另一边，将所有的一切账都算到了凰四的头上。
都是这个女人，如若不是这个女人，自己根本就不会是这样的。自己早就是太子妃了。
“不…我要杀了你…黄四娘…你个贱人…你去死…”黄玉燕好似疯了一般，顾不上自己现在还在汩汩流血的腹部，便要扑过去掐死凰四。
“兰太医，你是太医院院判，你来告诉我这位好姐姐，这孩子究竟怎么回事？”凰四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可是却透着一股凌厉之气。让一边的三王咯噔一下。听这个女人的口气，她好像知道些什么一样？
三王看向那兰太医。兰太医暗叹一口气，直言道：“三王府这位小主子腹中的胎儿早已经是一个死胎。若是不将腹中的这个胎儿拿出来。母体也会受到生命威胁。”
黄玉燕但觉得耳朵嗡嗡的，什么意思？她的腹中的胎儿怎么可能是一个死胎？怎么会？黄玉燕整个人懵了。
三王黑眸一利，他本以为这太医院院判是一个明白人，看来，不够明白么。
三王凶狠的怒瞪了凰四一眼道：“四王妃，你知道皇兄宠殷弑，你居然买通院判。本王今天话也烙下了。你今日伤了本王的女人，害死了本王的孩子，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你。”
“呵呵，三王要怎么不放过本王妃？是杀了本王妃吗？”凰四声线淡淡的，压根就没有将三王那凶残的狠戾眸光看入眼中。
“本王妃倒是要提醒三王一句。你想杀本王妃可没有那个本事。这天朝可是有王法的。至于你这位姨娘的腹中胎儿，我们大可以禀明皇上，让皇上好好的查查。也让所有太医院的太医们好好的检查检查。腹中的胎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想必三王爷很有兴趣知道结果。”凰四嘲讽道。
随即压根就没有看向殷奎，而是黑眸眸光落在黄玉燕腹部的金钗上，声线淡淡道：“三王爷，至于我这位好姐姐腹部的金钗，想必你不陌生吧。那是你这位宠爱的姨娘头上戴的金钗。她行刺本王妃，你说要是本王妃将她告到刑部。刑部官员定然会明察秋毫。三王爷，你说自伤和他人所伤这刺法会有何不同呢？”
凰四樱色的红唇勾起戏谑的笑。
凰四如若将此事告到了刑部，现在刑部可已经是二王爷主管实权。
二王爷当然非常的乐意见到有人状告三王。若是这事情再加上老皇帝插上一脚的话，三王只怕是没有好果子吃。
“四王妃，你仗着有皇上宠你，你竟然胆敢威胁本王。”三王的黑眸越来越阴暗了。不过他也是看到了凰四眼中的认真。
一边的三王妃也看出来凰四的认真，她内心里是知道一些事情的本相的，因此开口道：“王爷，只怕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你看，现在燕姨娘伤势不轻，眼下还是燕姨娘的身体要紧。”
尽管凰四威胁了三王，三王无奈的抱着黄玉燕离去，不过宫中的老皇帝还是得知了此事，并且将凰四单独的召进宫宫中。
昭帝将凰四召进宫宫中，名曰是让凰四陪他下棋。这特么的太拉风了吧。
凰四尽管被昭帝召见进宫，面不露色，倒是很乖乖的自己从四王府出来就带着个棋盘和棋盒前来。
试问皇宫里的棋盘还能够差了去？凰四居然抱着棋盘来，而且见过老皇帝之后，开口道：“皇上，是弑说，皇上最爱下棋。一定要四娘带着他的棋盘来。”
凰四这话也有一半是真的，她内心里本想要带着棋盘进宫的，谁知道，她出门前，殷弑居然拿给她一个棋盘，说，只要自己拿着这个棋盘就可以赢了老皇帝。
当然凰四可不会将这大言不惭的话坦率的说给老皇帝听，殷弑可以说，但是自己可不行。
“呵呵，他是不是告诉你，你抱着这个棋盘就能够赢了朕？”昭帝沉凝着脸看着凰四在他跟前自顾自的将棋盘和棋盒放好。沉着脸道。
“是。”凰四坦诚的点头称是。
“你会下棋？”昭帝本没有打算和凰四下棋的。不过看着凰四居然胆敢抱着棋盘前来，而且还老神在在的。倒是想要探探这个女人的底子。
“回皇上的话，王爷教导，略懂一二。”凰四随即抬起头来看向昭帝道，“皇上，你是执黑子还是白子？”懂棋的人都知道，黑子先下，俗话说的好，先下手为强。
凰四这般淡然的询问老皇帝，让老皇帝倒是升起几分兴味来。
399.第399章 对弈，出招，试探
自然，这棋凰四懂，在部队里，有个变态的教官，爱好下棋。她为了让变态的教官少折磨自己，只能够努力的下好棋，迎合那变态教官，让他龙心大悦。所以，她就比别人要少受一些惩罚。
昭帝本来还有几分犹豫，然而他知道，自己找的这个借口，人家就真的冲着这个借口来的。看来，他倒是真的得和她下上一盘了。
“你先选吧。”老皇帝暗沉的声音道，这是决定和凰四下棋了。
“那皇上，四娘就不客气。”凰四将黑棋挪到自己的跟前，将白棋推给老皇帝。丝毫就没有矫情和谦虚。
“四娘，不觉得需要敬老一下吗？”昭帝沉凝的声音道。
凰四丝毫就没有在意老皇帝的话，纤细的手执起黑子就落在了天元。淡淡的声音道：“为什么要虚假一下？难道皇上想要的是人人对你的虚假吗？”
凰四的一句反问倒是将了老皇帝一军。行家一出手，就知道她不但懂，而且似乎不错。
昭帝在凰四落子之后紧接着又是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凰四丝毫就没有半分考虑直接的就紧跟着老皇帝落子，不假思索。
一会子下来，老皇帝是明白了。
凰四不但会下棋，而且下得那叫一个好。
一炷香之后，棋盘上黑白棋子星罗棋布。本来昭帝占据优势，然而逐渐的，自己思考的时间是越来越多了。再看黄四娘，她依旧是不假思索的紧接着再他落子之后就落子。
高高在上的帝皇，自己要找人下棋，会有很多人陪自己下棋，可是下得索然无味，因为人家都是刻意的输给自己。像黄四娘这样让自己全副心思都在棋盘上至今为止她是第三人。
第一人是已经先逝的太上皇。第二人是雪梨。第三人就是眼前这个人。想着那两个人，昭帝的心中划过一道嗜痛，眼底闪过几道黯然的光芒。
不过也不愧是皇帝，很快就将自己的思绪收敛好。因为现在棋盘上风云变化，可容不得他分心。
黄四娘果然有当年雪梨的气度风华。若非这些年来，他们的刻意为之，也许她会更加优秀。
“皇上，你分心了，输了。”凰四丝毫就没有留情，直接的落子，赢了老皇帝。
“什么？输了？怎么可能？你是不是趁机乱讹朕？”老皇帝不可置信。看向凰四黑着脸道，“你方才一颗子落在哪里？”
“皇上，你方才的棋子落在这里。我落在这里，再前面，我在这里，你在这里…”凰四一边说着一边还替老皇帝分析。
老皇帝很好意思的就悔棋了。
“朕下在这里，你继续。”
脸不红心不虚的就悔棋。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帝皇会做出的事情来。
“皇上，你是九五至尊，你怎么可以悔棋？棋品也太差了？”凰四嘟囔起嘴，她那个变态教官也经常没品的悔棋。
“下，下，朕什么时候悔棋了。方才是朕没有留意。继续，继续。”昭帝让凰四继续。
凰四无奈，谁让人家是九五至尊，人家有权利悔棋。只能够继续下，然而二十几颗棋子下来。
凰四又是相当不客气道：“哈哈，皇上承让，四娘赢了。”
“不对，不对，朕不是要下在这里的。”老皇帝，径直的将凰四落下的棋子捡起来丢回凰四的棋盒里。相当的不客气的继续又是悔棋了。
“皇上，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可是堂堂东起国的皇帝，九五至尊，落子无悔。”凰四想要捡起棋子继续落在那棋盘上。
老皇帝赶紧挡住凰四，坚定道：“哎呀，你就当朕是一个老人家啊。一个老人家眼神不好。一时间看岔了，这是很难免的吗？”
反正就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悔棋就是了。
老皇帝笑得一脸的春风和煦。那样儿就好似慈祥的老人和孩子下棋一般。
殿内气氛相当的融洽。
凰四好似一个被欺负的小孩子一般：“好，皇上，这可是最后一次了。下一次可不许再看不清楚了。”
“好，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了。”老皇帝笑得很开怀的，可是每每都说是最后一次，但是又是十几二十颗子落下，又是老皇帝输。因此，殿里，一个老小孩悔棋，乃至于让老皇帝都忘记了将凰四叫来的真正目的。
凰四倒是不在意哄人开心，不过能够将九五至尊哄开心了，她当然也不介意哄哄。
不过，凰四也知道，哄这位老皇帝也不过是一时的，真所谓，伴君如伴虎。
凰四进宫陪了老皇帝下了整整一日的棋，累得凰四不行，下棋本就是非常费脑子的事情，而且一国之君的棋艺自然不会很差。
她也通过下棋告诉这个老皇帝，她要的不过就是自保而已，在人家不犯她的时候，她会安分守已，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如若有人胆敢侵犯她，她也会出狠招。
这也就是一直会出现悔棋和出招，一个试探，一个出招。看似融洽，实则是老皇帝在对凰四的试探。某种程度上也是对四王府的试探。
下棋罢了，老皇帝装似随意的问道：“四王妃，这棋是和谁学的？”
“有王爷教的，最最主要还是和我娘亲留给我的那几箱子书学的。”凰四丝毫就没有担忧，将所有的一切都推给了那一箱子的书。
凰四这是在提醒老皇帝，自己的那些嫁妆全都被殷明月给一把火烧了。
老皇帝想到雪梨，黑眸也是暗沉下去，尤其是想到了雪梨原本留给黄四娘的嫁妆。
凰四的嫁妆可是富可敌国。如果能够充入国库，那对于东起而言简直就是如虎添翼。天下风云，只怕无法避免战争。打仗需要军饷。需要经济作为坚强的后盾。
只是可惜了，这些嫁妆全都被某人给堂而皇之的算计了去。
殷弑是何等狡诈的人，现在自己不能够明着找，因为嫁妆已经算是烧毁了。但是他笃定绝对是在殷弑的手上。只是，不知道被这个狡诈的家伙，将这笔富可敌国的嫁妆藏匿到了何处？
400.第400章 不好了，出事了
正当这个时候，皇宫里有人匆匆来报：“皇上，出事儿了…”
昭帝身侧的太监满脸惊慌的进来。
昭帝面色一沉，冷喝道：“出什么事儿了？”
“梅主子吞金自杀了。”近身太监忙将事情禀告给昭帝道。
“好好的，怎么会吞金自杀？”昭帝黑着脸道。
“听说梅主子冲撞了皇后娘娘，被皇后娘娘罚跪，回去之后一直关在寝殿内不出来。宫女眼看着天色近晚了，进去叫梅主子，叫唤了几声也不回应，那宫女看梅主子，面色非常的苍白，不由得伸出手去一探，这才发现，梅主子死了。”太监将所有的一切如实禀告。
凰四黑眸一凝，吞金而亡。自杀？凰四努力的在自己的脑海里搜索有关于这梅小主子的所有的一切。
作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事情有诡异。和窦艳闹个不愉快就吞金而死？不对？
一边的昭帝刚抬起头来想要赶凰四，然而在看到凰四面色沉凝，黑眸沉思样，当下改了主意道：“你也一同去看看。”
“额？”凰四抬头，万没有想到，老皇帝会将自己也叫着前去。她不想要插手这事情之中，可是昭帝话音烙下，根本就不给凰四拒绝的机会，率先大步前往吞金而死的小主所住处。
凰四只能够无奈的随着昭帝来到那玉梅的寝殿里。老皇帝在凰四露了几手之后，好似对凰四的能耐有几分信任。沉着脸道：“你来看看。”
这个时候再想要拒绝根本就不可能了。凰四也只能够上前，仔细的查看。因为她检查的结果，的确是吞金而死。只是眼神在掠过这位小主的衣袖内，似乎有近期的欢好的爱痕。
凰四黑眸眸底思索，这个问题自己该如何问出口。思虑再三凰四还是觉得，为了慎重起见，还是先验尸再说。
“皇上，我要验梅小主全身。所以请皇上退避。”凰四斟酌着言辞道。
“朕在又何妨。你验你的。”老皇帝在一边，黑眸暗沉着，丝毫就没有打算退避，自己的女人，他还有什么没有看过。
额。好吧，她倒是不在意。因此凰四向皇宫里的验尸官要了手套。验尸官不管验皇上的女人，凰四是女的，可没有什么不敢。
因此，凰四将梅小主的衣服全部脱掉。果然，全身上下都是欢好的爱痕。她打开那梅小主的俩腿。
暗处的殷弑，看着自家女人竟然丝毫就没有避讳的去看一个女人的****，看也就罢了，看得还很仔细。
若不是他在暗处，要是自己在她身侧，他一定会蒙住她的眼睛。是女人就应该有娇羞的。他都在暗处别扭的转过脸去，没有好意思看。
一边的昭帝看着凰四竟然盯着女子的****看，他的黑眸也暗沉下来。
黄四娘是女子吗？是女人应该会娇羞才是？怎么如此大胆的盯着自己女人的****看。
然而注定今天是要让昭帝大开眼界的。
凰四从皇家验尸官的工具箱里拿出一根长约四五十厘米左右的铁棒。直接的划开那梅小主遮挡的毛。
当看到凰四的动作的时候，纵然是看尽风云的昭帝也直接的给怔住了。同样给惊愕到的还有在暗处的殷弑。
凰四压根就没有就此停止，她继续用铁棒划开，能够看到这梅小主还留着和男人欢好之后的赃物。
也就是在这梅小主生前有和男人缠绵过。而今天老皇帝整整一天都和自己在下棋。也就是说，皇帝的女人给皇帝戴了绿帽子。
凰四站着鼻子吸了吸，隔着这些距离，都有闻到这个女人的气味。面色暗沉下去，作为现代一名医者。她还正好知道，这个女人有梅毒。
殷弑整张脸狠狠的抽搐，他恨不得将自家女人给拽走。这就是自己的女人，比男人还强悍。
要知道暗处的殷弑可是根本就不敢看，看到自家小女人这样大胆的动作，他居然某位兄弟苏醒了。
在暗处的殷弑快要各种凌乱的时候，凰四却越看越仔细，越看越仔细，一边的老皇帝从震愣之中回神过来的时候，看着凰四这么紧紧的盯着自己女人的某处，面色暗沉如黑炭。染着狂怒，正在他快要濒临爆发的时候，凰四将她手中的铁棒挪开。本来是想要替这梅小主穿衣服的。
不过，在得知这梅小主有梅毒之后，她可不敢再替这位小主穿上衣服了。
不过凰四倒是拽过一条被子，遮挡住了这位小主光溜溜的身子。
凰四一脸的凝重，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和老皇帝说什么。
老皇帝在凰四脱掉那梅小主衣衫的时候，面色就黑如碳，有没有临幸这个女人，他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近一个月自己都没有临幸过这个女人。
“有什么想要说的就说。”老皇帝是看出了凰四那眼中的沉重。似乎事态有些严重。
“皇上，那请恕四娘大胆，敢问皇上近日有否临幸这位小主。”凰四斟酌了几下，尽管对这个老皇帝很不待见。不过还是纠结了一下，作为一个医生，医德不允许自己藏私。
果然，在凰四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老皇帝的面色就更加的黑里，黑眸之底隐隐的有着杀戮之气。
“四王妃，你这话是何意？”
凰四自然明白这老皇帝在生气什么？堂堂一国的皇帝，自己的女人和别人有染，他被戴了绿帽子。当然非常的生气。
凰四喟叹一声，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将这位小主有梅毒的事情告诉给老皇帝知道。
“皇上，这位小主身染梅毒。”也就是现代所说的艾滋病。
“梅毒？”昭帝不解的挑眉。黑眸里满是狐疑的望向凰四。
凰四一个激灵，对哦，这是在古代，古代还没有梅毒这一说，她在脑海里寻思了在这个时代这种病叫什么。对花柳病。
“梅毒，也就是花柳病。这位梅小主有花柳病。所以四娘才会问皇上何时临幸过这位小主。还请皇上坦言的好，早知道早治疗。不然，晚了，只怕难以治愈。”凰四完全是从一个医者的角度出发，实话实说。
昭帝的面色暗黑之极。沉着脸道：“朕一个月前翻过她的绿牌。”
401.第401章 真阴损啊
一个月前，凰四想着这位梅小主那下面的异味。恐怕这位小主染上不是近日。如若自己猜测不假的话，老皇帝很有可能染上了花柳病。
昭帝在看到凰四面色暗沉下去，他一双黑眸里布满了阴骜，强行的压制狂怒道：“四王妃，为何不说话？”
凰四面色非常凝重的抬起头看向老皇帝道：“皇上，四娘大胆猜测，恐怕皇上也染上了花柳病。”
凰四还是将自己的担忧说出口。
“什么？你说朕？”老皇帝在看向榻上的梅小主的时候，黑眸里满是狂怒。他恨不得鞭尸。
“皇上，你别忙着生气。这病不是无药可救，好好的调养医治也是可以治愈的。梅小主的确是吞金而死，只是吞金死前，和人交好过。从梅小主****的异味和分泌物的颜色来看，是染上花柳病一个多月左右。”
当凰四将这个结果说出来的时候，暗处的殷弑面具下的面色也是狠狠的一抽，自家小女人太强悍了吧，对这种病居然也如此的熟悉。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专看花柳病呢。
自然的，凰四不可能给老皇帝看看，他究竟有没有得花柳病，在这古代，这种病也不是什么稀奇的病。太医院的太医应该也懂。
这位梅小主是吞金而死没有错，既然她生前还和人欢好，那样儿根本就不是强迫得，那么为何她要吞金而死？
她没有自杀的动机啊。如若说，被人逼着吞下的呢？凰四觉得很有可能是的，她是被人逼着吞金的。也就是说，生前和她交好的男人就是凶手。
最最主要的是，那个男人也极大的有可能得有花柳病。如此的目的？凰四在望向老皇帝的时候，瞬间明白了。那人引诱这位深宫女人和他交好，目的就是将自己的花柳病传染给她。
然后再将这花柳病传染给老皇帝。老皇帝一个人得了花柳病，****还是会临幸皇宫里的女人们，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我去，这背后的人内心里究竟是有多么的心里阴损啊。居然如此的狠毒。他散播出一个人，然后再传给老皇帝，那么整个皇宫的人就都有可能会染上花柳病。
凰四好像要骂这个暗处的人真的好阴狠啊。
“梅小主是被人逼着吞金而死，并不是自己自杀。她生前也并不知道自己染上了花柳病，纵然和皇后娘娘有不愉快，在她生前和人交好的痕迹来看，显然她根本就没有寻思的想法。而梅小主染上花柳病，依照四娘推测，只怕是这暗处的人谋划好的。他的真正目的是皇上您。”凰四停顿了一下，面色沉凝的看向老皇帝。看着老皇帝青筋暴起的样儿。
不用深想，老皇帝是有多么的狂怒。本来也是，这种事情，搁谁身上也不会愉快的。这就是高位者，暗处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毁了他。
“皇上现在还是不能再临幸宫中妃嫔，而且你最近临幸过的妃嫔都要检查一下是否也都染上了花柳病。”凰四一边也顾不上别的，只能够一脸沉重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老皇帝也知道事情的严重，他气恼这个贱人和人苟合给他戴了绿帽子，更恨暗处的人，心思如此的阴狠，这是要毁了他。
可怜的凰四，因为这个梅小主的事情，引出的工作可不是简单的一件。老皇帝自己当下则命了宫中老太医给自己查看身体，诚如凰四所预料到的那样，他染上了花柳病。
而妃嫔们，则还好。因为近期他除了一个月前临幸过那梅小主一次之外，其余的就是落榻在皇后处还有容妃处。也就和窦艳和容妃两人有过雨水之欢。
而容妃则是在老皇帝临幸那梅小主之前。所以，凰四经过整夜的工作。替这些妃嫔们查看****，最终就刷选出来，窦艳这个女人得了花柳病。
自己确定了窦艳和老皇帝两人得了花柳病之后。已经是天亮了。至于治疗花柳病的事儿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忙乎。皇宫的太医们也是老江湖。
当凰四回到四王府的时候，已经是快累惨了。
凰四倒在榻上就闭上眼睛大睡。等凰四再度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落下帷幕。
凰四刚睁开眼睛便看到殷弑站在榻前，凰四沉着脸道：“殷弑，别这么一声不响站着，会吓死人的好不好，没事你别在这里站着。”
殷弑看着自家小女人，凉薄的红唇微微的抿动道：“谁说本王无事？本王找你就是有事情。”
“有事？什么事情？”凰四挑眉。
“找你去帮本王验尸，看看那些死者是不是得花柳病而死。”殷弑面色凝重道。
“擦？验尸？花柳病？要验尸你应该去找衙门、花柳病，你应该去请大夫。”凰四狠狠的抽搐，她凰四又不是一个仵作。验尸不是她的老本行。看花柳病也不是她拿手的。
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情有着大阴谋，这暗处的人，布局好的，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破坏。
“本王见你在皇宫里验梅小主的时候，看那****看得可是一丝不漏的。”殷弑红唇勾起一丝戏谑，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