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事情总是这般作弄人啊!
白子宇又接着说道:“杏春刚作通房也是很守规矩的一个人,嫣然也去了杏春主动请缨的不快,不久杏春便怀了我的孩子,嫣然便拖着病躯竭力照顾着,第二年杏春便帮我生下一个大胖小子,养在嫣然的名下,杏春便抬作贵妾。”
如果按照白子宇的说法,那么接着他就享受齐人之福美满的过下去了,怎么会有后面的后院失火?自己不禁问道:“接着呢?”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让嫣然知道我们的女儿之所以会得瘟疫是因为杏春将带着瘟疫的帕子故意放孩子身边孩子才没的,当时我知道后便叫了人将杏春绑柴房里头让她静思,而她的孩子便还是让嫣然照顾着。得知自己女儿是被杀害的嫣然已经疯了,她也不顾及自己照顾的男娃是无辜的,在一天夜里竟将他活活淹死,自己也在冷水里足足浸了一个晚上奄奄一息。自从那日后,杏春知道自己的孩子没了便疯了,而嫣然和母亲都病了。而我能怎么办?我除了坚强我能如何?便只是将此事草草盖过,该打发的打发该打死的打死。而嫣然从此便觉得我们的孩子是因为我的皮囊而死的,性子也变得越来越古怪,经常对我冷嘲热讽,也经常顶撞母亲。而母亲便越来越希望在入土之前能抱上自己的孙子,我能如何?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渴望一个普通人能享受的温暖,父亲没了以后便很少从母亲脸上看到笑容,母亲对我的要求也越发苛刻,我小时候就不能得到属于自己的温暖,长大了老天爷也这般戏弄我,天意啊!”白子宇脸上居然露出讽刺的表情来。
此时我想安慰他,可是却不知该从哪里安慰,唯一能做的便是只能默默的陪着他看着远处空中飘扬的风筝,就这么静静的,时间如同静止一般,从远处一瞧便只是见到两个人不语,只是静静的坐在山坡上望着远方。待太阳西下的时候两个人便默默的上了马车离开了。
PS:
这章节貌似写长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骂街
自从那次白子宇在微醉的情况下吐露自己的很多内幕消息后,现在见到我都很不好意思的扭头就走,自己也不知道应该对他说些什么,便只放任不管,反正到时候生意方面的他还可以派墨香来和我商谈,毕竟在白子宇手中的生意随便一个零头都比我泡菜生意大上许多,毕竟白家可是有开银号的人啊!
至于王政,还是没有过来,后来通过面店八卦收集地我知道王政自从那日踏春回去后便赶忙着手成家的案件,寻成老太认核桃手链,派衙役抬尸体、认尸、尸检并对巫树附近村民排查,用了快半个月的时间确定下一个住附近的一个叫王醒的流氓痞子。这儿的百姓倒是在传王政查案子就是有一套,以前如果罪犯不愿意承认罪状就刑具伺候,现在倒好,王政列出人证物证逼着王醒讲出事实,但王醒也是混过的主,哪里像平常老百姓那般就乖乖的招供,硬是咬着牙不愿意说,直喊自己是冤枉的。本来百姓还怕又是一场冤案错案,这下倒好,王政想出了阎王审案这一招,足让王醒这流氓乖乖的招出自己如何看中人家年礼下毒害人毁尸灭迹的经过。经过这件事,王政在茗冬县那是比杨县令还出名了,连三岁小娃都说王政以后如果当官那可是一个大大的好官自己要向王政看齐。而家里的三个孩子听了这个传闻后都以王政为傲,一心向王政靠拢的羿儿读起书来比以往更是勤奋了些,口口声声说自己长大后也要当王政那样的人,更是要当一名为百姓着想的好官,顿时我狂汗中,貌似在我十岁的时候我想到的就是老师布置的作业能不能少一些呢?
因为这件事够轰动,让上层官员都知道了有王政这一号人物,也明确表态说王政进考试的资格又更有希望。以后王政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前途无量。而五年一次的调换官员也在三月份进行了,秋水县的宁县令自然如愿的任布政司经历,位居正六品。而杨怡的父亲杨县令因政务不够突出,便只是将他从茗冬县的县令调到比较繁华的秋水县而已,传说中的冤家路窄啊!现在我只求大家千万不要碰面,就算碰面当作不认识相安无事就好,再过几年杨县令升迁了,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河水不犯井水就好。
既然我都这么说了。那么倒霉的事情一定会让我遇到,这不,好的不灵坏的灵。我只是穿得很低调很普通的在街上走路,没招谁惹谁,坐在轿子里的杨怡是多眼尖居然看到我了,看到我就看到我吧,反正我是比你们早来这个秋水县。当年算是遵守了承诺离开了,你们再屁颠屁颠的跟过来就不是我的责任了。没想到杨怡把“一个女的最在意的两个女人就是前男友的现任女友和现男友的前女友”发挥得淋漓尽致,我都把自己整理得比以前漂亮不少,皮肤也白皙了体重也上去了,杨怡居然把我给认出来还停了轿下来直接双手插着腰挡在我面前。
咱们可是高素质人才,怎么能像那些粗鲁的农妇那样直接开骂呢?自己只好停住了自己的脚步望着杨怡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此时。杨怡正用她那双稚嫩的双眼瞪着我,见我只是冷冷的望着她也没有讨好的意思,便大声说道:“贱女人。以后我爹便是这秋水县的县令,你赶紧离开,省得碍了本大小姐的眼。”
贱女人?什么状况?看来杨怡的素质有待提高啊!但是貌似我被她骂了,作为一个比较有血性的我来说会这么乖乖的受了吗?必须不成啊,两年前我没吃她的亏。经过两年多的做生意磨练我还会吃亏吗?自己忙怒瞪她道:“贱女人?说谁呢?再说一遍。”
好吧,我承认。此时我的样子应该属于那种不仅凶还阴冷的样子。没办法,平日里在店里扮黑脸习惯了,这吓唬人的表情可是信手拈来的。虽说杨怡这两年成了婚也经历了一定苦楚,但毕竟还是养在深闺的,就算和那些宅在家里的妇女学会了一些勾心斗角和心计,但在我生意人眼里简直就是太嫩了。杨怡显然没想到曾经在院子里头撞头寻死后来耍无赖得银子的女人此时居然能够这么淡定的面对她,两只锋利的眼睛如同准备割裂她全身一般,可以明显感觉到杨怡的气势竟然慢慢的弱了下来,没有了刚才的骄横,隐约发现她身子有点小哆嗦。姐要的便是这样的效果,敢来挑衅,也不看看我是不是以前的桂花了,这两年的做生意经历也确实让我长了不少的见识。
但是既然都下轿过来挑衅,现在就灰溜溜的跑回去不是很丢人?看来杨怡也深深的体会到这个道理,虽然气势渐渐下落,但还是鼓起勇气用她凌厉的眼睛直视我,看来这两年杨怡也历练了不少,换成以前,早就撂下一句“以后等着瞧”便气愤的离开了。
于是街上便出现这么一幕,两个少妇正对站着,都用犀利的眼神望着对方却不说话,待一刻钟后,杨怡便有些撑不住了,这个结果是我意料中的事情,杨怡现在能够坚持一刻钟已经不容易,算是平时有修炼到家了,换成普通人,应该五分钟搞定,我这眼神可是用来管理那些老道的婆子,毕竟她们年龄摆在那边,做错了事情也不能骂,于是我发明了一招“一眼闪电”,一个轻轻的眼神便足以能镇喝住她们的效果,当然这方法对于一些老奸巨猾的船长也是管用的,毕竟做船只生意压价抽回扣都是常见的事情,毕竟不是每个船长都如之前遇到的那些。
虽然杨怡也自知眼神伤不了我了,便没忍住还是恢复了原来的本性破口大骂道:“这狐媚妖精,都是个弃妇了也不好好呆在家里头好好反省,倒是整天在路上勾三搭四,还做什么生意?天天对着客人卖笑,真真的丢我们女人的脸。”
我当弃妇是谁造成的,如果你不惹我我也不喜欢惹事,但能把话说得这般难听我还无动于衷,那么我桂花两字该倒着写了,自己便轻蔑的讥笑道:“狐媚妖精?哪里狐媚了?我一个做着正经生意的苦命人哪里能跟这位千金大小姐比呢?人家可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连丈夫都是抢现成的。论说狐媚,哪里能跟杨大小姐比呢?您抢男人的功夫可是一流的,我一个苦命女子守着一个相公只求一家安乐。您倒好,也不知用了什么媚功倒是让我那温暖的家变得支离破碎。”我边说便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勾住杨怡的下巴,自己一脸的不屑与杨怡那通红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加上本来我就是个卖面的,时间长了,嗓门自然变大,现在我的声音是完全把杨怡的掩盖住了,加上我在言语中直道杨怡抢了我老公害得我的家支离破碎。
因这件事情本来就在秋水县闹得人尽皆知,大家也都知道我带着小孩开面店不容易加上目前我肯定跟这些乡民比较熟,于是过来围观的人民群众的舆论一边的往我靠拢,我以压倒性的胜利让围观人员纷纷开始指责这就是传说中抢人老公的坏女人。
“真是不要脸,县老爷的闺女就是这般的货色吗?抢了人家的老公还准备为难苦命的桂花?”一旁围观的人见此忙对着杨怡骂道。没办法,姐在秋水县就是这么出名,真不爱。(作者PS:你不臭美会死啊?不臭美,咱们还是好朋友)
“是啊,我刚才瞧见了,是她主动下了轿跑过来为难桂花的。”又一个添油加醋的围观者诞生了。
“这种抢人家丈夫的女人还这么嚣张。”又一句维护我的话传进我的耳朵里。
如果只是这样几句话就能让杨怡乖乖的离开,那要我演技何用?自己便假装从怀里掏出帕子在眼角处抹了几下假装擦泪,带着哭腔说道:“都是桂花没用,带着孩子们辛辛苦苦的讨生活也不敢奢求些什么,也不知哪里招来杨大小姐不满意,着实该被欺负。”好吧,最后一句有点不道德,摆明了说杨怡欺负我了,博取同情嘛!
本来已经有点气愤的围观者见我这么一说,早已经开始热情高涨的开始批斗起杨怡来,人就是这样,如果只有一两个人在批斗,其他人都不一定跟风,但如果是一群人那情况就不同了,反正自己骂什么,未来县令的女儿也不会记住,何况上头还没公布杨县令接手秋水县,所以很多秋水县的老百姓都不知道。
杨怡本来以为下了轿也就在我面前耍耍威风,最多就把我从秋水县赶出去,哪里想到事情的发展结果居然是这样的,显得有点无措。也不知道谁骂得太开心,居然把手中的蔬菜往杨怡身上扔,此起彼伏的贱人声在秋水县的大街上回荡。
杨怡见此哪里还有空跟我对骂,赶紧护着头连轿子都不坐了便匆匆的跑离开了,一群不识趣的孩子们便都欢乐的蹦蹦跳跳的跟着杨怡后面喊:“抢别人丈夫的贱女人。”
这次,没有哭闹,甚至没说太多话,便完胜!桂花我可不是对谁都好的主,以后可别再惹老娘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醉酒
跟杨怡吵完架后回了家才想起杨怡回家会不会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来逼迫王政,但又想到如果当时自己真的忍让下来的话,那才是亏大了,我会是那种忍者吗?必须不是啊!想到这里自己便安心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同时也防备着杨怡又使出什么下三滥的招数,据传闻杨县令已经在秋水县寻了一处大宅,就准备等上头的公文批下来后便过来上任了,看来以后做事可是要留个心眼了,一不小心就要吃上哑巴亏了,虽然宁县令不算是个好官,但至少跟我没仇自然没有理由为难我,平时见我也是客客气气的,而杨县令倒是不一定了,哪天给我穿个小鞋我连哭诉的地方都没有了。
就这样又过了好几天,原以为的“杨怡式暴风雨”居然迟迟未来,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遇到事情再说吧,担心也是没用的。
四月初七,生意不错,不到酉时三刻(下午五点四十五分),店里头的吃食便卖得差不多了,于是方嫂子便组织店员一起把店铺大扫除一次(既然做吃食的,卫生很重要,于是我规定,每天下班之前要把店铺清扫干净,半个月进行一次大扫除,保证一点污垢不拉下,让每位食客都有一个舒适的环境)我便在厨房里头准备大餐犒劳大家。
待一群人吃喝完后便已经快亥时(晚上九点左右),大家便跟我告了别回了家,我见方嫂子打扫卫生已经很辛苦便叫方嫂子带着孩子们赶紧回家休息,方嫂子也不推脱,便交代我几句话便回去了。于是我让三个孩子做自己的事情后便进了厨房奋战一堆碗筷,还好我属于喜欢洗碗的人,不觉得太累,边哼着歌曲便洗着碗倒是惬意。
还洗不到一半从店门口便传来长生的声音。不会又出现什么事情了吧?现在可是快亥时两刻(晚上九点半左右)。除了那次摔车事件王政都是下午过来的然后吃过晚饭坐会便会离开。自己赶忙用围裙擦了擦手上的污渍高声喊道:“来啦!”
待自己开了门后,便瞧到瘦弱的长生肩膀上居然挎着王政的手臂,王政整个脸便都是通红的一眼便能瞧到醉得不行。
“倒是发生何事了?竟然醉得这般,赶紧进来罢!”自己见王政的样子,赶紧扶着他的另一侧手臂往里屋走,因孩子们明天还要上学,把王政安排在孩子的房间,那孩子们明天肯定是没精神的,反正王政醉成这样,晚上照顾的活我肯定是逃不过的。又想到屋子里还有一张炕,便将他安排在我的房间里了,可能我的内心已经喜欢王政了。名声清白已经全部是浮云。
在屋子里的孩子们一听到王政过来都欢快的冲出屋子迎接王政,见他这样子都着急的问我怎么回事?我现在也是刚瞧到他这个样子,也不清楚情况,自己便对着孩子说道:“稚儿,你赶紧去打盆热水过来。记得拿几条干净的巾子和一个空盆子,防止你爹半夜又吐了。颜儿,乖,帮娘去哥哥的衣柜里头寻一套你爹的衣裳过来,等会便带着长生哥哥去浴室洗个澡换身衣裳到哥哥们的房间休息一下。羿儿你赶紧去厨房第三个柜子左侧抽屉里拿出一些醒酒茶煮了送过来,还有大柜子里头还有些吃食。热了拿来让长生将就吃一下。长生,你瞧着你桂花婶子要照顾王政,你就随便吃点可成?”
“倒是麻烦桂花婶子了。长生不饿。”长生见屋子里头已经因为王政醉酒的原因乱成一锅粥了,便只好拒绝道。
“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儿?王政便只是醉酒罢了,哪里有什么严重,只是你婶子要照顾王政,也挪不开身才让羿儿给你准备点吃食。这么小的身子板给饿着可是不行的。”我见长生那不好意思的样子忙笑着说道。
“诶!”长生应完便帮我将王政抬上了炕头,在他头下枕上两块舒适的枕头才舒了一口气。
此时王政身子挨了床后整个人便开始有些不安分起来。一会把脚乱踢一会身子左右磨蹭,一点也不肯停歇,嘴里一直喊着难受。
自己只好温柔的安慰道:“乖啊,等会喝了醒酒茶,整个人便舒坦一些了。”
醉酒的人哪里能听得到我说的话,自己又在那边自顾的在哼着:“你了不起啊?老子现在都不屑。”
不到一小会又从他嘴里喊出:“我王政就不是个被威胁的人。”
又过了一会他又说道:“贱人,你们都是贱人,哈哈哈哈。”
看来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了,一向淡定有节制的王政居然能喊出骂人的话,从他说嘴里可以得出他应该受到什么不公正的待遇,看来等会要仔细的跟长生打听一番才是,必要的时候该用点侦查手段了。
不到一刻,孩子们都按照我的指示把东西准备好了,我忙支着孩子们带长生去收拾收拾吃个饭,起先长生也要跟着我一起照顾王政,无奈被我的一句:“有我便成哪里还需要你,等会再过来帮忙”给堵了回去,于是长生便跟着颜儿出了门。
我便拿起一条干净的巾子浸了热水帮王政擦了脸后把巾子交到稚儿手里让他洗洗,羿儿忙将手中的醒酒茶递到我手里。
“来,羿儿,帮你爹把身子扶起来,腰部再多垫上几个软垫。”羿儿一听我说的话后便乖乖的照做了。
“来,喝点醒酒茶,等会就舒坦一些了,张嘴。”自己端着醒酒茶侧坐在炕的边缘,用勺子舀上一些把它吹凉了轻轻放在王政的嘴边柔声说道。
“恩。”王政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句后便微微张了嘴,我便趁机将醒酒茶喂进王政的嘴里,又拿了干净的巾子帮王政把嘴角擦干净。
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喂了小半碗,此时王政已经不喊难受了,便开始安静的睡着了。我见此赶紧叫羿儿和稚儿帮忙,稚儿还是负责揉洗巾子,我和羿儿便两个人配合着把王政身上带着浓浓呕吐物的脏衣裳脱去。拿了热巾子细细的帮他把身子擦干净(当然,内裤便不好意思脱了,亲爱的看客们可别想歪了哦!)
待一切忙完后,便快子时(晚上十一点左右)了,自己便叫羿儿带着稚儿赶紧去次卧睡,不然明天可没精神了,那样上课便没办法学到东西,我来照顾他们的爹就够了。本来孩子们都担心王政便都不愿意,我只好说道:“你们的爹最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了,等会醒来娘便叫你们成不?”
孩子们一听。便都一脸的担心的应下来,乖乖的进了屋子,待要进去的时候还不忘了交代我等他们爹醒了一定要赶紧叫他们。
这就是传说中的父子情吧?自己便只好给应下了。
待孩子们走后。我便边用热帕子帮王政擦脸边向长生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以王政的个性可不是个贪杯的人。刚才听他口里竟喊出了贱人、威胁,别跟你桂花婶子说没什么事绕圈子,你桂花婶子也算是个明白的人可不是那么好糊弄过去的,长生你最好说实话。”
长生一听我的话后便有些为难,又见我那一脸你不吐点消息出来不会放过你的架势。便微微的说道:“今儿上面的推荐文函下来了,最近可能要去上头打点一下,小姐便拿姑爷推荐的事儿作威胁,要让姑爷把你们从秋水县赶走。”
原来杨怡来来去去就只会这么一招,只是最近她学聪明嘛,会在关系到王政一辈子的事情的关键点才采取了行动。看来她也长进了不少,只是这样逼出来的婚姻能持久吗?不知为什么现在我心里毛毛的?是害怕吗?害怕王政又一次为了自己的前途而抛弃我们吗?自己便没有底气的问道:“接着呢?”
长生一听我这么没底气,便认真的回答道:“桂花婶子。你放心,姑爷很认真的对小姐说他不会因为这个官职受任何人的胁迫,大不了不要了。然后姑爷便出了门去酒楼喝闷酒,后来长生应了小姐的差出来找姑爷回宅子的时候,姑爷死活不回去。长生只好问姑爷那回桂花婶子你这边可好,姑爷才答应的。”
好吧。听完长生的回答后我心里暖暖的,王政这是选择维护我和孩子吗?自己便笑着说道:“长生,你先去孩子房间休息下,我来照顾王政便可,晚上如果再吐再喊你过来。”
“还是让我来吧!桂花婶子你明日还要开店可不能累着。”长生忙回答道。
“说什么傻话呢?你虽说经常随着王政到处跑,但算起来也就是个半大的孩子,还在长身子的时候,睡眠一不足人容易累,可是长不高的。你姑爷有你桂花婶子给照顾着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赶紧去房间里头休息一会,有事儿便会叫你。”看来,这一年多时间接触下来,长生可是对王政忠心耿耿啊!连违背杨怡的指示偷偷把王政送过来,又准备彻夜照顾醉酒的王政。
长生见我已经说成这样了,也不好意思继续坚持下去,便应了一声熟门熟路的进了孩子们的房间和孩子们凑合一宿。
“娘,今天爹怎么会这样啊?都不能陪着颜儿玩了。”颜儿站在王政身边小声的问道,生怕自己的说话声吵到王政。
“颜儿,乖,天晚了,你也赶紧到里头床上休息,等会娘再过去给颜儿讲故事好吗?”因长生在,自己不好打发颜儿去侧卧休息,便只好哄着颜儿到屏风里头的大床睡。
“不嘛不嘛,颜儿以前都没机会跟爹睡一块,颜儿也不用去学堂,今晚就让颜儿和爹在一块吧!”颜儿撒娇道。
之前颜儿没办法和其他两个哥哥在侧卧里头打闹已经好几次对我表示不满,现在没有长生,让颜儿有机会和王政一块也算了了颜儿的心愿,自己便点点头说道:“那好,颜儿便在爹脚边的炕上睡,可不能惊醒了你爹才是。去吧,把你的小枕头抱过来。”
颜儿见我同意了,便欢快的从大床上抱着她专属的枕头用她的短胳膊短腿吃力的爬到炕上,扯起旁边的一床被子,乖乖的在王政脚旁睡下,自己便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帮王政擦着他脑门上的汗水。
一夜,王政又醒过来吐了两次,我便只能半趴在王政身旁小憩一会,每次将王政脸上的污秽清洗干净后,自己便忍不住的仔细端详着王政脸上精致的眉、眼、鼻、唇,怎么办?我发现我已经喜欢你了,这辈子跟定你了可好?如果当不了官咱们便不要当官,我便把这边的产业卖了,咱们一块离开秋水县寻一个没人认识的田野重新生活,你当你的书生农夫,我当我的爱财农妇,每天过着家常里短的生活,为了能割上一条五花肉而高兴半天,因邻居送来几样蔬果而苦恼拿什么回礼的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把三个小孩拉扯长大可好?不求富贵,只求一辈子安逸快乐的田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