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俏皮话逗乐了所有人,黛玉满脸通红,倒是有了点血色,贾敏抿嘴笑,林如海倒是感叹府里好久都没有这么有生气了,只姚翼吹胡子瞪眼:“你这丫头,看我会去告诉你阿玛额娘,说他们女儿嫌弃他们了。”
“可别,你要是说,那菊花酿你可别想要了。”烟岚不甘示弱。
一阵玩笑过去,姚翼不动声色地为贾敏诊脉完,又问了几个问题,见贾敏一脸倦意便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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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书房,林黛玉依偎着林如海,林如海看向姚翼问道:“姚兄,情况到底如何?我请得大夫只说是生孩子时伤了身才会如此蒟蒻。”
“表面看是如此,只是不尽然,我发现嫂子是中了毒。”姚翼蹙眉道。
黛玉脸色惨白:“怎么会,额娘怎么会中毒。”
林如海急切道:“什么毒?能解么?”
“如海兄不必着急,这毒能解,只是我还需时间配药。不过你倒要求个人,可以暂时为嫂子续命。”姚翼用眼神示意如海看向岚烟。
“妹妹,求求你,能不能为我额娘续命?”说罢,黛玉脸带梨花哀求的看向岚烟,又看见林如海希翼的看着她。
“如果我能帮忙肯定帮,只是我要怎么做?”岚烟疑惑道。
“咳咳,烟儿你的九花玉露丸可以暂时为林夫人保命。”姚翼不好意思,知道这九花玉露丸的药材珍贵,配置十分不易。
话音刚落,岚烟便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玉瓶,没好气道:“姚伯伯,你不早说,这东西我还用不着,送给林姨姨也没什么,做什么这样的严肃排场。”
说罢便将药瓶递给林如海:“林伯伯,你看姐姐哭得我都心疼,我要是将要给了您,您可要止住她的眼泪。”
对于岚烟的大方赠药,林如海感激不已:“玉儿,还不快止哭,你额娘有救了。快谢谢你烟妹妹。”
“谢谢妹妹。”黛玉忙用帕子擦去眼泪,向岚烟做谢礼。
至此,岚烟顺利勾上了黛玉小萝莉,更是在姚翼配药的时间里整天整天形影不离,一起看书,一起吃饭,有时宿在一起。
胤禩看得有点心里泛酸,也却不好表现出来。
chapter 12
自从贾敏每日服用九花玉露丸之后便好转了许多,脸上渐有血色,每天清醒的时间多了许多。黛玉心情好转,每日与岚烟一起玩耍。
林如海又请姚翼为黛玉诊脉,自从知道黛玉打从出生之后一直体弱,又以药膳调理,又让岚烟将五禽戏教给黛玉,让她每日练习。
黛玉刚开始学觉得这动作很不雅,但没办法林如海强制黛玉学习,只好认真对待,天资聪颖的她没几日便学得似模似样,让姚翼啧啧称赞。
一个月之后,贾敏的药已经配出,见岚烟在府里实在无聊,便请胤禩带着岚烟和黛玉在苏州地界四处游玩,姚翼和林如海暗中调查下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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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岚烟缠着胤禩要去泛舟太湖,胤禩欣然应允,当然实在岚烟许了好多好处之后。
黛玉看着这相互逗趣的二人,十分羡慕。自小就一个人看书写字没有同龄人相伴的黛玉突然想有个兄妹有多好。
粗中有细的岚烟当然发现了黛玉的落寞,招呼她一起谈笑。黛玉也是虽不说博文但也读了不少书,对着岚烟与胤禩的话题倒也接的过去。胤禩也惊奇黛玉的学识,想到上一世听闻这林佳氏死在荣国府中,不觉唏嘘,希望岚烟能稍稍改变她的遭遇吧。
“梓谦哥哥,你知道这天山缥缈峰么?”自打岚烟踏上西洞庭山,知道有个缥缈峰之后,岚烟便想起了金庸的天龙八部,姥姥的天山缥缈峰灵鹫宫。
“倒是不知,你这小机灵又要给我们编什么故事?”胤禩有时听岚烟讲故事很是入迷,这些故事倒是上一世都没有听过的。
岚烟转转眼球,吩咐随从摆好吃食便讲起了金庸大大的天龙八部。
由此,一行人倒是在太湖游玩了三天,听完了这部巨作。黛玉听着这故事倒是觉得新奇,对着萧峰大大甚是敬佩:“人不可貌相,这萧峰倒是个好汉子,可惜了那阿朱,为了个误会竟这样就去了。”
“恩,造化弄人。最可恶的是段正淳,外面彩旗飘飘,家中红旗却住进了白云观。这段誉倒是个傻得,王语嫣又不是神仙姐姐,对着他起先没好脸色,见自己表哥不要她了才对段誉好...”
“你倒是知道造化弄人,我倒是觉得你说的这姥姥甚好,爱憎分明,虽然说对下属狠了点,最终却将生死符的解法告诉了小和尚,让他去施恩获得人心,是个护短的长辈,只是爱错了人。”胤禩敲了敲烟岚,开口道。
“梓谦哥哥说的对,那个逍遥子也不是个好人,你看他爱上的是小师妹却和二师妹在一起,要是他讲明白了,就不会有那么多是非.......”看着岚烟分析起这感情来,黛玉一脸迷茫的样子,胤禩暗笑岚烟的早熟,不过也太早熟了吧。
“你还那么小,怎么会懂的感情的事。”
看着胤禩一脸了然的表情,岚烟气愤道:“怎么我就不懂,就像阿玛和额娘那样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以后也不是...”
岚烟一时脱口而出,看胤禩色变,立马改口:“你以后不也会和阿玛和额娘一样娶个婆娘过日子么?”
黛玉扑哧一笑,却黯然道:“妹妹你真好笑,你家里没有姨娘么?我们这样的家怎么会少了姨娘,像我阿玛纵然尊重额娘,还是回去姨娘房里,每次额娘都会瞧瞧垂泪,不让我在阿玛面前提起...”
岚烟一顿,小声说:“额娘说家里家规,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
黛玉眼里闪过一阵羡慕。
胤禩心细如发,怎么会察觉不到岚烟刚才脱口而出的话,又思及岚烟平时的异动,越来越觉得可疑。如果真的是那样,那是不是知道她以后要走的路?自己又该怎样面对?揭穿么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罢了,还是再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岚烟看胤禩依旧温和的样子,便放下心,又觉得自己刚才是错觉,怎么会觉得他的眼神复杂难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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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岚烟一行人回到林府,黛玉却发现姨娘们都不见了。追问林如海原因,他却羞于回答,支吾过去只说姨娘们都到庄子上养病去了。
这厢,姚翼却和胤禩岚烟说出了原因。
原来,那天胤禩带着两个小萝莉走后,姚翼便找了林如海。
“林兄,实不相瞒,黛玉从小病弱与这毒也有关。”
“姚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毒是怎么下的?”
“这毒明为‘黄泉’,之针对有孕的妇人,下毒之人必定每日与中毒者接触,所幸毒量小,但对母体危害极大,施毒者惯于用海棠花的香味掩饰毒香..."
林如海这样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一查便知那段时间府里的瑶姨娘在那段时间用过海棠胭脂。又不相信这么表面的事实,牵扯出了琴姨娘的暗中唆使和竹姨娘的遗漏孤本。
林如海大怒,将牵扯的奴仆卖发的卖发,姨娘们都送去庄子上养病,又赐了他们黄泉的药,让她们慢慢枯萎,自此,林如海便不再纳妾,这是后话。
贾敏见自己身边的丫鬟不见了两个,追问之下便知道了实情,对于林如海的道歉欣然接受,又劝林如海不用想太多,这不是他的错。
岚烟听后唏嘘不已:“幸好阿玛只有额娘,这后宅真真恐怖。”
“是不是伯伯吓坏了你?你要知道,伯伯说给你听就是为了让你以后不要小瞧内宅斗争。”姚翼怜惜道。
“那我以后就伴着伯伯,不嫁人了。不过要是有人像阿玛一样,烟儿就勉为其难嫁给他。”岚烟古灵精怪道。
“你这孩子...”
chapter 13
黛玉见额娘身体见好十分高兴,也恢复了7岁女童应有的活泼,整日带着岚烟与胤禩游览苏州山水,品尝苏州美食。
素来是美食爱好者的岚烟一度嚷着要学习做苏州美食,不学就不回家了,哄得大人们哈哈大笑。对于岚烟的美食方面的固执,胤禩和姚翼很是没辙,花重金请了一位苏州名厨来教她。这位老师傅对着这六岁娃娃要做点心颇似无奈,但岚烟的认真也让他刮目相看,对于做点心的领悟力使他倾囊相授。
姚翼虽是花了重金,但为以后的口福却也心甘情愿。现在连对吃食不挑剔的胤禩也被养刁了胃口。
终于在一个月之后,岚烟想家了,正对着黛玉依依惜别,却接到家里快马传递过来的信件。
姚翼看了信件便变了颜色,让岚烟加快动作收拾行李离开苏州城,又对林如海嘱咐不要泄露他们的行踪。
待出了苏州城,便对车夫道掉头往南走。
马车里,胤禩看完钴满来的信件,脸色也甚是难看。岚烟一把夺过‘家书’,看过了之后又问:“伯伯,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去大理吧,伯伯在那里有个山庄,我们在下一个市集整顿一下,把车夫和马车都换掉,改装换貌。伯伯会让人带信给你阿玛,说你跟伯伯回老家去了,你额娘知道伯伯的意思,好不好?”
见岚烟点头,又对胤禩说道:“梓谦,你是否要修书和我一起给你阿玛?”
“恩,游子在外,我会给阿玛报平安的。”只希望阿玛能善待额娘,再不行宫中还有自己的人马会定时向自己回报。
原来,胤禩不在盛京的消息不知被谁走漏了,现在有人在四处查询他的踪迹,尤其是他最后出现的青州,钴满得知消息便传信给了姚翼,让姚翼多加小心。
客栈中,岚烟看着姚翼拿出一颗绿色药丸溶在水里,又亲手涂抹到胤禩的脸上,片刻过后胤禩原本隽秀的脸蛋变得平凡无奇,走在大街上绝对不会引起人的注意,原来这就是药物易容。
姚翼又拿出一颗红色药丸给岚烟涂上,爱美的岚烟对着镜子照了照,发现自己变成了男孩子的脸蛋,欲哭无泪:“伯伯,我不能成为一个平凡的女孩子吗?我已经丢弃了漂亮,怎么还让我舍弃性别?”
胤禩忍俊不禁,在紧绷了那么久地时间后终于笑了:“放心吧,烟儿,你的容貌和性别暂时变了,你可爱的性子还是不会变得。”
“伯伯,说罢,有什么补偿,为了我美丽的容颜?”
“等伯伯到了大理,把这项保命的绝技交给你如何?”姚翼哭笑不得,无奈地看着耍宝的徒弟。
翌日,姚翼也换了装扮,赶车的车夫换成了跟来保护胤禩的血卫之一。华丽的马车换成了外表朴实无华的普通车辆。
进到车里的岚烟发现这内里还是个百宝箱,正中放置着一样雪白的狐皮,下面垫着平时用的睡袋,减少了震动;最右侧的暗格放置着平时自己爱吃的零嘴,还有姚翼和胤禩爱看的书籍;左侧则放置了一个药箱与可以随时添水的水壶。岚烟感叹,这哪里是逃命啊,还真是享受。
看来血卫赶车也是很专业的,胤禩和姚翼正在对弈,岚烟看着二人旗鼓相当,每走一步便思量好久,看着都累得慌,就躺在狐皮上睡着了。
胤禩刚下完一步,看着岚烟就这样睡着,皱了皱眉,拿出小毯子盖在她身上。
姚翼笑了笑,又想起一件事,遂问道:“梓谦,你每月都与皇上通信?”
胤禩又执黑子放下,淡淡道:“恩,不能让皇父忘了我,失去了阿玛牵挂的孩子始终是没有依靠的。”
“可能是这信件来往出了问题,这次我是让血卫送去的。”姚翼执白子落定。
“可能吧,那也是阿玛的人,他会查清楚的。我只需尽为人子的孝道便好。”看来阿玛的影子又要换血了吧,连后宫都插得进手。
“那便好,只是我再托大说一句,无论你准备前路如何走,要记得守住本心。姚翼直盯着胤禩。
胤禩心中微动,点头道:“有时争是错,有时不争也错,我只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二人又对弈许久,这盘棋到最后都没有胜负。
岚烟揉揉眼睛,看见二人正喝着清茶,又接过胤禩递过的茶杯润润喉,道:“分出高下了么?”
“小烟儿,有时输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姚翼又开始逗岚烟。
岚烟瘪瘪嘴,眼珠子一转,甜甜的问胤禩;“要不要试试珍珑棋局,梓谦哥哥?”
“珍珑棋局?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么?”姚翼疑惑。
胤禩淡笑:“这是烟儿对我和黛玉讲的一个故事里的棋局。烟儿,我若是破了那棋局有何奖赏?”
“那不是故事,是传说,传说你知道不?”岚烟抗议。
“哦?怎样的传说说给伯伯我听听。”
岚烟用眼神示意胤禩,她可不想再重复一遍这传说。
胤禩便开口讲着这神奇的传说。
姚翼越听神色越凝重,听完了之后问岚烟:“烟儿,这无量山确实存在,伯伯我只听过慕容氏的事情,我们倒是可以去一探究竟。”
岚烟笑道:“伯伯,这我可是在庄子上听人讲的,不知真伪,所谓传说就是越传越神话...”
胤禩一头黑线:“烟儿,那你如何摆这珍珑棋局?”
“嘿嘿,那棋局是我在一本残本上看到的,梓谦哥哥真的要一试?”
胤禩咬牙切齿:“你大可试试看。”
岚烟依言倒真的在空间里搬出珍珑棋局的棋谱,摆在棋盘上。
姚翼和胤禩却较了真,盯着棋局思索。
胤禩想着岚烟书中说的置之死地而后生,兵行险招,开阔了另一块土地。
chapter 14
姚翼带着岚烟和胤禩在扬州登船,走走停停,也是一番惬意。
每当船靠岸,姚翼忙着去补货,胤禩便带着岚烟也下船游玩一番,对她关怀备至。
两人感情日益深厚,岚烟原本牢固的心防也渐渐松懈,见胤禩身体底子不好,便每天借着他吃茶换上空间里的玉液为他煮茶,胤禩当然知道自己身体好了不少,也知道是岚烟的茶的作用,只是岚烟不说他就不问。
岚烟学琴,胤禩便在空闲时指点她的琴艺,一个教得认真一个领悟力快,岚烟的琴艺没过多久变提高了许多。胤禩也很高兴为人师,上一世即使有了弘旺但也没有教过他什么东西,这一种成就感让他更加满足。
这一日,船在荆州靠岸,姚翼便带着几名随从去补给粮食水源。胤禩和岚烟便带着随从找了件茶楼喝茶。
“烟儿,还是你的手艺好。这茶没有你泡得好吃...”胤禩端着手里的茶杯轻咀了一口便放下了。
“梓谦哥哥,像姚伯伯说得做人要谦虚,你可不要再夸我了...”岚烟虽是谦虚但欢喜的眼神却很容易让人发现。
胤禩浅笑,让小二上了荆州有名的吃食鱼糕、纸面锅块。岚烟细细的品尝,眯着眼满足的神态勾人食欲,胤禩也不自觉夹了块品尝。
“郭兄,听说今晚在至善堂有好东西拍买。”隔壁房间传来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
“怎么,王兄,你不去瞧瞧?”这个郭兄的声音倒是温和。
“说是以物易物,上一回我用欧阳修的一幅字换了一个苏东坡的洗笔,谁知是赝品,这次我可不敢冒这个头...家里的母老虎要发威了。”没想到这个汉子还惧内。
看着岚烟忽闪的明眸胤禩便明白了:“我会让人去打探打探,你只答应我不许冲动行事。”
“嗯嗯,我一定乖乖的听话。”岚烟直点头,总感觉这一趟非去不可,或许有对空间有用的东西吧,“要不要叫上姚伯伯?”
胤禩刚想反驳,又想到自己目前这身量,无奈点点头:“恩,有个大人在自是好的。”
没一会,便见到姚翼与那名去打探的侍从一道回来了。
“不用去打探了,我带你们去便是,这至善堂每半年举行一次所谓的宝物交易,交上一定的钱财就可以进去,不过交换的宝物也要去想要得到的价值相等才能获得。咱们只去开开眼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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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善堂
这次参与交易的宝物有历代文人的墨宝,还有盗墓者盗取的宝物,虽不知真假,但吸引的人颇多。
岚烟身边的一位中年商人用张居正的墨宝换了一个宣德炉,胤禩几次示意岚烟要不要走,岚烟却坚持等待,胤禩无法,只好陪着岚烟等着。
终于,出现了一幅白玉首饰,岚烟一把抓住胤禩的衣袖,看样子是想要那副首饰,胤禩暗笑,小小年纪便这般爱美,又逗岚烟:“烟儿,你打算用什么来换?”
岚烟倒真的摸摸荷包,从空间里拿出一颗硕大的东珠,递给胤禩:“梓谦哥哥,你帮我去换好不好?”
胤禩看着这颗东珠问道:“烟儿,你舍得?这价值要比那副首饰高得多?”
岚烟暗里翻翻白眼:“没事,这个是娘拿着给我玩的,那和首饰我真的很想要。梓谦哥哥,你帮帮我。”
胤禩忙让岚烟收起东珠,让随从拿了一副翡翠首饰去换下了岚烟心心念念的白玉镯子(手镯边沿雕饰着栩栩如生的白鹤)和玉簪花样的白玉钗,还有一个白玉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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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内,姚翼又去了药房研究新得的一本药典,胤禩看着以往会跟着姚翼去药房的岚烟此时正在研究昨日得来的玉饰,暗自好笑。
“烟儿,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东西。”胤禩拿起那枚白玉尾戒仔细端详着,却发现扳指内壁可刻着一只苍鹰,十分喜爱,变拿在手里把玩。
“不知道,喜欢便是喜欢。”岚烟随意答道,“我就觉得他们是我的。”
“你喜欢玉簪钗?”
“恩,从小就喜欢,额娘说我小时候看见玉簪花就舍不得离开半步。”
“这江南第一花果然名不虚传,把我们的小烟儿给迷住了。”
“梓谦哥哥,我把这尾戒送你,当做你昨天帮我换下这玉饰的谢礼。”咳咳,你似乎忘记了这套玉饰你本来就没花钱,是人家的翡翠换的。
“这...君子不夺人所好。”
“没关系,这扳指有点大了,里面的苍鹰不适合女孩子,我带不上。”这后半句才是真话吧,胤禩黑线。
“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聪明了。”说着便把扳指给带上了,这尾戒的尺寸刚刚好,似乎是为他定做的一般。
晚间,岚烟回到自己的船舱,在大家都入眠之后进入了空间,猛然看见空间上空飞翔的一群白鹤。
为首的白鹤仿佛感觉到了岚烟的注视减速降落在她面前,岚烟伸手摸摸白鹤,白鹤似乎知道她的示好很是温顺任由她抚摸。
岚烟猜这应该是雕刻着白鹤的手镯带来的奇异吧,只是这白玉簪与白鹤有什么关系?
“小烟,你好。我是白鹤纤纤。”一声悦耳的问候在岚烟脑海里响起。
“你们都能说话?”岚烟虽然觉得惊奇,但早已被之前许多匪夷所思的事件给麻木了。
“我想说的话会出现在你的脑海里,从你得了玉簪以后便和你签订了主仆契约。”
“那你和玉簪有什么关系吗?”
“玉簪花又称白鹤仙,这亦是有原因的。我们白鹤自出生便作为玉簪的守护灵兽,玉簪仙子受王母压迫不得已下凡历劫,在途中却被王母派来的小人害得差点破碎虚空,而你机缘巧合得融合了玉簪仙子的精魂,自此以后白鹤一族任您差遣,终其一生保护您。”
“咳咳,还有我的朋友青青是苍鹰,他和他的族类都在扳指里。”
“我都把扳指给胤禩了,怎么才能帮他们出来?”
“咳咳,青青他们可能已经认他为主了。他的灵魂和青青非常契合,可能他们之前也有缘故,就像我和您一样,你带上手镯,手镯认定了您的气息我才能出现在您的世界里。”
“你是说胤禩也有一个空间?”
“是的,只是他不知道罢了,您可以查看您的世界,比原来的世界扩大了一倍,这是因为以前您的手镯和现在的手镯本为一体,现在只是恢复了本体,那一位他需要滴血认契才能得到属于他的空间。”
chapter 15
“梓谦哥哥,你在里面么?”岚烟敲敲胤禩的舱门。
“是烟儿么?稍等。”胤禩不知这天海没亮岚烟急着找他干嘛。
“有事么?”随从打开舱门,将岚烟引进小厅遂退了出去,胤禩刚好从里间走出。
岚烟用微弱的意识扫视了下周围,确定没人后,就开口道:“梓谦哥哥,我也不知怎么说,昨天回去后发生了件很奇怪的事情,想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事。”
“发生什么事了,小烟儿这么慌张?”胤禩有点好奇。
“梓谦哥哥,你看哦,这是我手镯里出现的白鹤。”岚烟凭空一指,白鹤芊芊便出现在胤禩眼前,胤禩瞪大了眼睛,不知该说些什么。
“胤禩哥哥,她叫芊芊,我听得懂她说的话哦。他说她的朋友在你这里,让想过来瞧瞧。”岚烟看着胤禩呆呆的表情,扑哧一笑。
胤禩方才反应过来:“朋友,什么朋友?”
岚烟拿出一根银针:“梓谦哥哥,这需要你的一滴血,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