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呐 南宫夜 你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
我想也是!
南宫夜 你知不知道 就在刚才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抚着她的发丝 他低低道: 笨蛋!
是 我是笨蛋! 第一次 她认同他诋毁她的话。
我看得出来的 这些日子以来 你总是感到不安 总是感到害怕 我知道你在不安些什么 在害怕些什么 但是— 他顿了顿 才道: 你应该要学着相信我。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 只是更往他的怀里钻去 将他抱得更紧。
——我不会再害怕的 我也不会再不安的。不需要学着了 我已经相信你了。
——完
番外(二)轻风竹青 慎入
这日 天气格外的好呀!
暖暖的阳光射入半敞开的窗户里 照着床榻上正好眠的人身上 淡淡的金黄色浅浅的覆盖在那正好眠的人身上 舒服到那正好眠的人在梦中也不自 地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只可惜 随着时间的流逝 那阳光也正在一点点地强烈起来 原本只是暖暖的温度更是变得越来越炙热 渐渐地变成扰人清梦的罪魁祸首了。
不满的皱了皱眉头 床榻上的少年渐渐地转醒了 眼睛一点一点地睁开 迷迷糊糊中 横在眼前的似乎是......一条手臂?然后 揽着他腰间的似乎也是......一条手臂?
一惊 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神志立马清醒过来了 瞪着眼前那条手臂他怔怔地看着 再低头看看自己的两只瘦瘦小小的堪称树枝的手臂之后 他很明确地告诉自己 横在他眼前的那条一看就知道很有力的手臂一定不是他!
那么 是谁的?
突地 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般 猛地一激灵 原本就已经够大的眼睛瞪得更是如铜铃般大小 可爱的娃娃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 僵硬着脖子一点一点地将脑袋往上抬 然后是 鼻尖对鼻尖!
失声尖叫?那不是他的作风!
甩他一巴掌?那是女子的特权!
抑或是 当没看到?对不起 他办不到 特别是那他对他还是有所企图的人!
所以 当他一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床榻上多了一个人之后 他的第一反应只是拉过被子 盖住了自己的脑袋。书|书|网
别拉 我还要睡! 仍带着睡意的男音有些模模糊糊的听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显得低沉 却听得少年一身冷汗。床榻上的青年不满被子被卷走 用力地扯了扯 将被子从少年的魔爪中解救出来 再将两人都盖得严严实实 密不透风的。
少年盯着青年这个称得上可爱的动作看了老半天 想哭 哭不出来 想笑 又没那个心情 真真是欲哭无泪哪!
——呜呜!老天爷 为什么他这么快就又找来了?他还想多过几天快活日子呀!!!!
这一次他才逃了三天都不到 竟然那么快就又被这家伙找到了!
哼!真是不甘心!
动了动 却发现青年将他抱得更紧了 低语道: 别动来动去!
放开 要睡你自己去睡个够啦! 他越发挣扎起来 老半天之后那只放他腰间的手臂还是纹丝不动 倒是他自己 累得不住喘气。书|书|网
放开啦 听到没有 死木头 本少爷叫你放开啦! 少年恨得咬牙切齿 一手捏着青年的鼻子 ‘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 那青年恐怕早就千疮百孔了。
只可惜闭着眼睛的青年不吃他那一套 握住少年那只在他脸上作乱的手之后继续睡。
死木头 我叫你睡、叫你睡! 猛地用力掐住青年的脸颊 少年还觉得犹不解恨的再狠狠地用力了一把。
青年终于睁开了他的眼睛了 锐利的眼神盯得少年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 僵持了一小会儿 少年脸上的神色渐渐地心虚起来 慢慢地松开手中的劲头 他有些悻悻然地放下手 嘴里却仍不肯认输看什么看 再看毒瞎你!
青年却是仍旧看着他 不说话 少年的眼神渐渐地变得游移不定。心里不住嘀咕:做啥本少爷要这么怕他?难道本少爷还怕了他不成?
告诉我-- 青年突然开口 道: 为什么要逃家?
——这已经是第五次了 还是第六次了?住在一起半年还不到 他就已经趁着他不在的时候逃了那么多了 他始终不能明白——为什么他还心心念念想着要离开!难道他对他不够好么?
呃? 少年没料到他会有这么一问 一时之间竟是怔住了 可是半响之后 他的神色渐渐就变得不忿起来了你还问为什么?你还敢问?你这根死木头!
告诉我 为什么? 对于少年突然之间的撒野 青年仿佛是习惯了般 忽略掉直接问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你每天、每天-- 少年的脸突然变得像个番茄一样 红得可以滴血了凭什么本少爷每天都要被你压在下面?
——说到这里他就一肚子气 明明两人都是男子 凭什么他就要是下面的那一个?凭什么?
听到少年的话 青年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你这么介意在下面么?
是男人就会在意!
那好吧! 青年沉吟了一会儿 道: 那以后就换你在上面吧!
闻言 少年立刻两眼放光 急问道: 真的?
嗯! 青年点点头等下起床之后我们就回去吧!
好! 他答得好不爽快。
可是——
回到南宫府的第二天。
一名有着一张可爱娃娃脸的少年一手扶着腰 一手撑着墙 艰难而缓慢地行走着。
死木头 你这根言而无信的死木头!本少爷发誓以后再也不要相信那根死木头说的话!嘶——好痛——
——呜呜!我要逃家、我要逃家!!!
番外(三)
我叫花袭人。
十七岁之前我曾经以为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那个时候我有着一个全天下最幸福美满的家庭 我是爹爹跟娘亲的掌上明珠 而且我还有一个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他叫姚辰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 他就说过长大之后要娶我为妻的 我也一直一直地在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可是我如何也没有想到 这样子的幸福 只维持到我十七岁之前。
从天堂摔下地狱的滋味是怎么样的?会不会比我还难过?
我不知道 因为我没有从天堂摔下地狱过 可是我却尝试过从最高的云端重重地摔了下来的滋味。
我所以为的幸福 我所以为的快乐 都在顷刻间 化为了乌有。
然后我知道了 天堂与地狱 也不过是一线之隔。
一夜之间 我失去了所有。
我始终不能明白 为什么一向疼爱我的二叔竟然会对我的父亲挥刀相向?一向对我慈祥的二叔 为什么会用一种我从未曾见过的冰冷的表情注视着我?
在那一瞬间 我尝到了一种从不试过的锥心之痛 真的 很痛 很痛 我努力地睁大着眼 从没有一刻那么希望只是在做梦而已 从没有一刻那么希望 这一切的一切 都只是我在做恶梦 而已!
可是 我失望了。
那并不是做梦 一向疼爱我的二叔 真的变了 那场噩梦般的灾难 并没有因为我的祈求而消失掉 我似乎看见了 一个巨大的黑洞 正在吞噬着我!
我看着二叔 毫不迟疑地转身 然后离去——我努力地睁大着眼 看着那个决然的背影 眼眶仿佛一瞬间干枯了的水井般 再也流不出什么来。
二叔离开了 爹爹也死了 我呆呆地守着爹爹已经变冷的身体 一整夜都在想:这是不是二叔跟我开的一个玩笑?二叔一向喜欢跟我开玩笑的 这会不会又是二叔想出来的一场恶劣的玩笑?
好静 周围静悄悄的 我环顾着四周 看着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府邸 一种新奇的感觉慢慢地从心底了升上来。
从有记忆以来 这座大到离谱的府邸似乎就不曾这样地静过呢!
静静地 静静地 好新奇的体验 !
忽然间 我又想起 这个时候 应该是我们一家人围着吃早膳的时候为什么到现在娘亲还没有来叫我?
一股恐惧 像是攀爬着的枯藤 一下一下地攀爬在心上 每一下 都是锥心般的疼。
娘——
我猛地站起身 发了疯般跑向娘亲的房间。
可是当我看见那悬挂在屋梁上的熟悉身影时 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
我忽然想笑。
离开了 都离开了 所有熟悉的人 都离开了。我 一个自以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终是被所有疼爱着我的 抛弃了。
呵!被人抛弃了。
我很想笑的 真的 可是 为什么 心底里会冒出一阵又一阵让我止不住地打颤的寒气?我明明很想发笑 脑海里却一下子掏空了般 一片的空白。
消失了 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江南的首富 幸福的家庭 疼爱我的爹爹 疼爱我的娘亲 疼爱我的二叔
我忽然间感到疑惑 这些人 真的都是存在的么?这会不会只是我做的一场美梦?要不然 为什么会消失得这么彻底?而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只不过是因为梦醒了而已。
所以 只是梦醒了?
浑浑噩噩地想着 我守着那间空荡荡的屋子 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 直到忽然间 一大群人涌了进来 熙熙攘攘地 吵得我的头都痛了 之后 我忽然便没有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 周围已经变了另一个的景色了 我穿着大红的衣服 独自一人在一间布置得很喜气的房间里。
来不及惊讶 一阵由远至近的脚步声传来 很快的 房间的门就‘咿呀’一声打开了 一名穿着大红衣裳的人脚步虚浮地进来了 见到我看着他 满脸醉意的笑了你你醒了——嗝
只是一瞬 我便明白了。
心里止不住地冷笑 环顾了一下四周 我从容地站起身 向那个人走去 那个人见我向他走去 也兴奋地向我走来 只是醉意让他的脚步虚浮 走了很久仍是在原地转着。
我冷眼看着 转向放置物书的柜子边 拿起我想要的物书之后再向那个人走去。
呵呵娘——娘子我们来来喝交杯酒他这样说着 我笑了笑 举起手 将手上物书那尖尖的一头对准他 然后 狠狠地落下 一下 又一下。
那一刻 我的头脑无比地清醒 只是心底里的恨意 控制了我的行为 可是 我不后悔 一点也不。
遇见主子的时候 我双手被绑在身后跪在我应该跪着的地方上 边上还有一名举着大刀的男子 我冷眼跪着 看着那从一旁经过的送亲队伍 曾几何时 我也曾满心等待着 等待着有一天可以坐上那喜气的轿子 被送入那个人的新房里。
只是如今——
我笑了笑 低下头。
我还没忘记这个地方叫什么 这是个没有人愿意上来的地方。它就叫做 断头台!
而如今 我正跪在这里 为我的罪恶赎罪。
那个愿望 怕是要等到来世才有可能实现了吧?
就在送亲队伍快要过去的时候 那喜气的轿子忽然停了下来 静待了一下 从轿子里下来了一名穿着大红衣裳的纤细少女。
少女一把扯下大红头巾 指着我 淡淡地说道: 我要她!
我一下子就惊呆了 那一瞬间 原本闹哄哄的场地 一下子便静了下来 所有的人都一副呆愣了的样子 呆呆地望着眼前忽然出现的绝美少女。书||
我见过的美女并不算少 可是却从未曾见过这种美得这么让人惊心动魄的美。
一开始我并不清楚少女是什么什么身份 可是在看到监判官听了她的话之后就给我松绑的情况来看 那少女的身份绝不会低到哪里去。
事实证明 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那少女 竟然是矜翎国最让百姓崇拜的云王的王妃。
救下我之后 少女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带着我又上路了 路上她并没有跟我说什么 我也只是遵循着一个下人应该做的事情。
只是 我觉得很奇怪的是 明明她要嫁的人是一个那么了不起的人物 为什么我在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个新娘应该有的欢喜?
很快的 我们就到达了矜翎国的首都——帝京!
我想 如果不是因为她 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踏足这里的。
婚礼很热闹 听王府里的人说 来的人大多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 就连矜翎国最大的人物也有来。
只是我陪在她的身边 婚宴期间都留在布置得很喜气的房间里 并没有机会得以一见。
在装饰得很精致喜气的房间里 我问出了我心底的疑惑: 为什么要救我?
她静了很久了 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 她终于开口: 我们都是一样的
那是我第二次听她开口说话 可是她说出来的话我却听不懂 一直到了很久很久以后 我才明白了她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原来 她也不是自愿嫁给云王的 就像我不愿嫁给那个人一样。所以她说我跟她 是一样的——
只不过我可以反抗 她却没有办法。
所以她救我 并不是因为什么慈悲心肠 只是看到了一个和她有着相同遭遇的人 而已。
可是 尽管是这样 我还是很感激她。
因为我真的 不想死!
那场婚宴一直到深夜才结束 我也陪着她一直到了深夜 婚宴结束了很久之后 那一直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新郎才姗姗来迟。
我一直以为她的美 已经是够撼动人心的了 这个念头 在我看到云王的时候 完全破灭!
看到云王的时候 我已经我是到了仙境 看到了仙子了。
一直到退出了新房 我还是一副回不了神的样子 我不 怀疑:那真的是人么?会不会是 不小心遗落人间的仙子?
我的疑惑没有维持多久 在我出来之后的不久 云王也出来了 他甚至停留了没有一刻钟的时间 离开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 便离开了 从此 一步也没有踏足这所院子。时间长达一年之久。
我不知道那没有一刻钟的时间他们两人说了什么 只是当我推开门进去的时候 却看到了她平静地坐在床榻上 淡淡的疲惫覆盖在她美丽的容颜上。
我平静地走过去 服侍着她睡下。
她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安静地任由我的摆布 只是在我收拾好要出去的时候 淡淡地说了一句: 辛苦你!
我顿了顿脚步 并没有说什么便离开了。
日子平淡地过去了 整个王府里的人都知道 王妃在新婚之夜之后就失宠了 于是 原本热热闹闹的院落便渐渐地静了下来 原本见到我的时候都会谄笑着的下人们都见风使托地对我视而不见了。
我在心里冷笑着。
哼!人哪!
在我住进王府两个月之后 姚大哥找到了我 他告诉我 他已经找了我很久了 他想要我跟他离开这里 对着他担忧的眼神 我缓缓但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在我一开始陷入危难之中的时候他没有第一时间出现 现在我已经决定要忘了以往的事情的时候他却出现了 说句心里话 心里没有怨恨那是骗人的 只是对他 我不想恨 也恨不起来了 而且我已经是一个杀人犯了 早就失去了站在他身边的资格了。
所以即使他几乎是天天都来 我却没有再理过他了。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去了 这种平淡的日子我们过了有一年多 除了常受冷眼之外我也并没有受什么其他的委屈 可是最让我看不过眼的 是那总是一副以未来王妃自称的叶双。
叶双是矜翎国丞相的千金 以生病了王府的环境适合养病的借口硬是搬进了王府里 更离谱的是 总是有事没事地就来找碴 我知道主子是不屑于与那种人一般计较 可是每次见到主子受她欺辱的时候 我总是忍不住心里的气愤 但是主子都没说什么了 我这个做下人的 自然也不能说什么。除了替主子感到气愤之外 我什么也做不了。
那场意外发生的时候 我跟主子正在前往花会的路上 我如何也没有想到 行刺主子的 竟然会是以往跟主子走得最近的秋云。
秋云是一心想要置主子于死地的 从她剑上涂的毒就可以看出 她涂的 竟然是天底下无药可解的‘冰蝉毒’
姚大哥答应我会尽力救主子 条件是我一定要跟他走。
我做了那么多 他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他的身边 值得更好的女孩子为什么就那么执着地一定要我?
当姚大哥跟是说主子断气了的时候 我真的以为世界就要崩溃了。
可是没有 世界并没有崩溃 主子也没有死 姚大哥说 主子断气了之后 又有了呼吸。
我从没有一刻那么庆幸过。
昏迷了一个多月之后 主子终于醒了 可是她却失忆了 更有甚的是 她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 整个人变得好动莫名 而且话也变得很多 更让我惊讶的是 她竟然学会了跟我撒娇。
我曾经怀疑过 这个主子是被人掉包来的 可是从出事到医治的时间里 我都是陪在主子的身边的 所以 不可能会有人掉包的 虽然解释不了 可是我却很庆幸主子的失忆 真的真的很庆幸。
因为我发现 这样的主子 很快乐。
而且 王爷似乎也比较喜欢失忆之后的主子 以往从来不会踏足主子的院落的 现在却竟然会带着主子去参加白云国的太子的婚宴。
不过无论怎样 只要主子感到幸福就可以了。
袭人 二叔叫你进来吃饭。 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回过神来 应道: 好! 收拾好院子里的衣裳我快步走了进去 一眼就可以看见如今是我生命最重要的两个人——二叔跟姚大哥。
我笑了笑 道: 我先把衣裳拿进去。
姚大哥站了起来 接过我手中的衣裳我去就可以 你先去吃饭。
嗯! 我应了一声 乖乖坐了下来。因为我清楚 就算我反对也是没有的 所以还是乖乖听话的为好。
袭人 听说矜翎国的云王与世长辞了 云王妃与之情深意重 也跟着一起去了。 二叔忽然说。
我愣了一下 笑着点点头是外面是这样传的。
二叔瞟了我一眼 淡淡道: 你看起来似乎一点儿也不伤心呢!
那是因为早就已经有人来信告诉她事情的真相了。 姚大哥从里面走出来 接道。
是 ! 我笑着接下去主子还跟我说 她快要做娘亲了。
真的? 二叔似乎很高兴呵 老夫的学生终于也要做爹了。
嗯! 我点点头 看向姚大哥姚大哥 改天我一起探望一下主子他们 好不好?
好! 姚大哥淡淡地应了一声 忽然说道: 袭人 什么时候我也可以做爹?
我一愣 下一刻脸忽然整个烧了起来 恼羞成怒道: 你在乱讲什么 !
姚大哥在说什么呀 竟然还问得那么一本正经!真是、真是讨厌!
呵呵 姚辰可没有乱讲 你们成亲也快三个月了吧?怎么还一点儿消息也没有?二叔可是等着抱孙子的哟!
讨厌 竟然连二叔也跟着一起调侃我!
我不跟你们讲了 我饿了!
我埋头苦吃起来 耳边是二叔爽快地笑声 偷偷地抬眼瞄向姚大哥 发现他也是眼里满是笑意。
我低下头 用碗挡住唇边止不住向上弯的弧度。
——主子 现在 我们大家 都很幸福呢!
番外(四)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 门口的小猫咪四肢仰天躺着 风懒洋洋地吹过 纯种高贵的小猫咪舒服地眯起一双金黄色的猫瞳 全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的 毛发乖顺地享受着风姑娘的时不时地抬头望望屋里正在跟客户洽谈的美丽主人。
再转头看向正在跟主人洽谈的客户 意料之中地看到那人的一脸痴迷。
切!
小猫咪心里鄙夷地哼了一声。
——又是一个被主人迷倒的可怜虫!
小猫咪‘喵、喵、喵’地叫了几声 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 在屋里众人的惊异中窜到屋里白衣男子的怀里。
——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再看抓花你的脸!
捍卫似的 小猫咪瞪着一双金黄色的琥珀猫瞳 死死地瞪着眼前的青年。
白衣男子对小猫咪突兀的举动似乎习以为常 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讶 只是摸摸小猫咪柔顺的软毛后便不再管它了若是对方仍是不肯让步 那你也不需要再跟他们谈下去了 直接结束掉双方的合作关系! 白衣男子道。
可是爷 如果真的就这样结束掉双方的合作关系 我方也会有所亏损的。
倒是那被敌视着的青年有些不能释怀 虽然很快就把被小猫咪的举措打断了的思路接连起来 但眼神还是时不时地看向赖在白衣男子的小猫咪身上。
察觉到对方的视线 白衣男子 着小猫咪的手顿了一顿 淡淡地瞟了青年一眼 才道: 对方的亏损会更大。
青年被白衣男子的那一眼吓了一跳 忙将视线移向另一边但是如果真的这样做了之后 虽然对方在绸缎方面会有所亏损 但那也不会有很大的影响 对方可是百年老号了 根基那么稳当 很快就可以恢复过来的 反倒是我方 只是刚刚才起步的 如果一个做不好 很有可能就会再也爬不起来了!
白衣男子一直耐心地等着青年把话说完 才笑了笑 却没有接话。
他身旁的青衣男子见状 续道: 那只是表面上看来的 事实上 对方已经是外强中干了 除了一个百年老号的名声之外 其他的一切差不多都被他那些不成材的子孙败光了 所以才会急着想跟我方合作 他以为我方不知道 才摆出一副高姿态 但是 实际上 主导权从一开始就是在我方手里的。
听了青衣男子的话 青年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 突地——
南宫夜-- 惊天动地的大嗓音从门口处风风火火地传进来 惊动了大厅上的一行人员 青年更是被自己的口水咽了一下 转头过去就见到一名美貌的女子大步跨进来。书||
青衣男子也抬头看去 却是颇感无奈的样子 冷硬的脸部线条隐隐有着不可奈何的痕迹。
从刚才起就含笑听着青衣男子说话的白衣男子闻言却是头也不抬 转而对站着的青年道: 就按照事先说的那样 你先下去吧!
是的 爷。 青年接过白衣男子手中的纸张 恭敬地打了一个辑 便退了下去。由始至终都不敢抬眼再看多那女子一眼。
爷对夫人的独占欲是出了名的 谁要是敢把视线停留在夫人的身上久一点 就等着收拾包袱走人好了。而且这还是轻的呢 上次那个商号的主事不知死活地用言语调戏了一下夫人 立马就被辞了 而且不知道爷用了什么手段 竟然没有一家敢再请他的 原本富裕的生活一下子就没了 最后待不下去了只得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离开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