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
见白旭不说话,墨寒上前一脚将白旭踢得跪下。
“皇后娘娘,若他不说,本王还有许多方法可以让他开口说话。”
听见邪王的这句话,白旭紧张地向着邪王看了一眼,脸上顿时煞白,看着邪王说话的冷冽之色,他可是害怕至极,心中在衡量着,到底是自己师傅狠,还是邪王狠,但是,他很快得出结果,若今日将实情说出来,他恐怕连走出这里也没有机会,更别提师傅不师傅的!
“景熵,这种事你最为擅长,说出来,让他自己选吧…”
“最近研制出一种药粉,撒在人的身上,会如万只虫子同时撕咬,不仅皮肤有被咬的感觉,连五脏六腑亦是如此,但是,这人不会马上死去,只会一直痛苦,直到全身肌肤被腐蚀而烂,最后才会慢慢断气。怎样,你认为这方法好吗?”
景熵得意的俊脸朝着白旭,看似在询问意见,却是充满玩昧的眼神让白旭生怕。
“我说!”
谁都没有猜到白旭竟会这样容易开口,那两个字倒是让人觉得不知真假。
“白旭你可别乱说话!”
凤翎孀知道,单是杉树林说的话不足以定她的罪,若是白旭将所有话说出,那么她与母妃也一定逃脱不了!
“我可不想死!是公主与淑妃找到我师父的,我师父将这个任务交给我,药都是她们给我的,他们让我先将蛊香粉让笛鸢鸢吃下,先控制住她的意识,并命令她在回宫后,去勾引乐王爷,在那之前将媚药服下,到时候,公主会联合淑妃,将大家领到她们安排好的地方,说到时候,大家一定会看到好戏…”
“够了,不要再说下去了,永乐,你还有什么解释?”
听着白旭说着的话,皇后难以想象若鸢鸢真的中毒,那对恶毒的母女对她真做了那些事,以后的鸢鸢可怎么办?她还怎么出去见人?大好的生活可不就毁于一旦吗?
谁不知道乐王爷能当上鸢鸢的爹,生性**,府中妻妾众多,而且还有传闻会折磨妻妾致死,淑妃母女简直就不是人,连这些事都想要对鸢鸢下手!
“不是的,他说的都是假的!他污蔑本宫!要害本宫的人是笛鸢鸢才对!”
凤翎孀打死不会承认,若是承认了,可就什么也完了!连母妃也受到牵连,到时候谁也救不了她,但是除了死口不承认,现在的脑袋中却是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任何对策。
“放肆!绝儿与邪王都将你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你还有什么狡辩!别以为你是公主,本宫就不难办你!之前想将鸢鸢退到湖中,而反而自己掉了下去,你还不知悔改,越陷越深?”
若不是自己心爱的男人的女儿,她绝对不会在这里说这么多,想着会看见自己丈夫心痛的样子,皇后的担忧尽露脸上,凤翎孀见此,以为皇后是要放过自己,便继续求饶着,谁不知皇后玉手一挥,便直接让人将这三人带了下去。
“方丈见笑了,还希望今日之事不要传出去…”
“在本寺中发生这样的事,贫僧也难辞其咎,若不是本寺的人管教不严,让人有机可乘,鱼目混珠,笛施主也不必差点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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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吃醋了
识破凤翎孀的阴谋,皇后得知所有情况之后,便下令回宫。
皇后的脸色一点也没有好过,总是怒忧参半,看着皇后这个样子,笛鸢鸢也难免心痛,姨娘是在考虑着皇上的感受,毕竟凤翎孀是他唯一的女儿。
“鸢鸢,你受了惊吓,不要自己坐轿子了,与绝儿同坐一马车,先回去吧。”
皇后是直接下了命令,让笛鸢鸢与凤翎绝同坐一马车,她可是后怕,她早已将鸢鸢当成是亲女儿,她承认是她的自私,她一定要将鸢鸢留在自己的身边,嫁给绝儿是最好的选择,而且她相信,绝儿一定会很疼鸢鸢。
所以,她才会这样直接对鸢鸢吩咐,免得听鸢鸢的拒绝和邪王的阻止,皇后随之坐上了轿子。
“是…”
经过这件事之后,姨娘的态度变得更加艰坚决,看来以后可是有点麻烦了,不过现在她倒是没有拒绝皇后的要求,好好趁这个机会跟凤翎绝说清楚也好。
“鸢鸢,要坐也是与我同坐!”
邪无风听言,一脸不悦,本来看皇后对鸢鸢不错还以为是好人,没想到也只会去偏帮自己的儿子。
“跟谁一起坐由我来决定,我要跟凤翎绝同坐,凤翎绝,你没有问题吧?”
她可不希望邪无风在这里阻碍着她跟凤翎绝对话,所以便直接这样地说着,丝毫没有顾忌邪无风听见这句话后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笛鸢鸢,你敢!”
听着笛鸢鸢说着的话,邪无风脑海中的所有理智全然消失,一脸冰冷,难道她选择了?选了凤翎绝?不许,绝对不许!鸢鸢是他的!
“邪无风,我要做什么,与你无关,再说,我跟凤翎绝,是有事要谈的,你瞎担心什么!”
虽然开头的时候依然嘴硬,但看着邪无风冰冷中带着怒气的样子,笛鸢鸢的语气又逐渐缓和了些,内心深处好像想要说清楚给邪无风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有什么事不能当着我的面前说?”
邪无风的语气也稍稍缓和了些,看着笛鸢鸢原来嘴硬,最后又对着自己解释了一下,他感到很满意,但是要让鸢鸢跟凤翎绝独处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邪无风还是难以开口答应。
“鸢鸢,我们先上马车吧,母后的轿子都已经出发了…”
好心的一句提醒,直接分开邪无风与笛鸢鸢的距离,他也在意着刚刚鸢鸢说的话,分明就是在划清他们的距离,然后让邪无风明白,她跟自己不会有些什么…
“好了,邪无风,你会你的马车去吧,不要再耽误时间。”
回去之后还要处理凤翎孀母女的事,她可不想再耽搁了,不然,会耽搁出门去找白雪的时间,她现在最担心的人,还是白雪!
“鸢鸢,有什么叫我!”
极度不放心,不缀地转过身去,不过也知道鸢鸢说到做到,想必鸢鸢是真有什么事要与凤翎绝说,但是,他依然很不放心…
马车内
“姨娘的态度开始坚决,你也看到了…但我真的不喜欢你,也不想嫁给你,所以,不要逼我。”
依旧是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让凤翎绝感到好陌生,原来鸢鸢要跟他说的话是这些,刚刚他还暗自生悦,以为鸢鸢是真心答应与他同坐一马车。
“鸢鸢,现在你不想嫁,我不会逼你,但是我绝对不允许邪无风要将你抢走,所以,就先听母后说的,让父皇下旨赐婚,打断邪无风的想法,我可以等你,你不愿意,我不会逼你,我会等到你点头为止…”
凤翎绝也将自己的心意对笛鸢鸢淡然告知,他愿意等,他相信中有一天,鸢鸢会真心接受自己,到时候他再风风光光将她娶进门!
“你不用等我,我们这辈子都是没有可能的!”
“鸢鸢,为什么你总要这样说?什么叫没有可能,难道现在你还看不清我对你的真心?你到底要什么?难道,你已经爱上邪无风?”
凤翎绝不明白为什么笛鸢鸢总是不愿意给一个机会给他,他不愿去逼她,但现在是她在逼着他!
“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不能给我,即使你愿意给,凤夜国的国民也不会允许你这样做!我要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不要坐在深宫之中夜夜盼郎归,我不要我的生活里就全部围绕着你一个人来过,我不要的所有,你都能给我,金银珠宝,名分地位,甚至是将来那每个女人都渴望的皇后之位,但我要的,你一样都不能给我,自由自在,无拘无束,这就是我连让你等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你的原因,从一开始,你就不会成为我所选择与我共度一生的人之一…”
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没有可能,不如就尽快铲断情根,反正将来会出现在他面前的女人多如恒河繁星,他们之间不会是属于彼此,便如是罢了,那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你甚至都没有问我,你又怎么知道,你要的,我不能给?”
听见笛鸢鸢的话,凤翎绝变得好失望,为什么她连问也不问,就直接认定,他会贪恋权势,嫁给他会失去一切她想要的呢?她就这般不相信自己?
“你能给,除非你不做这个王爷,将来不做凤夜国的这个皇帝,但是,真若这样,我岂不成为千古罪人,让凤夜国陷入险地?那我可真是一代红颜祸水,可是别人若看见我这红颜,会以为你是瞎的…”
笛鸢鸢轻笑出声,原来凤翎绝还会有那样的想法啊,为了她而不要江山要美人?他真愿连这个王爷也不做了,陪她周游四海?可是,这一切还得要问她愿不愿啊!
“鸢鸢,到了这个时候,你也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既然你不喜欢那种生活,我为了你,可以不做这个王爷!”
说这句话的之前,凤翎绝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像被鬼迷心窍一样,对着鸢鸢,那个他深爱的女人,没想到,他还可以放弃这样多!
他从来不是一个眷恋皇位之人,他会成为下一任凤夜国国君,众所周知,但他也从为此觉得高兴过,只是觉得那是父皇赋予的责任,他好好完成便罢,直到听见鸢鸢说出,她不喜欢自己的原因,便是自己的身份的时候,他并无多想,这些虚无的权势,不要也罢。
“哎,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感情的事根本不能勉强,若喜欢了,心动了,我也可以为你放弃我想要的,但是,我不爱你,而偏执于你的身份,我更不可能爱上你。我刚刚对你所说的那些,根本不代表,若你不当这个王爷,我就会答应跟你在一起!”
“鸢鸢,我…”
“鸢鸢,时间到了,你要说的话也该说完了,下车,到我的马车上坐!我也有事跟你谈!”
就在凤翎绝还要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他们的马车便停住,外面便传来邪无风那充满醋意的话。
邪无风在自己的马车内按捺了很久,脑海中不断浮现着笛鸢鸢与凤翎绝在一起的景象,结果他发现,他根本受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对她有觊觎之心的男人同坐一马车,所以在他独自一人在马车上度过漫长的一刻钟之后,便跳下马车,来到了笛鸢鸢两人坐着的马车面前。
他承认是他吃醋了,虽不知鸢鸢要跟凤翎绝说些什么,但是他却不想再忍耐下去,承认吃醋也没什么大不了,对自己的女人,没有说大度不大度的!
“你还有什么事要跟我谈?绝王,我说要说的话也说完了,你自己好好想想,邪王,你就与绝王同坐一马车吧,我一个女孩子家的,跟谁坐一起也不好,我就和青儿一起做就好了,你若这要让人陪,便让绝王陪着,再不是,最后面的马车上,还有公主那主仆呢!”
说完,笛鸢鸢便转身下车,带着青儿,走上了邪无风本来坐着的马车。
邪无风见此,也没有再勉强,但看了看马车内满脸不悦的凤翎绝,自然地他也不会与他坐在一起,便直接接过冷凌尘牵来的一匹马,骑了上去…------题外话------
这两天作者病了,留言暂时不回复,过两天病好,一切恢复正常,希望各位不要放弃看文。谢谢!
第六十章恶有恶报
“本宫是公主!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放开本宫!本宫要杀了你们!”
此时的凤翎孀根本无高贵优雅可言,发髻披散,衣衫凌乱地被春雪和一个宫女拉着走到了正和殿前,嘴上依然大声吆喝着…
但是,当她认清楚这个地方是哪里的时候,她便被吓得不能再作声了,难道说,那个老女人已经将所有的事都告知父皇,所以父皇现在要审她?
停住脚步,不敢再往前走一步,希望着会有谁来救她,可现在又有谁能救她,母妃吗?恐怕自身难保。
此时此刻的凤翎孀可真的好后悔啊!若不是当初没有听母妃的话,现在就不会落得个这样的下场,都怪自己太过急躁,一心想尽快将邪王迷住,谁知道,到头来,被迷住的人却是她,若不是这样,即使白旭被捉,她人在深宫中,无凭无据,谁也奈何不了她,可现在,却因她的冲动,而被逮个正着…
不,不能就这样认输!父皇就只有她这个女儿,他绝对不会杀了她,只要她一天不死,就一定会有机会报仇,笛鸢鸢,她绝对不会放过!
“皇上,霜儿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就不相信她?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你可千万不能听信别人污蔑的话…”
凤翎孀还没有被押进正和殿,便听见自己的母妃在殿内声嘶力竭的呼喊声,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母女真的被栽赃嫁祸,不然,做戏怎会做的这样真,眼泪可是豆大豆大地落下的!
“永乐公主到…”
一日违背判罪一日都还是公主,虽然是被押着走进来,传话的太监却依然将公主二字咬得清清楚楚,让殿里的所有人都听见。
“霜儿…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对臣妾的霜儿!她是公主,是你们的主子!皇上,看霜儿都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了,你还不相信她吗?”
看见自己的母妃跪在殿中,苦苦哭喊着,凤翎孀也马上跪了下来,跟随着自己的母妃在可怜兮兮地哭喊,说自己的被冤枉的…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笛鸢鸢想要加害儿臣,可…可…”
可这时的凤翎孀也觉根本说不下去,因为当时在杉树林的话,全部被凤翎绝与邪王听得清清楚楚,她该怎么自圆其说?
“无话可说?当时在杉树林中的你可是很嚣张的!那些龌蹉的事,是从你口中说出,绝王与邪王都听得清清楚楚,他们便是人证,还有白旭,他也已经指出你和淑妃就是幕后主使的人,甚至连药粉都是你给他的,你还还有什么可说!”
再也不想耽搁一秒钟,凭着这对母女再继续这样哭喊下去,这事到明日也解决不了,必须要快,她明日一早还要离开去找白雪呢!
所以,笛鸢鸢没有再等,直接将凤翎孀堵得说不出话。
皇后已经将大概的情况告知皇上,皇上虽然相信自己的妻子,但也觉得自己的女儿还有在身边服侍已多年的妃子不会真的如此歹毒,要用这样的方法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这般侮辱,所以一时之间还真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鸢鸢所说绝为事实,而且串联上白旭的话,也毫无漏洞之处,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还希望皇上你能明察秋毫,别徇私才好!”
能站在这里跟皇上说出这样的话的人也只有邪王一人,邪王的脸色极度难看,可是真的动了气。
皇上不禁疑惑,难道邪王真的是看上了笛鸢鸢,所以当知道霜儿差点对笛鸢鸢做出那样的事之后才会如此动怒?
此时,皇上也开始相信自己女儿妃子对笛鸢鸢欲施以毒手的事实,既然妻子儿子还有邪王都说出来,笛鸢鸢这个当事人虽没有真的出事,但是她这个孩子他从小看大,说真一句,他是宁愿相信鸢鸢,也不愿相信霜儿,既然鸢鸢也这样说了,那么也离事实**不离十。
虽不知道乐王是什么一个人,他的父亲是自己的兄长,却因管教不严而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败家子,而且生性奢靡好色,若不是念在他的父亲多年征战沙场,平定动乱有功,他这个乐王之位早已被贬去。
而作为公主的霜儿,既然这般歹毒,要将一个干干净净的女子要药迷成水性杨花,不知羞耻之人,她到底都想些什么!她的母妃淑妃又是怎么教女儿的!竟然还给她出谋划策?
不用想也知道,这些迷药也是淑妃动用人脉找回来的,当中有没有牵涉慕容家,还有待深究!
可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这是他唯一的女儿,他的心始终还是会痛!
可邪王说明了不能徇私,若他轻饶,凤夜国的体面也不知该往哪里搁!而且,若将邪王激怒,后果也是凤夜国的万民遭殃啊…
“淑妃,你生下女儿,不好好教导,现在还合谋一起谋害别人,若这阴谋没被识破,鸢鸢真收到了伤害,你的良心是给狗咬去了…?”
皇后虽气,可平时吃斋念佛的,也说不出什么狠话来,只是说着话的时候,唇齿都快要被咬破出血来了,她心里那个恨,是没有旁人能了解的,鸢鸢这孩子几岁母亲就离开了,十岁之时,更是生病,让可爱漂亮的脸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还不够可怜,这对母女还要这样对她?
“皇后,臣妾知道你嫉妒臣妾年亲貌美,常得皇上疼爱,你不愿将皇上与人分夺,但是,你这样报复臣妾,你也不能牵连到霜儿身上啊!霜儿是无辜的,她可是皇上唯一的掌上明珠,唯一的公主,你怎么能…”
说着好是可怜,但是此时此刻,她这样的戏码无疑已经完全无用,更无知的是,她的这句话也完全将皇上激怒。
“大胆!你居然还要冤枉皇后因嫉妒而污蔑你!那你说邪王说的是假话,绝儿说的是假话,所有人都是污蔑你的!你才是最无辜的?可恶至极!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父皇,儿臣跟母后真的是被冤枉的,这件事以皇后为主使,绝王是她的儿子自然会帮着她,她平日待笛鸢鸢这般好,笛鸢鸢自然也会帮着她!至于邪王,不是被笛鸢鸢这女人给迷住了吗?父皇,笛鸢鸢是妖女,她会妖术!不然上次好端端的为什么儿臣就站在她的旁边,突然会感到身上其痒难耐,最后失去意志跳入水中!一定,一定是这个女人施了什么妖术!你可不能被骗啊!父皇!儿臣真的是冤枉的!”
凤翎孀这回可是死也不承认了,反正现在想法子去完谎言也无用,便只有将一切都推到笛鸢鸢与皇后身上,说不定父皇还会真觉得另有内情!
“你这…!你这不要脸的孽障…!朕再也当没你这个女儿!人来,淑妃,永乐母女试图加害丞相之女笛鸢鸢,又不知悔改,对皇后说出大逆不道之话,从今日起,贬为庶民,凤翎孀逐出族谱,除名,改名为无珠,冷宫安置,每日命人掌嘴十下,以示惩戒,若无悔改之意,杀无赦!马上带走!”
一口气说完便让人直接将那对母女带走,省得继续在这里碍眼…
“皇上,就不要再为这些人动怒了,臣妾扶你回去休息吧…绝儿,你打点一切,鸢鸢回去好好休息吧…”
说着,便扶着皇上离开了大殿,她知道,皇上做出这样的决定也实属不易,毕竟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但最后也没有取其性命,也算是结了父女的恩情,若那对母女依然不心死的话,下次回,便是她们的死期了,还希望她们知道悔改才好…
------题外话------
已经重新调整,重发了59章,给各位带来的不便,实在抱歉,作者该会很快回归!谢谢各位读者的关心!希望作者回来之后,收藏不要跌得太厉害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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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前往云谷
夜里,邪王暂住的府邸有白衣女子在外等候,随之,大门被打开,景熵走了出来,问了几句,便领着白衣女子走进了府内。
景熵将女子领到客厅,邪王就这样冷漠无情地站着,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邪王,小女子有事相求。”
“说吧,是不是鸢鸢有什么事…?”
若不是知道她是鸢鸢身边的人,景熵不会让她进来,而他也不会继续留在这里听她说半句话。
“小姐明日要出门,她要去找寻白雪,奴婢希望,邪王能同行,但是,小姐并不知道奴婢来过,还请邪王见机行事,等待小姐和其他人会合之后再出现也不迟。”
笛滴虽心性不如商双沉实稳重,可心中的坏主意可多着呢!
第一次见到邪王之后,便觉得邪王与小姐很是般配,若是能成事,可有多好,而且邪王跟着,她们也多了个保障,邪王并非等闲之辈,有他相助,一路上也不知少多少危险!
“明白了,你先回去吧!”
原来鸢鸢身边的人都是帮自己的,想到这里,邪无风的信心便更加足…

从隐灵寺回来的第二天,笛鸢鸢便再次跟笛仰天说要去云山看晓若,说怕晓若被婶姨娘欺负,便留下青儿,带着笛滴怜儿和美若出发,赶往凤都与兰城的必经之路,与商双一行人回合。
“小姐!你没有事吧?要害你的人都被捉到了?”
看见商双,她第一句话,第一个动作便是直接跑到笛鸢鸢的面前,一边说着,一边检查着她的身体,只要发现一点上,恐怕她也会马上派人去将凤翎孀千刀万剐!
“我毫发无损,该收拾的人也收拾了,倒是你们,有白雪的消息了吗?”
急忙赶来,鸢鸢几乎也没喝上几口水,连停下打水的时间也在赶路,一心只想着尽快与商双会合,然后找到白雪。
“嗯,经过多番打听,我收集到了一些消息,白雪应该是被云门的人给捉去了,因为白雪身上有云门门主的掌令指环,最近云门的旧门主突然神秘死去,众人在争夺着门主之位。掌令指环一共有四枚,白雪就有一枚,但是,我记得,她师傅对她说过,指环很重要,决不能落入他人之手,我觉得,那些人将白雪捉去,一定是为了这枚指环!”
“我也记得白雪说过,集得四枚指环的人,可以召开云门的新任大会,但这暂管四枚指环的人也要出席,代表着对新门主的认同,缺一人,这人也当不上门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