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是常宁的长女,康熙十一年出生。那时候承祜刚死,孝庄总觉得后宫里是不是中了邪了,就让钦天监看看星象。钦天监就算出了大公主的生辰八字很会招福,就把她以养女是身份接进宫里。
虽然在宫中长大,但是毕竟是养女,并无什么地位。古欣兰觉得这孩子离家孤寂,把她立为大公主,时常探望,成了大公主在宫里的最大支柱。
但是她认出来了,古欣兰觉得好吃惊,那时候才3岁啊!3岁孩子地记忆,能记住记忆力不会太久的,看她跟保成的关系也是不错。
大公主又拉过保成,“太子她就是你的皇额娘!”
保成依旧是不动,看着古欣兰,很陌生。
突发的紧迫感,警告古欣兰要速度离开这里,很危险。但是看着保成陌生的眼神,又僵硬的动不了。 第二一〇章 昭字惹祸 古欣兰脑子里在告诫自己,但是反应却慢了半拍,动作更是延迟的迟钝。保成依旧是呆呆的看着古欣兰,没有靠近也没有后退,就是那样的生疏的看着这个传说的皇额娘。
空气一下子就僵了下来,古欣兰拉过保成的手,把丽妃的香袋塞给了他,“你丽母妃给了你的礼物,好好收着。”
保成看了眼香袋,又抬起头,看着古欣兰。等了会见她没动,只是好奇的看着自己,不由很失望,“你没准备吗?你一定忘记了是不是!”
我?古欣兰从来没有想过要给他留下什么。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她只是一个不应该在的存在,所以她不能留下任何她的东西,而她也没有东西可留下。
但是宝成不懂,他就知道丽母妃给了他礼物,而自己盼了许久才见到的皇额娘却没有。自己的生辰宴席她也没去找自己,却是在这里陪着丽母妃。本来就没有交集的陌生,加上没有礼物的失望,保成静静的坐在丽妃身旁,对古欣兰不以理会。反正从来就没有得过,他也不在乎。
丽妃轻拍了下保成的头,把他手中的香袋拿了过来,指着上面的成字,“怎么会忘记呢,上面的字可都是你皇额娘绣上的。她说没给保成什么,就给你绣了字,保成的名字还是你皇额娘取的。”
保成狐疑的隔着丽妃,偷瞄古欣兰,发现她正跟大公主说着话,没什么责怪的样子,心里倒是松了口气。倒过一面,看着上面的昭字,愣是看不懂,“这是什么字?怎么不是皇额娘的名字。”
保成才三岁还没上过学,不识什么字。但是康熙在他周岁的时候,就开始教他写三个人的名字。他的,古欣兰的,和保成自己的。
保成想既然上面是自己地成字,那后面也该是皇额娘那几个字中的一个,但不是。这字他看不懂啊。
大公主也好奇的瞧了过去,大公主6岁了。认的字比较多,看了眼,说道:“太子,这是昭字!”
丽妃本来根本就没看上面的字,她跟保成一样,以为会是绣古欣兰的兰字,但是听到却是昭字,着实吓了一跳。赶紧取过那香袋,果然是昭字。这还得了,连忙对保成说道:“这字少了三点水,应该是照字才对。丽母妃拿回去改下就好。”
“就是昭字!”古欣兰却把香袋从丽妃地手中拿了过去。慎重地交给保成。“你皇阿玛要是问起来。你就说。香袋是丽母妃送地。字是皇额娘绣地。他就会明白了。”
“那这昭字是什么意思?”
“这昭字是光亮地意思。比如”大公主指着走廊地宫灯。解释道:“那宫灯里亮光。再比如…喏大公主指着天上:“你最喜欢看地星星。也是很亮地。”
“皇阿玛常说。皇额娘就住在星星里。我明白了。亮着地就住着皇额娘了。”保成恍然大悟。“还住着承祜哥哥。还有哈吉兰姐姐!”
保成一个一个地数名字。古欣兰心里暖暖地。康熙把承祜都告诉他了。
“对了皇额娘。我听老祖宗说。过几天会有个叫哈吉拉地小姑娘进宫来陪我们玩。皇额娘知道她是谁吗?”大公主听保成提到哈吉兰。就想起今日孝庄热呵呵地跟她跟保成提起一个叫哈吉兰地小姑娘。
听到大公主说这个,古欣兰才猛然记起,自己找丽妃的重要事情。看来保成的记忆力不错,跟他直说更好。立马站了起来,很紧张的拉住保成,很严肃很认真的说道:“保成你要记住。如果将来碰到一个叫哈吉兰的女孩。你一定要认她做妹妹,记住皇额娘今天跟你说的话。”
保成被古欣兰突然扑过来吓了一楞。没有反应。古欣兰又对身边的大公主交代道:“大公主,你也帮太子记住了,将来要是遇到了个叫哈吉兰地姑娘,你要提醒太子,那是他妹妹。”
大公主很认真的听古欣兰说完,点头说道:“记住了,我会提醒太子了。”
“那个叫哈吉兰的小女孩是谁?是大公主说的那个,要进宫来的哈吉兰吗?”丽妃见古欣兰紧张,心下觉得蹊跷。
古欣兰转头看着丽妃,很慎重的对她说道:“世上只有一个哈吉兰,丽妃也请你记住我今天的话。”
丽妃还是有点想不通,但是看古欣兰那凝重的眼神,也愕然的点头表示明白。
古欣兰尽量让自己笑地温柔,对保成摊开双手,她都没有抱过他。往年都只是在一旁偷偷的看着他,现在她突然好想抱抱他。
保成对古欣兰还是觉得生疏,丽妃推了他一把,他还是迟疑的呆立不动。
古欣兰却一把他楼进了怀里,以后可就不能来看你了。康熙想要带哈吉兰进宫,她是绝对不愿意。但是她又不能明目的拒绝,所以远走高飞,是唯一的出路。将来走了,就不打算回来了,这也是为什么这次既然带着灵石出来的原因。
保成在古欣兰的怀里很舒服,她的怀抱好冰凉,在这炎炎的夏热,十分地清凉。以至古欣兰松开了手,他依旧抱着她地腰不放。
“我该走了!”古欣兰虽然不舍,但是她明显感觉得魂体越来的越难集中。
“去哪?”听古欣兰说要走,保成才抬起头,但是他依旧抱着她不放手。
古欣兰抬起头,看着天上地星星,又低头看着紧抱自己不放的保成,低声说道:“回星星里住着!保成出来太久,恐怕惠怡她们要着急了,快回宴席去吧!”
“不要皇额娘,你牵着我去宴席好不好。宫里每个阿哥公主生辰的时候,都有他们自己的额娘牵着,就我跟大公主没有。”保成一听古欣兰要走,越加不放手。
古欣兰看着大公主,她的阿玛额娘都在宫外头。有也是跟没有一样。大公主似乎被保成的话刺激到了,眼圈不由也红了。古欣兰心疼的也把她拉进怀里,这个两个孩子能走的近,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吧。看着这两个孩子,反倒让她为难了。
“皇后!”丽妃看着古欣兰若隐若现,开始隐约的身影。惊慌的叫了下她。
古欣兰看着自己地手,要是在这两个孩子面前,突然消失了,那可真的会吓坏他们了。狠了狠心,一把推开他们,往后倒退。
“皇额娘保成和大公主看着古欣兰离开,不由哭咽的叫了起来。
“想我,就看看天上,皇额娘就住在那里。天天的看着你们!”古欣兰面对他们的哭喊,十分的无力,也许不见会来地更好。狠了狠心。转身就想离去,却听到后面康熙更大声的叫喊,“皇后
古欣兰身体一颤,本能的伸手把额头的灵石摘了下来,隐身逃窜。她不能回头,更不能看,紧闭眼睛的往上空升去。
从一开始,见到保成没多久,她就觉得难受。她以为是因为康熙就在宫里,距离太近而灵石又使用过多导致的。她不知道,康熙在保成不见了几刻钟,就寻了他出来。
其实康熙心里很难受,看着那些人笑容满面,他心里却很难受,今日可是皇后的忌日啊,他怎么笑的出来。但是宴席上紧绷着脸,孝庄就连忙递给他脸色。所有看到保成借口出去。他默认了,然后他就也有借口退散了出去。
派了纳兰等人去找保成,他自己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御花园散步。其实他离亭子太远,里面什么话他都听不见,但是他看到保成在里面,而且既然看到了一个红色的背影。后宫里是禁止红色的,既然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宫里穿红色,让他十分不悦。
本想上前呵斥,就听到了保成和大公主叫唤皇额娘。其实对那熟悉的身影。康熙也怀疑过。宫里谁敢这么大胆,又谁那么的喜欢红色。但是皇后已死三年了。三年从来没有给自己拖过梦过只是听保成叫的真切,就试探的叫了下,谁知道她头也不回,人也消失不见了。康熙有点气急败坏,古欣兰的消失,挣说明了那真的是她,可是为什么不见下自己就走了?她难道不知道,自己多想见见她,而她即不想见自己吗?
丽妃看着走进来的康熙,连忙行礼。康熙见她身子弱,就让她起来,然后看着依旧低声哭泣的保成,问道:“告诉皇阿玛你看到了谁?”
“是皇额娘!”保成看着康熙,抽噎地说道。
“你没见过她,你怎么知道是她?”康熙还是觉得不敢相信,画像跟古欣兰本人根本就不像。
“是皇额娘,皇阿玛!”大公主肯定的说道:“丽母妃也说是,喏给了太子这个!”大公主把太子手中紧紧捏着的香袋给了康熙。
“这是丽母妃送给太子的吧?怎么说是你皇额娘”康熙看着香袋,这阵线就知道是丽妃的手法。康熙忙乱,时常把太子交给孝庄。而孝庄老了,保成的一切事务,其实都是丽妃打理的。保成身上一些用品,都是丽妃给弄的,所以康熙对她的针法很熟悉。
“字是皇额娘绣地!”保成翻了下背面,给康熙看上面的昭字。
康熙看着这个字,看了眼丽妃,“这字不是你绣的?”“那的确是皇后绣的,那字迹就不是臣妾的。”丽妃紧张的解释着,虽然是真的,但是谁会信呢?
“朕看是某人别有用心,昭字?皇后绣的,皇后已去多年,哪里是她绣地?”
“皇上,那真地是皇后绣的,臣妾真无此想法!”丽妃连忙跪下,坚持地说道。
“谁跟你作证,你以为大公主和太子还小,平日里又跟你亲近,你就可以这么的利用他们?朕以为你身子不适,不能去宴席,倒也体谅。想不到你倒是身子骨不错啊,还可以在这里乘凉,恐怕是以退为进,你心机可真重。”
康熙冷眼看着地上的丽妃,对外面的侍卫叫道:“把丽妃给我带到宗人府,听后发落。” 第二一一章 尸骨不化 丽妃就那么的被关到了宗人府,任谁说,康熙都不留情面。孝庄对这事气急败坏,跟康熙闹着憋气不说话,也没让他改变主意。再说那香袋作为证据,硬生生的摆在那里,丽妃也承认香袋是自己做的,那昭字就是个招供。
其实看着香袋的昭字,康熙认出了古欣兰的字迹。那时候突然的消失,让他相信也许是真的皇后的魂魄回来看他们了。但是他不甘心,恨她狠心不见自己一面就走了。既然他们都见到了她,那么自己一定也要见到。康熙盯着香袋,既然她能回来一次,就应该就能回来第二次。昭字是她绣的,那她就不该让丽妃替她受罪,康熙想用这个法子,引她出来。
按照宗法制度,宗庙次序,始祖居中,后续逢双在左方,称“昭”;古欣兰是元皇后,那么康熙立的是第二个皇后,为双数。她在丽妃给保成的香袋上用昭,是要告诉康熙,丽妃是皇后的最佳人选。正如大公主说的,昭字是光亮,也正体现了丽妃的光明磊落耿直的一面。
康熙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他就是怨古欣兰,明明自己叫了,她狠心的头也不回就走了。心中越想语气,康熙气结的把香袋紧握在手中,打定主意。除非她亲自来跟自己开口承认是她绣的,要不谁也救不了丽妃。
“皇阿玛?”保成弱弱的盯着康熙,心疼的看着快被康熙捏的变形的香袋。那是丽母妃和皇额娘一起给的礼物,现在被霸占这不说,还那么的不好好珍惜。
康熙转头看着胆怯的保成,自己平时对他太严厉了点,以至于看到自己就会觉得害怕。尽量放轻语气,康熙很温柔的摸着保成的头问道:“你真地看到了皇额娘了?”
保成见康熙突然这么温柔,倒觉得浑身不自在,只是点头算是回答,却不敢开口出声。
“那你告诉皇阿玛。她都说了些什么?”康熙把保成抱了起来,把香袋在他面前晃了晃,诱惑的说道:“要是答对了,这个就给你。”
保成看着香袋,老实的说道:“皇额娘说,要是将来见到了一个叫哈吉兰的女孩。就要认作妹妹!”
“还有呢?”
“她说想她了,就抬头看星星,她就住在那里看着我们!”
“还有呢?”
保成抓了抓脑袋。努力地回想。然后指了指香袋:“说上面地字。是她绣地。皇阿玛看了就会知道!”
“还有呢?”
“唔!好像没有了!”
她既然连对自己一句交代都没有!康熙阴沉着脸。气愤地拍了下案几。
那重重地拍桌声。把保成吓地一颤。缩在康熙地怀里。看着近在咫尺地香袋。也不敢伸手拿。
康熙感觉到保成眼神的害怕。知道自己吓坏他了。就把香袋递给了他,问道:“想见你皇额娘吗?”
保成赶紧把香袋系在腰带上绑的结结实实,才抬起头,期望的问道:“还能见到吗?”
“当然可以!皇阿玛带你去个地方!”
保成用力地抱紧康熙的脖子,看着到处飘动的白带,很害怕地问道:“皇阿玛,为什么这里都是白白的?皇额娘不是喜欢红色的吗?她怎么会住在这里?”
“将来你就会明白。”康熙从来都不带保成来巩华城,就是怕他会怕。但是这次,他就是带他来看看。
康熙抱着保成来到古欣兰的灵柩前。停了下来,对纳兰说道:“去把布尔和叫来。”然后吩咐索额图道:“开棺!”
“皇上,奴才斗胆,万不可开棺啊!”索额图连忙跪下,死者安息,皇后依旧沉睡三年,突然开棺,那可就是万万的不吉利。
“多隆,开棺!”康熙不理会跪在地上的索额图。又命令多隆。
多隆看着地上的索额图,他虽然是粗人,但是死者安息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加上惠怡是古欣兰曾经是皇后身边,要是被她知道自己开了皇后的棺,那也是不得了地。但是看康熙坚决的神情,最笨的不知怎么劝,也只好跪在地上,“皇上开棺可不是小事,还得问钦天监。”
“怎么你们觉得朕的话可以不用听了!”康熙自己也不知道开棺是否妥当。但是他心中有个疑惑。他一定要好好的查清楚。看着伏地不继续说话的索额图和多隆,康熙也不打算让他们起来。
“皇上!”康熙开棺叫的很大声。纳兰去那边叫人,也听到了。
“怎么你也要劝朕?”康熙不悦的看着纳兰,他自己做什么事情,他有分寸。
纳兰看着地上的索额图和多隆,自然不敢劝,只是低头回道:“奴才把布尔和和卫嬷嬷带来了!”
布尔和和卫嬷嬷见了康熙,立马跪下,颤声说道:“奴才以为这辈子都见不着皇上了。”
康熙把坤宁宫里,除了吉雅,其他人都发配到巩华城替古欣兰守陵。包括那些在产房负责接生地嬷嬷们,和预备好的御医。这个布尔和就是当时其中的一个御医而卫嬷嬷则是扶着古欣兰生产的嬷嬷。他们都是罪人,康熙来巩华城,他们也都是要回避的,见不到他。
康熙直接问卫嬷嬷:“朕问你,三年前你给皇后收拾的时候,可在床单的血迹中看到打下的胎儿。”
卫嬷嬷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努力的回忆,然后才肯定地回道:“没有!奴婢那时候除了以摊血迹,什么都没看到。”
古欣兰在生完保成后,产婆急忙把所用东西全都换新地,为引接另一个孩子的出生。所以在古欣兰生哈吉兰地时候,一切都是现成的。那时候走的仓促,虽然记得把胎盘带走,以达到不留痕迹而不让他们怀疑,但是没有时间收拾那一滩血迹。
所有人都以为古欣兰死于血崩,那血迹就是证明,孩子胎死腹中。
但是现在康熙开始怀疑。古欣兰在乾清宫停了二十四日。康熙每天下朝都会在她灵柩前绕三圈,看着她跟她的肚子。那时候也没怎么注意,到了听保成说起哈吉兰,又想起小灵跟冷星跟哈吉兰毫无相像之处,心中便起了疑心。
那日自己在产殿,感觉有道灵光。后来就什么不记得了。孩子也许是被人抱走的,也许皇后没有消失的,所以他想看看灵柩里面到底是不是空的。
在康熙地坚持下,封闭三年的棺盖还是打开了,所有人都很目瞪口呆。只有保成不明所以,看着里面的古欣兰,不解的问康熙,“为什么皇额娘睡在这里,皇阿玛不说说她住在星星里的吗?”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三年时间,皇后的尸体却保存完好,没有腐烂。难道尸变?但是皇上在这里,大家心里都虽然都感到奇异,也不敢说话。
康熙看到这一幕,也是吃惊不小。但是他心里不是害怕而是懊恼,懊恼自己天天只看着失真地画像,却不会打开来看看。康熙紧盯着古欣兰那平坦的肚子,是的很平坦。要是她化为尸骨,那么里面有无孩子骨骸就看的清楚。但是现在,重重叠叠的衣服。让人看不清楚。
康熙把身子趴在灵柩边缘的保成,塞给了纳兰,转身慎重的盯着布尔和,“你上前来看看,皇后身上是否有孕。”
布尔和跪在地上,什么都不知道。等他走了上来看着古欣兰的尸体,差点脚软摔倒。努力的撑住身子,胆怯地看了下古欣兰的脸,心里捏了把汗。口中的夜明珠。把古欣兰毫无血色地脸,反射的愈加苍白可怕,让他不敢直视。
布尔和快速略过,把目光停留在古欣兰的肚子上,又让他吃惊了起来。她的肚子,没有半点突起。古欣兰那时候生下保成的肚子还是很大,但是这事关重大,虽然有九成的把握,布尔和还是很谨慎的回道:“娘娘的迹象倒不像是有身子的人。也许是收拾地嬷嬷刻意为了让皇后娘娘样子好看而故意的。加上娘娘已无命脉。奴才不敢断言。”
这个若有似无的答案康熙很不满意,皱起眉头。又转身问卫嬷嬷,“当初给娘娘穿衣时,可发觉娘娘的肚子?”
卫嬷嬷也不敢下定论,不确定的回道:“娘娘肚子还是大的,刚生下孩子的,肚子也不是一时就可以消退的。”
康熙沉默片刻,回头又问曹寅:“曹寅小灵跟冷星,是那年成婚的?”
“是十一年,那时候奴才也都去了。”
“那哈吉兰是他们成婚前地?”
“皇上难道你?怀疑?不会的,奴才看着那小丫头长大,她一直都是小灵呆在身边的。”
“那你亲眼看见她怀胎十月生下了她?”康熙对小灵和冷星的武功相信他们进宫带个人走,那是轻而易举,何况是个孩子。
曹寅无从回答,他是没亲眼看到。那天小灵从扬州来的时候,怀里就抱着刚满月的哈吉兰了。
“罢了,会弄清楚的”康熙也不继续追问,等哈吉兰进宫,一切都会明白的。只是回头盯着古欣兰的脸,那么真实地在躺在那里。康熙冷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她地脸,冷冰冰的,很僵硬。回想自己一天最喜欢捏着她地脸,那时候真的好嫩滑。然后她就会拍打自己动手,一个不客气的掐自己的手背。
现在她安静的躺在那里,任由自己怎么动,都不会回手了。指尖的冰凉,让康熙心里头觉得她一定很冷,冷的他心寒。为什么尸体会保持原样?是在等我吗?如果真的如那些人说的,尸体不化,是怨念太大,阴魂不散,为什么这三年来这么的狠心不来见自己一面。
想到这里,康熙负气的抽手,冷冷的说道:“关棺”
古欣兰只从那天离开,就我在床上,关紧门谁也不见。被康熙看到了。这还怎么得了,加上魂体十分不适,越加的让她恐慌。
突然间感到脸上很温热,感觉有一只手,在触摸着自己的脸。古欣兰心里很奇怪,她是魂体,根本没有任何实体的触感。就连上次抱着保成,也只是抱着,什么感觉都没有。但是现在那温热的感觉很真实的就在她的脸上传递着温度。
古欣兰不由伸手想握住那只手,刚碰触,那只手突然就抽离了。接着听到了石板用力扣上的厚重声响,一切归于死静,周围还是冰凉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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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扒在床上,外面的日月更替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累了,不想起来,只是开始不明白的里问自己,到底要这样子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