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庄地那句话,古欣兰是听见了,抱着承祜走了进来,来到了承瑞的身边。
承瑞本来就怕孝庄,现在看到她满脸怒色,更是害怕的不敢说话,只是求助的看着康熙,看着荣贵人,看着保姆,所有人都避开他的求助。这里白皑皑的,看的他着实害怕,不由哭的更是大声了。
古欣兰摸着承瑞的头,轻声说道:“承瑞是该给你敏母妃跪下,来跟承祜一起跪拜敏母妃吧!”
看到古欣兰,承瑞哭的更大声,古欣兰弯下腰,搂过他,说道:“跟弟弟一起吧!”
承瑞吸着鼻子,看了眼承祜,在古欣兰的指引下,叩了四个响头。
承祜好奇的看着周围,好多人啊,叩完,看到孝庄,就连着从古欣兰的身上往她身上扑。孝庄接过承祜,责怪的看了眼古欣兰,也不说什么。要是让人知道,她不让承祜来,那对承瑞就是真的不公平了。
“老祖宗,承瑞还小,何况他上次惊吓不少,身体恐怕为完全康复…”
古欣兰的话,还未说完,孝庄就打断,“这是他应该的,难道皇后你觉得是我过分了吗?”
见孝庄怒气,古欣兰明白了为什么没人求情,转而看了眼敏妃的遗体,“臣妾不是那意思,臣妾是说,守灵三天,该给他个小地铺,免得他太累了,熬不了三天。”
“皇后说的不无道理!”荣贵人赶紧插了下嘴巴。
孝庄瞪了她一眼,孝庄十分看重血脉,对于康熙宁愿宠信荣贵人而不理敏妃几个,让她对她有了芥蒂,对承瑞也是喜欢不上来。
荣贵人被瞥了一眼,赶紧闭嘴。承瑞很害怕的抱着古欣兰,“这里好白,皇额娘我怕!”
“不怕,有皇额娘在!”古欣兰安慰了下承瑞,有继续对孝庄道:“敏妃的后事,可否让臣妾来,也是臣妾疏忽,没及时发现敏妃伤势,心中深感内疚。臣妾想为她守灵三天,来弥补自己的过失。”
“皇后你累了,这事不由你。”孝庄冷冷的看了承瑞一眼,承瑞和敏妃,还是敏妃对她重要。
“敏妃的话,臣妾那天睡着了,都还没给答复,臣妾也想跟她说说!”敏妃那天说了好多,古欣兰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插话。她以为她是生病了,想起了过去的事情,想不到那是她最后的遗言。好多问题,自己都没回答她,当时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次她需要认真的想想,慎重的告诉她。
“既然你执意如此,就随你,皇后你办事,我是放心的。” 第一六九章 喝醉酒了 孝庄给敏妃请的法师是喇嘛,那绵绵不断的念佛声,外面又有萨满祭司。一到晚上承瑞吓的脸色,很瑟瑟发抖的卷缩在古欣兰身边,虽然很困,却不敢睡觉。
古欣兰无暇顾及,她只是定定的看着沉睡中的敏妃,,她想骨灰带回科尔沁是不可能的。孝庄不允许,大清历法也不通融。让保姆抱着承瑞去隔壁休息,转眼看了下喇嘛们都闭上了眼睛,古欣兰小心翼翼的拿起一个剪子,剪下了敏妃的一小搓头发,放进了一个锦盒里,给里李嬷嬷。
李嬷嬷不言语的接过,那天她也是在场的。
承瑞浑浑噩噩的度过三天,逃也似的离开,却没想到也病倒了。他老做噩梦,什么都不肯进食,身体越来越虚弱,最后也走了。
孝庄说承瑞是体谅敏妃,让人把他们葬到了一起。康熙九年,五月,宫里一下子就去了了两个人,两人原本不搭,却葬到了一起。康熙下诏,敏妃聪慧,追封正妃慧妃。
不知道是被下了咒语,还是怎么了,第二年,康熙十年,三阿哥承庆和皇长女也病过逝,虽然同年荣贵人和董答应,又生下赛音察浑和皇二女,也无法弥补宫里的沉闷和悲凉。
古欣兰抱着承祜,沉默的时间越来越多,也没有往其他宫里走动,即使是佟妃和丽妃来看她,她总是保持着距离。敏妃的答案,她想了很久,其实康熙不是不喜欢她们,只是因为她们跟古欣兰走的太近了。古欣兰曾经不经意的对康熙说过。他可以宠信谁,但是不可打她亲近地人。
其实那时候,是告诉康熙不可以看上她坤宁宫的贴身宫女,但是康熙默认的把丽妃她们也划分了进去,谁让她们走的近,跟古欣兰亲。
相对于皇后的沉默,荣贵人因为失去了承瑞,她心里恨着。恨孝庄,都是她逼得。恨古欣兰,谁知道那三天她做什么,恨承祜,本来承瑞是最受宠的大阿哥。都是因为有他,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惠贵人失去了承庆,她变得很乖巧,收起了自己的锋利,变得温和,主动跟人亲近。所有人都同情着这两个人,忘记了她们先前的傲慢。女人都是心软的人,连丽妃和佟妃夜不由同情可怜她们。
坤宁宫似乎变得很独立,每个人看坤宁宫地眼神都变得很嫉妒。人家都死了孩子,都没有说什么,皇后凭什么在承祜还在身边承欢的时候,还郁郁寡欢。她们知道,她是为了留住皇上,这个方法却显得十分过分,这分明的刺激荣贵人和惠贵人。
看着日益沉默地古欣兰。消瘦。回想她刚进宫地时候。13岁。脸上还有着婴儿肥。什麽时候已经瘦弱成这个样子。曾经扑闪地眼睛。失去了灵性。尽是失神。很是沧桑。自己翻地牌子。听说是她亲手让人送了香袋过去。还面对微笑。这不是该有地样子。康熙开始害怕进坤宁宫。害怕看到古欣兰空洞地样子。而她地眼神也再也没有在他身上停留过。
古欣兰哄好承祜睡觉。坐到桌旁。开始发呆。这是怎么了?坤宁宫似乎变得很冷。康熙似乎很怕自己。难道是自己太冷了?
正在思索。彭地一声。一个就瓶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古欣兰抬头。发现了一身酒气地康熙。他喝酒了。最近他是打击过大。一下子三个孩子没了。可是他怎么可以喝酒了?似乎还有点醉意。
醉眼看着古欣兰终于抬起头看他。只是稍微地皱了下眉头。还是很沉静地看着他。康熙不知道古欣兰刚在想什么。重重地坐在她身边。一把拉着她。“你是怎么了?承瑞死了。荣贵人都没有你难过。”
康熙打了一个酒嗝。扑鼻地酒气。让古欣兰很不好受。“皇上你喝醉了!”想扶着他去休息。康熙却抬起头。“那你为什么不发脾气。不教训我?”
“难道你喜欢被人教训吗?”对于康熙莫名其妙地发问。古欣兰不禁觉得好笑地笑了起来。这叫酒后吐真言。还是发酒疯地胡言乱语?
看着古欣兰戏弄地眼神,她在挖苦自己,康熙不生气,却一把把古欣兰拉倒在自己怀里,一脸高兴,“这才是我的皇后啊!”
他醉了,古欣兰可以确定一点,可见最近他的压力一定很大。康熙一向不喜欢酒,他觉得酒会让人颓废,让人麻痹,所以他极少喝酒。
“皇上,你累了,需要休息。”刚要起身,康熙却环住她,递过一杯酒,你也喝点,我觉得对你有好处。”古欣兰莫名的接过,康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能醉人其实也是一种发泄。”向是对古欣兰解释,又想是自言自语
看着康熙一饮而尽后看着自己,古欣兰举起酒杯,才一口就觉得辣,但是进喉咙后很香甜。她是不喜欢喝酒,除了大婚的交杯酒,再也没有沾过。康熙平时不让她碰酒,现在看她就喝了一口,就皱起眉头,鼓励道:“喝完它皇后。”
看来他醉的不轻,既然会鼓励自己喝酒,古欣兰定神地看了看自己的酒杯,又喝了下去。
康熙又给她倒上,看着一杯就脸红的古欣兰,觉得她很可爱。
见康熙又了递过来一杯,古欣兰觉得有点眩晕,但是她还是喝了下去,突然觉得很好喝,一杯又接着一杯。直到自己喝到觉得困了,才在康熙的扶持下,倒下想睡觉。
康熙其实没醉,虽然他少喝酒,但是他没有那么容易醉。本来是想把古欣兰灌醉,套套她的话,没想到,她醉了就想睡觉,不免有点失望。试探性的推了推古欣兰,“皇后,你最近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大高兴?”
古欣兰半眯着眼睛,看了眼康熙,没好气道:“如果我身边,躺着别的男人,你会怎么样?”
“你是我的,承祜都不可以。”康熙霸道的叫着,但是心里还是高兴,原来她还是在意地,就觉得她怎么最近那么地大方,原来是在压抑。
听康熙那么大声,古欣兰不甘示弱的更大声叫道:“凭什么我是你一个人地,你却是那么多人的。”
看她有点激动,康熙连忙按住她嘴巴,怕外面守夜的宫女太监听到,连忙轻声安抚她,“我也是你的,只要你说不喜欢,我就不去碰她们。”
古欣兰看了眼眼前的康熙,很不信任,“哼少来,选秀又开始了,这次不知道老祖宗又给几个名单,又会有几个荣贵人,端贵人出现!”
“这次一个都不会选上!”
“真的?”
看到古欣兰依旧不信任的眼神,康熙也不解释,“到时候就知道了。”
虽然康熙的话,让古欣兰很欣慰,但是她还是长长的叹了口气,“既是这次没有,后宫那几个还是在那里。皇上,我心里总是对佟妃和丽妃感到内疚。如果是因为她们跟我亲,而让皇上别扭,那就是我害了她们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最近,她连她们两个都冷淡了。康熙抚平古欣兰蹙起的眉头,“其实不是的,我对她们是放不开。”丽妃后头是老祖宗,佟妃后头是太后,如果幸了她们,老祖宗和太后不会放任自己不给她们名分。
古欣兰问到底的继续问道,“为什么?有什么放不开的?”
“我对她们也是尊重的,当然就不能像荣贵人他们那么的随意,毕竟无法给出完整。”
“完整?”古欣兰重复了一下,“你也没有给我完整,难道我可以随意?”
听了古欣兰的话,康熙看着她抱怨的目光,这家伙这么的不知足。“后宫里头,我可就承认你一个,只有你才是我的妻子,我可没给其他人名分。当然敏妃封为慧妃那是特例。”
想想后宫有封号,好像真的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古欣兰翻身盯着康熙的脸,很慎重其事的叫道,“皇上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霸道的大声宣誓完,占有欲的吻上了康熙的唇。承祜一醒来,穿戴好了,就跑到古欣兰的床边,要拉她起来,嘴巴不停的叫着:“请安,请安
承祜已经三岁,会走走跳跳,话只会勉强简单的几句。他每天都很早起来,因为古欣兰每天给孝庄请安,孝庄点名了都要带上他。
孝庄对承祜的溺爱越来越明显,现在承祜是大阿哥,是嫡子,又是宫里唯一的小阿哥。
古欣兰头疼的厉害,想偷懒。第一次对承祜有点不耐烦的喊着惠怡带他出去。承祜可不管这些,死拽着古欣兰的手不放。
古欣兰有点郁闷的轻拍了下他的手,“皇额娘病了,你让惠怡带你去好不好啊!”
承祜跑了出去,然后拉着惠怡进来,说道:“皇额娘,病了,药药
一听药,古欣兰立马清醒了过来,看着惠怡询问的眼神,很精神的说道:“什么药?我可没有生病!”拍拍昏沉的头,安心的发现自己穿着完整的睡衣。昨天喝醉了不知道说了什么胡话没有?古欣兰对昨晚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看着这屋子明显是收拾过的,“惠怡上是什么时候走的?昨晚我喝醉了,没大吐,说醉话吧?” 第一七〇章 承祜撒谎 听皇后询问昨晚的事情,惠怡的脸不由红了,古欣兰喊的大声,所有人都听到了。但是为了照顾古欣兰的面子,看样子她是记不起来了,就很淡定的回道:“皇上一早起来去早朝,娘娘一醉就睡着了,没有说什么话。”
听了惠怡了的话,古欣兰才噢了一声,幸好自己的酒品好啊。
承祜看着古欣兰,很不明白的拉着惠怡,依旧叫着“皇额娘病了,卫,药药
听承祜说卫,药,惠怡安慰他道:“不用叫卫太医。“转身对外面的阿春吩咐,“把茶端进来。”
古欣兰很警惕的看着阿春端着那碗东西,小灵微笑的解释道:“是解救茶,皇上一起来就让我们备着了。”
“噢古欣兰听了有点放心,但是解酒的难道不是药,难道就不苦?古欣兰犹豫的端过,闻着味道,试探的喝了一口,有点甜,才放心的喝了下去。不忘的教导承祜,“病了就要乖乖的吃用,你看皇额娘就用药了,这样皇额娘病就好了。”
承祜很乖的点了点头,不由让古欣兰很得意,自己也会有给人示范吃药的时候。
“好了你先跟阿姆出去等皇额娘。”承祜很乖巧的出去等候。
古欣兰穿戴好,就出去拉过承祜,抱起来说道:“好了,去请安了。”
一见孝庄,老祖宗很顺滑的一句话,承祜很高兴奔了过去。
孝庄正和康熙商量着事,看见孝庄不悦的脸,看来两人又有什么事情没达到共识。心里正没好气,看见承祜,孝庄就停了下来,抱住承祜。夸道:“还是我的承祜乖。”
承祜抱着孝庄。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笑嘻嘻说道:“请安“孝庄也在他脸蛋回亲了一下对康熙说道:”承祜可比你懂事。“然后对承祜说道:“承祜长大了可不要学你皇阿玛。尽惹老祖宗生气。”
古欣兰岁喝了解酒茶。还是有点头晕。给孝庄和康熙行了礼。就坐在一旁不说话。她很疲惫。不知道为什么喝醉酒了。会让人疲惫地浑身酸痛。乘着承祜和孝庄亲热。偷偷窝在旁边想休息一会。
承祜却不给她机会。对孝庄指了指古欣兰。“病了。药
“是吗?“孝庄叫了下古欣兰。古欣兰还半眯着没反应。承祜一溜下去。走到古欣兰身边。抓住她衣袖要往上爬。古欣兰这才定了定神。看着承祜。第一反应地问道:”要回去了吗?“她想回去休息。
“皇后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承祜说你病了刚用了药。
还真体贴。古欣兰看了眼承祜。想抱他。他又跑到孝庄那里。指着古欣兰“不乖。药。“
自被自己的儿子。这么揭发,古欣兰觉得特别的丢脸。而且自己明明喝了茶,他既然诬告自己,小小年纪,他既然撒谎了。威胁地对承祜皱着眉头,目光严厉,示意她生气了,回去有他好受的。
孝庄没有发现,只是低头对承祜讲解。“病了不仅要喝药,还要休息,你陪你皇额娘休息?“
古欣兰得意的看着承祜,这小子死定了,承祜可没那么的笨,紧紧的抱着孝庄,不肯动身,“不回去,陪老祖宗。”
康熙一起站了起来。抱起承祜。“老祖宗需要休息,承祜跟皇阿玛去上书房去!“
承祜转而抱住康熙。两父子很挑衅地看了眼古欣兰。古欣兰的不良记录太多,所以康熙信了承祜的话,以为她真的没有喝了那碗茶,人才那么的没精神。她是累了,也需要休息,所以抱走缠人的承祜,让她好好的可以休息。
承祜不是第一次跟着康熙来上书房,一进去,就对小马子叫道:“茶
声音带着些威严,康熙得意的对纳兰问道:“怎么样?这几日没白调教吧!越来越有威信了。”
纳兰看着承祜,微笑的没有说话,小马子端过茶,拍马屁道:“大阿哥真是越看越像皇上了,你看刚说话地语气,活脱脱一个小皇帝。”然后用举着茶,对承祜很恭谨的说道:“大阿哥请用茶。”
承祜玩着康熙的帽子,没接过茶。其实他不渴,但是每次进上书房,康熙总会让他跟着他学着叫茶,所以这次不用康熙提示,他自己就叫了,为地是不打搅自己玩帽子。
康熙眯着眼睛,看着承祜,再看看小马子。小长子见承祜不理会小马子,说道“越来越有样子了。”
承祜这才抬起头,“我是大阿哥,不是小皇子,我是大的,不是小的。”
“哈哈康熙拍了下小马子,“你小马子的马屁这次可是没拍着。”
放下承祜,脱下自己的朝帽,扣在他的头上。
“皇上这朝帽可是随便扣的,纳兰警惕的看了下四周,小长子安心的说道:“按了,门已经关了没有人会进来。”
帽子太重,又太大,承祜差点站不稳,双手扶着帽子,要栽下来。康熙一把按住,端下来,校正帽子,随意地说道,“怕什么,将来就是他的。”
纳兰还是比较小心,“要是让人知道了,可怕是会不好。”
“这有什么,不说皇上,太皇太后的意思也是很明显的。”小马子上次马屁没拍着,这次继续努力。
康熙左看右看,“这鼻子这眼,什么都像朕,就是这脸像皇后。这帽子承祜戴着真合适,虽然现在大了点,长大后就好了。”
承祜只是喜欢上面的珠子,突然一个帽子扣在头上,又重,很不喜欢。康熙阻止他栽下来,他抗议的指手画脚,“皇阿姆,快脱掉。”
听承祜又叫自己阿姆,康熙很不平衡,叫古欣兰和老祖宗就叫的准确,可为什么对自己的称呼老是出错。惩罚性的依旧扣着,“叫声皇阿玛,我就弄下来。”
“皇阿姆
“不对是皇阿玛
校正几次,老是没叫好,承祜失去耐性地叫道:“皇阿玛,讨厌,痛拉
承祜叫的讨厌到时候,倒是难得的叫正确了,康熙一把摘下帽子,递给小马子,好玩的看着承祜的脸。这脸就想是古欣兰,那生气的时候,神情越发的相似。在古欣兰不理他的时候,他就喜欢抱着承祜,然后逗他生气,看着他的脸,就想象着古欣兰此刻生气地样子。
照例丢了个三字经地小图书,打发承祜到纳兰那里,由着纳兰教,自己开始处理朝政。只从曹寅走后,纳兰开始变为康熙的贴身侍卫,曹寅诗词不错,纳兰更上一层。康熙喜欢书法,一有空,就跟纳兰对对子,然后写在纸上。
今日事情有点多,康熙处理完了伸伸懒腰,小马子才敢对康熙道,“皇上该用午膳了。”
“这么晚了?”意外地发现承祜既然还和纳兰讨论着什么,奇怪了,这家伙今天怎么这么的乖巧,不哭着回坤宁宫?不由好奇的走过去,“在讨论什么呢?承祜,是不是该回坤宁宫了,你皇额娘说不定等着你用膳。”
一听会坤宁宫,承祜连忙摇头,“今天皇额娘生气了,又要我跑园子了。”古欣兰对承祜的惩罚很简单,就是跑步,按错误的大小,决定跑步的圈数,不仅达到了锻炼身体的效果,又可以让他吃吃苦头。
康熙回想她刚的眼神,给承祜鼓励道:“怕什么,谁让她早上没喝药,承祜做的对,我们理直气壮。走,皇阿玛看看她敢让你跑。”
承祜依旧没有动,想了想,小声道:“可是皇额娘早上有喝。”
看着承祜没有抬起头,他既然撒谎了?康熙不悦的挑挑眉头,“你撒谎了?”
承祜听到康熙的声音里的不悦,头低的更低,还是很埋怨,“皇额娘早上既然要把我推开!”
听了承祜的话,康熙第一个反应,跟皇后一样的会记仇。叹了口气,“但你也不能撒谎,撒谎是个坏孩子。”
“皇阿玛,皇额娘今天好凶的看着我,我好怕。”承祜听到声音柔和了许多,才求救的望着他。
“那就不回去,等过会,她气消了就没了。你再说说好话就可以了。”
承祜开始撒娇是抱着康熙,“可我想回去,我想皇额娘了,皇阿姆你陪我去。”
康熙很不明白,承祜为什么会跟古欣兰好。后宫里头,老祖宗和自己都舍不得骂他,倒是古欣兰整天对他凶巴巴的,教训这个,不许那个,他倒是越贴她越紧。
古欣兰看到一天不见的承祜心里还是担忧的,看到他们父子,才安心。想起今天早上,承祜既然污蔑自己,古欣兰就没好脸色的盯着他。躲到康熙那里不回来,那就继续躲着,还回来做什么?
承祜看到古欣兰冷着脸,知道自己逃不掉,很自觉,“皇额娘,要几圈?“ 第一七一章 双管齐下 看着承祜低着头,很示弱的样子,几圈?还挺自觉的嘛?看看外面的天色,都晚了,这时候,恐怕是算准时间了。慢悠悠的喝着茶,不吭声,眼睛偷瞄向承祜。
承祜等了许久不见动静,胆怯的看了眼古欣兰,求救的看着康熙。
康熙咳了下,“承祜已经知道错了,皇后,今天在上书房,我是也骂了他许久,还罚他抄了100遍你的名字。”
康熙一说完,小马子就笑脸的拿出承祜写的字帖,古欣兰狐疑的接过去。承祜会写字?天塌下来还差不多。虽然自己是打算给他个快乐的童年,不想他过早的读书习字,被约束。但是这孩子,连看小人书,都没耐
看了眼承祜,他也期待的看着古欣兰,古欣兰才展开来。看了第一张,果然不是天塌了,是他写天书了,谁能看出这是什么字。古欣兰强忍住不笑,看完一张就递给了后边的惠怡。
惠怡看着承祜,心中不忍,“虽然是欠缺了点,但是难得阿哥这次既然用心,说明是用心悔过。”
没有看完,古欣兰把剩下的放在桌上,看着承祜,脸色平静的说道:“告诉皇额娘,你哪里错了?”
“我撒谎了,我骗老祖宗,皇额娘不乖,不喝药。”承祜听到古欣兰终于说话,却不是预料的责怪,心中安心,也不怕的走过来,继续道:“皇阿姆说,做错事,诚实的认错,就是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