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听了康熙地话。哼了一声。就把身上地刀扔给了索额图。大步走了进去。
康熙见他进来。温和地说道:“这次来。主要是公主和讷尔杜依旧下落不明。老祖宗病中老是叫唤公主地名字。所以特叫熬大人来相商。”
鳌拜见康熙一来就赐座。又一脸担忧地提起提起讷尔杜。也就放松了警惕说道:“太皇太后也病了有几天了。不知现在可安好?”
康熙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命人敬茶。小马子小心地用盘子端着一杯茶给了鳌拜。鳌拜信手接过。立即被茶杯烫手地往后一倾。那椅子是故意缺了一个脚。鳌拜一倾。重心失衡倒在了地上。鳌拜地茶杯落地。一声清脆地声响。后面地布库收到命令。一拥而上。把鳌拜抓扑在地。
鳌拜这才知道。康熙要擒拿他。故意不解地叫道:“皇上。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康熙坐在龙椅子上。很平静地说道:“这些人平日跟你比划。老是输。就想试试这样可以赢了你吗?朕也想看看。鳌少保你地临危应变。也给他们上上课!”
鳌拜被杯子烫手,情绪更加的激动。奋力的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紧紧抱住自己地布库,怒视康熙道:“也不用给奴才上了这么特别的茶吧!”
那茶的茶杯是在开水中滚烫了很久,鳌拜来了才取出来。
“恩,只是不这样,就显得不够真了!”
鳌拜眼看推不开,就对康熙说道:“演习是不是该结束,可以放开奴才了吧!”
康熙看得出,鳌拜在试探自己是不是想对他动手,就表露出很好玩的语气说道:“怎么会呢?朕相信熬少保地实力。这才刚开始。你们拿出平时熬少保教你们。到这样了还打不赢,朕可就真的觉得你们无用了。谁能打败。朕重重有赏。”
康熙茶杯一合上,那些人抓紧扑住,一人拿起绳索,想要绑住他。
这么明显的动作,只是好玩,练习?鳌拜开始暴怒的看着康熙,用尽全身力气,把甩出了几个人。又有人扑了过来,鳌拜看着这几个混小子,威胁道:“你们赶紧放手,否则,休怪我不留情面。”
这些人都是康熙和索额图精心挑选的,不仅仅是武功了得,还有个一个共性,就是他们地父母家人都是被鳌拜给害死的!
拿着绳索的一个人。站到鳌拜面前,蹲了先去对他恨恨的说道:“鳌拜你作恶多端,你的报应来了!”
鳌拜应声抬头,既然是苏克萨哈的小儿子。当初苏克萨哈满门抄斩,就是漏了这个小子,怎么找都找不到,原来躲在康熙这里,难怪了。忽然明白地看了向其他人。
“看来你明白了,没错他们家人,都你是害死的,怎么这么多人,恐怕你都不知晓的吧?”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管鳌拜平时多么的厉害,能杀鳌拜是他们的人生目标。
鳌拜毕竟老了,刚刚一个意外,让他们得空扑上,终于还被制服了!
苏克萨哈的小儿子,用绳子把鳌拜绑了起来,对康熙叩问道:“恭喜皇上,鳌拜已经擒拿,听皇上发落。”
鳌拜不服的对康熙吼道:“奴才一心为大清鞠躬尽瘁,那些调兵之事,奴才根本就没有此心也在极力阻止,皇上你不容我,大可直说,何必做出这等底下小人之事。”
索额图对鳌拜辱骂康熙,上前愤怒的说道:“住口。熬大人,你又是什么君子吗?所谓其人之道,换其人之身,对你这算是客气了!”
康熙这才从龙椅上下来,对鳌拜说道:“人家都说,索尼忠,鳌拜直,朕今日相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鳌拜你虽然无此心,但是难保你身边的无意。探子来报,说镶黄旗明日,都会汇集京师,朕也知道你无心,所有人让你反,你也不反,就为这个,朕就不杀你。但是班布尔善等怂恿之心不除,他日黄袍加身,你反跟不反都是你鳌拜反,你明白吗?”
康熙在外耳目众多,班布尔善和讷莫怂恿鳌拜,说公主和讷尔杜都是康熙所杀,是要绝他后路。鳌拜虽然平时专权,但是并未想过要反,只要康熙不杀他,他绝对不动手,不仅拒绝了,还把班布尔善和讷莫教训了一番。
鳌拜听了康熙地话,失声地大笑起来:“哇哈哈!康熙你小子就是怕我,你就杀了我,不杀我,你想羞辱我吗?先皇,你睁开眼看看,奴才冤枉啊!”
鳌拜虽然抓了,但是康熙依旧紧闭武英殿,因为这才是刚刚开始。外面的兵刃交接声,不时传来。
“鳌大人,你没事吧?”,班布尔善眼看就要杀进来,对里叫道。
“我好着呢,你们在外面做什么?你希望我有什么事?”鳌拜对班布尔善吼了一句,自己会落到这田地,都是他们地忠心。
班布尔善听了鳌拜的话,确认了鳌拜在来面,便生杀心。
康熙听外面的厮杀声未停,看着鳌拜说道:“你听到了没有,他们根本就不理会你!”
班布尔善怂恿讷尔杜的哥哥,讷莫,去求鳌拜反。讷莫虽然是瓜尔佳的长孙,但是鳌拜只喜欢讷尔杜,让他心中早就不满。这次讷尔杜失踪,这时候不行动,等讷尔杜回来,自己就没机会了。紧紧的抓住这个机会,讷莫跟他父亲纠集起镶黄旗其他人来,私自调兵跟班布尔善逼鳌拜反。
鳌拜不想自己在大清几十年来的名誉扫地,这样更加对不起先皇断然拒绝。让班布尔善彻底的失望,就引诱讷莫先反,鳌拜极力抗压,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侄子和兄弟,不能太强硬,这让讷莫,越加积极。
康熙前几日把后宫都送到了五台山,今日又单独请鳌拜,这举动让多疑的班布尔善觉得不对劲。康熙的骁骑营都去了五台山,这时候要是把鳌拜和康熙一起拿下,那是最好不过。
眼看就要杀进来,鳌拜看着康熙临危不惧,反而拿起书来,静心看着。鳌拜很佩服的说道:“皇上跟先皇真是一样的沉稳!他们这么杀进来,皇上这么有把握?”
康熙没抬头,很悠闲的说道:“你可以等结果!”
所有人见康熙那么的气定,以为真的没有问题。其实康熙的心理也是捏了把汗,他也不清楚,鳌拜这么的顺利拿下,让他很放松了一下,但是他知道,他的敌人不是鳌拜,而是在外面厮杀的要反之人。
安亲王岳乐的声音在门外侯着说道:“臣岳乐禀告恭贺皇上,反贼已除,迎接皇上!”紧接着苛察尔又来告吉。康熙瞧了眼门口,外面的声音是停了,但是他依旧没动。
多隆又来吉报:“皇上午门,反贼已清理,恭迎皇上早朝!”
康熙听了多隆的话,才起身,看着鳌拜问道:“怎么样?鳌大人,有何要说的吗?”
“圣上英明!”听到多隆的声音,鳌拜就知道,骁骑营根本就没离开,五台山只是幌子!
“开门!”康熙很有深吸了口气,才装作很豪气。门外等他的是什么,其实他也不确定,思量了很久,才做出了这个决定。 第一五四章 惦念不安 武英殿大门开了起来,康熙先是抬头看着外面的太空,很是晴朗。才俯视跪着的多隆和岳乐等,扫视了地上,虽然已经开始清理,但是尸体和血迹还是染红了地面。小心的踩着地,就怕弄脏了脚,康熙对他们说道:“去慈宁宫!”
一路上行到慈宁宫,血迹遍地都是,看来他们果然也打了慈宁宫的主意。虽然已经告吉,还是不免的心中担忧,加快了脚步。
康熙看了下走进慈宁门,里面是干净的,不由夸纳兰:“做的好!”
纳兰也不邀功,只不过是他们杀到这里来的极少,自己才守的轻松,就说道:“奴才不敢,只是没到这里,都被多隆挡住了而已。”
康熙也不接话,行到了大佛堂,立在门外,对孝庄说道:“老祖宗,是朕!”
孝庄听到康熙的声音,对古欣兰欣慰的说道:“听皇上赢了。
古欣兰听到康熙的声音,心里头的大石才落地,长长的呼了口气。
康熙推了门进来,古欣兰很紧张的站了起来,往后面看,是多隆他们,便对康熙胜利的笑了起来。
孝庄没动,只是坐在那里,继续看着棋盘,对康熙招呼他坐下,对古欣兰和康熙说道:“我老了,我经历的事情比较多。所以想也就比较多!顾虑匆匆,迟迟不敢下手,因为我没有全胜的时候,绝对就不会出击!鳌拜就跟我一样,鳌拜对皇上,也是顾虑重重,他迟迟不下手。
还有一个就是,鳌拜他并没有要反之心,但是他又不能不提防皇上对他下手。所以他不求胜,只求立于不败之地。”
说完这些。孝庄才抬起头对康熙说道:“所以说。有些时候。还是要有些冲动。敢闯才是。也许会艰辛点。但是过程并不重要。重要地只是结果而已。”
古欣兰听了孝庄地话。想起下棋地时候。孝庄都是防着地。心中孝庄那时候地心态。完全是按着鳌拜地走。而自己年少气盛。就跟康熙一样。
康熙认真地听完了孝庄地话。点头称是。问孝庄:“老祖宗。鳌拜怎么处置?”
“你不用点头。是或不是。你心里清楚。至于鳌拜。你自己思量定夺。我也不做参考!不过我倒想听听皇后地意见。皇后你说鳌拜怎么处置?”
被孝庄提问。古欣兰愣了下。笑道:“臣妾不懂朝政。一介女流。能有什么可说地。”
孝庄却执意要古欣兰发表意见地说道:“你都胜了我了。还有什么可不说地!荡说无妨!”
古欣兰硬着头皮说道:“臣妾觉得,镶黄旗实力过大,鳌拜被抓,只怕会引起恐慌,这时候该除去的就除去。但是该安抚的还是要安抚,这表示皇上赏罚分明,也告诉那些没参与地人,不用担忧。身正不怕影子歪。”
孝庄听了古欣兰的话,很赞赏的说道:“想不到皇后既然也想到这点子上。皇后所想的,就是我所想的!皇上明白了吗?”
康熙对古欣兰立马刮目相看,古欣兰被夸地不好意思的说道:“玛法走前,跟皇上商定过,臣妾只是觉得说得很对。就说了出来而已!”
康熙却又想到了一事。说道:“可是镶黄旗不可以无首,遏必隆不能当此重任!”
“不是还有讷尔杜吗?让他回来。镶黄旗让他管着我放心,皇上你觉得呢?”
康熙为难的说道:“可是讷尔杜已经离开,这都找了这么久了依旧无头绪!”
“只要用心找,害怕找不到?皇后你说是吗?”
被孝庄这么问,古欣兰心虚的低下头,小声的说道:“是!”听孝庄这么说,就明白孝庄是知道了。
孝庄也不揭开,对康熙出主意的说道:皇上颁布公告,想办法人讷尔杜知道事情,让他回来。我相信,鳌拜苦心经营的镶黄旗,他是不会置之不理的!”
“孙儿明白!”
“好了,外面大臣都等着早朝呢!皇上你先下去!皇后跟我回慈宁宫去,我还要跟你好好的下一盘,这时候就是我跟你,可好?”
康熙走了出去,外面的尸体已经清理干净,血迹也没了踪影。没人会想到地这里几分钟前还是尸体遍地。
朝上大臣都等着康熙上朝,康熙没通知今天朝会散去,他们也就只能干等。
皇上打开乾清门,坐在龙椅子上,说道:“奸臣鳌拜既然想刺杀朕,被真擒拿,打入地牢。”康熙这句话,让朝下地众臣炸开了锅,沸腾了起来。那些跟鳌拜有挂钩的人,腿软了下去的站不住脚。
有些人一直受鳌拜排挤,立马对康熙弹劾鳌拜。动荡最大的当然是镶黄旗了,平日嚣张,今日都垭口不说话,等着康熙发落。
大臣们议论纷纷,最后陈列出大罪三十条,请康熙灭鳌拜九族。康熙下诏:“鳌拜愚悖无知,诚合夷族。特念效力年久,迭立战功,贷其死,籍没拘禁。”
对这次重要叛变的讷莫,班布尔善等满门超斩,对讷尔杜的阿玛,鳌拜地弟弟巴哈,有军功,又坚守没有从之,特免。去掉遏必隆太师、一等公,升讷尔杜为内大臣。
康熙的意思很明显,重用讷尔杜。其他镶黄旗的人,见康熙不禁不杀鳌拜,还重用鳌拜的内定继承人讷尔杜,对镶黄旗没有赶尽杀绝,不由放下担忧,庆幸自己那时候么有参与。
其实,半布尔善反,熬拜不允,就照成了镶黄旗分裂,所以康熙才有取胜的机会。
古欣兰跟着孝庄到了慈宁宫,就名人把她的仪容去掉。皮肤终于可以自由的呼吸空气,康熙又全身而退,心情不由大好。赫嬷嬷跟庆嬷嬷们,也被叫道了慈宁宫,看到几日不见踪影的皇后,正心思沉静的跟太皇太后下棋,才安心道理再一盘。
今日才是康熙扬眉吐气地一天,鳌拜给自己擒拿。不仅仅是去了心腹大患一个,更多地是让大臣们看到了一个英明的君主,达成对他敬畏和佩服。
回到慈宁宫地路上,脚步是轻快的。给孝庄请安,并禀告了朝上大臣们的事务,说的是眉飞色舞。孝庄安静的听着,然后叹了口气说道:“皇上你真是长大了,我也放心了。好了皇后会坤宁宫了,我也累了,皇上既然已经亲政了,今日起可就不可以偷懒了!”
康熙对她跪安的说道:“老祖宗休息了,孙儿也去处理朝堂政务!”
康熙神情气爽了,鳌拜除了,大臣们服了,虽然还有些余孽没出干净,但是这对他来说都是小事。讷尔杜,古欣兰已经放了消息,他也决定带着公主回来了,只要他一回来,镶黄旗就会安定,康熙整天乐呵呵的,古欣兰心里却难受的要死。
城门关的这几天,百姓已经怨声载道,鳌拜移一去,再关着就不合理了。但是小灵他们也混进来吧,虽然她一直在拖,但是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古欣兰终日心思不定,康熙以为她的担心秋玲,安慰她说道:“秋玲会找的的,你放心好了!”
她宁愿不要看到秋玲,她不想看到她们,心里难受,相见,又不能见,只能在宫里头,乱着急。
曹寅很高兴的告诉古欣兰道:“娘娘秋玲回来了!”
康熙看到后面进来的秋玲,高兴的说道:“你回来就好了,要不皇后天天拉的那个脸,我真怕将来孩子是个长脸的!”
听康熙开玩笑,古欣兰很警觉的看着秋玲,她这次来做什么。不用她自己说,她也猜得到!
康熙从除去鳌拜的那天起,才算是真正的亲政了,每次在上书房的时间也就多了。他近日来心情很好,也没注意秋玲一样的脸色,就带着曹寅去了上书房,留下她们单独相处。
古欣兰看着曹寅和康熙离开,才小心的拉着秋玲来到了东暖阁,把门按上说道:“我记得上次你说你会有办法,那你告诉我你的法子是按摩?”
秋玲很犹豫。那时候,她是想死的,但是现在她不能,只能对古欣兰很痛苦的说道:“小姐我有孩子了,我该怎么办?”
古欣兰惊呆了的看着秋林,她有孩子了?不过这是好消息,古欣兰很开心的问道:“曹寅知道吗?”
秋玲很不安的拉着古欣兰的说道:“小姐,不能让他知道,我现在很乱。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告诉他,让他带着你离开。反正皇上除了鳌拜,他也有让曹寅放到外面锻炼了的意思!”古欣兰说完这些,停住了下,问道:“怎么人突然叫我小姐?”
秋玲进了宫,都是随宫里的规矩,叫娘娘,今日忽然叫小姐让古欣兰很不舒服。随即又明白了什么的问道:“内应?卧底?”
秋玲不知道所措的说道:“师傅她…”
古欣兰打断了她的话,劝道:“你师傅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不为你自己,也要为孩子想想!”
“可是不管我到了哪里,他们都不会放过我,跟曹寅在一起只会让他危险,我不想!” 第一五五章 无法接受 看着秋玲的慌乱的不做所措,平时的冷静哪里去了?师太放她进来,就是要让她做眼线,可是现在她为难了,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处理好这突发事件。
“你要离开,当面对师太和我的时候,你该怎么办?其实我也不知道,当你面对皇上的时候,我该怎么办?其实你本来就不应该卷入进来,所以,你还是离开,离的远远的。如果你意志坚定,师太她也不能把你逼到什么地步,我看得出,她还是爱护你的。”
秋玲听了古欣兰所言,要不是因为师傅对她爱护有加,她真的会离开。可是现在,她不能背负师傅,又不能面对康熙,她该怎么办?默不作声的低着头,古欣兰所说的,她又何曾不想,但是她放下。
见秋玲一言不发,古欣兰知道她在犹豫,就说道:“孩子是无辜的,秋玲,你不该让他跟你一起承担这一切,你觉得呢?”
“就是因为他是无辜的,所以我才为难,为什么偏偏这时候…”摸着肚子,秋玲痛苦的在挣扎。
“其实,你现在的想法,就是你父母的想法,你是无辜的,为什么要把你卷进来?多隆的孩子,都快会走路了呢。你也要为曹寅想想,如果你怕连累他,我就不信一个江南织造,还抵不过他们?”
听古欣兰提曹寅,秋玲很不安的问道:“曹寅知道了吗?”
古欣兰摇了摇头,她还没对他说,她也不知道从何说起,见秋玲失望,就劝他“曹寅你还不相信?”
秋玲看着古欣兰为难的样子,很担心的说道:“要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他们家人会同意的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你们的婚事我跟皇上已经跟他父母提过,他们也都乐意。皇上保的媒。他们还想要怎么样?不过有些话,曹寅知道就可以了,不用所有人都知道,包括皇上。”要是康熙知道,古欣兰心里没底,他也许不会让秋玲离开,康熙的疑心病太重了。
秋玲还是觉得不妥的说道:“其实我对曹寅也没把握。”
“这个问了就知道了”说完。古欣兰立马起身打开门。对阿春吩咐道:“去上书房。把曹寅叫来。就说我有事跟她说!”
“娘娘。你想要做什么?”听古欣兰让阿春叫曹寅。秋玲紧张地跳了起来。
“该知道还是要知道。要是他嫌弃你。你就不值得了。不过我相信曹寅地为人。你失踪地这几天。他应该也有他地想法。”秋玲走地时候。明明让曹寅问自己。她离开地原因。但是曹寅却并没有问。所以他怀疑曹寅是不是觉察到什么。
虽然古欣兰这么说。秋玲看到曹寅进来还是很紧张地站在一旁。
古欣兰一见曹寅进来。就很怒色地盯着他。问道:“你说你对秋玲做了什么了?”
曹寅见秋玲回来了。古欣兰来找他。他以为皇后是来找他商量婚事。满心欢喜。不料一进来。就被皇后怒气冲冲地指责。不由惊呆了下。转而很紧张地看着秋玲。很不明白地问道:“奴才没欺负秋玲啊!”
秋玲见古欣兰对曹寅突然冒火,想上前阻止。古欣兰站起身来,拉过秋玲,说道:“孩子都有了,还说没有?”
“孩子?”曹寅一听,眼前一亮的说道:“秋玲是真的吗?”
秋玲脸色尴尬的想躲起来,但是被古欣兰揪着不放,无法脱身。曹寅笑眯眯地盯着她的肚子,对古欣兰说道:“皇后娘娘怪罪的是。”
看着曹寅满面春风。古欣兰依旧冷着脸说道:“可是有件事。很棘手,曹寅你还记得秋玲离开的时候。说要我告诉你件事情吗?”
秋玲听古欣兰提起此事,马上紧张的偷偷看向曹寅,碰到了他目光,连忙避开。
古欣兰只见他脸色大变,便知道他肯定是猜到一二,就叹气的说道:“好事多磨,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虽然不愿意,但是曹寅还是很紧张的问道:“奴才一直没问,是想直接问秋玲,现她也在,就敢问娘娘到底是什么事?”
曹寅的口气很小声,透着些许的紧张,古欣兰心里也好不到哪里去,其实有些事情,根本就不用提,但是不提又不是。思量了良久,整理好思绪,才缓缓地问道:“秋玲姓顾,你知道吗?”
“秋林说过”
“那她跟说过她家人吗?”
曹寅心中有点担忧地摇了摇头。
“前朝的顾凌波你知道?”
听到顾凌波,曹寅突地抬起头来,惊讶的看着古欣兰,说不出话来。
古欣兰很无力的对他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你是知道了,我也不多说,秋玲就是顾家后人。”
明朝有个名门望族,世代为官,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明末乱世中的顾凌波。顾凌波忠于明朝,眼看大清入关,皇上自尽,他号召全家人殉国,先杀了全家老小和奴仆,然后自尽。这事常为人们时常歌颂,顾家也就无人不晓。
曹寅很不相信地说道:“不是全家都殉国了吗?
“秋玲她祖母怀有身孕,那时候在娘家,因为狠不下心来,就逃跑才幸免于难。其实这事,过了也就算了,可是偏偏有人拿这个做文章。”
听到下句,曹寅开始等不去的说道:“娘娘,你就全部说完吧!”
“秋林武功,不是我阿玛能教出来的。她的身世,都是她师傅告诉她的。而她师傅教他武功的目的是为了反清复明。反清复明你明白吗?”
“天地会?”曹寅直接猜到了这个,如果是这样,那么秋玲跟小灵在一起的事情,就可以理解,秋玲能够无恙的回来,也顺利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