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讨好了我老板？你把话说清楚。”九道流雪怒了，一直以来感激老板对他的恩义，才鞠躬尽瘁地为老板做事，竟然成了讨好老板？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晓战连忙道歉：“OK，我一时口快说错了，不是讨好，是报答。但是，你不觉得这么多年来，你所做的已经完全够偿还当初你老板对你的恩义了么？”
“已经够了么？”轻声呢喃着，如恍然一梦间，四年已经过去了，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工作中，已经让他对时间的流逝产生了轻微的麻木和惘然。
“当然，你已经做牛做马给他干了四年了，要不是你，当初他那公司早跨了，哪有现在的规模和名声？我说，你做的真的够了！”
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独立窗畔，看着满城灯火，耀眼绚烂，如水的车流人流总是宣告着这个城市的繁华喧嚣，可是，那都不属于自己。
独自一人回来，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一个人都不认识，偏又不如意的事太多，他沮丧懊恼，后悔自己冲动贸然行事，但是一切已不能回头，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那时候老板的公司也还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公司，人手不足，且普遍专业能力不佳，本来以他的学历和能力是不会去那样的小公司的。但是经历了太多的不如意之后，原本的心高气傲也被现实磨平了棱角，放下高高在上的架子，走进真正的现实。
老板人很善良，但是经营能力却很普通，没有一个老板该有的魄力和能力，那段时间公司形势岌岌可危，幸而老板破格录用他，给了他莫大的信任和权利，把公司一手交到他手里。而他也不负所望，成功地带着公司走出困境，迎向发展之路。
那段岁月的艰辛至今回想起来仍是历历在目，心潮澎湃，经历了那样的困境并且走出了困境，对人的一生，影响实在太深远！
只是，一件事情做得太久，也会累的…
“我明白你的想法，也理解你如今的做法，但是，人都是要往前看的，不能只牢记着过去而忽略现在和未来。”晓战用少见的轻柔的声音娓娓述说着，“你只是一个人，一个普通人，有所有人都有的七情六欲，爱恨喜恶，不要把自己变成只记得一件事的机器。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十一点，九尾灵狐准时刷出，九道流雪冲上去砍杀，晓战却静立不旁不动声色。九道流雪虽心有疑虑，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到BOSS上。
九尾灵狐是高级BOSS，任九道流雪杀伤力再强，也要杀好久。中途寒烟橘袖耐不住也跑了来，对灵狐展开攻击，她练的是剑客，现在已经六十多级了，但灵狐面前攻击力只算一般。晓战在一旁看着小姑娘砍一下就猛按住红药补血，然后再砍杀，觉得好笑，就说小姑娘你这样还不如在旁边乖乖看着，不要给人添麻烦了。寒烟橘袖也意识到自己对九道流雪毫无助益，只能泄气地远远站着。
九道流雪没有忽略晓战话中的嘲讽，却也无可奈何。
终于，就在九尾灵狐还剩下5%的血时，晓战出手了，桃花杳然施出，灵狐头顶冒出一长串的伤害值，然后全身幻化出一道道红光，包裹着它硕大的身躯，在红色的雾气袅绕中，一只幼狐渐渐现出来…
九道流雪恼道：“晓战，你这是什么意思？”九尾灵狐只记得最后一击的伤害，也就是说刚才晓战打了最后一招，现在幼狐就属于晓战了。（注：此处属于并非认主，还可以送人驯养的。）
晓战乐道：“这狐狸挺漂亮，送给我师侄女儿作坐骑不错，她那小毛驴实在太丑了，丢我这师伯的脸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的解释，可以理解了吗？
我知道这样的原因很雷，要砸的动手吧，我顶好锅盖了…
因为往事不堪回首，注定会给以后造成一些不得已的缘由，
即使知道会伤害到别人，还是要去做，所有的苦都自己吞下。
师傅不是大神，只是一个普通人，懂得感恩，和疼惜…
——2009/09/15 12：32
Part21
只要是那个人，无论是谁，都可以吗？
“可是，这是我要送给寒烟的坐骑啊，小白的坐骑我自有打算，你非要在这时候跟我闹么？”九道流雪无奈道。
“欸欸欸，谁跟你闹了？我只是舍不得我家侄女，谁叫人家师傅都不对她上心呢？”晓战一副好好长辈的样子。
“你相信我好不好？我就是这么没心没肺的人？小白不是喜欢我的雪麒麟吗，我打算以后为她打一只的。只是最近实在分不开身才没说出来。”
装备，武器，坐骑，还有小白在外面的情况，他都很清楚，只是身为人师，默默关心就好，没必要什么都说出来。
“我管你有没有打算，反正这狐狸我是要定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晓战说完，就要转身走人。
这时，寒烟橘袖走了过来，晓战在当前频道上说：“小MM，哥很喜欢这狐狸，把狐狸拿走了。你喜欢什么坐骑，下次哥送你一只！”
本来九道流雪说来这里刷一只漂亮的九尾灵狐给寒烟橘袖作坐骑的，寒烟橘袖非常高兴，满心欢喜地以为灵狐已经刷出，才兴奋地跑过来，谁知被晓战拿走。说没有不高兴是假的，但是寒烟橘袖知道这是九道流雪帮里的副帮主，还是他的好兄弟，且性子比较冲动，最好不好去惹他。权衡了一下，寒烟橘袖大度地说：“没关系，我们下次再来刷就是，不必劳烦副帮主的。”
晓战：“哪里哪里，我不麻烦，麻烦的事我兄弟啊！他还有一大堆的事还没做完，就泡在游戏里，他老板肯定要骂他了。”
九道流雪看了这话，哭笑不得。
寒烟橘袖强忍着不快，没有说什么。
晓战又哈哈大笑几声，这才扬长而去。
九道流雪：“他这人喜欢开玩笑，你别放在心上。”
寒烟橘袖：“我耽误你工作了吗？”
九道流雪：“没什么，我还能应付得过来。”
寒烟橘袖没有再说什么，许久，“要熄灯了，我下线了。”
九道流雪看了眼屏幕右下角，十一点半，学校是该熄灯了，那小白睡了吗？她那么早就下了。
让他失望的是，那天晚上，道晚安的短信第一次没有如期而至。
后面几天的课一直都排得满满的，加上计算机系课程实验操作更是花费时间，每天上完课回来都很累，白燚干脆就没有上游戏，也拒绝听黄瑞和陆飞扬讲游戏里的事情，他们俩都笑她装鸵鸟，白燚除了翻白眼无言以对。
这天晚上又有选修课，白燚上完课回来已经九点多了，本来上了一天的课挺累了，但是她却觉得精力旺盛，于是一通电话招出陆飞扬和几个同学，一起跑到球场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球才回去。
刚推开宿舍门，白燚还没来得及放下包，黄瑞就急急忙忙拉着她坐到自己电脑前，把耳麦塞给她，“你终于回来了，有人找你。”
“谁啊？找我干嘛不打电话啊？”白燚以为是同学之类的找她，不以为然地说，当她看到熟悉的游戏画面时，闭口不言了。
黄瑞点开YY，打了几个字发出去：“她回来了。”然后把耳麦戴到白燚头上。
耳麦里立刻传来一个声音非常女王的声音：“妹子，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姐姐了！”
是…情牵一线？白燚点开YY进入夜霜喋血的帮会频道，一看，在线人数不少，于是问：“你们在哪啊？”
“哈！我妹子的声音很好听哦，想来人也长得不错。要不，妹子，把你的照片发给姐姐看看？我不给其他人看，就我一个人看，成么？对了，我们在你师傅的房间，审讯某人。”说到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
进入九道流雪的个人房间，一看，白燚吃了一惊，楼兰，晓战，情牵一线，南宫，瑞瑞，还有九道流雪本人都在线。
“呵呵，大家都在啊！”
南宫埋怨道：“就等你啦！谁知道你竟然一个人跑去打球了。”
瑞瑞：“呵呵，等我什么事啊？”
情牵一线：“我是打酱油的，晓战那家伙说有热闹可看，我就过来瞅瞅。”
晓战：“不光是让你打酱油，别忘了你的身份。”
情牵一线：“是是是，没有忘记。”
瑞瑞：“到底什么事啊？师傅为什么不说话？”
冷场！白燚转头看黄瑞，黄瑞撇撇嘴，“你不上的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然后把她的脑袋扳过去面向屏幕，自己跑去开白燚的电脑，帮她登陆游戏。
情牵一线：“小谦啊，咋不说话啊？你家宝贝徒弟现在回来了。”
晓战：“北门，人呢？不是你家阿丘又犯事了吧？那死小子就每一刻消停过。”
瑞瑞：“阿丘是谁啊？”
晓战：“阿丘是你师傅养的狼犬。长得贼壮实偏又聪明得很，跟它那个死脑筋主人恰好相反。”
这时，耳麦里传来响亮的狗叫声，然后是细微的人声，晓战大笑：“我就说吧，肯定是哄那死小子去了。听说它这几天不知闹什么情绪，不肯吃饭，丫想绝食呢！”
白燚外公家养了一只大白熊，外公宝贝得不得了，不许人玩闹它，即使再宠爱的孙子孙女们，也一样不许欺负狗狗。白燚自己家里因为长期没人在，也不可能养狗，所以眼馋了大白熊好几年，可惜外公看得严，加上一直在外读书少有时间回外公家，一听到师傅养了狼犬，兴奋地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恨不能立刻抱在怀里好好亲近一番。
“为什么要绝食啊？有什么惹它不高兴了？”
“不知道，我有好几天没过去看它了，你师傅只说不肯吃饭，也没说具体原因。”
南宫哇啦哇啦叫：“哇？难道是狗狗思春，北门大哥棒打鸳鸯？”
晓战啐道：“大热天的思什么春？不过，我猜那小子是生北门的气了，国庆那几天他一直把狗寄放在我这里，没有陪它到处玩。以前一有时间他就会拉着阿丘到处遛遛的，这次一连好几天都不见人影，肯定是生气了。”
其余几人默：这狗也太通人性了吧，感情比人类还丰富。
这时，传来关门声，接着，九道流雪的声音响起：“呼！终于搞定了！”
晓战：“你把阿丘怎样了？”
九道流雪：“怎么哄都没用，就放它出去自己玩了。”
瑞瑞：“这样不行啊，狗狗都是需要主人关爱的，你这样放任自由它会觉得你不够爱它，它可能会更生气哦！”
九道流雪惊喜道：“小白？你回来了。”
瑞瑞：“嗯，刚才去打球了。”这时，黄瑞已经帮她登陆好游戏和YY，“你们等一下啊，我回自己那去。”
回自己位置端正坐好，白燚看看房间里在线的几人，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南宫和楼兰已经下了YY，情牵一线和晓战也不开口。
九道流雪咳嗽了几声，白燚立刻关切地问：“师傅，咳嗽还没好么？”
九道流雪又咳了几声，晓战大笑出来，情牵一线反应了一下，也笑了起来。
晓战：“唉，我们去别处打酱油吧，这里的酱油竟然不卖了。”
情牵一线：“哦哦哦，好好好。”
说完，两人一起退出房间，只留下白火和九道流雪两人在线。
一看只有两个人在，白燚顿时慌了，急忙说：“师傅，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去忙别的了…”
“小白别走！等等，我有话说。”
好吧，该来的总会来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有的事情终究还是要挑明才行。
“好，你说。那个，我们打字聊吧！”有些话被宿舍的人听到又要被笑好久了。
“好！”停止语音，切换回游戏，“关于最近的事情…”
“我明白，师傅你不用说了。我知道她是你恩人的女儿所以才…我都明白的，没关系的。”
九道流雪笑了起来，“我不是说这个，我相信这个你能理解。我是想说，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温柔，善解人意…”
“噗”的一声，白燚没忍住笑了出来，“我温柔善解人意？师傅你搞错了吧，我可是出名的暴力女王，在我手底下吃瘪的男生多的是，不信你去问问陆飞扬，哦，就是乘风飞扬，那是我铁哥们，他最了解我的本性了。”
“不，我说的不是这些表象。”九道流雪纠正她，“我说你内心很温柔，总是为别人着想，而且别人对你无论做了什么都没有一丝怨言。这很难得，更是一种超然的心态。”
“有么？我也爱斤斤计较啊，谁在我头上扣篮我绝对会还他十个三分才解气的。或许，是没有触到我的底线吧！”有时候为别人着想只是一种客气的客套，因为不熟，因为不在乎，所以要展现多好的一面都没问题。
“那我也是因为没有触到你的底线，所以才可以一直微笑面对？是因为不在乎吧！”带着不易察觉的感伤。
“没有没有，师傅对我很好，我绝对没有不在乎的意思，我很感激师傅的。”
九道流雪轻叹，“原来只是感激啊！”
不是感激又能是什么呢？说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你了么？且不论你知道后还会不会再理我，光我自己都无法接受自己竟然会就这样喜欢上一个才认识一个多月的人…
“对啊，师傅那么好的人，有很多人都喜欢你的，我也很喜欢师傅啊！因为师傅是很好很善良的人。”因为善良，因为很好，因为对谁都很好，所以，更不敢告诉你。
被她一连串的很好很善良逗笑，“所有很好很善良的人你都很喜欢？”
“当然，善良的人应该被喜欢啊！不然，喜欢那些脾气坏的？说一套做一套的？喜欢骂人的？背后说人坏话的？我可没那么强的承受能力去喜欢那样的人。”
又被她的拉杂岔开了话题，“我是说，仅仅是因为你觉得我很好很善良，所以才会对于我感激，但是，不会真心以待么？”说完，九道流雪静心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当然不止，还有因为你是我师傅啊！也是我游戏里认识的第一个陌生人，他们都说我有雏鸟情节，也许真的是吧，对于第一个认识并且对我很好的人，我都会特别的喜欢，超出人想象的喜欢。”而你，就是那个让我做雏鸟的人。
九道流雪沉默了，久久不语。
“只要是那个人，因为他在那个地方了，所以会一直喜欢下去，直到很久很久…”
只要是那个人，无论是谁，都可以吗？而我，对你而言，是那样的人吗？凝视屏幕许久，九道流雪才回答：“所以，你愿意相信我吗？”
“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后半，忽然想起一些人，一些事，
怀念当初那个纯纯的我，还有那份纯纯的感情。
因为已经不在了，回想起来更觉刻骨铭心…
不想说什么了，请继续看下去吧！
个人偏爱水到渠成和自然地感情，更坚信经历住了时间和外物的考验，感情才更真更值得。
——2009/09/16 12：31
Part22
我是无辜的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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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喜欢，所以愿意相信；因为喜欢，所以不管你做什么，都愿意支持；因为喜欢，所以无悔。
也许很卑微，也许永远都不会为人所知，能一个人拥有一个永远的秘密，就像拥有一个人的秘密花园，如果可以，我宁愿一辈子不让别人踏足。
长久的沉默，让白燚心里发慌，急切地想要找个东西打破这令人窒息的默然。
沉默，也许他会窥探出一些他不愿意知道的东西吧！既然本就没打算告诉他，何必要让他察觉然后两个人都尴尬呢？
默默看着他，看着他笑，看着他高兴，其实也是很开心的。
啊，对了，师傅不是养狗么，咱可以眼馋一下他的狗吧！
“师傅，你养狗了吗？”这个应该算一个共同话题吧！白燚戴上了耳麦，用语音聊天。
“嗯，是，刚才你有听到它的声音吧！”
“唔，听到了，听说你把它弄不高兴了？”
“不高兴？呵呵，可能是吧，前几天才把它带回来，前阵一直都养在晓战那里，偏偏晓战又跟它不对盘，一人一狗老是搞得鸡飞狗跳，热闹得很。”
“嗯，它的名字是叫阿丘吗？”
“是，当初还是晓战起的名字，说要它长得像山丘一样壮实，没想到还真应了他的话。”
“哦~~~那就是很大只咯！嘿嘿，可不可以给我看看它的照片啊~~~好喜欢大只的狗狗~~~”
“你等下，我找找。”
“哦，好，你加我QQ啊！”说完把自己的QQ号发给他。
那是一只很大很健壮的狼犬，光是身子就差不多有一米长，雄壮的头部，结实的身躯，还有那铁棒似的尾巴和粗壮的腿脚，看起来威风凛凛。
“哇哦，看起来好棒！我外公家也有一只这样大小的大白熊，可惜外公从来不准我们动它，老是怀疑我们会欺负他的宝贝，真是的，我们爱它都来不及嘛，谁还会欺负它啊！”白燚抱怨道，语气中含着对狗狗浓浓的喜爱。
“呵呵，你外公也是爱极了吧，所以不让你们碰，其实狗狗还是多跟人交流玩耍会比较好。”
“是啊，但是他去哪里都带着它，有时候我们去根本就看不到狗狗的影子，郁闷死了！”
“这没关系，以后你来C市，我让阿丘陪你玩个够！”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都一年多没抱过这样大的狗狗了，好怀念啊！到时候我肯定会抱着它狠狠地玩上三天三夜不放手的。师傅到时候你千万别舍不得了啊！我一定会好好地爱它的，绝对不会整它欺负它。”
“呵呵，怎么会？你想玩多久就玩多久。你这样喜欢狗，为什么不自己养啊？”
“我也想啊，但是我又不在家里，爸妈也常常不在家，没人照顾狗狗还不如不养好了，我看不得它们受苦。在学校养也不太方便，因为我有个室友最受不了那种有毛的动物，我每次一提养狗她就揍我。”
在彼此有爱的共同话题上，似乎先前所有的沉闷都一扫而空了，两人就狗狗话题开聊，延伸到好远。白燚本就是话多的人，这一放松下来，平时的伶牙俐齿又回来了，一时间妙语连珠聊得好不开怀，直到将近12点，黄瑞多次催促才依依不舍地下线说晚安。
之后几天，九道流雪依然带着寒烟橘袖迅速升级，白燚因为学习缘故，上游戏的时间依然不多，有时晚上上一个多小时就下线了，再忙起来甚至都没法上线了。所以又很多人都说九道流雪喜新厌旧抛弃爱徒跟别的女人走了，但当事人依旧保持缄默。无殇联盟很多人一直都在世界上极力诋毁着这三人，言辞之龌龊，态度之恶劣，为许多人不齿。终于，有一天，因为一场抢挂机点的导火索，战争爆发了…
那天下午，白燚还在图书馆啃书，被陆飞扬一通急电叫了回去。
刚一登陆游戏，白燚就被那铺天盖地而来的好友信息和密语给淹没了，有人询问她师傅和寒烟橘袖三人关系的；有人问她是不是被师傅抛弃了所以九道流雪会加寒烟橘袖进夜霜喋血而她一直游离在外的；有人更直接，问寒烟橘袖是否已经是她师娘了所以敢以90多级的小剑客跟180级以上的高级剑客和修罗对抗了…云云，其语气或含好意或看热闹或嘲笑，各式各样的人都有。看到她上线，又有一拨信息发过来，眼花缭乱地看了心烦，她索性关闭好友信息和密语频道，给在线的陆飞扬发信息询问，在等回信的空隙顺便看世界了解情况。
原来是寒烟橘袖与人起了争执，被人杀了好几次，她实在气不过就在夜霜喋血帮里说了这事，立刻就有热血的帮众说去帮她杀回来，于是，一场混战又爆发了。据说，到现在打斗还没停止，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因为另一方的人是夜霜喋血的老敌对——无殇联盟。
了解了事情的大概，白火心想既然是自己师傅的朋友，师傅不在，她应该是关注一下的，但是，寒烟橘袖什么时候进了夜霜喋血？一问之下，陆飞扬才告诉她，这事都已经发生好几天了，只知道是九道流雪主动加她进帮的，然后照例在帮里说让兄弟们以后关照一下。至于具体内幕，知情人实在有限，八卦不到。
白火还想再问什么，却一时不知该说点什么好，于是决定先去打架的地方看看再说。
事发地点又是杭州，因为对于上次自己闹出的那时一直心有戚戚，白火不知不觉对杭州产生一种敬而远之的疏离，也许是不想看到那几个冤家，也许是怕故地重游心生感伤，也许…
白火赶到现场时，那群人正打得火热，真的是非常火热，一边干架一边对骂，好不热闹。周围打酱油的人有的在其中煽风点火，有的却兴致勃勃地分析谁谁谁哪一招用得好，还有一些无聊人士在现场逗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