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无庸身子一抖诺诺的应了后心里吐槽道:“我的爷呀,您这阴测测的声音真是吓死人了,耿格格这次恐怕不好过关呐,不过爷怎么好像把耿格格给忘记了,当时明明很感兴趣的呀,当时还以后这耿格格要得宠了呢,却没想爷竟然转眼就忘脑后了。”
退到外间后想起自己的表弟高远现在还在西郊别院当差,前段时间还听他话里话外以后就跟定耿格格了,自己得派人知会他一声免得到时候他被牵连,自己可就这一个亲表弟呀。
责罚(上)
想到这迅速走到院子外面招来自己的小徒弟苏培盛低声吩咐了一番,那苏培盛跟着高无庸很长时间了机灵的紧,听了自己师傅的吩咐后郑重的点点头小声道:“师傅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把话带到。”高无庸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回了院子。
第二天一大早四阿哥和往常一样带着高无庸等近侍和侍卫上朝去了,苏培盛则是迅速的从后门出去,骑马赶在福晋派的人前面去给高远送信,高远听了苏培盛传来的消息后立刻就禀报了舒雅,舒雅听了这个消息后心里一惊:“这下倒是能回府了也算是圆了看戏、看小年童鞋的美梦,但眼下这一关可真是不好办呐,而且从高无庸给的消息来看四四现在是怒气冲天呐,完了、完了该死的年羹尧你这下可真是害死我了。”
就在舒雅手足无措想着如何混过关时高远面色凝重的又开口说道:“主子,虽然您回府里免不了受罚,但绝无性命之忧,眼下最要紧的爷的暗卫查出您出府带的丫鬟是子萱,难保爷盛怒之下不会处置她,她这次恐怕性命堪忧啊。”舒雅一听这还了得自己最信赖最器重的子萱怎么能因为这么一件小小的责任在于自己的事情枉送了性命呢。
想了很久后舒雅决定李代桃僵,从前段时间让青昊新买来还没来得及亲自调教的小丫鬟里挑出一个个头和子萱差不多的,从空间找出一块巴掌大小的玉牌耗费了大量的精神力在上门刻画了一个简单幻阵,这样见到这个丫鬟的人都会认为她就是子萱,当然这个符阵也是有实效的仅仅能维持两天,舒雅忙完这些又把子萱带进空间安置好后福晋派来接她的人就到了。
舒雅命丫鬟把自己的物品整理好后就带着众人登上了马车,一路上舒雅心里很是忐忑,想了一大堆有的没的,也猜不出四阿哥会如何处置自己,万一…,后来猛然想起自己再怎么不济也是修仙者,虽然吧资质不行到现在还没踏入修仙的门槛,但有空间这个作弊利器的存在自己的安全还是毋庸置疑的,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一杯毒酒赐死,有空间有仙丹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假死遁走不就行了,如此以后倒真是逍遥自在了。
想通后舒雅的心情一下子轻松起来,她这只是四阿哥府里不上玉牒的格格,出府时和现在回府走的都只是侧门,车子停在内院后舒雅带着子怡去给福晋那拉氏请安,秦嬷嬷带着剩下的人带着行李回了院子里先收拾一下屋子。
那拉氏并没有为难舒雅反而是对她非常亲热,舒雅暗自揣摩着应该是倾国倾城的小年糕快要进门了,就冲着她的父兄四阿哥也不会冷落她,更何况小年还有京城第一美女的美称呢,再加上四阿哥一贯喜欢那种娇媚的汉女,因此那拉氏想着拉拢自己到时也好分分小年的宠。
且,老大,咱回来是看戏滴,可不是上场演戏给你们看滴,再说了眼下我都自身难保了,哪有什么心情和你腻腻歪歪表演什么姐妹情深呐。随口应付了几句就借口身体不适离开了那拉氏的院子。
趁着四阿哥办差没有回来的时候舒雅带着丫鬟把自己的院子重新收拾打理好,小太监秦忠和赵元也把她的一应份例领了回来,舒雅把蔬菜水果都换上了空间出品的,把自己份例里的那些都赏给了院子里的下人。
早早的用了晚膳后就赶紧进空间里泡了一会儿温泉,又调息了几个时辰吃了几个灵果后才出了空间,坐在床沿上想着万一四阿哥询问时自己的对策。就在舒雅忐忑不安的等待时,子怡慌慌张张的进来说:“格格,刚才秦忠说四阿哥已经快到院子门口了。”舒雅赶紧整理整理自己的仪容,这关键时刻可不能掉链子,恭恭敬敬的在正屋门口等着见到四阿哥后立刻带着院子的下人给四大爷请安。
四阿哥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后说了声:“起。”就径直进了正屋,舒雅低眉顺眼的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子,四阿哥在主位坐下后厉声喝道:“跪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舒雅虽然万分不情愿但为了自己的小命只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四阿哥阴测测开口说道:“耿氏,你可知罪?”
舒雅撇撇嘴暗道:“这该死的封建社会,这该死的男尊女卑,姐不就是上街逛逛吗?就搞得好像姐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似的,真是大题小做啊。”且不论暗地里怎样腹诽可现在她还得装作诚惶诚恐、战战兢兢的回道:“爷饶命啊,奴婢知错了。”
舒雅的认错态度倒是出乎四阿哥的意料,按他所料舒雅应该是痛哭流涕说自己是清白的被冤枉的,被人陷害云云。没想到她倒是干脆利落的认罪,遂口气稍缓问道:“喔,那你说说你何罪之有啊?”舒雅喃喃道:“这、这…。”
四阿哥看舒雅这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心里又是一阵恼怒:“怎么?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不守妇道、私自男装上街闲逛,私会外男,耿氏你倒是好本事啊。”舒雅一听暗怒:“你大爷的,咣当一声给姐扣上了一个大帽子,乖乖,不守妇道这顶帽子足够压死自己了。”
四阿哥接下来充分发挥自己毒舌话唠的本性噼里啪啦一阵怒骂,舒雅跪在地下听得是头昏脑胀,等到四大爷终于觉得口干舌燥听了下来后,舒雅赶紧为自己鸣冤:“爷,奴婢冤枉啊,奴婢是违反了府里的规矩私自出门,但绝没有不守妇道,奴婢只是听说京城里新开了一家青云阁买的那些精油效果很好就私自带着丫鬟悄悄去买了一些,准备回来孝敬福晋,路上倒是遇上了一位年公子,但奴婢跟他绝对没有任何瓜葛,只不过是奴婢第一次出门时在街上他曾经撞到过奴婢,奴婢因此还崴了脚,奴婢根本就不认识他呀,他也只是询问奴婢府上哪里说是登门道歉,奴婢直接就拒绝了,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了,求爷您明鉴呐,奴婢绝不敢欺瞒爷,也没胆子和人私下来往啊。”
听完了舒雅的一番话后四阿哥脸色才算好了一些,不过仍是厉声说:“爷就信你一次,以后老老实实的呆在府里,如若再犯爷打断你的腿。”舒雅赶紧表忠心说自己以后一定老老实实的,才让四阿哥稍微满意了那么一丁点。刚准备让舒雅服侍着安置突然想起她出门带的那个丫鬟子萱,就对高无庸吩咐道:“把那个子萱拖下去杖毙以儆效尤,看以后哪个奴才还敢跟着主子胡闹。”
责罚(下)
舒雅一听杖毙心里一凉,这丫太狠了,虽说吧自己早有准备把子萱换到了空间里,但如果杖毙的话以后子萱就不能再出现了,可自己一向是离不了她的,为了自己的未来能继续过着舒服的米虫日子,为了自己的管家婆拼了,面子算什么,哪有以后看戏看年糕看弘昼宝宝来的重要,她使劲掐了自己一把泪涟涟(好痛,下手狠了点)匍匐两步拉着四阿哥的衣的哀求道:爷,奴婢知道错了,求爷开恩饶了子萱这一次吧,子萱从小就服侍奴婢,是奴婢早逝的额娘亲自为奴婢挑选的,额娘去世后阿玛和继福晋不待见奴婢,府里的下人也从不把奴婢当主子看,多亏子萱和子怡一直忠心耿耿护着奴婢,奴婢才能平安的躲过那些暗算活了下来,爷,奴婢求您了,这次都是奴婢的错,爷怎样责罚奴婢都心甘情愿,只求爷您饶了子萱吧。奴婢以后一定会老老实实的带在府里为爷和福晋祈福。”
四阿哥有心直接杖毙子萱给舒雅一个警告,但听了舒雅的一番话再看着拉着自己的衣襟哭的梨花带雨的舒雅,还真是有点下不去狠心,再说从暗卫传回的消息来看她一直也是一个安分的,对着年羹尧的死缠烂打也很不耐烦,罢了,就给她这份恩典,饶了那个丫鬟一命,黑着脸硬邦邦的开口道:“既然这样就饶了她这一次,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高无庸传令下去明天重责子萱十大板。”
舒雅一听这才放下心来,刚松了口气就听四阿哥继续言道:“耿氏恃宠而骄禁足一个月,罚抄女戒、女则一百遍。”舒雅一听心来哀叫:“天哪,抄女戒、女则,杀了我吧,用毛笔抄写各抄一百遍真是要命啊,四四你真狠,不过这恃宠而骄又从何说起呀,你大爷干嘛不直接说姐招蜂引蝶啊,啊,死要面子。
再多的不满也不敢表露出来万一再罚得狠了就更糟了。赶紧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狗腿模样谢了恩,然后跪在那里(不跪也没办法,四大爷没有叫起)装木头,等着四阿哥赶紧滚蛋,好早点休息。
等啊等啊,等了很久也没听见四四的动静,你大爷的不赶紧去抱你的那些小老婆在姐这里装什么大头蒜,你走不走倒是给个准信啊,姐这样跪着很累的、膝盖很痛啊,舒雅低了低头悄悄的把灵力在全身过了一遍,尤其是受罪的膝盖。
过了很久四阿哥仿佛才想起舒雅还跪在那里,冷淡的说了声:“起来吧。”短短三个字听在舒雅耳朵里彷如天籁之音一般,急忙起身从地上站了起来,但毕竟是跪得久了起身的时候身子晃了晃,还好高无庸很有眼色的扶住了她,要不然她就得摔了个嘴啃泥了,舒雅感激的看了高无庸一眼低声说道:“多谢高总管了。”
高无庸等舒雅站直后立刻退到一边,四阿哥起身向内室走去,舒雅呆愣的看着他心想:“这厮罚了自己后不是应该怒气未消,然后拂袖而去从此再不踏进自己的院子吗?为毛他不走呢?为毛会直接安置在自己的院子呢?难道他是想捧杀自己,不用他亲自动手借那些争风吃醋的女人的手来除掉自己。”
就在舒雅YY个起劲的时候高无庸忍不住在她后面掐了她一下低声说:“格格,您还不快上前服侍爷就寝,好趁机戴罪立功,怎么能这时候走神呢?快呐,别又惹恼了爷。”舒雅叹了口气暗自催眠自己:“我忍、我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虎落平阳被犬欺啊,为了那绝色美人小年糕我忍,为了四四的随传随到我忍,为了看现场直播的“雍正后宫秘史”我忍,为了可爱的荒唐的能把四四气得倒仰的弘昼宝宝我忍…”
舒雅一边催眠自己一边低眉顺眼的走到坐在床沿的四四的旁边,四阿哥很大爷的老神在在的等着舒雅服侍他更衣,舒雅强忍着挠他两爪子的冲动低着头解着他衣服上的扣子,一颗、两颗,舒雅以乌龟般的速度服侍四阿哥脱□上的常服换上寝衣,难得四阿哥竟然没有发火,四阿哥自己也很是奇怪:“自己对着她应该是满身怒火才对,为何自己竟然气不起来?为何自己竟然有怜惜她的冲动?为何当她哭的梨花带雨时自己竟然不忍反驳她的要求?真是奇了怪了明明自己对她毫无印象,明明在自己的记忆里她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啊?真是让人百思不可其解,更何况以她的容貌在自己的后院里也称得上绝色了,为何自己竟然从来没有发现呢?”
四阿哥顺应自己的心意伸手轻抬舒雅的下巴仔细的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水润乌黑的眼眸,带着珠光的睫毛,白皙如玉的琼鼻,晕红如霞的芙颊,粉嫩如花的唇,不施粉黛却更显得清丽绝俗…金点翠珍珠耳坠子,梳得乌溜密实的小两把子头上戴着粉色的珍珠头面,珠子个虽不大,却颗颗饱满圆润,光泽莹润红粉,极是清新漂亮!一身崭新的粉色软绸旗装,只在袖口和衣摆用银丝绣着几朵重叠绽放的莲纹,简单却雅致,这样一个绝色自己没有道理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舒雅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眼睛很漂亮,却深邃幽蓝如深夜的大海,此刻正冰冷寒冽的看着自己,舒雅不敢明目张胆的直接跟他对视,就稍微向下看着他鼻若悬梁,薄薄的嘴唇紧抿着,带着一丝凉薄的气。
过了许久四阿哥放开舒雅的下巴转而紧搂着她的腰身倒向柔软的床铺,脚轻轻一勾床帐落下遮住满室春色,舒雅觉得今天的四阿哥仿佛发了疯拼了命的折腾自己,饶是她被空间调理的健康的不得了的身子也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软□子厚着脸皮苦苦哀求他放过自己,四阿哥嘴角上挑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声音沙哑的宣告:“记住,你是爷的人,要是让爷知道你又私自出府,或是私下见年羹尧爷决不饶你,听到了没有?”舒雅筋疲力尽泣声说道:“爷,奴婢不敢了,真的,奴婢再也不敢私自出府了,奴婢根本就不认识那个什么年羹尧啊,爷,求您了,您饶了我吧。”
过渡
可惜就算舒雅苦苦哀求四大爷很长时间但最终还是被他吃干抹净,最后实在是体力不支昏了过去才算是逃过一劫,第二天一大早舒雅正睡得舒服却被四阿哥一下子拍醒了,舒雅很哀怨也顾不得躺在自己身边的是那个冷面煞神了,嘟嘟嘴撒娇的抱着枕头不肯睁眼,四爷毫无愧疚的一把拉起舒雅很大爷、很自恋的臭屁道:“能服侍爷是你的荣幸。”
舒雅勉强忍下自己想要尖叫的冲动,忍着想要咬死他的冲动,眯着眼睛打着呵欠服侍四大爷起床,服侍他穿上那该死的、繁琐的要命的衣服后舒雅正准备倒头继续补眠,却被四阿哥告知她还要继续服侍他梳洗,舒雅深吸一口气不停的在心里催眠自己:“我忍、我忍,等下你滚蛋了姐就去空间学习炼制厄运符,小子你给姐等着,等姐炼制成功后非得给你来上一打,让你整天厄运缠身,吃饭噎着、喝水呛着、抱着小妾滚床单时都会不举......”
终于四四觉得折腾够了、心里舒服了,才大发慈悲的放过舒雅,可是这时离去给福晋请安时间已经很近了,舒雅在心里不断的诅咒四阿哥这段时间最好一直都会厄运连连,这样他就没有什么精力来折腾自己了,等到小年糕进府后自己也就彻底安全看。
诅咒完四四舒雅吩咐子怡守着门口自己闪身进了空间,在舒雅看来这次她是把四四得罪的很了,他才会下狠手整治自己,回府里的第一天他就歇在自己这里,明显是想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啊,那些女人今天请安时估计恨不得要撕吃了自己吧?而且现在自己满身都是四大爷留下的痕迹,要是让福晋和李氏看到了,自己的好日子可真是要到头了。这四四果真是瑕疵必报心眼小的堪比针尖。
舒雅在温泉里泡了很长时间直到她身上再也看不出任何痕迹才懒洋洋的从温泉里爬了出来,进入别墅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一些灵果,吃了一串葡萄和两个香蕉后自己动手做了一杯五谷豆浆、烤了两片面包外加两样小菜,舒舒服服的大吃了一顿,一会儿的请安肯定会不好过,吃饱饭才能有力气应对不是?
吃饱喝足的舒雅又调息了一会儿,觉得以自己现在的精神状态应该能应付那些女人的各种刁难了,才心满意足的出了空间。子怡和绮兰服侍舒雅换上一件豆绿色的旗服,旗服的前襟绣着简单的银白色暗纹,领口、袖口和下摆却都镶了三分宽的鹅黄色片金窄边儿,一头乌黑顺滑又浓密秀发梳成时下流行的小两把子头,头上除了三朵米粒珍珠攒成的花儿外别无其他饰品,不但不显单调还衬得她清雅脱俗。舒雅自己又在首饰盒里找了对白玉点翠耳戴上。
舒雅看了看自己简单的妆扮很满意的点点头,扶着子怡的手慢慢的向福晋那拉氏的主院走去,路上偶遇了同样前去请安的钮钴禄氏,钮钴禄氏看见舒雅就很亲热的迎了上来,对着舒雅一阵嘘寒问暖,话里话外都是她当时多么多么担心舒雅的身体,多么多么希望舒雅能早点康复,现在看到舒雅健康活蹦乱跳的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多开心,舒雅看着眼前这个老实敦厚、一脸真诚的女人心里真是腻味的紧:“丫的,在姐面前装不完的大尾巴狼,殊不知姐早就把你看透了,斗倒李氏、熬死年氏、那拉氏的未来的乾隆的老娘岂会是个简单的?再则说姐在晋江混的时候可没少看那些还珠同人小说,你在里面可就一直是个大反派啊,面慈心狠、两面三刀说的就是你呀。”
实在是提不起精神跟她在这腻歪些姐妹情深的舒雅打着哈哈应付了几句后,就赶紧提醒她道:“云芷姐姐,咱们还是先去给福晋请安吧,舒雅昨天才刚刚回府,今天可是回来后的第一次请安,要是去迟了劳驾福晋等着可就是咱们姐妹的不是了。”
钮钴禄.云芷眼睛暗了暗体贴的笑着说:“还是妹妹你想的周到,那咱们姐妹就快走吧。”舒雅不着痕迹的退后了一步,避过钮钴禄氏伸过来的手,扶着子怡继续前进。钮钴禄云芷眼里闪过一丝厉芒:“这耿氏还真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主,自己对她的拉拢和陷害竟然起不到一点成效,以前倒是自己小瞧了她了,本以为她是个胆小懦弱好控制的,没想到竟是一个有成见的。”
舒雅可懒得去考虑钮钴禄云芷现在的心情,她拦住自己本来也就没安好心,她绊住舒雅无非就是想让舒雅回府里后的第一次请安去晚一些,昨晚四四又是留宿在舒雅的院子里,这样一来福晋那拉氏对舒雅一定非常的不满,侧福晋李氏和那些格格侍妾们更是会认为舒雅恃宠而骄,这样一来舒雅的处境可就真是不太妙了。
好毒的计策,舒雅自此后更是把这钮钴禄云芷视为头号危险人物,离她总是远的不能再远。让舒雅感到安慰的是她这次的请安竟然出乎意料的好过,福晋那拉氏对她很和蔼,就连平时总是酸溜溜的李氏、武氏也都安静的很,舒雅表示很困惑、很不解这丫的到底都是怎么了?这样和谐的场面俺有点不太适应啊。
最后格格宋氏耐不住寂寞跳出来笑吟吟的对舒雅说:“想来耿妹妹还不知道吧人?万岁爷又给咱们爷指了门亲事呢,是年家大小姐,听说是个千娇百媚、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呢,听说选秀时好几个阿哥都中意呢,却没想到竟然和咱们成了姐妹,耿妹妹你高兴不?”
舒雅明白了,原来这都是小年糕即将进府的消息给闹的呀,难怪一个个都蔫了吧唧的。舒雅刚想开口说话突然想起刚才宋氏问自己的话很有歧义:“什么叫自己高兴不?啊?看不出这宋氏还真是好算计啊,这是挖坑让自己跳啊?小样,姐能让你如意吗?”
舒雅懵懂无知的轻声说道:“妹妹比不得宋姐姐志向远大,对这些事情很上心,妹妹我自知身份低微,见识浅薄,只知道那年小姐会指挥给爷一来是万岁爷对咱们爷的一片慈父之心,二来也更是对爷的看重及肯定。这些事情哪里是妹妹能开口质疑评价的,这府里的事有爷和福晋做主姐姐你就不必有那么多的顾虑了。毕竟那是万岁爷的旨意,不是你我能质疑的,倘若被外人听到姐姐这番话还以为姐姐对万岁爷不满呢?姐姐你说是吧?”
舒雅一番话把宋氏堵得膛目结舌、心惊胆寒,宋氏看着主位上那拉氏阴沉的脸色,急忙辩解道:“耿妹妹误会姐姐了,姐姐怎么敢质疑万岁爷的旨意呢,姐姐只是替爷开心罢了…”看着那拉氏越来越黑的脸宋氏实在是不敢再说下去。
那拉氏现在明显是没什么心情听宋氏继续说些什么了,直接黑着脸说:“好了,本福晋乏了,没什么事妹妹们就回去吧。”宋氏狠狠地瞪了舒雅一眼后率先行礼退了出去,舒雅心情超好的跟在其他人的后面俯身行礼告退。
婚礼
舒雅等啊、盼啊,终于在她千呼万唤、翘首以待中小年童鞋闪亮登场了。康熙四十八年三月十二日已经成为雍亲王的爱新觉罗胤禛一身“红妆”迎娶了传说中他最心爱的女人。
为了近距离观看这激动人心的时刻,舒雅花了很大的精力消耗了极大的灵力,在经过N次失败后终于成功的炼制出了一块最最低级的隐身符,虽然只有短短一个时辰的功效但这已经让舒雅这个菜鸟很满意了,这五个时辰足够舒雅看完这场盛世婚礼的精彩过程了。本来她也想学那些前辈们幻化一个水镜,舒舒服服潇潇洒洒在自己屋子里看现场直播,但不幸的是她还没学会,实验了几次都是以惨败而告终,不得已才退而求之炼制简单低级的隐身符供自己使用。
小年童鞋的嫁妆昨天就已经送过来了,真正的十里红妆那些珠宝首饰什么的几乎闪瞎了舒雅的眼睛,这年家可真是财大气粗啊,大手笔,真是太大手笔了,比起嫡福晋那拉氏也不差什么,舒雅看着年糕童鞋的嫁妆心里不停的感叹:“果然啊,和那些清穿小说描写的差不离,这年氏一门真的就不知低调为何物,你说你一个侧福晋,虽然是御赐的第一侧福晋但你也不能就嚣张的不把嫡福晋那拉氏看在眼里吧?就这么□裸的明目张胆的打那拉氏的脸子,拼命的表现着自己财大气粗只会适得其反罢了,难怪年糕进门后就于整个王府后院为敌,这就是遗传因素作祟。”
看到这份超级丰厚的嫁妆后那拉氏的脸色如舒雅所料想的那样变得很难看,而一向存不住气的李氏、武氏她们俩恼怒之极以至于把手里的帕子都揉烂了,整个雍亲王府里真正开心、翘首以待着小年童鞋的恐怕也就仅仅四四和舒雅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