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大夫人一听,立即夸张地惊呼,随后便厉声数落道:“你们这些丫鬟是怎么服侍老太君的?一个先皇所赐的御赐金镯都敢弄丢,是不是什么时候把老太君也一并弄丢啊?”
“大…大夫人息怒!”
小珍忙道:“其实之前,四夫人和四小姐来领过月俸!她们来的时候,奴婢还看见过老太君的御赐金镯,但她们走了后,御赐金镯便不见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她们刚来主屋大厅,老夫人便带人入内屋去清点月俸,奴婢奉茶之后也离开主屋大厅继续浇花去了,所以当时的主屋大厅,大概有茶盏功夫是没有北苑的任何人在的,只有四夫人四小姐和她们的两名丫鬟,估计拿走御赐金镯的可能性很大。”
“原来是老四母女俩!”
大夫人忽然冷笑,略微躬身与楚老太君道:“老太君,这情况应该已经很明显了啊!您这御赐金镯,八成是清浅娘俩给顺手牵走的。”
“不要乱说。”
楚老太君越发皱眉道:“她们娘俩可都是朴素之人,平日里发放的月俸那么多还穿着打补丁的旧衣,怎会因贪财而盗走御赐金镯?”
“那可不一定呢。”
楚家二姨太帮腔道:“奴家听说啊,前阵子清浅和她女儿诗嫣,可在聚方赌庄欠了不少钱呢!这债台高筑之下,总得想办法弄钱去还吧?否则被聚方赌庄捅出来,还不是万劫不复?”
在东太皇朝,一般女子是严禁进入赌场的,否则会被认为大逆不道,伤风败俗。
尤其是富贵有地位的人家,则更是会把女子进入赌场当成一种等同于偷汉子的大事处置。
毕竟,赌场中的赌徒一赌起来,可都是挥汗如雨叫声如雷的主儿,一般女子参合在其中自然少不了一番肢体接触,有失体统。
“休得胡言!”楚老太君一听,当场怒拍茶几,震得茶几之上的茶杯都跳了跳,“这女子进入赌场,可是死罪!没有确切证据最好不要乱讲。”
“回老太君,奴家讲的句句属实。”楚家二姨太作出一副惶恐姿态,“若是老太君不信,大可以派人去请那聚方赌庄的老板前来,一问便知!”
“好!若是没有这回事,老身可不会这么轻易说算!”
楚老太君想了想,终是同意了二姨太的建议。
不出茶盏功夫,一名身着黄衣的中年人,便是在两名楚家侍卫的带领下,气喘吁吁地抵达了楚家北苑。
“小的聚方赌庄老板钱录,见过楚老太君。”那黄衣中年人,不着痕迹地看了看楚家二姨太的脸色,便很快对楚老太君行礼。
而楚家大夫人和二姨太,则一看钱录的到来,便是嘴角荡起了一抹狠厉的冷笑。
“敢问钱老板。”楚老太君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我楚家四夫人和四小姐,可有在你聚方赌庄赌过钱?”
“有!而且次数还不少!”
赌庄老板钱录,忙从袖中取出一纸欠条,恭恭敬敬道:“这是楚四夫人和四小姐在本赌庄所打欠条,一共一百两银子,这上面有楚四夫人和四小姐的签字和画押,请楚老太君过目。”
这话一出,楚家三姨太和五姨太,以及不少丫鬟,便是齐齐嘀嘀咕咕了起来。
“这四夫人和四小姐,可真会赌啊,竟欠下了这么一大笔债!”
“我的天,一百两银子,这得攒多长时间啊?”
“太伤风败俗了,堂堂宰相夫人和宰相之女,竟然进入赌场!这回她们死定了!”
听了这议论纷纷的声音,楚老太君的脸色,越发铁青了起来,于是招了招手,立即命身边丫鬟去取了那钱录递上的欠条看了看。
“这是清浅和嫣儿的笔迹啊,错不了。”
楚老太君一看,顿时浑身都发颤了起来,难过而又愤怒道:“真没想到,她们娘俩这般不守妇道,竟敢私进赌场。”
“老太君,这回您总相信了吧?”
楚家二姨太,摆出一副大义凌然的姿态道:“不是奴家这做姨太的冤枉嫣儿母女啊,而是她们确实有在聚方赌庄行赌,所以趁着没有外人看见的情况偷取您的御赐金镯去还赌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不错!”楚家大夫人点了点头,“前几日,嫣儿还替二姨太和樱瑶医好了麻痒病症呢,她们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会冤枉清浅母女?”
“再说了,清浅母女都已经进赌场有一段日子了,如果二姨太真的有意要害她们,直接在外头捅出来岂不更好?何必要等到现在只有咱楚家自己人的时候说出?还不是二姨太希望她们娘俩浪子回头,以及保住咱楚家的颜面?”
听闻这番解释,楚老太君倒认同地颔首,觉得有理,因而略作思索之后,便猛然用拐杖狠狠杵了一下地面,声音铿锵道:“来人!备轿!今日老身,就去南苑搜她个人赃并获!”
第027章 怒火滔天,反击!
更新时间:2013-4-28 22:17:21 本章字数:4898
楚家南苑。
温暖的金色阳光下,楚诗嫣正张开双臂,站在原地让彩云追月两人测量身形的尺寸。而慕容清浅,则在根据彩云追月两人的测量结果裁剪那真丝绸,打算为楚诗嫣亲手缝制新衣。
“哇,小姐的身材好好,腰身细腻,双腿修长,难怪八皇子对你那么好!”
“啧啧,小姐的胸围也很…咳。”
“你们两个,纯心取笑我是吧?”楚诗嫣听了这番话,当即笑眯眯道,“为了罚你们乱嚼舌根,本小姐决定赐你们一人一套真丝绸衣,不得推迟。”
“哇,真的吗?”
彩云追月一听,那晶莹如水的眼眸中,陡地迸发出一阵耀眼的光彩。
要知道,真丝绸衣可只有皇室和大富大贵之人才穿得起的,她们只是下人,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穿上真丝绸衣。然而现在,她们却实实在在地遇到了这个机会,你叫她们如何不会兴奋和激动?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有对你们说过假话?”楚诗嫣愉悦道,惹得慕容清浅微笑不停。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极透着不善的尖锐声音,却老远传了过来:“我说嫣儿,这真丝绸衣可不是人人都能享有的东西!奴才就是奴才,即便穿上真丝绸衣也还是奴才!”
“啊,是大夫人她们!”追月陡地惊呼,“还有老太君…”
听了这话,楚诗嫣和慕容清浅,几乎是齐齐侧目,最终与彩云追月一道,站在边上迎接楚老太君。
“来人!给老身搜!”
楚老太君可以说是个雷厉风行的主儿,一下轿子便二话不说,直接让一群楚家丫鬟,朝着楚诗嫣的房间冲去。
“站住!”
楚诗嫣猛然皱眉,横身拦在那些丫鬟面前,盯着楚老太君说道:“敢问老太君,为何无缘无故要搜嫣儿的房间?”
“哼,原以为你们娘俩,这般破烂的衣着只是勤俭节约。”楚老太君怒气滚滚道,“却没想,你们是出去赌得输光了,才落得如此田地!”
“赌?”
慕容清浅诧异无比,很是难以置信道:“老太君会不会弄错什么了?清浅虽然不才,可也知道女子进入赌场与那些男人对赌,是一件极伤风败俗的事情,又怎敢知错还犯?”
“我说老四啊,你就别在这里装模作样的了。”
楚家大夫人,自顾逗着一只呆在她手臂上的白色小松鼠,很是冷漠地说道:“谁不知你们娘俩,已在聚方赌庄欠下了上百两银子的丑事啊?刚刚老太君的御赐金镯丢失了,怀疑是你们领取月俸的时候,趁着主屋大厅无人而顺手牵走,难道搜一搜还不行?”
“御赐金镯?”
楚诗嫣一听,心下暗惊不已,心想这御赐金镯可是先皇御赐给楚老太君的出入宫凭证,作用和意义已经完全超越了金镯本身的价值,也难怪楚老太君要怒发冲冠了。
念头闪了闪后,楚诗嫣不禁撇了撇嘴道:“听大夫人说话这么悠闲,想来你的便血病是已经好了?不过这凡事都要讲证据的,就算是搜查,也不能空口无凭啊!”
“哼,从前就不曾见过你们娘俩有主动去老太君那儿领过一次月俸,为什么今次如此勤快?”
楚家二姨太,一看见楚诗嫣就气不打一处来,经过大夫人这疯狂便血病的实例提醒,她才意识到之前与楚樱瑶的浑身麻痒,其实是楚诗嫣所为。
因此,楚家二姨太把那浑身麻痒的痛苦,以及被关猪圈的惊吓,还有死亡的恐惧跟吃了猪屎的恶心,都归结在了楚诗嫣身上,很快怒气滔天道:“如果你娘俩没有去赌博而债台高筑,又怎会这么早地前往老太君那儿领取月俸?还不是想早领钱早还债,顺便顺手牵个羊?”
“二姨太何时看见我娘俩,出入赌场赌博了?”
楚诗嫣眯了眯眼,不断地在楚家大夫人和二姨太的脸上扫过,终是看出她们眼神频频交流的情况,因而敏锐地意识到,楚家二姨太应该是在大夫人的提点下,知道那浑身麻痒是她楚诗嫣下的暗手了!
“呵,亲眼看见倒没有,但欠条倒有一张,证人还是聚方赌庄的老板钱录!”
二姨太努了努嘴,那钱录便当场拿出欠条,走到楚诗嫣和慕容清浅的面前扬了扬,惹得两人直接就是脸色一变。
想了好一会儿,楚诗嫣才想起来,这欠条上面的签字和手印,其实是以前大夫人逼迫她与慕容清浅所为,当时并无欠条内容,只是白纸一张。
由此看来,大夫人果真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辣之辈,居然早在很久之前便有此一招。
所以很明显,这个钱录只是被请来冤枉她娘俩的人。
“清浅!嫣儿!现在你们娘俩还有何话要说?”
楚老太君重重一哼,立即狠狠在地上杵了一下拐杖,震得青石地板都闷声作响:“来啊!给老身搜!”
随着话音落下,那些被楚诗嫣挡住的丫鬟,便直接推开楚诗嫣往房门口冲去,“嘭”地一声踹开房门,就在楚诗嫣的房中翻箱倒柜了起来。
还真别说,只是很短暂的一会儿功夫,就有一名丫鬟从楚诗嫣的枕头下,拿出一只金灿灿的手镯:“回老夫人,御赐金镯找到了!”
“…”
这话一出,楚诗嫣和慕容清浅,甚至是彩云追月都脸色剧变,显然没有料到这个情况。
而楚家大夫人和二姨太,则对视一笑,一抹阴谋得逞的笑意瞬间闪过两人嘴角。
“老太君!这…这不是我和嫣儿拿的。”
慕容清浅忙辩解道:“还有那张欠所言的一百两银子,清浅也从未向任何人输过,还望老太君明察。”
“是啊!请老太君明察,四夫人和四小姐断不会做这等事情的。”彩云追月两人,十分着急地附和。
“哼,现在证据确凿,还想狡辩?”
楚家大夫人不屑地冷笑:“其实在场都是咱楚家自己人,只要你们娘俩好好认错,相信老太君是不会把你们私进赌场和偷窃的事情抖露出去的!毕竟这有伤风化,损我楚家颜面。”
“要我看,她这是在护着什么赌场里的相好吧?”
楚家二姨太,忽然语出惊人:“要不然,又怎会带着女儿一起进赌场呢?八成是嫌我们老爷对她娘俩不好,所以就去赌场找男人去了!只是赌技太差,一时间输了很多银子吧?”
“胡说!你…休得血口喷人!”
慕容清浅本就大病初愈,体质很虚,因此一听这有辱她名节的指责,便是直接气急攻心,颤手一指二姨太便两眼一翻,就这么接受不了而晕死过去。
“娘——”
“夫人!”
楚诗嫣和彩云追月,忙把慕容清浅扶起,细细地查看。
“看吧,被说中了。”楚家二姨太,十分冷笑地火上浇油,并与楚老太君说道,“这件事情,恐怕还不是私进赌场和偷窃那么简单呢,还望老太君明察啊!”
“看来,这贱人嫌上次的麻痒病,犯得太轻了!”
楚诗嫣在检查完慕容清浅只是晕过去后,便把慕容清浅交与彩云追月看护,而后双眼发红地站起身,体内怒火滚滚往上狂涌,最终双拳紧握地冷道:“私进赌场的事情,我想暂且不谈。关于老太君这御赐金镯被盗的事情,嫣儿觉得是另有其人想栽赃陷害!”
“哼,以老身来看,这栽赃陷害恐怕不可能吧?”
楚老太君不悦地哼了哼:“因为你们娘俩欠下了赌债,所以才有盗窃老身御赐金镯的事情发生!有因有果!”
“有时候,亲眼所见的不一定就是真相!”楚诗嫣另有所指地笑了笑,忽然扫视了全场一圈,视线停留在楚老太君身上道,“老太君,其实嫣儿有件事情忘记说了。”
“何事?”
“嫣儿房间四周,包括门窗都在今早洒上了毒粉!”
楚诗嫣打着背手,缓缓踱步道:“嫣儿和娘亲,以及彩云追月,是事先就服过免疫的解药,所以不会有事,但外人就不一样了。”
“既然有人认为,嫣儿和娘亲是在刚刚领取月俸的时候偷拿走了御赐金镯,也就是说,这御赐金镯也极有可能是在嫣儿和娘亲离开房间之后,被人偷进房间栽的赃。”
“如此一来,这偷进房间栽赃的人,必定是沾染了嫣儿所洒的毒粉,恐怕这会儿已经有了反应。”
“…”
第028章 蠢猪,蠢得可以啊!
更新时间:2013-4-28 22:17:21 本章字数:4019
这话一出,全场几乎所有人都脸色一变,哪怕彩云追月两人都不例外。
只不过区别,却在于彩云追月两人有的只是庆幸,以及对楚诗嫣那未雨绸缪的佩服。
而楚家大夫人和二姨太、三姨太五姨太等人,则是心底吃惊万分,甚至是有那么几分恐惧从心底滋生。
尤其是楚家大夫人身边的心腹丫鬟莲莲,则更是额头冷汗直冒,手脚发抖,心跳加速。
至于楚老太君,倒是略感诧异,不知楚诗嫣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在房间四周洒上毒粉,难道楚家有人要对她们娘俩不利?
略微顿了顿,在楚家大夫人心中的吃惊有所消退之际,便立即怒指楚诗嫣道:“你可真是大胆!是不是知道老太君今天要来搜查你的房间,所以便提前洒上毒粉,意图谋害楚老太君?”
“嫣儿不敢。”
楚诗嫣故作惶恐状,对着楚老太君微微躬身才道:“其实嫣儿之所以在房间四周洒上毒粉,皆因距离荷花池太近的缘故。昨天大夫人在荷花池的动静,想必楚老太君也略有耳闻,那么多的水蛇和吸血水蛭都蜂拥上岸,嫣儿岂能不防护一下?”
“嗯,有道理。”
楚老太君转首看了看那不远的荷花池,十分认同地点了点头,顿时对楚诗嫣相信了不少,于是略作思考便道:“既然嫣儿说门窗洒了毒粉,那你便揪出这栽赃之人吧!莫说老身不给你机会!”
“谢老太君!”
楚诗嫣点了点头,冰冷眼神再一次对着楚家大夫人和二姨太等人,逐一地扫视过去,惹得她们如被冷风吹袭一般,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略微一顿,楚诗嫣那饱含着滚滚怒气与杀意的声音,便是徐徐传荡开来:“嫣儿这毒粉,名为浮尘散,虽然只是防蛇防吸血水蛭所用,但如果用在人的身上,也是极其危险的,只要肌肤沾染一点,后果便不堪设想。”
“怎么个危险法?”楚家大夫人,不自禁地反问了一句,脸色略微惨白了几分。
“穿肠,肚烂!”楚诗嫣一字一顿道,“只要沾上一点半点,那么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之下,必定会从内而外地溃烂而死,形同腐尸!”
“你…胡说八道!”楚家大夫人身边的丫鬟莲莲,忽然声音发颤道,“我看你只是危言耸听,一派胡言!”
“是不是胡说,只要那进我房间栽赃的人,自己检查检查不就知道了?”
楚诗嫣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戏谑道:“但凡沾染了浮尘散的人,一开始会在掌心有黑线弥漫,随着时间延长,黑线则会沿着手臂直达心口,最终溃烂开来。”
这话一出,众人齐齐心头一凛,楚家大夫人身边那丫鬟莲莲,则更是第一时间摊开了双手,仔细瞧了瞧掌心,而后在没有发觉黑线的时候便猛然瞪眼:“你骗人!明明就没有黑色!”
“…”
话音才刚刚落下,莲莲就遭受了四周一阵异样而又火辣的目光注视。
尤其是大夫人和二姨太,则更是有种要把她给活活嚼碎的念头滋生。
很显然,莲莲这姿态岂不是正好表明,她就是偷跑进楚诗嫣房中栽赃的那个人?要不然,她干嘛这么激动?这不是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真是蠢猪!蠢得可以啊!”
楚家大夫人咬牙切齿,暗暗在心底大骂,好几次都差点冲过去打莲莲的耳光了。
不过,她也不是冲动之人,眼下莲莲的暴露便已经让她有所牵连了,如果这时候还要乱来,岂不是正好告诉楚老太君,她也有份?于是识趣地静观其变。
“听莲莲这么说,你应该是开过本小姐的房门咯?”
楚诗嫣玩味一笑,看了看楚老太君的脸色才道:“本小姐和娘亲,乃至彩云追月,平日里都好像与你并无来往吧?这无缘无故的,趁着本小姐与娘亲去老太君那儿领月俸的时候,偷跑进本小姐的房间,到底有何居心呢?”
“说!是不是你栽赃的?”
楚老太君,倒没有楚诗嫣的玩弄心情,当即很是愤怒地咆哮道:“你可真吃了豹子胆啊!一个小小的丫鬟,竟敢盗取老身的御赐金镯来栽赃我楚家之人,害得老身都冤枉了自己的儿媳和孙女儿!要是清浅有个半点闪失,老身要你的命!”
“老太君饶命啊!”那丫鬟莲莲,忙跪地求饶,浑身发颤,“莲莲没有栽赃,莲莲只是…只是好奇四小姐的房间而已。”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狡辩?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楚老太君不悦地哼了哼,当即挥手道,“来人,杖责二十!”
“是!老太君!”
沈欢沈乐两人,忙趁机站了出来,齐齐有种大展拳脚的激动感。
虽然说,他们曾遭受过楚诗嫣的威胁,甚至是玩弄,但却依然没有怪过楚诗嫣!毕竟,这是他们不敬在先,怨不得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在楚诗嫣手下做事的时候,楚诗嫣从来不摆小姐架子,对他们也算不错。
因此,当他们发现楚诗嫣和慕容清浅两人,在今日陷入不利局面的时刻,心底自然有些着急和不忍。
只不过,他们身为楚家侍卫,身份低微却说不上话,也求不上情,所以能为楚诗嫣和慕容清浅两人做的,就只有在这事有转机的时刻,趁机教训那栽赃之人了,于是主动请缨。
几乎是立即的,沈欢沈乐两人便有序地分工了起来。一人过去把莲莲拖拉到了场中,一人则搬来了长凳令莲莲趴在凳上,黝黑森冷的长棍,齐齐高扬了起来。
“打!”
楚老太君那浑浊的老眼之中,凌厉之色频频乍现,缓慢却又威严地扫过楚家大夫人和二姨太等人的脸上,将她们的表情变化,一一收入眼底。
还真别说,有了楚老太君的注视,楚家大夫人和二姨太两个,几乎是齐齐大气不敢乱喘,更不敢与楚老太君对视和为莲莲求情,颇为有翻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的味道。
于是,随着楚老太君一声令下,那大夫人的心腹丫鬟莲莲,便是在沈欢沈乐两人长棍的刻意重打之下,惨叫连连。
“嘭!”
“啊!”
“嘭!”
“啊!”
“砰砰!”
“啊——”
二十棍下来,那丫鬟莲莲可谓奄奄一息,刺目血迹从她衣衫渗透出来,看得众人齐齐心头发颤。
尤其是今天这件事情背后的主使之人,则更是背脊冷汗涔涔,手脚发软。
“说!是谁主使你这么做的?”
楚老太君严厉喝道:“凭你一介小小丫鬟,想必还没那个胆量来偷老身的御赐金镯!若是你今日不乖乖把那幕后主使之人交代出来,那便等着株连九族吧!老身必会将你盗取御赐金镯的事情,奏与皇上太后知晓。”
“…”
第029章 扮猪吃老虎!
更新时间:2013-4-28 22:17:22 本章字数:3864
“威胁!**裸的威胁啊!”
楚诗嫣听得嘴角一抽,原本还打算在莲莲不肯交代的时候,用浮尘散的毒性来保证事情正常发展呢。
却没料,楚老太君更狠,直接来了个株连九族的威胁,比起浮尘散对莲莲个人安全的威胁而言,更是涉及面广,威胁效果也更强烈。
这不,莲莲一听要上奏皇上和太后,以及株连九族,便直接顶着那被杖责二十之后的极致痛苦,挣扎离开长凳,跪地哭号:“老太君饶命!求老太君饶命啊!莲莲一定如实相告。”
“很好!”
楚老太君满意地点了点头,竟走到楚诗嫣的身边,拉过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略作安慰之后才对莲莲问道:“究竟是谁,让你要如此陷害老身的儿媳与孙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