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赤泠武功果真高强,只一招,就将人弹飞出去,倒地不起。
一听他口里的‘五王子’,夕泱挑了挑眉,道:“你们口里的五王子,现在不知身在何处,是生是死。”
“而你们身边那个银面男子,并不是什么五王子,听他说…他叫聂云离。”夕泱淡淡说道。
“聂云离!”那人和夏儿秋儿,都露出不信的神情,“怎么可能,当年聂家被皇上全部抄斩,怎么可能留下活口!”
呵?夕泱总算明白,聂云离为何会潜入东离,破坏他们的阴谋,挑起北宜国和东离的战火。要是战火一起,北宜皇必败无疑,那么他就可以报仇雪恨了。这样不费任何兵力,就可以借东赤泠之手,为他自己报仇,当真聪明!
想起在难民巷子里,那个银面男子抱着夕泱飞走的画面,东赤泠心底一股邪火。看来,这两天夕泱失踪,跟那个银面男子脱不了干系。难怪影卫跟踪黑衣人,没找到夕泱,原来掳走她的,另有他人。
将夕泱搂得贴近自己的胸膛,东赤泠觉得有必要和夕泱谈谈银面男子的事情。
“张唯,接下来的事情,你处理好,本太子先回皇宫了。”
夏儿、冬儿和那个男人,不甘的望着东赤泠离开的背影!皇上得罪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不是自寻死路嘛?
这一场的阴谋,便是引发战火的导火线。以后,平静的日子,还有多少?
藤王府里里外外站满了禁卫军,东赤泠和夕泱从他们身边走过。很多禁卫军都偷偷打量夕泱,毕竟能与太子殿下走在一起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出了藤王府,静悄悄的街上,除了两个人的脚步声,唯有瑟瑟的风吹声。夕泱打落东赤泠一直放在她腰间的手,道:“现在已经没人了,没必要再装。”
夕泱穿着女装,别提多郁闷。要是今后被人发现今天和东赤泠一起出现的女子,是南炙质子,她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人。
看出夕泱的顾及,东赤泠道:“有本太子在,他们还不敢乱嚼舌根。”说完,手又搭在夕泱的腰间。
两日未见,虽然刚才见面时,东赤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他心里却在欢呼。从库房里走出来的一刹那,他一眼认出了夕泱,看见她打扮的漂漂亮亮,他一时间…明白了自己的心。
看到夕泱时,他就想一直搂着她,永远不放开;看不到夕泱时,一颗心就是悬着的,做什么都很烦躁,恨不得将她抓住,绑在自己身上。
一直提示自己,她是男人,自己怎么可能是断袖!可是现在…他认了。
断袖就断袖吧!总比没有她的日子好过!
东赤泠想做的事情,做不成,绝不会罢休。就像他要得到夕泱,一样不会罢手。
夕泱甩掉了好几次他的手,他又搭上来,搁在她腰间。
夕泱终于怒了,道:“太子殿下不会是寂寞了,需要人陪吧?连夕泱这种男人,也看的上?”
东赤泠脸不红,心连却在狂跳。心说,本太子就是看上你了。
“七殿下这就是在妄自菲薄了,你的魅力,你自己小瞧了!”
夕泱还没听明白这话,东赤泠搂着她的腰,向前快速跨了几步,有些心急。
东赤泠今晚给夕泱的感觉,怪怪的。指不出,道不来,到底是哪儿怪了。夕泱也懒得去想,静静同东赤泠走回了皇宫。
宫门早就关上,高高的宫墙,宏伟壮观。仰起头看宫墙的另一端,尖尖的房檐四角高高翘起。给夕泱的感觉就是…那些房檐,被锁在了皇宫,永远出不来。
步子放慢,夕泱心里萌发了一丝惆怅。
东赤泠不是没注意到,但是皇宫是他的归宿,同样,是夕泱的!
“宫门已关,我们怎么进去?”
十几丈的高墙,阻挡了一切。
东赤泠没有回答,只是将夕泱横抱起,往后退了几步。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向宫墙,一脚踏在墙上。飞檐走壁般,跃上了宫墙。
站在宫墙之上,东赤泠没动。不知道东赤泠为何停下,夕泱从他怀里探出个脑袋,在看见宫墙之下的场景时,惊得愣住。
富丽堂皇的一座座宫殿,点着的灯笼,多如繁星。皇宫里每个角落,都布满了灯光。比夜空上挂着的星星,还要璀璨,还要耀眼。
“其实皇宫,也有漂亮的时候。”
东赤泠感叹了一句,跃下宫墙。
的确很漂亮,而且…还很浪漫…
不知道脑子里,为什么会蹦出这个词语,夕泱甩了甩脑袋,不去想。睡意朦胧的倒在东赤泠怀里,渐渐睡去。
第二天一早,夕泱睁开眼,入眼的全是一片金黄。金黄的床帘,金黄的被子,金黄的大床…
被子上绣着一龙一凤,龙凤相望,深情款款。
刺眼的眼光穿过窗户,照亮了整个房间。
“醒了?”床沿传来一个声音,夕泱看过去。东赤泠浓密的剑眉下,一双深邃的眼神。
很少仔细看东赤泠的外貌,这时候夕泱突然觉得,东赤泠气宇轩昂,从外貌看来,是个无可挑剔的完美男人。
东赤泠摸了摸脸,道:“本太子脸上有东西?”
夕泱摇了摇头,起床,既然东赤泠在这里,这里肯定是东宫了。
爬起来,穿上鞋子,夕泱就想离开。东赤泠拉住了夕泱的手,道:“先吃了东西再走。”指着桌上的几十道菜肴,东赤泠的态度,不容拒绝。
坐到桌前,拿起象牙筷子,夕泱只夹了些青菜,喝了几口粥。跟吃猫食似的,只吃了几口…
东赤泠看夕泱的胳膊,真细!给夕泱加了几块肉,放进碗里,道:“吃下。”
夕泱看着那块油腻腻的肉块,皱了皱眉头,没去夹。
看出夕泱的不愿意,东赤泠又夹起一块肉。这次不是放进夕泱的碗里,而是直接送到了夕泱的嘴边。
“张口。”强迫的话语,让夕泱瞪眼,不过还是乖乖张嘴,含下肉片。
夕泱不肯吃肉,东赤泠便一块接着一块的夹,然后喂她。房里的小太监和小宫女,被这副‘和谐’的画面,雷了个五雷轰顶,呆愣愣的站着。
夕泱摸了摸肚子,吃撑了,看见东赤泠还继续喂过来的肉片。连忙摇头,道:“饱了。”
虽然还觉得少,但是东赤泠没再强迫她吃了。
挺着个肚子,夕泱回到了自己的别院。头一次吃那么饱,而且还是被逼的。
夕泱刚走,王总管蹑手蹑脚地夹着个小本子,从外面赶进了东宫。那样子跟做贼一样,心虚的四处张望。
张唯看见王总管畏首畏尾的样子,觉得有问题,用剑从身后,敲了敲王总管的肩膀。王总管吓的一哆嗦,腋下夹着的小本子,掉到了地上。
泛黄的书面上,一个字没有。张唯狐疑的盯着那小本子,弯身捡起来,正准备翻上几页。却被王总管肥大的手掌,一把抢过去。
张唯哼了一声,道:“什么好东西,藏着噎着的,不让人看?”
王总管懒得理他,道:“做你事情去,少管闲事。”说着,又将小本子夹在腋下,准备走。
王总管越是偷偷摸摸,张唯越是想知道那小本子里,写的是啥。
王总管刚抬步一走,张唯就抽出了他夹在腋下的小本子。跳出两步远,赶紧翻开几页,张唯傻眼了…
书里没有写什么,而是一幅幅画,画上两个男人赤(和谐)裸着身子交缠着,在右边还用小字标注着——龙阳十八式。
王总管干咳一声,张唯才从画上的内容,收回眼,将小本子扔向王总管,低声骂了句:“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
王总管一看见小本子,要掉到地上去,手忙脚乱的去接住。
“你小心点,这是太子殿下吩咐找的,弄坏了,你给我找本去。”
“你是说太子殿下?”张唯目瞪舌僵,舌头跟打结了似的,半响,才挤出一句。
看这书?太子殿下肯定忍不住了,难怪今早太子殿下含情脉脉地喂七皇子肉吃。原来是想将七皇子,养肥了,一口吞下。
看张唯一副小见多怪的表情,王总管叹了叹气,从他身边走过。最开始太子殿下吩咐他,去找关于龙阳的书籍时,他也愣了半天。没个一时半会,张唯是回不了神了。
东赤泠坐在书案前,手里拿着几则奏章,正在看。由于皇帝不在,朝廷的大小事情都要经过他同意之后,才能实行。昨天才抓了北宜国潜入的士兵,今日就有一大堆奏章禀上来。
有的主张攻打北宜国,有的主张讲和,让北宜国送金银绸缎等,作为赔偿。不管这些奏章怎么写,东赤泠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王总管谨慎小心的走进来。
东赤泠抬眼一看,王总管傻笑了下,递给东赤泠一个小本子。
随便翻开几页,东赤泠便愁眉不展。觉得有些恶心,但是一想到能拿下夕泱,硬着头皮,继续看…前面的是男男交(和谐)欢的姿势,后面的就比较变态了…比如滴蜡,抽鞭子等。
将奏章放在一边,撤退王总管和所有太监侍女,东赤泠一个人在房内研究。
等东赤泠研究完毕后,开始想…要吃了夕泱,第一步该怎么做?这些事情,东赤泠没经验。想起蓝来修那张嬉皮笑脸,东赤泠便吩咐王总管将蓝来修传进宫,商量对策。
对策…当然是,怎么约出夕泱,然后怎么将她吃抹干净。
蓝来修坐在椅子上,一双桃花眼盯着太子殿下。心说,太子殿下终于忍不住,要动口了。
“咳咳…”一想到又有一个美人,要入狼口,蓝来修故意咳嗽两下。道:“太子殿下,这个啊!其实很好办。我们约七皇子出来喝酒,将她灌晕,然后迷迷糊糊发生点什么,就行了。”
怕东赤泠觉得这个办法不行,蓝来修又加了几句,道:“您别看这法子俗套,但是我保证…这个法子是最有效的。先上车后补票,绝对是最有效的法子。都说酒后吐真言,要是太子殿下想知道点什么,趁机问,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蓝来修是情场的老手,自然有百种说服东赤泠的理由。
最后在东赤泠点头之下,一锤落定。
夜晚,夜空如墨,凉风习习。夜空中,无皎洁的月亮,无闪耀的星辰。
亭中四角挂着光华夺目的灯笼,亭中石桌上摆了一碟花生,一碟拌黄瓜等下酒菜。夕泱坐在一方石凳上,瞧了瞧亭子外,漆黑的天际。实在不明白东赤泠打的什么主意?说是请她来赏月观星,可是呢?天上除了漆黑一片,还是漆黑一片。
小艾也看出点端倪,站在夕泱身后。
左边坐着东赤泠,右边坐着蓝来修。
蓝来修在东赤泠凌厉的目光下,无地自容。好不容易编了个理由,约出七皇子,没想到天公不作美,连星辰都没露出一颗。
蓝来修窘迫道:“没关系,没星星月亮看,这不是还有酒吗?”
尽量缓解气氛,蓝来修从地上提起一酒坛,放在石桌上。想起这酒,蓝来修郁闷的心情全没了。为了七皇子,太子殿下可把珍藏了二十多的百花酿,献出来了。
所谓百花酿,就是由百种不同的花朵,酿制而成的美酒。虽然没有天上琼浆甘甜,却是人间难求的美酒。
东赤泠见蓝来修猴急的取了三个大碗,抱着酒坛开始倒酒。还没等他倒出来,就被东赤泠瞥了一眼,讪讪的收回手。重新取了三个酒杯,摆在桌上,蓝来修笑眯眯地看东赤泠。这下文雅,可以喝酒了吧?
夕泱看了眼东赤泠和蓝来修,觉得有阴谋!
看着一个大酒坛子和几个小酒杯,怎么看,怎么不协调。夕泱道:“还是用碗吧。”
蓝来修乐极了,直夸夕泱豪迈,真性子。
倒上三碗酒,蓝来修冲着小艾一笑,道:“小丫头,去给七皇子取件外衣来,夜里冷。”
小艾听见那声‘小丫头’,心里直冒火,心里骂了蓝来修不知多少遍。磨磨蹭蹭出了亭子,不过她这一去,就被王总管缠得死死的,根本抽不出身,给七皇子送外衣。
东赤泠看亭子里,没了其他人,冲着蓝来修点点头,像是在夸奖他。
“来来来,这一杯,庆祝七殿下平安从歹人手里归来。”蓝来修拿着一杯酒,就开始敬夕泱。
东赤泠一块冰块,很少向别人敬酒。所以灌醉夕泱的艰巨任务,落到了蓝来修身上。
给人牵红线的女人,叫媒婆。那么,给人牵红线的男人,叫什么?媒爷?蓝来修心里挺受用的,一杯接着一杯,敬夕泱。蓝来修找出来的理由,总是不好令她拒绝。
比如,你来了东离,就是我蓝来修的兄弟,为了兄弟,我们干一杯。
比如,既然大家这么尽兴,不如再喝一杯。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
夕泱酒量本来就不好,喝下十来碗左右,觉得头晕晕的,已经是她的极限。对着蓝来修摇头,不肯再喝了。
夕泱不肯再喝,蓝来修的苦日子,就会到临。
东赤泠看向夕泱喝酒之后,变得红红的脸蛋,口干舌燥的就想在她脸颊上添一口。他控制能力很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到了夕泱面前,就彻底瓦解。
既然蓝来修敬酒,夕泱不肯喝,就得东赤泠自己上阵了。给夕泱倒了一碗酒,又给自己添上一碗。
“七殿下不会不卖本太子面子吧?为了公平起见,蓝来修敬了你多少碗,本太子也敬你多少碗。要是推脱不肯喝,就是瞧不起本太子。”东赤泠一句话,把夕泱的后路堵死。
蓝来修先前敬的酒,让东赤泠顺水推舟,又逼得夕泱喝下十碗。玩心计,有谁能玩过东赤泠?蓝来修低头,小口抿着百花酿,好喝好喝。在边关都喝不到这么香醇的美酒!
夕泱还有一丝犹豫,却在东赤泠冰冷的注视下,不得不点了头。
东赤泠眯起眼,看夕泱的脸蛋,越来越红,最后红到了脖子根。
眼神变得朦胧,看什么都是两个影子。这次东赤泠没有再敬酒,夕泱去端着碗,自己给自己灌酒。东赤泠心满意足的一笑…
夕泱似乎还想继续喝,伸手去抱酒坛子。酒坛子在瞳孔里,不断摇动。手在酒坛子前,摸来摸去,就是摸不到。
“似乎醉得挺厉害啊!”蓝来修看着夕泱还在那儿找酒坛子,叹了一句。
“是差不多了。”东赤泠放下碗,走到夕泱身后,将她横抱起。
夕泱还在为没抓到酒坛子,而不快。看见眼前出现的一张俊脸,伸手就去摸。
都说,酒后乱性啊!还真是那么回事。蓝来修摸摸鼻子,道:“太子殿下,没我事了吧?”
很识相的不当电灯泡,蓝来修先提出要走。回头看那坛子酒,还有一半没喝,看太子殿下双手正忙着抱夕泱,蓝来修一个快步,将酒坛子抱起,马上开溜。
夕泱醉得很厉害,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东赤泠抱着她,走往东宫内殿。
很多太监宫女看见太子殿下抱着醉醺醺的七皇子,虽然动作很暧昧,但是七皇子醉了嘛,抱她回去,也是常理之中,就没人怀疑某人意图不轨。
依旧是早上那张绣着龙凤呈祥的床铺,东赤泠将夕泱放在床上,拍了拍不省人事的人儿。
“夕泱?夕泱?”东赤泠第一次叫得那么亲热,声音很轻,很柔,一点没有平时的冰冷。
夕泱晕头晕脑地应了声‘恩’,其实也不知道谁在叫她。
越看越可爱,越看越是秀色可餐!
东赤泠脱了鞋子,爬上床,让夕泱靠在自己怀里。想起蓝来修说的酒后吐真言,便问:“夕泱最喜欢谁?”
夕泱对喝酒,向来节制,所以穿越过来十七年,这还是第一次醉酒。连她也不知道,她喝醉之后,会不会发酒疯之类的。
隐隐听见一个磁性而又性感的声音,响起在耳畔。耳朵痒,便伸手去挠,东赤泠哪能让她得逞,抓住她的手,继续问:“夕泱最喜欢谁?”
觉得这声音忒烦,夕泱红唇一开,道:“十弟,十三。”
是那两个小娃娃?东赤泠有些吃味,但是一想她对那两个娃娃,是兄弟之情,也就放宽了心。继而,又问:“夕泱最爱的是谁?是情爱。”东赤泠特意补充一句。
夕泱不说话了,脑袋转不过来弯,努力想她最爱谁…可是脑子里,一片浑浊,茫茫的白雾中,似乎有一个黑色的影子,想拉近距离看,却看不真切。
唔唔的嗯了两声,翻身往东赤泠怀里拱。
没听见夕泱回答,东赤泠摇了摇她的身子。除了她更厉害的往他怀里拱,没换来任何的回答。
夕泱不但乱拱,还乱动!东赤泠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坐怀不乱!而且更别提今晚,是他处心积虑的…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东赤泠翻身压倒夕泱,夕泱只觉得身上像是压了座山,重死了。伸手就推,东赤泠抓住她白玉般的手指,凑到嘴边,轻轻啄了两口。
脑子里快速想想那小本子,东赤泠想要她…然后将她,牢牢绑在自己身边!
双手并用地解开夕泱的衣绳,一件件剥落她的衣服。随着衣衫的渐落,白皙的肩头露出。这时,夕泱只剩下最后一层内衫,东赤泠觉得夕泱胸前鼓鼓的,解开衣带,掀开她最后一层衣服。
东赤泠愣了,看着夕泱胸前的两团柔软。自己喜欢的人,竟然是女人!
高兴得难以表达,但是东赤泠更加捶胸顿足,后悔自己怎么变得眼拙,看不出夕泱是个女人!
夕泱手臂上蓝光一闪,有东西冲着东赤泠飞过来。东赤泠退后两步,抓住直扑过来蓝影,等近了才看清楚是一条蛇,抓住它的七寸,牢牢摁住。
蓝色的小蛇,在东赤泠手中不断摆动。猩红的蛇信子,朝着东赤泠吐出。
坏他好事,东赤泠真想把这蛇捏死。但是一想到这蛇说不定是夕泱的宠物,东赤泠便不敢随便弄死这蛇,否则明天之后,夕泱非和他翻脸不可。想了想,东赤泠看向放在地上的古董花瓶,一只手从桌子上,扯出桌子布。然后将蛇扔进花瓶,用桌子布堵住。
花瓶中嘭嘭两声,想必是那蛇在撞击花瓶。
最后的一个小麻烦,已经解决…那么开吃吧!
夕泱躺在床铺上,被子半遮着身体,细嫩的胳膊露在被子外,似乎睡不安稳,身子往床内翻了一下。这一翻身,被子便从肩头滑到腰间。整个白皙的背部,全部露了出来。夕泱的曼妙的身子,被东赤泠一览无余,喉结咽了一下,走到床边。
手抚上夕泱的精致锁骨,一点点移动。东赤泠的手游动到了哪儿,夕泱就觉得哪儿一阵酥麻。不安的扭动了几下,转过身子,就往东赤泠怀里拱。
夕泱是天生的尤物,白玉般的身子在灯光的照耀下,增添一份情色。
东赤泠俯下身子,含住夕泱的耳垂,细细的撕咬。在东赤泠高超的技巧下,夕泱的身子很快变得软绵绵的,倒在东赤泠怀里不肯动。
似乎不满意夕泱的懒懒的,东赤泠加重的咬了一下耳垂,夕泱马上就‘嗯嗯哼哼’了二声。
听见这般娇媚的声音,东赤泠再也忍不住,翻身就上了床,把夕泱搂着。
沿着夕泱的耳垂,从颈项落下无数的细吻,每次亲吻,都要在夕泱身上咬出一朵小草莓,东赤泠才肯罢休。
轻轻吐气在夕泱的耳朵,道:“你是我的。”
夕泱听不仔细,掏了掏耳朵。手却碰到了在她耳边的东赤泠的脸,东赤泠一口含住夕泱的手指,慢慢吸吮。等吸吮够了,东赤泠才放开口,三下五下迅速脱了衣服,赤(和谐)裸着抱着夕泱,身下与她紧紧贴在一起。温热的体温,让两人都已情动。
一夜春宵芙蓉帐…
东赤泠再也忍不住了,手指对着床头的金钩一弹,金钩抖动几下,挽住的纱幔散开,最后渐渐合上,挡住了纱幔中缠绵的身影…
春眠不觉晓,H不嫌早。
夜来暖帐中,风流知多少。
第二天一早,夕泱觉得全身酸痛,特别是腰身,就像要被折断了一般。记得昨夜与东赤泠他们喝酒,然后自己醉倒,然后又做了春梦,而梦中的对象…是东赤泠!
缓缓睁开眼,身下是柔软的被铺。夕泱撑起来,盖着的金丝棉被滑落,赤(和谐)裸的肩头,毫不遮盖的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夕泱都是穿着袍子睡觉,以免有人进来,识破自己的身份…而现在…
被子的另一头动了动,夕泱低头一看,一头石墨般的发丝凌乱的披散在枕头上。而被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已经醒了?本太子还以为你要多睡会。”东赤泠同样撑起身子,小麦色的胸膛非常结实,夕泱下意识将被子掀开一角,自己果然是赤(和谐)裸着身子。肩膀和颈项上印着很多小草莓,一直印到酥胸前。
那些,都是东赤泠留下的印记。
夕泱的扯过被子,将自己全部盖住。因为动作太大,东赤泠盖着的被子也被她扯了过去,以至于东赤泠身子一丝不挂。东赤泠没有半分难为情,看着夕泱,隐隐带着笑意。
“昨夜,我们都喝多了,糊里糊涂地就…”东赤泠顿了一下,道:“既然本太子做了,便一定会负责。你不用再当质子,明日,我便封为你妃。”
夕泱不以为意的一笑,道:“岂是太子殿下说的那般简单?”
她是质子,不是寻常女子!身份若是别人揭穿,要是南炙和东离,发生战乱,怎么办?
“本太子想做的事,岂由别人说容易不容易!”霸气顿出,不想吓坏夕泱,东赤泠尽量收敛自己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