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这才像个穿越人的生活吗,在古代的长安过着现代的起居生活。
作为一个穿越的现代女性,我自然要得意的向大家展示我的房子啦。
首先,这房子是谢安怀和大家一起帮我选的、、、、
“这里环境很好,安全的话,肯定也可以保证。”谢安怀点头道。
“离的近,哥哥以后去蹭饭吃也很方便。”安丰一脸的老实忠厚。
“这样不是很好吗?你缺什么东西啊人手啊,踩着梯子上来一叫不就行了?啊,这样不是好女孩的做派,不过没事儿,小眉是不一样的吗。”流云如此说。
“哦,小眉要搬家?好,你看看各个仓库里有什么,你就随便拿些吧,人手够不够?这里还有些银两,算是大哥的一点心意、、、、”司马堂主如是说。
“三小姐吗?啊,虽然没有正式的仪式,但是大小姐说了,问你要什么玩意物件,别的没有,什么珊瑚屏风,珍珠托盘什么的,这个还是有些的、、、、”沈家人这么说。
这个世界上,想混得好,需要有朋友、、、、、有人缘、、、、、
虽然房子离谢安怀在长安的居所很近、、、、可以说是相当的近、、、可以说我们共用一堵墙!但是我坚持自己的装修自己来!
当然这房子外面还是古代样式,但是里面却被我完完全全的弄成了现代版,啊哈哈哈哈!
“小姐,你太放肆了,这样的东西,老汉我从来没有做过!”木匠老儿拿着我送过来的绿豆汤,一边大口的喝一边倔强的嚷道。
“社会是发展的,眼光要放远啊!大爷!呸呸,我都在说什么啊,我是说,我付了银子,您就得办事儿啊,我可是听说您是这条街上最好的木匠头儿我才请您来的呀!”
“咳,就算你这样夸奖我!我还是不会退让的!”
“可是我会付钱给你的!做吧!”
“不行!这些是什么鬼东西?那有床是这个样子的?高不高低不低还没有帐子,什么雕花也没有,还有那些柜子和小东西,那是什么?古里古怪的!”
“你说什么?你这个混蛋老头儿!这是艺术!这是时代的进步!这是繁复对简约流畅的进步!”
“你个小女子叽叽喳喳的在说什么?”
差点没打起来、、、、、、、囧!
最后是海子解决了问题。
他冷飕飕的站出来,阴森森的道:“死老头,再多嘴,就杀了你。”
那感觉太可怕了,木匠老儿被迫举了白旗,乖乖的带领手下工作。
所以就有了现在的屋子,因为多了小翠和海子,不过他们的房间和我是不一样的,还是按照现在的流行来。
外厅还是时下的老样子,没做什么改动,反正我们轻易都不去前面,后面的话,各自做成我们三个喜欢的风格,海子住的地方简单而清爽,多余的东西全都没有,小翠喜欢花,所以她的房间摆满了绣花的东西,大半用竹子装饰,看着眼晕。
我的呢?是占地最大的部分,像是普通的住家一样自成一体,客厅、书房、铺了地铺的阳光房、卧室、浴室。
当然,家具基本上都是木头的,不过我用大大的棉花垫子完成了我的沙发,卧室里面刷上了灰蓝色的泥灰,铺了木头地板,书架上摆上书、画册、小摆设,床头放一盏青瓷油灯,其他的完全就《欲望都市》里凯瑞的房间拷贝,很有现代风味。
善解人意的沈珊瑚送了我两颗宝贝夜明珠,平时放到盒子里,晚上就拿出来放到床头柜上,哎呀呀,光照满室,柔和啊!这样的光芒真是太合适了!
不过有没有辐射?
总的来说,这样的生活真是太有爱了!
不过我不能这样一直坐吃山空啊,自然的,我的酒楼计划也还在筹备中。
这个才是真正烦人的啊!
书房里,我把自己蜷锁在那把大扶手椅里,看着眼前的算盘和一叠草纸发呆。
嗯,算账是个脑力活啊!我抓了一把冰糖小核桃,小仓鼠一样的啃起来,这种清爽的天气我却要算账,真是无趣啊!不过这小核桃真好吃,嘿,洒上了芝麻,小小的啃起来真得劲儿,补脑子呢!
“你来客了,小眉。”小翠走进来道。
她抱了一大块棉巾匆匆走出,我只来得及喊了一声,“你去那里?”
她回我一句,“我把那小子拽上来!再泡下去他直接成鱼吧!”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嗯?早知道当时就不修那个池子了、、、、
还未等我调整姿势呢,龙少爷就哗的一下跳进屋子里来,他穿了件玉色的衣服,神采焕发,喜洋洋的对我道:“小眉儿啊,你还好吗?”
“哟!我说王爷,您怎么招呼也不打就上门了?您得让我接驾啊!”我抛下手里的小核桃,找块巾子擦擦我那粘腻腻的手,笑盈盈的迎了上去。
“别啊别,咱们谁跟谁啊,我今天就是专门来探你的。”龙少爷瞅瞅这儿瞅瞅那儿,翻翻我小书桌上的东西,踩踩他脚下的地板,啧啧连声。
我很不客气的道:“王爷,怎么看你不是来看我的,倒像是来踩点的?”
龙少爷尴尬一笑,“哎呀哎呀,习惯了。”
囧!你个采花贼!
“小眉儿的这个椅子蛮舒服,让本王且享受一二。”龙少爷闭上眼,十分满足的坐下来,学着我那样把自己蜷起来。
“你换了鞋啊。”我松了口气。
龙少爷迷迷糊糊的道,“是呀,不过你这里弄的倒是十分有情调,这椅子不错,本王回去也做一个去,府里的那些椅子要么就是硬硬的,要么就纯粹拿来躺的,那像你这里,倒很舒服。”
“嘿嘿,这些棉花可是我一层层絮上去的,不容易啊,对了,你吃甜瓜吧?”我起身拿给他一碗冰镇甜瓜,这里面有甜瓜片和没去皮的青核桃、青枣还有葡萄干,一起用蜂蜜甜冰水泡好,昨天买了新鲜的藕,所以还切了雪白的藕片一起拌了,吃起来两腋生风。
“嗯,味道真好。”龙少爷捧着冰碗很斯文的慢慢的吃,我重新跳回椅子,问道,“您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来看我了?”
龙少爷笑道:“啊,不可以吗?小眉儿生病的时候我可也是很想来看你的啊!可惜我走不开。”
“你是王爷啊,当然走不开,不过听说你送了人参和燕窝给我,谢谢啦!”我笑眯眯的道。
龙少爷笑笑,专注的继续吃,吃了两口,抬起头来叹息道:“哎,在这里吃东西就是好。”
“你在家里吃不到吗?这个做起来很简单的。”我奇道。
龙少爷摆摆手,“我现在家里多了个母夜叉,天天搅的我不得安宁,可怕的很,还吃东西呢,我都不敢往家里呆。”
啊!对了!我听说过他要大婚的消息!
“您已经成亲了啊。”我道,“恭喜。”
龙少爷眉头紧锁,“不要恭喜了,那女人简直是个冤家!”
“不是冤家不聚头啊!”我道。
“我成亲前有两个侍妾,她一进门,就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把这两个侍妾给处死了。”龙少爷淡淡的道。
天雷啊!
“这是杀人吧!”我小小声的道。
龙少爷笑道,“而且那是新婚后的第三个月,我一向不喜欢她,却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果然是虎父无犬女啊。”
他脸上突然出现了很难捉摸的神色,我吓了一跳,也不敢再追问下去。
“难得来看小眉一次,我却说这种话,不好,不好。”龙少爷很快又笑了起来,潇洒的道,“给你送了不少好吃的,送去你厨房了,作为报答,今晚请我吃顿好的吧!”
“哇啊!”
看着满满当当的仓库,我的心在流泪,龙少爷,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王爷兼采花贼!
“请点菜吧!”我拿着我新打造的铜制平底锅,眼睛发亮的看着龙少爷,他似乎被我吓着了,想了下,道:“那就、、、那就做些新鲜的小菜吧,对了,我想和问柳一起喝酒。”
“没问题!”龙少爷可是给我送了不少的东西啊!
我跑出门去,站在院子里,运足丹田之气,高叫一声,“喂!告诉谢公子,晚上来这儿吃饭!龙少爷来了!!!!”
不用回答,我欣欣然回到厨房,这话绝对会有人带给他的,我完全放心。
“你的厨房还真是别致。”龙少爷瞪眼看着我端给他的一杯冷麦芽糖水,再看看四周,赞叹般的笑道。
“那是当然!”我洋洋得意。
这厨房大的可以,地上铺了白色的大石板,虽然花了不少钱、、、、不过窗子上蒙了上好的白纸,用的是石板桌,大柜子里藏着无数的厨具,当然,还有我按照旧时记忆请师傅打造出来的餐刀组合,嘿嘿,烤箱在另一个独立小屋内。
虽说是厨房,但是有花、有舒服的大椅子和书架,干净舒适的很,十分让我得意。
水槽在另一个小房内,并不会弄的湿答答,只是柴火烧起来还是不如现代灶具放心,美中不足,不过大叔特别为我设计了通风管道,感觉还不错。
谢安怀来的时候,龙少爷正捧着一本书,坐在椅子上,舒舒服服的喝着冰梅酒,等着开饭。
“你倒是舒服。”谢安怀叹口气,他穿的是家常便服,挽挽袖子,走到我身旁。
“这盘东西我端过去了。”
“好,那个杯子也拿过去吧,你们可以先喝酒了。”我正煮着酱汁儿,头也不抬的道。
龙少爷忍不住抬头看看我们,“问柳,你这些活计做的倒是熟练。”
谢安怀看都不看他,“别挑拨,来喝酒吧。”
“这些小菜都不错,吃着很爽口,在王府里吃东西,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弄的,大鱼大肉的端上来,好不容易想要个清爽点的,还非得用麻油给你弄腻了,受不了!唔,这些菜很不错吗。”
“谢啊,诺,炸青鱼鳞,拌鱼皮、还有杂拌生鱼菜丝,这个水煮青豆是下酒的,这个泡菜也不错的,那是糟鸭舌和鸡爪。”我端上来小菜。
“父皇喜欢吃黄雀羹,一顿要三百只,不过这东西确实好吃。”龙少爷叹息道。
我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我这个是鸭子呀!”
“知道知道!”龙少爷喜滋滋的道。
我接着去准备热菜,蔬菜蘑菇煲,鸭掌夹了火腿放在里面一起炖,铜锅里用茶油煎白菜梗丝儿,上面铺着我已经煎的六成熟的兔肉,酱汁儿慢慢的倒在上面,配上香菇、芋头,慢慢的炖着上桌、、、
那香菇吸饱了酱汁儿,咬一口,香香的汁水就在口里迅速的弥漫开来。
嗲!
做日本的那种煎蛋卷,蘑菇的、水果的、鸭肉的、鸡肝的、一样样的上来,味道都好,甜瓜挖开了,里面放蟹膏,味道好的无与伦比,还有菊花拌鸡丝、、、、、
啊,春天正是吃饭天。
“你不吃吗?”谢安怀问我。
“我看你们吃就很高兴了,做菜的人就是这样的,这样不是很好吗,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挺有意思的。”我打着蛋白,笑嘻嘻的道。
一会儿要做水果冰淇淋呢,自制的呀。
“这吃饭用的瓷器倒是有趣,小眉从哪里买来的?”
“我画了花样请人烧的。”
谢安怀笑道:“只要说到吃,她一向这么投入。”
龙少爷看看谢安怀,再看看我,笑道:“难道你们两个经常这样吃饭吗?小眉在那边做菜,问柳你在这边吃?间或打个下手?”
沉默、、、、、
沉默、、、、、
再沉默、、、、
“好了,败给你们了。”龙少爷摸摸脑袋笑道。
“您的头怎么了?”我才注意到,龙少爷脑门上的头发里,似乎有个不大不小的肿包。
“哦,这个啊。”龙少爷冷笑一声。
“这个是今天问安时,被父皇拿金碗打的,我没死,还真是万幸。”
“为什么要打?您做了什么了?”我吃惊的问道。
龙少爷冷笑道:“不知道,一见面,父皇就大骂我帷幕不修,不过据我来看,最近父皇的精神和脾气是越来越不好了,敢情我是个替死的。”
“确实是这样。”谢安怀喝一口梅酒,淡淡的道。
“感觉,要乱了。”
76
午后的阳光有点烈,已经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了,街道上的行人都急急忙忙的换上了春装,衣着颜色也变得鲜艳了起来,街道两边的树,叶子已经叽叽喳喳的冒出头来,小贩们都躲到两旁店家的屋檐下,也没人说什么,女子们笑语盈盈的走在街上,手里拿着花枝,还有用小绿叶包的茉莉糖丸。
最近东市开了家极热闹的店,店面挺大,人客甚多,进进出出竟是一刻不停,仔细看看,竟是一家铺子分了两个铺面,左面一家进出的大多是斯文人士、窈窕淑女,右边进出的,却大多是贫民苦力小贩类的人物,你来我往,倒也各得其乐。
偷了个空,店小二在门口喘会子气,这店里中午虽热但是人来的少,基本上吃完午饭才来呢,你看过有谁空着肚子喝酷的吗?这个时候是外送的多。
刚出了门坐下,小二悲哀的发现,自己可能又休不成了。
只见四个人缓缓走近,走在头里的是两位姑娘,脸绷的紧紧的黑脸姑娘穿的是桃花色,脸上带着笑的清秀姑娘穿的则是荷叶绿,身旁跟了两个青年,其中一个英俊的很。
小二吁了口气,看这打扮,该是到左店来的。
“酪。”那英俊青年抬头看看匾额,轻轻一笑,“字还不错。”
“谢谢。”笑脸姑娘笑道,“我可是练了好几个晚上呢,怎么样?毛笔写着实在不得劲儿,我用抹布蘸了墨汁写的,怎么样?很有手劲儿吧?”
另外三位都默契的不做声。
“几位,里面请!”小二站起来,麻利的带路,“您带着女客,要不要往里面去?”
和大方朴素的右店不一样,这左店里装的根好,墙上挂了画和字,桌椅都是一水儿的干净爽洁,屋里凉丝丝的,仔细一看,角落里摆着铜盆,铜盆里各放了一大块冰,已然化了一半。
一进门,左面便有一架桂花屏风遮掩,有害羞的女客们从这屏风里进到里面的雅座去,即不惹人注意,又方便。
“小二哥真有意思,怎么不说我带了男客?”那绿衣姑娘哈哈一笑,小二顿时红了脸,这姑娘看着白白净净的,说话也很风趣。
“我们就在大堂里喝好了,这里凉快又宽敞,人又不多。”那英俊青年淡淡道。
“四碗酪,一碗桂花酪,一碗果子酪,一碗什么也不加的,一碗酒糟透糖酪。”那绿衣姑娘笑盈盈的道。
“好嘞!”
“这店不错,看起来生意兴隆。”谢安怀坐下,很有兴致的道。
我洋洋得意,“除了大生意,小生意也是要做的,做的好,可能比大生意还来的什钱呢!”
安丰挠挠下巴,“小妹,这店里只卖这酪吗?”
我笑道:“自然啦,其实一般的店里卖牛乳和酥酪点心的,这酪做起来虽然不麻烦,但是麻烦的是几十碗上百碗的做起来,就要功夫了,但是它冰透透的又好吃,所以我就干脆开了这家只卖各种果子酪的,怎么样?”
安丰咂咂嘴,“咱们住在村子里的时候,你也常做的,我记得夏天最热的时候,我练完武了一身臭汗,你逼着我洗完澡,然后再端一碗酪给我,嘿!那感觉!那时候牛乳来的不多,你一做就是十几碗冰在那个青瓷缸里,一层叠一层的,里面放上冰块,要喝的话个伸手就是一碗,真方便呀!”
我忍不住得意,“现在我开店卖酪给大家,嘿嘿,赚钱啦!”
“酪来了!”小二端过四个粗瓷碗来,这碗是碧玉青,厚重但不沉,掉到地下都很难磕碎。
“小翠的桂花酪,哥你的酒糟酪,我的果子酪,你的纯酪。”我挨个分,“尝尝吧,刚才吃了中饭,现在正好喝这个。”
“你靠这个到底能从大户人家赚多少钱?”谢安怀轻笑着问,他似乎很喜欢听我报帐,据他说,我报帐的时候眼睛发亮,说话像是蹦糖豆似的,听着很舒服。
我嘿嘿奸笑,“现在天还没热起来,所以每天大概能送五千到八千碗到各个大宅里,基本上一家就能送个两百碗,一碗十二文,如果是时鲜果子酪和莲子酪、燕窝酪银耳酪的话,价钱更高一些,还赏钱,十分之三归店伙,牛乳是‘芝味鲜’自已产的,你自己算算吧。”
安丰张大嘴,“这还不算你在城里四个地方一直节的酪店和别的小店呢,如果你的‘芝味鲜’…”
“嘘!”我警告他,“我可是微服私巡啊。”
最近我很是开心,“芝味鲜”的开张正在紧锣密鼓的徘徊中,“芝味鲜”因为要开的大,人力物力一时间都难到位,我就先开了这几家小店练练手,事实证明我是个能赚钱的,来的人多,卖的多,果子酪、菊花酪、瓜仁酪、甜瓜酪、梅子酪、燕窝酪各式各样,一碗碗冰的好,做的香,瞅着纯白平滑,香柔纯腻,用薄薄的小马口铁勺舀着吃喝,香醇至极,热天喝起来尤其舒服,有的大户人家的闭门小姐,一个下午能喝三四碗。
啊哈哈哈!赚钱真是开心啊!
别的店想学?那里学的成?嗅到舍得放料,牛乳纯,果子新鲜,酒糟香,凝成了那可爱的雪白奶酪,哈哈,倒是来学去啊?别的店可有给店伙分成的?你挖我的师傅也不去呀!
啊嘎嘎嘎,真是得意啊!
“你时间还够吗?”我问谢安怀,他现在忙的脚夫不点地,能抽出时间来陪我吃个午饭喝碗酪,还真是难得的。
现在想想,谢安怀隐居的那三年真是悠闲,那个时候的他像是一只银白色大蜘蛛,坐在那张美丽的大网后面,一丝一毫的消息和颤动都不走漏。
怎么想到《福尔摩斯》里面的那个狡猾的莫里亚提教授了?
谢安怀可是比他帅的多啦!
不单单是他,龙少爷也忙了起来,不,应该说我身边 所有的人,包括我自己都忙了起来。
朝廷的事情我并不清楚,但是我知道,谢安怀现在经常回去宰相府过夜,而且白天大半都是去上朝,深夜则处理天一阁里的事情,忙的很。
他忙的这样,我也不好太过清闲显得自己是个白吃干饭的,偶尔没事了就跑去帮他一下,感觉反倒是比以前更累,不过现在嗅到是以“堂主”的身份去帮忙的,名正言顺。
这几家小店也用了天一阁的话计哪!店面也是天一阁的,租金倒是优惠,不过我也赚的多啊,照现在看来,我这个堂主捞钱的本事还算是可以。
龙少爷呢?以前的他,一年里倒是有大半在各地窜来窜去的“采花”,偶尔回来应个景儿,现在大婚了,看他倒是比以前忙到了十倍上去。
大行的制度是皇子出生以后,在襁褓中便会获得王爵。大行的爵位本身只代表了名誉和待遇,并不代表权力,而且这个时代本来已经没有正式的封建之说,所以根本没有封国。皇子长大以后,要给他们的一定的权力,在王爵之外另外给他们加上文官系统的官僚头衔。
也就是说,给他们某地的刺史、都督衔,让他们离京到相应的外州去担任刺史或都督,如此比附于过去的就国之藩之义。
一般来说,十岁是诸王出阁之藩的界线:十岁前在宫中与父母同住,十岁后离开皇宫出居宫外的王府--这是出阁;同时朝廷授予其某地之刺史、增都督的头衔,于是再离开京城到该地上任--这就算之藩。不过,这一套制度并不是绝对化的,受了宠的就不走,不受宠的?也不一定,龙少爷空挂了个王爷的虚名,虽然不怎么受宠,但是因为当今皇上子嗣艰难,所以也不放他远远上任,对他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现在怎么啦?大婚后就被驱赶的跟个兔子上墙似的龙少爷,已经不止一镒的来我这儿喝酒絮叨,不止一次的被谢安怀气的扔出去,苦大仇深的很。
皇上也没事儿啊?照样能吃的很,一顿能吃这么多这么多,但是现在却往死了似的操练这三个王爷,这是为什么?
难道是年将老朽?不会吧?今上五十岁出头吧?照这能吃能喝的水准,可了劲儿了再活个几十年又不是没可能。
连龙少爷都这样了,你说说那病的不着样的谢贵妃生的洛王得是什么样儿啊?
“想什么呢?”谢安怀问我,他那一碗纯酪已然喝完。
“味道怎么样?”我本能的询问意见。
“淡淡的一股酒香,酸甜都正好,不错。”谢安怀道。
嘿,真喜欢听这话。
安丰早已喝完,还再要,小翠阻止他,“别喝了,这东西虽然好喝,但是不能一下子喝太多,会肚子疼了,你一会儿不是还有事吗?”
安丰嘿嘿傻笑一下,脸红红的放下了碗。
嘿!有点意思!
一时间大家都喝完了,和谢安怀一起,我向来理直气壮的不掏钱,谢安怀掏出钱袋,正要招呼那小二。
“南无啊弥陀佛,好久不见了,几位施主。”
回头一看。
啊哈!
这不是说我没人气的…的那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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