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喘息,龙擎厉毫不留意地自那因为持续的交欢而昏厥了之人,拿起床头的衣裳穿上,出门回到自己的书房。非~凡~手~打~团~天雨,天晴~手~打~
刚到书房,一个黑影窜入。高慎跪道:“王爷,皇后娘娘明天将会主持早朝。”
龙擎厉的黑眸里闪过兴奋道:“她终于肯出来了。”而后,他的眼里出现了深沉道:“皇上的情况怎么样啊?”
高慎据实回道:“还是如同孩童那样。”即使苏丽雅与上官衡再想掩瞒阿金的情况,但是这世间毕竟没有不通风的墙。本不用说是在皇宫内这样人多的地方呢?这半个月来,龙擎厉之所有都没有发动大臣,强烈要求见皇上,一来是想弄清楚皇上变傻是不是真的,还是皇上用来算计他们的手段,二来也是在等最佳的时候。本来,他是打算在祭天那天,揭发皇上已经成为一个无法统治一个国家之人。但是,心里对于想见苏丽雅的渴望,令他终于开始发动朝中的大臣。毕竟,那些替代品已经无法满足了他了。
龙擎厉难掩内心的兴奋道:“高慎,你下去好好准备一下。”他想在再次见到她时,能给她个全新的印象。
“是。”高慎领命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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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府赫徽的书房内,赫徽正一脸深沉地望着那跳动的花光:明天,皇后娘娘将要再次上朝。她将如何面对群臣呢?毕竟皇上现在的状况如同孩童般非凡球球。同样赫徽早以通过一些非常途径,知道了皇上的具体情况。
他起身,推开窗户,望着那被乌云遮住一半的圆月,黑眸中闪烁着不定的光芒:难道他错了?不应该将全族的命运压在娘娘身上。以皇上现在的状况,连三天后的祭天都有问题,更不用说与现在手握权势,得到大部分大臣支持的四王爷抗衡了。难道他真的错了?耳边浮现出最近杨家与柳家的抱怨声。难道他真的错了?眼前浮现出那份官制改革,黑眸中的忧郁被坚决所取代:不,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以皇后娘娘的能力必定会想办法对付四王爷的。而且,此刻他即使想对四王爷表示效忠,必定会被吕焯耻笑,日后他赫家将难以在朝堂上立足。他现在也只能选择相信皇后娘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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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阳的晨光开始普照大地。本来应该宁静的皇后殿内,此刻却热闹非常。
只见一个身形挺拔的太监哭皱着脸,委屈的道:“阿雅,我的脸好不舒服哦!粘呼呼的。”这名长相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太监正是经过林姿的一双巧手易容的阿金。他拉了拉那觉得非常怪异、不舒服的太监服道:“而且,这衣服好不舒服哦!”
苏丽雅好笑地上前,为他整理好再次被弄乱的衣服,柔声的道:“阿金乖,你就忍耐一下。很快,就会结束。只要你乖乖的,等早朝后,我会给你很多很多很多奖励哦!”
“很多很多奖励?!”傻瓜的眼里浮现出精光,而后拉着她的手道:“阿雅,那快点。”
她好笑地望着那如此单纯就被诱惑的阿金道:“好了。马上好,不过,你记得方才我交代的话吗?”
“嗯,我记得。呆会儿无论见到任何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出声。”阿金用力的点头道。
“嗯。乖。”苏丽雅放心的道:“好,我们去上早朝吧!”
“上早朝,上早朝…”阿金兴奋地嚷嚷着。
苏丽雅停住了脚步,美目扫去。
阿金马上意会地将手指放在嘴前:“吁 --安静 -- ”
苏丽雅好笑地见阿金终于收起了声音,而后继续迈着脚步。
傻瓜回来后 第五章 形象教育(下)
站在苏丽雅身边,通过帘子,见到如此壮阔的场面的阿金,顿时睁大了好奇的黑眸,嘴巴更是因为吃惊而张的大大的,一旁的林姿机警地拉了拉身旁的阿金,他才收起嘴巴,微低着头掩饰。但是那黑眸仍好奇地望着帘外的一切。忽然,他发现一个非常讨厌的人。这个人看阿雅的眼光令他觉得非常的不舒服。阿金恨恨地盯着此刻正难隐一腔情谊,以炽热的眼盯着帘后之人。阿金的眼神杀人计划并没有起到呵阻作用。原因是这帘子的设计室让帘后之人能清楚地看到对面的情形,而对面之人只能见到帘后一个模糊的身影。
司天监吕凿率先出列道:“禀娘娘,祭天的一切事宜已经准备妥当,具体的祭天祭文也拟好。娘娘,不知皇上可苏醒过来。毕竟皇上还要负责背熟祭文。”
苏丽雅扫向吕凿,脑中浮现出他的身份好像是吕焯的表弟。
阿金敏锐地捕捉到大部分的大臣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愤怒的情绪陡然涌现。他们是在是他过分了,居然这么多人欺负他的阿雅。一个柔和而威仪的声音阻止了他的发作:“吕大人真是有心了。放心,皇上已于几日前苏醒。虽然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但是相信在程御医的妙手回春下,很快就能恢复成以前那样。至于这祭文就递上来吧!有吕大人的这份心,相信皇上在后天的祭天上一定会顺利地举行这祭天仪式的。”
此言一出,令吕凿的脸色微变,但是还是假惺惺地表示自己的忠心。而其他的大臣,则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这些老狐狸自然听得出来苏丽雅话里隐含的意思。
阿金望着那些明明脸色不甘,但是还是表示希望他早日康复的大臣们,觉得很是奇怪。视线一转,落在苏丽雅那专心应付群臣的容颜上,傻笑浮现在脸上:他的阿雅好厉害哦!这么快就能将那些人给摆平。
龙擎厉眼里也闪烁着光芒。他在思量着方才她话里的含义是皇上真的康复了,还是只是在那里打肿脸充胖子。
阿金睁着好奇的眼观察着各个大臣的表情,天生的敏锐让他很容易都判断出这些人到底心里在想什么。
吕焯心有不甘出列道:“启禀娘娘,最近炎都的书生与商人的冲突不断,甚至于有学子联名上书要求取消商人参加秋后科举之事。”
关于秋后科举事宜其实早就已经定下。时间在祭天后的半个月。以来,可以让赶来炎都的学子能一起见证这神圣的祭天仪式,而来,也可以让学子在参加完科举之后回乡过年去。而科举的相关报名事宜也已经落落幕。现在滞留在炎都为了半个月后的可科举的学子与那些终于有资格参加科举而聚集到炎都的商人经常会碰面。本来,书生与商人的不对头矛盾更是在着集中的场面激化。时有书生与商人发生争吵的事情。但是,这毕竟是些小事情。现在居然演化到学子联名上书的地步,以苏丽雅的聪慧又岂会不知道这背后必定有人在搞鬼。
“呵呵——”苏丽雅的薄唇边泛起的笑容道:“看来学子们有点误会哀家让商人参加科举的初衷了。他们必定认为只知道孔方兄的商人不通笔墨,即使略通笔墨,也无法跟他们相比。跟商人一起参加科举,他们必定认为自己的一身学识受到了侮辱。也对,如果让那些略通笔墨,甚至于连笔墨都不通之人来参加科举确实侮辱寒窗苦读的学子们。吕卿家就让人通传下去,在祭天那天,恩准所有的考生进入祭祀广场,一起参加这神圣的祭天。相信那些广阔的祭天广场应该可以空出一角充当临时的考场。而皇上将在祭天后,亲自给所有已经报名的考生出题目,而考生的答案将决定他们能不能参加科举。呵呵,吕大人如此用心,必定会让这天下的学子推崇。哀家会将吕大人这份为学子们表率之心在即将公告天下的圣旨上著名的。”
话到最后,苏丽雅眼中闪过寒光。哼,想给她难看,她就来个漂亮的全垒打。相信晚上,吕焯家的门槛会被人给踩平的。她可是很清楚,那些通过报名考核的所谓考生,里面可有不少通过关系,滥竽充数之人。而这些滥竽充数之人之所以敢如此的大胆,乃是这个时代的科举都是采用八股文形式,容易作弊。而由甚者可以让人冒名顶替。不过,这样做的人,毕竟是关系非常硬之人。为数极少。大多数的话,只怕都是采取作弊这一条路。相信作为掌握科举考试资格审核的吏部尚书吕焯在这次报名审核中应该收受了不少的好处。呵呵,如果她在圣旨上特地注明这次举行资格考试乃是以为吕焯的竭力上书的缘故的话,相信他一回到家,那些收到风声的人毕竟回来好好地慰问他的。毕竟,这皇上亲自出题,可不会有什么固定形式的。
此言一出,令吕焯额头上的冷汗开始冒出来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本来打算给皇后娘娘难看的,居然给自己出了个大麻烦。即使他此刻内心非常的后悔,但是还是不得不咬牙回道:“娘娘圣明。”毕竟方才娘娘已经扣了这么大一个高帽给他,他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了。他为下朝后的困境而脸色黯淡了很多,也就没有精力再来给苏丽雅出“难题”了。
那些朝中的老狐狸也脸色再次难啃了很多。毕竟,他们之中很多人都收受了好处。想到回家后的不得安静,他们望向吕焯的目光不由得怨恨一点。上官衡则老脸上泛起了微笑。本来他还为吕焯的问题二忧心,思考如何才能将这一直存在的书生与商人的问题给解决,想不到阿雅居然如此巧妙的解决。而且通过此次资格考试,应该可以将那些通过作弊而获得官位之人给剔除掉,让那些真正有才能之人得到更多的机会。上官很敏锐的感觉到这次资格考试背后的深远意义。龙炎国有阿雅当皇后,辅助皇上,等到皇上完全恢复,他可以想象那三十年的盛世将会再次到来。
赫徽望向苏丽雅的目光充满了兴奋。皇后娘娘真得非常厉害。此计一出,不仅可以巧妙的解决商人与书生的问题,而且可以粉滑吕焯一派。相信,这次参加科举的人,必定与不少都是与朝中大臣关系亲密之人。而这些人又有很多都是滥竽充数,通过关系才能通过审核。只怕这个资格考试一出,不知有多少朝中大臣的儿子、亲戚不能如愿的参加科举了。看来,他选择继续支持娘娘是对的。而且,从方才娘娘的话语中,可以看出皇上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他的心再次放下来。
龙擎厉看向苏丽雅的眼神多了份灼热。即使他的谋略不足,但是还是能看到苏丽雅此计的厉害。能在面对别人为难,又能如此巧妙地化解的女人,这古来只怕只有她一人。只要得到她,他相信自己在治理国家上,更能服众。龙擎厉即使再自负,也知道他在治理国家能力上的不足。他想得到她,得到这个可以帮助他开创太平盛世的女人。
阿金则睁大黑眸,望着身旁那因为自信与风采而耀眼非常的苏丽雅,内心地翻涌着:他的阿雅好美啊!美得让他移不开眼。这是,朝阳的光线射到苏丽雅的身上,令她全身沐浴在金光中,那浑身度在金光中的苏丽雅,美目染上锐利与睿智,脸上泛起了自信笑容。这样的苏丽雅神圣而不可侵犯,这样的苏丽雅令阿金敏锐地感到自己与她的差距。这样的阿雅对他来说是耀眼非常的,但是为何他的内心会感到如此的不安。他发现这样的阿雅即使没有他也是如此的耀眼。这份不安令他不自觉地伸手,轻柔却紧握住那双纤手。
本来还在应付其他事宜的苏丽雅微楞,感到那双大手传递过来的不安,微侧身,挡住另一面伺候的太监宫女的视线,反手紧握那双大手,给与他安定。
这份温暖令阿金不安的心开始安定下来。视线一抬正好迎上了那趁机给予他笑容的苏丽雅。虽然这份笑容因为苏丽雅不想让身边人的起疑而只有片刻,但是却让阿金深陷其中。他想要永远能拥有这份笑容,他不想再站在阿雅身后,他想站在阿雅身边。黑眸里泛起坚毅。大手加重了力道。阿金收起了目光,开始专注于文武百官的各自表情。他要学习什么叫深沉,什么叫威仪。阿金的脸上傻气与纯真撤去,取代的是阴沉与威仪。这样浑身散发摄人气势的阿金,令另一侧的太监宫女不由得多看了这张平凡的脸孔。一旁的林姿望着那熟悉的气质,内心翻涌着激动:皇上,皇上真得回来了。同样感到身旁之人的气势而用眼角余光扫向阿金的苏丽雅也因为重新见到那深沉地如同幽深的潭水般的黑眸,一时间将视线整个落在他的脸上。浩承,那是浩承才有的眼神。
“禀娘娘…”大臣的话,令苏丽雅不得不重新将视线调回到前方。但是内心的激动与欣喜却仍存在。此刻的她恨不得马上就退朝。
“退朝——”在苏丽雅的期盼下,这早朝终于退了。她迫不及待地回到皇后殿,打发掉所有的不相关之人,偌大的皇后殿里只剩下苏丽雅、阿金与帮忙除去阿金脸上的易容的林姿。
苏丽雅迫不及待地伸手触摸那熟悉的俊美脸孔,明眸直盯着那幽深的黑眸:是这样的眼,这是浩承的眼。
阿金疑惑地盯着那激动的容颜道:“阿雅,你怎么了?”此刻他眼中的深沉被纯真的疑惑所取代。
望着那再次一片清澈纯真的黑眸,失望涌现出来。他微垂眼睑,借以掩饰自己的失望,轻声道:“阿金,这次早朝你可有什么收获啊?”
黑眸中染上了坚毅:“阿雅,我已经知道了什么叫深沉了,什么叫威仪了。阿雅,我想拥有站在你身边的力量。我不要只能在你背后教导你的样子。那样的你,让我觉得你很远很远,远的仿佛我永远都够不到。”话到最后,越来越轻,方才的不安也通过着轻声话语传递出来。
苏丽雅抬眸直入那纯真黑眸里的坚毅与不安。原来,这就是阿金方才的不安啊!她终于知道为何方才忽然间阿金会让她感觉是浩承了。他只是想拥有站在自己身边的力量罢了。这份渴望才让他成长的。想到自己方才的失望,她的内心充满对于一心只为自己的阿金的内疚。这份内疚转化为行动。纤手一抬,缠上他的脖子,朱唇印上薄唇,激烈地跟他交缠着。阿金微楞,而后全心地投入到拥吻中,将自己的不安于决心都倾注在这拥吻中。两颗心开始渐渐的同步跳动,亦如他们两人的情感。
在接下来的时间内,阿金开始专注于祭天文的背诵。而早朝,他仍旧是易容成太监参加。他开始有目的的观察那些大臣的脸色变化,学习着如何才能隐藏自己,如何才能让自己变得深沉。他也开始将目光投注在苏丽雅身上,学习她的那份神采,那份震慑他人的威仪。随着时间的流逝,阿金身上的气质开始转变。黑眸变得幽深,俊美的脸孔上的纯真被深沉所取代。但是,在面对苏丽雅的时候,他还是保留着喜欢对着她傻笑,对着她撒娇。这样全新的阿金,苏丽雅只觉得内心的情感在一分甚一分的加深。她爱这样的阿金。苏丽雅的这场形象教育非常的成功。lingling手打 非凡贡献 

傻瓜回来后 第六章 潮涌
夜晚的温柔乡在柔和而有情调的灯光照射下,仍旧是那个男人们最想去的地方。今晚的温柔乡相比起以前,要来得热闹的多。因为今天,那道关于在两天后举行资格考试的圣旨,让那些书生觉得一下子扬眉吐气了。他们认为自己的连番行动,终于得到朝堂的认同。这个时代的书生是单纯而又容易满足的。仅仅是这样的一道圣旨就能让他们在听到胡,感激涕零了。他们相约在今晚到温柔乡内庆祝。三五成群的书生开始在温柔乡的大厅内聚集。本着大家都是天子的门生这个观念,这些没有多少钱的书生在大厅里仅仅点了些便宜的酒菜,在那里举着盛着下等没有什么味道的便宜酒的酒杯庆祝着,今晚的温柔乡也没有再次上演书生出口讥讽商人的局面,因为读书人的高傲让他们觉得没有必要再跟商人发生口角之争。毕竟,后天的资格考试就能提出掉那满身铜臭味的商人。
酒过三旬后,本来这些很多因为巧合才聚集到这里的书生开始放开自己拘谨情绪,谈论在两天后考试的内容:
“陈兄,你说这两天后的资格考试会是怎么样的题目?”一个说话明显底气不足的书生率先开口道。
那位明显学识高点的陈兄略微思考道:“应高只考策论。毕竟,皇上乃是一个天子,不可能出些诗词题目。只有策论才能将皇上心底里的意思给表达出来,来选择他所认同的考生。”
如此的分析,很快就得到其他考生的点头。
“你说皇上会出什么题目?”马上有人想集思广益地问道。
“我觉得应该出关于如此应付外敌,强国富兵的题目。”
“不,我认为应该关于如此才能做个为民请命的为政者。”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各种题目开始自各个书生的口中冒出。有些有准备的人已经在悄悄地摘笔记了。
“论如何改革官制!”一个突兀的声音在角落里响起。
众人因为这声音而诧异地转头面向那角落一个眉清目秀的书生。此人正是同样是考生的莫仲邢。这段时间,他是非常空闲的,除了做应考准备外,他就会出来到这温柔乡。这段时间,白旋情得到苏丽雅的恩准得以出宫帮助他打理,让他能全心应付科举。这样一腔柔情的白旋情让他很有压力。以前,在他还没有认识皇后娘娘前,他会理所当然地接受她成为自己的妻子,但是,在见到那张睿智、自信的脸厚,他清楚的指导他对于她的情感是兄妹之情,无关爱情。面对为了自己肯牺牲一切的白旋情,他感到很有压力。因此,他以跟书友交流为名,而到这温柔乡内逃避。
众人因为这名书生的大胆言论微楞,毕竟这官制又岂是他们所能非议的。众人很默契地假装没有听到这大胆的言论,继续方才的谈论。他们清楚的指导在这个敏感的时刻,还是少非议的好,免得因此而失去参加考试的资格。毕竟,以前有很多例子,学子因为非议朝政而失去了参考的资格。
莫仲邢的唇边泛起了讥笑:难怪国家会衰退。一群毫无胆色之徒居然就是国家未来的 栋梁。他开始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喝着闷酒。
二楼的雅房内,正跟客人敲定一笔生意的秦子翼站在窗口,正好将楼下大厅内的一切都收入眼中。视线落在那孤寂的身影,他认识那个人。他是那个自己在皇后殿内见过之人。事后,他也通过自己的关系网得知他的一切,包括他因为她才能出了天牢,进而成为她的幕僚。根据他得到的消息,那人确实很有才华,因此,才会得到她的倚重。不过,那人的书生气息太强了,而且有点理想化。论官制的改革?!想来,这就是她经常召见他的缘故吧!但是,这官制改革牵连众多,不可能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因此,在这个朝中政治不稳的时期。她断不会出如此明显意味着将要改革官制的题目。她最有可能出的题目应该跟商有关。毕竟,这次考试名义上是为了让真正有才华的商人名正言顺的参加科举。而且,她一直想提高商人的地位,这次资格考试绝对是个好机会。
脑中因为回忆两个月前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情形,回忆中那时她跟他讨论商人地位的问题,许诺将提高商人的地位,让商人也能成为朝中的掌权者的情形,俊美的脸孔上出现了柔情。这份柔情很快就被思念的愁绪所取代:两个月了,足足两个月了,他没有见到她了。他知道因为皇上的受伤的关系,她没有精力顾及他,那份浓浓的思念之情折磨着他。后天,后天,他就能见到她了。即使是远远的一眼,也好了。黑眸里射出了兴奋。
此刻,龙擎厉的书房内正弥漫着压抑的气氛。远远地就能听到吕焯的声音:
“王爷,请下定决心吧!就趁祭天的时机,擒下皇上,揭发他已经变傻的实情。我等会趁机拥护你成为新帝的。”
此刻的吕焯的脸上出现了愤恨与坚毅。吕焯家里的门槛因为这两天被那些曾经收受贿赂的人给踏平了。这些人中,有一大部分都是吕家的族亲,另一部分是在背后提供财力支持吕家的商人。那些族中的长老出来,纷纷指责他不为家族着想,居然断了吕氏族人进入朝堂的机会。他们还掷下狠话,如果今年因为他,而无法使本来就打算送到朝堂内为官的族人如愿的话,他们将联合起来推举另一个族长。而促使那些长老如此决定的另一个原因乃是因为他的缘故,那些长期为吕家提供财力支持,供吕氏族人挥霍的商人以为他临时倒戈,令他们盼了百年难得的机会从手中流失掉。他们内心的愤恨令他们开始以自己的方式向长老们施压。而过惯了舒适生活的长老当然不肯放弃这种生活,这样才想到掷下狠话。如果失去族长之位,就意味着他将失去五部之首的位置,对于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的吕焯是不可能放弃这个位置。因此,他才会孤注一掷,怂恿四王爷尽快发动兵变。
“王爷,以你现在手中的兵权,再加上我的关系,应该可以在祭天那天在祭天广场安排士兵的。”
龙擎厉的眼里出现了松动,道:“你确定皇上真的变傻了?!”即使他自己也有人秘密监视,但是他还是希望能稳妥点。毕竟,这病变逼迫皇上退位的理由是他已经成为无法治理国家的君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