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抱怨才持续了三秒,就被因为身上之人撞击而打断。
“啊--好痛啊!死阿金,跟你说了很痛了。不要再动了。”因为下体传来的疼痛而让苏丽雅猛推着身上之人。但是,此刻脑中只剩下欲望的阿金根本就听不见,只想狠狠地占有身下的女体,对于那可以忽略的微弱抵抗视若无睹。
见到身上之人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被折腾的浑身痛苦不已的苏丽雅渐渐地放弃了挣扎,任命地等待着痛苦的过去。本以为像书上说的痛苦很快就会过去,快感很快就会到来。她咬牙等待着书上所说的那所谓“欲仙欲死”快感的到来。但是,直到她咬地红唇都出血了,那传说中的快感都没到来。疼痛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反而越来越厉害,再也承受不住的苏丽雅微起身,狠狠地阿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而后就昏过去了。
阿金发出一声低吼,身体因快意而紧绷,炽热的汗水瞬间大量涌出,全身战栗,而后无力地倒在她的身上。

[嫁给傻瓜后:第三十五章 充当解药的后果]
“阿雅,阿雅。。。。。。”阿金焦急的呼唤声从远处传来,但是觉得疲惫不堪的苏丽雅不想醒来,而选择忽略那声音。
阿金见叫了这么久,床上之人都没有反应,担忧地转头问道:“大毛,阿雅怎么还不醒啊?”
大毛翻了翻白眼,对于老大这个起码问了上百次的问题,他再也不想回答了。转头望着那即使在梦中仍痛苦的皱着眉头的大嫂,他不禁升起的同情,脑中浮现着昨晚深夜里的情形: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令本来还沉静于梦乡的大毛不得不起身,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脸惊慌失措的阿金。
阿金一见大毛,就抓住他往外走:“大毛,怎么办?阿雅受伤了,而且流了好多血哦!”
大毛一听,连忙加快脚步,跟上。
阿金轻拉着大毛走近了苏丽雅的房间,脸带担忧的指着床上的苏丽雅道:“大毛,你看--”
大毛顺着手指望向床上昏迷之人。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那红肿非常的朱唇,那裸露在外颈部的淤紫,无不说明着床上之人方才遭遇到怎么的情形。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大毛连忙转身问道:“老大,在你遇到大嫂前,有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啊?”
阿金用力地回想,而后道:“没有啊!我只记得自己一觉醒来,身边的阿雅就受伤了。”
“身边?!”大毛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这时,他的视线也在正好对上了阿金颈部那点点的印痕,难道--为了正视自己的想法,他开始向阿金进行询问。
在经过一刻钟的询问后,他难以置信地总结着:老大居然真得将大嫂给吃了。他应该是被那名女子给下药了。转头望着那只能用“凄惨无比”四字形容的大嫂,他不禁升起浓浓的同情。本来以为以老大的“单纯”,应该不可能跟大嫂成事的。但是,怎么也没想到居然因为这样而成功了。
“大毛,你说阿雅怎么了?她怎么会受伤的?是不是有人趁我睡着的时候,打伤她啊?”阿金焦虑的问道。
大毛这一连串的问题给问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半响,他才将想好的理由道:“这个我也不清楚。还是等大嫂醒来后在问她吧?”
“那阿雅几时会醒啊?”
“应该明天就会醒了?”其实对于这个回答,连他自己都抱有不确定。毕竟看大嫂的惨样,不知道几时能醒。
“大毛,大毛,你到是回答我啊?”阿金的声音将大毛自回忆中拉回。
大毛无力地回道:“老大,你放心。最迟明天早上,大嫂就会醒的。好了,你也吃点东西吧!”
“不,我要等阿雅醒来。”阿金的视线没有离开过床上之人。
大毛见状,放下手中的饭菜,就离开了。
朝阳的光辉轻洒着大地,世间的万物开始从沉睡中苏醒。一缕阳光透过窗缝射入,映到了床上沉睡之人。
“恩~” 苏丽雅迷迷蒙蒙地睁开眼,刺眼的光芒令她微眯起眼,神志一时还有些茫然。眨了眨眼,等眼适应光线后,她迷离的视线开始聚焦。转头,只见那趴在自己床沿的俊美脸孔。本向起身叫醒他的苏丽雅才微撑起身一阵酸疼袭来。记忆开始随着酸疼感如同潮水般涌上来。想起自己在昏迷前的痛苦,苏丽雅扭头狠瞪床沿还仍在酣睡的人,很想伸手报复回来。但是,身体随着手的移动而再次叫嚣起来。
“呜~”她痛苦的呻吟着。这呻吟声吵醒了床沿之人。阿金迷蒙地睁开眼,在见到苏丽雅,欢喜地抱起仍躺在床上之人道:“太好了,阿雅。你终于醒了。”
被迫起身的苏丽雅因为这动作而扯到僵硬而酸疼的肌肉,马上呼痛:“好痛,好痛。阿金快放开我。”
阿金闻声,连忙轻轻地放下她,而后愤愤地道:“阿雅,你谁打伤你的?告诉我,我去替你出气。”
“打伤?”她有点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恩。那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不仅让阿雅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还让阿雅流血了。”阿金脸上的愤恨更深了。
“青一块?紫一块?流血?”一时被搞晕头脑的苏丽雅疑惑地重复着。一道灵光闪过,她难以置信地问道:“阿金,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要记得什么啊?”阿金脸上盛满了问号。
望着那疑惑的俊脸,她不得不承认在自己壮烈牺牲成为解药拯救某傻瓜,被某傻瓜给吃干抹净,外带副送一身的酸疼后,这傻瓜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阿雅,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啊?”
苏丽雅无力地望着罪魁祸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道:“阿金,我抱到澡池去。”
对于苏丽雅的话奉为圣旨的阿金动作轻柔地将她抱起,朝澡池里走去。
在吩咐阿金离开后,苏丽雅强忍着全身上下的酸疼,将身上的衣物给脱下,而后缓慢的步入温泉中。
“呼--”温水拂身的舒适感让她轻吟出声,不自觉地拘起温水淋在身上。这时,手上的淤紫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放大的美目瞪着自己身上宛如被凌虐过,到处青一块、紫一块的瘀血,傻眼了好一会儿才喃喃自语:“阿金这傻瓜,竟然对我下手这么重,难怪我全身酸疼! ”越看那白皙肌肤上的血淤,她就越心惊,发誓以后再也不充当什么解药了。瞧瞧她现在体无完肤的样子,就知道这充当解药有什么后果了。回想起前晚,她一直承受痛苦,而阿金则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苏丽雅就有点牙洋洋了。
忽然,一道灵光闪过,她的脸顿时僵硬:前晚,他们好像没有采取什么安全措施。如果脑出人命怎么办啊?她才二十岁,在现代还是早婚的年纪。她不要这么早就有人叫她妈了。呵呵,不、不可能。只是一次,怎么可能就怀孕呢?中六合彩都没这么容易。应该不可能的。她在心里自我安慰着。

[嫁给傻瓜后:第三十六章 探病]
大毛悄悄地接近一直在门外守侯的阿金,轻拍道:“老大--”
阿金的视线并没有离开过那禁闭的大门,回道:“什么事情啊?”
大毛犹豫了一下,还是劝道:“老大,我看你还是先离开比较好。”他怕洗澡的大嫂看到身上的淤青会有怒气。他仅是从脖子那里就已经看得是触目惊心了。如果,大嫂看到自己全身的那些惨不忍睹的“伤痕”话,他不敢想象她的怒气。
“不,我不要离开阿雅。”阿金想也不想地拒绝道。
大毛未免无辜的老大被台风尾给扫到,说出了想好的借口道:“老大,我们出去给大嫂买药吧!你也知道她受伤了,要檫药膏的。”
这会阿金可听进去了,连忙起身拉住大毛道:“我们快点去。”而后,以拖的速度,拉着大毛快速地离开。
终于梳洗好的苏丽雅只觉得浑身轻松了好多,酸疼感顿减了好多。但是,在走了两步路后,双腿间传来的不适让她悄脸微红:这都怪阿金这傻瓜。她有点恼羞成怒地出门想找阿金发发气,但是找边了整个屋子都没有找到,正在疑惑他跟大毛去哪里时,屋外传来敲门声。
以为他们回来的苏丽雅不客气地拉开屋门,劈头就骂:“阿金,你去--”望着门外那俊美的脸孔,她目瞪口呆地道:“秦庄主--”
秦子翼望着按目瞪口呆的苏丽雅,好笑得道:“不请我进去。”
这才反应过来的苏丽雅连忙请道:“秦庄主请--”
秦子翼一路打量着这雅致的别院,在大厅里坐下后,道:“你将自己的房子布置地不错啊!舒适雅致。”
苏丽雅客气的回道:“秦庄主夸奖了。不知你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啊?”
秦子翼掉回打量四周的视线,回道:“哦!我听说你请了病假,看你好了没有。毕竟今晚是我们首演的日子。”
对于首演之事,苏丽雅可是非常重视的。毕竟首演成功与否,关系到日后创先剧院的票房问题。她毫不犹豫地回道:“我只是小伤风,已经好了。下午我就会去帮忙做最后的准备工作的。”
见此行目的达到的秦子翼起身道:“那我先回去了。”
“我送秦庄主。”本欲快步走向前的苏丽雅忘记了自己腿间得不适,脚步跟不上节奏,身体向前倾,眼见就要跟大地接吻时,一双大手揽住了她的腰,避免她跌道在地上。
站起身的苏丽雅有点窘迫地谢道:“谢谢,秦庄主。”
但是,他并没有得到回复,疑惑地抬头只见秦子翼一脸深沉地盯着她的脖子。脖子?!她伸手摸着那本来用来遮蔽痕迹的丝巾已经不见了。地上那蓝色之物说明了答案。她连忙拣起丝巾围在脖子上,白皙的脸染成了血红,困窘地低垂着头。太、太丢脸了。居然让秦子翼看到她这个样子。他不会以为她这两天是因为“某事”而非感冒而请假吧!
急着想解释的苏丽雅抬首望见了那深沉黑眸中快速闪过的不悦,顿时楞住。
秦子翼也不知道为何在见到她纤白的脖间那代表着欢爱痕迹的点点斑点,一股烦躁从内心升起。在见到她脸上的呆楞后,他知道自己表现出了太多不应该有的情绪,迅速的收起了心中的烦躁,笑道:“记得下午早点过来。”
“我会的。秦庄主慢走。”苏丽雅回道。
望着按远去的马车,苏丽雅脑中浮现出方才扑捉到的不悦,暗道:肯定是自己多心了。一定是。
“阿雅,阿雅。”身后的声音让她收回了自己的心绪,转头只见满头是汗的阿金站在身后,气喘吁吁而又小心翼翼地递上一个药盒道:“阿雅,给你用。”
“呼--呼--呼--”终于追上来的大毛喘息地道:“大嫂,这是老大走了好多地方买你的。”
望着那满头是汗的俊脸,那充满期盼的黑眸,她的心不自觉地软下来,接过药盒,拿出怀中的秀帕为她拭檫着额头的汗水道:“傻瓜,要买药也不用这么赶啊!”
“我想让阿雅再点用上。”阿金傻笑道。
“傻瓜。好了,我们进屋吧!”
大毛呼了一口气,暗道:看来这招成功了。接过,笑呵呵地跟进去。

嫁给傻瓜后第三十七章 创先剧院与首演
位于富县最繁华的街道尾部的位置,本来应该是人流最少的地方,但是此刻却成为整条街道人流最多的地方。络绎不绝的马车就快将整个街面给堵上了。苏丽雅在见到这种情况后,不得不派人将马车给统统拉在巷尾,好腾出空间来。随着夜幕的降临,手持精致的门票往创先剧院的观众是越来越多。
程麟神情复杂地从远处走来。今夜是她举行首演的日子。这个消息其实他从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门票也早就让人买来了。但是,街头徘徊的他,却犹豫了。对于这一辈子第一个喜欢的女人,他的心里还是放不下。当日,之所以选择放她离开程府是因为她喜欢她的丈夫。因此,他强迫自己选择放弃放弃这段无望的爱情,强迫自己对她放手。但是,情感又岂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这一个多月来,他通过忙碌来麻痹自己,让自己没有时间来思念她。但是,每当深夜,他空闲下来的时候,那张自信的脸孔就会窜进来。因此,今夜他却来到这里。最终他还是放不下她。程麟无奈地跨步走向创先剧院。
他在还没抵达创先剧院前,就震惊地望着那即使在黑夜中仍能看清楚的画。这以创先剧院斜侧面为载体的超大画板广告。由于创先剧院前生是间客栈,比起附近其他的店铺来说,要高出一层。这一层的差距正好给了摆放大巨型广告版的空间。而为了能让该广告版能在夜间也能为人们所清楚的看到,秦子翼可谓煞费苦心:他让人以珍贵的荧光粉为底制成画。因此,即使是在晚上,那幅广告画也能一下子成为众人的焦点。当然想到摆放如此大型广告画的是苏丽雅。
程麟走到创先剧院前,望着那以柔和的紫色为底雅致的标题大字,而后跟着人流跨入了大门内。里面的东西让程麟跟其他观众都呆若木鸡:入眼首先是以阶梯形势摆放的奇特椅子。已经有不少人坐在椅子上。最奇妙的是每张椅子的前面都有个以前排椅背为依托的木桌,不,应该是小型的木板做成充当用来给客人摆放东西的桌子。而在这些椅子的最前端是以大红维布遮住的台子。
这时,一股香味从旁边飘来。转头,只见一个以半开放式买吃的地方。其实程麟跟其他人看的是以现代快餐店为模板而稍微改型的小卖部。虽然名字叫小卖部,但是整个小卖部并不小,分为甜区和咸区。顾名思义,甜区买卖甜点,咸区买卖小笼包等点心。而这些食物都摆放在半人高的特制桌面上,让客人自己挑选,等付钱后,以纸袋装的形式给客人,此刻的小卖部已经被很多人给挤满了。小卖部的东西都是现成做好的,虽然买的人多,但是买好就走的人也多。因为人流都维持在一个可控的范围。这个小卖部当然也是出自苏丽雅的想法。
程麟收起了吃惊的目光,朝二楼的包厢走去。相对于一楼人流繁多拥挤的局面,二楼的包厢要来的清静多了。这楼的走廊开在包厢后。顺着这雅致的灯笼散发着的光芒,他找了自己的包厢。推开房门,里面的景象让他有点震惊。入眼的那大红维布。这个房间采用的是半开放式的结构。房间对着台子的一面,以半人高的木墙给揽住,剩下的空间正好可以清楚的看到台子。程麟走近墙边,从上而下看这那已经快要坐满人黑压压的大厅,心中还是充满震惊。
“咚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震惊。
“谁啊?”
“是我。程麟。”熟悉的声音响起。令程麟的心跳为之失律,开门的手也微微颤抖。
“呀- -”的一声,门缓缓地打开。他贪婪的望着这一个月来思念之人。
“好久不见了。”苏丽雅不客气的进门道:“刚才从名单里知道你在这间包厢,我就来了。”对于这个来到富县的第一个朋友,恩,虽然之前她做过他的侍女,但是扪心而问,程麟对待她也算不错。因此她把他归到朋友一栏里。而且有个神医朋友,日后有什么病痛也有好处的。
听到这些话,程麟的唇不自觉的微翘道:“哦,你找我什么事情?”
苏丽雅走到窗外,望着已经坐满人的大厅,转身笑道:“程麟,呆会儿看完《画皮》后,记得提意见哦!还有- -”她从怀中拿出了用薄金打造的贵宾卡道:“这是我们创先剧院的贵宾卡。只要凭这卡,在这里的一切消费打个八折。这可不是谁都能得到的。看到在是我朋友的份上,我特地要来的。”
“朋友?!”程麟的表情黯淡下来,轻声道。
苏丽雅递上贵宾卡,献媚地笑道:“以后我有任何病痛找你看,记得也要打八折哦!”
这时,眼尖的她注意到走廊上经过的那两个熟悉的身影,将卡塞到他手中后,道:“好了,我还有其它的事情,下次再聊。”话音刚落,她就快步离开。留下一脸惆怅的程麟。
“大毛,阿金。”
本来还东张西望的阿金马上朝出声之人扑去:“阿雅,这里好大,好漂亮哦!”
“是啊,是啊!大嫂,这里真的很好哦!尤其是外边那张大画,真的是很亮,很美。”大毛忽然压低声音问道:“大嫂,那话上两位美人是不是真的如此的漂亮?”
小色鬼。苏丽雅鄙视地道:“放心,她们两人只会比真人更漂亮。”
“真的。”大毛的双眼发出精光。
不愿意再看如此急色的小鬼,苏丽雅转身挽着阿金的臂膀道:“阿金,我带你去包厢。”
“哦。”阿金虽然不懂何为包厢,还是乖巧的应着。
终于结束不当想象的大毛注意到那远去的身影,连忙快跑跟上去,还嚷着:“老大、大嫂等等我。”
一进入包厢,大毛和阿金两人都目瞪口呆。苏丽雅笑道:“你们就在这里好好的观看接下来的表演。我已经点了吃的,你们边等边吃。”说完,她欲转身走,但是手却被阿金给拉住了。苏丽雅好笑地望着那黑眸中盛满了浓浓不舍得阿金道:“阿金,我还有事情要干呢!乖乖地在这里看表演,等我回来。”
“哦!”阿金不得不放开手回道。
这傻瓜。苏丽雅摇头离开。
首演
众人期盼的首演时间终于到了。大厅里本来用来照明的每隔五步就点着的大红灯笼开始熄灭,只剩下那台上四周明亮非常的灯笼。这当然也是根据苏丽雅的意思做的。本来,想要将舞台剧的效果给推到最佳,最好有像现代那样影视用的照明灯,但是,在古代这个连日光灯都没有的朝代,显然是不可能的,因此,她只能采用最原始的“暗与明”的灯光效果。
“呜--呜--呜—”伴随着一阵诡异的风声,长而厚实的大红维布缓缓地拉开:只见身穿白色,掩饰王安旭显得俊朗非常的古剑轩手持扇子,步履蹒跚的行走着,把月还念着:“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这两句诗顿时引来观众中那些读书之人的叫好声。作为幕后的 一把手,躲在维布后的苏丽雅在听到连连的叫好声后,得意万分的暗道:“这可是曹操流传千年的名句。”为了能打响开头一幕,她可是煞费苦心。针对这个朝代文风盛行,她搬出这句千古名句啊!至少,此句一出,可以将天下读书人给一网打尽。
正在得意万分的王安旭忽然因为动作太大而将手中的扇子给扔飞了。这时,身穿一身红装显得明艳动人的牡丹开始手拿扇子出场了。她的出场让底下的观众倒抽了一口气。那些男性观众更是恨不得将眼睛粘在她妖娆的身段上。
“公子,这是你的扇子吧!”饰演梅三娘的牡丹眉间含春的递上扇子。这样的表情让台下的男人们更是倒抽了一口气。而正含着东西吃的大毛更是夸张的连嘴里的东西都掉了。眼明手快的阿金接住那掉下来的食物,口带浓浓教训意味地道:“大毛,你也太浪费食物了。阿雅说浪费食物的人最可耻的。”但是,此刻大毛的耳朵怎么可能听进这教训呢?他整副心神都胶在那台上美艳非常之人。而幕后的苏丽雅望着台下那群已经开始流口水的观众,再将视线掉回到那一身紧身的红裳裹身,将满身的“肉肉”都被突显出来的牡丹,不禁感叹审美观对于丑美的决定性作用。
台上的王安旭并没有跟其他男人一般眼里出现痴迷或惊艳,而是双目惊恐望着这突然出的女子,而后连扇子都不要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留在台上的梅三娘脸上的羞怯表情不见了,换上诡异的笑容。这时,忽然一阵诡异的乐声响起。这笑容加上乐声在所有的观众都汗毛直立起来。
帷幕开始拉上。一会儿,伴随着柔和的乐声帷幕再拉开时,只见一身蓝裳显得端庄非常的百合在家里刺绣。如此宁静的气氛随着乐声从台上蔓延到台下。好一个贤淑佳人啊!众人在内心感慨道。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打破着宁静。只见王安旭直看着身后,神情慌乱的走进来。
陈月慧放下手中的刺绣,上前迎接道:“相公,你怎么了?”
“厄~”王安旭微愣,而后努力稳定脸上的慌乱道:“刚才,我在半路遇到一条恶狗,因此才会如此惊慌。”
陈月慧温柔地笑道:“相公,你也是的。以后,记得出门要带下人。对了,相公,表哥方才过来,希望你帮他画一幅绝世美人图。”
本不想再画人像的王安旭禁不住妻子的连番劝告只得答应。
厚实的红布再次拉上,再次拉开时,只见王安旭一脸凝重,时而抬首,时而皱眉,开始提笔慢慢画起。终于,他放下了笔,拿起画(当然这幅画是事先让其他话是画好的卓越牡丹的画像),但是,怎么也没想到,他画出来的美人居然跟梅三娘极为相似,而大吃一惊,而后慌忙将画给收起来。女鬼梅三娘有了寄生之所,开始了一连串的报复行动。

在不同的乐声伴奏下,一场又一场的剧目接连的演下去。这是一场结合音乐、灯光的表演。如此视觉和听觉的效果,让台下的观众听得是如痴如醉,整颗心更是融到表演里。这场长达两个时辰,四个小时的表演,居然没有一个观众中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