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好!”看到苏浅那般模样,君浩阳竟不忍心道出实情了,犹豫了一下,终究是只说了三个字。
“谢谢!”苏浅笑了,很自然地在君浩阳脸上亲了一口。刚做完这个举动,她就后悔了,小脸顿时变得通红,低着头,支吾着。“那个,我太兴奋了。”
“朕会当作被蚊子给咬了一下。”话虽这样说,君浩阳的心中却泛起了涟漪。
一时间,室内出奇的安静,气氛变得有些怪异起来。
少许,二人非常有默契地同时抬头,深深望着彼此,一种莫名的感觉瞬间流窜全身。
第一百四十章坦白
君浩阳慢慢抬手,抚上苏浅绝美的容颜,眼中的yu望越发明显起来,头,慢慢地低下,吻上她红润饱满的樱唇,轻轻si磨,仿若对待一件极其珍视的宝贝。手,慢慢探进苏浅的里衣。
君浩阳的触碰,令苏浅浑身就像触电一般,惊了一下。不过,很快,一种su麻的感觉便取而代之,给她一种舒服的感觉。她闭上眼睛,回应着君浩阳的吻,享受着他带给她的舒服感。
少许,他们都不再满足于一个简单的吻,心里的燥热令他们想要更多的冰凉,于是,他们都毫不顾忌地在彼此身上探索着。
当他们褪尽最后一丝遮羞布,紧贴着彼此之时,仍未觉得丝毫不妥,只是尽情享受着对方带来的舒愉感。
此时,他们都忘记了,还有一个新封的贵妃,君浩阳的心爱之人-付思柔;忘记了他们之间是怎样的关系,甚至忘记了一切一切。
激情过后,君浩阳并未起身离去,而是将苏浅揽入怀中,缓缓道“大概三年前,我与思柔在骑射场第一次相识。那时,她是女扮男装,骑术很是精湛,在马背上的飒飒英姿,不会输于任何男儿。”
“开始的时候,我并未刻意去关注她,或许是巧合,我平日里骑的马跑到途中竟乱了心性,其野性暴lu无余,一时,狂奔乱窜,忽又高高扬起前蹄,身体不停晃动,势要将我甩下马背。”
话到这里,君浩阳顿了一下,苏浅抬眸望着君浩阳,从其表情中,她可以断定,他正在回忆着当初的情景。她知道,君浩阳与付思柔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因此,她只是静静地听着,并不多言。
“说来可笑,我纵有一身本事,却是不能驾驭那匹野马,几经挣扎还是被甩了下来,因我心中早有准备,故未曾受伤。只是,当我再抬头看时,那马已经不见得踪影。”
“十几公里的路程,纵然无马,于我而言,也并未什么难受,就在我准备运用轻功飞回之时,思柔出现了。”
“她坐在一匹通体红色的汗血宝马身上,一袭白色衣袍,关心地看着我,说,你没受伤吧?那马野性甚强,你驾驭不了也在常理,这里距骑射场尚有一段距离,若是阁下不嫌弃,就与在下共骑一冀。”
“那个时候,我有些错愕,本想拒绝,却不自觉地上了马。”
君浩阳的话说到这里,再次顿住,然,此次,苏浅并未再等他说下去,而是看着他,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你们由此相识,后来,见面的次数多了,也熟络了,你的心里亦慢慢有了她的身影。其实,你早就知道她是女儿身,亦知道她的身份,可她总以男装示人,未提及过自己的身份,你也未曾追问,就那么与她相处着,你只好男风的流言由此开始。”
“直到她将远嫁于南璃国,她才对你道出身份与性别,也是这个时候,才对你表明心意。你明知道事情已成定局,还是做着最后的挣扎,努力过后,你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远嫁。”
“分手之际,你答应她,一定会将她接回身边,你夺皇位,甚至欲取整片江山,都是为了她。你府中之所以有那么多nan宠,只因在他们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她的影子,其间,数付青竹与乐天最甚,这也就是你待他们二人最好的缘由。”
“你计划好了一切,却没有想到她会自己不远千里,跋山涉水,不顾万险地跑了回来。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你当是很心疼的,可又怕是梦幻,因此,你一直未曾与她相认。直到昨夜,你们才极尽缠绵,在彼此身上寻找温暖,找寻昔日的美好。”
君浩阳紧紧盯着苏浅,她很美,也很聪明,只是一眼,但令人无法忘怀。
她猜对了大部分的事情,有一点,她却说错了。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比如说感情。
与付思柔重逢,是君浩阳两年来最期待的事情,可是,真的重逢,他却找不到以前那种感觉了。
是爱,是承诺,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了。当然,有一点他还是很清楚的,那便是不会再让付思柔受一点委屈。
“你说得没错,我与思柔就是那样开始的,她将离开的时候,我也努力过,但都是徒劳,也是从眼睁睁看着她离去那一刻开始,我就下定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将她接回身边。我所做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她。”良久,君浩阳才开口回答苏浅。“青竹是长得最像她,乐天是性子最像她,其它几人或长相,或性子,有一两分与之相似。天下皆传我君浩阳好男风,那我不介意成就这个事实。”
“那为何又没有杀我呢?”苏浅定定地看着君浩阳,等待着他的答案。
“你既已猜到我与思柔相识,又为何将她带回来?既知我与思柔两情相悦,又为何心甘情愿地将自己交给我?”君浩阳答非所问。
苏浅一愣,不禁自问起来,为什么呢?
在她的心中,其实早已有了答案,只是,出口的,却是另一番话。“性事,只要是一个正常的人,都会想。你有那种需求,我也有,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一夜情,并没有什么不妥。穿上衣服,出了这个门,我们依然是各过各的生活,我不会打扰你与付思柔,也请你们没事别来打扰我。”
这都什么跟什么?君浩阳简直听不懂苏浅在说些什么,不过,最后那句话,他却是理解了,心中顿时不爽起来“你是朕的女人,朕若想,随时都可来找你,而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你能想得起我再说吧!”苏浅懒懒回道,打了一个哈欠,缩回被窝,再次睡了起来。
翌日一早,暗影便回了宫中,直接到凤藻宫等候,而他怀里抱着的,俨然是白灵。
听得白灵回来,苏浅匆匆梳理好,便跑了出去,但当看到白灵的时候,她呆住了。
暗影怀中,一条小小的白蛇,安静地躺着,一动不动。
苏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迈出的步子是那样沉重。她心中极其忐忑,生怕自己心中所想,便是现实。
近了,她抬起手,小心翼翼地从暗影手中接过白灵,抱在怀里,如视珍宝般,出口的话中带着些许颤音,千言万语,只剩下一声呼唤。“白灵…”
没有回应…
“你不是说她没事吗?怎么会这样?”见白灵一动不动,苏浅心中焦急,转头盯着君浩阳,有些生气地问道。
“我…”君浩阳刚想出口解释一番,白灵就开口了“主人,你别怪皇上!白灵中了玄冰的寒冰诀,能活着已算是万幸,今耗去的上千年道行,他日,必能再补修回来。”
“若你不是为了救我,定不会弄成现在这样。”看着白灵小小的身影,听着她微弱的话语,苏浅心中越发难受起来。泪水在眶中打转,似乎马上就要落下。
“主人,别哭,白灵没事!”似是感觉到了苏浅的悲伤,白灵赶紧出口安慰。
“恩!”苏浅点点头,抱着白灵便向屋内走去。擦身而过之际,她再次对君浩阳道了一声谢谢!
望着苏浅越来越远的背影,君浩阳未曾再说什么,带着暗影,默默地转身离去。
“白灵,那日你被人莫名带走,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回到里屋,苏浅便将白灵放在床上,道。“他们是什么人?是救你,还是另有目地?这些日子你都经历了些什么?”
“那日带我离开之人,是魔界圣君座下的两大护法,他们救我也只是看不过玄冰的行径,希望他日对付玄冰多一个帮手罢了。”白灵的回答有些避重就轻。
“玄冰乃魔君最得力的助手吗?救你之人亦是魔界的护法,他们本该同心协力救魔君出佛罗山,为何相互斗起来了?”苏浅疑惑地问道。
“主人,你是不知道,玄冰的野心一向就大,可他很会演戏,很会隐藏,很会讨好,这魔君便是被他出卖而被困于佛罗山,他想趁魔君未曾苏醒之前,占了魔界,找机会统一三界。”白灵解释着。
“原来如此!”苏浅了然地点点头,忽地,她又似想起什么,再次问道“若是魔界二护法救你是因为想请你一起对付玄冰的话,当时玄冰就在,若是他们现身,跟我们一起对抗,说不定玄冰已经死了,那个时候他们怎么不出手,他们救你意义又何在?”苏浅觉得事情并不似表面上那么简单。
“白灵自是无法与玄冰相较量,我的本事远远不及玄冰,他们救我,也只因为你!”白灵很清楚这一点,遂无保留地回答着。
“我?”苏浅迷惑了,他并不认识魔界中人,又何来为她救白灵一说?
“恩!这是他们亲口告诉白灵的,至于为什么,他们并未说起。”白灵如实回答。
“那些都不重要,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好!”苏浅真诚地说道。
“主人,有你的日子真好!”白灵感动着,不论前世今生,苏浅对她白灵都是不能言喻的好。
“想来,你也该累了,好好休息一下,传膳的时候我再叫你。”说完,苏浅起身上前,轻轻抚了抚白灵的身子,复又拉过被子为白灵盖好。
现在的白灵看上去很小,她的道行很低,也容易疲乏,苏浅既考虑到白灵需要休息,又担心这宫中的宫女太监进来看到白灵,在吓到自己的同时,又要对白灵下毒手。
白灵感激地道了一声谢,便也沉沉地睡去了。
之后的好几天时间里,君浩阳似乎都很忙碌,来凤藻宫的时间总是匆匆而过,苏浅也不在意。有了白灵的日子,她便不觉那般无聊了,没事的时候,她还是会带着白灵去御花园走走,晒晒太阳,看看锦鲤,日子过得倒也惬意。
说来也怪,这付思柔自封了贵妃开始,苏浅便未曾见到过她,她不来凤藻宫请安,苏浅也懒得理她,自己乐得清静。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一直那么清静下去的时候,付思柔却突然到访。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付思柔一入凤藻宫,也不理宫女们的阻拦,直接进了苏浅的寝殿。
此时,苏浅正在跟白灵聊天,听到付思柔的声音,她不禁抽了抽嘴角。这个女人一直都未曾出现过,今日却突然来访,想必,定然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相求!
“你已不再是我凤藻宫的宫女,又回来做什么?炫耀你升为贵妃的成功吗?”苏浅淡淡扫了一眼福着身的付思柔,轻轻勾了勾唇。
付思柔,想要在我苏浅面前得意,你还不够格!
“皇后…”见苏浅迟迟未让她起身,付思柔不免有些不悦,自行站直了身体,开口欲问什么,然,她的话刚一出口,便被苏浅厉声喝斥道“本宫许你起身了吗?”
“苏浅,我给你请安,是给你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一个贵妃,凭什么用这样的态度跟本宫说话?你应该知道,凭着你这一句话,本宫便可将你定罪。”
“定我的罪?只怕皇后没那么大的能耐,你一个不受宠的皇后,凭什么治我亲赐贵妃的罪?”
“你没事到凤藻宫来做什么?有事就快说,有屁就快放。”
“听说你这养着一只特别的宠物,我来,是跟你要这宠物的,还望皇后能割爱。”说话间,付思柔的目光一直未曾离开过白灵。
“付思柔,你是没睡醒吧?想要白灵,你觉得有可能?”苏浅盯着付思柔,冷冷说道。
“皇上曾说过,只要我想要的东西,尽管取来,这是圣旨,你敢违抗?”付思柔不甘示弱地回瞪着。
“有何不可?本宫不管你在其他地方如何狂妄自大,但在本宫的地盘上,别说白灵,就是这凤藻宫的一草一木,都不是你能动的。”
付思柔一阵不悦,伸手便要去抓白灵,出乎意料的事情随之发生
安静躺在苏浅怀中的白灵,突然向付思柔攻去。付思柔只觉得眼前一晃,手上立刻传来钻心的疼痛,紧接着,脑袋一阵眩晕,视线开始模糊,身体渐渐地不受控制,慢慢向下倒去。
说时迟,那时快,在付思柔将落到地面之时,苏浅只见一个明黄色的身影晃过,再看时,付思柔已经落在了君浩阳的怀中。
君浩阳看着已然陷入昏迷的付思柔,眉头皱得紧紧的,眸子里的温度骤降。担心付思柔的身体,君浩阳只是扫了苏浅一眼,便抱着付思柔急速向内室奔去。
苏浅眼里划过一丝受伤,紧随着君浩阳向里走。
进到屋内,君浩阳直接将付思柔放在苏浅的凤床上,执起她的手,毫不犹豫地凑近嘴边,为其吸毒血,一口又一口,直到吐出的血变为鲜红方止。
慢慢放下付思柔的手,君浩阳为其盖好被子,猛然抬头,冷冷问道“皇后,你最好跟朕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都已经看到了吗?还想要我说什么?”苏浅心中一疼,眸中再次闪过一抹忧伤,面无表情地看着君浩阳。果真最是无情帝王家!前一刻待你温柔细语,转瞬之间便可翻脸无情。
“朕一直以为你是冷清而又孤独,恩怨很是分明的女人,只要别人不犯着你,你也不会对人怎样,今日一见,朕真是错看你了。”君浩阳紧紧盯着苏浅,似要将她剖开来看个明白,他的眸中布满寒霜,全无感情可言。
苏浅被君浩阳的表情深深刺痛了,也是这个时候,她才清楚的认识到,爱上一个人,何其容易,忘记一个人,何其困难。
苏浅以为自己真的可以不在乎,自付思柔出现以来,她与君浩阳的接触便随之减少,没有看到,她可以当他在忙国事,可真的看到他对付思柔的在乎程度,她才发现,心里是那样难以接受。
演戏,隐藏自己心中的想法,是苏浅所擅长的,她看着君浩阳,平静地说道“皇上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又何需问臣妾呢?伤了贵妃,您是打算怎么处置我呢?”
“你当朕是白痴吗?伤了思柔的,不是你,而是白灵。”君浩阳扫了一眼苏浅,复又将目光落在白灵娇小的身子上,眸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
哪怕只是一瞬间,苏浅还是看到了,她心中一紧,抱着白灵的手不自觉地向怀中挪了挪。“你别打它的主意,你想怎么都冲着我来。”
“对一条小小白蛇精,你尚可如此仅护着,为何对思柔,你就不能多点仁慈之心?自封了贵妃之后,她并未再踏入凤藻宫半步,在朕面前,她总是让朕多来看看你,你却如此对她,你的良心如何过得去?”君浩阳的话,声声谴责。
“呵呵!”苏浅冷冷一笑,泪水首次倘进了内心,她看着君浩阳,淡淡道“我苏浅本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凡是对不起我,或者想要伤害我的人,全都只有一个下场,那便是死!付思柔想跟抢白灵,那是她自寻死路。”
“白灵不仅仅是一条白蛇精,她是我的朋友。你可别忘了,若不是她用自己的生命来护着我们,我们俩或许都已经死在玄冰的手上了。她对你有救命之恩,你不能因为付思柔,就对她下手,况且,她已经失去了上千年的道行。”
“朕不会杀她,但她这样呆在你的身边,还真是危险!”听到苏浅说付思柔要跟她抢白灵时,君浩阳惊了一下,不过,他并未表现出来,话音落下,便出手抢夺白灵。
在君浩阳看来,付思柔手无缚鸡之力,苏浅灵力在身,完全可以抱着白灵闪躲开,而她偏偏让白灵咬了付思柔。她分明就是故意的,要知道,白灵的蛇毒可不是一般毒素,若是他晚来片刻,那付思柔已经不可能再活着。
一人一蛇,都可谓是危险的存在,纵然知道是付思柔有错在先,但他还是选择要将白灵带走。
可就在君浩阳出手的同时,苏浅抱着白灵立刻跳离开,君浩阳微微眯了眯漂亮的桃花眼,再次出手,其速度之快,根本没有给苏浅看清的机会。
“白灵,朕好不容易找到你,想要让你们主仆团聚,偏偏你伤了朕心爱的女人,这就由不得朕心狠了。”君浩了抓起白灵,冷冷说道。
“那个女人是我伤的,你要杀了我,我也无话可说,但请你别为难主人,这事,与她无关!”白灵突然开口,细小的声音带着乞求。
“君浩阳,你最好别伤害白灵,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苏浅急急说道,出手欲夺过白灵,却被君浩阳轻易躲过,一时,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威胁朕,你可知,若朕不乐意,白灵随时都可能丧命。”君浩阳盯着苏浅,道。
苏浅,什么时候你才能示弱呢?你可知,朕真的厌极了你这副高傲,倔强又狂妄的模样。哪怕你真的美得无人能及。
“要怎样,你才能将白灵还给我?”苏浅望着君浩阳,问道。
“暂时的,白灵还是朕替你看着吧!思柔就先在凤藻宫住下了,她什么时候痊愈了,你什么时候再来找朕吧!”说完,君浩阳提着白灵,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无情的背影。
“皇上…”苏浅唤着君浩阳,欲求他,可她的话还未出口,白灵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主人,别再为了白灵而得罪皇上了,你自己要好好的保重。若是可以,就别救醒那个女人了,白灵愿意一命换一命。”
“不!白灵,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有事的。”苏浅回答得十分肯定。
此次,白灵与苏浅都是用心语说的,故君浩阳并未听到什么。
望着君浩阳消失的背影,苏浅心中说不出的难受。君浩阳,你就是这样待我与白灵的?
君浩阳提着白灵直接回了御书房,可他还未来得及坐下,驻守边关的将士便传来了八百里加急文书。
“皇上,驻守边关的吴将军派人送来八百里加急文书。”余公公恭敬地说道。
“传…”说话间,君浩阳已经走到了桌前坐下。心中顿时燃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边关八百里加急,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才会让一向稳重,冷静的吴将军急急上报吧?
思索间,一男子已经走了进来。“末将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君浩阳微微抬了抬手,示意下面跪着的将士起身。垂眸看去,此人身着一身副将铠甲,一脸风尘仆仆,疲惫之色犹为明显,想来,定是日夜兼程,赶路给赶的。
“皇上,南璃国与北圣国突然联盟,突击我国边境,边关告急,吴将军就快坚守不住了。故此,令末将八百里加急,日夜兼程,回来报信,望皇上派人增援。”那男子毕恭毕敬地双手呈上文书。
“拿来!”君浩阳微皱眉头,道。
余公公立刻到男子身前,将其手中的文书拿来呈与君浩阳,复又退到一边,静待君浩阳的吩咐。
君浩阳打开文书慢慢看了起来,越看,他的眉头就拧得越紧。良久,他才合上文书,一掌拍在御案上。御案立刻震得四分五裂,碎片飞得到处都是。
白灵趁此挣脱君浩阳,迅速钻到了墙角,余公公与那名将士则立久刻跪了下去。“皇上息怒!”
“都起来吧!”君浩阳扫了一眼余公公与那名将士,吩咐道。“你赶了这么久的路,下去好好休息一下,待朕做好安排,会派人来通知你。”
“遵旨,末将告退!”男子恭敬地退了下去,不敢多作片刻停留。
“你也下去吧!”将士离去之后,君浩阳见余公公还没有退下的意思,复又说道。
“奴才遵旨!”余公公道了一声,也慢慢退了下去,届时,其额头上已经布满了一层冷汗。
待到二人都离去之后,君浩阳才又拿起文书看了起来。
两国联手,就能灭了朕的东云国?你们未免太异想天开了!既然你们要找死,那朕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在黄泉路上做个伴。
君浩阳微眯着双眼,浑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白灵躺在墙角,依然感觉到了君浩阳身上的杀气,故此,心中不免害怕起来。
令她惊讶的是,君浩阳身上的杀气在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已经消失怠尽了。
“白灵,你说朕应该怎么惩罚你,怎么惩罚你的主人呢?”君浩阳一脸玩味。
“皇上,你别伤害主人,伤了贵妃的人是我,与她无关!”白灵急急回道。死就死了吧!
“你的忠心,还真是令朕吃惊!”君浩阳叹道。“刚刚你也听到了,南璃国,北圣国,两国联盟,边关告急,朕必须得想个万全之策。”
“皇上,你不能让主人去边关,战火连天,硝烟四起,纵然主人有魔血剑,有火麒麟,却也难敌两国的百万将士呀!让她去,无疑是让她去送死!”白灵请求着。
突然间,白灵心中升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她不能预见未来,却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似乎只要苏浅去了边关,就很难再回得来。她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没用,失了道行,打回了原形,一条小小的白蛇,什么都不能帮到苏浅,反倒要成为她的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