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很喜欢侧福晋身边的氛围,总觉得待在侧福晋的身边,人都舒服多了,再加上她感觉侧福晋也不是一个心思狡诈的人,以及侧福晋身后站着的爷,宋氏再一想到她在府里也是需要盟友的,也许侧福晋是个不错的选择。
三天时间匆匆流过,转眼就到了布耶楚克要回门的日子了。回门要送的礼品是胤禛让高无庸去办的,整整三大车的礼物,可是让后院三个女人都很羡慕嫉妒恨。
乌喇那拉氏是恨的,她回门也不过三车礼物,如今乌雅氏和她齐肩,她能不恨吗?而李氏、宋氏是羡慕嫉妒的,当初福晋回门的时候,也是三车礼物,可这次只是一个侧福晋的回门,爷也像福晋回门一样对待,能不让她们羡慕嫉妒吗?
可众人的心思都只能放在心里,不敢叫别的人知晓。
其实布耶楚克本也不想要这么多的,但一想到这也是表哥的一份心意,才就没有拒绝了。
回门那天早上,布耶楚克早早的就醒了,她只要一想到可以见到家人,就兴奋的睡不着。但想到胤禛还在睡觉,她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就怕打扰到他睡觉。
胤禛在布耶楚克醒的时候也醒了,他把布耶楚克只穿了肚兜的身子搂进了怀里,感觉到一片细腻嫩滑的触感,很是满意的在布耶楚克的背上摸了两下,才开口道:“怎么这么早就醒了?请安还早呢!”
布耶楚克乖乖的窝在胤禛怀里,听到胤禛的问话,抬起头开心的回答:“表哥,我只要一想到早上就能看到阿玛、额娘,就兴奋的睡不着了。”
胤禛捏了捏布耶楚克的鼻子,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和表哥在一起还那么想别人,而且你才离开家几天?不过三天,就这么想了!”
布耶楚克讨好的蹭了蹭胤禛,笑嘻嘻的说道:“表哥,你也知道我从没离开家人这么长时间,当然会想了。而且,表哥,那不是别人,那是我的阿玛、额娘!”
胤禛有点不满的在心里想,除了爷,所有人对你来说应该都是别人。
当然胤禛也不会这么说,他和布耶楚克又腻歪了会儿,便起身了。布耶楚克也跟着起来,服侍胤禛穿戴。经过三天的练习,布耶楚克已经能很熟练的给胤禛穿戴服饰了。
两人都收拾好后,胤禛又用了点早饭,就准备离开上朝了。离开的时候,他对布耶楚克说道:“待会儿你给福晋请了安,就和她说你今儿回门,直接回乌雅府好了,爷忙完了事就去乌雅家接你。”
布耶楚克柔柔的应了声‘是’,胤禛才心情愉快的离开了。
布耶楚克在胤禛离开后,稍稍整理了下衣着,就前往叠翠居了。
如往常一样,叠翠居里福晋已经在首座端坐了,李氏和宋氏也到了,此时正站在福晋的身侧,她们还没资格在请安的时候坐着,只有乌喇那拉氏赏了座,她们才能坐下来。
布耶楚克快走了两步,来到乌喇那拉氏身前,蹲下身请安道:“布耶楚克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乌喇那拉氏笑着叫了起,布耶楚克起身后就直接走到自己的位子,乌喇那拉氏座位的左手边第一个位子,坐了下来。她是这个府里除了福晋最尊贵的女人,所以位置也理所当然的好。
布耶楚克坐了下来后,在乌喇那拉氏身边站着的李氏、宋氏也蹲身向布耶楚克请安。
一番请安过后,乌喇那拉氏对着李氏、宋氏说道:“好了,你们也坐下吧。”
二人谢过福晋,就坐了下来。李氏是格格,坐在了乌喇那拉氏的右手边第一个位子,宋氏在李氏之下,乌喇那拉氏右手边的第二个位子。
乌喇那拉氏在和李氏、宋氏说完后,就再次看向了布耶楚克,她今天穿的是一袭浅粉色的百子刻丝旗袍,淡淡的颜色像极了她脸上的粉色,旗袍看似简单却从细微处可见精致,那衣袖、襟前、袍角用金丝镶了宽宽的边儿,更衬出她身上的高贵之气,两只玉蝶耳坠挂在脸颊边灿烂耀目,头上简单的挽了个发髻,簪了一支八宝翡翠菊钗,犹如朵浮云冉冉飘现,整个人一看就是仔细打扮过的。
乌喇那拉氏笑着开口说道:“妹妹今儿打扮的可真是光彩照人,可把我们比了下去,难怪爷这么疼爱妹妹。”
布耶楚克微微一笑,回答道:“今天是妾身回门的日子,故而略略打扮了一番,哪有福晋说的那般漂亮?福晋可是真的端庄高贵,哪里妾身比得上的?福晋还是莫要羞煞妾身了。”绝口不提胤禛疼爱的话,这话可不能接,无论怎么回答都不讨好,不如不回答。
乌喇那拉氏听了,淡淡一笑,如果不是福晋,谁愿意端庄高贵,一天到晚摆着一张脸?就是因为是福晋,她才不能在爷面前像李氏那样,柔柔媚媚的撒娇、抛媚眼,只能端着福晋的架子,以至于爷和她的距离越来越远。
一想到这些,乌喇那拉氏心情就很不好,也不想再看到乌雅氏在自己跟前待着了,所以她开口道:“妹妹今儿回门,我也不好在耽搁下去,你这就下去准备准备,带着高无庸的礼物回门吧。”她是知道爷让高无庸准备了多少礼物的,可她什么都说不了,库房的钥匙是爷保管的,爷想准备什么礼物就准备什么,她完全说不上话。更何况,那些礼物的份额没有超过她,她也不好跟爷抱怨,害怕爷对她的印象更不好了。
布耶楚克巴不得乌喇那拉氏早点放她离开,高高兴兴的和乌喇那拉氏告了罪,就起身离开了,她想早点走,也好早点到乌雅府上,要知道回府也只能待到中午,所以能在家里多待一会儿就多待一会儿。
李氏、宋氏羡慕的看着布耶楚克离开,侧福晋能够回门这一点,让她们很是羡慕,她们是四爷的试婚格格,从赏赐给四爷起,她们就没有资格见自己的家人,更别提什么嫁妆了,如今看见侧福晋回门,爷还赏了那么多的礼物,只好暗自羡慕。而且能回娘家,这也说明是有娘家的支持,这一点对后院女子来说很是重要。
布耶楚克才不管她们的想法,此时她已经坐上了回家的马车。
19回门
布耶楚克回到家的时候,就看见门口等着的管家了,原来是佟佳氏因为不清楚女儿什么时候到,又怕女儿到了没人接,于是打发了管家在门口等着,还吩咐一见到贝勒府的马车就立马通知她。
所以布耶楚克进了大厅,就看见了坐在大厅等着的瓜尔佳氏和佟佳氏,而布耶楚克的三个嫂子都站在她们身边,布耶楚克看到瓜尔佳氏和佟佳氏,眼眶就立马红了,叫道:“太太,额娘。”
瓜尔佳氏和佟佳氏也红了眼眶,瓜尔佳氏忙不迭的开口说道:“乖孙女儿,快到太太身边来,让太太仔细看一看,这几天可想坏太太了。”
布耶楚克忙走到了瓜尔佳氏的身边,让她仔细的看,瓜尔佳氏和佟佳氏都看见了布耶楚克脸色很是红润,眼角眉梢都流露了出幸福的神色,一看就知道她在贝勒府生活的很好,两人也就放心了许多。
“看到你这样子就知道你在贝勒府过的不错,太太也就放心了。”瓜尔佳氏很是欣慰的说道,她其实也能猜到四贝勒会对布耶楚克很好,毕竟两人也算青梅竹马,情分不同别的。
“嗯,表哥的确对我很好。”布耶楚克有些羞涩又有些开心的开口,并把胤禛做的事都告诉了二人。
佟佳氏听了,是真的放下心了,很是开心的说道:“贝勒爷对你有这份心,额娘也很放心,但你也得小心行事,别招惹什么事,多敬着点福晋。”
布耶楚克爽快的应了,这些她本来就做的不错。但她还是又应了,毕竟这是额娘对她的嘱咐,是额娘对她的关心。
“对了额娘,表哥准备的礼物还是不错的,你待会儿可要好好收起来。”布耶楚克忽然想到那三车的礼物,也就说了一声。
佟佳氏也想到了刚管家提到的礼物,连忙问道:“我听说有三车的礼物呢,怎么会这么多?”别家的福晋回门都没这么多礼物,她这女儿怎么不知道低调,一下子带这么多!
布耶楚克无奈的说道:“这些都是表哥身边的太监高无庸准备的,我也嫌多,可表哥说这些不算多,不让我弄的少一些,我也没办法。”
佟佳氏和瓜尔佳氏对看了一眼,还是很愉悦的开口道:“这是四贝勒看重你,这次就这样,下次可不许带这么多东西回娘家,会被人说的。”
布耶楚克又点不在意的点了点头,这次是回门,当然要备一份重礼,下次当然不会有这么多东西了。
布耶楚克的大嫂小佟佳氏这时候凑趣儿的说道:“礼物多,那是四贝勒看重小姑,太太、额娘该是开心的才对!”小佟佳氏是佟佳氏哥哥的女儿,嫁进乌雅家也有五年,还是长嫂,所以说话不免随意多了。
佟佳氏假作抱怨的对小佟佳氏说道:“你这促狭鬼,额娘能有什么好开心的?额娘这么说,还不是怕布耶楚克在府里受委屈吗?难不成额娘还图贝勒府这些回礼?!”
小佟佳氏忙作害怕状说道:“儿媳当然知道额娘的意思,但额娘看姑爷疼小姑这样子,就知道姑爷必会好好保护小姑的,额娘完全没必要太过于担心了。”
布耶楚克的二嫂齐佳氏和三嫂马佳氏这时候也劝佟佳氏别太忧虑了。
佟佳氏连忙摆手,摆出生气的模样,说道:“我不过担心了一下,就说了那么一句,你们三个就和我说这么多,我倒也真的不敢再不放心了。”
布耶楚克待字闺中的时候,这三位嫂子都已经进门,三位嫂子的性格都很好相处,对布耶楚克这个全家疼宠的小姑,三个嫂子也是真心讨好过的,所以布耶楚克对三位嫂子的感情还好,现在看到嫂子对额娘这么孝顺,也很放心。
布耶楚克笑着对佟佳氏说道:“额娘,三个嫂子也是关心你,你生什么气?看到嫂嫂们这么孝顺,我即便已经出嫁了,也放心很多。”
三个嫂子本就对自己这个长得漂亮,人还聪明,性格也很温顺的小姑感情不错,而且小姑还嫁给皇子当了侧福晋,指不定哪天就能成为亲王的侧妃,所以三人很是看重小姑,现在又听到小姑这么夸她们,三人更是开心了。
佟佳氏本来是打算去准备午膳的,毕竟看样子四贝勒爷是要来的,可布耶楚克的三个嫂子都没同意,都要佟佳氏多陪布耶楚克一会儿,所以午膳是小佟佳氏、齐佳氏和马佳氏三人一起准备的。
到了午膳的时候,胤禛和博启以及布耶楚克的四个哥哥一起回来了。博启现在是位居正二品,是正黄旗的护军统领;布耶楚克的兄长,除了五哥德克济克才十六,还得留在家里学习,其余四个都有品级在身。布耶楚克的大哥阿克敦在吏部任正七品的笔帖式,正好在胤禛手底下办事;二哥阿尔哈图任正八品的国子监学正;三哥巴克什任从九品的翰林院侍诏;四哥还只是不入流的都察院库使。
正是一大家子的男人大都入朝当了官儿,所以胤禛来乌雅府的时候就很是顺便的把他们都叫到一起回来了。他们的上司知道是四贝勒的吩咐,立马就痛快的放了人。
所以几个本不是在一起的人都一起到了乌雅府。
午膳胤禛是和博启以及布耶楚克的五位兄长一起在大厅吃的,而布耶楚克则和瓜尔佳氏、佟佳氏以及三个嫂子在里间吃的。
席间,博启端起一杯酒,对着胤禛敬道:“四爷,布耶楚克从小就被奴才宠坏了,有时候难免会有些小性子,还请四爷多多包涵,这杯酒奴才敬你了。”说罢,仰头就把这杯酒喝完了。
胤禛也端了杯酒,笑着说:“布耶楚克是爷的表妹,爷看着她长大的,她的性子爷早就了解了,既然爷娶了她,爷会好好对待她的,岳父不必担心。”
博启听了这话,也知道四爷娶自己女儿是真的看上了她,便不在这上面再说什么,但对于刚刚四爷的称呼忙推辞道:“布耶楚克不过是个侧福晋,奴才哪里能担得上贝勒爷的岳父的说法?”
胤禛笑着说道:“你不但是布耶楚克的阿玛,也是爷的亲舅舅,所以爷就是喊你岳父也没什么。”
博启听了这话,很是受用,要知道现在的四爷可以说的上是很谦虚了,在朝堂之上,哪个人能得到四爷如此的对待?所以博启对于这个外甥兼女婿,是越来越满意了。
胤禛看着博启满意的神色,也端起酒杯说道:“这杯酒算我敬岳父的,以后岳父有什么要用到我的地方就知会一声,我会尽量帮忙的。”胤禛连‘爷’都没用,显的很是诚心。
显然在座的人都注意到了胤禛的自称,布耶楚克的兄长们交换了个满意的神色,博启就直接拍上了胤禛的肩膀,笑着说道:“哪里有什么要帮忙的?不过有贝勒爷这句话,奴才也满意了。”但合不拢的嘴显出了博启可不仅仅是满意,还有得意,毕竟又有几个人能让冷面的四贝勒自称‘我’呢。
坐在里间的佟佳氏也看到了这一幕,很是不满的对着布耶楚克说道:“瞧你阿玛,一开心就没了分寸,这么一掌拍在四爷身上,四爷不疼啊?我瞧着四爷都皱眉了,就你阿玛那个粗人什么都不懂。”
布耶楚克也看了两眼,不甚在意的对着佟佳氏说道:“没事儿,我看着表哥没什么反应,是额娘你看错了。再说了,我阿玛拍他两下又没什么。”
佟佳氏摇了摇头,也没说什么,她也知道四爷这是为了和自家老爷他们打好关系,对于这么好的女婿,佟佳氏当初看女儿只是当了侧福晋的不满也消退了许多,毕竟没有几个男的能为女人做到四爷为了自家女儿做的那样。
一桌子的男人喝酒最后都喝得有点多,女儿(妹妹)回门,乌雅家的爷们儿一高兴,敞开了喝酒,胤禛只好很给面子的陪着喝。更何况有六个男的灌酒,胤禛不免喝得多了。但还好的是,胤禛的酒量不错,所以最后走的时候,走路还是很稳的。
布耶楚克本来和家人告别还很有点伤感,但一看到喝得这么多的胤禛,也就急忙和瓜尔佳氏、佟佳氏说了几句话,就走到了胤禛身边,扶了他上马车。
马车上,布耶楚克看着一上车就闭上了眼睛的胤禛,轻柔的开口问道:“怎么样,表哥?有没有很难受?”
胤禛摇了摇头,就直接把布耶楚克柔软的身子搂进了怀里,又把头搁在了布耶楚克的肩上,说道:“让爷靠会儿,今儿喝的多了点,有点头疼。”
布耶楚克嗔怒道:“谁叫你们喝得那么多?活该头疼!”但还是乖巧的任他靠在肩膀上,甚至还伸出手给胤禛按摩头部,缓解他的头疼。
胤禛轻笑了声,说道:“还是媳妇儿疼爷!”显然很是享受布耶楚克的按摩。
布耶楚克重重的按了一下,嗔怪道:“又没个正经!”
胤禛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20酒后
两人回了贝勒府后,因为胤禛率先抬脚走向了沁芳园,而布耶楚克觉得胤禛喝得有点多,所以不放心的一直走在胤禛身边,扶着他的胳膊,两人的样子远远看去就像是胤禛拥着布耶楚克。
本是听下人说了四爷已经回府的乌喇那拉氏,想出来迎接四爷,可没想到居然看到这情景。她狠狠的掐住搀着她的丫鬟的手臂,气到不行,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爷和乌雅氏双双离开她视线,这才甩手回了叠翠居,没办法,她难道还能挡路拦人不成?她可丢不起这个人。而且,现在她不论对乌雅氏做了什么,爷都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她更加不敢做什么了。
而被掐的丫鬟却只好皱了皱眉,暗自揉了揉疼痛的手臂,稍稍缓解了疼痛后就立马去追福晋了,她可不敢在福晋正是气头上的时候再惹福晋不快。
胤禛回到沁芳园就直接躺到了床上,布耶楚克看到胤禛这样,是真的怕表哥今儿喝的酒太多伤到身子,连忙唤了身边的司琴下去煮了解酒汤。然后布耶楚克给胤禛脱了靴子,又亲自打湿了帕子,给胤禛擦脸、擦手,完全亲力亲为,不假手他人,她不是很喜欢把照顾表哥这种事交给丫鬟,忙完这一切的时候司琴也端了解酒汤进来了。
布耶楚克从司琴的手中接过解酒汤,便把屋子里的丫鬟、婆子都赶了出去,她很不喜欢和胤禛待在一起的时候,身边还围着一堆的仆人。
等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布耶楚克就端着解酒汤坐到了床边,对着躺在床上的胤禛说道:“表哥,你还是先起来喝了解酒汤再躺着吧。”
胤禛掀了掀眼皮,看到布耶楚克手中的盅,慢慢的坐了起来,接过了布耶楚克手中的盅,一口饮尽,然后把盅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没等布耶楚克说什么,就直接揽过了布耶楚克,吻上了她的唇。
布耶楚克想推开他,胤禛感到抗拒,微微离开了布耶楚克一些距离,问道:“怎么了?”
布耶楚克红着脸,娇喘着说道:“天还没黑呢!”她从来不知道表哥居然也会白日宣淫。
胤禛不在乎的说道:“反正都快天黑了,爷不在乎。”是的,他们从乌雅府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了,现在当然天快黑了。而他很想要她。
胤禛说完,也不再理会布耶楚克的抗拒,当然布耶楚克也没怎么抗拒,两人就这么吻了起来。
他先是吻上布耶楚克的眼睛,那是他最喜欢的地方,接着吻滑落到了鼻尖,然后进入布耶楚克微微张开的小嘴,很是温柔的带着布耶楚克的舌头,一起舞动起来。
胤禛一只手臂揽着布耶楚克的腰,固定住了她的身子,另一只手伸到布耶楚克的胸前,慢慢的开始解旗袍上盘扣。
渐渐的,两人身上只剩下了亵衣、亵裤,胤禛开始吻布耶楚克的脖子,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解开了布耶楚克的亵衣,把手伸进了布耶楚克的肚兜中,握上了布耶楚克胸前的柔软。
即使两人已经同床共枕了三天,但布耶楚克仍然很不习惯这种感觉,所以在胤禛的手攀上她的高耸的时候,布耶楚克情不自禁的□出声,她很是羞愧的想要捂住嘴,不敢相信这淫靡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
胤禛听到这声音,是更加兴奋了。他把布耶楚克捂住嘴的手拉了开来,哄道:“叫出声音来,爷爱听。”
他的吻离开了布耶楚克的脖子,来到了已经从肚兜中跳脱出来的丰盈上,慢慢的啮咬起来。他的手则接着把玩另一个他的唇没有流连到的那只玉兔。
布耶楚克仰着头,半是愉悦半是痛苦的□着,她既对自己体内的空虚感感到羞涩,又想要的更多。
当布耶楚克的谷底已经非常湿润的时候,胤禛终于挺身进入,即使不是第一次进入了,但那儿仍然紧的胤禛又痛苦又舒服的叹了口气,而布耶楚克就真的是痛呼出声了。
等了好一会儿,在感觉到布耶楚克适应了自己后,胤禛才动了起来。
一番酣畅淋漓的欢好后,胤禛餍足的把布耶楚克汗湿的身子搂进怀里,慢慢的抚着她的背,帮她缓解刚刚的激动。
胤禛眼带满足的低头看向布耶楚克,还没开口说话,就看到了布耶楚克光裸的身子上的青紫,眼神暗了暗,又兴奋了起来。但顾虑到布耶楚克才承欢没多久,胤禛还是忍住了自己的欲望,怕自己这么频繁的索要会真的伤到布耶楚克的身子。
胤禛的手拂过布耶楚克身上的青紫,无奈的开口说道:“你的肌肤也太娇弱了,爷不过动作稍稍重了些,便留下了这些青紫痕迹,看的爷真心疼。”说的是心疼,但他可从没想过要放过她的身子,她的身子美得让他无法不索求。
不但是因为两人互相喜欢,更是因为布耶楚克的身子真的很销魂,前世的他虽然不是很近女色,但身为帝王,他还是拥有不少女人的,就说年氏就是不可多得的一个尤物,但也从没有一个女人的身子给他如此的感觉。
而且,刚刚他说是对布耶楚克的肌肤很无奈,但又未免不是骄傲,拥有如此娇嫩如婴儿般的肌肤的女人,是他心爱的女人,只要是个男人都会骄傲,骄傲这般极品的女人为自己所有,即使别的人不会知道,即使他已经重活一世,但仍然不能免俗。
布耶楚克听到胤禛说到自己的肌肤,不是很在乎的说道:“没什么,反正明儿早它自己就会好很多。”
胤禛点头,这倒是真的,这几天他晚上都会不自觉的把布耶楚克的身上弄的青青紫紫的,可第二天起身的时候,他就发现布耶楚克身上的青紫好了很多,颜色虽然没有完全褪去,但淡了很多,可见布耶楚克的恢复能力还是不错的。
虽然知道布耶楚克会好的很快,但胤禛还是有些心疼的说道:“下次爷注意点,你这一身的青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爷虐待你了呢。”虽然这么说,胤禛也是真的这么打算的,但每一次吻上布耶楚克诱人的身子的时候,他又会忘了,完全的沉沦到欢愉当中去。
胤禛看了看已经彻底晚了下来的天色,又看向□过后,慵懒的窝在自己怀里娇软无力的布耶楚克,哄道:“先起身,等用了晚膳我们再睡,好吗?”
布耶楚克没什么力气的点了点头,她到现在还浑身酸软呢。
看到布耶楚克没什么力气的样子,胤禛先高声吩咐一直等在门口的苏培盛准备晚膳。然后才扶起布耶楚克的身子,给她穿上亵衣、亵裤,才起身打理好自己。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了,胤禛这才唤了门外的丫鬟进屋服侍布耶楚克穿外衣。
门口候着的是碧柳和司书,二人刚等在门外的时候,都听见了屋里的声响,两人全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即使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些声音了,但每一次听到都不免红了脸。如今进了屋子,两人也不敢抬头,只管径自走到床边,服侍布耶楚克穿衣,倒是布耶楚克自己估计丫鬟都听见了刚刚屋里的动静,脸也红的不行。她可完全做不到表哥那般自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