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贤心想,秋桐童鞋到底是怎么搞的?难道以前就没让孩子亲近亲近胤礽么?怎么搞的孩子见着亲爹了,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
“好了,抱一会就行了,还是让奶娘送他们回去吧”胤礽显然也不习惯跟儿子相处,只看了俩阿哥一眼后,紧接着就吩咐道。
淑贤瞥了眼胤礽的面色,见这位一脸不在乎的样,心里真是疑惑极了。
谁能告诉她,这三位是不是亲父子啊?现在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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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您这…还得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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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父子相处的方式之怪异,淑贤琢磨了好几天都没琢磨明白。当然淑贤也没那么好心在他们父子之间牵线搭桥,甚至淑贤把每天的亲子时间都改成了上午,等到胤礽下午回来的时候,她早把小阿哥们送回屋了。
新婚期间,加深夫妻感情才是紧要大事,淑贤分得清轻重缓急。
转眼间到了回门的日子了,这天一早,天还没亮胤礽和淑贤就起床了,淑贤先伺候胤礽梳洗用膳之后,就把他送出了毓庆宫。虽说胤礽今天要陪淑贤回门,但早朝不能落下,该上的还是要上的。
至于淑贤,则在送走胤礽后就急吼吼的把回门礼物又按个检查了一遍,最后还关上门留下随驾的许嬷嬷等人,一个个吩咐了出宫要做的安排。
等淑贤这边忙活的差不多了,胤礽也被放了回来。夫妻二人紧跟着上马的上马,坐轿的坐轿,往伯爵府而去了。
太子妃回门是件大事,銮仪卫左右相随,京城护军开设道路。既要保证一路上不会有百姓冲撞队伍,又要显出太子妃归宁的仪仗来。
此时的淑贤坐在轿内心潮澎湃,马上就要见到家人了,这份心情无法言表,她忍不住浑身轻轻哆嗦起来,那纯是激动的。
再远的路也有到的时候,何况伯爵府离紫禁城并不远。没多久一行人到了伯爵府门口,太子下马步行到淑贤的轿旁,轻轻掀起帘子伸出了手,温声说道:“淑贤,到了。”
淑贤迫不及待的向外望去,见到自家玛法和阿玛,还有两位哥哥与一些石家的亲戚,这时除了女眷,基本上石家三族以内的男子都到了。
淑贤先冲着华善和石文炳笑了笑,然后才深吸口气,搭着太子的手弯腰下轿。
而在淑贤下了轿以后,石家男儿动作一致的跪地行礼道:“奴才请太子爷安,请福晋安”
淑贤的泪几乎没落下来,好在她知道周围有不少百姓在远远地围观着,而且就近的就有銮仪卫和护军衙门的人,她不能丢了石家女儿的威严,也不能给太子落面子。
所以淑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玛法、阿玛等亲人对着自己下跪,面上还得带着太子妃应有的姿态微微抬手叫起,这份心底和表面的落差,让淑贤的心里复杂难言。
胤礽却早已经习惯了,他最亲近的三叔公索额图还不是每次见了他都得下跪,谁让他是堂堂太子呢
叫起后,胤礽就被石家男儿们拥簇进了前院,而淑贤在进了伯爵府后就被婆子们带到了二门,那里有她的玛嬷、额娘和嫂子们候着,今天这些女性亲人们都是淑贤的陪客。
“玛嬷、额娘”/“奴才给福晋请安”
淑贤跟西鲁特氏等人几乎同时出声,淑贤看了眼自己周围,见果然外人都被白谨挡出去了,于是上前两步亲自搀扶起西鲁特氏和太太,一手挽着一个含泪道:“别多礼了,都是自己人”
太太眼尖,见淑贤身边跟着的都是石家陪嫁的奴婢,这才收了刚刚恭敬的表情,上上下下打量了淑贤一番,满意又不乏伤感的说道:“过得好就行,过得好就行。瞧您面色红润,身体康健,奴才们就放心了。”
“玛嬷,您别奴才奴才的了,孙女儿听着难受。”淑贤哽咽着说道。
太太却摇头道:“傻孩子,这是君臣大礼,怎么能改呢?您乖些,听习惯就好了,小心没大错”
说着话的功夫,一行人就拥簇着淑贤进了后院,因着还有别的长辈在,淑贤又招呼了一会,才借着更衣的功夫回了自己的房间。而等她回房没多久,太太和西鲁特氏果然就跟了过来。
这会屋里只有至亲在了,淑贤再也忍不住一手抱着一个哭起来,她两辈子就出过这么一次门子,不真真正正的经历一遭,又怎么知道家里的好呢?家里能包容她的一切,好的坏的,在家里都可以随意。但一嫁到别人家,那就不一样了。左左右右前前后后不晓得多少人看着审视着,淑贤连松口气都不敢,生怕自己做错了。
就是自己占理的情况下都不敢据理力争,还得小心奉承着,活的多么不随心那就甭提了。
“乖孙女,别哭了,这不是剜你玛嬷的心肝吗?”太太拍着淑贤的后背哽咽道。
西鲁特氏更是直接哭了出来,淑贤是她的长女,因着石文炳常年在外的原因,这个女儿她本来就亲近的不多。这两年女儿要出嫁了才真正相处起来,可还没等她亲近够,女儿又出门子了。西鲁特氏对淑贤是愧疚加不舍,感情复杂着呢
“好了,别哭了,快跟玛嬷说说宫里的情况,太子爷对你好不好?毓庆宫的奴才听不听话?还有撷芳殿那两个妖精有没有按玛嬷的吩咐处理了?两位小阿哥又如何安排的?麻烦多不多?”太太到底人老成精,没多久就控制好汹涌的情绪,连连对淑贤问道。
淑贤也不隐瞒,她还想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呢是否有需要改进的地方,还有那个德住的问题,太子内库的问题,她都头疼着呢
于是淑贤巴拉巴拉的把嫁进去当天开始,一直说到了回门这天早上,除了夫妻俩的情话和床事,能说的都说了。
太太和西鲁特氏也在淑贤叙说的同时擦干了眼泪,两人仔细的听着,一点小事都不落下,同时,二人心中也不停的琢磨着,直到淑贤说完之后,太太才笑道:“好好好,看来太子爷对咱们淑贤还是满意的,这就好这就好”
西鲁特氏也道:“淑贤的运气也好,那个肖云一看就不是个简单的货色,还好误打误撞的被太子爷给处理了,要不然以后肯定要被她闹出事端来。”
太太点头同意道:“是这么回事,好些个人家里正经八百的嫡妻都不如男人身边的贴身丫鬟,不就是仗着伺候主子的时间比新过门的媳妇长么?若是那丫鬟再有婆婆罩着,嫡妻就更难了。”
说完这个打酱油的肖云以后,太太又安抚道:“那个德住你别管,交给你玛法去查就行。他若是个老实的也就罢了,收买了再用也没什么。若是不老实的,等你有了儿子傍身,想怎么收拾怎么收拾。”
西鲁特氏也极欣慰,她的话淑贤听进去了,这段时间淑贤做的就不错,没使什么小性子,一心跟太子培养感情。西鲁特氏是过来人,知道女人腰杆直不直一靠娘家二靠男人,淑贤嫁的男人身份太高,他们石家只能尽力给淑贤撑腰而已,还有可能有力都没出使,谁让皇家太尊贵呢?所以这种情况下淑贤靠的最多的还是她的男人,只有把男人抓住了,宫里就没人敢欺侮淑贤。
太太和西鲁特氏都是人精,俩人已经看出来了,除非出什么意外,要不然淑贤按照这段时间的所为,拿下太子应该不成问题。
之后太太和西鲁特氏又跟淑贤出了许多管理毓庆宫的方法,又着重说了许多增进夫妻感情的方法。三个臭皮匠,这是要立志于拿下胤礽这个诸葛亮的。
另一边的胤礽却没淑贤这样的好运,他虽是堂堂太子殿下,但既然‘拐走了’自家宝贝淑贤,以华善为首的石家男儿就使上坏了。
华善的嘴巴厉害,那是一句久仰久仰一杯酒,再来一句失敬失敬又一杯酒,不一会就给胤礽灌了一壶,看的石文炳左右为难,既心里面痛快阿玛教训了抢女儿的太子女婿,又碍着君君臣臣的关系觉着不该这么冒犯。
不过石文炳毕竟有华善管着,华善这个当老子的只要瞪他两眼,他就只好在那自己窝着忐忑为难了。至于富达礼和庆德俩个妹控,却甩开胳膊加入战壕。富达礼还好些,灌了两杯后就在他老子石文炳的瞪眼下收手了,至于庆德,那就纯是个小华善,却不是好打发的了。
胤礽被灌得迷迷糊糊的,最后都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好在他还记得今天要办的正事,干脆强撑着起身道:“你们先喝着,孤醒醒酒去。”
石文炳这个‘君控’见状忙起身道:“奴才陪着太子爷同去吧”
可胤礽却强撑着自己太子的威严,伸出手来歪歪扭扭的指着华善道:“不不不不用,还是让华善来,孤常听福晋说起华善,孤还想好好跟华善亲近亲近呢。”
一桌子的石家男人全都不忍了,好不好的,太子爷怎么选了这么一个混不吝的陪着,还嫌刚才被灌得不够多么?咱们石家的华善额驸嘴上的功夫可比灌酒的功夫厉害多了。找罪受啊太子爷
石文炳瞪大了眼睛望着自家阿玛,那满眼的‘适可而止’四个字几乎没凸出眼眶的限制。可华善却乐颠颠的起了身,架起胤礽边走边道:“哎呀呀太子爷,让奴才扶着您,瞧您一定是喝多了,走路都晃悠。哎呦喂,这男人的酒量不好可不行,您这…还得练呐”
第五十三章 历史的转折点
咱曾经说过,太子胤礽是个心眼小气性大的人。华善这么说他,他这心里能不窝火,能不生气?所以华善这儿话音刚落,胤礽整个人的气势就变了,从醉悠悠一下子变得凌厉阴沉无比,连周围的温度都降低好几度似的。
偏华善半点不以为然,好像没看见似的继续口花花道:“都说大阿哥是战场上最勇猛的巴图鲁,也不知那位爷的酒量如何?要奴才说,不一定会打仗就意味着会喝酒,酒量这玩意儿跟打仗勇不勇猛没关系,那就是靠个练字太子爷您说对不对啊?”
大阿哥三个字立马提醒了胤礽自己的来意,胤礽撒出去的阴沉气势嗖的一下就收回来了。他一边点头应和华善的话,一边在心里咂摸着:‘怪不得索额图说华善没口德,是个坏银,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过嘛嘿嘿,孤喜欢,华善这厮的口才真是跟明珠有一拼了,明珠那老匹夫蔫坏蔫坏的,华善也不是什么好鸟。他俩半斤对八两,很应该比比谁更高杆才是嘛人才可不能浪费啊’
挖掘到华善‘优点’的胤礽,一想到明珠被华善的臭嘴从头损到脚的德行,这心里就不是一般的欢畅。只要能帮他打击大阿哥和明珠的人,太子爷都是超有耐心兼和气的,所以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太子爷的脸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了。
这会这位爷已经跟华善勾肩搭背一脸坏笑的飘然而去了,留下看着太子和华善哥俩好背影而石化的石家男儿…
勾肩搭背的两个家伙一路晃悠进了华善的书房,胤礽醉得是手软脚软加头晕目眩,虽说身体上难受,但心理上却还强撑着保持三分清醒。胤礽是个执着的人,他即已决定今天跟华善聊聊,那就绝不会改天。
“嘿太子爷您坐好喽,奴才叫人进来服侍。”华善把胤礽扶到临窗炕上坐稳之后说道。
胤礽眯眯着眼看过去,以保证自己的视线不摇晃。很快,华善叫来的奴才进来了,这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石家最最忠心能干的大总管忠叔。忠叔进来后对着华善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华善心领神会,知道见天跟着胤礽的何玉柱何总管已经被石家的奴才们拥簇下去喝酒了。
那个碍眼的家伙不在,此地又是石家的主场,华善终于觉着安全了,隔墙有耳嘛不是自家人他信不过,谁知道胤礽身边哪个奴才就是康熙的人呢?华善可不想把把柄双手送给上头那位主子爷的。
忠叔带着自己的大儿子和小儿子临时COS了一把丫鬟,细心温柔的给胤礽洗手净面,还灌了醒酒汤,等全都忙活完了,忠叔还体贴的问了一句:“太子爷,用不用奴才给您准备热水沐浴一番?”
胤礽是个颜控,伺候他的从宫女到太监再或者是哈哈珠子,那就没一个长得这么老这么丑的,一点不水灵不养眼啊有木有胤礽已经精神很多了,他的脑子转的也基本上达到了平时的速度,所以看见伺候自己的是个老头,胤礽直接想歪了:孤就说石家穷,淑贤还不承认看吧连贴身伺候的都是个老头子,没银子买丫头么?太穷太简省了
把忠叔这个满脸皱纹的丑老头撵走之后,胤礽又打量起华善的书房来。
只见书架子是半空的(华善压根就不爱看书,这些只是摆着好看罢了),墙上光溜溜的也没张名家字画装饰着(挂了名家字画华善也不会欣赏啊,石家不讲究对牛弹琴的),多宝阁上清一色不值银子的翡翠摆件,也没个古董珍玩应景着(还是那句话,古董珍玩什么的华善也不懂欣赏,倒不如翡翠,雕山像山雕水似水的,华善也能看个乐和),还有书房中间直愣愣的竖了个架子,上面竟然放着一把卷刃的大刀,还能不能更寒酸一些了?(那把刀是华善上战场的兵器,很有纪念意义的太子爷~~~)
胤礽对华善不了解,一招猜错满盘皆输,他此时已经认定了石家没银子,看了华善这个石家老爷那寒酸的书房,心里就更肯定了。
‘小媳妇儿家,日子过得苦哇’胤礽心疼的想到。
“太子爷,太子爷…”华善见胤礽傻愣愣的打量屋子,半晌没言语,只好出声叫道。
而胤礽也终于回过神来,颇为感叹的拍了拍华善的肩膀,摇了摇头,张了张嘴,到了是没说什么。他‘体贴’的想着:华善家过得紧巴巴的,那孤就多赏赐赏赐,总不好当面说出来揭人家的丑不是?那就太不仗义了。不说了,不说了
放下这茬之后,胤礽也精神了很多,他已经习惯坐如钟站如松的姿态了,所以虽说是醉酒的状态下,但他仍旧挺直了身板,坐得要多板正有多板正。
而当一个人坐姿挺直的时候,气势也就端正正经起来。胤礽再咳了两声严肃的开了口,这股子气势就让华善也不自觉的收敛起自身的玩世不恭来。
这就是太子的势,遍观诸位阿哥,没一人能达到胤礽这种程度的。胤礽从小在康熙身边耳濡目染,那可不是白看白学的。
谈正事的氛围有了,胤礽也就随之开口道:“孤能留在这的时间不多,也就有话直说了。”
华善心里暗道了一声:乖乖,太子爷不愧是太子爷,比起主子爷帝王的威严来说虽是稚嫩了点,但当朝储君的气势却是足足的,哎呦喂,老头子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了不得啊了不得
“太子爷有话直说,奴才洗耳恭听”华善摄于胤礽的势,答得极其诚恳。
胤礽满意的点了点头,张口就道:“你觉着大阿哥和明珠是个什么样的人?仔细说来孤听听。”
这是派任务之前的考验了。
华善并不怯场,胤礽来之前他就考虑过了,自家毕竟跟胤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那对头当仁不让的就是大阿哥和明珠明相了。
所以胤礽问后,华善张嘴就来:“大阿哥威猛有余,智计却不足,若不是有明珠在身后为大阿哥谋算,他是绝对比不上太子爷万一的。而明珠却真是个有能力有眼光的人,比如三藩时独排众议力主撤藩,再比如台湾之事上支持收复,举荐贤才巴拉巴拉…可以说主子爷的丰功伟绩都有明珠画下的一笔,也怪不得主子爷看重了。而且明珠做人务谦和,轻财好施,常常能以此招揽新进之士为己所用。如有异己者则多是以阴谋陷害之,手段阴险毒辣防不胜防,许多被害者都不知道罪从何来就被打压了,而了解实情的又摄于明珠的手段不敢直逼其锋芒。”说到这,华善瞥了眼胤礽,想了想加了句道:“明珠这一手玩的不显山不露水,但偏偏目的还能达到,比索额图对待异己就面露不满从而强硬打压的嚣张更能深入人心的。”
胤礽还是头一次听人这么掰开了揉碎了评价明珠此人,以往他都是在索党官员们被明珠收拾的时候,或是己方受损之时,才能听索额图骂骂咧咧的说道明珠。胤礽最常听到的就是‘明珠那老滑头又坑人了’,或是‘明珠那老匹夫给咱玩阴的’,再不就是什么‘咱们的人又让明珠给折了,老匹夫老臭虫,一肚子花花肠子坏心眼’…
所以胤礽真没仔细的研究过明珠的生平,有关对付明珠的事他一向是交给索额图的,而索额图显然也没跟胤礽分析过敌对主力。
因此听了华善的话以后,胤礽的触动还是挺大的。他此时真心承认,三叔公索额图和明珠看样子真不在一个档次上,三叔公的心眼还是太少了些,手段强硬有余,阴谋诡计不足,还是欠练啊
“那依你看,这明珠该怎么对付呢?”胤礽问道。
华善却连连摇头,见胤礽对他的态度尚有耐心,于是心中满意,脸上却装着神棍样的说道:“明珠此人不足为虑啊”
“哦?此话怎讲?”胤礽好奇的问道。
华善继续装神棍,抚着胡子摇头晃脑的说道:“太子爷对付明珠,还不是因为大阿哥之故么?”
“确实如此”胤礽并不否认。
华善闻言继续说道:“大阿哥欲以皇长子之势与太子爷争夺储君之位,可他本身德行就不足,储君就是将来的一国之君,那必须是要有勇有谋有才有志的,可大阿哥有勇有志,谋和才却欠缺,这样的他又怎么会被主子爷选为国之储君呢?”
“着啊胤禔他根本就没这个能力”胤礽真的振奋了。
华善笑了笑道:“此其一也。其二,太子爷您早已被封为太子了,这储君之位已定,大阿哥结党争储的行为就很容易引得主子爷不满。”
“可汗阿玛为何对胤禔仍然宠爱有加,孤可一点瞧不出不满来的。”胤礽的心焦其实多是因为康熙的态度,若是康熙力挺胤礽,也许胤礽就不会这么患得患失,从而弄得将来人格分裂心理变态了。
华善是个本不该还存在的人,历史上的他这会早死了,所以说淑贤觉着胤礽二废的命运很难更改,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蝴蝶翅膀扇的有多大,有华善这个善谋的人在,最起码能让胤礽早日看清一些现状,再不济帮着胤礽发散一些心中的郁结,也不至于把个连外国传教士都赞好的堂堂太子逼到历史上那个险些疯掉的状况。
欲看华善如何点拨太子,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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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任重而道远呐!
“天威难测,奴才不敢妄加猜测啊”华善这个滑头却在太子说到康熙时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气得胤礽牙痒痒,但还没法子怪罪华善,谁让这个话题实在犯忌讳呢
“好了好了,挑能说的给孤说说吧”沉默了半晌,胤礽终于放弃了刚才的问题,转而问道。
华善微微一笑道:“如今朝中有索明两党,相互制约相互平衡,无论有哪一方势起,主子爷都会加以打压,这是主子爷平衡党争之主要手段,所以太子爷很不用费心思压制明党。因为即使明党被压制了,不久索党也会被主子爷寻由头收拾的。您想想这两年的朝中情况是不是如此?”
胤礽低头沉默了片刻,并未说自己的看法,只看了一眼华善示意他继续。
华善见状接着说道:“主子爷是个慈爱的阿玛,虽说主子爷对诸位阿哥略有些感情亲疏的不同,但对阿哥们总是慈爱的。要说主子爷疼爱大阿哥,他却疼爱太子爷您更多,这点所有人都是明了的。如此,在朝中只能保持平衡的情况下,您当务之急却应放在主子爷身上,若是让主子爷更能明显的看到您的孝心和能力,在您不犯错的情况下,又有谁能夺了您的太子之位呢?可若是您不择手段的打压大阿哥,没准就要被主子爷误会成缺少包容之心,因担心您将来不能善待兄弟,而起了换储的心思了,那不称了明珠之流的心么?”
胤礽默然无语,华善劝谏的有理,可他胸中这口让大阿哥蹩压的气总是难舒。半晌,就在华善再想多说点什么的时候,胤礽一个起身站了起来,他弹弹衣摆淡淡的说道:“成今儿个就到这吧时辰不早了,孤先带福晋回宫了。你老有空的话也去索府转转,或是邀索额图陪你喝两杯,索额图性子冲,你老费心多给孤劝劝。孤走了”
来得快走得也快,胤礽出门后叫人通知了淑贤一声,然后就跟石家众人告辞后离开了,皇子福晋回门过不逾午,如今太阳快到了正头顶,也是该回的时候了。
送走胤礽和淑贤,还有前来的石家亲族之后,石文炳只身来到华善的书房,关好了门又让心腹守好四周以后,才焦急的问道:“阿玛可与太子爷说了?太子爷如何回应?”
华善摇头叹气道:“太子爷与大阿哥已成水火之势,不好劝呐”
石文炳闻言跌坐入椅,垂着头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太子爷堂堂储君,何苦与大阿哥争风?岂不是自降身份么?”
华善瞥了石文炳一眼,没好气的吹胡子道:“大阿哥把爷的孙女婿逼成了这样,连党争都出来了,还让索额图这个没用的家伙弄出了个平衡之势来,屁的索相,代表了堂堂太子还能把局势弄成这个憋屈样,真是蠢笨如猪大阿哥就跟那卡住嗓子眼的鱼刺儿似的,你以为太子爷能轻易忍得?太子爷可是从小被宠到大的,何曾让人这么明着欺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