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弄那些没用的,快说,佟贵妃怎么样了。”康熙拉住要下跪的李太医急忙问道。
“回皇上,老臣尽力了,佟贵妃的伤势很严重,箭伤造成大出血,虽然现在血止住了,可是佟贵妃能不能活过来臣也没有把握,请皇上治罪。”李太医虽然是康熙最信任的太医,可是佟贵妃的伤情真的很严重,他们几个太医全力救治,也不能保证佟贵妃活过来,只能跪下请罪,希望皇上手下留情,不要一怒之下砍了他们的脑袋,他们这些太医也不容易,虽然伺候皇上太后这些贵人,可是脑袋都是别再裤腰带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了。
“废物,朕要你们干什么,两个人都救不回来,朕告诉你们,佟贵妃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别怪朕不客气。”康熙的眼都快瞪出来了,知道周瑜馨还没有脱离危险,随时会死,他的心很痛。
“是,老臣一定会尽全力救治贵妃娘娘。”众太医齐声应到。
“皇上,这可怎么好,你一定要救救佟姐姐啊。”一旁的惠嫔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仿佛里面生死不明的是她亲姐姐,这演技真是一级棒。
一旁的其他后妃看惠嫔抢了先,那会善罢甘休,都争先恐后哭了起来,好像里面的周瑜馨已经死了似的,看的康熙这个火大啊。
“都给朕闭嘴,滚回去,别让朕看见你们。滚啊。”康熙怒吼一声,吓的那些后妃一哆嗦,看康熙真的发火了,眼泪也顾不得擦了,急急忙忙的走了,瞬间门口就干净了。
“皇上,你也别着急,佟贵妃吉人天相,会挺过来的。”看那些妃子都走了,裕亲王才上前安慰一下康熙。只是语言很苍白无力。
“朕知道,朕没事,二哥你也等了这么长时间了。先回去吧,那些反贼的事朕就交给你了,朕要他们血债血偿。”康熙阴冷的说道,听的裕亲王身上都发毛,看来皇上是真发火了。从来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看来佟贵妃在皇上心里真的很特别。
“朕现在可以去看看佟贵妃吗?”康熙问身旁候着的李太医。
“可以,不过只能皇上一个人进去,太多的人打扰对娘娘不好,娘娘现在需要安静。”李太医忙点头,就是不能随便进去也要同意康熙进去看望。皇上他可惹不起。
而小胤禛在门打开太医出来的时候,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太医身上,仗着人小。绕过了太医,进到了屋子里。
小胤禛小心的走到床前,看着床上的那个女人,这是疼爱自己的额娘,可是她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脸色苍白的跟纸一样,他从来没见过额娘这个样子。额娘永远都是漂漂亮亮的。
小胤禛小心的伸出自己的小胖手,想要去抚摸周瑜馨的脸,可是又怕伤到额娘,只好去握周瑜馨放在被子外面的手,额娘的手好冰。
小家伙的眼泪立马就下来了,“额娘,你醒醒好不好,你不要丢下胤禛,胤禛好害怕,额娘,你不是最疼我的吗,你今天出的时候还说回来会给我做好吃的,会陪我的,额娘你不能说话不算话,额娘,醒来啊,别睡了。”小胤禛攥紧周瑜馨的手,但也不敢拉动她的手,他知道额娘受伤了,怕她会痛。
“额娘,你给我唱过一个歌,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额娘你说过我就是你的宝,可是你现在都不理我,额娘你不能死,我不要做没娘的孩子,额娘,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小胤禛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注视着周瑜馨的眼睛,希望额娘听到他的话能够睁开眼睛看看他。
一双大手抚上小胤禛的头顶,小胤禛回头一看,是皇阿玛站在他身后,“皇阿玛,怎么办啊,额娘听不到我的话,醒不过来,我好怕。”
看着哭的好伤心的儿子和躺在床上没有生机的女人,康熙心里很难受,他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自己的儿子或是安慰自己。
“胤禛听话,你额娘没事,她只是很累睡着了,一会就醒了,你乖乖的回承乾宫去,不要在这打扰你额娘休息好不好,或许等明天你一觉醒来你额娘就好了。”康熙很认真的看着儿子。
“真的吗,额娘会醒吗?”小胤禛有些不相信,他不愿意离开额娘身边。
“会醒的,皇阿玛是天子,一言九鼎,皇阿玛说你额娘能醒就能醒,走吧。”说着不离小胤禛念念不舍的眼神,抱着他向外走去。
康熙对在外面等候的周隆科说道:“你去看着胤禛,把他送回承乾宫,守着他,这孩子还病着呢,别让你姐再担心了,你在这也没什么用,回去吧。”康熙把孩子交给周隆科,转身又回了周瑜馨的临时病房。
“小舅舅”小胤禛眼泪汪汪的看着一向很疼自己的小舅舅。
“走吧,别怕,有舅舅在呢。”周隆科抱紧这个小外甥,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狠心的向外走去,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照顾好老姐的儿子,他在这什么也帮不到老姐,他真的很后悔当初为什么没去学医,要不然也不会像现在一样束手无措。
康熙坐在周瑜馨的床边,握着她的手,注视着这个让他爱恨交加的女人,想起他们这两年多的点点滴滴,好像每次都是这个女人把他气的火冒三丈,可是每次都是他先低头,去哄她,他这个皇帝当的够窝囊的,什么时候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过,可是他就是心甘情愿的让这个女人气他,每次想到这个他都很无奈,这还是他吗。
康熙轻轻的抚摸着周瑜馨的脸颊,看着她的脸色不复往日的红润,苍白的好像是透明的似的,他的心一揪一揪的痛,康熙摸着自己的心,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在他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再也抹不去了。
“周瑜馨,醒来吧,不要让朕心里难受,胤禛也在等着你呢,那孩子哭的很可怜,朕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一首歌,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你忍心让年幼的胤禛失去母亲吗,朕从小就失去阿玛和额娘,知道没有人疼的感觉,你忍心让胤禛也经历一遍吗,你知道吗,有时候看着你们母子那么亲密,朕的心里很嫉妒,你可以那么安心的把胤禛抱在怀里,尽情的呵护他,可是我的额娘就不可以,你不是真的佟佳瑜馨,可能不知道朕的额娘当年的处境,她能够见朕一面都是奢侈,太皇太后防备额娘防的很厉害,朕本以为朕当上皇帝,这一切都会好起来,可是额娘还是走了,朕知道额娘心里很苦,所以当初你要亲自教养胤禛,朕也违反祖制答应了下来,就是不想额娘的经历再在你身上重演,没想到你还是遇到这么大的危险。”
康熙说着说着又生气起来,忍不住呵斥周瑜馨“这还不都怪你,朕派了那么多的护卫跟着你,你不要,说要自由,派那么多人跟监视你似的,现在出事什么都来不及了,等你醒来要是再出宫,朕就给你派大批的侍卫,要不然你就别出去了。”
“你一定要醒过来,你还有那么多的工作要做,京城改造才刚刚开始,没有你好多事情根本进行不下去,你忍心这么大的工程就等你一个人。”
康熙又是低声请求又是呵斥,就是希望周瑜馨听到自己的话有些反映,可是康熙说的口看舌燥,周瑜馨还是没有任何反映,康熙心里真的很急。
忍不住拿手指放到周瑜馨的鼻子前试了试她的呼吸,感觉到她还有微弱的呼吸康熙才稍稍的放心下来,接着在她耳旁嘟囔着,希望周瑜馨听烦了会醒来。
“万岁爷,时间不早了,您先用些完善吧。”李德全小心翼翼的凑到康熙身边说道,万岁爷在佟贵妃身边做了一个多时辰了,该歇会了。
“出去吧。”康熙起身向外走去,他还有事吩咐。
“事情差的怎么样了,什么人动的手?”康熙问道。
“抓回来的反贼都是一些反清复明组织小喽喽,主犯都被隆科多打死了,至于射杀佟贵妃的刺客是不是他们一帮的,那些小喽喽也不知道,暗卫赶到他们隐藏的地方早已人去楼空了,现在死无对证,没法往下查了。”李德全小心的汇报着暗卫收集的情报,对于没有找到射杀贵妃娘娘的凶手,他们也没办法,只希望皇上不要把怒气发到他身上。
“朕知道了,派人再去找,总会有线索的,还有盯紧太医院能够接触到佟贵妃的所有太医,防着他们下暗手,还有看看哪个宫里的娘娘跟这些太医接触,佟贵妃没事了朕再收拾他们。”康熙站在门外平心静气的对李德全吩咐道。
“是,奴才这就去办。”李德全赶紧应是,皇上越是这个样子,表示皇上心里越是生气,只希望各宫的娘娘们安分一些,别把手伸得太长,万岁爷心里的火气没有发出来,要是现在撞到枪口上,谁也救不了她们了。
“去把李太医他们叫过来给佟贵妃号脉。”说完康熙又转身进了病房,李德全想要出声让康熙去用膳,可
是看皇上的样子,估计是没心情了,他还是乖乖的传话去吧。
第一百三十四章观望
今夜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所有人都在等待周瑜馨的最新消息,有些人是盼着她赶紧死,有些人是祈求她活过来。
“老爷,宫里传回来的消息说佟贵妃的情况很不好,能不能活过来太医都没有把握。”总管给索额图汇报最新消息。
“她还没死,还真是命大啊,都是你派的那个笨蛋,这么简单的事都办不成,大好的机会都错过了,要是她活了过来,下次想要再动手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索额图放下茶杯,对自己的管家训斥道,要不是看管家忠心耿耿的份上,他早就处罚管家办事不力了。
“这,老爷,奴才安排的人是个好手,可能是出了意外,所以没有一箭射死佟贵妃,不过据他说射得很准,佟贵妃应该没有希望活过来,现在估计也就是在苟延残喘罢了。”管家小心翼翼的说道,不管怎样也不能在老爷心里落下一个办事不力的印象,要不然他的地位可就一落千丈了,他后面可有不少人眼红他的位置呢。
“哼,估计,估计能成为事实嘛,衙门有消息传回来吗,抓住的那些人招了吗,你安排的人有没有暴露出来。”索额图懒得跟管家计较,问道他最关心的问题,要是让康熙知道刺客是两拨人,那麻烦就大了,康熙第一个就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那些人都招了,只是领头的都死了,他们这些小喽喽知道的不多,所以没有招出什么有用的东西,皇上是不会知道的。”管家很了解自家老爷心里在想什么,很痛快的汇报了出来,这是好消息啊,说明他们办的事很安全。
“没人知道就好。至于你安排的那名刺客,把他处理了,爷不想有任何消息走漏出去,你明白吗?”索额图冷冷的看着管家吩咐道,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要不是看管家跟了他几十年,他不介意送他一程,他不缺手下,成大事者就要心狠手辣。
“是,是。奴才这就去办。”管家的额头冒出一层冷汗,他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转了一圈,要不是他一直忠心不二。今天死的人肯定有他的份。
今晚的太医院灯火通明,周瑜馨所在的病房医女进进出出,几名太医站在一起低声商讨着病情,不时的给周瑜馨号号脉,再去修改下药方。他们不得不这么小心翼翼的,没看见皇上就在一旁坐着呢吗。
“商量好药方了吗,这么长时间你们在么噌什么,佟贵妃在那发着烧,要是温度控制不下来,朕就要你们陪葬。”康熙的火气现在很大。半夜周瑜馨就发起高烧,这些太医磨磨蹭蹭的,到现在温度还没有降下来。真是没用。
“皇上,药方已经开好了,老臣这就去熬药。”李太医作为太医院的最高长官,自然要顶着康熙的压力迎难而上了,佟贵妃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半夜发起高烧,试了很多方法体温都下不来。这样下去真的要出大麻烦啊,希望新开出的药方能够管用。
“那还不赶紧去。”康熙要不是怕老太医承受不住他的一脚早就踢上去了,康熙的斥责声吓的周瑜馨身边的医女身子都哆嗦,更加小心的给周瑜馨拿高度数白酒擦拭一些身体部位,心里祈求各路神仙保佑贵妃娘娘的体温降下来,要不然她们这些小角色也落不了好。
康熙现在是真的急了,他很怕周瑜馨过不了这关,如果有可能他愿意用尽一切手段让她活过来,可他这个皇帝争不过阎王爷,他从周瑜馨的嘴里知道真的佟贵妃是康熙二十九年死的,可是现在这个女人不是真正的佟贵妃,命运都变了,未来怎样谁也不知道。
“娘娘,太医院那传回来最新的消息,佟贵妃高烧不止,眼看就不行了。”惠嫔身边的嬷嬷高兴的说道,这宫里的位置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少了佟贵妃,那么自己娘娘就有可能更进一步,毕竟主子是大阿哥的生母,那可是皇长子啊,除了娘娘谁也没有资格坐在那个位置。
“是吗,继续打探消息,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做,免得出了事皇上把怒火发到咱们身上,皇上今个的脾气可不怎么好,前两位皇后出事的时候,本宫可没见过皇上这个样子,还是小心点的好。”惠嫔最为冷静,眼看佟贵妃都不行了,她就不往里面去掺和了,免得当了皇上的出气筒。
惠嫔现在心里也是难受的要命,当然不是为了佟贵妃的生死,而是为了康熙,今天在太医院康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斥责她们这些后妃,她的心就冷了,她看的出来康熙是真的在乎佟贵妃,而且是很在乎,她不由得在想等将来自己生命垂危的时候,皇上是否也会为她伤心难过,不会的,皇上从来没在意过她的感受,她只是皇上众多女人中的一个,死了除了自己的儿子,谁会记得她,她的一生究竟留下了什么?
紧张的一夜暂时熬过去了,周瑜馨的体温降下来一些,暂时安全了,熬了一夜的康熙虽然担忧不已但还是去上朝了。
一大早后妃们都聚在了太皇太后这,消息不灵通的在打探消息,分位高的嫔妃都聚在太皇太后这,想要看看这位老祖宗有什么反映,她们可是知道这位老祖宗叱咤后宫几十年,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虽然她现在不怎么管事了,可没有人敢小看她。
“太皇太后,也不知道佟贵妃怎么样了,臣妾真是担心不已呢,都是那些天杀的反贼居然敢行刺贵妃娘娘,着实可恶。”荣嫔装作担忧的问道,其实她心里怎么想大家都知道。
“要臣妾说啊,这事佟贵妃也是有责任的,谁叫怎们贵妃姐姐不在宫里好好的待着,天天往外跑,整天抛头露面的,那些反贼不找她找谁啊。”宜嫔嘲讽地说道,仗着在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这,说话有些肆无忌惮了。
“好了,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好,你们这段时间都安分些,这些事情自由皇上做主,要是出了事别怪哀家没有提醒你们,都下去吧,哀家累了。”孝庄不愿意再说什么,把嫔妃们都轰走了。
“苏麻,这事你怎么看?”孝庄问站在一旁的苏麻喇姑,她伺候自己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或许以一个旁观者的眼光会发现些不同。
“主子,奴婢看这事不简单,想要佟贵妃死的人不少,可不仅仅是那些反贼,这事到底是谁做的还有待查证,只是眼下最要紧的是佟贵妃能不能活过来,依奴婢看皇上这次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朝堂上估计也不会安定的,现在最好还是不要有什么动作的好,现看看再说吧。”苏麻喇姑想了想说了自己的见解。
“你是这么想的啊,不过也有些道理,那就先看看吧。”孝庄点头算是应了苏麻喇姑的话,本来她打算趁机把佟贵妃除了,她在太医院也有能够支使的太医,虽然危险一点,但也不是不能成功,可是苏麻喇姑说的也有道理,她那个孙子现在肯定是紧盯着太医院,贸然出手是有些危险了,先看看吧,没准佟贵妃不用别人动手自己就死了,那可就皆大欢喜了。
小胤禛昨晚没有睡好,今天很早就起来了,喝了药就跟着自己的小舅舅跑到了太医院看周瑜馨。
“小舅舅,怎么办啊,额娘现在还没有醒呢。”小胤禛难过的拉着周隆科的手,看着躺在床上没有一丝动静的额娘,心里很难受,可是他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额娘不喜欢看见他哭,他是男子汉要坚强他还要守着额娘。
“会醒的,胤禛乖乖的,姐姐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你会很高兴的。”周隆科摸着小外甥的脑袋说道,看着老姐这个样子,他也很难受,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好走到一旁倒了一小碗白开水,拿干净的的纱布沾些水给老姐润润唇,补充一点水分。
“小舅舅,我来好不好,我也能照顾额娘的。”小胤禛看小舅舅在照顾额娘,他也想去帮忙。
“乖了,你还小,这些小舅舅做就好。”周隆科很喜欢这个小外甥,看来老姐这个儿子没有白养,这孩子真的很孝顺。
虽然小舅舅没有同意,但小胤禛也没有闹,乖乖的在一旁看着,他希望额娘能过多喝一点水,额娘以前说过多喝水对身体好,他现在每天都喝好几杯白开水的。
在一旁职守的李太医看见小胤禛和周隆科照顾周瑜馨的样子,心里很感动,皇家很少能够见到这么感人的母子之情和姐弟之情,希望佟贵妃能够醒过来,别让担心她的人难过,他这个做太医的也会尽全力救治。
“我可怜的女儿啊”佟夫人今天一早才能进宫,看着床上面无血色的女儿,激动的快要昏了过去,昨天知道消息就想来看女儿,可是宫里规矩大,她根本进不来。
“额娘,别哭了,咱们出去吧,别打扰到姐姐休息。”站在一旁的周隆科扶着佟夫人走了出去,姐姐这需要安静,额娘这情绪激动,还是去外面的好。
来了清朝两年多了,他跟自己现在这个母亲感情也不错,只是他很忙,没有多少时间陪陪她,心里很过意不去,毕竟是他们姐弟占了她儿女的身体,没有尽到做儿女的孝道心里有些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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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手枪
“张家嫂子,听说了吗,佟贵妃娘娘在酒楼门口遭到刺杀,现在还生死不明呢?”一位妇人向自己的邻居
大嫂说着自己听到的最新八卦。
“什么,贵妃娘娘遭到刺杀,不会吧,你没听错吧?”邻居大嫂不敢置信惊呼出声,这消息真是太震惊了
。
“这么大的事我敢乱说吗?这是我们当家的亲口说的,就是昨天发生的事,你说这些反贼怎么就不安生些呢,有那个本事去刺杀那些贪官污吏也行啊,刺杀一个女人算什么办事,这佟贵妃娘娘做了多少好事啊,真是老天不开眼啊,希望娘娘能平安活过来。”妇人感叹道。
“谁说不是呢,去年京城地动闹得那么厉害,佟贵妃又是捐钱又是捐物的,救济了多少人啊,咱们现在住的这个廉租房都是贵妃娘娘出钱盖得,要不像咱们这样的贫苦人家哪能住上这样好的房子,租金还这么低,要是没有贵妃娘娘,我们一家六口只靠着当家的一个人支撑着,哪能这么快缓过来啊。”
邻居大嫂说着说着眼泪就出来了,要是没有贵妃娘娘的帮助,他们一家子的日子还不定是什么样呢,说不定要卖掉女儿去给人家当丫鬟,给人家做牛做马。
“是啊,贵妃娘娘真是菩萨心肠,我有一个亲戚家的女儿就在娘娘开的山庄里工作,娘娘给的那个薪水那个高啊,过年过节的还有东西发,那孩子只是当服务员,给客人引引路什么的,就能拿那么多钱,哪家的女儿能挣那么多钱啊,一个姑娘啊能养活全家人。除了那些靠皮肉生意的,可是那些女孩子哪还有人要啊,可贵妃娘娘的山庄都是女客人,里面据说可漂亮了呢,娘娘还让人教她们识字,学技术,现在我那亲戚家的门槛都快被媒婆踩破了,都想娶人家姑娘呢,这样能挣钱的媳妇谁家不想要啊。”
一说起这事这位妇人就羡慕的要命,下回贵妃娘娘的山庄要是再找人。就让自己的姑娘去拭拭,虽然自己的姑娘还小点,可保不齐人家就选中了呢。她女儿聪明着呢。
“这样的好娘娘却遭遇这样的事,真是太气人了,不行,我去买个新蜡烛,晚上给娘娘点长明灯。祈求娘娘平安。”邻居大嫂说完就急急忙忙的走了,她知道自家没有能拿得出手的,只有点一个长明灯尽一份心力。
“唉,你等等我啊,我也去买。”妇人去追了过去。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京城不少的地方上演,致使许多店铺蜡烛脱销了。如果周瑜馨知道的话,可定会感动不已,她当初做哪些事并没有想着要什么回报。只是尽自己的一份心力而已,只能说中国的老百姓太善良了,别人帮的他们每一分都记在心里,想方设法的回报回去,这颗朴实善良的心是任何东西都换不来的。他们或许还在贫困线上挣扎,可是依然感恩那些帮助他们的人。他们是最可爱的人。
百姓在为周瑜馨祈福,康熙也没闲着,在朝堂上,康熙面无表情的坐在龙椅上听着下面大臣汇报着案情的审理情况,这名刑部官员擦擦额头上的汗,说了这么半天皇上怎么都没有反应啊,只好接着汇报了“反贼都已招供,只是刺杀贵妃娘娘的主犯没有找到,抓到的那些反贼都不知道是谁射的那一箭,皇上,是否进行全城大搜捕,好抓到要犯。”汇报完了刑部官员也不敢抬头,只等着康熙发落,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抓到凶手,是他们的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