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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有证明。”
“我脖子上有一根皮带,你拉出来看看。”
呆怔了半响,简风亦终于动手去花语的衣领里摸索。手上一用力,脖子上的皮带应声而断。
展开的手掌里是一枚白金的朱雀戒指,相同的白金戒身,相同的蓝钻嵌眼,相同的朱雀展翅。
~这是“东靖盟“朱雀的身份象征!而此刻,这是从她身上解下的。第九十八章
没有给简风亦犹疑的时间,?绲囊簧?,房间的门突然被撞开了。冲进卧室的人不是别人,居然是简风亦的保镖李力。
“做什么?”眉头一紧,简风亦呵斥出声,李力居然没有敲门就直接闯了进来。
“庞先生被警察带走了。”
“因为什么事?”简风亦松开了对花语的钳制。
“警方出示了‘搜查令’,他们的人马上就要上楼了。”
冷然的眼神一敛,简风亦转头紧紧盯着花语。脑力千万种可能一闪而过:
“李力,带她从后门走。”
“出不去了,整个‘庞宅’已经被警察全围住了。”
“庞同德不是已经被带走了吗?”既然人带走了为什么还要围屋子,除非…
“警方怀疑这是凶案发生的第一现场,他们带了法医要到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做鉴定。人马上就到这边了,整个屋子的人都不能擅自离开。主上怎么办?”
“凶案第一现场!”简风亦冷笑的重复哼出六个字,一把拉过一旁抓紧了衣襟的花语:“‘东靖盟’还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为了你可真是煞费苦心。”
突来的信息太多,花语一时理不出一个头绪。只是瞪大了眼看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简风亦。她不知道他想拿她怎么办,也不知道刚才的承认能不能支起一个让自己喘息的空间。走到这一步,她已没有后退的余地,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出我的手心?”趋近的脸孔笑的邪肆而恶劣。唇边嘲弄的意味渐浓。
毫无防备的颈后已挨了一记手刀,最后留在花语眼底的只是他似笑非笑的眼。
靠在椅子里,简风亦看着庞同德的的眼神是复杂而难以捉摸的。
警方控告庞同德的罪名是谋杀柏氏集团的总裁柏尘。
有人证有物证,甚至还有了杀人动机,所以庞同德这次“协助调查”已不可能全身而退。
而庞同德早失去了往日的光鲜,畏缩在椅子里,头低垂的角度和弯曲的背脊看不出往日的嚣张气焰倒更象是枚烫熟的虾子。手上带着手铐,控制不住的发着抖。
“风亦,你要救我。”低喃的声音里全是恐惧和祈求。
简风亦的手指里依旧不慢不急的翻转着那不离手的硬币,他身旁坐着N市打“谋杀案”最出名的律师杨瀚宇。杨瀚宇低头看着资料,对两人的对话识相的并不发表意见。帮“蟒帮”打过很多官司,亲密无间的合作让他深知怎样的配合是最正确和客人最需要的。
“杨律师,和庞先生说说情况吧。”简风亦淡淡的回应。
理了一下手边的资料,杨瀚宇开始解释手边的情况:
“警方在二楼书房,采集到与当事人‘柏尘’相同的DNA血样和指纹,而且有人匿名给警方传了‘尸体’夜间从‘庞宅’往外运的一些照片和DV。”
“什么?”庞同德一声怪叫猛的从椅子里站了起来。眼睛死死瞪着坐在对面的简风亦,脸上的不可置信慢慢转成了愤怒和怨恨。
简风亦冷笑的回视,眼光不闪不躲。嘴角甚至挂上了一丝嘲弄的笑意。
“继续,杨律师!”
话音刚落,杨瀚宇还没有开口,庞同德整个人已朝简风亦扑了过去,五指如勾直朝面门狠抓,喉咙里全是愤怒的如野兽的嚎叫。
“你害我!”
简风亦手指快如闪电,穿过抓来的手掌,直接抵在庞同德的脑门上,用力一推,庞同德整个人就失去平衡摔翻在地上。
“蠢货!”依旧是泰山崩于前也不为所动的镇定与平静。
庞同德再要爬起扑上已是不能,守在一旁的狱警已上前按住了他挣扎的身子。
低俯在地,双手被反扭压制庞同德抬起的脸上全是激愤与狰狞,他万万没想到最后是栽在简风亦的手里。早知道他是一头吃肉不吐骨头的狼,可是他居然一点情分都不留的陷害自己。
“柏尘的事…”
“我让人处理了。”
“不会有什么尾巴吧?”
“你以为我的手下,象你的老婆和女儿一样没用吗?”
他问过他,他给他的答案只是不屑与轻蔑。暗地里他却用这个摆了自己一道。
可恨!可恶!这样的恶气他庞同德就算是死了也无法咽下。第九十九章
“你这个畜生!你害我,你以为我能放过你吗?”气急的嘶吼,身后的怨气弥漫吞噬着最后的理智。
简风亦不语,依旧静静坐在椅子上冷冷看着地上如‘落水狗’般的庞同德。
激烈的挣扎和情绪让上了药的脸颊又重新撕开了伤口,鲜血淋漓,恐怖狰狞。
“我死了也要拉你垫背。”庞同德愈发的疯狂,按住他的狱警几乎无法压制他的挣扎。若他是狗,只怕此刻真要扑到简风亦身上去撕扯抓咬。
“人又不是你杀的,我害你什么?”简风亦轻声低笑,庞同德的愤怒在这一秒全体冻结。的确,柏尘的死本就不是他做的。可是…雅媛是他的女儿,他难道能脱得了干系?
“我找人来帮你,或许是来错了?”简风亦收敛的眉眼只看手指间翻转的硬币,身旁的杨瀚宇律师却已识相的开始收拾桌子上的文件。
狱警慢慢把庞同德拖回座位,庞同德却不顾疼痛猛力挣开了狱警的反扭。
“不是的,不是的。”他总算是回过味来,连滚带爬的过来抓住简风亦的裤脚。却还是被身后的狱警又架了开去。
“嫌犯情绪太激动,探视只能提前结束。”狱警架着一味前扑的庞同德往牢狱退去,宣布这次探视只能提前停止。
“风亦…风亦…我错了…你要救我…除了你我还能依靠什么人呢?”肥胖的身体拼命的抵抗向外拖的力度,鞋底和地面的摩擦加大,发出怪异的磨损声。挣扎的在空气里抓握的手指仿佛在抓最后一块救命的浮木。
人已远去,那挣扎的声音还断断续续的飘在探视室的空气里。
意识恢复的那一秒,第一个感受是麻痹和僵硬。困难的睁开眼花语的眼睛在黑暗里找不到一丝光明。
这是哪里?
伸出手掌想去摸,这才发现自己被绑成一团悬挂在半空之中。没有依靠,没有声音周围死一般的沉静。
张口呼喊,发现口也被布条塞了个扎实。别说呼喊,就算想动一动舌头也异常困难。
昏倒前的一幕在脑袋里如倒带一般的回倒播放。
~庞同德被抓了!
那么自己现在是在警察的手里了吗?随既花语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如果落到官方手里,那她现在一定不是这样的处境。那么想必现在还是在简风亦的手中,最可能的猜测是为了怕自己被警察发现,而把自己藏了起来。而现在这个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空间想必就是他藏匿自己的地方。
可是这是哪呢?
悬挂的姿势让她无法判断这个空间的大小,更无法确定所处的环境。无边的黑暗更让她无法确定自己在这个空间里已待了多长的时间。空气似乎是流通的,自己的面孔垂直向下,接触的空气带着湿润的水汽。
正在思考着,已听见脚步声往自己的方向靠了过来。然后头顶有金属摩擦挪动的声音,一抹月光随着挪动的声响,洒进花语的视线。原来自己居然被绑成粽子般悬挂在一个供水的大水箱里。
~真亏简风亦想的出来。
身后的绳子在抽紧,悬挂的身子在缓慢上移。终于一双手抓住了花语背后的绳结,一把把她拖出了那黯黑空寂的水箱。
水箱外明月独照,满天不见一粒星子,浮云游移,半明半暗的月光在树影婆娑间斑驳琉璃。秋的脚步已快走到了尽头,风寒透骨,花语不自觉的打了个冷噤。
把她拉出水箱的人是李力。解开了悬挂的绳子,李力并没有把花语手上的绳子一并解开,口上的布条也没有拿出,相反取了一个麻袋出来。花语呼吸一紧,人已被麻袋套住,身子一个不稳已被人甩上了肩头,象货物一般被人扛起。
闭上眼,花语心里明白要逃走的确是难上加难了。心里发着疼痛的想着那抹温情的名字,转眼却又有些怨怼,为什么还没找到她,为什么不来救她。耿于怀!耿于怀!你可知道我已快支持不下去了。第一百章
“茉…”一个激灵,耿于怀从浅眠中惊醒。心扉深处那怨怼、悲切的呼唤犹如魔咒在脑中盘旋不散。一抹不祥的预感如雾般缭绕心头,久不散去。从椅子里直起身子,心里的不安在扩大。
~莫非计划失败了!
手掌中的冷汗湿濡,这个计划布置了很久。甚至动用了“东靖盟”在警方的内线,会失败吗?就算简风亦有三头六臂对这次突袭也是鞭长莫及,只要耿茉在“庞宅”,这次地毯式搜索一定可以把她找出来,并且能光明正大的把她带出来。可是行动已经九个小时,刑离却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难道真的失败了?
黑暗在屋子里肆意蔓延,除了角落里的落地灯散发出晕黄而微弱的光芒似有似无的抵抗着黑暗的侵蚀,空气里已全是黑暗呼吸的压抑和窒息。
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杯酒。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手已有些发抖。关心则乱!真是一点都不假。以前和几个死党一起拿着刀子去砍人的时候也没有现在的忐忑不安。酒液滑进身体带着辛辣和烧灼。早知道象他这样的人追寻光明和幸福只是神话,却还是被光明和美好诱惑了心底那深埋的微薄希翼。
爱与被爱,对于他来说仿佛都难以成全。
利用柏尘的死,让警方能正大光明的进“庞宅”寸土寸尘的搜索耿茉是目前为止最安全的一个方法。利用鸠尾对简风亦的告密趁机让自己由“明”转“暗”的假死只为能让紧盯的敌人暂时放松警惕。潜心设下的计谋在一步一步推进,就算刑离在“庞宅”的搜索没有任何结果,也不妨碍下一步计划的实行。可是…
耿茉离开他已二十七天,虽然理智知道她不应该有什么危险,可是她每夜在梦中的挣扎和疼痛却搅扰着内心。
经历过无数的生死,没有一次让他如此痛苦煎熬。
身后的门无声的打开,不用回头,耿于怀也知道站在门口的是刑离。
“失败了?”耿于怀明知故问,握着酒杯的手还是不自觉的开始收紧。
“…”刑离站在门外,没有迈进门口的勇气。他带着七个兄弟混在警方搜查的队伍里仔细的翻找了“庞宅”的每一间屋子,甚至找到了隐秘的地下室,并在地上找到了一只耿小姐穿过的鞋,可是人却没有找着。
“你下去吧。”耿于怀的声音里多的是疲惫。
“主上…”刑离喊的犹豫,把手中的纸盒放到门旁,终是没有勇气把找到的鞋子直接放到耿于怀的面前。
耿于怀回过头来,看到盒子,心已不自觉的收紧。
“打开。”
刑离只有硬着头皮开了盒子,里面躺着染了血污的一只白鞋。这只鞋还是耿茉走的时候,耿于怀亲手给她穿上的。此刻在这里出现比那些打击耿于怀的“礼物”更能刺伤他。
手里的杯子已被捏碎,回旋身子,耿于怀没有勇气再去猜测那鞋上的血是谁的血。
鸠尾!鸠尾!鸠尾!
耿于怀狠狠闭起眼咬紧了牙关,吞咽着这带着剧毒的名字。
我一定要让你的背叛付出生不如死的代价。
你是怎么折磨耿茉和我的,我将要百倍让你偿还。
是的!今天这步棋之所以会提前走出,不能不说和鸠尾没有一点关系。
鸠尾在自己身边安插了眼线,所以知道耿茉怀了他的孩子,也因此才能肯定耿茉对自己的重要性。而把耿茉当作筹码出卖给简风亦。明处让简风亦和自己作对,暗处却用歹毒的方式不断试探自己的底线。
耿于怀用赛马的事警告鸠尾,鸠尾就用“珍珠”和“琥珀”来暗示他手里也有致命的筹码。而在人前耿于怀只能假装自己的毫不知情,依旧宠爱迷恋那送来的“袭人”。可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中,他已伤痕累累,再难维持原有的冷凝淡漠。
当鸠尾亲自送了“含露琥珀”到自己的面前,几近崩溃的伪装已清楚让耿于怀明白,自己的忍耐已到了极限。所以他当下已下了送走“袭人”让自己转到“暗”处的决心。继续暴露在阳光下,耿于怀不能确定自己还能撑多久,自己的理智能不能管住自己的感情。
时间!
鸠尾就是在利用时间提醒耿茉肚子里的孩子在一天一天长大,也在提醒再不动手,简风亦很快也将知道耿茉肚子里还有条生命的事实。而这个认知也将加大对“东靖盟”对自己的“威胁”。
鸠尾你不惜一切想看到“蟒帮”和“东靖盟”的正面对决,那我就让你看。玻璃的碎片扎进手掌没有疼痛,心里让人扎进的刀刃却要尽快拔出。
耿于怀一手导演了自己藏身火海的戏码,现在又导演了庞同德的“牢狱之灾”,下一步棋,耿于怀冷冷抿起了嘴角~鸠尾你可要仔细看清。第一百零一章
“庞氏创业”的股票是股市的一个奇迹,上市头一天跌幅第一,上市后股价一路下滑,7天之内跌到了3。72成为牛市股价最低的股票。然后“庞氏创业”的执行总裁庞同德被怀疑谋杀“柏氏”的总裁柏尘而被警方收押入狱。这样的消息对于“庞氏创业”的股票无疑是雪上加霜。
牛市是股民的机遇,牛市似乎也成就了“庞氏”的噩梦。
九点15分竞价,九点30分开盘。“庞氏创业”开盘就是跌停价3。35,大局已定,以这样的速度,不出一个月,“庞氏创业”可以荣登吉尼斯记录了。
简风亦坐在电脑前,看着“庞氏创业”卖盘上压下的天文数字只是淡淡冷笑。“庞氏”已是强弩之末,生死只是一线之间。而自己因为低估了“东靖盟”的能力,也受到了“教训”。一具带着朱雀戒指的尸体居然是起到这样一个作用?他高估了自己,所以亦让自己走到今天这样被动的局面。
一直以为自己面对的敌人应该是“东靖盟”的朱雀,可是自从花语承认自己就是“朱雀”,他才发现自己错的厉害。原来所有的疑问在碰到这个答案时都迎刃而解。
为什么鸠尾不愿意背叛“东靖盟”却要对付朱雀?
~因为朱雀本是名女子,一个男人受制于一个女子本身就是一种羞辱,更何况鸠尾曾经是那么骄傲的一方霸主。
为什么“东靖盟”会和庞同德过不去?
~“家破人亡”的私仇,又怎么可能隐忍不发,自是要全力以赴。更何况“东靖盟”也的确有那个能力。
为什么一个孤女居然有反抗自己的勇气,居然敢在劣势下与自己争取权利,甚至同位谈判。
为什么花语被抓,“东靖盟”如此紧张。明明想救却有所掣肘。
所有的为什么原来都是这样一个答案!
花语!
~“花氏”名正言顺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庞同德杀之而后快的“草根”!
花语!
~“东靖盟”的朱雀,鸠尾反骨出卖的本因!
花语!
~居然还是让“柏氏”总裁柏尘失了性命也要保护的女人。
花语!
~这个名字代表的意思还真是丰富。
今日手指里翻转的不是那从不离手的硬币,而是那两枚白金朱雀戒指。都说红颜祸水,象花语这样的“红颜”已经搅出了一滩浑水。拉扯下水的不止是庞同德和他的“庞氏创业”,还有“柏氏”和“东靖盟”,甚至还有“蟒帮”。时间长了,谁也保不定下水的还有什么人。这是一个漩涡,吸进去就算不是万劫不复要全身而退只怕也很难。因为很明显的一点,花语被抓来以后,对付“庞氏创业”的脚步并没有停止,甚至还在步步推进,那么只能说明两种可能:
一是花语早已提前安排和部署了一切,现在手下的人只是在按部就班。
二是还有人在帮花语。
从现在的局面看第二种可能性更高。事态发展变化有万千可能,再严密的部署在进行中都会有变化和漏洞,如果大意的照本宣科,等同把自己的性命从错漏中交予对手的手中。而这个在暗处运筹帷幄的角色绝对不是一般人物,他心思缜密,进退有序。每下一步棋都备了后劲。这不可能是按部就班。花语再聪明也没算到自己会被俘,当然更不可能算到被俘后的情况,而提前布置“柏尘”这枚棋子。柏尘本是一个失误!而这个人物也绝对不可能是朱雀的两大执事。
鸠尾要对付的就是朱雀,那么他自然不会帮助花语实施计划。另一个执事刑离,对他的了解虽然不深,可是从道上很多和他打过交道的人嘴里都能听出对此人的些许评价:
~忠诚有余,智谋不足!
那么在N市能帮着花语调度和筹谋的人是谁呢?
N市?N市?
朱雀戒指没有硬币那么称手的重量和形状,一个不慎便在翻转间滚落到对面的角落。怔怔的看着戒指旋转后停止,简风亦突然想通了脑里纠结的那个结。
“东靖盟”近几年的势力重心并不在国内,而是在国外。那么这个筹谋者自然很可能是与花语一起从国外回来的。
拉开面前的抽屉,开始翻找,前几天让人去查“东靖盟”自国外入境的的名单。那份名单上应该是有些端倪才是。
找到了!
简风亦展开纸张,入眼的名字不觉让他一震。
耿于怀!
耿茉!
…
同是姓耿?
这其中莫非有什么不可知的联系?
“袭人”去了“东靖盟”近一个月,没有主动联系。生死不知。现在这盘棋到底谁是谁的敌人仿佛都有些模糊了。幽夜舞的反应又代表了什么呢?第一百零二章
“?纾 ?
很大一声响动,房间的门没有请示就被大力的推开了。
简风亦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李力拦不住的人除了庞雅媛还有谁?不过庞雅媛的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罔顾他的命令已经不是一次了。
“滚出去!”最恨的就是在自己想问题的时候被打扰,偏偏庞雅媛仗着“庞氏”经常做这样的愚蠢的事。现在庞同德自身难保,她莫非以为自己还会容忍?
“风亦!”痛呼加上满脸的眼泪,冲到简风亦面前便直挺挺的跪下。庞雅媛抓住简风亦的裤脚,颤抖饮泣。
很好,又是上演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简风亦冷冷的把身子靠近身后的椅子,眼内一片云淡风轻。你演我看而已。
“救救我父亲!”
简风亦挑眉,老剧本老台词,泡沫电视剧上天天在演绎。买菜的主妇们百看不腻,他也勉为其难的看看好了,毕竟面前的女子是在自己配偶栏里填写名字的人。
“风亦…风亦…现在只有你有能力救我父亲了。”眼泪磅礴而下。
“你想我怎么救?”简风亦轻轻把面前的液晶显示屏转了个角度,让跪在地上的庞雅媛也能看到那全绿的“庞氏创业”在股市上是如何的一败涂地。
“你能的!你一定可以的…我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事你做不到!”
简风亦的嘴角上挑,多有意思。他是不是应该为这女人变相的歌功颂德大大的膨胀一下男人的自豪感。被女人依靠的感觉向来可以轻易铸就男人某方面的成就感。
可是他简风亦实在没有那些平常男人的劣根性。他的成就感是靠自己的双手获得他想要的东西,两句马屁就想他晕头转向实在不高明。不过他也没有让庞雅媛起来的意思,她爱跪就让她跪好了,这是她的“孝心”,他总不能连这“尽孝”的权利都不给她是不是?
“风亦…”
“其实你不该来求我。”简风亦很是玩味的支起那泪眼婆娑的美丽脸孔。
庞雅媛哑然,并不明白简风亦的言下之意。
“柏尘并不是你父亲杀的,不是吗?如果凶手找到了,那你父亲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了。”手指抚在红润的双唇上,那里的腻滑让他不经意的想到另一女人那倔强抿起,仿佛永远不会求饶的唇。
女人是水做的,眼泪就像男人的汗一般不值钱。庞雅媛永远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讨厌女人的眼泪。而朱雀只怕是女人中的异类,没有眼泪,聪明强势只怕这也是她能坐上朱雀位置的原因之一。女人在某些上面的成就之所以能媲美男子,往往是舍弃了女人身上一些柔软的特质,兼顾了男人身上的强势、冷血和霸道。
朱雀!花语!
~她用来对付男人的方法的确远比庞雅媛要厉害的多。
“明白我的意思吗?”简风亦凉凉的笑,他想她已经给庞雅媛指了一条“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