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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绝再次看了看内室的方向,想了想,抬步走了进去,唇沿勾起一抹冷笑,既然做戏那就要做全套的不是吗?
《》第1卷第二十四章流言四起
刚入内室,南宫绝就被满室的高温吓了一跳,眉头不禁微皱,眼光流转之下,他这才发现原来在这屋内的四个角落竟然摆放着熊熊燃烧的炭火,在这样一个春光明媚的时刻,看到这样的景况颇有些怪异。
床上则不见那应该还在昏迷中的女人,而屏风后则是烟雾缭绕,气氲盎然,心思微动,已经抬脚走了过去。
转过一角,里面的景象让他凤眸生澜。
只见屏风后一个散发着淡淡热气的木桶中,林晨曦正端坐其中,身着淡色的抹胸,暴露在空气中的香肩,肤如凝脂,散发着淡淡的细腻柔光。
此时她正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如羽翼一般在她的脸上垂下一道阴影,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一头乌黑柔顺的亮丽秀发就这么毫无束缚的披散在肩上,垂放在桶边,黑白相间,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雪色的容颜上,虽是还在昏迷中,但依然带着那副让他看了就很气闷的淡然神情,似乎她仅仅只是在悠闲自得的午睡一般,而不是身中剧毒,一股没来由的恼怒冲上心间,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南宫绝心中突然涌现一股探究的欲望,深沉的瞳心闪过一道看不清楚的光亮来。
“奴婢叩见皇上。”小玉正带着离儿守在自己主子的身边,按照太医的吩咐不断的往桶中加草药和热水时,不经意间眼角的余光中竟然看到皇上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似乎已经站在旁边看了很久,于是立刻惊的跪地参见起来。
“起来吧!娘娘现在怎么样了?”眼未抬,墨色的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桶中那紧闭双眸的女子,想着她如果此时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就在她的面前,她会是何种表情。
“回皇上,娘娘一直在昏迷。”小玉有些心惊的回复。
“嗯,你们先下去吧,朕来照顾皇后就好。”不禁大脑的话语脱口而出,话刚出口,南宫绝就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不禁有一丝懊恼。
什么?小玉及时压下将要出口的惊呼,一双大眼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们东兴王朝最为尊贵的主子,皇上什么时候会照顾人了?满身的寒意的不把人冻死就好了。
“怎么?”带着可以将人冻僵的冷冽眼神瞟过去,身上散发出阵阵的残虐。
“奴婢不敢!”在他让人窒息的强大气势下,小玉低眉顺目,恭敬的拉着早已吓呆的离儿快步走了出去,否则她不敢保证她们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听着远去的脚步,南宫绝缓缓的将目光再次放到林晨曦的身上,看了半响,唇际勾起一抹邪魅至极的笑容,只是这抹笑容和他眼中的寒意成了正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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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将近拂晓,沉沉的夜幕渐渐散去,新的一天又将到来。
已经两日过去了,林晨曦还未有清醒的迹象,而此时整个皇宫之中已经流言四起,人人自危,生怕一不小心就就被卷入其中,整个皇宫充满着紧张的气氛。
“皇后中毒了,你们听说了吗?”皇宫的一隅,几个宫女太监聚在一起,悄悄的议论起这两天皇宫中最石破天惊的消息。
“是啊!皇上龙颜大怒,现在正命御林军统领陈泽将军调查此事呢!”
“皇上这两天一直不离皇后的左右,亲自照顾,事事亲为,而且连接两天未上早朝,看样子皇后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不轻啊!”
“是啊!”听者心有戚戚焉,连连点头。
“你说皇后现在怎么样了,到现在一直未见有何动静,而且勤思院中的人也是缄口其三,丝毫不露口风。”另一人说出心中的疑惑。
“听说很是严重,到现在还未清醒过来呢!”说话者的语气似乎颇为可惜。
“你们说到底是谁有这天大的胆子,竟然敢向皇后下手?”
“自古皇家是非多,这谁能说的清楚,你说皇后也真够倒霉的,才进宫几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某人的口中颇为惋惜。
“你不要命了,竟敢这样说。”一个尖细的嗓音闻听此言陡然紧张起来,四下打量了一下四周,见无人经过,一颗吊吊起的心才慢慢放下。
然而在他回过头,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玄衣男子时,那张俊朗如风的脸上满是严厉,刚刚才放下的心又再次高高吊起。
“瑞王爷!”一阵惊呼声过后,众人立刻胆战心惊的瘫倒在地,伏地叩拜,看样子自己等人刚刚的谈论瑞王爷已经听到了,这该怎么办才好?虽说瑞王爷是这皇家最为平易近人的王爷,但刚刚自己等人说的事情可是要杀头的大罪,宫规上就有这样的一条,身为奴才的不可妄自搬弄是非,随意谈论事关各位主子之事,瑞王爷能放过自己吗?
“奴才见过瑞王爷。”声音中已经带着绝望。
“下次再让本王听到你们在这里胡说一通,本王绝不轻饶!”清朗的男音淡淡溢出口来,语间无抑扬顿挫,喜怒难辨。
“是,奴才们知道了,谢王爷的不杀之恩!”众人莫不俯首称是,能保住性命已经让他们大呼老天慈悲了,哪敢再犯。
“嗯,都散了吧!”不在看他们一眼,南宫辰抬步往勤思院的方向行去。
《》第1卷第二十五章瑞王驾到
勤思院外两队禁卫分列两旁,看到来者齐齐下跪请安,“臣等叩见瑞王爷!”同时心底也在疑惑,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生性洒脱顽劣的瑞王爷今个怎么会突然回宫了?自从皇上登基以后他就出宫游山玩水去了,已经数月不见其踪迹,据说逃功一流,平时皇上都很难逮到他的踪影,难得他还会想着主动回来,这可真是难得哦!这是在场众人共同的心声。
“起来吧!各位精英们,数月不见一向安好!””身着玄衣的南宫辰嘻嘻一笑,拍了拍身边一个侍卫的肩膀,似是多年不见的老友般,俊美的脸上尽是调侃。
“多谢王爷挂怀,臣等还好。”回话的侍卫眼角抽搐着,对于一向威严的皇家出现这样的一个异类有着很大的不解。
“那可有想念本王在宫内的日子啊!”看到一干人等那有些怪异的表情,某人笑容更加灿烂,充满回味,哎,想想还真怀念在宫内调戏这些一板一眼侍卫的那些日子。
“这…”众人面面相觑,一脸的惊吓,不知如何回答,拜此人所赐,想起以前那些水深火热的日子,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好了,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了,难道看到本王就这么让你们不堪忍受?这真的太伤本王的心了,亏的本王在宫外对你们还念念不忘的。”某个无良的主子俊脸一垮,泫然欲泣,看的众人纷纷汗毛倒竖,悄悄往后挪动着脚步,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这个顽劣的主子又有整人的欲望了,众人对望一眼,心底有着共同的认知,看样子大家还是小心为妙。
“王爷这都是臣等的不是!”语气中充满着卑微,希望眼前的人可以大发善心,放过他们。
“你们那么害怕干嘛?本王又不会吃人。”某人的语气中充满着疑惑,似乎对他们不断的后退有些不解,只是眼中的那抹若隐若现的笑意说明了他此时的好心情。
“王爷…”语中已有哀求。
真不好玩!自己有那么恐怖吗?南宫辰微一撇嘴,决定暂时放过他们,反正来日方长么!
“皇兄在里面吗?”
“回王爷,皇上在里面。”闻听此言,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赶紧出言相告,想快快送走这个瘟神。
南宫辰不以为意,抬步欲行,刚走两步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蓦然回首,无视众人再次斐然变色的脸,笑语嫣然的抛下一句,“哦,对了,各位精英们,本王这段时间在外搜罗了不少新奇的玩意,等那天有空带来给各位开开眼界。”
呃,众侍卫再次面色惨白,他们就知道这个顽劣的主子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的,众人面面相觑了好久,心中暗自决定在这段时间还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就是让他们去守城门都愿意,毕竟小命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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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绝端坐床前,看着床上还陷在昏迷中的女子,雪色的容颜上依旧浮起淡淡的青色,幽瞳内戾意闪逝。
已经整整两天了,她还没醒来,留这帮太医何用?
“穆痕,太医院那边还有动静?”
“回皇上,太医院还未能拿出行之有效的方法。”穆痕垂首回答。
“哼,一帮庸才!穆痕,传朕旨意,朕再给他们一天的时间,如果明天此时皇后还未清醒,让太医院所有的人提头来见朕。”
“是,属下这就去办。”黑影一闪,人已然不见。
南宫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睡颜,似乎要把她给看穿,这两天刻意守在她的身边,就是想入那些有心人的眼,只是为什么看到她一直长睡不醒心中会有份焦急?
“咳咳,皇兄,你什么时候也变成一个痴情人了?你别告诉我这是真的哦,这小弟可不相信!”一声好笑的声音打断了南宫绝沉思,只见一个身穿玄色长衫的俊美男子懒懒的倚在门边,一身的肆意洒脱尽现风流,刚刚脱去稚气的脸上笑意盎然,大大的眼里满是促狭的笑意。
“六弟,你怎么回来了。”看到许久不见的弟弟,南宫绝脸上的冰霜散去一半,先皇共有十二子,而他和皇六子是一母所出,所以他和这个皇弟从小感情一向就好,但他这个一母所生的皇弟平时自由散漫惯了,长年在外游历,很少回宫,所以现在突然看见他,南宫绝有着些微的吃惊。
“皇兄,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装的不明白!”施施然走进屋来,脚尖轻轻一勾,一张凳子已经移了个方向,落到了某人的尊腚之下,南宫辰没好气的往自己的皇兄翻了翻眼,丝毫没被自己皇兄那冷的可以将人冻僵的脸色吓到,这个皇兄在没登基前还是温文尔雅的一个人,哪知刚刚登基就整天绷着一张脸,手段也愈加狠绝,真不枉他名字中的那个‘绝’字了,好似别人都欠他似的,人啊!何必活的那么累呢,南宫辰歪着脑袋盯着自己的皇兄。
“愿闻其详。”
“皇兄,你大婚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不通知我一声,也好让小弟回来给你参考参考!”说到这,南宫辰就是满肚子的不开心,自己的兄长大婚竟然不通知自己!这让他多多少少感到郁闷。
“六弟,你今年已及弱冠了吧!”南宫绝不回反问。
“呃,是啊!”南宫辰眨眨一双墨染般深不见底的大眼,有些不明所以然。
“你在外玩的也够久了,是该回来帮帮为兄了。”南宫绝淡晒,目内精芒微闪。
“什么?皇兄你不是开玩笑吧!”南宫辰一听,立刻惊吓的跳的老高,刚刚的嬉皮笑脸已然不在,大大的眼中充满惊疑,皇兄是哪根筋搭错线了,明知道他最厌烦的就是进入官场,身在皇家已是无奈,生性爱自由的自己怎能就这样被束缚住?如果真要他这么做,那还不干脆把拿刀杀了他比较痛快。
“你看朕是在开玩笑吗?”这个弟弟是该收收心了,已经二十了,不能老这么自由散漫,否则母后若是地下有知也会不安的。
想起早已香消玉殒的母后,温柔的话语似乎还在耳边,南宫绝眼中闪过一道伤痛,母后已经整整离开十六年了,那年自己八岁,辰才四岁,就像整个世界似乎在瞬间崩塌了一样,看着父皇厌恶的目光,看着别人投过来冷冷不屑的笑意时,自己在母后那个冷如寒冬的清雨宫抱着哭着睡着了的辰,那时就在心中决定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唯一的弟弟,不让他在这个充满阴谋与肮脏的皇宫内受到任何伤害,想到这南宫绝目内闪过一道嗜血的光芒。
呃?南宫辰怔怔的盯着自己的兄长看了半响,发觉自己的皇上哥哥似乎是真有此意,一张俊脸不禁慢慢的垮了下来。
《》第1卷第二十六章深夜来客
夜已深,月光如华,微风吹过,带来些许的清凉,整个勤思院安静如许,一片乌云飘过天际,遮住了皎洁的月色,大地顿时漆黑一片。
此时,一道快如闪电的身影以极其熟练的方式躲过了层层侍卫,轻轻飘落院中,竟无一丝声响,只见来者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脸上被一方黑帕遮去了本来的面目,露在外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凝眉细听之下,然后不假思索的往目标处而去。
黑衣人来到屋内,看到趴在床边睡眼朦胧的垂髫小婢,目光微闪,手轻轻的一拂,已然点了其睡穴,来到床边,看着床上那好似睡熟的女子,眼中竟然闪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似是惋惜,似是心疼。
看了半响,溢出口来的轻轻一声叹息,竟是女声。
只见她不假思索的出手连点床上女子身上的数道大穴,从身上拿出一个白色散发出淡淡香气的药丸来,喂入床上女子的口中,然后轻轻飞身上床,扶起床上女子的身子,闭目凝神,一双手掌就这么抵在其百汇穴上。
时间慢慢流逝,黑衣人额际渐渐沁出薄薄的汗珠,手更加用力,脸色也愈加的惨白,不多时只见原本毫无反应的女子突然哇的一声往前一倾,一口黑色的污血喷出口来。
黑衣人一惊,赶紧收手,扶住那摇摇欲坠的身子,探指试了试她脉搏,不多时,目内竟然闪过一线宽慰的笑意,始才轻轻的放下女子的身体。
此时窗外乌云已经飘过,月光再次笼罩大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远远的传来,让黑衣人眉头微皱,好不容易等到他不在这里,自己才能前来,这时候又会是谁来呢?不过还好,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于是不在多想,按着刚刚来的路线复又返回,在离开的那一刻也没忘记解开那小婢的穴道,并轻轻的踢了她一脚,有这小丫头在,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看到小婢睁开朦胧的睡眼,这才满意的离去。
远远的听到的就是那个小婢的惊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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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晨曦悠悠转醒,入得眼帘的是一个精美镂空的雕花金炉里正无声暗燃着不知名的香料,一缕淡淡的幽香飘散于室内,在呼吸之间似有似无地从鼻端飘过,微微地一呼一吸后沁人心脾,极其清雅宜人,清晨的阳光正透过窗沿洒下点点斑斓,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自己没有丝毫的印象?
林晨曦眼如秋水般明媚慢转,一抹迷惑怅惘慢慢地爬上她那微蹙的黛眉之间,为什么自己会感觉那么的累呢?全身的骨头好似散了架,轻轻的抬起手愣愣的看了好半天,一些景象如走马观花从眼前掠过。
原来自己是中毒了是么?从没想到能再次见到清晨的阳光是这么让人感到开心的事,淡淡的一笑,似乎并不介意自己刚刚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刚要起身,却突然感到腰际一紧,人已经被圈入一个紧实霸热的怀中,她身体陡然一僵,刚要惊呼出声,一个慵懒邪魅的声音已在耳边淡然响起。
“皇后你醒了!”南宫绝幽深如许的冷淡墨眸紧紧的锁住怀中女子如雪的容颜,想起她刚刚醒来时那副茫然迷离的表情,呆呆的看了自己的手老半天,而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才淡淡的一笑,他没想到一向随性的她也会有如此的表情,那一刻他突然不舍离开自己的目光。
他怎么在这里?林晨曦眉头一皱,她不习惯两人这样的亲近,竭力向外螓首偏离,想脱离他的怀抱,颦眉问:“你怎么在这里?”言下之意就是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你是朕的皇后,皇后身体不适,你说朕能不闻不问么?”南宫绝邪邪一笑,束在柳腰上的大掌一紧。
什么意思,难道他一直都在这里?他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他还想干什么?
“你…”林晨曦停止挣扎,眼带深思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似乎想把他给看透,一句“无赖!”也随口抛了出来,一双无波妙目清澄以对,而眼前男子一双狭长黑眸清冷彻骨似是毫不妥协,时间这这么胶着,林晨曦突然感到有些气闷。
“无赖!”南宫绝玩味的一笑,紧接着一阵低沉的大笑溢出口来,眼中的冷冽稍减,竟隐含期待,她还真是特别,看样子这段时间自己在这诡谲难测的宫中生活不会再无聊了。
听着耳边那突如其来的大笑声,林晨曦一愣,唇边勾起一抹讥讽,不愧身为皇族中的老大,这眉目变化的功夫,实在是比翻书还快,这皇家‘本色’他也该用的淋漓尽致了吧!
《》第1卷第二十七章费尽心思也惘然
哦,无赖是吗?南宫绝低喃一声,似是在口中慢慢回味,眼中闪过一道邪肆的光芒,脸上似笑非笑,揽在她细不盈握腰上的大手更加用力往他怀中带去,林晨曦遂不及防,再次落入了他的怀中。
“皇后,朕辛苦的照顾了你两天,难道借的你床休息一下都不行?”慵懒的话语在耳边轻轻响起。
“这不是皇上该呆的地方。”腰间的痛不可当让林晨曦低哼一声,她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于是抬起清冷沉静的双眸瞪向那只在盈寸之间的俊颜,充满着无言的控诉。
南宫绝看着怀中那倔强不肯示弱的清秀容颜,眸中突然变得暗沉起来,脸上掠过一抹狂肆嗜血的奇怪笑意,他陡地薄唇俯下,锁住她欲避不及的嫣然红唇,然而他一接触到她那两片柔软红润的唇,竟蓦的一颤,再也不舍离开…
“你…”林晨曦刚要开口抗议,却突然被乘机滑入口中的舌止住了声息。
一番缠绵入骨的深密胶缠过后,一声闷哼,南宫绝睁开情欲氤氲的凤眸,唇角留下一丝血迹,却见眼前的她瞪着一双清澈无波的妙目怒目以对,他不禁目内一暗,这个人儿,她是在说,方才有那一丝悸动的,只有他一人是不是?
为何每次见到她,她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是她的本性还是欲擒故纵的小把戏?不论怎样她已经成功吸引住自己的目光了。
林晨曦抿抿微肿的樱唇,目中依然平淡如水,似乎并不为刚刚发生的意外有丝毫的惊慌,或是羞涩,“皇上,我想身为一国之君的你,说话应该不是言而无信吧?”
“哦,怎么说!”南宫绝目光灼灼,他没想到仅仅是一个吻,就让自己有这么大的反应,原本想教训一下她的不驯,让她知道谁才是这皇宫的主子,那知却意外发现她的美好。
林晨曦轻挑蛾眉,仰起两汪平静明眸,淡声道,“皇上还记得当初答应过臣妾什么?”
“朕答应过什么。”南宫绝不答反问。
“如果皇上没有健忘之症的话,一旬前的那纸协议是否还记得。”
“朕国事繁忙,此等小事还真的记得不甚清楚了,不知皇后可以告知一二!”
“皇上你可否先放开臣妾?臣妾再慢慢告知。”林晨曦垂下眼睑,低眉顺目,实则暗暗咬牙,自己真是太高估他的一言九鼎了,看他这死不认账的模样,明摆着他想反悔!
“你是朕的皇后,朕为何要放。”他在她耳边低低吟唤。
“你…”林晨曦紧紧握住双拳,压制住想给他一拳的冲动,没想到自己那深埋在心底的劣根性在他的身上也适用。
好,好,南宫绝既然你执意要把我拉入这一潭浑水中,那好,看本故娘不把你这个皇宫闹得个鸡飞狗跳,我要让你从此后悔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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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林晨曦一身白衣飘飘站在窗边,乌黑柔顺的一头亮丽秀发简单的挽了个髻,用一个玉簪固定住,头上就再也没有多余的装饰了,雪色的容颜上,淡然无波,似乎这天地间的一切,皆不必挂怀,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如一湾清潭,清冷无伪。
她呆呆的盯着天上的月儿,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古今月儿皆相同,现在自己远在这不知名的时空,爷爷和爸妈他们是否正在为自己的下落不明而担心!她也想回自己的家,听爷爷说些奇闻异事,听爸妈说说他们考古的新发现,这样的温馨似是近在眼前,但她却不知道家在何方,怎么样才能找到回家的路。
自从几天前莫名其妙的被人下毒以后,她才深刻的体会到这后宫的危机重重,如一汪浑水一样,稍有不慎就会深陷其中,再难出来,自己当初的赌注是不是下的太大了点?不论进宫还是为后,都不是她所愿意的。
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历史上并无记载到的朝代,这已属匪夷所思,这亿万分之一的机会给自己遇到了,这该说是幸抑或是不幸?
想起昨天早晨清醒后,南宫绝那副志在必得的征服表情,以及那个本不在自己预料之中的吻,林晨曦突然感到有一丝的头痛。
他太过难测,喜怒难分,这样的人,贵为天之骄子,集权势与一身,他有绝对的资格得到众多美人的芳心暗许,但同时他也会让众多女子芳心错付,含泪一生,不过幸好,她不属于这个行列之内,说她冷情也好,说她无心也罢,不论在现代还是在这里,她追求的不过是平平淡淡、潇洒自得的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完全脱了自己的预期之外,难道就因为自己没有像一般女子那样对他如神祗般敬仰,看惯了受封建教条束缚下唯唯诺诺的大家闺秀的他,所以对自己这个异类应该只是好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