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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一怔,随即讪笑着圆谎:“高僧法号一灯大师,欧阳峰是俗家名字!”嘿嘿~我太聪明了,“当年遇见大师时,大师心知自已已不久于人世,即对小女说了他生平的故事,自然得知大师俗名!”
那二人被她骗得一愣一愣的,想她的话,又想不出有那里不对,这才哦了一声,齐道:“原来如此!”
她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这两个古人,还真是好骗啊!
蓦地惊觉,三个时辰好像已过了!
她呼了一声,两腿一软,如大字般地倒下地去!
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先是接触到上官明浩那充满笑意的眸子,然后是——叶大侠探过头来,那张大脸就出现在她面前,皱着眉地端视着她。
好半晌,那张大脸才冷冷一笑:“看看你!哪像会什么绝世武功?”眼珠一转,又问道:“你刚刚在唱的是什么歌?”
她一愣,皱了皱眉:“你说哪一首?我唱了很多首咧!”
“就是那个什么向前向前的那首!”大虾的眉头也微皱:“虽然你唱得像鬼叫,但是,你最好再唱一次!”
“为什么?”
“快唱!”
“为什么?”
“快唱!”他吼着。
她不由地呶了呶嘴,坐了起来,轻咳了一声,就握住拳头,激动地吼了起来:
“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我们是南烈的子弟,我们是南烈的武装,从无畏惧,绝不屈服,英勇战斗,直到把北赫军消灭干净,南烈国的旗帜高高飘扬!听!风在呼啸战鼓响,听!战斗歌声多么嘹亮!英雄们整齐步伐奔向抗战的战场, 英雄们整齐步伐奔赴祖国的边疆,我们的队伍向太阳,向最后的斗争,向全国的胜利!”
她还下意识地改了歌词,否则,不知如何跟人解释,毛主席是谁,同志们是什么。
吼完,她还自我陶醉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问道:“真是仙乐啊~!~是不是?”
那三人脸上满是黑线,那叶大虾愣了半晌,才掏了掏耳朵道:“的确是好曲!但是,希望你以后不再涂毒我们的耳朵了!”回转过头去,看向上官明枫,问道:“记下来了吗?”
那上官明枫这才点点头,“是的,记下了!”
“很好,传令下去,将此曲传唱,鼓舞士兵们的士气!此曲以后便是我南烈军的军歌!”
“是的!将军!”
她一愣半晌,唔系嘛?咁都得?
回过神来,颤抖地喊出了一声:“哇靠!”就口吐白沫地又倒了下去,四肢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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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脏六腑之精气,皆上注于目而为之精。精之案为眼,骨之精为瞳子,筋之精为黑眼,血之精力络,其案气之精为白眼,肌肉之精为约束,裹撷筋骨血气之精而与脉并为系,上属于脑,后出于项中。故邪中于项,因逢其身之虚,其人深,则随眼系以入于脑,入手腼则脑转,脑转则引目系急,目系急则目眩以转矣…”
上官明浩盘腿坐着,闭着眼睛,絮絮叨叨地说着运气之法。
她却不停地晃着头,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瞌睡虫已向她招手!
废话,天没亮就被他扯了起来,她还没睡饱咧!
突然,脑门被人重重一敲,她猛地吃痛,惊醒,直跳起来,下意识地叫着:
“下课了?老师再见~”
“龙锦飒!”上官明浩一声大喝,脸色发黑:“你给我认真点!”
她愣了愣,这才瘫坐下去。
“照我刚刚说的做!”上官明浩严厉地喝道。
“呃?”她再次一怔,“你刚刚说了什么?”文言文耶~那哪听得懂?
“你——”上官明浩暴怒,大大地喘气,抚着胸口:“你这个女人!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总有一天我会被你活活气死!”
“不不不!我可没有这个能耐~~”她急忙说:“只是你说的,好像和平时说话不太一样,我听不懂!”
“什么?”上官明浩怔了怔,似乎想到了什么,这才缓回一口气,“你那个世界没有学过文学吗?”
“不是没学过!”她讪笑着:“而是,你刚刚说的,对于我们来说,是很古老的文字,我们已经不再使用那样的文了,而是像平时一样,用易懂的方式来说就好!或者说,你直接教我如何调息运气就好,不用这么多长篇废话!”
“你说我是在说废话?!”上官明浩凤眼一瞪,想发作,但又发作不起来,最后还是妥协了:“好吧,我试着用你懂的方式来说!坐好,深呼吸!”
“丹田者,冲脉(上起百会,下达会阴),带脉(腰一周之脉)之中,脐下内部也。为男子精室,女子胞宫所在,调整呼吸,固精健肾,练神之所也…先吸后呼,一出一入;先提后下,一升一伏,内收丹田,气气归根。吸入呼出,勿使有声。 呼吸出入,气交错也。调息匀细,真气也。提者,吸气之时,存想真气上升至顶也;下者,真气归纳于丹田也。升者,气随意上升也;伏者,觉周身之气渐坠于丹田…”
她闭着眼睛,跟着他说的方法走,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呃?怎么这么像在安胎啊?
但是管他的!跟着做就对了!
就这么一个早上就过去了,正午时分,冬季的正午,倒是较为暖和,有一丝丝阳光!
上官明浩这才缓缓睁开眼睛,侧目看她:“觉得如何?”
“真是养生健体好方法啊~!”她眯着眼睛,咧着嘴挪揶地说:“练了之后,果然感到通体舒畅,精神倍爽,十天不睡觉都没有问题!”
上官明浩不由一怔,眼角含笑。
此时,远远地,空旷的天地间,传来了阵阵的歌声,是兵士们在高歌,还真的唱了那首军歌,那歌声,穿越云宵,嘹亮震天!
上官明浩轻轻一笑:“看来,你那首歌还真有鼓动人心的作用!”
她笑了,站了起来,迎风而立,举目远眺,那歌声中,还夹杂着吆喝声,想必那些士兵是一边在练兵一边高歌!
“你不知道,”她淡淡地开口了,“我听我的母亲说,我的外祖父曾经就是一名军人,当时,在我们那个世界里,有个东北三省,我的外祖父亲自率领军队,将侵略者赶走,立下赫赫战功!
“你——以前所在的国家,曾经也被侵略过?“
“是的!”她叹息着说:“在我们那,有一个既小又嚣张的国家,它曾我的以前的国家大举入侵,疯狂杀戮!你知道吗?”她转过看他:“那个国家的军队曾经在一个城市里,几天时间,就将那城市30万人屠杀,活埋!那个国家所犯下的滔天大罪,恐怕它灭亡一百次都不足以弥补!所以,没有人会不痛恨侵略!”
“30万人?”上官明浩惊呼,“这太可怕了!这不可能!为什么不反抗?”
她浅笑:“我那个世界和你这个世界不一样,那些伤人的武嚣不是刀剑,而是不需要用什么内功,只要轻轻的一扣手指就可以将人置于死地的武器!”她摇头,“说了你也不懂!”
上官明浩一愣,显然还没从那惊愕中恢复。
她不再说话,再次坐定,又开始吸气呼气!
看来,有内力的话就是不一样,这两天下来,她感觉到身体和精神都在变化!
加上上官明浩教她的调息之法,三天后,已能执剑挥洒,虽然不是挥得很优美!
而这天,上官明浩带她到一棵大树前,指着那棵树说:“上树顶去!”
她抬头看那树,想必是什么千年老树之类的,高耸入天,当下不由一愣,但是又不能说不,就开始攀爬!
她认真地爬呀爬,费了半个多时辰,才满头大汗地爬到一半,抬起头来,眼睛都瞪大了,那上官明浩不知何时已在那顶上的粗干上闭目养神良久!
她哼了一声:“会轻功就了不起啊?我就不信我爬不上去!”,再伸出手捉住一边的树枝,很不幸地捉到一根极细的,细得承受不了她的力量而“咔嚓”一声便又断开来。
她大吃一惊,身子竟开始凌空滑落下去,她大呼出声:“救命啊~~~~”
她看到上官明浩翻身跃下,向她飞过来,但是,即使是伸长了手,那速度始终没捉到她。
完了!她想着,却看到上官明浩随即一个翻身离开,而她,却被跌进一个宽大而结实的怀里!
她怔呆了,转头一看,竟一下觉得无法呼吸,那是一张戴着面具的脸,那面具下的眼睛,满是笑意,连那唇边也漾着一丝微笑!
那眼角,那唇,依稀仿佛,如此的熟悉,熟悉得让她再次颤栗。
在那颤栗中,她竟不由地伸出手,抚上那面具,想将它拿下。
但是,面具的主人却立刻腾出一只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只是将她的手,紧紧地握住,握得她生痛,她这才蓦地如梦初醒般下了地,跳离他的身上。
“锦飒!”上官明浩走了上来,握住她的另一只手,却是望住那位蒙面将军,眼眸不由地一沉,“徒儿顽劣,多谢将军相救!”
“没关系!”面具下的嘴唇轻启,依然是眼角含笑:“以后多加小心便是!”
她扯嘴一笑,也是眼角含颦,点了点头,而上官明浩刚是一拱手,很刹风景地道:
“不知将军到此,所为何事?”
那面具下的眼睛轻挑,嘴角轻扬,“我是来看看我西蒙的伤兵,顺便告知上官先生,南烈各路英雄来了不少,叶将军要问上官先生是否去看看?”
“哦!”上官明浩道:“来了很多吗?”
“是的!江湖中好几个大门派都派了不少人来,而那些人都是冲着英雄贴及明思公子而来的!想来上官先生在江湖中颇有微望!”
“不敢!”上官明浩又是一拱手:“我这就去看看!”再回过头看,瞪了她一眼:“要跟着一起来吗?”
她撇了撇嘴,虽然,她对那些英雄也颇有想去目睹一下的兴趣,但是,她斜了旁边的面具男一眼,“我先再练一下你之前教我的剑法再去!”
“那好!随你吧!”
那上官明浩不由地看了一眼那蒙面将军,也不再说话,一甩袖,飞快地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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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定闲和地注视着眼前这张面具脸,眸中已微有怒火!
他依然静静地伫立在那,而那面具下的眸子,依然澄澈而黝黑,眼角含颦,嘴角含笑!
她只觉得胸中怒火炽燃,这该死的——家伙!别以为你带着面具我就认不出你!你太小看我了!思——龙——她握紧了手中的拳头,顿时一声长嘶,低下头,像头牛般地直冲向他!
他依然静静伫立,唇边的笑更深了,似乎在等着她的到来!
在她一头撞向他胸前的那一刻,他轻笑一声,伸手轻易地一把捉住她的后领,身子连带着她,顺着她的冲力就往后倒了下去,倒在了地上。
她压在他身上,一把伸出手,不死心地握住了他的脸,他那脸上的面具,用力地掰着,想掰开它,但是,怎么都掰不开!
“不要!锦飒!”他喘着粗气,一把捉住她的手,哑声地喊:“不要拿开它!”
“果然是你!”她叫着,瞬间眼眶通红,“你活着!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为什么?”
“对不起!”他说,那面具下的眼睛,同样有着雾气:“我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她粗声问:“什么叫没有办法?!借口!”她怒火中烧,挣开他的手,再次去掰那个面具,“为什么要戴着面具?为什么?”
他再次握住她的手,“你一定要看吗?”他也粗声地问着。
“是!”她挣扎着说:“我要知道,这是为什么?”
“好!”他说,深抽了口气:“但是,在给你看之前,先听我说!”
她这才镇定下来,注视着他,眼光深邃!
“那天,我摔下崖后,并没有死!”他缓缓地开口了:“的确是有人救了我!谁都想不到,崖下,会是另一片天地,那个人,他救了我!甚至传授我他毕生的绝学,但是,”他凝视着她,“那人说,我将终生是他的人!他在我的体内,埋下的情花毒盅!”
她听得心中一颤:“情花毒盅?那是什么?”感到自已全身都在颤抖了。
他却无语,轻扬起手,她惊愕地看见,他的掌中,似乎凝聚着一股力量,他的手在脸上轻轻一扬,那面具就轻而易举地脱了下来!
她看向他的脸庞,顿时惊呆了!
依然是那张漂亮得让人叹喟的绝美的脸,那秀挺而不失英气的娟秀的眉,那大而清澈的黑眸,那高挺而小巧的鼻子,削薄而性感至极的双唇,尖削的下巴,只是,那原本纯而干净的左脸颊上,绣着一朵妖娆的紫色的花,使他那原本就绝美的脸,显得更加娇艳而妖冶!
“这是什么?”她颤栗地抚上他的脸庞,抚上那朵花:“为什么会这样?”
“这就是那个毒盅!名叫紫情花!”他冷冷地笑了,却是眼睛酸红,望向她:“他的脸上也有一朵!他说,终其一生,我将会为他而活!即使无论我逃到哪,都摆脱不了他!如若我爱上了别人,便会口吐鲜血而亡!可是,”他的目光变得柔和了,“他根本就不知道你,一直在我心里!”他不由地抚了抚自已的脸,“而这朵花,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耻辱!虽然他曾是我的救命恩人,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一切就如那遥远的过去一般罪恶!”
“所以,”她低语着:“这是你不来找我的原因!?”
“那半年的时间里,我一直被他牵制着无法出去!”他沙哑地说:“直到一年前,我才逃了出去,我有去过我们曾经住的地方找过你,可是,你却已经走了,我寻过你,却是一路寻到了西蒙。然而,那盅,却深种我在身体里,让我痛彻心绯!”
她听得咬牙切齿!“那个救你的人,”她咬住嘴唇,“是谁?”
他的眸色骤地一沉,眼底,掠过一丝恨意!
“冷昊天!”他低沉地说:“我们都听过这个名字!”
冷昊天?她的脑中立刻有了这个记忆,是的,上官明浩说过这个名字!
她低头望他,他那眼中的恨意一直存在着,那紫情花,在他的眼底,因为那恨意而变得妖娆而冷艳!
她轻抚上那脸庞,顿时热泪盈眶,在那泪雾中,她依稀仿佛,想起过去的他!
眼前这个男人,都摆脱不了属于他自已的命运吗?为什么?
为什么——她的爱情,总是存在着黑暗?是谁之过?谁之过?
他的手抚了上来,轻拭她的泪,漂亮的眼中,已没有那抹仇恨,而是无尽的深情和思念!
“锦飒!”他轻唤着她的名字,“锦飒!”他俯上去,吻住她的眼,她的眉,她的唇,久违的吻,那么的热烈,那么的灼热。
她闭上了眼睛,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突然,他推开了她,喘着粗气,别过身去。
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他的背影,在剧烈地颤抖着!
“你——你怎么了?”她怔了怔,想扳转过他的身子。
“不要!”他喘息着,依然不回身,仍在颤栗着,像在承受着剧大的痛楚:“别看!别看!”
她蓦地一惊,冲到他面前,顿时,她看到了他唇边的血丝!
他在吐血!真的在吐血!她惊痛而无法呼吸,跌坐于地!
蓦地想起他刚才的话:“如若我爱上了别人,便会口吐鲜血而亡!”
她盯着那抹血红,一时竟呆愣住而手足无措,好半晌,她才如梦初醒般摸索着爬起来,颤抖地说:
“我…我这去找大夫…山下有很多大夫…一定能治好你…治好你…”
“不要,锦飒!”他一把捉住她的手,擦拭着唇边的血,沙哑地说:“没有用的!”
她怔怔地看着他,只觉得心如刀绞,五脏六俯,如绞在了一起般,全部痛成一团。
她不由地颤抖地搂住他,将他紧紧地纳入怀里,痛呼着他的名字。
“翊青,诩青,怎么办?我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让你好起来?”
他抬起头来,凝视着她的脸庞,那漂亮的眸子因为痛楚而变得深邃。
“你不需要做什么,”他喘息着说,“这一年来,我已经习惯了,每次想起你,虽然在吐着血,但是我很庆幸着,我深爱着你,锦飒!锦飒!”他唤着她的名,手抚上她的脸庞,即使那手,因为痛楚而颤抖,“能够再见到你,这就够了!无论最后如何,爱你,我不悔!即使吐再多的血,我都不在乎,只要有你,我就有呼吸!”
她痛哭出声,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像是耗尽了这一年来的思念和痛楚,用力地握着!
“不要这么说,诩青!”她抽泣着叫:“你不会有事的!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
他却轻笑着摇摇头,深吸着气,虽然已不再吐血了,但那脸色却变得异常的苍白。
“不要再为我费心了!锦飒,”他低语着,拭着她的泪,“我知道,这是我的命运!”他喟叹着,眼眸一沉,目光却变得宁静而幽远,“一个无法改变的命运,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有人曾预言过我的人生?”
她抬起泪眼,怔怔地注视着他。
“当我还是个戏子的时候,曾有一位老男娼找过我,他曾劝说我,与其在戏班劳累奔波,不如跟他回娼馆,以我的美色,他可以让我只接一些上等的客人,那就不会如此劳累。”他垂下眼睑,“当时,我很坚定地回绝了他,我告诉他,我没有这个意愿,成为娼妓,而他,并没有生气,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我的脸,对我念了一首诗,” 他抬起眸子,注视着她:“唯有在梦中,才有我们的路,”他轻念出声:“思念的人,同样对我充满着思念,从此以后,我们的梦夜夜无法交会,是否只有前往来生的路,才能再相逢。”
她听得心中颤粟,不由地呆怔住了。
“这首诗,是很久以前一位有名的娼妓所作的,诗的含义是,像我这般拥有倾国倾城般美貌的人,注定是无法有自已主宰的命运的!”他说,抚着她的脸庞,“即使是心中就算有喜欢和思念的人,也无法和那人在一起,只有在梦中,才能和那人相见。锦飒,他的预言成功了!”
她听得一抖,骤然间,感到一股怒火在她胸腔燃烧,那股火热让她一下子从那悲伤和惊痛中回复过来。
“胡说!”她不由地吼叫出来:“胡闹!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诗!那个人是个什么鬼?!”她抱紧他:“听着,诩青,不许相信!不要去相信!我命由天,但运在我们手中!”她深吸口气,依然是激动地,“让我告诉你,诩青,我是一个曾经死过一次的人,我也曾经,只是一缕游魂,借助于李思婵的身体,才得以重生!”她说着,看到他眼底掠过的一丝惊讶和释然:“重生后,我就知道,我不会再傻了!不会再屈服了!命运?那是什么狗屁东西?我不会相信它!我只相信我自已!”
她再次捧起他的脸,坚定地说:“或者是老天的安排,让我们相遇,我不是李思婵!不是那个曾经屈服于命运的李思婵!而你,”她瞪视着他脸颊上的那朵妖娆的紫情花:“如果,你没有遇到我,或者,真会如那老男娼所言,但是,你遇到了我,那么,你的人生就不一样了,把那些什么预言统统给我全部丢掉!忘掉!这次的劫,让我们一起来面对它,我相信,任何事,任何物,都会有解决及克制之法,相信我,我一定会将这个什么情花盅从你身上除去!”
他注视着她,听着她的一字一句,渐渐地,眼眸闪亮,深情而动容。
骤然地,他将自已那苍白的脸紧紧地贴进她的胸前,低唤着她的名字,细听着她的心跳。
她闭上眼睛,感觉着他的呼吸以及他的碰触。
“知道吗?”她低语着,“有人说过这么一句,黑暗最巨大的敌人,叫做——爱!”她轻抚着他乌亮的长发,“诩青,让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只要我们一起努力,就一定会走出这个悲剧!”
他在她怀中轻轻一颤,然后,再是轻轻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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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伤兵区到军营,这一路上,诩青对她详细地说了冷昊天。
她才慢慢地了解了那个号称是黑煞首领的人。
诩青说,那崖下,是个叫情花谷地方,冷昊天就住那里,而原本,冷昊天有一妻子,但
是,却在遇到他后,竟将其妻逐出山谷,强留下他!说到这时,诩青那眸中,又掠过一丝恨意,喟叹道:“可怜的女子!”
她当然也是听得直皱眉头,爱没有错,错的是,竟能如此无情地伤害别人,那就不可原
谅!冷昊天!她不由地握紧了手中的拳头,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你,扒你的皮,抽你的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