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少吗?”
“不,我只是不喜欢当笼中鸟,我没有当金丝雀的命。”我不喜欢被人招来则来,招去则去的感觉。我就是我,是属于我自己的。我无法想象自己要一天到晚在一个地方等着去伺候男人,我还真受不了。违心的事我不想做,心和身体如果都不是属于自己的话,那换再多的名牌又有什么意义。
“那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这样了?”他问我,同时手也慢慢把我放开了。
我看向他英俊的脸,我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每一次都很舒服。就这样离开吗?我还真有点不舍。
“合则来不合则散如何?”我问他。
“怎么说?”他盯着我的脸看。
“意思是我们的关系是平等的,我们都是自由体。”
“有很大区别吗?”这个问题其实是唐凌最先问过我的。
“有,”我答:“这样你会比较宠我。”
他很意外这个答案,再次上下打量我了一番,我认真地看向他,我很坚定我的坚持。过了十几秒后,他的脸才慢慢出现笑容,松开我的手又把我搂了回去,轻轻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
“好吧,都依你。”他最后回答。
不知道是不是说了那句话的关系,唐凌每次再跟我一起的时候确实都很宝贝我,至少一直很在乎我的感受。我很开心,唐凌是一个英俊又温柔的情人,我每次都能感觉到激情。
我和唐凌每周会见一次,是在周四,也是上次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每个星期四晚上,我会去他的那间公寓,第二天早上离开。如果他这天临时有约没有空,则会发条很简单的短信给我:取消。我的手机里从来不存他的手机号,我只要看到一串没有名字的手机号码,再看到这两个字就知道是他了。我这边,从来没有临时取消过,因为我晚上的时间都很闲,跟好友聚会,我全部会避开这一天。
我不会傻到说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比如口红之类的在他房间。事实上我会清得相当干净,用过的卸妆棉都会自己带走。不过唐凌应该也是个细心的人,说不定在我走后,他也会检查一轮也说不定呢。他的那套房子是做什么的,我不知道,只不过后来我再去以后,所有的新电器都已经拆开使用上了。
除此之外,我们平时不会有任何的联络。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做什么事,和哪个女人在一起。我连他否换了工作都不清楚,是在原来我在法国时知道的那家公司?还是早就另就高职?我从来没有问过,也没有想过去问。
这样的关系,知道彼此越多事,其实对自己是越不利的。我和他终究不会在一起,又何必对他的事情这么过问?
我们不是没有聊过天,可是天下事有这么多好说的,为什么要说到自己头上?我们谈天气,聊新闻,讲笑话,可是从来没有说过自己任何的事。
当然,女人每个月会有不方便的一周,我的例假相当准,时间相差不过一两天。原来我有问过他,每个月的这一周是不是取消好了,反正事也做不成。他摇头,说无所谓。他喜欢和我聊天,也喜欢抱着我睡觉的感觉,大概是因为我的思想或者是行为老是能逗他笑吧。有时候,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明明对我来说是很正常的事情,为什么他能笑个半天呢?
我每次去见他依然化妆,不至于次次精心,可是也相当用心。到了他家后,又会开始卸妆,每次都用不少时间。他就提意要我别化妆过去了,可以节省时间。
我不答应,我说:“万一哪天被车撞了,被来采访的记者拍到我不化妆的照片怎么办?在医院可没有时间化妆了,难得有机会上报纸呢!”
他先一愣,然后又开始大笑。有什么好笑的,我不解地看着他。
不过当情人和当情妇虽然有不少区别,可是有一点却是共同的。那就是:我们都见不得光。我后来和唐凌就再也没有一起出去吃过饭,没有坐过同一辆车子。来的时候我是自己来,走的时候,我也是自己走。
我们这样的关系维持了一年,目前来说,一切安好,情况满意。我很喜欢唐凌给我带来的享受和满足感,而唐凌呢?我相信他一定很高兴有我这么“乖”的情人,不需要礼物,不需要甜言蜜语,最关系的是不需要任何承诺。
忘记告诉大家一点,其实情人和情妇的区别,不管是告诉苏珊的答案也好,唐凌的答案也罢,其实都不是最主要的。对我来说,最大的区别就是,当情人,能够随时投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没有任何顾忌。
我就是我,一个平凡、一个简单又复杂的自由体。
…
我确实做好随时投向另一个男人的准备,可是我没有想到另一个男人怎么会这么难出现?
我是一个很懒的人,除了逛街和好友吃饭,其它时间很少出去。没有所谓的社交活动,认识的人当然会很少。
也不是没有男人对我有好感,只是想要我身体的男人条件不如唐凌,我为什么要答应他们?这样的关系我不喜欢开展太多,关系多也要花很多时间进去,今天陪这个,明天陪那个,感觉都没有隐私时间了。更何况这年头,带A字病的可能性极大,我很怕死,更怕这种不明不白的死。我不是这方面的达人,我不需要不同的男人来满足我,一点好感都没有的人,我也不喜欢。为什么要把我的时间用来陪这些我根本不在意的人呢?我更喜欢把这些时间留给我自己。
更何况,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像唐凌这么符合我内心的规则,首先不能相互纠缠,互不干涉。我讨厌八卦的人,偶尔说些什么娱乐一下生活,也无可厚非。可是知道别人的八卦很有趣吗?为什么很多人就是喜欢一探究竟呢?请问你隔壁王二家发生了什么,或者是单位同事的老婆有什么艳文,又关你何事呢?需要一个传一个,还告诉别人吗?我也讨厌一直缠着别人不放,老是电话追踪的人。每次听到“你在做什么?”我都有想挂电话的冲动,我做什么,还要向你汇报吗?
第二是就算我们发生了什么不代表我以后就属于他们,可以对我的事指手划脚。不少人,刚开始约会吃饭,还没有跟我有些什么,就已经开始对我的衣着品味说三道四了。我可以理解,有些人喜欢清纯的,有些人喜欢性感的。可是,我喜欢什么,是我的选择吧?既然我已经这样打扮,就代表这个打扮是我的选择。他们以为他们是谁?有什么权力对我的穿着进行评价?衣服是我自己买的,也是穿在我身上,他们凭什么以自己的喜好来要求我?每次见到这样的人都会让我冷笑。既然我无法满足他们,想必他们也无法满足我,再也不见对彼此都好。
第三是不要指望每个人都会对这样的事情守口如瓶。对于艳遇这类的情事,很多男人是喜欢不断张扬出去的。也许经历的女人多,确实能让他们感觉到有面子;也许勾上有姿色的会让他们觉得成功。可是我不是他们的面子,我也不想被人当成炫耀的战利品。
当然也有要和我发展正常关系的,我也尝试过。可是是我真的太不受拘束,还是我无法过正常的约会生活呢?也许是我遇到的人不多,而他们都太正常没有新意呢?为什么我从十几岁有约会开始,这么多年来,约会的内容就没怎么变过?
本来我对所谓浪漫也没有什么要求,我不指望有谁能说出什么情话让我感动半天。说真的,如果要说情话的话,我可能比他们说得还好。浪漫的约会呢?那就更别指望了,这年头,小说电视剧一大堆,应该有什么浪漫的,全被他们演完说完了吧。其他人再做也是依葫芦画瓢,做不出什么新意了。当然,有些事明知道如此,还是需要做。做的好,女人还是会感动一下;可做不好,还有点盗版他人成果,虚假做作之嫌。我明白,当女人难,当男人也难。谁要这年头物质越来越好,要求当然也就越来越高了。
可是刚开始约会都这么无聊吗?打电话,吃饭,聊天,然后就会去一个隐蔽的地方亲热一番。想猜到男人等会想做什么,真的是太容易了。如果往人多的地方去,那就是吃饭谈话时间;如果是往偏僻人少地方去,那就是摸东摸西时间了。知道得太清楚,真的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是因为我还不够喜欢他们吗?还是因为我的运气不佳,没有遇到我中意的男人呢?
我把这些事情告诉苏珊,她一点也不同情我。看了我一眼,淡淡道:“那是你贱!谁要你要求这么多?”
我确实需要检讨一下,把要求减少一点。也许是不是应该多出去转转,认识点人呢?
第七章:习惯
我一直很怕给我自己养成什么习惯,因为我知道,一旦习惯养成,就真的很难改变。也许人和人不一样,对于有些人,下决心能把习惯改掉;可我,却是怎么下决心习惯都很难改掉。通常我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习惯没有养成之前,就赶快戒掉它,不然恐怕它会一直被我带进棺材。
刚开始化妆的时候,没有养成习惯每天化妆,可是现在呢,没有化妆就觉得脸上少了点什么。刚开始用香水时,一瓶30ML的香水半年没用完,因为经常不记得擦,可现在呢,感觉没用香水就像没穿衣服。我喜欢化妆,也喜欢用香水,所以在我习惯的积累下,后果是恐怖的。因为喜欢用,所以喜欢买,买得多了怕浪费就会更努力地用,如此反复。唇彩由以前的几只变到几十只,香水从半年一瓶增加到半年五六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是多么地纵容自己的不良习惯啊!
我知道我这样的毛病不好,所以只能注意不要再在身上加上什么习惯了。英国先哲培根说:习惯可主宰人的生活。我不喜欢被任何东西主宰,于是只好想点办法来减少习惯的养成。可是有些事情,往往是在不经意的情况下形成的。
自从我下定决心少一些挑三捡四,少一些不耐烦;多参加点我并不喜欢的聚会,多认识点我不想多认识的人之后,终于算遇到几个还比较合格的男人了。在我反复比较了一个月后,我决定拍定其中一个男人,打算跟他发展一场正常的关系。
他叫陈毅,在一家电脑公司当部门经理,收入如何不知道,不过估算应该不会比我差。我不喜欢找一个经济条件比我差的人,AA制可以,不过AA制后,就绝对不可能再有什么继续发展了。因为通常的情况是男人来泡我,那我为什么还要自搭费用来陪他吃饭?我花时间,花口水,花精力,还要花钱来给他机会来泡我吗?我没有这么傻。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一个我愿意泡他的男人,我一定不会吝啬自己的钱包去和他吃一餐。
不过我从来没有为这个理由请过男人吃饭,理由真的是太简单都不过了,我本来每个月买名牌的钱和吃饭的钱就这么多,自己都嫌不够呢,还拿去请别人吗?男人和名牌选哪个?我一定选名牌,名牌买了后,我爱怎么穿怎么穿,爱怎么丢怎么丢,名牌能让我漂漂亮亮,能让我的心情大好。男人功用虽多,可能这么随便让我蹂躏吗?
最关健是买了东西后,它会完全属于我,至于男人,谁又能保证以后谁属于谁呢?一辈子的事太远,谁也说不清楚,我很高兴能很早了解这个问题的现实性,还真要感谢莎士比亚对我的早期启蒙教育。
《罗密欧与朱丽叶》这部戏剧是我高中时候看的,对于我来说,我记得最清楚的,不是“罗密欧,你为什么是罗密欧呢?”之类的话,而是“对于恋人们的寒盟背信,天神是一笑置之的。”我当时已经十六七岁了,从来没有想过这么现实的问题,可是这一点茱丽叶十三四岁的小孩子却早已经知道了,真的让我汗颜。不如别人聪明,了解这一点比别人晚,我没办法改变,可我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这一点还不明白就真的太对不起古人了。越到后面,就越发现这句话有多么的精典和现实,在此非常感谢莎翁老人家的提点,让我心中如明镜般透亮。
我原来说过,一定要减少挑来挑去的坏毛病,其实我真的有做到。陈毅有点自我为中心,我忍了;有些喜欢管我,我也忍了;无聊的公式化约会我也忍了,毕竟跟他在一起,整体情况来看舒服的情形要比不舒服得多,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虐待自己一直跟他在一起。
可发展到最后,我终于发现了一件我不能忍的事情。
同样是做一样的事,怎么能差这么多呢?和唐凌一年来我都没有跟别的男人再发生关系,没有对比还真不知道能相差这么多。明明是差不多的姿势,为什么一个能让我欲死欲仙,一个让我喜忧参半呢?和唐凌这么久还真没有一次让我不舒服过,可是和陈毅呢?我的享受是未知数!有时好有时坏,跟抽奖一样,当然我手气一向不怎么好。第一次我就有这种感觉,我以为是配合不好,第二次,第三次以后,我觉得应该不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了。
不会一直舒服,也不会一直不舒服,这样的感觉真让我对他这方面的分数太打折扣,还得伪装地叫两声给他一点面子。不知道是谁说的,男人嘛,再不行也不能说,不然以后就会更不行了。我很希望他能下次表现得好一点,毕竟我还是有点喜欢他的,可是每次都让我对他更失望。
我不知道自己的伪装演技是不是真的很好,难道他难道没有发现吗?还会问我到了几次,听了心里真的不知道应该哭还是笑。几次?有时一次没有,有时有一次。我应该如实答吗?
“到了几次?”他追问。
“两次。”我不情愿,想来想去,还是给他点面子吧,于是我心里更加的冰冷起来。
…
周四,我例行去唐凌的公寓。他抱我,我仍旧感觉到与往常一样舒服。他和他有什么不同吗?我于是决定再试试,这次我要看仔细点。
“我还想要。”我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道。
“刚刚没满足吗?”他摸着我的背问我。
“有,所以还想来一次。还能满足我吗?”我开始在他耳边呢喃。
“如你如愿。”他一个翻身,压在了我的背上。
熟悉的吻,熟悉的调情手法,我差不多能算出他下一步想做什么。其实男人的调情手法有一定的规律可寻,可是我就算是猜到了,依然觉得很舒服。为什么?他的调情手法比较适合我吗?看来改天得找高人问问,我的一票姐妹里,最厉害的应该是…
“嗯…”我轻溢了一个声音出口,一个热物进来,马上就有被充满的舒服感觉,我的思绪被打断了。
“女人,你竟然在开小差。”唐凌进到我的体内,没有再动,定定地看着我。
这也能知道,我看向他,笑了。
他撑起身子,嘴慢慢地沿着我的背亲,引来我的轻颤。
“看来我得加油拉回你的注意力。”他边说边开始律动起来。
他的动作变得有些猛烈起来,我开始不自主地呻吟起来。好热,舒服的快感传遍四肢,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了。
完了,还说要仔细观察的,可是我还是没有看明白就被带向高潮了。
他趴在我的背上,手微微地撑起,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汗滴在我身上,一滴,两滴,再延着我身上往下滑,可是心里的感觉却很舒服。同样是做爱,怎么就差这么多?
是唐凌太厉害吗?可我宁愿自己解决,也不想再和陈毅发生关系了。我悲惨的想着一个可怜的事实:唐凌在无形中把我的胃口养刁了。
怎么办?以后找男人,还得多有一个条件了。就算不能和唐凌一样,也得八九不离十才行。
都是唐凌害的!我无比伤心地想着,自己的坏习惯又多了一条…
第八章:于曼之约
“于曼,你什么时候有空?”想想陈毅的事,我还是决定找一个达人问清楚。
“约我啊,我这明天后天都约满了,下星期吧。”于曼在电话里答道。
“你果然一直都很忙啊!”我笑,这个女人是我所有朋友里面最阅人无数的女人,任何时候见到她,她都跟不同的男人在一起。苏珊跟我说于曼每年至少有20个不同的男人,我对这个数字有些怀疑,有这么多值得上的人吗?苏珊给我一记白眼说道:“别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要求。”我无语,想想也是。
“当然,明后天是周末,难道还一人在家看电视?”于曼回答。
我心里微寒一下,因为我就是周末没有安排的女人,不过我知道她不是故意这样说的。
“那下星期呢?”我问。
“周二晚吧,如何?你请我吃寿司。”她爽快回答。
“寿司?我包给你行不行?”我悲叹,这种小小的东西还这么贵,不就摆着好看嘛。这是我们朋友间不成文的规定,如果大家约去玩,AA制,可是如果像我这样主动打电话要求,一定主动的那一方请客。
“你?小姐!我还想我活几年!”她明显不给我面子。
“你又没有吃过,怎么知道我做的不好!”我叹气,谁要我不爱做饭是出了名的呢。我的所有朋友都没吃过我做的菜,所以理所应当地认为我不会做。其实我还真会做,就是懒而已。当年在国外留学,我哪来的钱天天出去吃啊,不都得自己做嘛。可是回国后则不同,大街小巷的东西这么多,自己做多累啊。
“好吃我也不要。寿司店,去不去?”
“去。这不都得听你的。”我妥协,谁要我有事要问她啊。再想想寿司包起来不难,准备工作却有不少,弄完怎么样也要1个小时,还不算买菜的时间。
…
“有什么事,你说,我十点后还有约。”于曼吃了个半饱后开始问道。
“你也太忙了吧!又是男人之约?”
“后半夜的约会不约男人还约女人啊,我又不是同性恋。”
“改天你试试,没准你还真喜欢。”我取笑她,她还真敢说。
“那我是先找你下手,还是先找苏珊?”她也笑。
我看向她,虽然我一向喜欢看美女,可是幻想一下和女人的感觉,头脑里仍然会自动出现关机画面。我摇头,还是算了。
“对了,我有事问你,你说…和你有过关系的男人,能力差别有很多吗?”我有点点难以启齿,毕竟这涉及到别人的隐私。
“当然有,差别还蛮大的。”她也几分意外我问这样的问题。
“有不舒服过吗?”
“肯定。”
“那怎么办?”我问。
“没有办法。只能自己调整或者指导他。”
“先前能看得出来吗?”
“可以从性格推算出一些,但大小就没办法了。”
我喝的水差点喷出来,我实在不好意思问她遇到的最小能有多小。
“不过女人做这种事主要是靠感觉,一是自己心理上的,二是来自对方的。有些事情做的好,总体来说也不是不能弥补的。”
我点头,可是我想知道的答案是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这样啊,其实呢…”于曼跟讲了一堆有的没的。
“这些我知道,我只是想,怎么看那男的具有可持续发展潜力?”我直接打断她,再讲下去,到十点也讲不完。她说的我都知道,大学时就把男性女性的恋爱和性爱心理学看完了。我不想知道造成这样的原因,我只想知道有没有补救的方法。原来书上说的所谓补救的方法就是要:男女协调一下。我觉得这和没说是一样的,对于以前的夫妻,慢慢用个几年,这也许可行。可是对于现在,这根本就太难了。这种事和习惯有相当大的关系,就算勉强去注意什么,那也要相当长的时间去改变它。
她想了一下,吐出三个字:“看运气。”
我无语,再问:“没有别的可能?”
“有,”她点头,再说道:“你改变他,或者是你来适应他。”
我郁闷,这是什么鬼答案,和书上的不就一样了,可还是抱希望地问:“还有吗?”
她再一次点头,我又燃起了希望。
“换一个男人!”
我眼眯了一下,然后恶狠狠地直接对她说:“于曼!你最好把刚刚吃的寿司吐出来。你还我一瓶欧莱雅!”
她拍了拍我以示安慰,要我节哀顺变。我真的觉得交友不慎,我怎么能指望她啊。人家心理专家研究这么多年的分析报告,也就得出“调整”这个结论,她又能有什么高见。我当时幻想她经验丰富,说不定能得出什么惊人结论,唉,失算。
“别担心,以我的经验来看,极品很少,但太不好的也不多。你别要求这么多就行。”于曼很大方的安慰我。
“我要求多是地球人都知道的秘密了吗?”我笑了,我不是要求多,而是要求麻烦。看来还真得碰运气。
“给你一个建议。”她很好心地说道,不过眼神有点怪。
“我不指望你有什么好建议。”我答,看她的神色就知道了,肯定说跟没说一样。
“调教一个处男呗。”她大笑。
“我可没有恋童癖!”其实我连姐弟恋的癖好都没有,就知道于曼不会有好答案,比我大年纪的人还有处男吗?
“凯若。”我们分开的时候,于曼叫住我。
“什么?”
“别人我不知道,可你我知道不喜欢勉强,你会很难受,心里更不舒服。不行就赶快换吧。”于曼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