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奔走没什么,夹着个人奔走也没什么,但中了软筋散又带了个人奔走就很有问题了。疲倦袭来,两条小腿像灌了铅似的越来越沉。实在顾不得红蛛娘追不追来的问题,在力竭前带着玉笛公子躲入了一个小山洞。丫的,累死我了。随手将卷着被子的玉笛公子往地上一扔,“痛——”玉笛公子惨叫一声。还晓得叫痛,我还叫累呢。真不知道自己招谁惹谁了,想报复下原宇泽才追出门的,结果破坏没搞成,人跟丢了,还被人下了药带回了一个采花贼,人生就是那么奇妙啊。
没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脱去了鞋子,看着自己隐隐起水泡的脚丫又是一阵心疼。以前体育达标800考试从来没及格过,没想到今天竟然没用轻功能跑那么快,那速度估计放奥运会也能拿个马拉松的金牌了吧。只可怜了这两只脚丫子。
想起自己脚丫受到的苦都是旁边那采花贼带来的,一时气愤不已,一脚踹上那人形粽子“我丫的让你去采花,你采就采呗,还采朵食肉的,你不要命事小,连累我这个大好青年事大。你说我这么个见义勇为的好青年万一被你连累死在那红蛛娘手上是不是很惨?我还没献出我的第一次,我还没将我优良的基因传布到龙轩大陆的每一个角落,我还没喷到我的真命天子…”越说越气愤,脚上的力越来越大。
“花——兄,别——别再踢了——”被子里传来沙哑的男声。
花兄?熟人?我立马停下了脚下的动作一把掀开了被子。
石化+雷劈,瞬间我被劈得外焦里嫩同时进入痴呆状态。这被子里裹着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和我连续多日独宿树林,让我屡次偷袭失败的闷骚男原宇泽。
“你是玉笛公子?”被雷劈过后智商明显下降,傻乎乎地问出这个答案再明显不过的问题。
“我说不是还会信吗?”原宇泽声音嘶哑,脸上更是红地彻底。
“信,我信我是悍马生的。你丫的,当我驴啊,耍着好玩?”回过神的我终于找回了智商还有一肚子的火“坦白从严,抗拒从宽,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年纪身高爱好特长学历一样都不准少交代,家有几口人、几亩田,有多少身家都给我交代清楚咯,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原宇泽难受地扭着身子,脸红的异样,我哈了很久的红唇上出现了齿印。“我中了红蛛娘的合欢散。”
“你中什么散干我P事?”见他回答地牛头不对马嘴我脱口而出。
“什么?你这个采花贼中了别人的春药?哈哈——”很不给面子地抱着肚子狂笑,这感觉就像你听别人说毒蛇被他自己的毒毒死一样可笑。“你——你——你到底是不是专业的啊,办事姿势少不说还被人下春药,笑死我了,你还真够不敬业的。”
“她将合欢散涂在自己的身上,又用熏香做掩盖我才不注意着了道。”原宇泽小声地解释。
“没事,反正合欢散也不是什么要人命的春药,你就慢慢熬着吧。”对于残害妇孺的败类我向来没什么好感,即便他是帅哥。
“花兄——热——”原宇泽用内力强压下的药性终于大爆发了,眼含春情地望着我。看的我冷汗直冒。
“你,你热就热,看——看——看我干嘛。”被他盯地发慌,“这荒郊野外的我上哪给你找女人去?就算想找头母的动物也不容易啊。”
闷骚男不语,仍用那勾人的眼神望着我。“你不会想让我帮你解吧?”我咽了口唾沫小声问。
“…”仍是不语,但眼神里流露出的那种光彩确认了我的猜想。
靠,前几天小娘我千方百计偷看你想卡你油水都被你给躲过去了,那时你说要我帮你解药我肯定二话不说就英勇献身,但现在知道了你是玉笛公子那该死的采花贼还想我帮你解,死一边角落画圈圈去吧。脑海中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不知道我是女的,他要我帮他解药不就是…
下意思地捂住自己的屁股警惕地望着他,那里可不是一般的痛,听说会痛死。
“我知道你是女子,小小~~”原宇泽语不惊人死不休,艰难地从被子里钻出,我肖想了很久的全裸造型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我面前。挺拔的身躯依旧,肤色却因春药蒙上了红纱,脖间胸口残留下的吻痕更为他添上致命的诱惑力。密林丛中的鸟儿也站直了身体,向人述说着它的渴求。
看着眼前的美景,猛咽几口口水,言辞正义“别想用男色引诱我,我们共产党培养出来的优秀青年都能抗地住压力抵地住诱惑…”声音越来越小,底气越来越不足,鼻子里更是泛痒,看来我的鼻血大军又在蠢蠢欲动。
满意地看着自己对我造成的反应,原宇泽极美地一笑,低声轻呢,像极了魔咒“我知道小小想要我的~”
“啊~你别过来~~”
“啊————”
两声惨叫响起,第一声是我,第二声是原宇泽,在他靠近我时我仅存的理智提醒我要捍卫自己的清白,让我一手刀向他劈去,伴随着“咔”的一声,他的手臂正式骨折,因而他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
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人,明明是想要自己,不然不会在树林三番四次偷袭自己,可为什么现在却不愿意,还向自己下手。苏小小,你是怎样的女子?
有过断手之痛的原宇泽不敢再轻易靠近自己。缩在角落里忍受着断手之痛和春药的煎熬。那可怜的模样像极了以前家里的狗宝宝被我揍过后的眼神。
“手给我。”出去寻了两树枝解下自己的腰带准备为他固定断骨。像是怄气的小孩一般,原宇泽别过脸不理我。
一个暴栗送上“我帮你治伤你还给我摆谱,你欠揍是不?”不由他愿意与否,我拉过被我劈断的右手为他包扎。接触到他细腻的皮肤,两人都是触电般地一颤,原宇泽的身体更是升温不少,令他难受地轻颤。
“那个,我刚不是故意的,那是条件反射。对不起~~”我含含糊糊地嘟囔着,“谁让你要我帮你解药。都是你自己的错,真难受的话,你可以用手嘛,我不会笑你的。”
原宇泽哭笑不得,与我的目光同时交汇到他那被我劈断的手上。
“额~~”我直冒黑线,“你会用左手不?”
“…”不语,狠瞪着我,像我侮辱了他似的。
“别以为眼睛大就了不起,瞪什么瞪,不就是劈断了你的手嘛。大不了我帮你弄。”话一出我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帮他动手?是不是太刺激了点?不过也没事,当以后为以后实习,反正自己也不吃亏。人嘛,总是该为自己的错误负责的,更何况是个甜蜜的负担。嘿嘿~~
一脸猥琐地笑容,还没等原宇泽呼出声便一把抓起了他的鸟儿模仿着小鬼子教育片里的动作套弄起来。
原宇泽满脸通红,想要拒绝,但却无力推开我正玩地不亦乐乎的狼爪,只能任由我生涩地套弄着。
感受着手中的鸟儿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变得更加巨大更加兴奋,像得了老师夸奖的孩子般更加卖力地表现。同时仍不忘记向那鸟儿的主人声明自己的立场“我是因为劈断你的手内疚才帮你的,你千万别内疚也别爱上我。我对采花贼还是没有兴趣的。”
这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煞风景的话。原宇泽咬牙切齿,恨不得痛打我一顿,掰开我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
几分钟过去,原宇泽依然没有宣泄的迹象,而我可怜的小手却累的快抽经了。没想到打手枪也是个体力活,真难为那些老枪手了。
感受到那只小手越来越慢,原宇泽难受地扭动着腰,向我无声地控诉着他的不满。
丫的,老娘累地要死要活的你还给我挑三拣四,不满地加重手中的力道,“啊——”原宇泽又是一声响彻天地的惨叫。
报复归报复,自己说了帮他解决的也不能食言。认命地应他的要求加快频率,终于在我的手彻底报废前,他宣泄了自己的欲望。
丫的,又是追踪又是逃命,还该死地帮着采花贼打起了手枪,实在累的不行的我也没顾上旁边的是个名声狼藉的采花贼便没心没肺地睡死了过去。
无论是刚宣泄过的满足还是手臂上阵阵传来的痛楚都使原宇泽难以入睡,看着那个流着口水将自己大腿当枕头的女人又是一阵无奈。艰难地拽过刚包裹着自己的被子小心地为那睡着的人儿盖上。
“我该拿你怎么办?”像是询问也像自问,原宇泽在我额上烙下个吻。想着在茶馆里初次见面时一脸媒婆样地为自己的驴提亲的有趣人儿,想起在树林里远远偷看自己沐浴却落得一脸鼻血的可爱人儿,刚为自己解春药时有点猥琐但还佯装无私的搞笑人儿,原宇泽心中泛起了一丝怜爱。
她总叫自己采花贼,看到有必要想她解释下,不然铁不定哪天这么有意思的人就会从自己眼前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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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校回到家终于吃上了好久没吃到的美味。结果大快朵颐后影子成功地拉起了肚子
。身体状况不适合再坐车回奶奶家,只能暂住在姑姑那,所以一有时间影子就来更文了。
女主和男主们的互动就要开始展开了,对于说问本文重点的朋友,影子只能说自己伏笔埋得有点失败,不过下两章就会重提下,第一次写小说,还有很多的不足,希望无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的朋友都留下自己的意见,这样影子才有改进的方向。先在此谢过了哈~~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第十九章 错收美男]
追杀与逃命的夜已过去,天渐破晓。梦中流口水一地,挥拳两下,练脚三记,梦呓四声的我拢了拢被子,用脑瓜拱了拱“枕头”,试图找个舒适的位置继续入眠。乱拱的小脸上从来阵阵粗糙感,像极了毛发。
咦?枕头还长毛?下意识地睁开还挂着黄色分泌物的眼,一红色巨物横亘在半眯的视线里,随着视线上移,原宇泽那混球正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呼气,吸气,呼气......“啊——”一声尖叫,我立刻用上电视里的经典被人非礼后的桥段:卷着被子,伸出颤抖的手指,用时高时低的声音惊恐地问“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原宇泽用比哭还难看的苦笑回应我。
心中愤怒,丫的快承认你把我给XXOO了。醒着碍于你采花贼的身份咱不能从了你,你小子也要把罩子放亮学会把握机会啊。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见我怒目而视,原宇泽比了比他身上的红痕苦笑“应该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啥米?我对他做了什么?难道我睡着时兽性大发,秉着宁可错上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原则将他吃干摸净了?果然,睡梦中的人和喝醉酒的人一样,都是心底欲望的执行者啊~~~真想出去长啸一声“我是女人啦——”
一时兴奋不已的我全然忘记了女孩向女人转变时应该有的痛楚,一脸痞笑摇头晃脑地向原宇泽走去。伸手摸上那弧度极美的下巴,感受着手中传来的细滑的触感,不得不说,这男人皮肤真不是一般地好。嘿嘿,这不也同时证明了我眼光的独到?除去他是一名不咋滴光彩的采花贼身份外,这男人拿出去到哪都是优质品。满意地审视了下我的男人,心中对自己独到的眼光,犀利的作风,强悍的手段心生佩服,穿越女主果然厉害。
“这些都是我弄的?”指着他身上的红痕问。虽然他说是我的杰作,但难保他不是在坑我。哼,万一是他趁我睡着出去鬼混弄了一身战利品回来还要我背黑锅我不就得冤死。
确定万分地点头。
“确定?”
“确定。”
“骗我的话会死全家哦,你要发誓。”我步步为逼,拿全家发誓这够狠了吧,看你小子敢耍我不。
“我发誓。”原宇泽无奈地看着写满一脸“你在耍我”表情的人儿,心中无奈。
“欧耶~~”从原宇泽那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一时兴奋,扑上前去对着那张我肖想了很久的脸进行一次惨无人道的口水攻势。亲够了,便宜占足了,满意地直起身,一把揽过原宇泽的人,大肚地说“那个昨天是我酒后乱性。啥?我昨天没喝酒?哎,酒不醉人人自醉啊。总之我是个很有责任感的人,该我负责的我绝对不会耍赖的。虽说你出生不太个光彩,但我也不是有职业歧视的人。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嘛,你也算采花贼里的翘楚了也不算丢我的人。不过咱话可得说前头,有了我你不准看别的女人,不准让别的女人看,即使他们要看,你也得英勇地站出来向她们要观赏费。不准夜不归宿,要以我的喜好为喜好,要以我的追求为自己的人生目标。什么三从四德的咱就不强行要求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
啰啰嗦嗦,唠唠叨叨了一堆,对原宇泽耳提面命,没想到自己也有唐僧的爱好。差点被孙猴子掐死的唐僧兄此时若地下有知一定长呼:吾道不孤已~~~一时情绪激动,慷慨激昂,没注意到原宇泽差点笑岔气的脸。
“总之,你正式被我收为夫君一号了,为啥是一号?你说咱这么优良的基因不多发散发散多可惜对不?咱也要为振兴龙轩大陆而出点小力对不?不过你放心啦,大房的位子是你的,要是没遇到比你帅的也许你就成独苗了,高兴吧。”我终于为那长段的激昂之词做出总结性的发言。
薄唇上扬,勾勒出绝美的弧度,引诱着对犯罪有着深深渴望的我。闷骚男此时不顾光溜溜的身体,双手攀着我的脖子,将头凑近我耳边轻呢“都听你的~~”那个酥麻啊,那个诱惑啊,那个气血奔腾啊~~
乐极,拽着他就开始上下其手,反正亲都亲了,摸都摸了,能吃的全吃干净了,何必再披上淑女的外皮装人呢。丫的,我就一女色狼。心疼地摸着他身上的红痕问“我很粗鲁?”
“恩,”挂在我身上的某男点头应道“又是打拳又是踢腿的,还咬我,你看。”委屈地指着手臂上的属于人类的齿痕。汗~~想不到我人模人样的,原来和那柳宗男好同一口啊,汗颜啊~~~
“小小,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小男人似的原宇泽出声向我要着赔偿。谁说只有女人被XXOO后会性格大变?男人不也是?前几天防我跟防贼似的(本来就是贼),现在跟个小受似的撒娇要补偿。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在树林里我就把他压倒了。
啥米?神经大条的我终于感觉到了那句话中的不对。他叫我小小?好像昨天夜里就叫了。他知道我是女人不奇怪,昨天夹着他奔了那久,若是他还感受不到我衣服下的异样的话我就真该找块豆腐碰死自己了。可他咋知道我就是苏小小呢?
“你怎么知道是我?”想东西是件费脑子的事,更何况能直接给我答案的人就在我身边,还成了我的男人。
“早听说苏小小性格不同于常人,而你正好在苏小小消失的时候出现了,还对那个柳少庄主的事迹那么熟悉。加上你猴子精似的性格,想不猜到也难。”
丫的,我那叫有性格,怎么到这混蛋嘴里就变成不正常和猴子精的代名词了?明显的欠扁。一个翻身将不知死活的他压在身下。“敢说我不正常,敢说我是猴子精。嘿嘿,从来没见识我家法不知道厉害是不?”两只狼爪边说边袭向那诱人的男人。
借着巧劲将我推开,在山洞里四处逃串。顿时山洞春光无限,若有人现在路过定能看到一个光着身子的俊美男人正在被一个其貌不扬,衣冠整齐的男子追逐着。像极了情侣间的嬉闹。还好没人看到,不然定以为龙轩大陆断袖之风正在兴起。
追累了,将头埋在原宇泽的臂弯中大口喘着粗气。捅了捅明显比我精神好的原宇泽“给我说说你采花贼的故事吧。放心,你娘子我不会吃醋的。”
“都说是我娘子,可是你连真名都没告诉过我,本来的模样也没让我看过,好伤我的心啊。”话完便一手捂住胸口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死样。
“天地良心啊,我是告诉了你真名啊,我本名就叫花亦影,那个原来的样子嘛好办。”我顺手撕下了人皮面具。艳若芙蓉的脸伴随着原宇泽的惊呼出现在这狭小的山洞里。失神只是一小会,闷骚男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不若常人见到我时那般吃惊。
“现在看到了,给我讲你的采花典故吧。不是我说你,堂堂一个采花贼也太不合格了,姿势少不说还给我被人下药。丢人啊丢人。”我佯装心痛。
原宇泽嘴角一阵抽筋,估计这么评价他的我尚属第一个。
“故事有点长,你要听吗?”
“听,当然听。”你故事再长能比韩国电视剧长?在复杂能复杂过现在那些网络上的侦探小说,当我没见过世面啊,切~~~
传递给她一个不屑的眼神,靠他身上掏了掏耳朵等待着他狗血的故事。
~~~~~~
汗死,今天回来想传稿却发现U盘不见了,翻箱倒柜还没找到,估计落家了。只能凭着记忆写点出来。
还被副编说书名不好,不过实在想不到该改啥名,向来不拿手这个~~~有没有朋友有好意见的给个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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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章 采花贼是这样炼成的]
闷骚男的故事果然如他所说是长之又长。不过却都是他的废话填充出来。真正有主要内容只有几点:
一、他从小被师傅拐骗上山
二、他趁他师傅出席武林大会时偷了他师傅最宝贝的玉坠和银票跑路了
三、跑路途中不小心看到人家小姑娘洗澡,被那后肩有月牙胎记的姑娘抢去了师傅的玉坠作为定情信物
四、被逮到后老实交代了玉坠的事,结果他师傅大怒,说那玉坠里藏了个天大的秘密,一定要他找回来,不找回玉坠就要将他貌似芙蓉姐姐的师妹嫁给他
五、他为了寻找那个没留下名字的姑娘只好天天摸进姑娘的闺房偷看别人的后背,从此博得采花贼的美名
短短的五点内容,闷骚男硬是拉着我给我讲了2个时辰,狠狠地蹂躏了我的耳朵。要不是我用沙包大的拳头及时地制止了还想絮叨的嘴,他肯定还会拽上继续聊着他的悲惨生活。
哎,原来堂堂的采花贼玉笛公子是这样练成的~~
慵懒地揉了揉被他唠叨地一个变两个大的脑袋,问出了我一直想问的问题“那你都只是看那些女子的后背,没对她们做什么?”
“小小,你要相信人家是清白的~~”美眸流光闪动,像被冤枉偷汉子的小媳妇委屈无比。小嘴一撅,长臂一伸,将整个身子挂在我身上。
哈哈~~没想到最后困扰我的阴影也没了,只看不采也算不得采花贼吧。喜上眉梢,哼起了《嘻唰唰》一把揽过宇泽的脑袋,狠狠地啵了几口以示奖励。
眼上情欲,轻语“小小,奖励是该这样的~”
那美唇覆上,吞没了我还没来得及出口的话。柔柔的,轻轻的,却似一泓甘泉涌入心底,这就是吻吧。
看着我那少见的红晕,宇泽坏笑着问“小小知道该怎么奖励了不?”
“知——”道字还没出口便胎死腹中,那闷骚男竟然趁我开口之际又袭上我的红唇,不似先前的温柔,以舌为攻,入侵我那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口中,时进时退,勾引着我与他玩起了舌尖的嬉戏。感受到他的热情,我踮起脚搂着他的脖子加重这个吻。边吻心中边雀跃着,空白了几十年,终于知道啥叫接吻了,还连跳三级连法式长吻都体验了。
半饷,两人喘着粗气恋恋不舍地分开。“小小可喜欢?”
“喜欢~~”智商退化为零的我脱口而出,却发现那美眸里一丝的笑意。
食骨知味,初尝吻这一伟大而又美妙的事物让我欲罢不能,偷偷瞄着宇泽那被我吻得红润的唇,心中又是一股骚动。
“那以后小小要天天亲我哦~”成心想让我充血暴毙的宇泽故意抛来几颗大菠菜,砸得我一愣一愣,花痴样尽现。看着光溜溜,美兮兮的宇泽,我那鼻血大军又开始骚动。
“怎么亲着亲着就流鼻血了?”见我气血翻涌而出,宇泽赶忙抬起我的下巴让我仰面朝着洞顶,手忙脚乱地处理着我的鼻血大军。
“主要是你太有诱惑力了~~”向来以老实著称的我毫不吝啬地向他反映着真实的原因。
借由着鼻血冲击带回的些许智商,我问到“那你找到当年那个小姑娘没?”
“找了8年了,到现在都没找着。要是再找不着我看师傅真会将师妹嫁给我。”
蹭地一声站起,顾不上还在奔涌的鼻血,撂下狠话“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要是那老小子敢打你的主意我非得往死里整他。”
“别激动,快抬头。”见我刚刚转小的鼻血又开始加量加速,宇泽慌忙把我的脑袋掰回朝天的姿态。
“不管是你小师妹还是那个不要脸露天洗澡的女人,你要是敢娶我就......”用眼角的余光撇了撇那黑丛林中的一抹粉色。宇泽下意思地悟住鸟儿,讪笑“不娶不娶,我只要小小~”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满意至极。将高仰的脑袋搁在宇泽的肩膀上询问起那玉坠的来历。看宇泽的师傅那宝贝样,那东西肯定来历不凡。说不定是哪个老情人给的定情信物。宇泽的师傅可是赫赫有名的天山老人,要是能挖到他的情史秘料,将来写本《天山情话》定能赚得个钵满盆满。曾经想写老爸老妈的坎坷感情路得,可当年老妈倒追老爸时动静稍大了点,弄的全江湖的人都晓得这一段,没了新鲜感谁还来花钱买书啊。嘿嘿,这个天山老人也是大名人,而且还是个老光棍,他的故事一定有人喜欢。心中的小算盘是拨得噼里啪啦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