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端木香递来的警告眼神,我心中暗自对端木然道歉,端木老兄啊,不是我不帮你,是你妹妹不想病好啊,我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只能对不住你啦。
“端木兄,实不相瞒,我看令妹得的是嗜睡症,这嗜睡症极为罕见,得病的人经常会突然昏睡过去,且每次昏睡时间都会增加,直到有一天再也醒不过来。”
“我就知道我是治不好了。”端木香假假的拿起香帕擦了擦硬出来的眼泪。
“妹妹不会的,花兄一定能治好你的,花兄对不对?”端木然见那丫头假哭,心疼不已,急急地问我。
靠,比我还能演。自己老哥那么担心你你还好意思装。我让你演~我见她那样,突然想恶作剧一下。
“端木兄,这嗜睡症无药可治,”见我这么说,端木香飞快地递给我个赞赏的眼神,然后又飞快地低下头抹着眼泪。
“不过家师曾经提到过一个治疗的方法,但却没有十足医好的把握。不知道端木兄可愿让令妹尝试一下。”我话风一转,直接无视掉了端木香杀人的眼神。“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都愿意一试。”
“那好,明日起我就开始给端木小姐治病。不过我有个要求。”
“花兄请讲,我们能做到的一定极力配合。”
“我医治令妹时不得有别人在场。家师的治疗方法特殊,不便有人在场。”
“一切听凭花兄安排。”
钱要拿,整人也不能少。
哈哈,端木香,你个小妖精敢冒充朱丽叶,看你花奶奶我怎么三整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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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章大无赖乐逗小鱼鱼,小色女夜遇端木然]
“好——吃——端木兄你快吃啊,别客气,把这当成自己家就行了。”我一手抓着鸡腿,一手夹起酥嫩的如意卷,油光闪闪的小嘴以肉眼可见得速度消灭了一盘又一盘的美食。
“这本来就是冷云山庄,我家少爷的府上。”和我极不对盘非鱼的冷声道。
这个死非鱼,出庄办完事回来,看到我“纯真率性”对他家少爷报了一串“便饭”的菜单,就将我列为拒绝往来户。看到我活似看到病原体、污染源,生怕我带坏了他家少爷。
几次他那鄙夷的眼神让我怀疑我脸上是不是贴着“艾滋患者”的标签。不过我总算总结出来了,果然是我太优秀太纯真了,让非鱼对我产生了深深的嫉妒之情。
“口误口误——我说小鱼鱼啊,你干吗老看我不顺眼捏?你肯定是嫉妒我比你貌美,比你优秀,比你纯真对不对?”我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非鱼,唉,嫉妒果然是人类最大的劣根啊~~
“噗——”刚拿起酒杯的端木然忍不住一口酒喷了出来,哭笑不得地看着正一脸臭屁的我。
“真没见过你这么不知廉耻的,长成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貌美。就一江湖骗子还敢自称名医,到时治不好我们小姐,看我怎么把你赶出去。”非鱼不屑地看着我。
正在和鸡腿战斗的我一听,拍桌而起“是可忍孰不可忍,伤自尊嘞,我这骗子走了。”一脸正义悲愤,大有岳将军怒发冲冠的气概。
“哈哈——”端木然这次不再忍笑,豪不客气地抱着肚子大笑起来。
啥米?怎么会这样?按电视上演的不是应该端木然极力讨好劝我留下,然后重罚非鱼吗?怎么到我这就变成端木然笑地死去活来了?
一时不知如何接下去演的我保持着一脚踏凳一手高举的姿势,这姿势放在抗战时期就一激情讲演的范儿。
“哈——哈——花兄——”端木然笑得花枝乱颤,平日的涵养这一刻全抛到外婆的外婆家了。他伸出笑地发颤的手指指我的脸。
脸?他敢说我不要脸?
狠狠地回送他两个卫生球。
“花兄,脸上——”他朝我挤眉弄眼,拼命想告诉我点什么。
脸上粘东西了?我半信半疑地狠摸了两把。丫的,敢骗我,明明什么都没有。
继续瞪他,瞪到他不好意思,瞪到他想起留我。
端木然被我瞪地一阵发寒,见我接到了他给的提示半天没正确地执行,无奈地摇摇头站起来。
看着越来越近的俊脸,我激动与矛盾着。他想干吗?要吻我?喔.......不会那么快吧。
如果他真要吻我怎么办?我该狠给他一耳光叫他负责还是现在就跑?
不行不行,他长得那么像阿南,被他吻我会有深深的负罪感的。但是是他主动吻我的,应该没事吧。
我内心正在激烈的交战着。
算了算了,真要吻就让他吻了,反正不是我主动的,错也是他错。
给自己找到了点安慰,我闭上眼等待那动人的一吻。
时间过去多久了?一秒?两秒?怎么还不来?
端木然见眼前的人儿闭上眼,一脸英勇就义的凛然模样嘴角又一次不由自主地上扬。手指轻点小翘鼻,“花兄,你鼻子上粘着东西了。”
一群乌鸦在我头顶飞过,不是要吻我啊。这回丢人丢大了。
怏怏地睁开眼,看着附着在他指尖的绿色菜叶。
“别浪费了。”从幼稚园开始就被人灌输“浪费可耻”这一真理的我理所当然地拽回端木然的手指,轻巧地舌尖一勾将那菜叶卷入嘴中。
非鱼顿时石化,端木然俊脸微红地收回手指,若有所思。
“无耻——”非鱼终于从破石而出,怒目相对,那架势好似孙猴子见着自己师傅被白骨精吃的一干二净、老爹在自己女儿床上发现一野男人一样,恨不得将我杀之而后快。
“你这骗子竟敢轻薄我们家少爷。”
“怎么,小鱼鱼嫉妒了?别嫉妒,呶,我这就给你舔。”我将沾满鸡腿油光的手指向非鱼伸去。
“你——你——你别过来——啊——少爷救命——”
看着满屋子追着非鱼嬉闹的月白色人影,端木然不由地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好有趣的人儿。低头看看被那小舌划过的指尖,感觉还不坏不是吗?
吃完大餐,又追着非鱼做了充分的餐后运动,我被人带回了客房。拍拍有点突出的肚子,满意地打个响亮的饱嗝,一脸幸福地准备去和周公他儿子约会。
一阵悠扬的箫声传来,惹得我一阵不满。神经病,晚上吹什么箫,纯粹的扰民。放在21世纪,我非得去居委会告你不可。
嘀嘀咕咕了半天,但也没敢出去大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万一吹箫的是那端木老头,我不就惨啦。
算了算了,我数羊吧。
“一只羊,两只羊........7528只羊........”靠,还没睡着,那该死的吹箫的混蛋,先前你吹吹也就罢了,都二更天了还吹,今天不痛骂你我不姓花。
披上外衣,随手拿起“凶器”枕头便寻那该死的吹箫人去了。
“涤尘居,丫的,那混蛋肯定就在这里面,看本小姐怎么收拾你。”循声而至的我挽起袖子,大步走进去。
假山上,一袭蓝色长衫的端木然独坐在那低低着吹着箫,月光下,那张俊脸宛若天神,随风扬起的黑发更为他添了分飘逸与灵动。
嘴角不禁湿了起来,拿起衣袖抹抹,故作正经地朝那美色走去。全然忘记刚才自己发誓要狠揍那吹箫人。
“端木兄好雅兴。”
端木然抬眼看了看假正经的我,用手指着旁边的空地,示意我坐过去。
挑眉看看那一人多高的假山,“端木兄,在下不会轻功,恐怕上不去。”
废话,傻子才让你知道我会武功呢,不会还能借口让你抱着上去,会了不就没这样的机会了?
果然,端木然听闻我不会武功,一个漂亮的转身落在我身边。扶着我的细腰,接着一个腾空便将我带到了假山上。
555.........怎么那么快啊,人家还没享受够美男的怀抱啊。
“是我打扰了花兄吗?”端木然没了白天的儒雅,多了分淡淡的忧伤。
“没有,我只是被动人的箫声所吸引,想来看看究竟是何人吹出那么动听的旋律,没想到是端木兄你啊。”我毫不客气地狠狠忽悠着。
“花兄也会吹萧?”端木然淡淡地看着我。
“不会,我不会任何乐器,只会听不会奏。”我心里补了句,我会的你们这儿没,“端木兄刚刚那曲似乎略带忧伤,不知道端木兄有什么烦心事?”
“花兄听得出?”端木然讶异道。
P话,大半夜的对这月亮吹箫,不是有心事就是烧坏了脑袋。看你小样明显不是第二类,那肯定是在烦恼着什么咯。这都推理不出来,小姐我不是不用混啦。
想是这么想,不过我当然不会傻到照实说。
“曲由心生不是吗?端木兄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告诉我,两个人想办法总比一个人苦想要好,而且一份烦心事说给另一个人听,就等于分出去了一半的烦恼。”我十分八卦地想知道端木然的心事,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问,只能无耻得给自己按上一个“替人解忧”的名头。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担心香儿的病。我娘很早以前就撇下我和香儿走了,爹又忙于山庄的事务没时间照看我们。从小陪在我身边的就只有香儿。现在香儿得了这种怪病,请遍了名医都说香儿没的治了。我怕,我怕香儿会跟娘一样撇下我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端木然一脸的黯然,悠悠地说着。
丫的,又是那个小妖精害的美男伤心。明天不整死你我跟你姓。心中暗自决定了端木香明天的悲惨命运。
我鬼使神差地拉住端木然的手“只有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端木小姐有事的,相信我!”
感受到从我手中传递过去的温暖与力量,端木然回报给我一个灿烂的笑容。我知道,他选择了相信。
不知为什么,看到端木然对端木香不舍得兄妹之情,让我想到了异世的小超。想到了儿时的嬉闹,成长的烦恼,想到了我和她一起走过的26年岁月,我和小超之间不也是有这一份不舍之情吗?
酸涩地笑了笑,那美好的26年再也回不去了,一个人孤身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纵然过的风生水起,但那份孤独与寂寞又有谁懂呢?
“WhenIwasyoungI’dlistentotheradio
Waitingformyfavoritesongs
WhentheyplayedI’dsingalong
Itmakemesmile
Thoseweresuchhappytimesandnotsolongago
HowIwonderedwherethey’dgone
Butthey’rebackagainjustlikealonglostfriend
.......”
低低地吟唱着那首《昨日重现》,仿佛看到前世和小超一起玩闹的幸福场景。小超,你过的好吗?
曲罢,我久久不能回神。端木然轻问道“花兄,你刚才唱的曲叫什么?这语言和曲调与我平时听到的完全不同。”
“那歌叫昨日重现。用的也是我们当地的一种语言。”
“不知花兄家乡在哪?有机会我一定去看看能写出如此妙曲的地方。”
“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到我再也回不去。”抬头看着夜空,似乎想透过那层层的黑云看到那灯火辉煌的地方。可是,能看到的只有一轮圆月,还有那时隐时现的星。
眼角渐湿,强按下心中的伤痛,我跳下假山,背对着端木然挥挥手,不愿让别人看到我的脆弱“端木兄,我先回去休息了。”
看着离去的人影,端木然迷惑了。时而顽皮时而正经,时而曲意时而真挚。花亦影,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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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重现的歌词传上去就出错,来来回回修改了几次还是不行。
。实在没辙了,大家将就着看下吧,以后绝对不写英文歌词嘞~~~
[正文:第十一章 狼狈为奸]
“小香儿,花哥哥要吃那荔枝。”我一脸的春风得意,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指挥着端木香。
若不知情的人见了定以为我是哪家的纨绔子弟在自家别院里享受呢。
一脸铁青的端木香“啪”地甩下手中的水果刀,冲到我面前咆哮“花亦影,够了,你把我当丫鬟使要使到什么时候?这是1000两黄金的银票,拿了赶快跟我爹和大哥说你治不好我。”显然,我昨天的拿了钱还咬她一口的举动惹得她很不满。
“小香儿,别那么见外嘛,来,叫声花哥哥听听。”
粉拳紧握,愤怒的小脸上写着“惹我者死”。
“你说不说?”
“不说不说就不说——”流氓病犯的我拿起端木香削了一半的苹果啃了起来。“嗯,好吃。”
“小香儿,告诉花哥哥你为什么要装病。说不定花哥哥我心情好,帮你一把。”
“你真不走?”端木香明显处于人形火山喷发前的阶段。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可反悔?”
似乎想到什么的端木香一脸奸笑“此处就只有我们两人,你说我突然喊非礼会这么样?”
靠,你个死丫头,这么损的招也想的出来?还好本小姐是女人,你喊我也不怕,要真是男儿身,估计就的中你的计乖乖打包走人咯。
“你喊吧~”我耸耸肩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端木香不愧是古代的最佳女主角,一听我不肯合作立马动手制造罪证。
动手撕破了名贵的纱衣,看的我一阵心疼。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这熊孩子这一撕就是几十两银子啊。
用泥抹了把小脸,弄乱了发髻。
“最后再给你次机会,你走还是不走?”看那架势摆明了是说:你敢说个不字我就立马喊非礼。
我一脸淫笑朝她走去“小香儿既然那么想我轻薄你,那我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便一手向她的胸袭去。
比了比手中柔软的尺寸暗道,这丫头看上去那么瘦小,怎么那里那么有料?
端木香被我的偷袭给吓住了,看着停留在她胸前的魔爪,半天没有动静。
“啊——唔——”端木香暴出一声尖叫,我飞快地捂住她的嘴。
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袭上她心头,作为冷云山庄的大小姐,她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两行清泪流下,端木香被那羞耻感冲昏了头,也忘记了自己会武功一事,像个小女人似的锤打着我的胸。
丫的,打我胸?万一打平了怎么办,谁来为我以后的夫君的幸福买单?
一下......两下.......终于意识到自己手下的那胸膛的异样。
狐疑的看着我,一脸的不可思议“你是女的?”
痛惜万分地揉了揉受到重击的小胸胸,我撇撇嘴“小香儿,我才摸你一下,你就回摸我那么多回,这次应该是我叫非礼了吧。”
转眼,刚才还苦兮兮的小脸马上雨止转晴。
见身份被识破,一把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NND带人皮面具真不是好玩的,那个闷气啊。
端木香愣愣看着眼前出现的那张脸。柳眉如烟,素齿朱唇,肌肤赛雪。诱人的红唇勾勒出一丝坏笑,微眯着极美的眼眸,慵懒又不失诱惑。即便一向自视甚高的端木香也不禁为眼前的美貌折服。
“看呆了?”我坏笑着,我自然知道自己那张脸的魅力。
“嗯”端木香老实地回答。
似乎是嫌自己给她的惊讶不够,我恶作剧似地拿出一颗解去遮掩我发色和瞳色的药丸咽了下去。
转眼,满头青丝褪去,眸色转紫。
“妖孽。”端木香简短扼要地给予点评后又陷入了痴迷状。
十分满意自己给她带来的惊讶,也享受着她惊艳的表情。谁说女人只喜欢男人的眼神,同性的肯定目光也一样受用,特别是漂亮的同性。
恢复痞样的我继续翘起二郎腿啃着先前未吃完的苹果。
端木香愣了好一会终于回过了神“你究竟是谁?易容来我冷云山庄做什么?”那翻脸的速度比翻书快多了。
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大户女子,那么快就想到了重点。
“我来给你治病的啊。姓花名亦影,我有告诉过你,你那么快就忘记了?”
“我说的是你的真名。”
“是真名啊,我发誓,如果我报的是假名就诅咒我一辈子嫁不出去。”我选了个自认最恶毒的誓来发。
端木香一阵恶寒,发的誓真假,就你那张妖孽的脸想嫁不出去都难。
“小香儿,相信我吧,我真的是来给你治病的,易容也是无奈,谁让我一路上遇到了十来波山贼要抓我当压寨夫人,还有无数想强抢我去当姨太的恶心男啊。”我无奈地耸耸肩,示意她都是美貌惹得祸。
端木香忍不住笑开了花,拉着我要我讲一路上来的故事。我就享受着她剥了皮递来的水果,从我被老妈T出来到没钱吃饭都讲了遍。
把自小没独自出过门的端木香听得一脸的向往。
“现在小香儿肯告诉我你装病的原因了吧。”我仍不死心地挖着小八卦。
“都是那该死的柳宗男害的,”端木香愤愤地跺了跺脚,一把扯下几片竹叶当成口中的柳宗男狠狠地撕着。
“我爹在我未出世时曾戏言说让我嫁去柳暮山庄。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没在意,谁知那柳宗男竟然在上个月来提亲,要求我爹遵守诺言将我嫁给他。我爹看柳暮山庄也是和我们齐名也算门当户对,加上那混蛋又在我爹面前装做一副知书达理的样,我爹就同意了。”
“可后来你发现那家伙是个大废物对不对?”我听了一半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电视剧里都那么演。
“你怎么知道?”端木香一脸崇拜地看着我。
“我不愿嫁个陌生人,所以派人去打听。一打听才知道,那柳宗男根本就是个混蛋,强抢民女,草菅人命,整天出入在花街柳巷,完全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知道了我当然不肯嫁过去。但想不到拒婚的理由。还好我奶娘心疼我,不知道哪找来的一个秘方让我装得了嗜睡症。这才拖到了现在。”
早对这种老套戏码麻木的我一脸无所谓地啃着水果。
“影姐姐,你一定要帮帮我。”见我没表态,端木香一把拽起了我的手臂摇晃撒起娇来。
无奈这辈子最怕得就是女人对我发嗲撒娇,以前小超犯了事也屡屡对我用这招。
被端木香烦得不行的我只得答应伙同她一起弄黄这桩婚事。
上帝啊,佛祖啊,我不是故意破坏人家姻缘的,实在是被这丫头烦得不行了,你们千万别怪我,别让我嫁不出去啊。
就这样,我和端木香成了战友。在端木香死皮赖脸地软磨之下,我和她结拜啦,结成异姓姐妹。虽然知道这是她绑住我让我帮他出谋划策的手段,我仍开心的接受了。
习惯了有小超这个死党在身边闹腾的日子,来到异世看到同样性情的端木香没来由的亲近。也许我和她也能成为像小超那样的朋友吧。
一脸兴奋的端木香拽着我商量着毁婚大计。
看着讲的眉飞色舞的小脸,我一阵冷汗,这丫的真不是一般的狠毒,那个可怜的男人啊。我为你默哀~~~
某一处青楼里,一伏身在花魁身上做着原始活塞运动的某男突然打了个冷战——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一个小妖精给算计了,低声咒骂一句,又投身于伟大的造人运动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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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二章 真心话大冒险]
自从和香儿结拜后,我便日日借着给她看病的由头享受着女皇般的待遇,顺便和她一起谋划下那个邪恶的计划。无意地抛出几个前世电视剧里的整人剧情,结果便是香儿对我的敬仰便一发不可收拾,唉~~个人崇拜要不得啊~~
这几日我终于明白腐败是多么可怕的东西,想我21世纪受过高等教育,在老师谆谆教诲下熏陶磨砺了10多年的大好青年就这样在冷云山庄腐败了起来。我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的栽培啊。
“不错不错,香儿,换只脚~”懒懒地躺在太师椅上,发掘着端木香当按摩师的潜质。
“影姐姐,这是厨房刚做好的酥饼,你尝尝~”端木香捧着一盘精美的酥饼谗笑着,那模样像极了拉客地老鸨。
天天吃这个,嘴里都淡出鸟来了。好怀念前世的的火锅烧烤和川菜啊,那才叫够味,才叫爽。
见我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端木香问道“影姐姐不喜欢吃吗?我让他们换个~”
“算了,你们家厨子也做不出我想吃的。”说到这,我突然灵光一闪,这冷云山庄什么最多?当然是竹子啦,现在恰逢春季,嫩嫩的竹笋偷偷地冒出了头。想起油闷笋,笋干,多味笋丝我开始口水泛滥。
“香儿,想不想吃好吃的?”我引诱到。
“想。”小香儿不假思索地答道。
“那我带你去弄好吃的。”一把拉起端木香,向管家要了2把小锄头,磨锄霍霍向嫩笋。
随便找了片竹林,挽起袖子,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挖着笋。
“影姐——花哥哥,你说的好吃的是这小竹子?”
“对啊,这东西可好吃了,香儿你没吃过?”
“没?这东西能吃?不会磕掉牙?”香儿做出用缺牙漏风的的怪模样。
“哈哈——”这香儿果然也是一活宝,从香儿的话里我看出这个世界还没知道笋这一极品美味。没就没吧,本小姐来教你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