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我们成神了,你说我们都是什么神啊。”
“咳咳,传天帝指令,特命我来对尔等火烧赫氏粮仓的功臣封神。原宇泽、端木然、苏逸尘、凤熙寒听封,奉天帝令,特封尔等四人为四季之神,掌管人间四季。”板着脸假模假样的开始胡闹。玩性正高的四人也颇为配合,朝我福勒福身。
“那澈呢。”小人儿拉着我的衣角,生怕因为他个小,我就忽略了他。
“你是我的樱花仙子,掌管着我心田里的樱花树,要让那树天天开花,日日灿烂,不然,就打PP。”
搂上我的纤腰,贴着我温热的身子,那罂粟般的容颜贴近,呵着滚滚热气,低沉沙哑道“我又是什么?”
“你是我的欲望之神,诱惑,却又有毒。诱惑着所有的人堕入你的美丽的陷阱里,然后将其毁灭。”抚上那血样的红唇,饱满丰润的触感,勾魂的眼,这个男人,真的媚人的紧。
“那你有没有被我诱惑到?”开启那红艳的唇,将我的手指吞入口中,细细地吮着,引来我的轻颤。
“有啊,”眨巴着大眼,“中了你的毒,没有解药的毒,那毒叫爱,那毒的有效期是,一辈子。”
“你的答案我很满意,所以,今晚,你属于我。”迷·药般绚烂的笑绽开,美颜凑近,咬着耳朵轻语。
“那我是不是酒神?”酒鬼噙着浅笑看着和默调情的我,问道。
朝他比出了大拇指,这个男人真的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啥他都晓得,不知是他太过神算还是我太容易被看穿。
挑着画好的娥眉,云清阴鹜的脸上多了分期待,问“我呢?”
“撒旦,黑夜的主宰。”
见众人都有了着落,一旁忍不住的狮子男终于冲我吼了出来“那老子呢?”
“你?”带着古怪的笑看着狮子男,将声音拖得长长的“你——是——兽——神,禽兽之神,哈哈。”
捧着肚子,笑看着脸色有如七彩霓虹灯般转换的狮子男。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成就了史上第一个笑死的穿越女主。
“那你也该封个神,”铁青着脸,狮子男不爽道“就叫色神。”
“谢谢夸奖,”不恼也不怒,笑吟吟地朝狮子男一福身,“嘴上揩揩油,那叫流氓,动手又动脚,那叫色狼,偷香又窃玉,那叫色鬼,拂袖间,尽收天下美人心,那才是最高境界,色神是也。”
“你好贫”逸尘勾起手指刮了一把我的鼻尖,看着气到吐血的狮子男,笑笑,这般,也算欢喜冤家了吧。
“一般一般,龙轩第三。”
“第一第二是谁?”
“不晓得,应该还在娘胎里没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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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03章 美人是谁]
醒来睁眼,原来是这般幸福的事。抬起眼睑,对上的是那双会吐丝的眸子,如墨黑,如星灿,流转荡漾的,是七彩迷离之色,淡淡的是欲,浓浓的是情。
“小丫头终于醒了?”笑若四月芳菲,比下了万花齐放的娇艳。
“嗯,”嘤咛一声,往他怀里蹭了蹭,贴上他赤·裸的蜜色的胸膛,享受着小女人的乐趣。有时觉得自己抗的东西太多、太重,重到我忘记自己还可以撒娇,还可以畏缩在一方温暖的怀抱里,寻求着庇护。卸下了一方重担,终于,可以让我重温那许久不见的,被人宠溺的感觉。
默伸手拨开那几束垂落在眼角的银丝,静静地搂着我,享受着乱世中的片刻宁静。
抬眼看到那蜜色肌肤上的点点红痕,让我不禁想起昨夜的疯狂与浪荡。两个人疯了似的想在彼此的身上留下永世的烙印,榨干对方的最后一丝气力。好似两尊泥人,拼了命地靠近,想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从此再也不分彼此。
看着他惑人的容颜,孩子心性渐起。挑起一束束墨发,淘气地绑起了麻花辫,想将他倒腾成新疆姑娘那般满头的小麻花辫。墨染的眸子满是宠溺,也不坏我兴致,任由我在他魔君大人的脑袋上动土。待大功告成之时,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调戏道“小妞,果然国色天香,秀色可餐啊。”
努力眨巴着满是揄揶的眸子,故作女儿状,羞怯道“奴家真的秀色可餐?”
“当然,”扮作流氓的我用咸猪手在他的妖颜上揩了几把油。
“既然奴家都秀色可餐了,你个死鬼怎么还肚子一直叫,明明是骗人家,讨厌~~”颇为入戏的默娇嗔,手很配合地点了点我的额头,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配上那句能酥掉人一身傲骨,嗲到让人发颤的“讨厌”,实在是媚到骨血里,险些引得我血溅当场。想不到一代魔君竟然还有这番小女儿模样,不知是该夸他多变还是我的发掘能力强?
“小美人,莫要生气。本将军的肚子不是饿地响,而是在练兵呢。在唱一出空城计。”
秀眉高挑,吐丝般的桃花眼中,水波流转,嗔了一声“人家也要练兵。”
“你要练哪出?”
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蛊人的罂粟容颜凑近,将呼吸的热浪喷涌到我颈间,哑着声,一字一句道“美——人——计——”
灼人的温度瞬间在小小的帐篷里蔓延,娇喘与低吟交织成绮旎的乐章。动情时,帐帘豁然掀开,迈着小短腿的澈一路惊呼“小影,不好了,不好了。”
待惊魂定下,嫩白的小脸噌地一声红的好似颗番茄,配上他那头红发,真给人一种浑然一体的感觉,润泽的小嘴也张的能塞下几个鸡蛋,有如黑色宝石的大眼更是眨也不眨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刚取得主动权,将默压在身下的我正跨坐在他身上,酥胸丰臀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半空中。两人的私处更是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满是爱痕和香汗的身子有着极强的视觉冲击力,至少,是将澈这个未成年的雏儿给冲击地脑充血了。
被人撞见办事,尴尬,被自己未来的男人撞见,更是尴尬。老脸红的透彻,不知该如何是好。被子只有一条,遮了我,露了默,挡了默,泄了我。这一遮一挡也成了问题。更何况,默的鸟儿有一半已经进入我的身体,还有一半,便暴露在空气中。这拔出来不是,坐下去也不是,矛盾啊矛盾~~
我看看默,谁知这兄弟竟然不讲义气地别过脸,装死,徒留我一个人尴尬。见默不够义气,我也不再扮啥善男信女,翘·臀猛然又下坐三分,引得他一阵轻颤。我努力镇定下来,将害臊抛到海里喂鲨鱼,反正澈迟早也是我吃,这床单迟早要拉着朵小樱花滚上一滚,现在害个啥臊,早接触,早知道,咱这也叫未成年人的性教育不是?腆着老脸落落大方地问“澈,什么不好了?”
显然已经有些失去思考能力的澈还是木木地站在那,保持着那有助于大家更加理解啥叫“目瞪口呆”经典造型。
“澈?”
“澈??”
“澈!!”
在我努力的招魂声中,小家伙终于找回了意识,羞得底下脑袋,却用余光不住地往床上飘来。
“咳咳......”假咳几声,正声道“要看便正大光明的看,我的你迟早看到,你默哥哥嘛,呵呵,我想他也不介意给你当一回启蒙老师。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保证默哥哥不跟你收学杂费。”
我的调笑,让装死的默狠狠剐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别过脸装死。
“赫.....赫氏下.....下了战书.....说......说.....说今晚要将.....将美人抢回去。”小家伙一紧张,口吃的毛病又犯了。结结巴巴地将这件“大事”给说了出来。
“丫的,赫氏太不把老娘放在眼里了,竟然敢到我眼皮子底下抢人。”怒不可遏,噔的一声从默身上站起,徒留下挺立的鸟儿在我的暴怒中飘摇。
三下两下套上了衣服,拉着澈红地发烫的小手往外走,才出帐几步,发觉有些不对劲,别过头问澈“他们要抢哪个美人?”
“没.....没说。”
......
凤熙舞的帐篷中,气氛,很诡异。
“你们说,那个美人是谁?”为了配合现在的气氛,我颤着声,学着那鬼片里的经典声音问,结果吓得澈躲到寒地身后,怎么也不肯出来。其他人则一人送我一个“无聊”的眼神。
“爱谁谁,反正不是我。”狮子男无所谓地往椅子上一靠,一副天塌下来也跟他无关的贱样。
“切,”对他嗤之以鼻,“人家要的是美人,不是野人。”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一般,掳起狮子男的衣袖,露出他精壮手臂上那卷曲的性感的体毛,顺道送给他一个鄙夷的眼神。惹得狮子男又险些暴走。
“既然他们要找的是美人,那肯定是女子了。这屋中女子就我们三人,人,应该就在我们三人中。”凤熙舞看着我和狮子男的充满辣味的互动,嘴角一个劲地抽抽,可是多年的皇室涵养让她硬生生将已经冲到嗓子眼的笑声给咽了下去。
“肯定不是我,赫氏大汗是圆是扁我还没见过呢。”我率先表明自己不是那个“美人”,虽然我自认为是美女一枚,但还没自恋到认为赫氏大汗没见过我就被我迷倒。摸着下巴,学着柯南思索的动作,目光在凤熙舞和云清之间流连,然后道“看来看去,人一定就在你们两个之间。”
“花花此话说的甚妙,说了跟没说一样,太精彩了。”酒鬼抿着酒,话间带着一丝笑意,揄揶之意毕露。
“我不可能。”凤熙舞和云清异口同声道。
“为什么?”
“我与赫氏大小打了如此多场仗,赫氏部落的人恨不得吃我的肉,拆我的骨,哪还想掳我回去。”凤熙舞笑的淡然。
“也许打啊打的就打出感情来了。小小说,打是亲骂是爱。”
“.....”凤熙舞直接无语。
我转头,将火热的目光投注到云清身上,“别看我,我就与赫氏大汗在一次皇宴上见过一回。”
“一见钟情?”我看着红妆的云清,不是绝美,但也别有一番风情,他像一匹野马,性烈。听闻赫氏部落的人都爱驯马,很有可能是赫氏大汗兴致上来了,想驯一番这匹雌雄难辨的野马。不过,不晓得当那位大汗脱下云清的衣衫,发现白面馒头变成了小肉肠,那脸会是什么颜色。
“好了,不管那个美人是舞殿下还是云清公主,今儿个晚上就委屈两位在这帐篷里呆着,晚上重兵把守着。让这个改行当采花贼的大汗有来无回,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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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猜猜看,赫氏大汗要掳的是谁。三更大约11点送上,到时为大家解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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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04 千里追夫(三更)]
这一夜,手持利器的将士将凤熙舞的帐篷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在我下达了“即便是只苍蝇,你们也要给我看清是公是母”的命令后,各个把眼睛瞪得铜铃大。现在的凤国军营,那可以说是草木皆兵。帐中的两个都是不能出闪失的主。一个是未来的凤国女皇,另一个一准也是晋国的皇帝,被掳了谁都是大事。
只是......彻夜未眠,结果.....别说赫氏大汗了,连出生在赫氏部落的苍蝇都没见着一只。就此,顶着浓浓黑眼圈的我将此事定性为赫氏大汗对我火烧他粮草之事的幼稚报复行为。
下令让那些与我一般苦守一夜的将士回去歇着。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嘴里咒骂着赫氏大汗的无良,拖着长时间站立有些浮肿的脚往逸尘的帐篷踱去。
现在的我,就上没了机油的机器,动起来浑身不对劲,只能寄望逸尘那微凉的手,给我进行一下彻底的,全方位的按摩,驱除我的疲劳。想到那莹白如玉的纤指,清冷如仙的容颜,一抹幸福的笑爬上嘴角。
掀起帐帘,那床铺上没有伊人的影子,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想来是出去吃早点了。一头倒在带着逸尘特有幽兰香味的床上,拽过那被子,想感受下那让我心安的余温。可指尖传来的冰凉让我心猛然一惊。天才微亮,即便逸尘早起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被褥上一丝温度都没。
心,慌了,不安,笼罩。坐起身的人更是看到桌上那刺眼的白色信笺。颤着手,展开。张狂的几个字让我红了眼,人,好似那出笼的凶兽,想要撕碎眼前的一切。
“啊——”仰天长啸,不顾这般会扰了多少人的美梦,会惊到多少人,只是发泄着胸腔里几乎满溢的愤怒。
“怎么了?”闻声赶来的几人看我披发红眼的模样,都吓了一跳。
手,死死地捏着那张信笺,人,怒极轻颤。“他抓走了逸尘。”几个字,字字都是从牙缝中挤出。原来,他说的美人是逸尘,是那株幽兰,可笑的是我,竟然彻夜守在不相干的人身边,独独放任着不会武功的逸尘独住在这个帐篷中。我,该死!!咬着牙,强压下自己杀人饮血的欲望。告诉自己,逸尘等我去救,所以,我不能疯癫,不能发狂。我必须理智。
“给我带上来昨天巡夜的卫兵。”无论我如何努力,那森寒地话语间,无尽的杀意都掩不去。
片刻后,10个畏畏缩缩的卫兵被带到面前,充血的紫眸一瞪,将他们吓得险些昏过去。“说,昨天你们巡夜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在这个帐篷里有没有发出什么怪声?”冷冽的声音,好似厉鬼般,叫人胆颤。
“回.....回将军.....一点异常都.....都没有发现。”其中一个卫兵颤着声,因为惧怕,有些结巴。
“那你们呢?”凌厉的眼神似刀,扫过她们的全身。
“没有。”几人将额头磕上地板,诚惶诚恐道。
“很好,很好,呵呵.....”怒极反笑,能这般无声无息地将人掳走,没有内应决计做不到,而且,这内应不会小。
不知怎么,昨夜云清一直缠着我问东问西的样子浮现在眼前。那个自视甚高,向来不爱多言的男人竟然会拉着我问上那么多的话,果然异常。嘴角挂上一抹冷笑,最毒妇人心,看来,这个假妇人也不是一般的毒。
“殷红,你下去给我备好8匹良驹,还有水和干粮,另外再找六个进过沙漠的人出来。本将军要千里追夫。”怒极,人,反而能冷静下来,我要看看,这个毒蝎男还能耍什么花招,还有那个让我想将其挫骨扬灰的赫氏大汗,我花亦影发誓,我一定要你们付出代价。
“影,让我们陪你去。”
“对,杀到赫氏去,端了他的老巢。”几人附和道,全被我一一拒绝。只有呆在这个军营才是最安全的,丢了逸尘我已经乱了手脚,要是途中他们任何一个再出事我一定会疯掉。而那个军营里的毒瘤,我会带走,一路看着,调教着,让他尝尝惹怒女人的后果。
“将军,东西一切已备齐,只是6人是否太少?要不要拨一只千人小队前去营救?”视我为知己的殷红好心为我出着主意。
“不用,我是去抢人,不是打仗,人多反而碍事。”
换好衣装,安抚了不安的众人,毅然跨上马。
“花将军,还有一匹马空着,是想带哪个夫君一同前往?”睡眼朦胧的云清看到那空着的马匹出声问。
“不带夫君,带——你——”咬着牙,马鞭一甩,缠上他的腰,将他甩上马背,朝那马屁股狠抽一鞭,吃痛的马儿撒开蹄子狂奔起来,留下飞扬的尘土给错愕的众人。
......
“你掳着本殿下做什么?难道还要本殿下陪你去找夫君?”云清阴鹜的脸更加森冷,满脸的阴郁几乎快滴出水来。
“殿下命格好,带着殿下在身边能保我一家平安。”依旧是冷笑不已,彻骨的恨让我将“一家平安”咬的格外重,重到,我险些控制不住情绪,提刀剁了这个男人。
狭长的眸子完全覆上寒冰,冷飕飕地看着我“你认为是本殿下暗通赫氏大汗,掳走你的夫君?”
“哼,不用认为,除了你,我找不出第二个适合的人选。”将我的马儿拉至他身边,眯着眼,一字一句地告诉他“如果,我的逸尘受到什么伤害,哪怕是掉了一根头发,我都要你尝尝魔鬼复仇之火的味道。”
策马狂奔,越往西,能见到的绿色便越少,烈日也便越毒辣。虽然已是夏末,但那灼人的热气却半分未减。
马儿蹄下,已然是一片黄沙。狂奔了半日,人有些晕眩,口,也干涩不已。看了眼云清,他淡紫色的唇已经干的有些发白,人的脸,却一如寒冰,不带一丝表情。
“停下休息会。”听到我的指令,前面的六人停下了脚步,跳下马儿,掏出包里的干粮和水分发起来。
如同嚼蜡般嚼着干粮,思绪却飘得好远,好想追上那赫氏部队,夺回我的幽兰。自从成亲后,他便不曾离开过我,现在突然消失,心,好似被掏空了一般的疼。
“从这边到赫氏部落的都城需要多少时日?”
“大概需要二十日,现在我们在的地方是死寂沙洲的边缘,越往前,水便越稀少。穿过这片沙洲大概需要5日,之后便能看到一些游牧的小部落。”一个人回答道。
“你对赫氏部落的路很熟?”看她如数家珍一般对去赫氏的道路异常熟悉,便好奇问了问。
“小的家里曾经是做皮草生意的。为了能买到最好的皮草,我们都是自己去赫氏部落选货的。若是等别的商人带出来,不仅皮草价格要翻上许多,质量上乘的更是难找到。入伍前经常随着我娘来往在这条路上,所以清楚。”那人笑的很憨厚,让我生出一丝的好感。
“你叫什么?”
“苗灵。”裂嘴憨笑,看着那已经从正中移至西边侧的艳阳道“将军,还是快些赶路吧,脚程快些危险就会少些。这死寂沙洲的晚上不太太平。遇到风沙事小,若是运气不佳碰着了沙狼,那我们都得有去无回了。”
“沙狼?”
“嗯,沙狼是死寂沙洲里的一种狼,体形大概狗那么大,最可怕的是他们的数量,动辄就是几十上百只的。就算是聘请了镖师的大商队遇上大群的沙狼都是只有死路一条。不过将军也不必担心,那东西不常见,我随我娘在这条路上走了十来回了,也没见到过一次。”
若是你见到了,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心里有些好笑,不过对这个憨厚的士兵的建议还是采纳了。毕竟这里8人中,她是最经验丰富的。要想活着救回逸尘,很大程度上得依靠她。
~~~~~~~~~~~
接下来两天是云清与花花的对手戏,因为亲们强烈要求将美男全收了,所以影子安插了这段,现在虽然不能马上收了云清,但先打下感情基础。吼吼~~
今天写道沙洲那段,越写影子越有写玄幻小说的错觉,神啊,果然是影子玄幻小说看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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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05章 狼袭,九死一生]
在这死寂沙洲上已经奔行了三日。三日里,视野里都是漫天的黄沙。在这沙为天,沙为地,沙为风的单色世界里,连一丝绿色都见不到。第一次,让我体验了什么叫寸草不生,也是第一次,让我如此惧怕一个地方。不为那会气温骤降,将人冻得发抖的夜,不为那飞扬起来,能将人困地寸步难行的沙暴,更不为那几近不适宜人畜生存的恶劣环境。怕只怕,那无止无尽的黄色。铺天盖地的黄一直延伸带天际,像一柄巨型的金色钢刀,斩断人的那丝对活的希望。
夜幕即将降临,我们也停下了赶路的脚步。将马儿牵至一起,围成一个圈,人,便蜷缩在这小小的圈内。这几夜,除了那彻骨的寒还有偶起的沙暴,其他也算平静。连日的奔波已经磨去了我们最后一丝的骄傲,各个灰头土脸,不复先前的飒爽。向来爱干净的我也渐渐适应了无法洗澡的生活。面对大自然,人的那份坚持,果然单薄地可怜。
天,好似一双手,为我们拉上了夜的幕布。原先滚烫的世界渐渐冷了下来,她们六人两两抱成堆裹着棉被取暖,我亦和云清搂在一起,借着彼此的身体,汲取对方的温度。无关乎感情,只是生存的需要。
今夜,月被浓浓的乌云挡去了光亮,这片死寂沙洲更是寂静地可怕。这般昏暗的世界,也为我们接下来的苦战提前酝酿好了森冷的氛围。
没有遇到沙暴,我在心中暗自庆幸。露在外的脸冻得有些生疼,我便将脑袋埋入云清的胸前,将他当成我避风避寒的港湾。即便隔着衣物,我依然能感受到衣衫下,精壮的身体。那日被他囚住,便将他看得个精光。不得不承认,这个扮女装多年的男人,有一副足以让女人尖叫的好体魄,宽肩窄臀,腿长且笔直,就连那处的尺码也甚为傲人......
就这样,我带着胡乱的思绪,人进入潜眠。
这般依偎着,以为会平安度过,只是,我们的运气似乎不那么好。
半夜,原本安静入眠的马儿突然骚动了起来,踏着蹄,很是慌乱。
“起来,有异动。”警觉地爬起来,掏出武器准备战斗。
昏暗的世界,一丝的光亮都会那般显眼,更何况是上百点光亮。不消片刻,我们周围便布满了绿莹莹的亮点,不用想,那必然是狼眸,时运极佳的我们遇到了难得一见的沙狼,看数目,还是一个大族群。
背脊,被那紧盯的一双双绿色眼睛弄出了阵阵寒意。狼,见过,前世动物园见过不少,这世也见过,但那是酒鬼身旁的两只有如圆球的小狼崽子,没有狰狞的可怕,相反,有些憨态可掬。而如今,我们面对的,是几百只沙狼,将人看作美食的沙狼。这一刻,马儿慌了,想要撒开蹄子逃命,却被我们拉住。它们逃了,我们还有活的希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