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事无人能预知,不过可见的是,这顿晚饭让陆文轩很失望.......
“开饭咯。”我乐呵呵地将一盆盆秘制的特色佳肴端上桌,“少爷,可以开饭了,这些都是奴婢特地为您做的。”
意外地看着桌上放着的七八盘盖着盖的菜盆,出声道“这些都是那三文钱换来的?”
“没呢,奴婢可是分文未花,就地取材,弄出了这八道美味佳肴。少爷你一定要好好品尝。”紫眸在眼眶里滴溜直转,笑的分外谄媚,“先让奴婢来给少爷你介绍今天的第一道菜。这道菜可了不得,主菜是用以鲜花为食,通体浸泡在花之精华里,使其天然就有花的芬芳,食用后能让人自然而然散发出迷人的花香。”
“哦?还有这么好的东西?我倒想见识下。”很没形象地趴在桌上,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我所指的那个餐盘,显然我的介绍引起了他的兴趣。
素手一撩,将那餐盘上的盖提了起来,紧接着酒鬼一口气没顺,刚入口的酒就这般噎着他,脸被噎成酱紫色,不停地拍着自己的凶,希冀借此将那口堵在嗓子口的酒拍下去。
“少爷是不是很喜欢这道醋溜蜂蛹?”我嫣笑且兮地指着那盘由一只只肥胖的如蛆一般,还在蠕动的蜂蛹组成的菜肴,“这蜂蛹可是奴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来的,还险些蜇坏了自己的脸。你看,他们都是那么新鲜,真的一点杂质都没的。”
酒鬼看着那盘还在蠕动的白色虫子,险些吐了出来,刷白着脸道“这菜太新鲜了,本少爷不喜欢,换下一道。”
“哦,少爷不喜欢就算了,反正还有七道。”用盖子将那盘恶心至极的菜盖上,又转而掀起第二个盖子。“下一道名叫酥炸小油蝎。”
那一只只蝎子都保持着生前翘尾欲要蜇人的摸样,可身体都被我裹上面粉炸地金黄。
酒鬼脸色又白上几分,挥手让我介绍下一道。
“清蒸菜青虫”
“香辣小蚂蚱”
“碳烤蜈蚣”
“蚯蚓面”
......
随着一个个盖掀开,酒鬼脸都快成白纸了。显然被我以蛇虫鼠蚁为原材料的“佳肴”吓得不轻。直到我掀开最后一个盖,他的脸色才好看上几分。
浓郁的酒香掺和着淡淡的芝麻香味,酒鬼暗自庆幸,终于有道正常的了。
原本平淡的酒酿被我改用百年陈酿为引,配以黑芝麻做出别具特色的芝麻酒酿。
“这菜没问题?”不相信我如此好心给他弄道正常菜的酒鬼脱力地望着我,看他那憔悴的摸样,真的是被我折腾到身心疲惫了。
“少爷放心,这菜真的是芝麻做的,奴婢没有掺东西,请少爷放心使用。”
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实在有些饥肠辘辘的酒鬼舀起一口芝麻酒酿送入嘴里。馥郁的陈酿,浓香的芝麻让他满意地闭起了眼,慢慢品味。
兴许是味道实在是对他的胃口,他一连吃了几口。见他全部咽下,我才不怀好意的惊呼“哎呀,少爷恕奴婢的罪,刚才洗芝麻时奴婢不小心把芝麻放在窝蚁前,结果惹了好多蚂蚁,奴婢眼神不好分不清蚂蚁和芝麻,就这么一起下了锅。少爷你别怕,那些蚂蚁下锅了都跟芝麻一个样,现在估计都被酒淹死了,绝对不会在少爷肚子里乱爬的......”
委屈地卷着衣角,大眼泛起浓浓的水雾,一看就是典型的可怜小媳妇。
“你.....你......”酒鬼原本惨白的脸几乎都变透明了,颤着手指指着我,还没你完就跑到墙边狂吐。看那架势大有不吐出点内脏不罢休的势头。
忍着笑泪忍得辛苦的我,见他那狼狈样,终于破功大笑,原本弥漫在大眼里的眼泪也随着我的狂笑滑下面颊“哈哈......笑死我了......我让你要我做饭,我让你要我当丫鬟.....没见过我这么大牌的丫鬟吧.......哈哈......”
顺手舀起一勺芝麻酒酿,味道真不错,可惜了,在我莫须有的勾画了蚂蚁变芝麻的事情后,那些下了酒鬼肚子的美味都被他吐了出来。
自从那次让人终生难忘的大餐后,厨房都被家里九男视为禁地,当然这是后话了。
而现在,我正抖着肩奸笑。小子,跟我斗,你嫩着嘞。你这个小气爷也有我这个大牌丫鬟治~~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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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亲们看完花花的大餐有没有呕吐的冲动,反正影子是没能把早饭吃下去~~造孽啊,没恶心到酒鬼先恶心到影子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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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十二章 选择,钱与男人]
在我张狂的笑声中,惨白着脸,吐得东南西北都快分不清的酒鬼,咬着牙,颤颤巍巍地扶着柱子起身,原本有些黯淡的眸子在转身看到我嘴角遗留下的,偷吃那芝麻酒酿的证据后,开始闪烁让我不安的,一种叫算计的精光。灰色长袍下的长腿迈着大步向我所在的方向走来,整个人气质瞬间转换,不再是那个半分慵懒半分随性的酒鬼,更像是被人扰了好梦的老狐狸,面带笑意地想着让那扰梦之人倒霉的方法。
“那个,少爷,奴婢知错了,奴婢这就去面壁思过,去反省自己犯下的滔天大罪。”边说边往屋外退去。可是我早已被酒鬼锁定,任由我如何后退,那不再迷离的琥珀色眸子始终停留在我身上,强大的第六感告诉我,现在不跑会死的很惨。
桌几离门仅仅只有短短的十多步,可对我来说就像几公里那般遥远,承受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带来的压力,举步维艰。好不容易脚后跟终于碰到那有如胜利女神化身的门槛,激动地我险些涕泪双下。亲爱的门槛,回头我给你镶金镀银去~~~
脚底抹油,准备溜之大吉的我前脚还未跨出门槛,腰间骤然传来一道反方向的气力将我向屋内拽去。
生怕自己会小命不保,死死地扒着门框,任由自己的身体与地板成为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放开。”危险指数百分百的声音传来,依旧似陈酿般诱人,此刻对我而言却更似九幽炼狱传出的催魂令。
“不放,谁放谁傻蛋。”十根手指牢牢地扣住门上的雕花空隙,小脸涨的通红,以腰为分界点,自己和自己玩着拔河游戏。
“真的不放?”
“不放就不放,大不了你从中间劈了我,十八年后又是好女子一个。”鼓着腮帮,气呼呼道。
“不用劈了你,你一样也会放。”脸上挂着书生般牲畜无害的笑,指尖一弹,将我脚上的绣鞋弹去,无耻地对我的脚心实施搔痒大法。
“哈......哈......你个无......耻......哈哈.....男人......竟然敢看姑娘.....家的脚.......”从小就怕痒的我笑地差点喘不上气。
俊眉一挑,眼眸里流露着发现新玩具般欣喜的光彩。此时的他哪有一丝酒鬼的摸样,若非有着同样的一张脸,我肯定以为眼前这个是另一个人。恶魔般诱人的邪笑,夺人魂魄,眼眸里流转的狡诈,摄人心神,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慵懒,蛊惑人心。他平日用无为懒散做伪装,狡猾奸诈才是他的本性。若非狡诈,若非嗜血,若非狠辣,若非狠心怎能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商场闯出独一份的广阔天地。此时的他,才是真的他,这个伪装极好的腹黑男的真正的摸样。
我又怎能大意忘记他是那个纵横商场无敌手,左右逢源,被各国列为上宾的天下第一富豪。
犯错,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眼拙,需要刻骨的教训......
“放不放?”
“哈哈......”除了笑,发不出第二个音节的我将头摇的好似拨浪鼓,用行动告诉他我坚定的革命信念。
邪肆一笑,像妖似魔,勾地我没志气地口水横流。“这样你应该就会放了。”大掌突然袭向我的腰间,咧嘴渲染开一朵最狂肆的笑花,且笑间骤然那放在我腰间的手轻柔的收缩。奇痒的感觉袭上我的心头,在半空中扭摆着腰肢,想要摆脱那如附骨之蛆的魔掌。
可那腹黑男怎么会如我所愿,一手拉住我的脚往后拽,一手在我腰间捣鼓小动作。
“哈......哈.......”笑的涕泪纵横的我,身子软了下来,扒门狂笑用尽了我的力气。已发白的指节松动,人就这么面朝大地,带着满腔的悲愤投入大地母亲的怀抱。
记得前世总有人说,每个女人都是天使,只不过有些人脸先着地罢了。难得我两世为人,摊上如此优良的基因,想不到最后还是逃不掉脸先着地的命运......
瞪大眼,惊恐地看着离我越来越近的地面,还差几公分就要亲吻大地时,整个人被一股强劲的力道一卷,投入一个泛着酒香的怀抱。
抬眼,对上那琥珀色的眸子,原本以为他的眸子似海,平静而深远,现在才发现那份平静是假象,风平浪静的海面下暗藏的是漩涡暗流,一不留神便会被吞噬地一干二净。
目目相接,一个探寻,一个玩味,怎知好似天雷勾动地火,没人去探究是谁先撩拨起这火种,有的只是甜腻的沉沦。紧紧攀附着他的颈,感受着他的唇,他的吻带给我的震撼。直到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分不出空隙。
邪笑着看着投入的我,欲拒还迎地将头撇开。失了美味,有些懊恼地睁开眼,紧盯着那红艳诱人的唇,“害羞?”
狂肆的笑在他脸上渲染开,不怀好意的指着那堆杂色的呕吐物道“没,只是我刚想到,我吐完还没漱口,你说亲了你算不算......”
看着那挤眉弄眼的俊颜,我突然涌上了两种感受,一种是杀人的冲动,另一种就是——我想吐。
“算....算.....你狠.....”无比怨恨地剜了眼这个为了报复连美男计都用上的男人,然后,抱着翻起汹涌波涛的胃跑到墙角开吐。
“哈哈......”同样笑的张狂,只是角色互换了下,色心不改的我就这般上了这贼男人的贼船,吃下了这个大亏。心中气恼,可又拿这个男人无可奈何。
抱着柱子,杵在墙角吐得天昏地暗,就差没将儿时喝的奶水都一并吐出,直到实在吐无可吐才拖着酸软无力的两条腿,一步一顿地向桌几挪去。
“花花还想继续玩游戏吗?”老狐狸又变回酒鬼模样,拿着酒壶,清风云淡地问。
“不.....不玩了,再玩小命没了,算你狠。”混蛋,现在小命都去了一半了,还玩,我又不嫌自己命长。
“酒鬼,我要和你做笔生意。”瘫软在桌上,我才忆起此次招惹这个腹黑男的目的,能不能和平地带回寒就看这个酒鬼是不是愿意与我合作了。
“生意?难道是你想把你那家夜总会转让给我?”把玩着手中精致的酒壶,换上他那招牌似的玩世不恭的伪装。
“别让我看不起你,就那家夜总会你会放在眼里?我说的是大生意,可以左右整个大陆局势的大生意。”
“......”见我这般郑重,酒鬼不语,但他周身有些褪下的颓废气质让我明白,他对我说的这个生意很有兴趣。
从衣襟里掏出前些天,在付出无数根头发为代价后,依稀记起的结构草图。能认得这些玩意也多亏了我阅武侠玄幻小说无数,只是不晓得那些作者大大写的都是有根有据还是信口胡诌的。若是信口胡诌,估摸着我也要随着他们的胡诌倒上有生以来最大的霉。
“这个叫诸葛神弩,箭矢用铁锻造,矢长八寸,可同时发出十箭,最重要的是,他对操作者没有太高的要求,一般只要臂力不是太弱都可以装备上它成为战斗力。你应该明白不需要多年的培训便可以拥有这样一支火力强大的弓箭队在瞬息万变的战争能起到多关键性的作用。”
酒鬼不语,原本还有些懒散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聪慧如他,当然知道我手上那东西的价值。有了这神弩,相当于随时都拥有一只火力极强的弓箭部队,不需要训练,连妇孺孩子都可以成为战斗力。
“别急,还有更厉害的呢。”见他来了兴致,我也更加卖力地当起了讲解员。
“这个是炮竹?”酒鬼指着我下一张的图纸问。
“是也不是。他的原理和炮竹一样,只是威力大上了许多。若在里面加上铁片铁钉,杀伤力会进一步增强,用的得当,也许能扭转整个战争的局势。这个若是用投掷的方式,可以穿过敌人的盾牌,在敌军中心造成大片的死伤。”
......
随着我的介绍,酒鬼半眯的眼瞪得堪比铜铃,就连捏着酒壶的手指都微微发颤。
看大鱼上钩,我准备收网。“这些东西能给你们陆家带来多少利益我想你比我都清楚,现在又兴趣和我做这笔生意了吗?”
“我要付出什么样的价码才能拥有这些有趣的小东西呢?”
“只要答应我两个条件,这些技术我可以免费提供给你。”
“从我十岁那年出来做生意就知道一个道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邪肆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花花,说出你的条件。”
在这个商海纵横11年,从一个小商人之子长成能呼风唤雨的商业巨鳄,靠的不是运气,而是百分百的实力。商场时无形的战场,不动刀,不见血,却一样取人性命。
“第一,这半年陆家要免费提供我所需的一切原料。”抬眼看到他无可置否地撇撇嘴,我知道这个条件对他来说是小意思。
“第二,你不能干涉我作出的这些东西的去处用途,不能出售这些东西,为期半年。”
半年?酒鬼眉头微微拢了拢,半年时间不长,若在平时答应也便答应了,可现在凤国和赫氏部落正在发动战争。要发战争财最好的时机就是战乱时,这不能出售的半年该损失多少。
“这个不行。”从未那么认真的酒鬼挺着严肃的脸,拒绝了我的要求。
“那我就找别人合作去,我想焰国皇室很愿意和我做这笔生意。”说罢卷起图纸塞回衣襟中。虽然我没有做过生意,但我明白其实商业的谈判也像在地摊上买东西一般,讨价还价是必须的,关键在于看谁先服软。
将图纸放好,故作温顺的我起身朝酒鬼福了福身,一脸平静,好似先前怒目相视,又津津有味地讲解图纸之人不是我似的。
“少爷,还有什么需要奴婢去做的吗?”
皱眉看着我,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打击着桌面,熟识他的人都必然知道这是他思考的表现。见他不语,我再下一剂药“少爷要是无事,请让奴婢告退,奴婢还有生意要找焰国皇上谈。”
转身准备退出屋子,心里则在暗数“一、二、三”
“等下,”在我数到三时,酒鬼出声叫住了我“理由,给我一个这么做的理由。”
“因为我要本钱,一个足够让凤国皇室改变心意将寒还给我的本钱。奇货可居不假,钱很重要不假,但对我来说这些都比不上我男人重要。凤国和赫氏战乱是我唯一的机会,唯一向凤国展示我有能力让他们不需要晋国的帮助也能抵住攻击。这样他们才会愿意把寒还我,这个理由够吗?”
“有了钱,要多少男人没有?你要想清楚,这商机错过了就不知何时再来,而男人,我想即便没有钱你也不会缺。”
“弱水三千,只饮一瓢。他不是我唯一的男人,但却是我那么多不舍中的一个,没了他我不会快乐。曾经说好一起幸福,我不会再失言。钱,我爱,我的男人,我也爱,要是一定要在两者选其一,我选我的男人们。钱没了可以赚,有手有脚饿不死,他们没了,心就空了,不会死,但也生不如死。”想起逸尘的幽静,宇泽的顽皮,然的包容,寒地冰冷,默的魅惑,心好似被无数的暖流滋润,孤身来到这个世间,唯一让我觉得是自己真正拥有的便是他们的爱,包容的爱。
“好,我同意你的要求。”明知那是不理智,明知这样会错过商机,可这个从未做过错误抉择的商界之神选择同意,也许是想看看,那女人口中比一切都重要的爱到底是什么样,会不会真的比钱更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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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十三章 见鬼的人狼变]
为了我们的那笔生意,新任主人陆文轩法外开恩,让我这个天价小奴婢回到夜总会捣鼓我剽窃来的发明创造。每日与那些工匠打着交道,一起改进那些草图,日子倒也过的飞快,转眼小半个月已悄然度过。
月上梢头,探出半弯月牙。对月懒懒地伸个懒腰,有些酸痛的关节顿时舒展开,我挂着浓重的黑眼圈从几个最有实验室走出来。粉拳微握,捶了捶发麻的肩。这些个日子终于体会到发明家的不容易了,即便没有让我凭空创造,拿着粗略的图纸修修改改也险些将我累趴下。
熟悉的兰香入鼻,腰间环上了一双大手,就势向后倚去,投入那月下白衣人的怀抱。
“影儿累了吧。”清冷的眉头微皱,看着满脸疲态的我,心有些痛。这没日没夜的半个月,让原本纤细合度的人儿明显消瘦了一圈,那露在外的,刀刻般的锁骨让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知道她多情,知道她不舍,所以默默地陪伴,无声支持,但触及那憔悴的容颜,心还是会痛,还是会不舍。
“不累,我家逸尘就是最好的补药,亲一口就抵得掉我卖力干一个时辰活的疲惫。摸一把能消掉一天的疲劳,若是能送上点特殊服务,我立马能掳起袖子放倒几只老虎。”嘴上调侃着,早已重地像灌铅的眼皮紧紧地合上,享受这久违的温暖,沉溺在逸尘的怀里。劳心劳神的半个月险些要了我的小命,但我不得不全力以赴,因为在遥远的南边,那个有着火焰般的红发,千年冰雪般容颜的男人在倚窗等待,等待那盼了十多年的幸福。
“影儿就会贫嘴,”虽知是我变着法安抚他的心,但那份被人珍视的满足感仍让他笑的灿烂。月下,那随风轻柔摆动的白色长衫,清瘦的修长的身形,清冷的眉眼,极尽幸福的笑靥让满园的花骤然失色,园中好似只有这株幽兰绝尘而放。
“影儿,最近出现了一座依风楼在和咱们抢生意,我想明天去探探情况,你看怎么样?我只是进去看看情况,保证不会有事的,我,不想你误会。”低声询问着,原先这样的事他不愿意告诉我,让我徒添烦恼。但一想到自己要进别的妓院,生怕我误会,才跑来知会我一声。只可惜疲惫不已的我早已倒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低头看着睡梦中仍不安稳的我,心疼地抚上锁起的眉头,低述道“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再回到在盈田镇那般无虑的时光.....”无奈地摇摇头,将我横抱起走向卧房。
院里亭中
一如往昔的墨绿长衫,俊朗儒雅的脸上满是春风和煦般的浅笑,似三月的日光,轻柔而又暖人心。对座白衣人那轻灵绝尘地不似凡人的脸上满是苦笑,端起瓷杯道“影儿如今这般拼命不知是好还是坏,今天我还未讲完话她就睡着了。”
“难得她认真一次,放手让她去吧。我们谁都不会希望血修罗再出现一次。”然俊脸上满是释然。会拼命争取证明还有希望,若是绝望,只怕令人闻风丧胆的血修罗又要重现江湖了。
“可影儿这次要对抗的是整个凤国,甚至还可能有晋国。”我大大咧咧,无意间到处树敌的性格让逸尘很是担忧,双拳难敌四手,纵然一身好武艺又如何,暗箭难防。
闻言,然蹙眉,旋即又漾开那暖笑,安慰逸尘道“影也有背景,焰国就是她的背景,她的后台。”
想到那个天天来报道的焰国皇帝,逸尘有些哭笑不得。那个高高在上皇帝每天办好国事就赖在这个小院里,任由宫里的人踏破了这间小院的门槛请他回宫,他都纹丝不动。初识情滋味的皇帝陛下,那份韧劲和耐心都让人佩服咋舌。有了焰国皇帝心上人的身份,凤国和晋国想必会卖上几分薄面,只是,这个穷追不舍的皇帝对影儿来说究竟是好是坏?
“别想了,用影的话说就是船到桥头自然直。”跟我着,学会了耍宝的然看了眼逸尘让人嫉妒的柔黑长发,挤眉弄眼地学着我说话的口气道“逸尘宝贝啊,想多了会秃哦,秃了就丑咯,丑了就要进冷宫咯。”说罢伸手想去拽逸尘的青丝,却被逸尘毫不客气的将手拍落。
“跟着影儿,你就学会了这个。”清冷的眼睨着然,像极了家长训孩子。
“哈哈,”然大笑,拿起一杯酒饮下,忆及那个有些好色,有些迷糊,却又无比坚韧的女人,俊颜布满柔情“你不觉得影的处事方式很好?想爱就爱,想恨就恨,嬉笑怒骂才是人生。什么规矩什么世俗都是累赘,抛开这些包袱岂不更好?”
“兴许吧。但愿这次找寒回来能一切顺利,然后我们一起归隐过我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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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然,被子再往下点,别挡住重点啊......逸尘,脱衣秀再来一遍......宇泽,女装别脱啊,让大爷调戏一个......寒,扮弱受扮像点,要敬业.......”脑袋下的枕头好似水里打捞出来的一般,全是黏稠的口水,还挂着一线银丝的嘴角咧成淫·笑样,两只爪子在床上摸索,好似在蒙眼摸裸男。
脸上传来湿漉漉的温热感,喃喃道“你们真淘气......”一手逮住那舔着我的家伙,指间传来上品质地的皮草触感。心中暗想,小样,还给我大热天穿皮草,包得再严实不也的乖乖被我脱掉?将嘴嘟起,抱着那穿着皮草的家伙一口亲下去,谁料白嫩嫩的脸没亲着,倒是亲了一嘴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