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宫遗孀花亦影特来拜会毒门门主......”慵懒柔媚的声音响遍毒门。
“该死的,杀来了。”
“师兄,怕什么,这里是我们毒门的地盘,还会怕她一娘们?听说那娘们长得叫美啊,正好留下废了武功给兄弟几个解解馋。”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搓着手一脸淫笑。
钱忠狠瞪了一眼自己不成器的师弟,人家敢杀来这里会一点准备也没?只怕今天是毒门百年来的一个大劫。提起自己的大刀便冲了出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道场中,举剑警戒的毒门弟子警惕地看着眼前出现的全部黑色孝衣的敌人。那个有着一头银发的黑衣美人笑的很美,很妩媚,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却升起无尽的寒意,好像眼前站着的不是个绝色佳人,而是魔鬼。
“钱门主终于敢出来了吗?我还以为钱门主怕了我这个女流之辈了呢。”
“花宫主说笑了,不知花宫主百忙中前来我毒门有何贵干?”做好抵死不承认准备的钱忠像个没事人一样无耻地打着哈哈。
“也没什么。只是家夫,也就是你们口中的魔君君彦前几日被贵门的人围剿坠崖死了。留下我这个弱女子实在没办法,只好前来向钱门主讨个说法。”
“花宫主说笑了,我毒门怎么可能围剿魔宫。定是一些无耻之徒想挑起我们两派的争斗故意嫁祸给本门。”钱忠面不改色,镇定至极,不愧是多年的老狐狸。
“真的和贵门无关?”我装作好骗的无知妇人。
“的确无关。”
“那好,来人,把那些中伤毒门的无耻之徒押上来。”一声令下,十几个灰头土脸的俘虏被带上,按跪在我面前。最前头的赫然是钱忠之子钱义。
“钱门主,这些就是我逮到的俘虏,没想到他们那么恶毒,还想挑起我们两门的斗争。其心可诛。”
意外见到儿子的钱忠那万年不变的老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诧异,但转眼既逝,瞬间又被他掩饰了起来。
“花宫主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此等恶人当然杀了。”话间的阴狠让钱义慌了,忙叫道“爹爹,救我.....”
还未等那钱忠发话,我便一脚将那钱义踩在脚下,“无耻匪类,刚钱门主说了不认识你们,你还敢乱认亲,污蔑钱门主,看我怎么收拾你。”话落刀下,一只血淋淋的耳朵就这么被切了下来
“啊——爹,救我——”捂着耳朵惨叫。
“花门主,可否将他们交给在下,在下想审清到底是谁在背后中伤本门。”
呵呵,老狐狸,终于忍不住了?不过人可以给你,但绝对不是完整地给你。
“那当然可以。我也想知道我真正的杀夫凶手是谁。不过我夫君以前说过让我给他生孩子的,他们夺走了我当娘的权利,我也该给他们留下点什么。”使了个眼神,绯月宫一行人将那些俘虏提起,手中的剑豪不犹豫地割向那些人的胯下。
“啊——”十几道惨叫响起,这些人算是彻底成了阉人。
“义儿~~”实在忍不住的老狐狸终于叫唤出声。
“义儿?钱门主你刚不是说不认识他们吗?怎么会有个义儿?”歪着头佯装好奇地打量着他。
“你个毒妇,断我钱家香火,我跟你拼了。”提刀向我冲来。
“龟儿子变绝代佳人了,老乌龟终于忍不住了?绝杀阵,开启。”我撕下那无知的假样,冷着声道“钱忠,你害我失去夫君,我便要你毒门全部人的性命给我夫君陪葬。杀,一个也不留,连只蚂蚁都不准留下。”
刀光剑影,惨叫震天。踏着花影迷踪步与那钱忠纠缠在一起。右手提着血影剑,左手将绯月宝典运至九层。手中内力凝成的绯色花瓣向暗器般射向钱忠,那厮挥剑抵挡,却被我看到一丝空隙。黑影晃过,只留下钱忠呆滞的声音,他不可思议地瞪着自己已经分了家的上下身,满是不甘地倒下。
仰天长啸“默,已经有人来陪你了,你不会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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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章 修罗洗手做老鸨]
几日马不停蹄的奔走在那些参与围剿魔宫的门派之间,看着一个又一个带血倒下的身影,我从心底里发颤。两世为人,但从没用自己的手结束过生命,以前就连杀鸡都不敢的我却为了报仇用人血把自己的双手染红。灭了毒门,烧了无极宗,全歼了蛟龙帮余孽,成就了武林里赫赫有名的血修罗。只是,这还是我吗?
从逸尘的怀里起身,自从开始报仇,我便开始难以入眠,兴许是潜意识里不愿意梦到那些死在我手中的人向我索命,我会害怕。
随手扯了件外衣,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屋,夜,有些深。除了那些不知名的小虫还在啼叫外,周围的一切都是静的,安静地可怕。仰头看着月朗星稀的夜空,默那张妖孽般的容颜浮现在脑海里。火红的罂粟绘图,殷红的唇,媚入骨髓的笑靥就像他生前一样。
默,明天就该结束了,最后一个目标柳暮山庄也该下去给你陪葬了......你一个人在那还好吗?会想我吗?你说我唠叨,没了我的碎碎念你还习惯吗?
是该结束了,我的仇我的恨该结束了。捏紧拳我起身准备回屋。一阵若有若无的啜泣声却传了过来。
好奇心使然,我循声而去。穿过几道回廊来到门内弟子家眷所在的小院。
一个苍老佝偻的背影对着一个燃烧的火盆喃喃自语,听声音我知道那是以前宫里的老花匠福伯。那是一个不爱说话的慈祥老人,小时候我不开心了就爱去花园里摘那些花出气,花匠福伯总是含笑不语地看着我把他辛苦培育出来的花折腾地不成样子。然后待我离开后默默地将满地的花叶扫起来。
“华儿,今儿个是你的头七,以前总有人说人死了头七回回门看看。华儿啊,不用担心,爹很好,你安心地去吧。”沟壑纵横的老脸上布满泪水。人生有三大痛,少年丧父,中年丧夫,老年丧子。老来丧子的福伯怎么会好?
头七?脑海中突然抓到什么的我一下子惊呆了。7天前正是我带人围剿毒门之日,虽然全歼了毒门,但绯月宫也有不少的死伤。难道福伯的儿子就是死者里的一员?
看着福伯那痛苦的脸,霎时我坚定的报仇信念开始动摇了。我为什么报仇,为的不过是恨,恨那些人夺走默,恨那些人带给我的伤痛。可是对这些失去亲人的绯月宫弟子家眷来说我和那些人有什么分别?为了自己的私心让他们的亲人用性命相拼,落得他们妻离子散,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有什么资格让他们用自己的性命为我填平我心中的仇恨的深坑。我不是一个单纯的古人,我以前生活在现代,那个讲求人人平等的世界,我不会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是绯月宫的弟子就该无偿为我去拼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回屋的,福伯老泪纵横的脸一直在狠狠地鞭笞着我的心,拷问着我的良知。我知道我错了,错得离谱。我拿自己的痛来惩罚那些无辜的人,无论是牺牲的绯月宫弟子还是天天担心我的花家男人们,我欠下的太多。
看着躺在床上还保持着搂着我姿势的逸尘,那白皙透明的下巴上有些冒头的稀疏胡渣,消瘦的脸颊,我心痛了,也知道自己该如何继续走下去。
自己的仇,自己报,不假他人之手,不要被仇恨蒙蔽了自己的心。即便痛苦,也该笑着,因为我笑,他们才会开心......默,对不起,你大仇的报的时间要往后拖了,但我知道你不会怪我,因为你说过,你喜欢我笑......我会让原来的那个自己回来的......
想通一切的我,睡地很沉,很甜。
......
第二天清晨,逸尘张开美眸,一张特大号的笑脸直接将他笑晃了神,那熟悉的笑颜他好久没看到了,那笑让他觉得以前的影儿回来了。
“逸尘,早啊。”不顾他的惊愕冲他怀里钻出,提着他的外衣比划着“还楞着?没看到你的亲亲娘子拿着你的衣服准备给你更衣吗?手都提酸了。”夸张地抖了抖手。
“有娘子为我服务,夫君我感到非常地荣幸。”用食指勾了勾我的鼻尖,以往亲昵的动作再现。
说到脱衣服我是一把好手,可穿衣服就不咋的了。在逸尘的极力配合之下费了好一会才将他穿戴整齐。褪去了多日的阴郁,我像从前一般蹦蹦跳跳地拽着去前厅吃饭。
“早啊~~”逐一地跟等在桌前的人打招呼,一个个见鬼似地看着我。没人想到还能再看到我那招牌式的没心没肺的傻笑。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男人们,一个个给我老实点,快点吃,再看今天晚上全拖上床正法了。”众男听到,脸一红,低头猛扒饭,最要命的是土著男露在外头没涂上黑色燃料的肌肤也出现了红晕,可想而知他肯定也脸红了。
“咳咳,”被吓到的我将一嘴的饭毫无保留地喷洒到了桌上的菜点里,给在座的男人添菜。
“那个土著男啊,你别误会,我说的全部不包括你,你可以不用脸红。”
土著男还未燃起的小火苗就这么被我一盆洗脚水给浇灭了。看不出情绪的脸低下,继续扒饭。
“影,快些吃吧,按计划等等你还要去柳暮山庄。”
“不去了不去了,那里就一跟老树根似的老头,有什么好去的,还不如窝在这里看我家如花似玉的美男呢。”
“小小,如花似玉是形容姑娘家的。”宇泽奋起反抗,不乐意我用形容女人的词来形容他。
“就你意见多,吃饭,不然把你扒光了扔院子里免费供人观赏。”成功地堵住宇泽的大嘴巴。
“影儿,不报仇了吗?”
“报,当然要报。”众人看到希望的眼神听到我的回答后又黯了下去。“只不过不能再用老办法报仇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多亏。暴力永远是笨蛋的选择(貌似你当了很久的笨蛋。),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继续用这个方法。我要用钱挤垮柳暮山庄,让那个柳坚老儿给我倒夜壶,那柳絮儿给我端洗脚水,那个柳宗男给我扫茅厕。一天让他们工作8个时辰,做不好不给饭吃。哈哈,你们说我是不是天才~~~”肩在为我这个超级绝妙的点子强烈抖动着。
众人看到恢复活力的我纵然欣喜,但想到我那个“雄伟”的目标都感觉乌云再度来袭。
“那上哪弄钱?”一直发愣的土著男提出关键性问题。
“这个我早想好了。知道什么东西最赚钱不?”像只猴子似地跳到椅子上,故作神秘地看着眼前凑过来的脑袋。看着他们茫然的眼神,我赏了一个“猪是笨死”的眼神给他们,才开始了我的宏图大业规划。
“你吃饭能吃10万两不?”
四颗脑袋摇动地相当整齐。
“那穿掉10万两?”
“小小,全是金子做的衣服太重了。”快嘴宇泽立马抢答。
“对了,那赌能赌掉10万两吗?”
“当然能。”
“那上妓院能花掉10万两不?”
“小小,你的初夜不就拍了10万两。”
“那就对了,吃喝嫖赌里只有嫖和赌才是最赚钱的。”清了清嗓子“所以我决定,我要开妓院和赌场。”
一语雷倒数人,开.....开妓院,这个想法也太......太惊世骇俗了吧。
“这位公子,你怎么好久不来了呀。”学着春妈妈甩着丝巾,满脸媚笑地看着眼前石化的男人。一个媚眼勾去四人的魂魄。
“影,你可以不当妈妈吗?”然道出了众男心声。
“当然不行了,难得我天生丽质,妈妈这个艰巨而又光荣的任务当然归我。难道要你们这些下面带鸟的出去当老鸨?”极具杀伤力的眼神扫视全场,将那些抗议的音节都塞回肚里重新消化。
“好了,家庭会议到此结束,要跟我走的收拾下,我要早点出发开展我的妓院赌场大计。”撂下话,头也不回地回屋整理我的外出小包包了,这回一定要多A老妈一些钱,不然没有本金了。
得知围剿魔宫的几个门派被灭的柳暮山庄近日来一直处于一级警戒中,只是任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他们眼中的血修罗洗手当老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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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告通告哈,以后影子应该能恢复一天三更了,当然是明天起,呦吼吼,我要加快脚步,早点让柳絮儿给女猪倒夜壶扫茅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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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一章 宇泽,色诱之术]
雷厉风行的我向来是人来疯,说干就干的主,早上才宣布我的新复仇大计,晌午就带着3个花家男人和一个土著男离开了绯月宫,向我的目的地上京进发。临行前云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往我身上抹,软磨硬泡要跟我们一起出来。却被我用“习好武功保护哥哥”这一艰巨而又无耻的理由说服,乖乖待在绯月宫里接受老爸老妈的毒害。
带你一起去,开玩笑呢,好不容易看到一个习医练武的绝佳苗子,我还打算将你当成绯月宫下任接班人培养呢,带你出来我的逍遥大计不就泡汤了。云儿啊,为了影姐姐和你哥哥能当逍遥神仙,你就入地狱吧.....
为了我那宏伟的复仇计划,我带着几个男人马不停蹄地往上京城赶去,一路充分验证了一句歌词——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遥遥。从旱路改成水路,水路又换回旱路,几番周折之下终于到了上京城。抱着为男人服务崇高思想的我背着一副花家男人娱乐生活必备的麻将牌故作潇洒地对着那高大肃穆的城门大吼“为了全上京城男人的性福生活,我来了。”顿时惊起乌鸦无数。偶有一只不长眼的飞过我头顶,抗议性地投下一枚炮弹——便便以示不满。
所幸那乌鸦没练过瞄准,那枚炮弹没正中的我脑门,偏了那么十几公分落在我的靴子上。引来身后四人掩嘴窃笑,好不奸诈。
在老马识途的宇泽带领下,我们终于找到目的地,一家富丽堂皇的酒楼。古代少见的全木式三层楼结构,匾额上精瘦有力地写着几个大字“聚仙楼”。一路来宇泽一直向我推荐这家酒楼,位于上京城最繁华的永安街和沁水街交叉口,无论从地理位置上还是人流量来说,都是开妓院的最佳选择,只是由于这家店生意火爆,想要低价吃进有些困难。
但眼前见到的景象并不像宇泽所说的热火朝天。酒楼里就稀稀落落地坐着几个人,细一看,那些人还是掌柜和伙计。
“宇泽,你确定这就是你一直夸好的酒楼?”四人一齐瞄着宇泽,脸上带着“你是不是眼神出了问题”这样的疑问表情。
从未料到会看到如此场景的宇泽有些无奈,半年前自己来时还好好的,怎么现在都变得如此潦倒。“小小,我去问问吧。以前上京城最好的酒楼就是这家了,现在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
宇泽脚还未跨进酒楼,一群气势汹汹的家丁簇拥着一个样貌中上的华衣男子走进了酒楼。
“朱掌柜,想好了吗?”为首的一个家丁趾高气昂地看着被点名的朱掌柜,将狗腿子的角色扮演地入木三分。
“孙公子,你行行好放过小人吧,这地是我们家三代传下来的产业,卖不得。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朱掌柜老泪纵横,这店传了三代,要是在自己手上丢了,自己怎么有脸下去见祖宗呢。
“少废话,本少爷看上你这破地方是你的福气,没让你送给本少爷已经不错了。店不是本少爷抢得,是本少爷花了1000两白银买的,老实点把地契交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
在店外的我们听得好一阵汗颜,的确不是抢的,1000两买这店,比抢还黑。人家抢了还能报官,你花那么1000两连人家上诉的权利都买断了,高,实在是高。
看着恶霸那模样,心里都来了气,店买不买的着是一回事,但是我知道不教训他今天我是肯定睡不着了。
“你们过来。”小手一招,五人抱团围成了一个圈,待我将计划全部抖出,宇泽高呼不干,其他三人一致认为我的决定英明。
逸尘:影儿果然聪明
然:这个主意甚佳
土著男:人选也选得好
宇泽:为什么又是我?
白了眼仍在抗议的宇泽,我唬他道“那我去好了,最多牺牲下被人摸几把胸,捏几把屁股。”说完扭着腰要入店。
“不行,那还是我去吧。”委屈不已的宇泽在自己被人卡油和自己女人被人卡油之间做了一个英明的决定。
得意地奸笑着自己舍身套宇泽的计谋成功,将四男拖至小巷中,飞快地扒光了宇泽的外套,取出一件我自己的紫色纱衣给他披上。点朱唇,画娥眉,绾青丝,就在这小巷中,一绝色佳人诞生。
其他三人围着宇泽,摸着下巴啧啧称奇。
逸尘:你当女人还真适合
然:比我第一次见你还要好看
土著男:以后见到美貌女子要当心,搞不定就是个假女人真男人
端详着我家的“假”美女,因其他三人的话有些微怒的脸上浮现着诱人的红潮,灵动的娇颜上满是不乐意,嘟着嘴无声抗议,却因此多了份娇憨。美,实在是美。只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在扫视女装宇泽108遍后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少的是它。不由分说地奔至包子铺,3文钱买了最大的两个馒头,硬塞进宇泽的胸前,形成了两座高山。
在我的一声令下,宇泽扭起蛇腰,抖动着胸前的波涛,妩媚无比地走进了酒楼。“掌柜,给我上壶好茶。”捏细的嗓音引来酒楼中人的注视。
“看什么看,死相。”白玉般的纤手一挥,引得那些人一阵发颤。定力好点的流起了哈喇子,定力差的直接升起了国旗。那华衣男子更是色中恶鬼,国旗升了,哈喇子也没落下,两只眼珠就差没粘在宇泽身上了。
也不顾自己今天来酒楼是啥目的,撇下一群狗腿子立马奔至宇泽面前,一把写着“酒气财色”的小折扇哐的一声甩开,比我更猥琐地装起了文人雅士。“在下孙常兴,乃当今皇后之弟,没想到能在这见到像姑娘这般如此美丽的女人,实在是惊为天人啊。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姓名?”
“孙公子小女子有礼了。我本姓假,名美人。”
酒楼外我等四人喷血,这宇泽真够恶搞的,姓假名美人,他不是摆明告诉别人他是假女人真男人啊。只可惜,会想到这些的是正常人,但那个孙常兴貌似不属于这个正常人之列。
“美人,这名字好,美人如玉,美人如玉啊。不知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能请美人一起共饮?”
“小女子乐意之至。”宇泽说罢掩嘴轻笑,引得胸前两包子剧烈晃动,那孙常兴眼睛差点脱臼,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撩人春色。
吩咐了朱掌柜上菜,便拖宇泽在桌前坐下,开始了长话家常。
“不知美人哪里人士?”
“公子怎么知道奴家不是上京人?”故作疑问的宇泽眨巴着大眼,佯装无知。
“若姑娘是上京人士,凭姑娘如此姿色孙某怎可能不知呢。”
“公子真是好眼力,不瞒公子,奴家是荆州人士,家父前些日子突然暴毙,我有是妾室所出不得家里人欢心,他们瞒着我将我许给了城里的刘员外。那人今年70,都娶了13房姨太了。管家见我可怜,便给我通风报信,我带了点私房钱了出来。我一个弱女子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养活自己,想到了以前随爹爹来上京时爹爹说想盘下这酒楼给我。现在爹爹死了,我想完成他的心愿,所以前来和老板商量能否将这酒楼割爱让给小女子。”宇泽一番话说得声泪俱下,不知他掐了自己哪,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番梨花带雨的模样看的孙常兴一阵心疼,趁安慰之机偷摸了几把宇泽的玉手。“实不相瞒,在下刚刚已经盘下了这家酒楼。不过既然美人想要,在下愿意双手将酒楼奉上。”
“这怎么成呢?小女子与孙公子才初识,怎好接受孙公子如此大礼。”
“这楼能换美人一笑,在下也甘愿之至。”
“不成,娘说女子不能依附于男人,这样吧,孙公子,这楼我问你买下。”见事情都按着我预计的方向发展,宇泽心里乐开了花,盘算着今天自己搞定这么一件大事,晚上回客栈可以向我索要多少的好处。
“那美人坚持,我也不好强人所难,这楼就卖给美人了。”
“那你打算多少银子卖我?我从家里逃出来,一共就带了200两银子,跑到上京也只有100两了,再多我就真的买不起了。”佯装囊中羞涩,宇泽低头绞着衣角,趁人不备偷笑几句,这孙常兴还真是蠢笨如猪。
“那就100两吧,钱二,拿地契来给美人。”孙常兴咬咬牙,把心一横,叫人把地契送来。
“少爷,使不得啊。就这么给这小娘们了,咱们还亏了900两呢。”钱二好意提醒自个主子不要贪色失大。
“你个蠢猪,这美人本少爷志在必得,这酒楼送给她了,待我将她娶进门不等于又回来了?一分钱不花还赚了个美人,你这猪脑会不会算帐?”将钱二拖至角楼一顿臭骂。
“少爷英明,英明。”嘴上不断奉承着,乖乖地从衣襟里掏出刚从朱掌柜那抢来的地契。
“美人,这是这酒楼的地契,美人请收下。”
“多谢孙公子成全,只是孙公子可否立张字据?小女子怕孙公子走后有人会谣传,说是小女子使了狐媚之术勾引了孙公子换的这酒楼的。所以想要一张字据证明自己的清白。”说罢,宇泽不忘抛给他一个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