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结合的霎那,彼此都清颤不已,发出销魂的喘息与呐喊。
窗外,数道黑影闪过,动静之大连不会功夫的逸尘都觉察了。我们这边激情正浓,外面却是刀光剑影。
“逸尘,别管他们,我们继续。”欲望正浓时,外面即便翻天了也没解决我现在的需要重要。
“影儿,出去看看吧。”一是怕自己成了免费的H表演者,二是怕外面那群人殃及到我们这个小家,逸尘有些担心地催促道。
“不要,我要你~~~”
“影儿......”逸尘无奈,不顾我的反对,抽身离开去看个究竟。空荡荡的身体让我欲火熊熊燃烧,脸上无比的狰狞。“你们这些混蛋最好有个好的打扰我的理由,不然我让你们一个个都知道下女人欲求不满有多可怕。”冷冽的声音仿佛从地狱深处传出,外面对持的人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生怕没眼的刀剑伤了这株幽兰,拦下不会功夫的他,胡乱扯了件外衣披上,满脸写着“老娘很不爽”地冲了出去。外面一行黑衣女人和一个堪比非洲土著的男人在上演全武行。那群黑人女人不知道什么来历,各个武功不弱,最难得的还是她们之间紧密的配合,没个十多年的磨合,想做到这样根本不可能。用猜的就能知道她们肯定是某个大势力下的高手,不过像她们这个级别的高手追着这个土著男干吗呢?难道是要搞国际友人同乐会?罢了罢了,管他是谁的手下要做什么,打扰到我就要付出点小代价。
“谁让你们进我家的?”一头银发随风飞舞,紫眸里掩不住的愤怒,就像炼狱的修罗一般。原本以为我如此骇人的造型会吓退他们,即便吓不跑也能来个威慑作用吧。谁知那带头的黑衣女人神情倨傲,看也不看我一眼。“动手”一声令下,直接将我当成了空气扑向那个非洲土著。
NND,气死我了。来我家打架不说,还打扰了我的好事,更可气的是还一副你能耐我们何的拽样。小看我是吧,你们要抓那土著,我偏不让你们抓。
随手捡起一根枯枝为剑,凌厉地攻向那群黑衣女人。显然我突然地加入战局让他们有点猝不及防,原本配合无间的套路招式也有了一丝凌乱。
趁你病,要你命。发泄般地攻向那群女人,无耻地专挑隐秘处攻击。
“我让你们坏我好事。”树枝狠狠地抽向其中一人的胸,我让你拽,看我怎么打扁你的小咪咪,让他变小馒头变金桔。“我让你们来我家打架。”树枝捅向另一人的菊花,我让你不请自来,看我怎么爆你菊花......短短几个回合,这群女人私密处都受到了我的特殊关照。
女人是恐怖的,欲求不满的女人是恐怖的最高级。被坏了好事的我尽显无赖本色。七分无耻三分恶毒的打法让这群向来自视甚高的女人招架不住,一个个郁闷无比,好歹自己也是身经百战的暗卫,没想到竟然在这个小镇里遇到这么个不懂规矩不安理出牌的疯女人。虽然被伤的都不是致命部位,但谁都不愿意没了自己下半生的性福生活。
“我们还会再来的,撤。”
“你他娘的别走啊,在和本姑娘大战三百回合。”明显马后炮的我叉着腰叫嚣着,跑什么跑,我气还没出完呢。
眼见那群黑衣悍妇飞出视野,气还没撒完的我瞄上了另一个罪魁祸首。嘿嘿,现在是不是该来解决下这个国际友人的问题了?
转过身,定睛一看,很好,完全一灭火剂,我刚还没下去的蓬勃的欲火现在终于在他尊容的督促下熄了。皮肤是那么的黑且油亮,在阳光下能很好地起着反光镜的作用,肿起的眼圈活像刚打捞起的浮尸。嘴唇就更绝了,就是两热狗横在脸上,不晓得上帝,不对,是女娲在给他捏脸时是不是正处于每个月女人特别烦躁的那几天。
“你打扰了我的好事,你说我该把你怎么办呢?”摸着下巴想着方法。卖去蜂巢?估计那里的阿爹连我一起扔出来。放生到林子里?估计靠着打猎为生的猎户要全家饿肚子了......
还没等我想到一个万全的出气方法,那位国际友人就咚地一声栽倒在地上,溅起了无数的灰尘。
“影儿,快来救人。”逸尘的烂好人情节又开始发作。
“不救,谁让他打扰我们的。”呕着气,坏我好事还想让我救你,门都没。
“影儿,快点救他。大不了......大不了今天晚上我全听你的......”越说越小声,逸尘的小脸就差没埋在胸口去了。
听我的?是不是表示我可以让逸尘给我跳脱衣舞,可以好好玩我的女王游戏了?猛的抹了一把决堤的口水,救,当然救,救个土著还能换一晚的主动权,不救的是傻子。
~~~~~~~~~
影子瓶颈了,瓶颈的很严重,也不知道自己乱写都写了些啥。混乱的一章啊,做个记号,考试后一定要修改下。在这里对等看影子文的朋友说声抱歉了。鞠躬~~~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第三十七章 全家跑路]
在逸尘美男一夜的诱惑下,我很没骨气地对这位非洲土著友人施以人道主义援助。扯下土著男的外衣,与那黑脸极度不相称的牛奶白的肌肤上满是伤痕。鞭伤、齿痕、勒痕,各种款式应有尽有,若放在现代,就一极佳的法医伤痕鉴定模特儿。
幽幽转醒的他将目光落在我放在他胸口清理伤口的手上,那愤怒的眼神活像我非礼了他。我心中实在是憋屈,你都用这么牛X的易容术易容成这副尊容了,还觉得别人会对你有兴趣,我真怀疑他易容后就没照过镜子。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的纤纤玉手?别给我一副看色鬼的样子。我才对你现在的尊容提不起任何的性趣。要不是我夫君让我救你,我早把你扔出去给那群悍妇了。”
嘴上说着气话,手里的活可没停着,清理完伤口后该给他上药了。拿出我特质的金创药,我心纠结地疼啊,这可是花式特制秘药,我都卖100两一瓶,还是每天限量的,看他那么多伤,我得多少个100两砸下去啊。肉疼,非常疼~~~
咬牙,忍着痛将药涂在他伤口上。因小农思想作祟,这些个药虽然效果好,可吝惜成本的我没舍得往里添有止痛作用的成分。于是乎,土著男痛的轻颤,即便这样他也不愿吭声。
不晓得为什么,这样的他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牢狱里的默,那个每天都被用刑却始终一声不吭的默,那个桃花眼却看不清长相的默。那段童年回忆里最痛苦的日子勾起了我心底的一丝柔软。冲着土著男的伤口呵着气,像哄云儿一样哄着他“吹吹就不痛了,不要怕,很快就会好了。”
土著男身体一僵,怪异地看着我,眼神复杂。向来神经有麻绳粗的我一点都没觉察到有啥不对。处理完伤口,我小心地将被子给他盖上,却不料他闷哼一声。
“腿上还有伤?”我询问,土著男撇过头。“伤就伤了,还掩着捂着个什么劲啊,你捂银票就算了,捂伤当心捂出残废来。”说着掀起被子,手伸向他的裤头。
不知哪来得力气,土著男一把抓住了我准备扒他裤子的手(汗,怎么写着那么怪呢)。两卫生球不客气地甩去,拍掉他强行用力的手“放心,你现在的尊容正常人都不会对你有性趣,我是正常人,所以你很安全。再不给我看,腿废了别给我哭。”
不得不说,自从成亲后,我脱衣神功,扒裤子大法是练得出神入化,即便是土著男不配合我也只花了10秒的时间就将他扒的干净。成就感油然而生啊。
随着那褪去的裤子,土著男腿上狰狞的伤口也显露了真面目。一道数寸长的剑伤从右腿的大腿根部一直延伸下去,宛若暗红色的毒蛇潜伏在他的身体上,私处的玉茎有着红肿蜕皮的迹象,两脚脚踝处有明显的穿过锁链的痕迹,穿孔处还留着血和脓水。这么重的伤,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撑到这儿的。下手的人也好生恶毒。看他私处的伤,只怕也难逃被人用强命运,难怪对我的碰触那么反感。
“看来你是个大麻烦。”轻叹一句,我和逸尘逍遥的桃源生活恐怕要为这个家伙画上句号了。一身的伤,不知名的高手女人,呵呵,这回可有点玩大了。
不顾他的抗议眼神,将他包成了木乃伊。累了那么久,该出去祭下我的五脏庙了。临走时不忘调侃他一句“如果还想当男人的话,最近就不要有房事,手动都不可以哦。”顶着他杀人的眼神,比了个打手枪的动作,乐呵呵地去觅食了,不气你一气,我怎么对的起我那被打断的性福生活和那昂贵的药。
......
有些颠簸的车厢里坐着我们一家三口,躺着那个重伤的土著男。怕夜长梦多,我连夜带着全部家当雇了辆大马车向绯月宫赶去。这个土著男是个谜,即便我们救了他,他也不愿透露自己的消息,防备心还真不是一般的重。
事实证明我的决定是多么地英明,在我们举家跑路的那晚,那群黑衣悍妇又来了,这次还多带了不少人手,将我们那个已经空荡荡的小院烧成了灰。
“哥哥,影姐姐......”云儿望着越来越远的小院,小手反复揪着衣角,心里难受地紧,那是他自从娘死后第一个家,就这么离开了,他好舍不得。
“云儿......”逸尘想开口哄云儿,可是却不知道怎么说好,离开那个见证自己幸福的地方他的心不比云儿好受。
“云儿,哥哥和影姐姐在,哪都是云儿的家。家在这里,”我指着云儿的心口,“有心在,有关爱在,天下处处都可以安家。没了一个小院,我们可以建第二个第三个。云儿明白了吗?家不是一栋房子,不是一个地方,家是家人组成的。我们三个是一家人,因为我们会关爱对方,若是离了爱,给你一个皇宫那也只是个栖身的地方。”
看着若有所思的云儿,我想聪明如他,定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倚着逸尘的肩,手指划过他细致的肌肤,完美的唇,“爱在家就在......我们会一直有家的。”
“影儿,我怕你爹娘会不喜欢我。”离开了小院的逸尘多了份担忧,若是结合只是两个人的事便好了,可是影儿还有父母。影儿不介意但不代表影儿的爹娘也会不介意。
“这个问题,我娘肯能喜欢你也可能不喜欢你。”摸着自己的下巴我猜着老爸老妈见到逸尘后的反应。
听着我的话逸尘苦着脸。不懂得避嫌的我一把搂着他的脖子猛亲几口,羞红了逸尘。“不喜欢你是因为你长跟我爹一样好看,老妈肯定不服气我能找到这么好看的夫君。喜欢你是因为有你在了,我就不会跑去和她抢爹了。你不晓得,从小她一看到我靠近爹就气得跳脚,还一脚踹在我屁股上把我踹出来。”说着还摆出一副你们看我多可怜的样。一番耍宝逗笑了逸尘和云儿,至于那个土著男,他一上车就开始假寐。
“细雨飘清风摇凭藉痴心般情长
浩雪落黄河浊任由他绝情心伤
放下吧手中剑我情愿
唤回了心底情宿命尽
为何要孤独绕你在世界另一边
对我的深情怎能用只字片语写的尽写的尽
不贪求一个愿
又想起你的脸朝朝暮暮漫漫人生路
时时刻刻看到你的眼眸里柔情似水
今生缘来世再续情何物生死相许
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仙剑问情》)”
借着歌排解旅途的枯燥和逸尘心底的烦恼。回应着我的深情,逸尘淡笑,极尽幸福,极尽绚烂,我的心,他懂。
在天亮前,我们赶到了下一个小镇,我下车去打点住宿和吃食,这活一定要自己亲力亲为,若让向来不会精打细算的逸尘去,肯定得被老板坑死。赚钱不容易啊~~
“她知道你的过去吗,凌仙公子?”一直装睡的土著看着我不在,云儿又睡了,将心底的疑问问出。
逸尘听到凌仙二字一愣,随即朝土著一笑“凌仙早死了,现在活着的是只为她活的苏逸尘。”
“你幸福吗?”土著男看着眼前用眉眼告诉自己,他现在幸福无比的如仙般的男人,一年前的惊鸿一瞥,让他对这个男人印象深刻。不为那绝尘的美貌,只为那眼底相同的不甘与茫然。原本以为像凌仙这样的男人应该和自己一样,一辈子黑暗着,孤独着,怎料现在看到的他却可以笑地如此幸福。
“她真的不介意你?”像是无法相信逸尘现在的幸福是真实的,土著男又问了一次。幸福,对他这样的人是多么陌生和遥远的名词,幸福真的可以那么轻易获得?
“为什么要介意?”打点好一切的我折回马车,刚好听到土著男的话。我的出现让土著男有了一丝尴尬,逸尘则是静静地看着我。
“喜欢就是喜欢了,爱就是爱了,哪有那么多的介意与不介意。谁没过去啊?爱是爱一个灵魂,我爱逸尘的善良,爱他的淡定,爱他的幽静,爱他的温柔,又不是爱他的皮囊。对吧,逸尘宝贝。”我撅着嘴向他讨要奖励。
狡猾的逸尘避过那章鱼嘴,在我脸颊上落下一吻。
“哼,夫君小气。走了啦,进客栈了啦。”不满意地重重跺着脚往客栈走去。
“影儿是阳光,能照进人心底最黑暗角落的阳光。我能拥有幸福,你也可以。”逸尘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就像看到以前的自己。一身的伤,却为一个执念撑下去。不知道未来在哪,不懂得幸福是何物,只是在那尘世中浮浮沉沉,没有灵魂,没有希望。唯一不同的是自己很幸运,遇到能将自己从阴暗角落带出来的人,而他还在徘徊。但愿他也能遇到这样的人吧。
阳光吗?想到那银发女人为自己上药时的样子,那冰封了多年的心的一角开始融化。你也会是我的阳光吗?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第三十八章 人面桃花依旧否?笑春风]
一路上摇摇晃晃,吃吃闹闹,时间倒也过的飞快。若说这段马车之旅带给我最大的收获是什么,那一定莫过于培养了3个牌友。为了排解旅途的烦闷,我特定弄了副麻将。原本以为凭借我多年QQ麻将锻炼出来的技术一定能大杀四方,谁知道那3个男人竟然结成了同盟,连最为纯洁的逸尘也学会了出千。什么使眼色,打手势,各种花样层出不穷。结果导致我每天都脸上贴满了白色的纸条度日。
“啊,不玩了,你们出老千~~”例如往日的惨叫又在车厢里响起,不知道是第几次被他们联手坑了。够气人的,云儿和逸尘是同盟就算了,就连那个土著男都联合了,三个男人欺负我一个女人,实在是气煞我也。
“影姐姐不气。”小云儿又扑上来撒娇,像只小猫咪似地在我怀里蹭着,不时地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让人难以相信这么个孩子已经会出老千了。
“小姐公子,要不要小的给你们去买点桃子?这桃源村的桃子可是出了名的好吃。”车外的马夫老张殷勤道。
桃源村......又到桃源村了吗?忆及那个女装诱人的采花贼,那个在这里将生命交托给我的宇泽,那个选择不信任的陌生人,心开始蜷缩。
“影儿,我想下去看看。看看有你和他回忆的地方。”知道我过往的逸尘似是为了化解我的心结,提议下去看看。笨逸尘,若是心结能那么轻易化解,还能困扰我那么久吗?心病还需心药医,而那剂心药应该已成了别人的夫,守着另一个女人绽放着他的温柔了吧。
“影姐姐,云儿也想去看看,以前就听说桃源村好美的。”云儿又开始了撒娇大法。
“我们家向来民主,那投票吧,想下去看的举手。”我无奈地看着逸尘和云儿高高举起了手。土著男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他不是这个家的人,没有表决权,只能转过身去。
“喂,你怎么没反应?”拽着土著男的衣角,眼下形势对我很不利,能拉上一个算一个,想来这土著挺孤僻的,肯定对出去玩没兴趣。2对2战平,我还能找个别的理由拖着他们不去。不是我不愿敞开心,而是我怕踏上那片有他留下痕迹的地方,我的思念和悲伤会满溢。
“我也算?”土著男指着自己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那当然,好歹我们也一起同患难了那么久。”我搂着他的肩,一脸坏笑,好了,土著兄,我都破例暂时将你列为家人了,你就好歹帮我个忙让他们别去了。
感受着自己肩上传递来的,属于她的温热,冰封的心开始融化,我也是这里的家人了。这个幸福的家的一员了。腊肠嘴咧开一笑,蹦出让我吐血的话“我也想去看看。”
看着眼前男人盟的大小三个男人,我欲哭无泪,该死的,我怎么忘记他们三个已经在牌桌上建立了深厚的战地情了呢。
下了马车的云儿兴奋地望着这片净土,时过六月,已见不到当初和宇泽结伴而来时的桃花漫天的场景,有的只是那层层绿叶下累累的红色桃果。花谢成果,我的花谢了,果又在哪呢。
踏着曾经踏足过的土地,心里的思绪开始膨胀,满满地充斥着我所有的神经。现在的我像那充满气的气球,稍稍一用力便会爆破,只是流出的不是空气,而是心痛。
“影儿,有我在......”一路紧握着我的手的逸尘用他略低于常人的体温告诉我他的存在,我并不孤独。
“我没事,”笑着安抚他,“只是有点感慨。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一路默默无语,谁都能感受到我心情的沉重。将入村时,一阵低缓的笛声传来。似一个人缓缓地低述着他的故事。
逸尘皱眉,土著漠然,云儿流泪......
食指擦去云儿小脸上的泪痕,“小云儿怎么哭了?”
“影姐姐,那个吹笛子的人好可怜......云儿听了想哭......”这个理由真好,看着神色各异的三人,想必他们的情绪也受了笛声的干扰。唯独除了流行歌曲外对乐理一窍不通的我什么伤感情怀都没听出。
“云儿听出了什么?”不耻下问是我的美德。
“那吹笛子的人好像不见了自己心爱的人,他很伤心。就一直在这里吹着笛子等心爱的人归来,可是那人却回不来了......”云儿越哭越伤心,“影姐姐,我们去看看那个人好不好?”
“好......”我让你没事乱吹笛让我家云儿伤心,找到你我一定把你笛子都给折了。
寻声而去,那熟悉的溪边,桃树下,坟冢旁的那白衣的身影与尘封在心底的那份记忆开始重合。双腿就像被牢牢地钉在地上一样,一步都不敢上前。
曲罢,低下身,柔情地扶着那坟冢前的碑牌独自细语,虽然听不清他的话,但那柔缓的动作仿佛他摸的不是一块冷冰冰的石碑,而是心爱的人的脸,那么沉醉,那么深情。
“宇泽......”我不敢确定,小声地叫唤一声。我怕转过头的那霎那会让我又开始跳动的心再一次跌入谷底。
没有给我留下思考的时间,下一刻所有思考的能力都被带着酒味的浓浓相思填满。红唇上的熟悉触感,那比以往消瘦的腰肢,还有那像是哭诉的念叨让我明白,这个就是我的采花贼,我的宇泽。
“小小......小小......小小......”一遍遍地念着,搂着,原本枯寂的心又开始了跳动。“我就知道你没死。小小,原谅我......”尝到嘴里咸咸的味道,那是他的泪,欣喜又自责的泪。
一切都进行地如此美好,但上天总是爱和我们开玩笑。那浓浓的爱恋在我看到宇泽正脸的造型时便消失地一干二净。
还是那次来桃源村时我给他折腾的女装造型,唯一不同的是,美女变如花。那原本该美艳的脸上多了寸长的不和谐的浓密的胡渣,即便眉眼再生的如何美丽也无法扭转这怪异的景象。若宇泽肯配上经典的挖鼻孔的动作,那就绝对就是如花。
胃在翻滚,雷到人的宇泽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拉着我诉说着他的情,忏悔着他的过。我走后然狠狠地揍了宇泽,两人像疯了一样四处找我,却在树林里找到一具被划烂的无头尸体,穿着我的红色长衣。两人都以为我香消玉殒了,后悔不已、心如死灰的宇泽回到这个有着我们快乐记忆的地方,在岸边为我立了衣冠冢,日日守候着。另一个心碎的然不知所踪。
即便没有他的解释,我也放开了心怀。他能一直守候在我的衣冠冢前,我所有的心结也都打开了。
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一把推开他,低头不去看他的雷人造型“你,后退10步,没我允许不许靠近。”
“小小还在生我的气吗?”宇泽美眸含泪,搓着已经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过的衣角,那脸配上那动作,让我心里的恶心感又浓上几分。身后同样被雷到的三人不约而同的狂吐起来。
实在撑不住的我也一起加入了呕吐大军。脱力地扶着一棵桃树,用仅剩的力气吼道“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把自己弄的像个人样出现在我面前。老娘要的是美男,不是如花~~~”
“遵命。”宇泽向我比了个童子军造型,一溜烟跑了。
“影姐姐,那个长胡子的姐姐的爱人是影姐姐吗?”吐到脸色惨白的云儿发出心底的疑问,那个长胡子的姐姐爱上影姐姐了吗?可是她长得那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