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落座后,庄郡王李子瑞是道:“四弟,此话何讲?我这兄长,可是糊涂啊?”
“三哥哪糊涂,怕是装着不懂我这翻话吧。”诚郡王李子玮是这般说道。然后。还是抬头再道:“本王与兄长谈话,尔等不用伺候,都退下吧。”
得,这位更是有主人风范了。当然,瞧着诚郡王李子玮不请自来,还是一朝更是做主直爽。庄郡王李子瑞倒是没有任何生气的样子,是摆了手,道:“都退下吧。”
既然两位王爷都是发话,自然伺候的仆人,是退得一个不剩。
二人单独后,诚郡王李子玮才是说道:“三哥,咱们可是要让太子弄得就藩了。大哥是去了五原那个地方吃沙子。难不成,三哥就甘心也就藩,去南边喂了山蛮子?”
对于这个分封到了南边的庄郡王李子瑞,那可能心里真就甘心了。毕竟,明眼都看得出来啊,这两兄弟,一个在北方,一个去了南方。怎么瞧着,这是两头不相干了。
庄郡王李子瑞是听着诚郡王李子玮的话后,回道:“四弟,这是父皇的意思,做儿子的是不得不听。”
“父皇的话,咱们自然是要听。可若是太子挑着呢?三哥,弟弟在这落了话,我这可是不甘心啊。毕竟,都是父皇的儿子,太子他就占个嫡罢了。说起来,这历朝历代的,那个位子,哪个皇子是不争的。”诚郡王李子玮是直说了这话。当然,这话是真的有点大逆不道到啊。
这不,庄郡王李子瑞是道:“四弟,莫说了。三哥今日就当没有听到。你往后,注意些。真让太子二哥的人知道了,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兜着走,三哥,你若真是这般一直不出头,怕是就跟那海边的山蛮子过一辈子。反正,要我去西边那里看蛮子,我是不去的。京城里什么没有,就要我这做弟弟的去了边就。瞧瞧咱们的皇叔,真去了的,有几个得了好。”诚郡王李子玮是说了这话。
当然,这话后,便是庄郡王李子瑞也是脸色变了变。毕竟,这大唐朝的皇帝,还真是有个优良做风,那就是喜欢秋后再算帐,所以,大唐朝的这王爷嘛,那什么折损率,也是有点高啊。所以,对于就藩什么的,莫说庄郡王李子瑞心里嘛,还是真个不放心。
这不,诚郡王李子玮,就是挑起了庄郡王李子瑞的那些担心了。
“四弟,我还要进宫看母妃。你若无事,也去看看贤母妃吧。”庄郡王李子瑞是提了这话。当然,他也不是无缘由的提这话,这里面的意思嘛,就端看诚郡王李子玮的个人理解了。
好在诚郡王李子玮一听后,还真是愣了一下,就忙回道:“三哥说得是,我也甚是想念母妃。咱们兄弟同去同去。进宫见母妃,也是应该的。说不定真让这一赶出京城,再想见着母妃,千难万难了。”
这是一翻带着难过的表情啊。当然,有些沟通后,兄弟二人还真是同进了宫。不过,庄郡王李子瑞是直奔贵妃的储秀宫。诚郡王李子玮是直奔了闵贤妃的静安宫。
兄弟二人进了宫,这等消息,自然是让东宫的太子李子玴是抓住了。不过,就庄郡王李子瑞和诚郡王李子玮的大方度,摆明了就没有想来个隐形的。这等事情,自然是越大方的越好。倒是太子李子玴这会儿,是在忧心。
那心里嘛,更是在意着,两个弟弟倒底是想干什么的。
不用多想,太子李子玴也不傻,不会不明白,丫两弟弟根本就是不想就了藩。摆明了,这是想赖京城的地头。可这等事情,为了皇家的兄友弟恭,太子李子玴自然不能直对他父皇平泰帝建议,赶紧打发了两弟弟吧。
相反,他得更巧妙些的让朝臣们出力,这是依着祖宗规距,打着大义的旗,把弟弟们都送走。那是扫干净了京城的窝。将来嘛,等将来真登基后,太子李子玴是大权在握了,哪个弟弟也不会再碍眼了。
毕竟,到时候是天子的李子玴,可不会手软啊。这大唐的天下,可不是就任他的心意嘛。想到此等畅快时,太子李子玴是越发不能忍了。他更想接着老大李子珏后,快点也打发掉老三李子瑞,还有老四李子玮。
毕竟,这两弟弟的后面,一个是贵妃,一个是闵贤。
一个掌了六宫多年,一个是父皇的心尖尖。这后~宫里,枕头风是利害的,对于后~宫里没有人能相帮的太子李子玴来说,自然也是心里有些忌弹的。
事实上,就是在众人八仙过海,更显着神通时。后院里的女人们,也是不安份起来了。比方说,在玉悠又是有孕的消息,那是传了京城后,庄郡王妃于曼柔那是心底太凉了。于此,这位庄郡王妃那是望着嫡女,更是看着陪嫁的嬷嬷,是道:“嬷嬷,我是不得不争了。你老说得对,只要玉次妃还能生,总归会有健康的儿子。”
“王妃,您… …”陪嫁嬷嬷抬头,脸上有着惊喜。于曼柔这位庄郡王妃的眼中却是冷光,她是道:“嬷嬷,动手吧。让咱们的人动起来,借着后院那几个女人的手,我不想再听到玉次妃有喜的事情了。往后,王爷的孩子,我这王妃不管。但是,这第一个健康的儿子,一定得是嫡子。”
于曼柔是摆明了立场,她无法再忍了。一个女人,真能大度看着丈夫,有着所谓的真爱吗?于曼柔这也许能忍。可她不能忍的是,这个所谓得了真爱的女人,还有无数的孩子。她不能再傻,给她的儿女将来造就了敌人。
“好在,现在也不晚。”于曼柔抬眼看着怀里的女儿,是呢喃了这话。
是的,还不晚,玉次妃玉妙青只有一个病歪歪的儿子,一切还来得及。只要,只要她有了健康的嫡子,庄郡王府的王妃位置,她于曼柔就一定坐得稳。
想到此时,于曼柔的眼光莫名温柔起来,对女儿是道:“母妃要分薄了玥儿的爱,要知道,母妃是为了咱们母女将来有依靠。玥儿,不会怪母妃的,对吗?”
对着还听不懂话里意思的女儿嘀咕这话后,于曼柔是真正的再度笑了,笑得异常轻松。因为,她知道,庄郡王府后院的战场,再一次点燃了销烟。自古,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了东风。
总归,要分个输赢的。不是吗?
174 再传喜讯(三)
京城的众人,是各有各的计较里,自然是暗流不轻的。所以,在这等时候,作为京城的官员们,那是在等啊。当然,等的人群是相对的,更多的人,还是在凑着这等时刻,那是更加努力的钻营门路。
毕竟,不提太子李子玴的东宫,那是在国舅爷的领头下,也是在努力的拉着队伍,那是有些来者不拒的几分架式。于此,庄郡王李子瑞和诚郡王李子玮,那更是兄弟精诚的合作。相比起来,一对二的太子李子玴便是占着嫡出的储君名份,也还是有些对应的两分艰难。
于此,平泰帝在高高的云台之上,是看着现下正值青春华茂的三个儿子,你争我夺。更在此等时候,后~宫里的贵妃和闵贤妃,也是有些你来我往啊。
这等时刻,可以说,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娘娘,有消息了。充媛娘娘那儿传了消息,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崔尚宫的话,是让贵妃的手微动了一下。于此,贵妃是抬头,问道:“尚宫,真的清楚了吗?皇上那儿,还有静安宫那儿,可有动静?”
“娘娘,此事咱们的人传来的消息,皇上那儿正是朝充媛娘娘那里赶去。至于贤妃娘娘那儿,倒是暂时没有动静。”崔尚宫是回了这话。于这话里,便是明白两分的贵妃只是点了一下头,是笑道:“尚宫,让人备了礼物吧。说起来,充媛妹妹也是难得啊。皇上的子嗣不多,若真能添个一儿半女的,那怕是天大的喜事。”
至于,能不能平安生下来嘛。那就是看这位慕容充媛的本事了。
在贵妃于储秀宫里问着慕容充媛的喜事时。静安宫里的闵贤妃倒是平静着。她是一脸的平静,于此,更是交待道:“把礼给慕容充媛送去吧。本宫想着子玮的事情,其它的,便是按下吧。想来,皇上那儿有计较。”
交待完这回事后,闵贤妃更是没有再过问此事,瞧着架式那就像是充耳未闻来着。
在宫里是议论着此事时,平泰帝倒真是探望了慕容绾儿这位充媛。当然。更甚者说,这位慕容充媛慕容绾儿,那是脸上的神色。也是笑颜容容的。于此,平泰帝更是笑道:“朕听闻你有喜,心里甚是高兴。你,多听太医的话,好好养着。”
“妾明白的,妾还要谢皇上。若不是皇上怜惜,妾,妾… …”慕容绾儿有些话,是半断着没有说出来。不过,那欲说还休的神情嘛。还真是明显的表现出来,那是对平泰帝心生暗喜啊。见着此,平泰帝是抬头回道:“嗯,你注意就好。”
余下的话,倒是没有多说。
不过帝妃二人的气氛。还是不错的。不过嘛。相对来,慕容绾儿的心情。更是难以平静着,当然,更多的这位充媛是抚着小腹,那等慈母之情,还是涌上了心头。说来,毕竟这是她第一回作母亲,进宫这些年,多年无孕的慕容绾儿如何心里不急来着。
药,不是少吃,而是吃得太多。那等求子的偏方,哪样都没有少。而多年现来后,本来是已经心平静下来,更是想着已经放下的慕容绾儿,在此时此刻,更是给惊喜着了。
“皇上,妾会的。”慕容绾儿是回了这话。当然,在她的心里,更多的是想着,一定要护好肚子里的孩子,毕竟,宫里这些年来,不是没有嫔妃怀了孩子,可是,到目前为止,这些慕容绾儿进宫来,却是未曾平安誔下一个子嗣。
这等环境里,是让慕容绾儿在心里,压力不小的。
慕容绾儿有喜这等事情,自然也是让宫外的皇子嫡妃们,也是得了消息。毕竟,这位充媛娘娘出自平南侯府,而且,那什么在这个时候有了喜,还是让人惊了一把的。
不过,惊喜也罢,还是让这等算是箭在弦上的太子李子玴,还有庄郡王李子瑞和诚郡王李子玮,可不会各自停了手。
“王爷,可是歇息吗?”在下差后,于正院留下后,庄郡王妃于曼柔,那还真还是有些试问的道。见此,庄郡王李子瑞是道:“今晚,本王去看望妙青,听说慎儿又是身子不好。你啊,不用等本王,本王明日再来看和玥。”
听着庄郡王李子瑞提着嫡女李和玥,庄郡王妃于曼柔的心里,更是不舒服起来。毕竟,比起那位玉次妃的儿女,庄郡王李子瑞的偏心是明显的。瞧此,庄郡王妃于曼柔是抬头,倒是没有表现出来半分的不舒服,那是点头的应道:“王爷去看看得好,毕竟,长慎是王爷的长子,不光是王爷担心,就是宫里的母妃也是忧心。”
庄郡王于曼柔这般说这话后,倒真没有留着庄郡王李子瑞,于此,庄郡王李子瑞那是见梯就是下了步,然后,就是提步去看了玉妙青。
待庄郡王李子瑞到了时,就是正好看见玉妙青在哄着长子李长慎。便是那和熙,也是在旁边一道问着话,是道:“娘,父王呢?”
“父王这不是来了吗?和熙,最近听话吗?”庄郡王李瑞那是提步进屋,笑着说了这话。见此,玉妙青是抬头,那是眼中有着惊喜,那是道:“王爷,您来了。”
“父王,父王。”和熙是抬头,那是高兴的扑着庄郡王李子瑞扑了去。于此,庄郡王李子瑞是高兴着搂起了和熙。对于长女,特别是看着这位可爱的长女,庄郡王李子瑞那更是高兴着。毕竟,长女是他的第一个女儿,第一什么的,总会有些特殊的感情。
“最近,是辛苦你了,妙青。和熙是个听话的,倒是长慎,太医看过了吗?”庄郡王李子瑞是问了话。玉妙青是眼色有些难看的回道:“太医是看过了,只是我心 里难过,慎儿年纪这般小,每每看着和熙,我更是心疼慎儿。”
“慎儿的身体… …”玉妙青说着这话时,那是声音更是有些难受着。
“妙青,太医那里会调养的,慎儿的身体,总会好的。”庄郡王李子瑞是安慰了这话。当然,就是他心里也是有些不信这话。不过,是找个心里比较能接受的话罢了。毕竟,求个心里安稳来着。
“王爷,嗯,会的,慎儿会好的。便是和熙也会知道照顾弟弟的对吗?”玉妙青是抬头,看着庄郡王李子瑞是说了这话。然后,是再道:“和熙,对吗?对弟弟好。”
“弟弟,弟弟陪和熙玩。”李子瑞怀里的女儿和熙,还是笑着回了这话。
于此,这一家四口,那是在屋子里一道说着话。
不过,在这等时候,庄郡王妃于曼柔却是在屋子里,对陪嫁嬷嬷说了话,是道:“王爷去看玉次妃,我累了,歇了吧。”
说是歇息,可在歇息前,这位庄郡王妃于曼柔是发了话,是道:“嬷嬷,行动吧。”后面的话不再多说。而一切,似乎就此开始了。
说是开始,而朝里的气氛,更是不加好了起来。因为,慕容充媛才是报出了怀孕的喜讯,不曾想到的是,这是到御花园里就是遇着太子妃贺兰伊人,那是二人相遇。作为庶母的慕容绾儿,是让不小心摔了一跤。
然后,这个让慕容绾儿想着许多年的孩子,是差一点,就是小产了。而这等事情,更是让宫里气氛难过。
平泰帝是探望了慕容绾儿。而此,太医们的回话,更是道:“娘娘差点小产,身子需要静养,若不然,难以保住龙胎。”
“充媛闭宫养胎,太医多多注意。若真好了,朕有重赏。”平泰帝是回了这话。后面的话,平泰帝不在说,可意思却是再明白不过。
当然,于此,平泰帝还是安慰了慕容绾儿。不过,就是是如此,平泰帝是还是问了当时的情景。慕容绾儿却是抬头,回道:“是太子妃身边的宫女失职,在御花园里吓着妾,妾,妾才会… …”
听着这话后,平泰帝是若有所思,然后,方是再宽慰了几句。然后,方是离开。见着平泰帝离开后,慕容绾儿是对着贴身的女官,是道:“让人给本宫娘传了消息,本宫要知道,太子那边可是有动静?”
有些话,不用再多说。可慕容绾儿却是想着事情。毕竟,自打进宫后,她很清楚着,她的娘家虽然与成国公府连着亲。
但是,那是她的妹妹嫁进了成国公府,可说到底,她是宫里的皇妃,有些事情却是未必的。只是,想到此的慕容绾儿是在心里更在意,贵妃那里可能借力。
贵妃能否借力,慕容绾儿是在想着此事。
不过,平泰帝在离开这位充媛的宫里后,却是提步往御花园直着。毕竟,这位帝王心情不爽之时,还是想看看外面的树荫林林,凉气上心头。
在平泰帝是到了御花园时,却是再度巧遇几位低位的妃子。平泰帝是没有心情,不过,当他眼里映入了赵才人的身影时,平泰帝的眼神倒是暖了两分,方是让妃子们起了身。然后,还是道:“赵才人留下来,其它的,跪安吧。”
175 黄雀在后(一)
在京城这等风声急急里,皇宫却是传出了消息,平泰帝病了,还是重病。
若说别的事情,也许太子李子玴还能不放在心上,那么,这等事情,如何让这位离天子只有一步之遥的储君,能安了心思。至少,便是太子李子玴有心安份,他身边的国舅爷,也是忍不住多多的提点。
“太子,老臣说句不当说的话,这储君之位,也是难安啊。自古以来,这太子是太子,天子是天子。太子比天子,那是多了一点,少了那一横啊。”国舅爷意有所指的提了话。
而太子李子玴是无论如何的,也听了进去。
所以,在平泰帝重病之后的半月,京城的风声,突如雷霆。
在大臣们尚未反映过来时,平泰帝于平泰二十三年的秋,下了圣旨,废除太子的储君之位。用的理由,便是不敬君父,无储君之气度。
皇家的事情,说来可笑的。这等理由,也不过是平泰帝的脸面子,事实上,京城里但凡消息有点灵通的,都知道这位太子逼宫了。结果嘛,显而易见的,那是没成功。毕竟,若是成功的话,这位就是太子,而是皇帝了。
落得这等地步,太子李子玴自然是被圈禁了。可相应的,这储君废了,那么,谁会是新的储君呢?
这等时刻,可以说,那是潜流更剧烈。
太子李子玴被废,作为诚郡王的李子玮却是冒着风险,求见了平泰帝。当诚郡王李子玮见到平泰帝后。却是求了情,是道:“二哥也是儿臣的兄长,儿臣求父皇恩典,准许儿臣去探望二哥。”
“你是何意?莫不成。想学那个逆子,忤逆朕吗?”平泰帝是伤心的,毕竟。天家父子就处是没有寻常百姓家的那等温情。可说到底,那太子也还是平泰帝的儿子。只是,在皇权面前,父子刀剑相向罢了。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想,二哥再不是,也是父皇的儿子。想来。二哥现在怕是也后悔了。儿臣去探望二哥,也是不想让下面的奴才作贱了二哥。”诚郡王李子玮是说了理由。平泰帝一听后,心中就算有气,也还是平复过来。
倒底,这宫里的奴才们看菜下碟的。平泰帝岂会不知。所以,对于诚郡王的请求,平泰帝最后,还是同意了。
诚郡王李子玮奉旨,去看了太子李子玴。
当诚郡王李子玮再一次见到被废的太子李子玴时,他就算是心里准备,也还是吓了一大跳。毕竟,这哪里是太子,这简直就是一个乞丐样了。特别是眼神。太子李子玴的眼神,早没了天家皇子的骄傲,有的,不过是满眼的空洞。
“老四你来干吗?看孤的笑话吗?”太子李子玴抬头,说了这话。那声音,沙哑的就如同地狱深渊里的传来一样。
诚郡王李子玴瞧着这样。却是笑道:“自然是来看太子,对了,是被废的太子。”这话,说得那是嘲讽味十足,没有丝毫的违装。
“是啊,孤被父皇废了。老四正好,这是乘风而上,将来说不得孤都要奉呈一声,吾皇万岁了。”太子李子玴也是牙坚嘴厉的回了这话。诚郡王李子玮却是一听后,眼神变了,是道:“老二,你这话是笑本王吗?”
“成王败寇,老四的母妃得父皇欢心,你在孤面装什么?假仁假意否。”太子李子玴是狠狠的回了这话。诚郡王李子玮却是一听后,抬头说道:“太子,你还说这话,难道不是你下的手,让本王到现都没有子嗣吗?”
“你说,父皇会立个没有子嗣的儿子,当储君吗?还是太子健忘了。”诚郡王李子玮是回了这话。他这话,那是恨意深深的。
毕竟,求医什么的,诚郡王李子玮如何少的。只是,那圣手良医都是看过后,没了解决的法子。若不然,诚郡王李子玮如何会辣手,把给他看病的大夫,全是作了花肥。
“孤悟了,哈哈哈,果然,藏得深啊。”太子李子玴是仰天大笑的,突然说了这话。
诚郡王李子玮却是道:“谁,藏的深?”
“也是,反正孤是栽了。老四,你想不想知道,孤倒在谁的手里。”太子李子玴是抬头问了这话。诚郡王李子玮是道:“谁?”
“老三。”李子玴回道。
诚郡王李子玮一听后,笑道:“你以为,你说,本王便信吗?”
“信不信,随你。老四,你不想想咱们兄弟里,谁得了好。”李子玴是提醒了这话。然后,还是再道:“老大瘸了,孤废了,老四你绝嗣。剩下的,不就老三冒尖了。”
“可这也不能说明就是老三,说不定,是你心太大。若不然,父皇会废了你。”诚郡王李子玮就算是心里有些相信,可嘴里不饶了人的说道。
李子玴不在意,反而是笑道:“老大是不可能,孤再废,老三可就是实际的长子。有嫡立嫡,无嫡立长。这还不明显吗?再说,贵妃可是宫里现在后妃中,最高的份位品级。”
“老四,有件事情你怕不知道。老大跟老三,可不是一个娘。”李子玴又是说了这等绝密之事。诚郡王李子玮是一听后,抬头问道:“当真?”
老大跟老三不是一个娘生的,诚郡王李子玮还真是心里吃惊。
当真与否,诚郡王李子玮是不管,他现在知道的一件事情就是,老三的嫌疑太大了?这位诚郡王李子玮在怀疑,他当初联手跟老三合作拉太子李子玴下马,是不是给人当了垫脚的石头。
“老三,你真是好样的。”诚郡王李子玮只得在嘴里说了这话。
这一年,是平泰帝二十三年就是过去了。这一年,出了一件大事情,就是太子给废了。所以,储君什么的,平泰帝是没有心情选了儿子。自然,庄郡王李子瑞和诚郡王李子玮就藩什么的,也就是成了泡影。
平泰二十四年的春天,玉悠十九岁,李子珏这位纯郡王二十四岁。这年春天,玉悠在五原城生下了一对双生子,这是她和李子珏的次子,三子。
同忙碌着的纯郡王李子珏不同,玉悠是真的在府里,每日照顾儿子就是一天的日子。
若说岁月静好,那么,在平泰二十七的秋,五原城便是不平静的。
这一回,李子珏是对玉悠发了话,是道:“阿悠收拾好东西,带着长华、长安、长逸回京城。”交待了话,事实什么的,李子珏是直接让内侍小桂子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