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幸运,女人相老公,相中一只潜力股。那是老公老婆齐打拼,结果事业一有成,老公就是面临小三的虎视眈眈啊。那什么是一个不小心,就从糟糠妻成为黄脸婆。这还不算完了,更有个别惨惨的例子,就是小三转了正,老婆出了局。变成了小三住她家的房,花她家的钱,更睡她家的前老公,打她自家生的娃。
“你林姐姐说得好,阿悠还真能明白了吗?”沈氏笑着问了玉悠这话。
玉悠本来还在脑里胡思着,一听娘亲沈氏这么问话,于是,肯定的回道:“阿悠自然明白林姐姐说得话。就像二叔和二婶婶。娘亲瞧瞧,二叔和二婶婶就是门当户对的夫妻,所以二婶婶管二房所有事。不过就是这样,二叔身边也有漂亮的姨娘啊,要不哪来的昀之大哥和妙青妹妹。”
没错着,这是在所谓一妻多妾的封~建~社~会。这时代的男子,都是要求妻要贤,妾要美貌啊。
想想二房那些事儿,玉悠这些天里也是弄清二叔玉禩有两子两女。其中,庶长子玉昀之是桑姨娘生的,庶女玉妙青是外室白氏生的。嫡次子玉晖之,嫡女玉慧,才是二婶杨氏生的。
这还是有了子女的姨娘,若再加上膝下没有子女的姨娘,二房二叔的后院女人凑了桌麻将,那是戳戳有余啊。
相比之下,玉悠就觉得她爹玉礽玉大老爷是个好夫君。瞧瞧大房里的三子一女,都是她娘亲沈氏生的。更别说她爹玉礽玉大老爷,还没有一个通房姨娘了。这简直就是模范好夫妻中的上上等啊。
“这孩子,长辈之事,也是你能非议的吗?小心你爹知道了,可要罚你抄大字。”娘亲沈氏是对玉悠说了这话。玉悠一听后,哈哈笑了起来。那是边笑边捂了嘴,好一下后回过气,玉悠才是道:“娘亲,阿悠才学字呢。要真罚写字,可是能罚了三哥。咱们家里就三哥一个学武的跳脱着。”
在玉悠的眼里,她家大哥、二哥,那是典型的优秀贵族子弟。若问成国公府,玉家大房出了哪根不太一样的笋,就她家三哥景三郎一人了。
“你瞧瞧你三哥,哪儿又是得罪你了。为娘瞧着你啊,就是尽会瞎搅和。”沈氏一句话,总结了玉悠。
玉悠听后,愣了愣。然后,有点那什么脸红啊,话说,真个歪楼也,有木有啊?更那什么的是,她家三哥景三郎,好像真真是又一回躺着中暗枪了。
“娘亲,咱们应该回林姐姐的话。刚刚还说了闵师傅留的课业呢?”玉悠回过神后,脸皮再厚一点点的直接转回了话题,然后,把话头透回了娘亲沈氏手里。
沈氏这时候,只是笑了笑,才道:“绿馨,姨妈瞧你是个沉得住气的。这很好,将来做了一家主母的,就得一个稳字。”
这是赞完林绿馨,沈氏又是看了眼玉悠,再道:“绿馨你啊,不像你表妹。姨妈就是愁你表妹这个性子,她啊,瞧着是个聪明的。其实呢,熟悉的人一接触久了就明白着,没个老实的劲头。”
“姨妈,表妹活泼可人,哪儿都好呢。”林绿馨笑回了话。
有了林绿馨之话,沈氏笑了笑,然后,又道:“不说其它的,闵师傅这课业,我啊也不多说着。想来怕是闵师傅就是希望你们多想想,动动脑子开阔些眼界。”
015 若为女子(三)
015若为女子(三)
有了沈氏的定论,玉悠和林绿馨是笑着应了。这之后,课业之事自然也是两表姐妹自个儿琢磨。随后,瞧着到了时辰的沈氏是打发着玉悠和林绿馨回屋子午歇去。
这一日,自然也是如常的过去了。
第二日的上课时辰里,玉悠等四人自然按时到知行轩里。闵师傅笑着让玉悠等四人落座后,就是问道:“昨日我留的话,四位姑娘下去想后,可有答案?”边说着话,闵师傅还是仔细的打量了面前的四位学生。
在瞧了一个遍后,闵师傅就是再笑道:“不若就依了顺序,从左至右的回答吧。”
林绿馨最是年长,又是客人,古代以左为尊。所以,她是据了最左的位置。其次,才是玉悠、玉慧、玉妙青三人。
在闵师傅的话后,林绿馨是起身答道:“昨日里想了许久,以为闵师傅之话的意思,应该是女子四德,都以为重。如阴阳二极,孤阴不生,独阳不长。”
林绿馨的话,是让闵师傅笑容挂了脸上。然后,她是笑着让林绿馨坐了下来。再问道:“大姑娘,你的答案呢?”
玉悠见这问话,是起了身,想想后回道:“我不懂女子所谓的德、言、容、工。”没错,在玉悠心里,这些玩意儿真心不懂啊。她是很诚实的好孩子,不讲假话的。
接着,玉悠在闵师傅笑容敛去的平静面庞下,又道:“不过,我觉得我娘亲很好,做为娘亲的女儿,我当以娘亲为榜样。瞧瞧我大哥、二哥、三哥,还有阿悠自己,都是孝顺爹爹和娘亲。所以,我成为娘亲一样的女子就好了。”
嗯嗯,这就是玉悠的愿望啊。
闵师傅听了玉悠的话后,那是深吸了一口气,再呼了出来后,才道:“大姑娘的话,很好。你先坐下吧。”
“闵师傅,我昨日想了许久,还问了娘后得出答案。那就是女子四德,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依我娘的话,这人过日子,不是日子熬人。”玉慧在玉悠话落后,很积极站起身的说道。
闵师傅一听后,笑问道:“二姑娘,明白里面的意思吗?”
“似乎听着明白,不过还不大弄得懂。”玉慧微红了一下脸,诚恳的回了话。闵师傅听后,神情很温和,回道:“那二姑娘先坐下吧。待三姑娘回了话后,我再讲这事情。”
玉慧听后,自然是谢过坐回位置上。然后,玉妙青是起了身,温柔对闵师傅说道:“闵师傅,我和林姐姐一样想法。我想着,女儿们最是应该温柔善良。”
“温良贞淑,善体人意吗?”闵师傅在嘴边嘀咕这话后,笑着让玉妙青也是坐了下来。然后,她才是看着面前的四位学生,笑道:“我做为你们四人的教习师傅,只送你们十二字。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至于,我教习你们功课的本意,便是‘三从四德’这四字。同样的,我希望你们谨记这四字。”闵师傅再次肯定说道。
“三从四德…”林绿馨听后,在嘴边嘀咕道。
“三从四德?”玉悠有些在脑中反问,这是什么东东?
“啊,三从四德!”玉慧大呼道。
“三从四德吗?”玉妙青暗想。
闵师傅在上首的位置,那是一眼直瞧下面的四位学生表情。然后,在玉慧一出声后,脸上温柔笑道:“没错,便是‘三从四德’。”
有了上课的第一弹攻势后,闵师傅调起四位学生的味~口。然后,却是执起直尺,正式功课第一页,描红。
玉悠反复擦了几次眼睛,都确定没有弄错。闵师傅这个上午,就是让四位学生跟着她,练了描红的大字。用这位闵师傅的原话就是:“字如衣,如脸面。一笔好字,对于一位名门淑媛讲,是必需要的。自古天下间没有一蹴而就的事情,练出一贴好的书法更是没有终南捷径。”
既然没有闵师傅所说的终南捷径,玉悠等四人的第一日就在练腕力、练捉笔、练基本功里消磨时辰了。
直到下课后,玉慧和玉妙青回了二房。玉悠和林绿馨回了大房春暖园。
这日午歇起后,林绿馨勤于功课,便去了知行轩向闵师傅讨教学业。而玉悠就是赖了她家娘亲沈氏屋子里,快活的用起了下午茶点心。
沈氏对于女儿相陪着挺开心,边还是问道:“你表姐去了闵师傅那儿,阿悠怎么不一道去?”
“阿悠是劳逸结合。”玉悠吃完一小块点心后,才是为自己找个完~美借口的回道。沈氏听后,笑着摇了摇,再道:“你啊,娘亲瞧着你就会找了理由。真是门多,对子也多。”
这会儿瞧着屋子里,剩下的自然是沈氏信任的贴身奶娘嬷嬷和一等大丫环。玉悠也不掬着规距啊,很轻松的和她娘亲沈氏聊了话,道:“娘亲,闵师傅今日里讲,说是她教我们的功课。就是为了贯彻学习,牢牢谨记‘三从四德’这么四个字。”
沈氏一听玉悠这样讲后,反倒是点了点头,道:“闵师傅是个大智慧的人,你啊,往后可得认真学习。为娘就盼你真学得四字的个中三味,将来就是受用不尽。”
玉悠听沈氏说得这般那什么神情一本正经,于是就道:“娘亲,那三从是什么?阿悠想,应当是:嫡妻有气要顺从,嫡妻说话要听从,别人纳妾不跟从。”
“至于四德嘛,嫡妻梳妆要等得,嫡妻花钱要舍得,嫡妻讲错要忍得,嫡妻生辰要记得。”玉悠一口说完后,有些小得意这个所谓的‘新三从四德’。然后,当玉悠打量愣了一下的娘亲沈氏时,刚刚好也没有错过一屋子里同样满脸震惊的嬷嬷和一等大丫环们。
“娘亲,阿悠是不是说错了?”玉悠在这种尴尬的气氛里,有些装着小可怜的问道。其实,她是真心后悔她的口无遮掩,还有不谨慎啊。话说,那什么有过这么一句名言的,说是领先半步是先知,领先一步就是疯子。
016 马驹云兔(一)
016马驹云兔(一)
“喜淳,你可听见大姑娘说什么话了?”沈氏回过神后,平静问了她的贴身大丫环道。喜淳一听后,忙是回道:“夫人,奴婢刚才走了神,没有听清楚说什么。还请夫人恕罪。”
沈氏瞧着喜淳很上道的样子,又望向另外的三个贴身大丫环,道:“喜枝、喜秋、喜谨,你们三人可听到大姑娘的话了?”
“夫人,奴婢们没有听清…”喜枝、喜秋、喜谨三人同样恭敬回了话。沈氏见到四个贴身大丫环的表态后,是笑着为此事定了调子,道:“今日大姑娘来春暖园与我说说平常琐事,无甚特别啊。”
“全嬷嬷。”沈氏唤了她的奶娘嬷嬷。
全嬷嬷在沈氏身边道:“夫人,老奴听着。”
“你老说说,咱们成国公府的下人嘛,最重要的可不就是一个‘忠心’二字?”沈氏反问了话。全嬷嬷一听后,明白沈氏这是借着她的话头,再敲打满屋子里的奴仆啊。于是,是回道:“夫人说得是,到底咱们做奴仆的,心中就得有杆称。知道主子哪些话应该记在心上。哪些话又是应该即不能带上耳朵,更不能带上嘴巴的。”
“全嬷嬷的话,深得我意。”沈氏赞道。然后,她是又道:“喜淳、喜枝、喜秋、喜谨,一向做事稳妥可靠的。今日之事关乎大姑娘的闺誉,你们即然未听得之言片语,嘴里自然也是吐不出一字半句了。”
“回答我,喜淳、喜枝、喜秋、喜谨,是也不是?”沈氏望着四个贴身大丫环,脸色甚是平静的问道。只是现场的气氛嘛,却是寂静着。
喜淳、喜枝、喜秋、喜谨四人,自然是恭敬应了“是”字。然后,沈氏才是笑道:“你们四人,我是放心的。”
“全嬷嬷,你啊记得提醒我。这个月喜淳、喜枝、喜秋、喜谨四人,赏了半个月的例钱。”打了一巴掌后,沈氏自然是再赏了甜枣。也算是封口费吧。做为沈氏贴大丫环的喜淳、喜枝、喜秋、喜谨四人,自然谢过沈氏的赏例银子。
接着,沈氏又是在全嬷嬷恭敬应该里,再道:“我记得大姑娘身边还缺个丫环,全嬷嬷你花下心思,给大姑娘补上吧。”
“夫人放心,老奴定会弄妥当大姑娘的小丫环这事。”全嬷嬷脸上挂满笑容的应了。说到底,在这位老嬷嬷的心里,这等成国公府内宅院里,大夫人嫡出的大姑娘身边贴身差事,那得抢破多少的头皮啊。
好差事,好差事啊。全嬷嬷暗赞。
话中翻连消带打,再是大棒威喝,两枣赏赏后,沈氏是为女儿擦~干~净~小~屁~股。接着,沈氏就是瞧着有些情绪低落的女儿,问道:“阿悠,可还得意你那几分小聪明?”
“娘亲,阿悠错了,错了。”玉悠很识实物的大方认了错。本着这封~建~社~会,她不懂行情,需要虚心求教啊。
沈氏听了玉悠的话后,摇了摇头,道:“你还不明白,自己到底错在哪里。若不是为娘唬了脸,你八成还在心里高兴,为自己的那席话得意着。”
对于玉悠实际的少女心,表面的嫩~萝~莉身体,自然比不得沈氏这种宅斗白骨精啊。所以,玉悠的虚心好学分里,占了上风。这回,玉悠光~棍的道:“娘亲,您说吧。你说阿悠哪错了,阿悠就是铁定错了…”
“阿悠,告诉为娘,你那三从四德,是打哪儿听来的?”沈氏先问了话题的源头道。玉悠一听后,肯定回道:“我自己想的。”
沈氏瞧着玉悠认真的神情不像造假,于是,再问道:“那你,怎么会想到这上头去啊?”没错,沈氏有些疑惑啊,这无端端的,谁会想这么席话啊。更别说她家女儿的年纪还这般小了。
玉悠不知道娘亲沈氏的纠结心思,不过,她本着现场的气氛也能瞄出几分苗头啊。所以,玉悠是仔细的想了想,然后,说出了她的回答,道:“前两天跟阿慧妹妹和妙青妹妹一起在二房玩耍时,我见到了二叔的那些姨娘。我不喜欢她们,她们表面上讨好阿慧妹妹,其实笑容好假。”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些姨娘的笑没有进得眼珠子里。”玉悠指着自己的眼睛,举了实例的说道。当然,这也不是玉悠的瞎话。而是玉悠以她的纯洁心灵举三根手指头,那什么她的女子第六感很灵验的,特别是对于别人的善意和恶意这种东西。
“所以呢?”沈氏问道。
“所以,我觉得还是爹爹好,爹爹身边就没有讨人厌的姨娘。我们一家人不是天天挺开心吗?”玉悠反问了娘亲沈氏。
沈氏对于女儿的这个答案,有些说不上的感觉啊。她心底有几分为自己选中的夫君骄傲,又有几分为自己的女儿担心。
究其原因嘛,不过是沈氏担心女儿生活在这种单纯的环境中,怕是对性格影响很大。有道是潜移默化啊,女人生存的后宅,哪有那么简单着。想到这些关于女儿未来可能的婚事啊?婆家啊?沈氏的头开始疼了起来。
所以说,儿女都是爹娘的债啊。
沈氏这般想后,难得脸上露出笑容,道:“阿悠,来坐到娘亲身边吧。”玉悠本来离沈氏就近,两人一个坐榻嘛。不过有了这话后,玉悠也是亲近的再挪挪,差不多是挤进了沈氏的怀里。
沈氏微叹一下后,搂了一把玉悠,才道:“阿悠,今日这话,往后不能再对其它人说了。知道吗?”
“娘亲,阿悠知道了。”玉悠点头,应下了。心中的兴奋之情,犹然受到了伤害。果然,那什么封~建~社~会,对女子的生存来说,就是压力山大啊。
沈氏瞧着玉悠的神情,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揉了一下她的头,再道:“阿悠的话,有些道理。不过,你要记着为娘告诉你的。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说的。”
啥?玉悠听后,抬头看着娘亲沈氏那灿烂的笑脸,突然似乎明白了。感情,这是腹黑得在肚子里啊。好处得了,不争脸面子是吗?
玉悠再一想想,好像也对啊。若是真个得了这般的好夫君,家里养出个妻管严,真是应该不要到处宣扬。指不定就惹了眼红病来着,毕竟,这大环境里都是要贤妻美妾的。若是万一,就你小夫妻二人,来个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那不是什么白狗群里养出只黑狼来嘛,真什么什么,众怒难犯啊。
017 马驹云兔(二)
017马驹云兔(二)
有了娘亲沈氏的教导,玉悠是在心底一次又一次的告诫自己,千万得明白祸从口出。还是脑~光~瓢的清朝时候,那什么出过一个当了三朝相爷的张廷玉有句座佑铭。叫做“万言万当,不如一默”。
瞧瞧,张相爷就是靠这八字真言做事,那是从康师傅到百~官~屠,再小钳子那时候,这三朝期间,都是稳妥稳妥的。(ps:康师傅康熙帝,百官~屠雍正帝,小钳子乾隆帝)
“娘亲,阿悠往后说话,定会在脑里转上两圈的。”玉悠抬头,肯定的回道。没错,那什么脑筋慢,木关系,咱多花些时间想清楚就成。不做不错嘛。
沈氏介于玉悠的良好认错态度,这事情也算是平了。
随后几日里,玉悠等四个小姐妹的功课是继续着。直到九月初八那日上课时辰足了后,闵师傅笑着道:“明日是重阳节,你们四人不用来知行轩上课。都好好度个重阳节气。”
对于这种能休息的日子,玉悠等四人自然是高兴应了。倒是回了春暖园时,玉悠将这事情告诉了娘亲沈氏。沈氏听后,是笑道:“九月九,重阳节。吃蟹和赏菊少不了。”说罢这话后,沈氏又是吩咐了沈嬷嬷,莫忘记明日里给知行轩的闵师傅送了菊、蟹,这两样重阳节的礼。
“娘亲,闵师傅那儿还不能落了蟹八件和黄酒呢。”玉悠听了娘亲沈氏的话后,也是笑着添了句话。到底这吃蟹最应该注意的两件东西,玉悠这个馋嘴之人,哪会不知道啊。
“沈嬷嬷,这是大姑娘孝顺闵师傅,你老可得记着了。”沈氏是笑着打趣的吩咐了话。沈嬷嬷在旁边是笑着应道:“夫人,大姑娘,放心。老奴一定是记下给闵师傅亲自送去。”
说完这事情后,沈氏才是抬起头,笑着看向坐在旁边椅子上的林绿馨,又道:“绿馨,姨妈吩咐了下人,午后给你娘送些大闸蟹。你可有书信带回去?”
“姨妈,那麻烦您了。我回房后,让人把信给您送来成吗?”林绿馨先是一愣,然后,忙回道。对于这种能跟家里通信的事情,林绿馨自然高兴。
“我让沈嬷嬷安排人在送大闸蟹前,顺趟去你那儿取了书信便是。不用专程让人送来春暖园。”沈氏笑着回了话。
有这话后,玉悠瞧着也是午歇的时候,就是和林绿馨一道跟沈氏告退。然后,玉悠和林绿馨是各回各房。
接着嘛,玉悠是忙着午睡之事,林绿馨则是有些心情激动的写起家书来。
九月九日,菊~花~黄,天气也挺给面子,很是爽朗。
成国公府玉家大房二房,是齐齐动员。然后,女眷全部上了马车,玉悠她爹、她二叔、她哥哥和堂哥们,那是骑着骏马,这是全府的主子老少们向京城郊而去。
时辰不算久,出了热闹繁华的京都,京郊的风景甚是有些云淡风轻之美。玉悠前面在京城里时,是从窗帘子里瞧个遍。这会儿的京郊外的大道上,玉悠揪了两眼来来往往的马车,再是加上京郊原野看多了后,兴趣就爆~弱~了。
就玉悠半晕晕的在马车里欲~眯眯眼时,马车停了下来。然后,下了马车的玉悠,就是见到她们到了一个大山庄里。
玉悠是给她娘亲沈氏牵着手,然后,随着玉家的大队伍浩浩前进。
这一路行来,山庄布置挺简单。不过,从简单中透出一种根子骨里,溢出来的大气磅礴。进堂屋后,玉悠依教养嬷嬷来前教的方法行了大礼。
一阵中气实足的大笑声后,大堂屋子里的主人发话了,道:“都起来吧。”然后,起了身的玉悠才是认真打量起,这个玉家最高领导人,成国公玉战。
成国公玉战,玉悠的祖父,玉悠她爹和她二叔的爹爹。怎么说呢?一眼看去,这位祖父大人给玉悠的第一印象,就是红光满面、神彩飞扬。不过嘛,还得加上祖父大人那瞧着褐白褐白的头发。
“既然你们都到了,老大老二,还有玉家的孙孙们,都先进祠堂祭祖。其它事,后面再说。”这位成国公爷玉战大手一挥,在玉礽大老爷和玉禩二老爷没来得及开口前,发了话。
作为小辈们的玉悠,自然只能在旁边观看她爹玉礽大老爷平静应了话。然后,是男子随队去祭祀祖宗,玉悠等小女童就跟她娘亲沈氏和二婶杨氏混了个扎堆。
“娘亲,爹爹和哥哥们陪祖父祭祀,那咱们呢?”玉悠很不平啊,话说,这等大事就得女眷回避吗?
太什么男女~不~平等吧?
“咱们在祠堂外面候着。”沈氏平静回了玉悠话。玉悠嗯了一声算回道。心中更加那什么不平啊,话说,哥哥们进了祠堂里,她得陪娘亲在外面吃西北风。
不管玉悠心里如何不平,什么狗~屁~的~祖~宗~规距。她依然陪她娘是在外面候了小半个时辰。直到她爹和哥哥们祭祀完后,这等小灶头的事情,才算ko。
先问天和祭祖,然后嘛,就是全府人乐喝。这吃重阳糕,赏菊花会,大闸蟹和黄酒相伴。一时间,玉府人多啊,热闹的气氛是起来了。
成国公玉战看着满屋子的儿子儿媳妇和孙子孙女们,心中陂有几分高兴。这等和家团圆的时候,也算玉府三世同堂。就边瞧着瞧着,这位成国公玉战的心思就歪~歪~了,忍不住的念叨起啥时候他玉氏,也整出个四世同堂。若是五世同堂什么的,玉战老公爷更欢喜啊。
酒宴里,玉悠吃得挺欢快。
酒宴后,玉悠的三哥景三郎是凑她身边了,道:“阿悠,三哥等会带你去插茱萸,怎么样?”
“三哥,咱们能去爬山吗?”玉悠来兴趣了,小声对她家三哥景三郎问道。不怪玉悠啊,谁让这大家闺秀、名门淑媛的日子乐趣太少。若真能去秋游一翻,放个风什么的。玉悠是哪会不乐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