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羡慕。”玉悠摇头的回了这话。再是道:“一份责任,一份荣耀。太子妃自然是享受了那份风光,也要品品那份风光后面的东西。”
对于玉悠这话,李子珏也是点了头,笑道:“嗯,看来本王的王妃很清醒。”
“哦,我清醒,王爷不清醒吗?”玉悠反问道。李子珏摇了摇头,回道:“纯郡王不清醒啊,不过,李子珏很清醒。”
这话里,似是而非。玉悠抬头,看着李子珏的眼睛,回道:“纯郡王不是李子珏吗?”
“纯郡王是李子珏,只是李子珏非是单纯的纯郡王。”李子珏回了答案。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玉悠突然不想问下去了。她是转了话题,道:“那子珏,可曾羡慕太子这位储君呢?我一直有一个疑问,很想问。”
“可是,又一直觉得不能问。”玉悠说了这话。
李子珏听道这里,笑道:“阿悠是子珏的妻,妻者,齐也。咱们是睡了一个榻,将来,若是百年后,也是睡了一座坟里。怎么,阿悠还有何不能问的?”
这一句话,理很糙。不过嘛,倒是有份真。
玉悠听着后,突然似乎也明白过来,她在李子珏心中是什么样的了。对啊,也许他们是最陌生的熟悉人。也许又或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不过,那又如何了。
对于这个时代而言,他俩应该是最亲密的战友,也兼职同事,更是有几分上司与下属吧。关系有点复杂,但是,皇家没有休掉的媳妇。
所以,玉悠是回了话,道:“我就在想,子珏可曾想过,你是皇长子。皇家承位,按礼法,不为嫡,便是为长。你的心里,是不是有那份争的心呢?”
在这一日,不知道为什么,玉悠问了这话。也算是她一直想问,却又是没问的话。没错,便是在李子珏医好了腿脚时,在玉悠心里就是在意的一件事情。
“立嫡立长吗?”李子珏想了想后,搂了玉悠到怀里。然后,是凑到了她的耳边,笑道:“想到。不过,还要看父皇的意思。说来好笑,我从来没有入过父皇的眼。”
“如何,跟着个没有前途的皇子,可怎么办?”李子珏调~笑了这话。玉悠是轻拧了一把李子珏腰间的肉,回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呗。难不成,子珏嫌了我这个笨媳妇?”
“岂敢岂敢。”李子珏笑回这话。
然后,接着,自然是睡觉了。
东宫有女主人,自然是在太子大婚后,第二日纯郡王府的李子珏是领着玉悠进了宫里。对于这位储君的妻子,那什么玉悠还是得好好行了礼。米办法,这叫官大一级,就得乖乖照章行事。
倒是初为太子妃的贺兰伊人很亲切,带了两分的雍容,又是带了几份的浅笑,道:“大嫂快快起来吧。咱们妯娌,哪那么多的礼。”
吐糟啊,玉悠暗想,你若真不想我行礼,用得着待我行完礼后,才马后炮吗?当然,想归想,玉悠还是回道:“礼不可废。太子妃身份可是尊贵着,可不能的。若不然,那不是让人说,我这纯郡王妃没规没剧嘛。”
说完后,玉悠又是腼腆一笑,再道:“我就是人直,太子妃莫笑话。”
“大嫂就是礼太多了。”贺兰伊人这位刚出炉的太子还真是没怎么变化脸色,依然浅笑着。玉悠见着这样,便是跟着嗯嗯听着这位太子妃问话了。
说是问话,倒是也没什么别的,不过是传统的那什么东家长与西家短。
倒是这一回,那是回了府里后,只是在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程绘娘和太子妃同处一个宫里,不知道可会有地球撞上火星一般的效果。
这不,就在玉悠想着时,太子妃那就是到了太子李子玴的书房里。当然,太子妃这般去,不过是因为太子为了表现对待这位太子妃的尊重,这是亲切而又是关照的给了太子妃一个重任。那就是让太子妃亲自按她自个儿喜欢,这布罢布罢寝宫。
贺兰伊人对于太子这等放手,是高兴的。当然,高兴后,这位太子妃还是问了嬷嬷,道:“嬷嬷,那位程奉仪呢?”
毕竟,今日里贺兰伊人这位太子妃,那是见了太子李子玴这大婚前,那是一直伺候着的五个女人。可瞧来瞧去,就是四个到了她根前见礼,剩下的那位自然是一直备受宠爱的程奉仪程绘娘了。
“太子妃,听奴才们讲,这位程奉仪生了重病。这不,太子殿下是一离开太子妃这里,就直赶着去看望那位程奉仪了。”太子妃身边的嬷嬷,那是回了这话。
太子妃贺兰伊人听了这话后,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在宫外时,就是老听人讲着这位程奉仪如何如何的受宠。可到底,现在她入了宫里,这位程奉仪就是好端端的病了,这还是没有来见礼。
会不会太巧了?
这是专门打她这太子妃的脸面吗?贺兰伊人暗想着。
可转念一想,贺兰伊人又觉得不会。毕竟,这太子李子玴就算是再宠着,那程奉仪也不想是在区区正九品的奉仪品级上尊着。没瞧着给涨了几级。
所以,少不得贺兰伊人还是认为,真是巧合吗?巧合吗?
贺兰伊人这太子妃是在想着程奉仪。而太子李子玴那是直到了程奉仪住的寝屋。不过,让太子李子玴那什么失望的是,他还是没有见到这位程奉仪的真面目。两人啊,那是隔着床帐子来着。
“绘娘,最近可好些了吗?”太子李子珏是真担心的问道。
“妾好多了,殿下,您正是新婚,还是当多陪陪太子妃。妾正病着,不能给殿下过了病气。若不然,妾,妾不如一头撞死得了。”程绘娘这会儿就算是在帐子里,也是蒙上了面纱,那是依然情感动人的回了这话。
“怎么会,这不是有帐子吗?绘娘,孤就是想看看你。看看你,到底好什么样了。你就让孤见你一面如何?”太子李子珏哄了这话道。
程绘娘却是帐内坚定的摇了摇头,回道:“殿下,妾是真心喜欢您。殿下您就是妾的天,妾心里在,就想让殿下记着妾的美好。现在,妾病了,殿下,您莫看可好?您就当是满足妾小小的心愿成吗?”
美人如花,可问题的太子的后花园太大。程绘娘没得赌,也没有太多的筹码赌。所以,她怎么可能让太子看着她生病了这等怪病后,那是苍白的没有血色,反而暗黄着无光的脸。
不是不想着用画妆的技巧掩了去,可到底掩不住太多。与其如此坏了这位太子那丁点的爱幕,程绘娘宁愿学了汉武帝那位倾国倾城的李夫人。
没错,便是如此。
相见红颜,不见迟暮啊。
“殿下,您答应好吗?妾,妾求您了。”程绘娘的声音,更是带上了让人怜惜的味道啊。
111 美人心计(三)
111 美人心计(三)
111 美人心计(三)
美人情深,美人恩重。
对于程绘娘这位一直在太子李子玴身边最得宠的女子而言,还真是得了太子李子玴的几分真心。所以,这会儿程绘娘这般泣血的哭求。太子李子玴那是不得不答应了。当然,这在答案时,太子李子玴的心里,还是有更多的感动,那是对程绘娘的这份用心啊。
“也罢也罢,绘娘,你莫求了。孤依了你便是。”太子李子玴不得不回了这话。接着,那是隔了床帐子,李子玴也听得出,程绘娘带着两分喜意的回道:“妾谢殿下。”
“绘娘你不用谢,孤就盼着你快些病癒。”太子李子玴是说了这话。然后,再是想说些什么时,有宫人进来禀了话。当然,在太子李子玴点头后,那宫人是迎了奉上不少东西的小黄门。太子李子玴问道:“有何事?”
“回太子殿下,是太子妃让奴才送些贺礼给程奉仪。”小黄门是恭敬的回了话。当然,太子李子玴一听后,也是明白太子妃贺兰伊人这算是新入门,给的赏赐。自然,也是应了话。
倒是程绘娘这会儿是道:“妾身子不便,还望公公在太子妃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奉仪言重了,奴才定会记下话的。”小黄门是仔细的回道。然后,程绘娘才是让伺候她的宫人收了太子妃的礼,还是让赏了小黄门。
这是在小黄门离开后,程绘娘是咳了出声,好一下后,在太子李子玴的担心中,是道:“殿下,妾现在不能伺候你。殿下,你今日也担搁了许久。不若先回去歇歇吧。莫让妾心忧累着了殿下。”
不管程绘娘是如何想着,倒是太子李子玴是受用了程绘娘在他的眼里那一翻子好意。随后,太子李子玴倒是离开了,离开前也不忘记再度关心了程绘娘的病情。当然,更没有忘记,那是唬了一翻这伺候的宫人,还有太医院的太医。
在太子李子玴离开后,程绘娘才是真个儿有空闲的躺下歇息。然后,她身边的一等宫女是道:“奉仪,您莫担心。再用了太医的药,定会痊癒的。奴婢瞧得出来,奉仪在太子殿下的心里,那是一等一的重。”
对于贴身宫女的马~屁,程绘娘不会不知道。不过,这会儿生病的程绘娘,真觉得她平日里的心里防线弱了许多,所以,也就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一等宫女这话。好一下后,那是气顺了些,回道:“殿下再看重又如何,这毓庆宫里的女主人是太子妃。能站在太子殿下身边的也是太子妃。我现在这般模样,还敢求别的吗?”
别说情啊,爱啊,什么的。这世间的一切,哪有哪般像戏文一样。事实上,一切的不得已,不如说是为了利益衡量罢了。
程绘娘是叹了话,是为她自己突如其来的命运。
毕竟,从这一世的穿越,从最初的一介村姑。然后,到一个被人精心培养的瘦~马,再到被人送给了太子李子玴。程绘娘一直在想,是谁捉弄了她的命运。
程绘娘不否认,她喜富贵。这无甚好怕不敢承认的,毕竟,天下间哪真有几多圣人,准备当个隐君贤圣什么的。汲汲众生,谁不是为了更美好的日子在奔波。所以,程绘娘不认为她是伪君子,至少,不过就是当个真小人罢了。
对于被拐卖时,程绘娘怨过,恨过。
而对于被人送到太子身边时,程绘娘迷茫过,也惊喜过。没错,虽然这时代没有空调,没有网络。没有很多的东西,可做为太子身边最宠的女人,程绘娘尝过人上人的滋味。
这就是为什么,总会有太多太多的凡人,不顾一切的想往上爬。高处不胜寒,怕甚。权利多敌手,怕甚。
人上人,有何不好?
所以,在得了夺得了太子李子玴的目光后,程绘娘更恨。她的好日子没有过上几天,为什么老天爷又是要让她得了这等病。这等病带给她的又会是什么?
是失宠?还是… …
不管程绘娘如何想,这日子还是流水一般的过去。
在夏日最热着的时候,玉悠在纯郡王府里的日子,那又是守着无聊度过。毕竟,玉慧和玉妙青,已经是于上月里回了成国公府。
“阿悠,明日咱们去听天观走走如何?”李子珏陂有些闲心的问了这话。玉悠一听后,是乐了,回道:“成啊,正好咱们去避避暑气。”
这不,对于多走走,那是扩大扩大生活圈子,玉悠是十分之乐意。
两人俱是一翻有意,所以,第二日里就是坐了马车,一路简单的出了京城。在马车里,玉悠是乐了,问道:“子珏这是微服吗?还是陪我坐了马车?”
“咱们算不得微服,不过是简单一行罢了。”李子珏可不这样认为。他是笑着回了话。对于李子珏这话,玉悠嗯嗯了两声。那是接着又笑了起来,回道:“也罢也罢,你说甚便是甚了。”
提完这话后,玉悠方是打了暗格,这是拿出了点心,还是倒了两杯的清酒,递了一杯给李子珏,笑道:“润润喉咙,如何?”李子珏没有回话,那是直接的接过了杯了,一饮而尽。
一路上,吃吃又喝喝的玉悠,那是吃好也是喝足后,才是把东西重新的收回了暗格里。然后,打了小蹲。这是磕巴磕巴,半迷糊里,就让李子珏摇了个清醒。李子珏是笑道:“阿悠,醒醒,到听天观了。”
“到了吗?”玉悠回神来说道。然后,二人是接着马车。
一行入了听天观,也是没有多忙碌了什么。不过是照着寻常人一般,上上香,再是添添香油钱罢了。只是在求过神后,李子珏是好兴致的牵了玉悠手,那是道:“咱们去后山走走吧。”于此提意,玉悠是应了。
后山盘山的小道,不算险。只有几分的小度量。玉悠和李子珏那是慢悠悠的走着。直到半山腰后,玉悠方是道:“不如歇歇,这地方也能瞧得美景了。”
没错,这半山腰里,也是能一瞧扫尽听天观的风景了。有些错落有致的庙宇,有些郁郁葱葱的林木。又或是山下那偶然的行人,抬眼望去间,心宽甚,心舒服甚甚。
“爬山在乐,岂有山腰的理。咱们再走走,也不需要多久,就是到了山顶。”李子珏没听着玉悠的打忽话,反而是提了这议。当然,玉悠是仔细瞧着李子珏那认真的神情后,想了想,回道:“也罢,就像子珏说的,都到了半山腰,咱们再爬爬山吧。总归,还是赏赏这山顶的风景啊。”
山顶风景好吗?
其实,让玉悠说,一般般啦。
不过,两人爬上了山顶时,玉悠是愣了好一下。当然,也不算愣吧,可能也带了两分惊讶。因为,迎面而来的一行人里,当先而打头的,玉悠很熟悉其中一人。
“见过纯郡王,见过郡王妃。”顾倾城是参了个平礼,道。
玉悠没有回话,相反,她是打量着顾倾城旁边那位少女。那位少女年纪不大,容貌端装不说,更是气质出类拔粹着。也许算不得大美人,小美人是正宗一枚。而且,那行步礼,一举一动莫不透出了大家闺秀的典雅。
“见过纯郡王,见过郡王妃。”少女也是跟着行了礼。
“真是巧合,顾公子也在听天观。”李子珏是笑着对顾倾城回了话,然后,还道:“对了,这位是赵侍郎府上的贵媛否?”
“是啊,挺巧合。”顾倾城回了话。当然,这会儿顾倾城只是专心与纯郡王李子珏说话,并没有看向玉悠的方向。
倒是这位礼部侍郎家的嫡女,赵姑娘是回道:“回王爷,家父正是礼部侍郎。”
“倒是巧合,本王若没有记错,顾公子也是和赵侍郎府上喜结良缘。”李子珏是带着笑容的又提了这话。然后,还是又道:“对了,王妃,这位是顾公子祖母,也是出自玉氏一脉。说来,王妃与顾公子还有几分亲戚关系的。”
“王爷说得是,妾唤顾公子一声表哥也使得。”玉悠抬头,自然的望着面前的一对的璧人,是笑着回了话。
李子珏听着玉悠的话后,更是笑了出声。再道:“正好,本王陪王妃来山顶瞧瞧风景。二位呢?”
“我等正要下山,便是不打扰王爷王妃的雅性了。”顾倾城微一欠礼,笑着回了这话。李子珏听罢后,是道:“那真是可惜啊。”
可惜什么呢?李子珏没讲,随后,顾倾城和赵姑娘是告了别。然后,玉悠和李子珏自然是与顾倾城一行人,相反而行。
虽是行了两步,玉悠自然反应的回了一下头,隐约里,她瞧见了顾倾城和赵姑娘这位赵侍郎嫡女,真是相衬着。
祝福你,顾表哥。玉悠在心底嘀咕这话。然后,回头。这时候,李子珏很自然的牵上了玉悠的手。笑道:“看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位顾表哥和赵姑娘,瞧着很和谐。一眼看去,就是一桩好姻缘。”玉悠看着李子珏,笑道。
PS:个人觉得很苦逼之事,便是白天停电了,是外来电了,却没有网络。汗一个先,幸好我是凌晨才睡的夜猫子。所以,这更新就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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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三分温柔(一)
112 三分温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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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珏听着这话后,是点头笑了笑,回道:“阿悠这话不错,确实是一桩好姻缘。”说罢后,李子珏侧眼里,正好瞧见顾倾城回了头,然后,李子珏握紧了一下玉悠的手。
玉悠问道:“怎么了?”没错,李子珏这一下子握紧了一下她的手。自然让玉悠想到,难不成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没什么,咱们走吧,再是看看这风景。要知道,阿悠可是好不容易应了话,才是爬到了这山顶处。”李子珏哈哈笑着说了这话。玉悠听后,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总有怪怪的。
不管玉悠如何想?
在离开的顾倾城,却是因为看到李子珏牵起玉悠手的时候,再度回了头。他不知道自己心中有何感想,又或是因为没有来得及想。他身边的赵姑娘是道:“今日,谢谢你陪我来山顶走走。”
对于未婚妻的道谢,顾倾城回道:“没什么,走走也是锻炼了身子。”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顾倾城想到了当初玉悠对他笑着说,生命在于运动这话来。
然后,顾倾城又是摇了一下头,他想摇散开心中的想法。这一刻,顾倾城很坚定,他告诉自己,玉悠已经是别人的妻。而面前他的未婚妻,才是应该是他一生的良人。他做为一个男子,不应该让一个女子,特别是会成为他的妻子的女子伤心。
夫妻,夫妻,夫与妻,齐也。
顾倾城,一直都是一个明白责任的男人,所以,他信他自己,到了这时候,应该拿得起,更应该得放下。不然,便是愧对于爹娘,愧对于嫡姐对他的教诲了。
顾倾城放下否?
于玉悠而言,不重要。因为,顾倾城只是玉悠生命里的过客,谁都不是上帝,所以,各自都只能顾上自己的日子。
这时候,李子珏是领着玉悠,二人漫步于山顶。然后,在夏日的阳光下,二人于一树荫处歇息了脚步。玉悠在这一刻,瞧着李子珏还拉着她的手,两人的手心,是汗渍。玉悠是道:“子珏,应该放手了?”
“为何?阿悠不喜欢吗?”李子珏摇了一下二人牵着的手腕,是笑着问道。玉悠摇了摇头,回道:“手心有汗。”没有原由,只回了结果的玉悠,再度抽出了帕子。
接着,李子珏这回没有问话,直接的松开了手。他是道:“阿悠,你跟顾倾城,很熟吗?”
“我唤他表哥。他跟我兄长们很是熟悉。”玉悠想了想后,是这般回道。
这般回话后,李子珏没有再问了。倒是玉悠这会儿是给李子珏擦干净了手心的汗。然后,又是擦试好了她自己的手。这片刻里,两人没有说话,只是偶尔里有山间的风吹过,很是凉爽。良久后,李子珏问了话,道:“阿悠,此刻天气清朗,我二人独处。你说,咱们聊聊真心话如何?就当是夫妻间的坦白。”
“沟通话题?还是沟通问题?”玉悠瞧着李子珏,是问了这话。当然,这语气里未尝不是有三分的不客气。李子珏听后,反而是笑道:“只是谈话,自然是讲出问题,然后,解决它。”李子珏说得是斩丁切铁。
只是,玉悠是盯着李子珏的双眼,看了许久,才是幽幽的开了口,道:“我记得当初大婚前,子珏说,我这悍妇陪你这跛子,挺合适。那现在,子珏不跛了,可是讨厌我这悍妇了?”
“悍妇吗?我可没有瞧出阿悠身上,可还有半分的悍妇味?”李子珏是轻皱了一下眉头,陂有两分调笑之味的回了这话。这一回话后,让玉悠给咽着了。她是抬头,有点气乎乎的道:“这么多说来,子珏是不嫌着我这做事情方法,不太合了皇家的规距。”
“皇家规距?”李子珏嘀咕这话。然后,还是哈哈笑了起来,片刻后,那是收了笑,回道:“皇家的规距,从来就是让下位者遵守,上位者践~踏的。”
这话,玉悠听后,不知道为什么。反而从直觉上说,她觉得面前的李子珏,似乎在伤心。嗯,虽然没有原由,原因也不详,可玉悠就是这样认为的。
“历史的真相,永远如迷雾。我们都是凡人,所以,看到的都是胜利者书写的东西。”玉悠突然回了这话。当然,是一点装了13。然后,她又是道:“这是我听人讲的,觉得很有理,便记了下来。记得,曾有人还这样讲过,当然,你别问是谁,因为,我忘记了。”
“不过,大概的意思我却记得。成王败寇,历史就是那赢家后院的美女,想如何装扮都行。”玉悠在这会儿,是下了这样的总结之语。这话说出来后,李子珏听着后,是沉默了片刻。然后,他是伸出手,抚了抚玉悠的发髻边的流海,笑道:“阿悠说得对啊。”
“既然你问,你是我的妻,我无论如何不会骗你。”李子珏是笑着说了这话。然后,还是道:“只是当初谁让阿悠在我面前扮了一幅悍妇样。我还以为,你真是成国公府的嫡女,有一股子贵女的高傲。所以,我这做夫君,不是一直等着阿悠整理好后院吗?”
没错,虽然他有交待,可李子珏更是纯郡王。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只守着那一亩三分地的后院。而有些事情,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所以,李子珏一直只是在玩一个游戏罢了。这出戏,只是在等着玉悠这位主角,导演出结局。
李子珏认为他只是一个推手,却不是棋手。所以,盘上快~活的,并不是棋子,而是戏子罢了。谁演了谁的戏,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