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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还佛女呢,就她那样还想求一卦,在佛门之地说谎不被天打雷劈算是好了!
一队人马不少人听了柳懿心的话都愣了一下,封贞简直是目瞪口呆!
宇文霖忍不住摇起头来,叹息了一口气。
宇文广和云青鸾倒是没什么表情。
小屁孩和荣骅筝的爱好差不多,明显的也想起了荣骅筝想的事情,摇摆着小脑袋啧啧两声。
柳懿心对众人的反应视而不见,她料定他们是不敢再佛家之人面前大声嚷嚷什么的,现在也不想和一个小孩子计较,甚至还露齿对小屁孩施以姗姗一笑。
小屁孩一怔,难怪筝姐姐说有些人的笑是笑里藏刀们有些人的笑甚至可以让人反胃,如今看来说的一点也不错,他现在开始倒胃口了。
启光大师对两人突如其来的请求倒也没什么怪异的神色,一脸淡定祥和的回道:“两位施主有心了,只是玄龙大师最近正在禅悟着一些东西,不便有外人在场,还望施主海涵。”
谷婷菱和柳懿心闻言愣了一下,虽然已经做好准备会被回绝了,但是还是忍不住有些失落。
不过,既然做戏自然也要做全套。柳懿心脸上没有任何不悦,甚至轻声细语的安慰启光大师,“大师莫须愧疚,懿心都明白的。”
谷婷菱也跟着道:“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既然玄龙大师有经纶要和璨哥哥研讨,那尽管快些去吧,我等自行下山便是。”
这些人说话怎么都文绉绉的?荣骅筝不过是听了一会罢了,就忍不住伸手打了一个呵欠。
启光大师看到她的动作忍不住将视线往她身上看去。
大家感受到了启光大师的视线,都忍不住往她身上看去。
谷婷菱和柳懿心看到荣骅筝不雅的举动愣了一下,然后齐齐讥诮的扯一下唇角。
宇文霖却是一笑,一双桃花眼笑米米睨着荣骅筝,他现在才发现原来有人和他一样对这样的地方如此不喜的。
宇文广也笑了一下。
那些人的目光实在太热烈了,荣骅筝打着呵欠的手一顿,眨巴几下酸涩的眼睛,没忍住再度打了一个呵欠,伸手拍拍宇文璨的肩膀,道:“王爷,妾身对佛理经纶实在一窍不通,还是你自己去吧。”
启光大师深深的看了一眼荣骅筝,突然笑一下,道:“恭谨王妃倒是真性情。”
荣骅筝原本还恨不得让自己变成一颗不起眼的尘埃的,启光大师的眼神让她神色一凛,整个神经都绷紧了。MAMA呀,她怎么忘了还有这茬。
让你嘴贱!让你想睡!
“呵呵,启光大师真会说笑,我这个人最做作了。”话罢,矫揉造作的扭捏腰肢几下,顺带抛了几个媚眼。
“啊!完了。”荣骅亭扶额,喃喃。
“噗!”宇文霖不客气当场笑出声来。
她这些动作做得一点也不协调,看起来就不常做,扭扭捏捏的着实怪异,甚至可以说是丑态百出。
云青鸾几人看着怔了一下,她们从来没见过有人会如此丑化自己的,脑子九九不能思考。
宇文璨瞪一眼发笑的人,看着荣骅筝险些扭到腰,伸手拍一下,让她低下头来捏住她的脸蛋道:“乖乖的,别老实捣乱!”
荣骅筝委屈,看到启光大师还在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嘟着嘴,继续矫揉造作,娇滴滴的道:“王爷你朕讨厌,人家知道啦!”
宇文璨看她这模样,顿时有点哭笑不得,用力的扯一下她的脸儿,警告的道:“父皇这次也走了近路,明儿就要到达了,你明儿可不能睡懒觉了,早点起来,好好吃些东西就带着希宴上山知道么?”
荣骅筝听到父皇要来就头皮发麻,听到明儿继续要上山整个人都蔫了,扁着嘴巴没有回答。
“筝儿!”宇文璨皱眉,这丫头不知道怎么了,上一会龙岩寺就变了一个样。
荣骅筝不耐烦的挥挥手,“知道啦知道啦!”丫的,她没听见,没听见!
皇上,皇后,皇太后,她倒不怕,只是玄龙大师…她一想到就头皮发麻!
意候骅高。启光大师笑了,深深道:“恭谨王妃性子倒好,要不就和老衲一道去见见玄龙大师?”
“什么?!”荣骅筝胆儿都被他这一句话下破了,浑身一颤,蓦地拍开宇文璨放在自己脸上的手,二话不说,一溜烟的沿路跑没了影。
呃…
怎么回事?
看着她一身沉重华袍却跑得如此迅速,一群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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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神秘男子
对于荣骅筝的行为有些人自是又气又恨的,气的是她们对见玄龙大师一面求之若渴,但是她却一副惊吓状的逃了,能让人不气么?而恨的是,凭什么她能够得到启光大师的刮目相看,而她们却不能呢,她到底凭什么?
荣骅筝的动作让所有人感到不解,就连看破一切的启光大师看了荣骅筝的动作都忍不住愣了一下。
因为龙岩寺的坡度非常高,所以在上了平原走了几十米之后通常看不到下坡路的状况了,没有人知道荣骅筝如今跑到哪去了。
宇文璨是看着荣骅筝一把溜走的,也没有出言阻止,在她的人影下了坡,看不到之后轻飘飘的道:“筝儿,回来。”
众人不解的看着宇文璨,荣骅筝不是走了么,他这是…
宇文璨唇瓣泛着浅笑,俊眸径自往荣骅筝消失的方向看去,一言不发。
众人不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突然发现几十米远的坡路那里冒出一个类似于头顶似的黑色的小东西。
呃…
众人愣住了。
那黑色的小东西象一只老鼠似的蹦跶蹦跶的在原地左右摆动着,愣是没有往上来。
“上来。”宇文璨看到那蹦跶着的黑色的头顶,黑眸闪过一抹好笑,扯一下唇角继续淡淡的吩咐道。
在坡度的那一小块黑慢慢的向上伸,露出一截小脑袋,一双大眼儿眨巴的看着所有人,愣是没有走上来。
宇文璨哭笑不得,“筝儿,上来。”
“不要。”懊恼的声音从坡度下方出来,宇文璨从那娇软的声音听到了委屈。
宇文璨挑一下眉,声音温和的道:“不上来可以,除非你告诉为夫原因。”为何不想见玄龙大师,为何要逃?就她那性子,从来只有旁人躲她的份儿,她哪里会躲别人啊。
“宇文璨!”荣骅筝闻言气结,脑袋没有露出来,反而伸手捶一下地上的雪花,懊恼不已。这和她想象的有明显的出入,她以为拦住她的只可能是那些和尚,想不到却是宇文璨!
宇文璨那丫的坏死了,竟然暗暗使出气来将她的绊住,让她生生的只能后退不上前进,如果不是他暗中使坏,方才她肯定跑了一公里了!
“上来。”宇文璨薄唇一掀,轻吐。
宇文璨那两个字一出,那动着的脑袋顿了一下,好半响那一截小脑袋才露出了脖子,然后再是肩膀,然后整个人站了出来。荣骅筝看着宇文璨,嘴巴扁的紧紧的,忍不住骂道:“过分!专职!倚强凌弱!胜之不武!”
宇文璨任由她骂,也不生气,倒是其他人闻言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宇文璨瞥一眼众人,对荣骅筝招招手,“过来。”
荣骅筝暗暗瞟一眼好像对她格外有兴趣的启光大师一眼,发现他还在看着自己,心底一寒,捏着自己细白细白的手指,脸儿堆出一抹甜笑,道:“王爷,妾身站这挺舒坦的,想说什么现在也可以说的。”
宇文璨俊眸微眯,荣骅筝顿时欲哭无泪,因为在宇文璨眯眸的瞬间她感觉到缠绕在自己四周的气变得强大起来,那就像是一个警告,如果她现在不乖乖过去,待会她也会被这一股气逼着过去的。
被人逼着走的滋味应该不怎么好吧?荣骅筝灰溜溜的摸摸鼻尖,瞟一眼启光大师,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只是一张脸儿因为不愿意而皱巴成了苦瓜状。
“把你的靴子穿好。”宇文璨瞥一眼乖乖的站在自己跟前的她,扯一下唇角,温和的吩咐道。
“啊?”荣骅筝以为宇文璨要对她严刑逼供的,却不料说了那么一句,好半响也没回过神来,反应过来后低头一看,赫然看到自己的靴子不知什么时候松垮垮的套在脚上,眼看就要脱掉了。
而她就这样穿着靴子走了好一段路。
囧!
“咳咳!”她脸儿红了一下,面对来自各方的视线,她身子一僵,所为输面子不输场子,她板直了身板,一本正经的指着靴子骂道:“你看看你,太不乖了吧,
我又没有香港脚,你嫌弃什么呢,乱动!”
连师面动。呃,众人又是一愣。
见过对着靴子开骂的么?
没见过吧…
“筝儿。”宇文璨警告的眯眸。
荣骅筝气一弱,自知对着靴子开骂是有点太惊悚了,哦一声之后乖乖的弯腰套好靴子。
宇文璨看着弯腰动着套着自己的靴子的荣骅筝,只见她身上大大的绒裘披肩随着她的动作一耸一耸的动着。他叹了一口气,自然的伸出手替她将肩膀后方的帽子拉上盖到头上,轻声道:“你说你胡乱跑什么呢,启光大师也没说什么,看你把自己弄得乱糟糟的。”
说时,他发现她脑袋一动,才盖上去的帽子再度不安分的掉了下来,他微微眯眸,顿一下,容色淡淡的动手从腰间解下唯一一个佩环来,用佩环的绳子穿过她颈间两个用来摆设的盘扣,一拉,一套,佩环紧紧的下垂,原本摊开的盘扣也因佩环的重量而合在一起。
他的动作非常自然,如行云流水一般,优雅非常。
由于宇文璨是坐着的,夏侯过则是眸光低垂的站着的,恰好看到他的动作。在宇文璨解下腰间的佩环的时候眼皮倏地一掀,为了不让自己因惊愕出言,拳头蓦地紧握!
“痛!”
小屁孩是由夏侯过牵着的,他的手握紧的时候差点将小屁孩软绵绵的小手腕给折断了。
夏侯过听到小屁孩喊疼,一怔,蓦地跪了下来,“属下失责,请世子降罪!”
小屁孩嘟哝一句,伸出一只小手揉着自己被夏侯过捏痛的手腕,挥挥手让他起来。
宇文璨做的动作细腻而温柔,谷婷菱被刺激得心都拧了起来,但是启光大师在这里她不好发作,只是宇文璨解佩环替荣骅筝铨盘扣的时候她实在忍不住,几度想要开口,但为了大局她恁是强迫自己忍住,最后银牙都要咬出血来了。
璨哥哥怎么可以,那个佩环可是…
柳懿心和云青鸾原本想要维持平和的面容的,但是看到宇文璨的动作,双双僵住了脸色。
宇文霖一双挑花眼也没了笑意。。
宇文广容色倒好,只是紧握的拳头出卖了他平和的表象。
诚如宇文璨所说,龙岩寺的空气要比下面的薄甚多,雪也大,很冷,所以在山下的时候荣骅筝不得不依宇文璨所言,多套了一件宽大的绒裘披肩。只是这件披风荣骅筝并不怎么喜欢,因为它还附属上一顶大大帽子,很累赘。
在山下的时候荣骅筝不止一次要求要将帽子给剪了,但是宇文璨却轻飘飘的来了一句,“这件披肩价值万金,一顶帽子价值千金,被你剪坏了,你是要赔本王万金么?”
荣骅筝一听,这才顿了挥霍着剪刀的动作。
每次,只要宇文璨一提银子,荣骅筝就蔫了,万事都服从。
不过,服从和甘愿是两回事,由于帽子非常大,她脑袋小,而帽子往她头上一盖,她的脸儿就只剩下眼睛和鼻子是露出来的,其他都被遮得严严实实的,暖和是暖和,不过也很容易掉就是了,荣骅筝并不怎么喜欢。
荣骅筝摆弄着靴子的时候倒也没留意宇文璨的动作,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她都觉得非常的自然了,没有心理上的抗拒,只有心脏扑通扑通的加速,这次也毫不列外。
在抬起头来的时候她赫然发现原本笨重的披肩突然多了一块东西,原本就很重的披肩瞬时更重了。
她一看,竟是一块玉佩!玉佩通体是嫩黄色,色泽非常好看,上面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麒麟,荣骅筝伸手摸了一下,手感温和舒服。
“玉佩怎么能够挂在这里?重死了!”荣骅筝虽然一眼就能看出这玉佩价值不菲,但是她感觉她的脖子都快被这玉佩给压倒了。遂,她忍不住伸手将玉佩解下来。
宇文璨黑眸一眯,“不准解下来。”
荣骅筝蔫了,可怜兮兮的瞅着他,“王爷…”
“乖。”宇文璨伸手拍拍她的脸儿,黑眸深深的,“答应本王,保管好它。”
荣骅筝神色一正,眯眸,想问什么但是看到宇文璨的黑眸将所有的疑问吞了回去。
“恭谨王妃,老衲…”
就在荣骅筝的心思都放在手上的玉佩的时候一直安静点的启光大师突然之间出声了。
荣骅筝心脏一颤,头皮一麻,握住手上的玉佩傻傻的笑,“那个,启光大师啊,我,你…”她脑子一片空白,实在想不出东西来,感觉到宇文璨的气不在自己身上缠绕了,一喜,扔下一句“后会无期”之后咻的,再度鞋底抹油的跑了。
小屁孩小嘴巴扯了几下,“筝姐这是作甚,怎么相同的事儿做了两次啊?”
荣骅亭看着荣骅筝消失得方向,摇摇头,白希的脸露出一抹笑,凑近他耳朵低声道:“筝姐姐现在和你璨哥哥如胶似漆的,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她怕启光大师说她与佛有缘,然后要她遁入空门。”
“咦?”小屁孩睁大了眼睛,然后贼呼呼的一笑,“原来筝姐姐怕这么喜欢璨哥哥的啊。”
荣骅亭的话很细声,甚少有人听见,但是有几个人例外,而这几个人包括宇文璨在内。
他闻言,一怔,然后唇角高高的翘起来,睨一眼荣骅亭。
大家对荣骅筝的行为都是充满了不解和压抑的,宇文璨却最为淡定,朝启光大师微微颔首,温和的扯着嘴角,清浅的道:“大师见笑了。”
启光大师微微颔首,慈和一笑,“也罢,也罢,恭谨王妃倒是真性情,强求不得强求不得啊。”
强求?!此言一出,有些人顿时傻了眼。
挑眉一直以为启光大师是看在宇文璨的份上才对荣骅筝刮目相看,特殊以待的,想不到原来启光大师是…
宇文璨微微一笑,目光超然,轻声责怪道:“筝儿哪里是什么真性情,她啊,就爱捣乱!”
他话一出,众人的目光更为怪异,这哪是呵斥人啊,这纵容的语气就连傻子都听出来了。
“哼!”也不知道是谁,冷冷的哼出声来。
宇文璨神色不变,薄唇抿了一下,将视线转向夏侯过,道:“希宴还在这里,筝儿应该还没走远的,你先带希宴和骅亭沿路下去吧,安顿好再上来接应本王。”
夏侯过颔首,领命道:“是!”
“嗯,去吧。”宇文璨目光淡淡的朝三人看去,挥挥手道。
小屁孩听到宇文璨说不回去了眼睛一亮,大眼儿骨碌碌的转着,似乎在打着什么主意。
荣骅亭走过去从夏侯过手里牵过他,看到他眼里的亮光觉得好笑,摸一下他的脑袋,淡淡道:“希宴,走吧。”
宇文璨瞄一眼小屁孩,清清浅浅的突然出声,“今晚允许你和筝儿一起睡,不过不许捣乱。”
小屁孩的大眼儿顿时是亮上加亮了,暗呼天助我也,红润润的小嘴巴微微张着,忍不住问道:“真的么?”嘿嘿,果然装乖巧还是有用的,这不,璨哥哥竟然亲自开口允许他和筝姐姐睡呢!哈哈,他要再接再厉!
宇文璨仿佛没有看到他眼里的亮光,淡淡的道:“你筝姐姐晚上睡觉总是不太安分,总爱踢被子,你若是冷醒了就替她盖一下被子吧。”
小屁孩的小脸儿一下子就黑了,小脸皱巴巴的,“璨哥哥,你的意思是让我照顾筝姐姐么?”为何,为何不是别人照顾他,而是让他一个四岁的孩子照顾十五岁的人?这有道理么?有良心么?
宇文璨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轻飘飘的瞟他一眼,道:“怎么,做不到?”
小屁孩很想说做不到,他怕喝受寒,他怕喝黑黑苦苦的药…一想到荣骅筝晚上会踢被子,自己很可能会受寒,小屁孩恨识趣,也不想和荣骅筝睡了,扁着小嘴巴委屈的道:“我还是和骅亭哥哥睡吧。”
宇文璨黑眸快速的闪过一抹亮光,唔了一声之后,道:“也罢,这里不比王府,受寒了可不好。”
小屁孩嘟着嘴巴应了。
荣骅亭听着两人的对话眼里闪过一丝亮光,然后扯了一下唇角,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两人的对话听在旁人的耳朵里却有点不舒服了。
之前云青鸾几人都以为荣骅筝和宇文璨是分房睡的,如今听来好像并非如此,如果分房睡宇文璨到底是如何知道荣骅筝晚上睡觉不甚安分,而且还知道她晚上爱踢被子?
知道得如此细密的…除了一起同床共寝过,就再也没有别的可能了。
这么一想,有人心里又不平衡了。
三人走了之后,宇文璨也不管其他人到底要如何,对启光大师道:“大师,让玄龙大师等太久也不好,不如…”
“恭谨王,那就请进吧!”启光大师颔首道。
宇文璨淡淡一笑,“那就有劳大师领路了。”
这回宇文璨没有使出无力来阻止自己,所以一路上荣骅筝都是畅通无阻的,但是宇文璨的不良记录在荣骅筝心里实在太多了,所以,为了怕宇文璨放长线钓大鱼,荣骅筝这次跑得比第一次还快,身子腾起,瞪啊瞪的,恨不得自己此刻的孙悟空,翻一个跟斗就是十万八千里。
不过,虽然她不比孙悟空,但是瞪啊瞪的飞了一会之后,待她想起自己好像把小屁孩和荣骅亭给忘在上面而顿下脚程的时候,她往下一看,吓了一跳,竟然只差半里路左右就到山下了!
荣骅筝拍拍胸脯,喃喃:“这就是典型的狗急跳墙么?”要是以往,她的轻功哪里有这么好啊。
诶,荣骅筝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四周,离开了修好的石路走到白雪皑皑的山上,坐在一方横在地上的大树干上等人。
她实在不想再度跑上去一趟了,她怕这回上去了就没有跑下来的机会了,遂,她决定在原地等,按照宇文璨的行事风格,他应该会让人把小屁孩和荣骅亭送下山的,她不怕他们两人会出什么事。
一个人等待的时间实在无聊,她估计了一下小屁孩的走路速度,保守估计还要好一段时间才能走到这里,遂无聊的自己玩起了嘴皮子。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吃葡萄不吐…”
她实在无聊,嘴巴一直在挑战自己的极限,从一开始的一般速度越说越快,知道后来自己都被自己的口水和气给呛到了。
荣骅筝咳红了脸,好久才平复下来,气愤的对着雪地骂:“丫的,流年不利啊!真怕有一天我是自己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的,那我的一世英名可就连雪都洗不干净了…”
“噗!”突然,荣骅筝的头顶上传来了一阵笑声。
荣骅筝黑脸,她头上不就一棵树么?难道这年头树上的鸟还懂笑?
丫的,让你嘴贱!能让鸟发笑还真的是你的本事了!
腹诽完,荣骅筝抬眼往上看去,对上的,不是一双鸟眼,赫然是一双明朗的黑眸。
这树大冬天的树叶早已落光,光秃秃的的枝桠上只有沉甸甸的雪花,荣骅筝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自己头顶上的男子。
男子身材修长瘦削,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一双眸子很是明亮,年约二十不到的模样,一身深紫色的贵气衣袍,头戴冠玉,看起来身份不低。
荣骅筝眼皮一跳。暗忖,这里怎么会出现如此贵气的人,难道皇上一队人马已经到达了?
男子眼睛一眨。
荣骅筝张大嘴巴,抬眼往上看,“你是谁?”
“你是谁?”对方的唇瓣一掀,声音很朗然,好奇的看着披着明显不合身的披肩的荣骅筝,眨一下眼睛。
荣骅筝冷笑,“你是鹦鹉啊?”
对方不介意荣骅筝的取笑,再度一笑,唇角竟然有两个酒窝若隐若现。
荣骅筝看着他明朗的笑容,蓦地想起了一个词——梨涡浅笑…
“你真有趣,你是哪家的小姐啊?”男子明显对荣骅筝很感兴趣,身子蓦地纵身一跳,浓眉大眼荡漾开一个十分舒服的浅笑,开口就道:“从来没有人说过小王
是鹦鹉,你是第一个敢这样说我的人呢,你到底是哪家小姐,我娶你好不好?”
荣骅筝脸都黑了,才想说什么男子的一双黑眸却被她锁骨处的玉佩给吸引了去,声音蓦地沉了下来,“你和鬼王有何关系?”
荣骅筝一怔,眯眸,“你认识宇文璨?”这人自称小王,郢国能自称王的年轻男子能有多少个啊…
宇文璨?男子眯眸,努力的在脑海里搜索着敢这样称呼鬼王的人有谁,但是脑海却没有一个影像出来。
男子不答荣骅筝的话,反而喃喃道:“这回遭了,鬼王长得不错的,如果你和鬼王关系甚密,肯定不会考虑小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