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是据她所知没有这样搭配的,这含苞待放的木槿花还有沉稳大气的绣纹合为一体,异常的美好。
荣骅筝心一突,以为叶姨娘不喜欢,声音一下子就弱了,“自己琢磨来的…”
“你喜欢木槿花?”叶姨娘敛下眼中的惊讶,平淡无波的道。
“不是,是王爷说要木槿花当绣纹。”荣骅筝手上继续动着,耸耸肩,“衣袍是为他做的,当然是他喜欢什么就绣什么了。”
叶姨娘听到是宇文璨的时候怔了一下,美眸闪过一抹深思,嗯了一声之后就没有在说话了。
荣骅筝知道叶姨娘不喜欢自己捣鼓些有的没的,但是对她这个研毒研制武器,时时讲究创新的人来说那简直就是折磨,所以在这方面荣骅筝通常情况下都不会按
照叶姨娘的话做,自己在一张张布条上面试着绣着各种花,各种绣纹。
她在捣鼓着的时候叶姨娘也在一旁动手做着自己的东西,荣骅筝一开始对叶姨娘亲自绣衣袍感到异常好奇,连续好几次追问她在绣上么,不过都所有问话被叶姨
对脚实还。娘一个冷眼给吞回了肚子里,之后也没胆子再问了。
荣骅筝之后绣了半个时辰,她绣的东西都是自己捣鼓出来觉得不错才选出来绣的,她在绣的时候叶姨娘拿过她之前试验的各式样搭配看了一样,之后又是一惊。
从那一条布条中她可以看得出来荣骅筝的绣功已经达到一定的高度了,她绣出来的每一朵花,每一条精致的绣纹还有每一个步骤都是精准的,看起来非常秀雅,
期间还能够看出她是非常闲定,不紧不慢的,根本看不出来那是由一个新手绣出来的东西。
还有一点同样令叶姨娘震惊,那就是荣骅筝绣东西的花样非常多,好些花儿草儿她甚至根本没见过。
荣骅筝看着她师傅怪异的目光好些时候在忍不住掩唇嘿嘿的发笑,废话,那可都是上辈子好些外国传进中国的花,这个古代还根本没有培育出来呢,她师傅老人
家见过才怪呢!
至于她为何能够将花绣得那么灵动就不得不提一下她的药圣师父了,她药圣师父很喜欢培育各种花草,有些是药草药花,有些是拿来供自己观赏的,这些东西荣
骅筝十六岁之前几乎天天接触,观察得可谓是细致入微,绣出来的花都会比旁人的灵动甚多。
叶姨娘看着荣骅筝绣出来的东西,想了想,道:“明儿开始给成衣绣上绣纹花色吧。”
“咦?”荣骅筝动作一顿,讶异道:“这么快?”还有半个月时间才是皇太后的生辰呢,她以为她师傅老人家会让她多练习一番才在成衣上绣东西的,想不到这
么快就让她动手了。
叶姨娘瞥她一眼,“如果你还想继续这样绣东西下去我也不阻止你。”
“不不不!”荣骅筝很识相的摆摆手,讨好一笑,“师傅说什么就是什么,师傅说的都是有道理的,徒儿听从,都听从…”
叶姨娘冷哼了一声,撇过头不理她。
荣骅筝摸摸灰溜溜的鼻尖,低头做自己的事情,这时候叶姨娘却开口了,“既然要做成衣自然要量度身长什么的,为师也不知道王爷的身长尺寸,既然是你替王爷绣的衣袍那么你就亲自拿着尺子去量度吧。”
“啊?”荣骅筝傻了眼,“还有这一出啊…”
“啊什么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以为你的时间还有半个月么?你可知道从京都到龙岩寺要多远?”从京都出发到龙岩寺至少要三天时间,而且出远门什么的也不能说明都不准备,拍拍屁股就上车,在其间要准备的东西多着呢,那些事儿也要时间的!
一言惊醒梦中人,荣骅筝一直以为自己时间还挺多的,如今叶姨娘一说她才记起古代都是车马代步的,那速度就别提了,如果距离真的很远的话那她做衣袍是根
本来不及的。
荣骅筝一张脸儿顿时沮丧了,但是突然她眼睛一亮,她在这沮丧个毛啊,早点出发那么这种埋头在刺绣堆里的日子就早点过去,她应该高兴点才是啊!这么一想,荣骅筝像是看到了光明的远方,猛地点头,“师傅说得是,徒儿现在就去找王爷。”话罢,咻的站起来风风火火的就往外跑。
叶姨娘也不急,看着眼前的软带尺子,唇角扯了一下笑。
她笑意刚自眼眸褪下来,荣骅筝恰好原路返回,忿忿的拍着叶姨娘眼前的布条,道:“师傅,你忒不厚道了,知道我没带尺子也不跟我说一声!”
叶姨娘捏着针快速的绣着东西,对荣骅筝的话置若罔闻。
荣骅筝朝她吐吐舌头,哼哼两声,一把拿过软带尺子就再度往外跑了。
这时候荣骅筝其实是刚睡午觉醒来和叶姨娘上课,荣骅筝知道这个时间宇文璨应该是在西园的书房里。对于这一点她有点纠结,她是知道王府的规矩的,西园没有宇文璨的首肯谁也不能靠近半步。
荣骅筝心想人家不让人靠近自然有他的道理,或许里面是金山银山也说不定呢。这么想着,其实荣骅筝的纠结还带了点期待,要是真的看到金山银山就真的不枉来这一遭了。
当她光明正大的站在西园前院门口的时候,荣骅筝却有点底气不足,嘿嘿的笑两声,摩拳擦掌的问两个守门,“两位大哥,王爷可还在里面?”
两个守门对望一眼,被王府堂堂王妃叫大哥可算得上是又惊又吓,赶忙跪下来应道:“回夫人,王爷是在里面。”
荣骅筝脚底刨雪,一手抓着软带尺子一手点着自己红嫩嫩的唇,十分客气的道:“两位大哥别跪了,先起来去通知王爷一声,说我找他有事。”电视剧看多了其实是有好处的,大人物的守门都不是一般人,要好生巴结着不要得罪才行,不然她这辈子都别想靠近西园半步了。
做人呢,都是要讲究深谋远虑的。
两位守门再度对望一眼,没有说话。
荣骅筝脸色一僵,脸上再度堆起讨好的笑容,贼呼呼的道:“我知道让你们通报是有些为难你们了,我理解我理解。”她说着,忍痛的从广袖里扯出两块银子各
自往两守门手里塞一块,学着电视剧那些人挤眉弄眼道:“两位大哥,行个方便吧。”
两位守门傻了眼,莫非夫人脑袋有什么问题不成,她好歹也是王府的主人,什么事他做得不妥的直接让人将他们剐了也没人敢说半句的,她为何要像一只…呃,街边流浪狗一样对着他们摇头摆尾啊,这…好像不妥吧?
荣骅筝看着两守门没吱声,手上的银子也吓得滚落在地上,她眯眸,深深叹了一句:“宇文璨好手段啊,这两人果真够忠厚的!”有银子也不要!
她嘀咕完,叹息着弯腰捡起地上的银子,心痛的心这才归位。她在王府不好意思提嫁妆,她吃喝几天的东西就足够将她的嫁妆一扫而光了,这好歹算是她的私房钱,她刚才拿出去的时候心是在滴血的呢!
万分怜爱的伸手擦一下沾上雪花的两块银子,想着小屁孩前些天缠着她要吃第一次带他去吃的街边小吃,这些银子好歹不是王府的,自己用来给他买吃的也算厚道了。
“夫人…”荣骅筝脸上的表情着实丰富,两守门看着,忍不住开口要说话。。
荣骅筝笑了,大眼儿亮晶晶的眨啊眨,“两位大哥请说。”
两位守门被她眼睛眨得头都晕了,不过心脏也扑腾扑腾加速就是了。
“你要去见王爷进去就行了。”说时,守门很好心的替荣骅筝打开了前门。在动手之前,守门忍不住再度看了荣骅筝一眼,心想夫人长得真好,人也温柔,怎么就落得个鬼女名号呢?谣言果真不可信啊。
荣骅筝傻眼,“啊?不用通报就可以进去?”
“王爷吩咐过,夫人可以随时进去。”
荣骅筝心一喜,然后想到什么脸色跟着一黑,一改脸上的笑意,凶巴巴的道:“那你们怎么不好好说?”她笑得脸上的肉都僵硬了!
那位刚刚在心里赞叹荣骅筝的守门看荣骅筝变脸比翻书还快,也跟着傻了眼,喃喃道:“奴才以为夫人只是想找王爷…毕竟夫人没有说想要进去…”
荣骅筝一噎,自知理亏,脸上露出一抹羞愧,摸摸鼻尖朝那解释的守门点点头,然后就像一溜烟似的溜进了西园。
“NND,难怪宇文璨那丫的不让人进来西园了。”荣骅筝不过是刚踏入西园,看着眼前的情节就忍不住啧啧的开口赞叹。
刚进门看到的是西园的前院,前院两侧种满了各种各样的稀奇植物,荣骅筝从小就接触中药,对植物的研究算是比较深刻的,看着这些植物,她叹息了,“难怪宇文璨那丫的什么东西的都一大堆,原来答案在这里…啧啧,在一个院子的前院种灵芝,种人参还真不可思议。”
荣骅筝知道灵芝和人参都需要特殊的泥还有特殊的养分培育出来的灵芝和人参的功效才会更加显著,而这西园的泥土…荣骅筝完全忘了自己还有‘要务’在身,对药草着实着迷的她禁不住的蹲下身子在养育着灵芝的地方挖起一小块泥土放到鼻翼嗅了一下。
“夫人…?”荣骅筝这个动作看得两个关门的守门目瞪口呆,敢情夫人的脑子是真的不正常不成?怎么会有人拿起泥土就放在鼻子上闻的!
荣骅筝对他们的叫唤置若罔闻,将指尖上的黑色的膨松泥土放下去,“这泥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怎么那么奇怪,松而不软,肥沃却不过重…”荣骅筝蹙眉,说时,站了起来,推开两个守门,打开门走出了西园,然后在走在其他院子挖开冰雪,一一检查其他院子的泥,发现都是贫瘠的黄褐色,和西园那种黑色相差甚远。然后,荣骅筝深思了,她根据她的知识可以知道,其他园子的泥质根本不适合培育灵芝等珍贵药物,只怕是种上一天就枯萎了。
两守门看着荣骅筝四处逛着,还亲自动手挖冰,然后看了地上的泥质之后就走了,她绕着王府一圈做着这个动作差不多十次,在饶了王府一圈再度回到西门院子前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夫人…”两守门看着荣骅筝的眼神开始有点怜悯起来,诶,这么美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是一个不正常的傻子呢?
荣骅筝狠狠的剜他们一眼,像是懂读心术似的叉腰怒道:“你们才是不正常的傻子!”
两守门一惊,喉结动了两下,然后愣是没有说出话来。
荣骅筝心里还想着事情,想着那些泥土应该是从别的地方运过来的,但是西园那么大,那前院也很广阔,那么多的泥土凭借古代人那贫乏的劳动工具那要多久才能将这些泥运来呢?
不可思议啊。
荣骅筝之前之所以想要确定王府其他地方的泥质她是心中抱着一种侥幸,她想要是别的园子也和西园一样,那么她也可以有样学样,学着宇文璨在府上种些名贵
的草药,但是她到底还是失望了。
再次步入西园前院,荣骅筝还是忍不住蹲下身子看着各式各样的草药,那一片地种的全部都是珍贵药草,莫约有几十种,荣骅筝有些甚至只听过根本没见过,能
在这里大饱眼福她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宇文璨啊宇文璨,你心里到底藏着多少秘密,其实真正想的又是什么啊,不让我为你治腿,自己的院子却全部种满了各式草药,别跟我说你不在意…”荣骅筝喃喃的说着,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近在眼前的灵芝。
她低头嗅一下味道,“嗯,这一颗大概也有一百年了…”说着,她再去看别的,发现都是百年灵芝。
荣骅筝这回总算明了了,难怪宇文璨之前那么慷慨的将灵芝人参什么的给她,原来这些东西他多着呢!
不过,荣骅筝自认鼻子挺灵敏的,但是为什么却嗅不到一丝一毫的味儿呢,按道理说这么大的一片药草地,不可能嗅不到一点味儿的啊。
难道这里还别有洞天三十六?
荣骅筝为此好奇不已。
这么多的药,都是世上难求的,其实宇文璨如此大费周章的将泥土从千里迢迢运来应该是有他的作用的,因为他从来不是一个吃饱了撑着的人。
荣骅筝没有仔细的为宇文璨把过脉,但是她好歹是个专业的医生,但是就她专业的角度来看,宇文璨无论从哪里看都不像是一个退残的病人。退残会给身体各处带来变化,但是荣骅筝从宇文璨坐着的身形来看,他虽然已经三年未曾走过路,腿上的肌肉却没有萎缩过,他的腰背也很有力量,脖子的线条,手臂,腰腹等等都是非常美好的,如果是在上辈子她真的没法想象这样的人会是一个病人。
而,唯一可以解释这一点的是——宇文璨有着极其深厚的功夫,他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功力对身体进行条理…
不过,如果这样的话,他一直对自己的腿有着严谨的护理的话,要治疗好一双腿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荣骅筝不知道宇文璨的腿是怎样残了的,不过她针灸技术是连她药圣师父都自叹不如的,她之前就曾用淬要药物的针治疗过因出任务被坦克压坏双腿,五年坐在轮椅上的特种兵师兄,所以她不是之前说要为宇文璨治疗腿不是没有依据的。
她在想,如果宇文璨腿上的细胞还没有完全坏死,或者只是神经衰坏的话,她应该还能用针灸刺激穴位找到让其重新活起来的根源的。
荣骅筝看着眼前的一片悠悠的药草,不知道怎么的心情竟然有一点沉重起来。然后了走路起来也有点无力了,她在想,宇文璨不让她治疗他的腿是不是根本就不信任她?
“宇文璨啊宇文璨,你忒不厚道了,枉费我还挺挂心你的,你这回竟然不信任我!”荣骅筝想着,边走低着头走便鼓着脸颊嘀咕。
走着走着,她鼻子嗅到一股熟悉的香味,“落莲?”
这里竟然还有落莲?!
荣骅筝循着香味的方向走过去,果然看到一条清澈的小溪在冰雪里也缓缓流淌,小溪中央长着一株株清丽异常的落莲…
“宇文璨,不你但不信任我,竟然还骗我!”是谁说没有落莲了,这里的落莲都能够让她天天吃落莲雪子鸡了!
“筝儿,你偷偷骂人的时候能不能收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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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训练
听闻宇文璨的声音荣骅筝吓了一跳,身子一个不稳,小溪旁的积雪一滑,差点整个人都往小溪载去。她一惊,蓦地灵机一动,然后双手迅速一展,使出掌风往冰面击去,然后得到一股助力,然后身子蓦地腾空上升,这才免了丢脸的湿身在冰溪。
宇文璨从一个拐廊里拐出来,看到荣骅筝腾起的高度眯了一下眼,“筝儿,下来。”
荣骅筝这刻是背对着宇文璨的,宇文璨看不到荣骅筝的脸,如果看到的话他肯定能够看到她的脸蛋儿皱成了一团,她闻言边回头便在心底念着叶姨娘教的秘诀,可怜兮兮的道:“王爷,我不懂下来…”
叶姨娘根本就没教她下来的秘诀嘛,她只会上去,根本不会下来。
宇文璨身后的夏侯过闻言嘴角抽了一下,方才他还为荣骅筝腾起的高度惊了一下,现在却发现她根本是只有一个样子罢了,什么都不懂。
不过,就是什么都不懂才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如果将来她什么都懂了,那她的武力不知道会到达多高的一个高度呢!
“你别念你的秘诀了。”宇文璨抬头看着她还在一点一点的往上升,那个高度足足有十一二米了,眯眸开口道:“伸展双手,凝聚你的丹田往双臂驱散去,然后用你的意志控制一下丹田的厚度和速度…”
荣骅筝听到宇文璨的话,立刻不在心底念秘诀了,腾起的高度越高如果摔下来的话就会越惨。只是念着的秘诀刚顿下,身子猛地往下载,她尖叫了一下,“宇文璨,救我!”
宇文璨冷眼看着,深吸一口气的看着她掉下,声音异常冷静的道:“快速凝聚你的丹田!”
荣骅筝闻言立刻运着体内的气,虽然往下掉的速度慢了些但是还会往下掉,她有点急了,“宇文璨,不行啊,还是会往下掉…”
“你莫慌!”宇文璨抿着唇看她距离地面还有莫约五六米的距离,道:“平心静气下来,你试着将丹田运到自己可以感觉,可以控制的地方去!”
荣骅筝闻言,很快就静下心来,闭上眼睛感受自己体内流动的气体,然后试着将它们运向可以支撑自己的重心去,然后,她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就这样顿住了!
她一喜,回头对宇文璨回眸一笑,和他分享喜悦,“宇文璨,我不往下掉了耶!”
宇文璨眯眸,淡漠的唇角因她这笑上翘一个柔和的弧度,“嗯,不用掉下来摔死也算是一件幸事了。”其实他方才只是叫她将丹田往两臂运去,这样可以让她的速度会缓下来甚多,这样起码不会摔下来,想不到她却自行一套,偏生让她找到了顿在空中的法子,这丫头!
荣骅筝脸一黑,“狗嘴吐不出象牙!”
“你还要呆在上面到何时?”宇文璨不答,淡淡道。
荣骅筝被他一提醒,她方才记起自己还顿在空中。
不过她并不急着下去,她在想,既然将丹田凝聚在自己的重心可以让自己当自己不往下掉,那么,如果她将重心的丹田往身体别的地方运去,是不是就可以维持到一个自己想要的下落速度?
这么一想,荣骅筝像是顿悟到了什么似的,按着自己的想法将丹田运到自己的身体各方,留在重心上的丹田保留一部分,然后伸展双臂,一鼓作气缓缓下降…
夏侯过眼睛圆睁,夫人也太无师自通了吧?王爷方才一言只是教她如何减少下降的速度,但是她竟然可以自行控制自己下降的速度?这不是举一反三的事情真真发生在自己眼前啊!
“哈,这感觉太棒了!”荣骅筝脚尖落地之后,伸展着的手臂蓦地一收,一个脚尖微微一掂,学着芭蕾舞者做了一个极其唯美的旋转,转过头对着宇文璨粲然一笑,“宇文璨,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宇文璨因她这个动作黑眸一眯,闻言不咸不淡的开口,“你倒有脸皮在这里笑,随随便便一个地方都能摔着的人,你还真越活越出息了。”如果这一次不是他出现得快,她可又要遭罪了,这么大的人了,总是毛毛躁躁的,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荣骅筝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他明明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明明表现得异常稳重的,不但敢直视他的眼睛,还敢对他放狠话,沉沉静静,不骄不躁的,如今想来看来是她刻意如此表现以免被人欺凌的。
不过,现在这模样倒是真性情,而且她还是那个无论是对着他还是对着其他人都能够直接放狠话,受欺负直接百倍还回去给别人的人。
其实,无论是哪一点,这都是属于她的,他欣赏,也喜欢她身上的每一点。
荣骅筝暗暗庆幸着自己学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的东西也不和他计较,反而笑米米的靠近他,啧啧两声道:“王爷,你懂的东西可真多啊,还懂些别的么?”
宇文璨淡淡的瞟一眼弯腰靠近自己脸庞的脸蛋儿,不屑回话。
荣骅筝皱皱鼻子,伸手摸了摸,厚脸皮的笑嘻嘻道:“别这样嘛,武功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你藏着掖着也没用的,教给多一个人就多一分传承,让我帮你发明光大也好啊。”
夏侯过闻言哭笑不得,夫人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武林上哪一个门派,哪一种厉害的武功会授给外人的?
宇文璨这回连看她都懒得看了,直接道:“如果你跑来西园找本王就是为了这件事的话那你现在就滚出去吧。”
“真小气!”荣骅筝知道自己这回没戏了,可惜的嘀咕一下,被他这么一说也想起了自己要做的事情,道:“我怎么会是为了这等事来找王爷您呢,我是奉师傅之命老帮王爷您量度身子好做成衣的。”
宇文璨一听,手心一动,眯眸,“做成衣?就你那绣功也拿得出手了?”
荣骅筝闻言,不乐意了,“王爷,你少在这里狗眼看人低,你到时候会为自己这一言而后悔的!”她到时候定然让他刮目相看!
狗眼看人低五个字让宇文璨的俊脸一下子就黑了,从唇口泄出几个字,“你的嘴巴什么时候能够收敛一下啊?”
荣骅筝耸耸肩,想到自己师傅吩咐的事猛地拍头,“这回死了,我出来已经有好几个一刻钟了,师傅待会肯定会将我往死里揍的!”话罢,她走上前,急急道:“王爷,我现在开始帮你量度身子吧。”
宇文璨没有立刻点头,看着她两手空空的,唇角一翘,云淡风轻的颔首,“也好,来吧。”
荣骅筝上前一步,才想动作,在抬起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是空空的,她傻了眼,“我的软带尺子呢?”
宇文璨挑眉,唇角再次翘了一下,“你从哪里过来的就沿路找回去吧。”
沿路找回去?他可知道她方才饶了整个王府一圈才来到这里的,要是沿路找一圈回去天都要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