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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人家的手帕荣骅筝也很识趣,倒是没有立刻按宇文璨的吩咐去洗澡,反而笑米米的讨好的靠近宇文璨一步,为了不让自己脏兮兮的身子污浊到人家所以很识趣的在一定的距离顿下,道:“王爷,你话里的意思是不是不责怪我毁了您的房子?”
“谁说的?”宇文璨冷眸冷飕飕的瞥着她,“手帕亲自洗干净还给我,房子毁了我明儿给你写一张欠条。”欠条?!
荣骅筝傻眼了,哀怨的瞅着他,“王爷,你英明神武,怎么就和我一个女儿家在计较这些呢,忒不厚道了!”
宇文璨脸都绿了,“你再说些废话试试看,本王数十声,如果你现在不立刻滚去洗澡包扎好今天就把你送到官府去!”
荣骅筝一听,不受威胁,反倒乐了,“王爷,你失策了,我是恭谨王妃呢,官府的人听了我的名号扒着我讨好还来不及呢,哪里会办了我?”
“咳咳…”夏侯过掩唇咳了一下,夫人,你就不能收敛点么,王爷还不是在关心你!
宇文璨黑眸一深,“一,二,三…”
荣骅筝心一突,“王爷,你该不会来真的吧?”
“五,六…”宇文璨甩也不甩她一眼,嘴巴冷冷的在吐着数字。
“停!别数了,我走!”荣骅筝银牙一咬,豪气干云的旋身。
宇文璨松了一口气,这丫头,真有让人担忧的本事。
荣骅筝突然之间再度的回过头来,宇文璨眸子咻的一冷,“还不去?”
荣骅筝摆摆手,“呃,王爷,妾身只是想问一声,这房子都毁了,我去哪沐浴,去哪睡觉?”
宇文璨一怔,他刚才听到坍塌声从不该传的地方传来神经太绷紧了,还真的一下子没想到这个问题,如今她一提他也没多想,对灵儿道:“你多找些人去将东园最中央的那一间厢房收拾一下吧。”
灵儿听闻东园最中央一间厢房时怔了一下,按捺住心头的激动,一笑,“奴婢遵命!”
“还有…”宇文璨瞟一眼荣骅筝脏兮兮的衣袍,“夏侯过,你让人快马加鞭到绣衣房去要些适合筝儿的衣袍来吧,不然她明儿就成冰块了。”
夏侯过领命,急急的就下去了。
如果荣骅筝现在身上是干净的话她肯定会上前感激得为宇文璨揉肩膀捶大腿的,此刻只能嘻笑道:“王爷,你太英明了!”
宇文璨脸一黑,“滚!”
荣骅筝笑米米的点头,朝宇文璨挥挥手,“王爷,走啦!”
“这丫头…”看着荣骅筝轻飘飘的身影宇文璨扯一下唇角,没好气的低骂了一下。
“王爷,这怎么处理?”看着眼前的一片废墟,办事回来的夏侯过挑眉道。
“不用处理了。”
“呃…”夏侯过一怔,王府每一寸土地都规划得非常完美的,王爷也追求完美,如今这里多了一个废墟王府岂不是从此有了一处败笔,这…不符合王爷的性格啊。
“留着它让那丫头留个纪念吧,毕竟她第一天练武就达到三级的功力,以后她懂了也能乐一下。”宇文璨云淡风轻的浅笑道。
“呃…”夏侯过无语了,敢情一片废墟也能成为骄傲的资本?不过,这个都不重要,关键是——
“王爷,你说夫人的武力已经达到三级了?”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明明王爷只是将不到一成的功力输到夫人体内啊,如果吸收够好的话顶多也就是得到两成功力罢了,如今怎么可能达到三成功力了?想当初,就算是被誉为练武天才的他也是在不分昼夜的练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得到三级功力啊,这…还真的有点不能相信。
“这由不得你不信。”宇文璨虽然没转过去看到夏侯过的表情,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一语道破他心中所想。话罢,伸出一只异常美好的手指指向成了碎渣滓的巨大柱子,道:“你看看,普通的三级功力其实还不能将柱子碎到这个地儿,如果本王没猜错的话,筝儿已经领悟到我输给她的功力了,功力正往着四级里进展着。”
上天厚爱那丫头,给她的都是最好的。
夏侯过顺着宇文璨的手指看去,果真如宇文璨所说的一般,想了想,他身子一跃蓦地越过重重沙石,来到两栋柱子跟前,沉吟一下,突然手掌凝气,再慢慢的将手上的气往柱子上触摸去,不一会,眼睛蓦地一睁。
他叹息了一下,也不多说什么,身子一跃,回到了宇文璨身边,容颜淡漠眼中却燃起了兴奋的亮光,“王爷,属下方才调出了属下四成的功力和残留在柱子上的气做对比,发现果真如王爷所说…夫人的气快要达到属下四级的气流了。”
“嗯。”宇文璨唇角泛笑,眼眉一瞬间有一股说不出的美好,浅声道:“筝儿那丫头是个可造之材。”
夏侯过闻言对宇文璨钦服不已,“王爷,你可是很早就发现夫人…”
“没有。”宇文璨瞥他一眼,直言道:“本王没留意到,只是那丫头说喜欢武术…我才探了一下她的骨骼,这才发现不一般的。”
夏侯过扯了扯唇角,暗忖主子你可以是不是做得过了一些啊,夫人说喜欢武力你就将功力输给她,这,这…
一路上荣骅筝就听到灵儿在嘀咕东园中央的那一间厢房有多大,有多精美,荣骅筝心里叹了一口气,打断她道:“灵儿,现在要将我赶到柴房去睡我也不会说一声的。”诶,吃人家的,住人家的,现在竟然还将人家好端端的厢房给毁了,她到底是有多不厚道啊。
灵儿闻言瞪大了眼睛,“夫人,怎么会?!王爷不可能这么对你的!”
荣骅筝不想听这些,挥挥手,突然道:“灵儿啊,你知不知道王爷喜欢什么啊?”
喜欢夫人你吧…灵儿偷笑,但是顺着荣骅筝的话想了一下却一怔,“这个…奴婢还真的不知道…”王爷的喜好只有夏管事才知道吧。
“罢了。”荣骅筝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身上堪称名贵的衣袍,她暗暗下决心,就冲着宇文璨对她这么宽容的份上,在绣完一件衣袍之后她给他织一条围巾当报答吧…
但是,一条围巾按她现在的绣功还真的要些时间,要不就用别的暂时替一下来表示自己满心感激?
荣骅筝觉得这个法子不错,然后挤破了脑袋在想办法,终于灵光一闪,接而嘿嘿一笑…
第二天,荣骅筝早早的就醒来了,一醒来就往厨房走去。
厨房的人被她吓了一跳,毕竟还有半个时辰才天亮呢,夫人她有觉儿不好好睡,干嘛来这里和他们抢地盘?
荣骅筝也知道自己可能会妨碍别人,所以最终只是占了一个小角落罢了,一个人就埋头在那里捣鼓,最后做出来的东西吓坏了一群人。而莫约一个时辰后,在宇文璨几人出来吃早饭的时候,素来姗姗来迟的荣骅筝此时却笑米米的坐在凳子旁等着他们了。
刚进门的宇文璨挑眉,“筝儿,你又干什么坏事了?”
荣骅筝皱了皱小鼻子,才想开口反驳,但是想了一下也不介意了反倒是殷勤的从座位上跳起来,接过夏侯过的工作将宇文璨推到桌子旁,笑米米的道:“王爷,
你今天的气息真好啊。”
宇文璨没好气的瞥她一眼,心里却暖了一下。
荣骅筝嘿嘿一笑,接着握起小拳头就在宇文璨的肩膀上捶起来,过程中不忘讨好的问道:“王爷,舒服么?”
宇文璨侧脸看了一下在自己肩膀上撒着雨花的小拳头,不着痕迹的翘一下唇,“一般。”
荣骅筝哼一声,“王爷,你要求忒高了。”
宇文璨也不回话,挑一下眼眉任由她嘀咕嘀咕的在身后埋怨。
“筝姐姐,你眼里除了璨哥哥还有我和骅亭哥哥么?”小屁孩坐在凳子上好一会了,荣骅筝连个正眼也不给他,不由得委屈得嘟嘴埋怨。
“你给我闭嘴!”荣骅筝一点也不可怜他。
“筝姐姐你还真小气!”小屁孩朝她吐吐舌头扮鬼脸。“你是我见过最小气的人”
“你!”荣骅筝恨不得冲上去一把揪住小屁孩的脸肉给他一个下马威,但是宇文璨大爷还没开口说满意呢,她不好停止手上的动作,只好继续卖力的动着。
“筝姐姐…”荣骅亭看着荣骅筝急切的讨好着宇文璨的模样,不知怎么的,突然之间有点坐立不安起来了。他有点羞愧,他姐姐也太不懂得矜持了吧,就算喜欢王爷也不必如此啊…
荣骅筝不知道荣骅亭所想,分神看一眼他,皱眉,“骅亭,你昨晚又看书看得很晚了是不是?”
荣骅亭挠挠后脑勺,白净的脸皮红了一下,“我昨儿看着看着,就忘了时间。”
荣骅筝轻哼,“哪一天不要忘了自己姓什么就好。”
宇文璨翘唇浅笑,伸手轻轻的拉一下她的拳头,道:“筝儿,罢了,先去吃东西吧。”
手上的温度让荣骅筝身子一僵,不知怎的,脑海里突然之间想起了一个词——暧昧!
“咳咳!”荣骅筝最近忒容易受惊了,再回又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三个人几乎是同时抬眼看向她,荣骅筝脸色一赧,咳咳两声坐立难安的抽回手,一派轻松的走回以往的座位上坐好。
小屁孩眼尖,想起了昨天自己和宇文璨的对话,咯咯的就笑了出来。
“小屁孩笑什么笑!”荣骅筝扯他耳朵。
小屁孩不怕她威胁,因为她根本就舍不得用力,笑米米的嘟起小嘴巴在她的脸蛋上亲一下,叹息道:“筝姐姐,你果然是修炼到家了。”
荣骅筝莫名其妙,抹一把脸上湿漉漉的唇印,拍他屁股,“好了,别在这里卖乖了。”话罢,荣骅筝笑米米的道:“今天我做了一样东西给你尝尝鲜哦?”
小屁孩眼睛斜瞥她,“筝姐姐做的?”
“嘿嘿,是的。”
小屁孩还没说话,荣骅筝就拍拍手,让人将自己做的东西让人端上了。
宇文璨好笑的睨一眼兴致勃勃的荣骅筝,他闻到了一股鸡蛋味,也不知道是什么蛋,瞧她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荣骅筝让人打开盖子,小屁孩大眼睛朝着桌子中央的东西看去,模样…真的挺好好看的,小舌头舔舔唇瓣,他咽了咽口沫,道:“筝姐姐,这是什么啊?”
“蛋糕!”荣骅筝笑米米的答道。
“蛋糕?”用鸡蛋做出来的糕点?小屁孩皱眉了,鸡蛋本来就不好吃,做出来的东西能好吃么?
“少在这里给我露出一副嫌弃的模样!”荣骅筝瞥他一眼,也不去看他了,反而对宇文璨讨好的道:“王爷,你想试试么?”
宇文璨斜睨她,“你往里面投毒了?”
荣骅筝咬牙,忍住将想将蛋糕往他脸上扔去的冲动,想着自己欠人家良多就扯出笑道:“王爷,我愿意以身试毒。”
“嗯哼。”宇文璨一副你试吧的模样。
荣骅筝心里也不敢有委屈,让人拿来刀子将大大的蛋糕切开之后伸手拿了一块,在众目睽睽之下咬一口满是奶油的蛋糕,最后口齿不清的道:“嗯,真好吃…
”真不愧是自己用心制作了将近一个时辰,从挤鲜牛奶里到提炼了好几次得出来的奶油再到将蛋糕弄的完美,不错不错,自己做的吃起来就是香啊。
宇文璨好笑不已,也不拨弄她了,慢条斯理的伸出手拿蛋糕。
荣骅筝眼明手快,拿起一块上面放着葡萄的蛋糕讨好的递给她,“王爷,吃这块吧,有葡萄。”
夏侯过扶额,他敢肯定,如果王妃要是个男的,如果有一朝成了臣子,肯定是个马屁精!
宇文璨黑眸一深,慢条斯理的拿过荣骅筝手上的蛋糕,优雅的吃了起来。
“怎么样?”荣骅筝两眼发光的道。
“一般般…”
荣骅筝亮眸一暗。
小屁孩这时候也吃了一口,睨着眼前这两人,暗忖道:原来璨哥哥的脸皮也和筝姐姐一样可薄可厚,这明明就很好吃嘛!
荣骅亭看荣骅筝低迷的情绪,温温和和的笑道:“筝姐姐,很好吃,可能不合王爷的口味罢了。”
宇文璨暗暗扫他一眼,荣骅亭感觉到了,身子一僵,没说话了。
荣骅筝听了荣骅亭的话再瞟向宇文璨,他看慢条斯理的继续拿起第二块吃着,脸色顿时也好了起来,低声嘀咕道:“口是心非!”
宇文璨手一顿,云淡风轻的道:“你再说一遍?”
荣骅筝猛地摇头,“没,没说什么…”没出息!
宇文璨瞟她一眼,黑眸幽深中透露着明亮。
蛋糕做得挺大的,大家吃了个五成饱就喝粥点去了,剩下来的荣骅筝估摸着那一点给她师傅尝尝。
吃完早饭,荣骅筝就想到正厅奋斗去,宇文璨却道:“筝儿,你是不是不懂得控制你体内的气流?”
荣骅筝动作一顿,睁眸,“王爷你怎么知道的?”
宇文璨瞥她一眼,不经风云的道:“刚才你替我捶肩的时候感觉到的。”
荣骅筝眼睛一亮,想到难怪方才宇文璨抓住她的手了,原来是想认真的感觉一下她身上的气流啊。
“那…”
“你这种体制适合练金鞭。”宇文璨打断她。
荣骅筝挑眉,“所以…”
宇文璨不答,说了这么一句话径自转动着轮椅走了。
荣骅筝一时之间摸不着脑袋,想到叶姨娘就要来了也不多想了,赶忙着往正堂走去,但是走了几步脚步一顿。
师傅!师傅有金鞭!
哈哈,宇文璨,你丫的忒坏了,竟然建议我打师傅的主意…
不过,她不否认这个主意非常好就是了…
但是…怎么开口呢?荣骅筝坐在桌子旁左思右想。
她师傅老人家要金子有金子,要容貌有容貌,要地位人家都还不要呢,她到底有什么能够引诱她师傅的?
宇文璨那丫的说她适合炼金鞭,她肯定是相信的,因为她觉得金鞭还真的算得上是一种非常好的武器,特别是叶姨娘身上的那一条。
在看电视剧的时候看好些姑娘家用的金鞭都是短呼呼的,根本没有多实用,她师傅的却是可伸缩的,那劲儿她们师徒第一次见面她就领悟到了。
不过,有一点荣骅筝想不明白,宇文璨既然知道自己暂时还不能控制体内的气流为毛不教一把却和她说她适合金鞭呢?
这好像是两回事吧?
“诶…”到底应该怎么开口呢?
坐在正堂的凳子上,她对着手指。
“你在这里嘀咕着什么?”她法子还没想出来,叶姨娘的声音就先行入耳了。
荣骅筝倏地弹起来,慌忙抓一块蛋糕推到叶姨娘眼前,乐呵呵的道:“师傅,吃蛋糕,这是徒儿亲手做的哦!”
叶姨娘冷了脸,“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
呢书可唇。“呃…”她师傅老人家还真的厉害哈!
叶姨娘却将蛋糕接了下来,淡淡的道:“说罢。”
荣骅筝闻言,一副豁出去的闭上眼睛,咬牙道:“师傅,能不能借你的金鞭给我一用!”
话落之后好久都没有得到回应,荣骅筝也没有感到沮丧,因为那几乎已经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张开眼睛,一条金鞭正好推到自己跟前,她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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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投怀送抱
“师,师傅…?”荣骅筝有点不敢置信,咽了咽口沫,“这真的给我…?”
叶姨娘眯眸,“怎么,不想要了?”
“不,要,当然要!”荣骅筝嘿嘿一笑,说罢,立马伸出手往前抓那一条金光闪闪的鞭子,眼中的亮光几乎要把她整张脸蛋都照亮了。但是她手还没有碰到鞭子
叶姨娘娇媚的身躯突然腾空而起,荣骅筝此刻就只有一个感觉——到了嘴边的鸭子飞了…
“啊!”差零点零零零…一秒她就抓到金鞭了,荣骅筝咬牙切齿,气得直跳脚,“师傅,敢情你是在耍徒儿玩儿?”
叶姨娘不答,身子在半空中漂浮片刻然后慢慢的落地,美眸冷睨着荣骅筝,唇瓣讥诮一勾,“我什么时候说过现在就把金鞭给你?”哼,她已经拉下面子将东西
捧到她眼前了,是她手脚不够快,不珍惜机会,能怪她么?
荣骅筝黑了脸,“师傅,那你刚才为何要将金鞭推到徒儿面前?不是在逗徒儿玩儿还是什么?”
“你在质问我?”叶姨娘冷笑。
“怎么敢…”荣骅筝虽然如此说,但是语气里满是委屈,任谁以为自己就要得到千金万金了,但是到了面前却或坐尘埃,能不气么?鼻孔出气的哼哼几声,荣
骅筝也不期望了,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一副无可奈何的拿起一根针穿起针线来。
叶姨娘挑眉,“你在和为师端架子?”
荣骅筝回头瞪她师傅一眼,耸耸肩实在无辜的道:“师傅,太爱玩的徒儿不是好徒儿,从今天开始,徒儿决心要好好学习了,师傅,你就等着自豪吧。”她这个人从来只有没下决心的份儿,只要她一下决心就会尽她所能做到最好。昨儿她既然决定了要给宇文璨织一条围巾,那她就会如言做到。
“哦?转性子了?”叶姨娘挑眉,向着荣骅筝走近几步,勾唇冷飕飕的警告道:“别要是在玩什么花样才好,不然的话…”
“师傅您放心,徒儿这回是很认真的。”荣骅筝说时,很认真的拿起昨儿的布条全神贯注的绣了起来。
叶姨娘脸一黑,鬼灵精得死丫头!
荣骅筝心里在偷笑,哼哼,师傅,明明是你自己在拿乔,还怪她身上,为老不尊!俺穿着,荣骅筝想起了什么,转头对叶姨娘道,“师傅啊,王爷之前的衣袍可都是出自你之手?”
叶姨娘闻言一怔,眉眼一淡,“问这些作甚?”
荣骅筝挠挠后脑勺,有些苦恼道:“虽然我不懂什么刺绣,但是还是能看出来王爷身上的衣袍是我看过最好的,那绣功真的非常好,我…”
“废话,那绣功可是天下一绝的!”叶姨娘冷声打断她的话,哼一声道:“也算你有眼光!”
呃…荣骅筝眨巴两下眼睛,她师傅也太独/裁了吧,他话还没说完呢!不过…“师傅,那天下一绝的绣功难道不是只有你么?”
叶姨娘眼眸一暗,“少在这里乱说!”
自己怎么无论如何说话都不对呢?!
荣骅筝委屈得摸摸鼻尖,“那王爷的衣袍到底是谁绣的?”
叶姨娘深深睇她一眼,好半饷才从唇间挤出四个字:“孝颐皇后。”。
又是她?!
荣骅筝已经忘了这是自己第几次听到这个名号,刚想开口真正的询问一下,叶姨娘却迅速的转移了话题,“光会看有何用,世上最高明的人无疑就是自己做自己的裁缝师,想要怎样的衣袍就做怎样的。而…就你那绣功,就算你绣一件衣袍出来只怕也没人敢穿。”
荣骅筝满头黑线,严正言辞的纠正她,“师傅,俗话说的好,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所以…师傅,您说这话的时候可要当心了。”
叶姨娘一听,手中的鞭子如一条狡诈的蛇,嘶一声蓦地从腰间飞腾而出,“逆徒,有你这样和为师说话的么,今儿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可能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尊师重道了!”
荣骅筝像一只老鼠一样抱着脑袋四处窜逃,“师傅,我现在只知道你是恼羞成怒,什么尊师重道靠的可不是嘴巴,我可是非常尊敬您的,您别冤枉徒儿我啊。”
叶姨娘冷哼一声,也懒得追着她跑了,回到桌子旁捻起一块蛋糕优雅的咬一口,觉得味道还过得去吃完一块继续捻起一块,慢条斯理的咽下去才继续刚才那个话题,“你方才想问关于王爷的何事?”看在她第一次向她问起恭谨王的事儿的份上,她想知道什么只要在能力范围内告诉她又何妨?反正结果最高兴的人还是王爷。
荣骅筝刚才虽然是在嬉闹,但是她脑子也是在转动的,以前她研制武器的时候身边一大堆人在晃来晃去她还不是一样能够做好。她刚才随意的抓着针绣花在绣着,突然之间动作顿了,看着手下的布条试着将手上的动作换一个角度进行。然后,她惊喜得发现,在这个角度绣东西好像比方才的要顺利多了!
惊喜的连续绣了十多针,她顿一下,让自己平静一下可以将针法记下来,然后才抬眼回答叶姨娘的问题,“其实我就是想知道王爷喜欢什么颜色的衣袍罢了,既然王爷的衣袍不是你做的,想必你也不知道。”话罢,她真的是一本正经的低头绣东西,好不容易得来如此顺畅的手法,她不想白白的浪费掉了。
“为什么会一下子顺了那么多呢?”她喃喃自语,看着手上的布条,再看看自己绣出来的新的半朵花,她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