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影枫戏谑地睨了这准妹婿一眼,挑了挑修长的眉宇,努力?目光不禁放向了自家妹子的肚腹。如果真有个小萝卜头围着他叫舅舅…貌似还不错。
待看到身旁的女人已经缓过来了之后,看着她,目光如炬。语气有些沉冷:“你还是小孩子吗?喝个汤也呛着!”这女人,就算到了家里也这么的不让他省心!看来真的是他看得太松了。
蓝倾颜被他教训的有些无辜,如果不是他说得那句话,她会呛着吗她会吗?现在怎么是她的错了。
蓝倾颜就觉得委屈了,紧咬下唇看着他,整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听家长教训。再想想如果她现在说他一句,自家那个无良的母亲肯定会帮着这个女婿的。便收回目光,继而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
到底是不忍她这副委屈的模样,叶镜渊叹了一口气,声音放柔了些:“以后吃饭小心点,这么烫的汤水呛在喉咙里多难受。”
秦丝颜眯眼笑得越来越灿烂,这还是难得见一见这个女儿摆脱了平时那副淡定样呢。捂着嘴,心里“咯咯”地笑着,还是这女婿有本事!看来,女儿是被吃定了。
只是在无名和血影看来,这两人之间,却说不准了。主子就只因为这夫人一个眼神就这么‘没骨气’的缴械投降了,看来他们英明一世的主子是被这位夫人给吃得死死的了。
到底是谁吃定谁,看得明白又好似看不明白。但是却能感受到对方的情意。
吃过了晚膳,宫月芜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刚刚好像这位义母大人没说过她住哪吧?嗷呜,不是把她给忘了吧。
“内个,义母大人啊。敢问一下,我今晚住哪?”宫月芜小心的提醒道。
秦丝颜一脸茫然。
宫月芜一看这表情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被无视了,心中内牛满面。
只是秦丝颜仿佛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仍旧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你不跟着枫儿一起住桐枫院,你要住哪?”心里不舒服了。在她看来,这自家儿子早就是她的人了。怎么可以吃完就不负责呢!
“嘎?”宫月芜被这话惊得跳了起来,怪异的一声惊呼。让她和这个男人在一个院子…她可没忘记过那天的事情啊啊啊。这不就是送羊入虎口吗!这不是让她找死吗!
于是,便试着与这位沟通:“义母啊,这是不是不妥…”准备的长篇大论还没机会说出一半,便被一道豪气万仗的声音给打断。
“有什么妥不妥的,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蓝家主母直觉得就先入为主,认为这人是将他儿子吃干抺净不想负责了。再一看这般推脱,更觉得有鬼。这不行,这孩子怎么着也得拐到手再说!
宫月芜欲哭无泪,求救的目光投向蓝影枫。期望他能说个话。不是说这厮有洁癖,不让任何人进他的院子吗?就连过来清理的,也就定期来一下,就走了。现在有一个外来生物去他的院子里,霸占着他的屋子,他应该是不许的吧。
只是让她失望的是,蓝影枫的嘴角依旧挂着一抺温和的笑容。对于这个决定不反对也不做声,让人永远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在看到她目光投来的一刻,冲着她和煦地笑了一下。那面上荡起的笑柔和似春风。好似那个声音冷幽的人并不是他,只是她一瞬间的错觉。
天色已黑。
蓝倾颜边擦着滴水的发梢,边说:“渊,我们就明天收网吧。这么些天了,他们也逍遥地够久了,再不收网,恐怕鱼儿就要被激得跳脚了。”刚沐浴过后的面颊有些红润,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异常美丽。
闻言,叶镜渊只是看着拿背影对着他的人:“嗯,你决定就好。”对于她的话,他从来都不会拒绝,既然她觉得到时候了,那就收吧。
蓝倾颜听着这话,心里有些甜丝丝的,虽然只是这简短的几个字,但是却包含了他对她的纵容。而后有些俏皮的冲着镜子眨眼:“你说,我们这举动若是不知道的人,肯定还会以为我们在造反呢!”毕竟他们这三大势力联手将整个国家都控制了起来,还的确像那么回事。
然后又冲着叶镜渊小声的抱怨:“你说,这先帝的眼睛是不是当时被纸糊了?居然将整个国家四分之一的兵权交给了何德?”若不是如此,他们也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了。
这四分之一的兵力,就等于是将近百万的人马啊!单凭飞羽宫的势力或许是可以胜利,但是对战百万雄狮就算是胜了,飞羽宫的伤亡也绝对不在少数。而且还有明兰国的其它三大世家和杨明。到时候恐怕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她蓝倾颜从来不会在乎别人的死活没错。但是那只限于与她无关的人,但是现在既然飞羽宫交到了她手里,她自然要对这些属下负责,不能就因为她的原因而让飞羽宫百年的根基所动摇。
所以当血尊阁和逆风楼加入的时候,她就知道这场战是稳赢了。再联合上蓝家,那么这整个明兰帝国都不在话下了。
其实有时候,她真的很感谢这个男人,总能一眼就知道了她的忧虑,然后不动声色的在背后默默的给她支撑。若不是夙夜来信说血尊阁的加入之后,她便有些震动。她只不过就是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这个男人在第二天就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好了…
叶镜渊突然转过身,看着她那雪纺里裙下那若隐若现的身躯,不觉得喉咙有些滚热:“明兰帝国那死去的老东西眼睛有没有被纸糊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的眼睛没被纸糊。”
蓝倾颜一阵错愕,不明白他说什么。她只说明兰国的先帝并没有说他呀。接着通过镜中传来的那盯着她,有些火热的眼神,便立刻明白了过来。面颊直接飞上了两朵晕红。
还不等她反应,叶镜渊就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而后霸道而窒息的吻将她淹没。
“啊,你干嘛?”蓝倾颜瞪圆了自己的眼睛看着将她衣裙掀起的男人,傻傻地问了一句。
叶镜渊喘着粗气盯着她:“完成岳母大人的心愿。”
嗷好像成亲要延后,还有一些事情没处理完呢。
第一百一十三章成者王,败者寇1
第二天早上,蓝倾颜醒过来的时候不出意外的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痕迹。
当即就怒了,美眸中似有火焰燃烧。瞪着上方的无良男人:“叶镜渊!”
某人慵懒地睁开那双黑潭般深邃的眸子,看着她。
他一向浅眠,早在她睁开眼的那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了,现在再加上这动力十足的吼声,如果他还能睡那便是神人了。
蓝倾颜被他的态度气得发抖,一只纤指颤颤地指着他:“你,你,叶镜渊,你看你干得好事!”这不伸还好,一伸…
阳光透过窗纸投射到那纤细白嫩的胳膊。很美,犹如艺术一般。只是如果排除那上面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那就更美观了。
蓝倾颜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那悠哉悠哉的某个男人。
叶镜渊看了她一眼,在她对着他伸出手的一刻,他自然也看到了,只是没有说话。反正做都做了,他说什么也没用。挑起一边的剑眉看着她。等待着这个女人将火发完。
听说,大多数的女人都有点起床气,这话真没错。而你如果跟一个有起床气的女人在大清早的争论,那就是个愚蠢的选择,再者他也从来都不会去和一个女人争论这种无意义的话题,尤其…还是自己的女人。
叶镜渊心下撇了撇嘴,其实他还没觉得够呢。眸子不自觉得移向裸露在外的脖颈和雪白的香肩,那上面的痕迹仿佛就是在诉说着昨晚的战况一般醒目。
想起昨晚的情景,原本就深邃的眸光,此时更如同一潭旋涡,好似要将眼前之人吸进去一样。
蓝倾颜看着他的眼神,心中立马警铃大响。他在一起这么久了,她太清楚他了,每次这个男人想的时候便会露出这种眼神。
被这眼神看得小心肝有些打颤,立马抓起被子的一角严严实实的捂住自己,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她现在不行,她的腰到现在还酸着呢,全身的力气都好似被抽干了似的。再来一次,那她这把骨头还要不要了!
好嘛,就算要…那也得有个过渡期啊。
只是某个已经觉醒的男人却不想放过这机会,他禁谷欠都快一个月了,才昨晚那么几次怎么够?
看这架势,就知道她是逃不了了,只好采取怀柔政策:“渊,我们明天吧。今天好累…”在以往每次这样的时候,她都会使出这招,这个男人一听说她累了就会随着她的。
只是今日这招,明显的就在叶镜渊大阁主面前失灵了。无所谓道:“我来就行,你不用动。”说着便一把拽过了她的身体,翻身压了上去。
他一开始会依了她,只是不知晓这方面的事情而已。看着她疼得哭喊,以为这样会给她的身体带来伤害。只是后来无名告诉他,根本用不着这么担心,这方面的事情本来就是男女平常的。况且蓝倾颜有这么精纯的内力护着,根本不可能有事。
于是…就有了目前这样的状态。
既然没有伤害,那他还忍什么?至于累…反正交给他就行了,她只要乖乖躺着就好。
蓝倾颜显然没想到这招已经不管用了,这个男人,有这么饥渴吗!平时看上去就是一个冷漠尊贵的贵公子形象,谁能想到这男人就是个衣冠禽兽!
突然感觉体内冲进了一个异物,蓝倾颜泪眼汪汪的看着那埋首于自己颈间的脑袋,颤颤地憋了半天,终于开口:“叶镜渊,你…你简直坏到姥姥家了。”
听到这句话,正埋首耕耘的男人,才看向她。淡淡地开口提醒:“不要用这么勾引的眼神看着我。这会让我更忍不住。”
这话刚落,身体便传来一阵愈发猛烈的击进,仿佛就是为了这句话的真实性。
“叶镜渊,你丫的禽兽…啊。”
“下次别叫错了。”
一整晚的荒度,再加上今日一早。
蓝倾颜实在是累的说不出话来,被叶镜渊抱着走向浴池的时候,也只是闭着眼睛哼哧哼哧了几声,整个一小猪模样。
叶镜渊见了也只是宠溺的笑笑,动作愈发轻柔地将不愿醒来的人儿放进了浴池。自己也随之解下衣带下来,轻轻地擦拭着她的身体。某个一向警觉性变态的女人,此时却没有醒过来,继续找了个位置,蹭了蹭。靠在某人身上继续睡了过去。
看来真是累坏她了。
迷迷糊糊间,她只知道她整个人都在晃荡,就像身处在摇篮里面。只是比摇篮更温暖,这感觉好舒服,舒服得让她不愿醒来。于是便舒服的哼哧了几声。后来感觉自己进了一片温热的暖流,那一下子感觉浑身的疲惫消退了不少,但是那摇篮要将她放下来了,她微微有些不满,怎么可以?她还在睡觉呢!谁这么不道德要将‘摇篮’拿走?!
不成,这‘摇篮’是她的!
于是不再管什么,身体胡乱的朝着一个方向拱了拱,八爪鱼一般的趴住这个‘摇篮’。
而后,叶镜渊有些无奈地看着整个人都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他手里还拿着棉巾,正在帮她擦拭着身子。只是这个女人一来就直接挂在了他的身上。一手小心的扶着她,让她尽量不会摔倒,而后腾出一只手来替她擦拭着。
不知过了多久,好眠的某女人终于悠悠转醒,迷糊地问着抱着她的男人:“唔,现在什么时辰。”还没说完便打了个哈欠。
“不出意外还有半个时辰就能用午膳了。”男人一边给她穿着身上的长裙一边回道。
“哦。”女人明显还没睡醒,还有些犯迷糊。男人也不急,一边等着。
“什么?!还有半个时辰就午膳了!”这下某个女人终于彻底醒过来了,那声音猛得拔高。那声线几乎要刺破人耳膜。
只是某个男人却好似没什么感觉似的,只是闲闲地看了她一眼,又低头去摆弄着繁复的长裙,确定穿戴整齐了。便帮她牵了牵衣领,而后抱着她,将她放在梳妆凳上…
整个过程某个女人就如同死猪一样,动都不动。
只是愤恨地瞪着他。
尼玛!不带这样折腾人的!
只是这股愤恨终究在某人默默替她绾发中,泄了气。
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柔滑的发丝间穿梭,动作熟练,好似练过了好几遍。
蓝倾颜透过铜镜看着他,刀削似的脸庞,因为她发丝过长,而微微侧过脸,弯腰挽起。更显得鼻梁高挺,专注的神情不禁让她看得有些呆愣。
“渊,我一直想问你。你是什么时候会绾女子发式的?”连她这个正宗的都不会诶!
叶镜少睨了她一眼,好似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解答。难道要他跟她说,早在之前司琴无意中说她不会绾发,他就悄悄命属下去买了这些样式的书籍来反复地看吗?
这些矫情的话,他一向不习惯。他一直以来都觉得行动才是根本,所有的事都不是靠嘴说的。这样的男人,他一直不屑做,况且为了自己认可的女人做一些事,也没必要邀功一样的说出来。只要她高兴就好。
而且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他其实本就不会擅长一些甜言蜜语来哄人,所有的一切他都只是按照心里的想法,让他说,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说清楚。
在为她绾好发之后,拿了一只玉钗固定住,尽显大家闺秀的气度,又不失一方霸主的凌厉。待一切都弄好后,她突然站起身,捧着那张俊美无匹的面庞,仰面看着他:“你,不会是专门去学得吧。”这手艺都把司琴给比下去了,如果还是专门去学,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熟练的手法?
叶镜渊没说什么,只是拂了拂她耳间垂落的发丝:“走吧,不是说事情就在今天一次性解决吗。”说着便转过身,将自己的衣服披上,一身墨金色的衣袍,更显得尊贵不可侵犯。
只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刚刚还在为她温柔的穿衣绾发,看着前方高大俊挺的背景,突然觉得很甜蜜。
蓦地,直接跑过去从身后静静地抱住了劲瘦的腰身。静静地靠在那能为她遮风挡雨的背上。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满足,虽然他没有说,但是她隐隐感觉他去学绾发的原因是因为她。虽然这个答案有些令人吃惊,却让她不得不信。
其实女人要得并不是权倾天下,再强的女人其实在心里也是希望有一个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的男人,只想诺一世的安宁。
而他,给她感受到的,不多不少,就是这些…却是足够了。
看着停下手中动作的他,她笑得开怀:“嗯,我们走吧。”
镇国将军府。
“爹怎么办,现在的局势已经完全被蓝家掌控了。我们还是主动出击吧!”原本应该在后宫中呆着的景何氏,此时身披一身黑色披风,将大半张脸挡住。此时双手紧捏着,为此时的情势所担忧。
何德揉了揉有些疲倦的额角:“这件事还是要好好计划吧。”他实在想不到,余圣居然失败了。蓝倾颜不仅安然无事的回来,而且他们还损失了最大的王牌,他是真的没想到,蓝倾颜居然和叶镜渊有那么亲密的关系。
若是知道,他也不会就为了自己的女儿而将整个家族的生死于不顾的!
毕竟,他不只是一个父亲,还是一个世家家族的一族之长,族内的性命,利益他不能不顾。而且,他更没想到的是,皇上的心思…
原来那时候的不动声色,不是就这么算了,而是等待着更好的时机。原来早在女儿这件事发生后的几天,皇上早已不动声色的部署好了一切,差一点,就差一点。他握在手里的四分之一的兵权就这么没了。
这样事让他知道,恐怕皇上是一早就动了何家的心思了。要不然怎么会在短短几天就部署得这么精密,没有个几年根本无法做到。
这么一想,他才陡然心惊。看来是他这些年的作为已经让天家动了怒,是他一直以来被他的功绩冲昏了头脑,所以在朝堂亦是私下都有些锋芒外露了。
他怎么就忘了,天家,最不容许的就是大臣们结私的存在,他却忘了这最大的忌讳,公然做出了这些事。还有女儿在宫里的所做所为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当时只认为,他不相信这个帝皇会为了几个小小的妃子而置边关的防守于不顾!
毕竟他对自己这军事方面的才能是极度自信的。而他也有这个能力,只是他却忘了他为官之前的想法,被这一战又一战的胜利和那些大臣所巴结的态度冲昏了脑袋。以至于忘记了孰主孰仆的道理。功再高,那也改不了是仆的道理。
当时若不是手里握着余圣这张王牌,恐怕这何家便会从此除名了。
只是当时却还不知收敛,命余圣去截杀蓝倾颜,然后一方人马去对付蓝家,想借此彻底削弱蓝家和飞羽宫的势力,毕竟他手下是有将近百万的大军,整个国家的四分之一军力全在他手里。
他知道他如果光是这样一起对付肯定会以惨败告终,所以他便分成了两股,他不会蠢到这时候去对付飞羽宫,那么就直接让余圣去对付蓝倾颜,对于余圣的能力他见识过,所以相信他对付蓝倾颜也是绰绰有余的。
的确,余圣如果光是对付蓝倾颜这几人的确没问题,只是他唯一算漏得便是叶镜渊这枚定时炸弹。而后,他分出了五万军力对付蓝家。毕竟是国家的军队,他也不敢调太多从而惊动宗族。
那时正好趁着飞云十八骑不在蓝家,他才会找这个机会。蓝家一直都有着飞云十八骑的守护,所以没有任何人敢轻举妄动,也由此,蓝家的暗卫也只有几千人而已。
但是当他下达了命令的时候,虽然时间紧急,但是蓝家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就垄断了月洛城内所有的经济。但是过紧的时候也只能让蓝家做到这一层防御。
后来他咬咬牙,又挥出了五万兵马。月洛城垄断而已,其他城呢…
只是更让他震惊的事情出现了,逆风楼直接垄断了整个明兰帝国的经济。怎么会?探子不是说蓝影枫不是去救蓝倾颜而身受重伤无暇分身吗?怎么会如此?
逆风楼一直是以商业矗立的王国,他一直都知道,只是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能做到不声不响就垄断了全国的经济命脉。
在这样的经济风波的占领下,这下就是想不闹大也不可能了。他何德或许会压住一个城的命脉消息,却做不到全国!
而且他另外派出去的五万人居然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就没了…
这边恶耗未止,那边又传来血尊阁阁主与蓝倾颜的关系,然后果真不出他所料,那个强大如神祇般的男人也开始了这场战斗。逆风楼垄断了全国的经济命脉,血尊阁掌控了整个明兰帝国的军事暗杀;再有飞羽宫的情报直接锁定了他们,只要他们一旦想出任何计划,那边就有准确的解决对策。
弄得他们人心惶惶,连其余的三大世家都有些胆寒,他明白他们之所以还在合作完全是他们已经没了退路,退也是死,进也是死。那还不如拼死一搏!
三大世家在得知经济垄断了之后,曾经联手企图运转局势,结果也没让他们失望。局势的确好转了,只是还不到两天三大世家也一起被垄断,这下别说是要运转了,他们就连自己也自顾不暇了!
这一下,何德也才清楚自己到底是惹了什么样的人!
这还不算,就连皇上那边得到了消息,也开始了自己的布局,当知道这一切的时候他面如死灰。他情愿,他从来都没有干过这种蠢事!
而宗族那边在看到已经有人开始对付的情况也是隔岸观火,不理不睬。也算是默认了这次的举动。
明兰帝的皇弟,明王也就是持有四分之一兵权的另一人。直接将兵权甩给了自家儿子景谦,让他想做什么自己去做。
再后来是婉仪贵妃的母系也将兵权甩手给了景瑜。这一举动无一不在昭示着朝廷,这天是要变了…
成者王,败者寇。而何家连同太子景昱将会是这变天之寇。
对于这样的场面,原本支持太子的几位大臣们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采取观望吧!天家的命令已定,已不再是他们这几个老臣可以打破的了。何必为了明知不可能的事而做出这种有可能会丢掉顶头帽的事呢。
国内这么大的动荡百姓也不可能不知道了,一开始或许他们会以最初的轨道认为这是逼宫,但是当看到皇上带领的禁卫军队也加入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这事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反正这些事这些纯朴的小老百姓在简单的环境下成长,也不明白什么阴谋,他们就该吃吃该喝喝。也不再猜。天家的事,已不是他们可以妄加猜测的了。
明兰国内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如果其它国家还不知道的话,那就妄为一方霸主了!
于是,有能力的大国自然是觉得是一个好机会。封寒国内,已经有多次大臣上鉴,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趁其不备,攻其腹背。
只是他们不理解,为什么这新上任的年轻帝皇却没有一点表示。这让他们着急不已,认为这位就是扶不起的阿斗,于是就开始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了。
但是当这位一直不动声色的帝皇前一秒面色淡然的听着他们激烈的言辞,却在后一秒就以铁血的手段直接夺取了所有的大权。
于是这件事,再无人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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