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就怕这群古人玩什么公平公正的君子把戏,不肯跟女子联手!所以在开战前还是先声明一下。
听了她的话,蓝影枫摸了摸自己的那张风华绝代的妖孽脸,他的长相是不是看上去特别的像好人啊?怎么会给这丫头这样的好印象?眉角不动声色的跳了跳。
而且这丫头说得话也不太靠谱吧?她说的‘回老家’他想他应该没有理解错。回了老家之后还怎么一对一的单挑?难不成还要他去陪这个老不拉几的东西一起‘回’?
蓝影枫摇头看了她一眼,不多话,出奇不意直接一阵罡风袭向那名黑袍人。也间接的用行动证明,他,与君子无缘!
黑袍人挡住了那突如其来的内力,阴着嗓音看着蓝影枫咒骂:“卑鄙!”
男人闻言,乐了。那张让天地失色的容颜蓦地展开一抺笑容看着那裹在一身黑衣中的人:“能得到前辈的赞赏,本尊深感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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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剩下的,交给我
蓝倾颜看着眼前这两人,最终将眼神放在自家哥哥身上。如果她现在还有力气…她绝对会在背后一掌拍死这个还在不停抽着的男人。
卑鄙?一听这话,宫月芜姑娘不干了。手指直接指着那人:“我卑你祖宗的鄙!乃乃的,老娘飞羽宫的老大也是你个老不死的能动的?我擦,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丑不拉几的!算了,看你还有点自知之明没露出来吓人的份上,老娘不跟你一般见识了。”
那黑袍人的表情完全隐在了黑衣之下,无法探出是如何。只是看到那四周不断提升出来的强大内力来看,就知道这人也是气得不轻。
“桀,小娃娃,嘴皮子上扯功夫可不是什么好炫耀的。还是在老夫手下见章法吧!老夫今天就替你的父母好好教训你,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死也不能说!”
说完,不等宫月芜反应直接袭了上去。按照那手法来看,是想直接置宫月芜于死地的。
也是,一个在武林中极强的存在,又怎么会容许一个后生晚辈在自己面前叫嚷,更何况还是指着自己的鼻子骂了。
“哎哎哎,我说你个老不死的,刚刚还骂别人卑鄙呢。现在就到自己啦?啧,其实我早该知道你个老不死的是嫉妒人家帅哥的美貌。唉,有啥事直说不就成了吗?找那么多借口做什么呢?”一边说还一边煞有其事的点头。
蓝影枫笑意不减,单手捂着额头在那修长的拇指之下隐约还可以看出那按压着的明显是突突跳着的青筋。这丫头,到底是夸他还是在损他?飞羽宫到底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朵奇葩的?
这边宫月芜虽然还在说着笑,只是那美眸中带着的慎重却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出手也不敢大意,额头隐隐有些冷汗冒出。
眼看着自己的内力越耗越虚,顿时心中破口大骂。娘的,这老不死的腻变态了吧!才不过三招而已。为什么江湖上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按理说,如果有如此厉害之人,那按照飞羽宫的情报网就算无法彻底的查出底细,但是总不会连名字都不知晓吧。
渐渐的,宫月芜明显得感觉到力不从心了。她的武功虽然说是很高,甚至是出类拔萃的。但是还不至于顶尖。连蓝影枫都需要慎重对之的人,更遑论她了。
蓝影枫见此眉头拧了拧,看了一眼已经靠着树干坐着的蓝倾颜。心中总算放下些许,再看到明显已经快支撑不住的宫月芜,直接加入了战斗。
“哈哈,二打一?小子,如果我余圣能就这样被你们这两个小娃子联手打倒,那我这些年的岁数也白活了!”话虽是这么说,但是看向蓝影枫的目光已经很是不愉。
他知道,被这两个人一搅和,恐怕今日之再难取这女娃子的性命了。不是他打不过这两人,这两人强则强,尤其是那个男子,他可以解决掉这两人,只是时间功夫而已。但是他清楚的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气场在逼近。
这气场甚至对他来说是有些熟悉的,让他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男人。
最后一济发力,宫月芜已经被他震落。身子撞向不远处的树干,吐出一口鲜血。扶住树枝不停的喘息着。
蓝影枫眉头拧得更紧了,因为此时,他也有些无力适从了。没想到,到真是他低估了他。
还有,余圣?这名字从来未曾在江湖上提起过,但是看样子这人报的名字的确是真名了。若是这样,江湖怎会一点风响都没有?
再看到那黑袍人愈战愈烈的架势,低吼一声,将内力引发到丹田之中。凝聚成一点,将一掌推出。带着一股强劲的气流袭向余圣。
“呵,小子,好样的!”随着余圣一句不知是褒是贬的话,毫不闪躲的迎向那股对常人来说几乎足以毁天灭地的气流。
两股力量对持,蓝影枫被这有些阴邪的内力硬生生的逼至了一根粗大的老槐树上。撞到树干的时候,蓝影枫一声闷哼。顿觉得内腑翻涌,一口鲜血从口中吐出。
宫月芜在看到蓝影枫受伤的一刻,心中哀嚎:乃乃的,不是吧。他也打不过?“喂,帅哥,你没事吧?”怎么感觉他伤得比她重多了?
蓝影枫冷睨了她一眼,单手拭去嘴角的鲜血。“没事。”纵使他知道他伤得不轻,身体也已经受到了重创。但是,却依旧将身子挺直。如同一颗在悬崖之上的劲松。
他,蓝影枫,绝不会容许自己倒下!
“哥…”蓝倾颜看着那屹然挺立的男子,借着树干撑起了身子。担忧地看着他。连大哥都不是对手吗?这人究竟是谁?和那个白衣神秘人比起来又是如何?
余圣看着蓝倾颜,突然怪笑了一声。他还以为这任务要失败了呢,看来还有点时间。当下不敢多耽搁那夹杂着无数阴戾的内力猛然朝着蓝倾颜击去…
现在的她已经无力反抗,这一击…她只有承受的份了吗?想她蓝倾颜前世今生何曾这么窝囊过?何时会被人逼得毫无还手的余力?不,她不甘心!
闭上眼睛,一手交叠。明知自己体内的内力不足,却不知道从哪拼来的劲,那原本消耗的内力此刻正源源不断的涌来,形成一股无形的气流。
蓝倾颜感受着这股气流的引导,渐渐地放开身心。眼看那一双手就要逼近了,一手位于丹田一手将那股气流推向那黑袍老者…
余圣看到蓝倾颜还有力气去汇集功力,阴邪的眼底不由得浮出一丝讶然。随后又不屑的哼了哼,这只不过是个垂死挣扎而已,还真以为她能逃得过去吗?
两人相对的同时,还有另外三道掌风朝着黑袍老者劈去。黑袍老者明显没有想到此时还有其他人在背后袭击,尤其是他忽略了那最后一道掌风。整个人被震出一丈外,才堪堪稳住身形。
被黑袍笼罩着的面容看不到此刻的表情,只有那不停从黑袍外滴下的鲜血才能看得出,在这四面夹击下,伤得并不轻。
其中两道是受到生创的蓝影枫和已经缓过气来的宫月芜。另外一道…
“真是让本尊惊讶,你居然还活着。”叶镜渊信步踱来,待看到黑袍老者的时候冷漠的眼底闪过一丝冷芒。
只是在看到已经支持不住蓝倾颜的时候,心中一紧,一阵飓风刮过。再抬眼,人已经稳稳的将那袭银灰护在了怀中。检查到了怀中之人的伤势之后,原本漠然的眸底一股巨大的风暴在酝酿。
抬眼冷厉的视线注视着那已经稳住身形的黑袍老者。“余圣,你该死!”
余圣看到叶镜渊的那一刻,惊愕地说不出话。“你,你叶镜渊…你居然…还没死?”不,不可能的!他对自己的毒术有信心,就算是有人给他用医术续命,再长也不可能会让他活过五年之久的。
也是,当年他也受到重创,已经在垂死边缘了。后来被何德弄回去之后一直在将军府的密室里疗养。三年时间让他的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而后便一直在密室中修炼那本邪术。享用着何德送过来的‘所需品’,一直没出过外界。也没有打听过外界的情况,就连这次蓝倾颜的消息还是从景何氏那里得知的。
所以对于江湖上三大势力比肩的血尊阁也只是听说过,却并不知晓这其中的掌权人。对于他而言,没有什么事比研究如何延长自己的寿命重要。
看着他的样子再看一眼怀中明显伤得不轻的女人,眸中的暴戾之色好似即将撕裂天地。
替他带路的无名和随后赶来的司琴血影侍书。看到此时的样子,尤其在看到叶镜渊的面色时,均不敢上前询问。
再看到自家小姐和蓝影枫还有宫月芜的状况,所有的事都明白了过来。那么姑爷此时的神情也就能解释了。
其实最惊讶的还是无名和血影,他们跟了叶镜渊这么多年了。这个能力卓越的男人,在他们面前一直是冷漠到近乎无情的人。从未有什么事可以拨动到他的心绪,就算是有人惹怒过他,那也只是不声不响的就灭了人家满门,却并没有露出这么暴戾的气息。
尽管他们已经适应过了主子的威压,但是在此刻他们还是忍不住的有些轻颤。
这是对于一个真正王者的臣服。
司琴和侍书碍于叶镜渊这尊皱神在,也不敢上前去寻问蓝倾颜的伤势。
蓝倾颜费力的抚着自己的胸口,终于在叶镜渊不断得输送内力之下转醒。苍白的面容扯出一抺虚弱的笑靥:“你来了。”
简单的三个字,没有多余的话,却包含了所有的信任与依赖。
很难想像,她,曾经的血鹰,也会有如此依赖一个男人的一天吧。恐怕就算是那场实验中身亡的时候也没有想到在这异世还能遇到可以让她依赖深信的男人。
眸中的暴戾之气,在听到怀中之人的话后,悄然散去。
“嗯,你先休息,剩下的,交给我。”同样清淡的语气,与往常无异。只是这其中的温柔又有多少人能知晓。
在得到怀中的女人答案之后,便不再言语,打横抱起。将她交给一旁焦急看着这边情况的两人。
“照顾好她。”
照顾蓝倾颜本来就是她们职责,这一声吩咐明显多余,但是两人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对这句话有所反驳。均恭敬地弯身:“是!”
这一刻,她们也从真正意义上认同了这个未来的男主人。这一刻,也让她们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是他们主子真正需要的依靠,真正与主子共度一生的人。
没有人比司琴更清楚,这个男人对蓝倾颜的影响力。
从前,待在天山的时候。虽然主子一直都是笑着的,无论是对她还是对什么。一直都是维持着清雅的淡笑。她那时候不明白,那笑容明明很好看,很美丽,可是为什么每次她看到小姐的笑容时总会有丝丝的心疼。
那笑,就像近在眼前,却又感觉永远都触摸不到的遥远感。就好似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孤独。
可是在小姐和叶阁主在一起之后,她明显的感觉到了小姐的变化,那笑容真实了很多,甚至有时候都可以看得到小姐不再带着那挂着淡笑的面具样子。这样的小姐,清雅的笑容依旧,却无端端的缩短了她与这个世界的距离。
对,就是与一个世界的距离。而不是某些人某些事。
蓝倾颜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那个男人的身上。即使身体的负担已经强烈的要求她,需要休息了,但是她还是舍不得移开目光。
无名这时候走过来,看着蓝倾颜淡淡地提醒:“夫人,你现在需要休息。”如果你不想让主子担心。
他的话外之音,她自然是懂,再看了那高大挺拔的背影一眼,终是系放任了自己昏睡了过去。
昏睡前,她似乎听到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说:“余圣,从来没有人在动了本尊的女人之后还能活着。”
然后好像有重物落地的声音,还有一个苍老阴邪的声音在不甘的肆骂。再然后,她的意识便彻底的混沌了下去。
叶镜渊眯着眼睛看着地下口吐着鲜血,却还挣扎着要起来的人。
低下头看着他,那眼里是不屑的蔑视:“知道吗?我叶镜渊这一生从未做过任何后悔的事。你,很好的成为了这个意外。”
“若是知道会发生今天的事,当初就该将你的躯体一起毁灭!”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原本已经褪下去的狠戾之色又覆盖了眼眸。“将他丢回血尊阁,关入水牢!”
这样的死去岂不是太便宜他了,颜儿身上的伤还没彻底算完,他又怎么会容忍。他叶镜渊从不会做亏本的事!
听了这话,原本还虚弱着的余圣,此时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尽全力汇聚着自己的真气。
水牢。
他不知道血尊阁的水牢是怎么样的,但是,自古以来的水牢,说得好听是水牢。也很普通。
但是只有真正内幕之人才知道那说是水牢,实际上那水里究竟有些什么谁也不清楚。只是被关进水牢的人,从未出现过。
曾经有一个大户人家的水牢公布于世人面前的时候,他们只看到那一具具还带着血的白骨。
而叶镜渊…虽然并不清楚血尊阁的水牢里面会有什么,但是按照这个男人不声不响的狠戾来看,那水牢绝不会亚于地狱!
他好不容易长生,绝对不能毁在这个小子的手里!绝对不能!
第一百零六章天网
余圣几乎拼尽了自己的全力,将一掌向着叶镜渊推出。
叶镜渊皱眉,闪身躲开,并不去接招。眼睁睁地看着余地从他一晃眼的功夫逃脱了去。
那些血尊阁随身的暗卫立刻准备追上去,叶镜渊摆手挥退他们:“不必了。”虽然他的这群属下不弱但是跟余圣比起来,恐怕追过去也不过是自取灭亡而已。
即使余圣已经受到了重创。
“你们将他们两个送下去。”叶镜渊收回了神色,看了那两个受伤的人一眼,淡淡地丢下一句,就抱着蓝倾颜:“带路。”
无名摸了摸鼻子,说话就说话呗。怎么就不说清楚呢。却还是无奈的走在前方带路。“跟我来吧。”
蓝影枫看着即将碰到自己的人,皱眉:“不用,我自己可以走。”他素来就有洁癖,无论是谁,他都不会容许别人的触碰。
即使,他知道他身体的伤有多重。
那边宫月芜也龇牙咧嘴的站起身来,跟蓝影枫所受的伤比起来她可要好多了。毕竟刚刚拼战的时候,蓝影枫有帮退去一部分的掌力。此时缓过了气,也并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耗损的内力还要时间补回来而已。
此时又在众人背后恢复了平时的俏皮,朝着前方高大俊挺的身影,暧昧的眨眨眼:“影枫大帅哥,奴家欠你一个人情哦。”
奴家?蓝影枫听到这两个字,那原本因为强忍着重创而拧起的眉,此时皱得更紧了。抿唇不语。
“诶?你怎么不说话?”下一句根据经典的台词来算的话,不就是说些‘姑娘不必客气,这些是在下应该做的,若是姑娘真要报答的话,那便以身相许吧。’云云吗?
真是个不懂风情的人啊,这么个大好机会也不知道珍惜。
可是,宫大小姐却没有想过,如果蓝影枫真说了这种类似的话。恐怕迎接蓝影枫的,不是一个美娇娘,而一个铁拳头了…
本来要扶着自家大长老的侍书,听得嘴角抽搐。真被二长老说中了,这大长老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这点在飞羽宫的时候她早已经有耳闻。只不过接触不多,现在看起来还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闻名啊…
现在看着这位生龙活虎的样子,想必也不用她来搀扶了吧。
但是听到这些话的又何此是她,前面几个人早已经被这个女人的话雷成焦炭了。这表达的意思,难不成你还要以身相许不成?
无名带着众人来到一处偏僻又不失雅致的院落,看着那一尘不染地面和桌椅,挑眉有些诧异:“这里是我以前住的宫殿,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这么干净?”他原本还以为要打扫一番呢。
突然察觉到背后几道阴冷的视线,这才想起来还有几个大伤号呢。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咳,这里的屋子,除了那间是我的。其它的不用客气,随便用。”无名批着那一间主屋,说道。
这几天可能要借住宫里了。
听罢,几道阴冷的视线收回,各自去挑选自己的落脚处去。既然知道自己的住处,也懒得再理这个人了。
看着几个主子外加伤患都挑好了之后,血影等人才查看自己的房间。
当两个女人都在打量着各处的房间时,血影好似并不感兴趣,眼皮也懒得抬一下。只是当侍书选择到了一间房的时候,立马就进了相隔的一间房。
无名眼角抽抽,他是说了随便用,不用跟他客气。但是也不至于就把他这个房主当空气,连句谢谢都没吧!
待看到司琴也选中了一间房的时候,立马拉住她的手。
“无名,你干什么?”司琴有些恼怒地看着他,不是他说的随便住吗?怎么,现在不许她住了?只是更为恼恨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她清晰的察觉到了那从左手上传来的温度,已经让她红了脸。但是她可不想在他面前这么丢人,只好恼火地瞪着他,不想让他察觉出异样。
“你不能住这里!”无名将掌心中的小手包裹得紧紧的。不赞同地看着她。
“什么?为什么不能住?”
司琴这下是真的火了,还真是这么小气的男人。居然还真不让她住了,无名,你丫的真好样的!顿时有些堵气地说着。“那你放手,不能住我自己去找!行了吧!”
“呃,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无名这才知道自己说错话,让眼前的女人会错意了,立即补救。“我是想让你去那间。”
司琴有些怪异地看着他,那间不是说是他的窝吗?干嘛让她住?她住了,他住哪?
见司琴不出声,无名以为她是嫌那不好。“呐,那里可比这些个地方都好多了。里面有好多美丽的东西的哦。而且那里是这间院子里最大的一间…巴拉巴拉巴拉巴拉…”未了,再来一句:“绝对比这里好!”
听着那男人嘴里一溜一串的好事,司琴有些晕乎。这男人是不是哪有病啊?
无名见她还是没什么反应,拧了拧眉。不再多说,将她打横抱起,朝着自己的窝搬去。
“喂,你要干什么?”反应过来的司琴一看这情形,又羞又恼。这还是她真正意义上的被一个男子抱着。而这个男人此时还暧昧地看着她…天啊!
不过不管司琴在心里怎么呼唤,某个男人依旧我行我素,嘴上更是没停:“干什么?当然是将你送回房间咯。”
“那你住哪?”
“也是住那间啊。”
“什么?!”
“那你睡什么?”她想问,他们同一个屋子他怎么睡。
“睡你…”他自然不会告诉她,这里的每间屋子其实在里面也是一个小家的样式。这个还是封寒帝请专人来设计的。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哪错了。
“无名!你混蛋!”司琴暴怒。
这边,余圣刚翻过院墙,逃到皇宫中内制的狩猎场所。终于呼出了一口气,真险。
真没想到,这些年他以为他自己变得更强了、还以为就算叶镜渊还侥幸的活着,那以他这些年来的苦修就算再重新遇上那个男人一次,他绝对不会再战败。
毕竟当年,他和那个男人只不过就是差了一招的距离才让叶镜渊得胜。而且后来叶镜渊不也中了他的毒吗?所以他一直都没再拿叶镜渊当回事。
只是没想到,五年了。五年后再次出现,那个男人也比以前更强了。
而且看样子,这个男人好像和那个女娃子牵扯不清,关系不简单。
该死的何家,让他过来杀这个女人居然不将事情全部告诉他,岂有此理!他当初就是因为只不过是一个还未成长的小女娃而已,他向来不屑和比自己弱那么多的人做什么准备。也就直接过去了,兵器还有他这些年所炼制毒药一件也没准备。
真被这个不长眼的何家害死了!
如果他知道叶镜渊不活着,而且居然还和那女娃子有这么一腿,他就将所有东西都准备好。那时候就算武力上只有和那个男人相当,但是他就不信五年前他没挡住那种毒物的入侵,那么五年后他不信他还能抵挡住他专门炼制了这么多年的宝贝儿。
这何家真是该死!看来他身上的伤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的。四个人,都是江湖上的顶尖尤其是那个男人的一掌,他还能撑住不死。多亏了他身上宝贝。
可是那四掌下去,又岂是这么一件就能全数抵抗的?想到这里,又将何家里里外外的全数咒骂了一遍。
只不过这余圣还真是冤枉了何家了,这件事何家一开始还真是不知情。待到那消息传了过去之后,他们也是才知道,就算当时想通知这位,却也不知道这位行踪到底到哪去了。
所以一直没有得到提醒,如果早知道。以景何氏恨蓝家入骨的想法又怎么会不去提醒这么大的王牌,而不做提醒,任由他失败呢。他如果刺杀失败了,那就意味着他们也不好过了呀。这样于他们而言只有弊没有利的事情他们又怎么会去做。
不过,他现在放心的是,还好他逃出来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到他伤势痊愈了之后,他一定会让叶镜渊,蓝倾颜为他们今天的事情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