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动手坏了自家娘子的乐趣。但是也不希望这四个人再生事端,他得到消息杨明已经将主意打到连家的头上准备和连家联合了。既然杨明可以想到这,那其余两家恐怕也会为了家族的利益从而和杨明合作。所以,他就先让弄影和魅影二人制住他们,把他们弄得焦头烂额无法计划。
他的动作自然会被飞羽宫的人知晓,只是他叮嘱过飞羽宫的人,他暂时还不想让颜儿知道。他不是想瞒,而是想让这丫头先放松一段时间。反正到时事情结束之后,她也会知道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蓝倾颜这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居然在背地里为她做了这么多,眼眶有些红。蹭了蹭身边为她撑起一片天的怀抱。似乎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所有的情绪都能被这个男人轻易的勾起了,以前她混黑道受再重的伤,再痛的苦都从来没有一丝的情绪外露。现在为了好像这个男人的一句话便能轻易的将自己的从未露在人前,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一面给勾了出来了。
纵使心中感动,但是却有点小别扭,他一个人为她做了那么多,为什么不告诉她呢?好像一直以来都是这个男人在为她做得多,而她自己…连做件衣服都不知道人家的尺寸。
揉了揉披散下来的黑发,眼眸宠溺:“丫头,别胡思乱想,现在不是知道了吗?”他从来没准备要瞒着她。不过…幽深的眸子锁住那个还一双爪子打在自己胸口上的人儿。“丫头,老婆是什么?”他在这世间这么久了,从来没听说过这么个玩意儿。呃,难道真的是他老了?
怀中安静了一阵,好一会儿,才传来细如蚊声的回答:“老婆…就是妻子的意思…”说完,将红透了的脸颊整个埋入他的怀里。手不自觉的收紧这份温暖,这一生,仿佛只要有他,她真的什么都不缺了。
想想,那时候刚穿来成为婴儿的时候,她还以为是自己前世犯下的杀孽太多,老天在惩罚她。所以才收回了她前世现有的一切,把她丢在这古代来。可是后来想想,这一世却远比上一世过的满足,也得到了太多。
她有时候有些迷信的想,是不是哪个大天神当时眼睛被沙子迷住了,把一个做了几辈子善人种的因给回报到她头上来了。
上方静了一下,接着埋在他胸膛的某人明显的听到了来自胸腔内低沉的笑声。就如同醇厚的美酒般入人耳膜。
妻子…这个名号他很喜欢。唔,什么时候将这个女人名正言顺的弄回去?他现在有些急切的想将这个丫头快点冠上自己的标记了。
那低沉若大提琴般的笑声将蓝倾颜拉回了神,后知后觉才发现是说了什么的某人,这一下头不经又往人家身上乱蹭。紧紧地拽住某人的衣服就是不松手。
叶镜渊突然翻身而起,压制住那还在一个劲瞎蹭的人。声音有些暗哑:“小丫头,你这是在惹火吗?”
某个女人的身子一僵不敢再乱动,随即想到那次被这人弄出来的惨状,立刻声势宏大,瞪着压在身体上方的某人。“嗷,你个色…”
某人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嗯?”
某女人的气势立马如同露了气的气球——扁了…任命的闭上眼睛。
可是还是有一丝细小的有些委屈的声音传到了男人的耳朵里。“那你…看着注意着点啊。”她也再不要像上次那么窝囊了。
叶镜渊看着她的样子,顿觉得这副小女人的娇憨难得一见。再听到蓝倾颜的话,就知道自己那次的疯狂吓到这个女人了。
不由得软下声音安慰道:“好,这次不会像上次那样了。”那样累了。
听到男人的保证,蓝倾颜虽然有些怀疑,但还是稍稍放松了点,闭上双眸,双手缓缓的环住他的脖子。表示了认可。
却没看到上方的男人那一闪而逝的得逞的笑意。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应该就没上次那么累了吧?他只说不让她像上次那么累…
俯身温柔地吻住那两片唇瓣,细细地描绘着唇部完美的轮廓。待舌尖触碰到那有些闪躲的小舌时,浑身一阵颤栗,不再有多余的耐心。一口吸吮住那有些慌乱的小舌,唇齿相交间,气息有些混乱。
蓝倾颜拽紧他肩膀的衣袖,有些难受的换气。可是某人却偏偏连这点空间也不给她,刚一得到的自由立刻又被无情的夺去。
大手在身上游离,所到之处点燃引起身下的人儿一阵阵的轻颤,再看着身下人儿的颤抖,好心的不再四处点火。最张将手掌覆住那饱满的高耸上,已经有些技巧性的揉动着。
口中的呼吸被夺去,再加上那胸口传来微痛的触感,更加无法透气了。伸手推了推覆在身上的男人,男人似是没感觉,依旧我行我素。蓝倾颜急了,这种感觉真的好难受,可是却又觉得有些莫名的快感,这两重矛盾的感觉,让她更慌了,腾出一只手按住那还在她胸口上不停作乱的大手,脑中一片模糊,心中却愤愤的想,为什么这个男人才两次而已就这么熟练了,而她…
第九十四章我不会收你利息的
这边的浓情蜜意直至天亮。
而这件事的启始的两个人却没有那么好运了。
无名彻夜未眠,眼神直直的盯着某个可能熟睡着人儿的房间。现在他和司琴是同处一个院落,不止如此,这两人的房间还是面对面,只要一方开门有什么响动,那一方也会随之警醒。
这一点其实他还是要感谢自己的那个兄弟的。若不是叶镜渊开口,恐怕他现在连和司琴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吧。更不用说还能这样的朝夕相对了。
见是见了,司琴当时那绷着的脸还在他的脑海里,他知道这个手段有些不武了。可是他没办法啊,他只知道,他不要让这个女人离开他。
她想要什么他都答应,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所以他打定了主意,他不求她能完全原谅他。但他想要一个机会,他不想让自己后悔。他知道发生了那样的事,那时候她肯定是伤心的,就算他不想承认,但是他也知道现在的琴儿,就算不是对他完全的死心,恐怕他的地位也不似从前了吧。
本来他们的关系就不若叶镜渊那两人的那般深,现在出了这事儿,他知道司琴大概就会下决心将他赶出她的世界了吧。可是就算知道了这点又能怎么样?要放手然后说是要放她祝福,然后默默地看着吗?
不,他做不到!
他从来就不是个什么伟大的人,也不会做出什么大度的事。说到底,他就是个自私的人。这点他从没否认过,但是这世上又有几个人不自私的?他也不想让自己就这么默默的放手。这不是他的风格!
他的心清楚的告诉他——他,做不到!
可是自从两人刚进来之后,司琴便一直将房门锁着了,期间除了侍书过来帮她换了一次药。而后就无人进去过,他本想趁着侍书去换药的时候自己也进去的。一来是想和那个女人说说话,二来,他也想看看琴儿的伤势怎么样了。
他这里有好多的珍药,这些可以说是有价却无市的稀药,一股脑的拿了出来想要去看司琴。甚至都忘了,蓝倾颜的医术在他之上,那些伤虽惨不忍睹,但是还好伤得只是皮肉。
既然司琴都撑了过去,那就不用担心了。那些皮外之伤在蓝倾颜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既然她有这种能力,司琴是被她当妹妹一样看待的人,又怎么会缺给她?
所以当无名出现在侍书面前,以送药的理由想进去看看司琴的时候,只扫了无名一眼,侍书便将他毫不犹豫的打了回去。其间好像还翻了一个白眼。
这时,他才想起来蓝倾颜的能力。有些悻悻,却也有些不甘。他都来到这儿了,除了抱琴儿进马车那会儿,因为侍书不是行家,所以让他进去给上药的时候见了司琴一面之后。便一直没有见过司琴了,每一次都会被这个侍书站出来捣乱。
笑话,她都学会怎么弄了,还要这个男人干什么?
虽然她知道司琴对这个无名之间一时半会儿肯定还是有点情的,司琴一直认为她对他无情了,可是旁观者清啊。以司琴那不要命的性子若非真爱到骨子里,又怎么会在那个老女人抓她之际不反抗呢?这么深的情,又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彻底忘却?只是司琴心里的那股子失望,让她错认为已经无情了吧。而且若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彻底忘记那曾经,那便不是她相处过的那个司琴了。
而这个男人恐怕也明白了自己的心,从那次对付淑妃的举动便知道了,所以便也不用再担心这个男人对司琴的感情了。
只不过,话虽这样说,但是她多少还是有些会司琴抱不平,毕竟司琴身上的那些伤还是这个男人引起的。既然她都了解是怎么上药的了,也就用不着这男了。所以,还有些有多远滚多远。
最起码,她现在还得帮着司琴折磨折磨这个男人,让他混!反正…自家主子也这样吩咐过了自己。有什么后果还有主子担着呢…
于是,全家上上下下完完整整的黑,现在也漫延到了飞羽宫…
无名气得直咬牙,真想一掌挥开她,可是却也莫可奈何。他知道这个女人肯定是在仗着蓝倾颜的鸡毛在‘作威作福’,蓝倾颜…本来没什么的,可是,他的女人能不能嫁给他,还得靠那个姓蓝女人啊!
所以就算有一千的不满,他也只能憋着。
算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况且,就算看在眼前这个女人还是血影那个人榆木疙瘩喜欢之人的份上,他也不会动手。
闭了闭眼,算了。
其实他知道侍书这样做,肯定是司琴默许了的。不然他都来这好一会儿了,司琴又怎么可能没发现。想着,这有可能是司琴现在根本就不想见他吧。
心思百转,有些黯然。
再看了那被遮掩着的门一眼,却连自己心上人的一个衣角也没看到。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抬步离去。
明天…明天再来吧。她现在需要安静。
就这样,侍书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看看屋内的司琴,又看看那已经回到对面的无名。叹了一声,感情这玩意儿,当真是个磨人的东西。转身细心的带好门,而后离去。
就这样,这一晚两人谁也没睡着。
两人的屋子只隔了一个石桌的距离,司琴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看着烛台上明明灭灭的烛火,无名负手站在窗口静静地凝视着夜空星星点点的亮光,如此过了一夜。
这一夜,是属于两个人的难眠夜。
一连过了几天,司琴身上的伤也在蓝倾颜特制的药物之下恢复了七八分,疤痕几乎看不见。照蓝倾颜的说法,不出七天,这疤痕便能彻彻底底的消除。
司琴听了自然高兴,毕竟没有哪个女人希望自己原本完美无暇的肌肤多出几块明显不美观的东西出来。
这几天,无名天天跑勤一样的往司琴那边跑。虽然每次都被侍书挡住了。
而今天,无名照例过来,也同时照例被蓝倾颜吩咐过的侍书挡住。
这下,饶是无名再好的定力,再好的脾气也被磨没了(何况他的脾气并不好。)。这都几天了?这几天他是天天都没见过司琴一面,他对司琴的思念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加疯长,可是这几天,他就连个衣摆也没看到!这一切,还都是拜眼前这个女人所赐。
要不是因为她是女人,他早就一拳揍过去了!
可是他还不至于这点风度都没有,眼神盯着某处低吼了一声:“妈的!血影,看好你的女人!”
某处的血影摸了摸鼻子,唔?他的女人?这个称呼好像不错的样子。
明显的,后者是直接无视了前者的本意。思想早跑出了八千里地儿。
而侍书的脸也莫名的红了红,想反驳。可是话刚出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说她不是他的女人吗?可是话一出口明显就有了些欲盖弥彰的味道了。索性便闭嘴不语。
无名没好气地看着这两人,明显的他已经发现那个人根本就不知道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对于他的话就像个放屁!
趁着侍书愣神的功夫,一个闪身进去。
侍书想要阻拦时已经晚了。
不过看到无名进去了之后,偷偷一笑。眼中满是狡黠。
血影看着那仿佛被蓝倾颜狐狸性子同化了一般的‘奸笑’,突然觉得有些心痒痒的。对于这些简直就是个白纸的他,有些不明白心中的所想。
不过还不等他自己的思想反应过来,动作已经快了他一步。长年训练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向着还在愣着侍书掠了过去。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就将侍书扣住,朝着竹林的方向掠去。
暗处,一个身姿玲珑的身影在前面弯着腰身后还拉着一个身形高大挺拔的身影往院外走去。
叶镜渊头疼地看着拉着自己像是在做贼一样的女子。
不过叶镜渊还没开口,那边的女子便先发制人地开口了,瞒目哀怨:“叶叔叔…你看看,你家的那些个属下都把我的人一个个的拐走了。我心灵受伤了。”
语气很是忧郁,只是那弯眯了的眼睛,实在让人觉得怪异!怪异无比!
“那颜儿想怎么样?”叶镜渊头更疼了,揉着额角‘突突’跳着的青筋,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小妻子居然还有这种听墙角的癖好?
而且见鬼的,他这堂堂一阁之主还在陪着这丫头胡闹!叹息了一口,这丫头居然会想起用柔情攻势来对付他,实在让他招架不住。
但是一看见那仿佛你一不答应好像就会滴出水的眸子,他拒绝话怎么也说不出来。罢了,他早就认了,这丫头就是专门被派来克制他的。可是…
该死的!到底是谁教她这些的?真让他该死的受用!
这丫头,想到那一开始见面的时候,那清冷孤高的模样,他知道那不是装的,而是真真切切是这个女人从骨子里发出来的,但是,从前和现在这一脸狐狸样的女人简直就是两个人。
而他,却也该死的享受这个女人的第一面。
此时再看着眼前的人儿,虽然让他头疼。却让他爱极了的样子,嘴角勾起的弧度,连这高空的艳阳在这个男人面前也为之失色。
蓝倾颜呆呆地看了一会,回过神来。暗骂了一声:妖孽!
不是都和这个人XXOO了吗?什么都看过了,怎么现在就连一个笑也会发呆了!在心里将自己鄙视鄙视再鄙视了一遍。才想起了某人问的问题。
黑碌碌的凤眼转了一圈,随即笑得一脸无邪的看着身侧带笑的男人:“嘿嘿…渊,我还没想好哦。怎么办,要不先欠着吧?我不收你利息。”
蓝倾颜笑得一脸无害,心里却在摸着自己的小九九。
嗷~来个写文感悟吧。
我发誓,我以后写宠文的时候,再也不看虐文了!真的!
自己哭得稀里哗啦的不算,还把自家的文给虐了。
呜呜~无名和司琴那两毛孩子都不知道被我折腾成什么样儿了~
…捂脸羞愧。
第九十五章要师身?
而这边的侍书不过晃眼间,便被血影带到了竹林。
站定之后,稳定下心神,才发现自己居然被这个木头带到这里?侍书神色怪异的打量着那边冷着个脸一言不发的血影。
在定下心神后,直觉的以为这个男人应该是有什么事和她说。要不然也不会将她弄到这里来。这一时刻,这个在飞羽宫内让二长老夙夜得意的一份子,此时居然压根就没想到“先奸后杀”“暴尸荒野”之类的。不过说真的,血影还真不可能想这些。
想着这个男人会说什么,只是心里却莫名的有些期待。心脏的规律也似乎也不正常的跳动着。侍书无意识的伸手按压了一下,在这个门闭封建的古代里,这个也不过才十七八岁的小女子对于这些基本不懂的。或许,她知道动情这一类说法,但是却没有真真实实的体验过这种感受。
再者,这个女子一直都在女多男少的飞羽宫做事,宫内的男子基本是没有的。而且这十七个的年头,自进飞羽宫的那刻起,她还是个不懂世事的孩子,渐渐长大之后便又一直都是在按照上方的命令下行事。
无所谓什么男人女人的,女人做得事,她做过。男人做得事,她亦做过。
但是,说到底,这个在飞羽宫有着一席之地的女人,其实也不算是个女人,只能说是个女生。也不过十七岁而已,现在的这种感觉,也会让这个女生茫然。
不知道心底的感觉是来自何处。
只是等了良久,那个男人还是一言不发的背靠着竹子,斜倚在那。一句话不说。
侍书囧了。
呃,这个男人把她弄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她好好欣赏这他的脸吧?
但是,现在这是怎么一回事?耍帅?
侍书揉了揉这些天来被无名烦得有些疼痛的额角。耐着性子问:“血影,你把我弄到这儿来…”说着指了指这空无一人的竹林:“有什么事?”
这要是其他男人这样把她弄过来,并且还一句话不说,她准把那个男人摔个狗吃屎。
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不能啊!宫主将来可是要嫁到血尊阁的,这个人是血尊阁的四大暗卫之首。万一惹恼了,总是不好的。
有可能这一点是一个原因,却可能忽视了另一个有可能的原因。如果眼前的这个人没有这份关系呢,那是否真的会将这人怎么样呢?还有刚刚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感觉。
要是问侍书,那也肯定是百分之百的不知道。再问血影的话,那就是万分之万的不知道了。
血影闻言,眉头皱了皱,表情也愈发的暗沉。
侍书看到这人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便舒了一口气。说实话跟这人的相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他的性子还是有几分了解,所以她还真怕这男人不把她话听进去继续玩沉默呢。
只是…血影吐出来的答案却让她足足愣了三秒。
他看着她,凝思了片刻之后,轻飘飘地来了句如梦似的呢喃:“没有…”吧?最后一个字明显的有些不确定,所以他聪明的将那字憋在了心里。
他记得老大说过,不确定的事最好不要和他汇报。那么,不确定的事最好还是不要和人说吧!所以便生生的将即将脱口而出的那个字憋了回去。他想,既然老大说了不确定的事不要说,那么现在的情况也是如此吧…
所以,在这件事上。也不能怪叶镜渊‘诋毁’他,说他是个榆木脑袋,无法开窍儿了。
侍书继续愣。
似乎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她总是被被这人的举动弄愣。
反应过来后,怒火蹭蹭地往上冒。妈的,这是个什么事儿啊!面上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的对着血影:“那你…把我弄来,做什么。”声音虽然平静,可是只要还是有耳朵的人,都可以听得出这声音背后蕴含的风暴。
血影的五官自然是齐全的,而且做为一个长年习武之人,五官比之常人更灵敏,在听到这句话后自然听出了那里面所酝酿的怒意。
只是某个人并不自觉,完全莫名其妙的看着那个好像濒临爆炸边缘的女人。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又这么愤怒起来。
侍书实在是被这人气得不行,却又在心里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被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弄过来,而且那时候还是扛过来的。如果抱得舒服一点,可能她还没那么多的气,但是偏偏…
算了,这也不计较了,但是这个男人…
把人弄到这里来之后一句话不说。
好,你不开口。她先开口问成了吧!
NND,要不要这样?把她弄来这么久了,居然回她一句‘没有’?
那她如果不问,他是不是准备就一直这样下去?就这到处是植物的地方就这么耗上一天?
想想,就觉得有气。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这股气是哪来的。
可是,偏偏某个男人已经不是不自觉可以概括的了,而是完完全全的没有任何自觉的字眼在他的人生中飘过了。所以在侍书压抑怒火的时候,好死不死的来了一句:“你怎么了?”
侍书那张被飞羽宫内取笑过的‘小可怜’的脸。顿时梗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她觉得,她如果再继续出现在他的面前,她也许真得会被呕死!
这人…他还敢不敢再“单纯”一点?
她真想将这个脑袋用她手中的剑撬开,看看里面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或者是多了什么东西。不过想想,自己跟他相处不算长,但是也不算短了,再加上飞羽宫早就将这些个人的资料都调查了遍,不是早就知道这人是个什么性子了不是吗?算了,她大人有大量,不和这木头计较了。转身,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就准备离去。
血影看着她,更加觉得莫名其妙了…“诶,你干什么去?”
这句话很二。
可是偏偏说这话之人的表情却是冰冷异常,连声音也跟万年寒冰一样。
“…”侍书这次,只觉得一口气堵在了心里,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就这么憋着。一直以来对自己的能力无比自豪的侍书,也正因为这点觉得人生还是很好玩的。这次却突然有种想要拿起自己手中的剑往自己的脖子上抺那么一下的感觉。
她看着那张俊美却冰冷的脸,她真的很想问问。你特么的,都说没事了,还待在这里做什么啊啊啊!
只是侍书自己心里的呐喊,某个不开窍的脑袋如果不明说出来是根本就不会明白的。
血影看着侍书那瞬间平静下来的面容,冰冷的容颜又沉了几分。这个女人,怎么一会儿平静一会儿怒又一会平静的?果然,女人心都是海底针吗?真搞不懂这女人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