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立刻出去,若是你不出去,那我出去”龙辰亦俊着脸从寒冰床上坐了起来,寒冰窖不是谁都可以久。
沐天雪没有内力护体又怀有身孕,时间一待久,就算不被活活冻死,也会对她的身体和她腹中的孩子,带来危险,不能总是因为他,而让她身置险境。
“你躺好别动,我出去就是了”沐天雪及时按住龙辰亦要起的身体,道:“但是,半个时辰后,我会来寒窖看你,寒冰气对你体内的毒到底有没有抑止的效果,你不能对我有任何隐瞒。”
她知道寒冰窖若是对龙辰亦体内的毒,没有起到缓解的作用,龙辰亦为怕她担心,肯定会对她有所隐瞒,告诉她寒冰窖能够抑止他体内的剧毒,从而,独自一人在寒冰窖里忍受剧毒发作。
“出去”龙辰亦皱眉看着沐天雪,一张俊脸冷的如同这冰窖里的寒冰一般。
沐天雪看了一眼龙辰亦身体上鲜红刺目血管,才起身离开冰窖,刚出冰窖就见沐婉婷哭泣着向冰窖跑来,她疾步向前“婷儿你哭什么?出了什么事情?是慕容轩的毒发作了吗?”
“雪姐姐…你…你快跟我来”沐婉婷跑到沐天雪身边,拉起她的手就向后院奔去“慕容大哥的毒性发作了,你快去救他。”
沐天雪一听慕容轩毒性发作,心里一紧,都是因为她,才让慕容轩中毒,若不是因为去救她,慕容轩也不会中毒。
若不是秦红素及时下悬崖相救,只怕,慕容轩已经坠崖身亡了。
可是慕容轩是如何中毒的?她听紫依说,慕容轩并没有与面具男人交手,甚至连近身都没有,根本就不可能会中毒,那他是怎么中毒的?
“天雪…天雪…”
沐天雪随沐婉婷刚进入慕容轩的所在的房间,就听到慕容轩在昏迷中呼唤着沐天雪的名字,苍白的脸上时而痛苦时而无奈。
“雪姐姐,你快给慕容大哥服解药,他神志不清一直在呼唤你的名字”沐婉婷泪如雨下的坐到了慕容轩的身边,心疼的看着慕容轩,替他拭去额头上的冷汗,哭喊道:“慕容轩你快点醒来吧!婷儿好担心你。”
沐天雪上前几步,看着满脸痛苦仍是呼喊她名字的慕容轩,心里隐隐作痛,这个时候,他还惦记着自己吗?真是只是当她是朋友?
“慕容轩,我是天雪,如果你听到我的声音,就快点醒来”沐天雪猫着腰凑近慕容轩耳前,轻轻声说道。
沐婉婷紧握着慕容轩的手,泪流满面的看着昏迷不醒的慕容轩,向一边的沐天雪说道:“雪姐姐,你不是有解药吗?上次那个解药?”
“解毒丸喝可解百毒,可也解不了夺命断魂散,就像解不了见血封喉的毒一样,他只能抑住一时的毒性,而且,解毒丸一共只有两颗,现在已经没有解毒丸了。”
沐天雪看向痛哭不止的沐婉婷,轻抚她的肩背,安慰道:“婷儿别哭了,我已经命人去寻找夺命断魂散的解药,慕容大哥一定会得救的。”
第295章医书
“我没有受伤,我很好,你不要担心我,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沐天雪拉着龙辰亦向殿外奔去,就在刚才她突然想到一个地方,不知道那个地方,会不会对龙辰亦中的毒有所帮助。
“这是去冰窖的路,你说的地方难道是冰窖?”龙辰亦俊脸惨白,见沐天雪拉着他向冰窖的方向走去,心里也清楚她的用意。
只是,冰窖里的寒,真的能够抑止住自已体内的毒性吗?他还记得面具男人所说的话,这毒,是面具男人专门为他而调,除了面具男人,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会有解毒。
“没错,去冰窖,或许会缓解你所受的痛苦”沐天雪也不知道呆待在冰窖有没有用,只是根据她的眼睛所看,她认为龙辰亦定是中了蛊毒,而且所中的蛊毒很有可能是蛇蛊。
因为那一条条红似鲜血的东西,实在太像一条条小蛇了,而且,她刚才还发现,那个蠕动的红血丝,竟比前两天看起来要大了许多。
前两天龙辰亦发毒时虽然很痛苦,却也没有像今天这般,那些细如发丝的东西,也看的真切了许多,这才让她想到龙辰亦中的毒,会不会是蛇蛊毒。
如果是蛇蛊毒,冰窖里的寒冷应该能够抑制住龙辰亦体内像蛇的东西,蛇一旦到了寒冷的冬季,就会处于冻眠状态。
虽然不知道对蛇蛊毒有没有用处,但是,只要有一线可能,她都要试一试,若是可行,龙辰亦也不必受万蛇噬咬的痛苦。
“属下参见六皇妃,六皇子”看守寒冰窖的两名护卫,远远看到沐天雪和龙辰亦就跪地相迎。
“把门打开”沐天雪还未走近冰窖门前,就向跪地的两人吩咐。
两人听命后,迅速的打开冰窖的石门,一股冷彻心底的寒气从冰窖里冒了出来,能够清楚的看到那一股阴冷白白的寒气。
沐天雪拉着龙辰亦不假思索的奔进冰窖里,刚入冰窖沐天雪不由的打个了激灵,感觉到浑身毛孔竖起,一股股寒气拨动着她的汗毛,从毛孔中钻入她的体内,透彻心骨的寒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骇。
龙辰亦只是忍痛的紧皱眉头,对冰窖里的冷好像是没有什么感觉,他大多时间都在冰窖里练功,冰窖里的寒气他早已经习惯了。
沐天雪牵着龙辰亦走到了寒窖深处后,一把将他身上的衣衫扯了下来,“你现在不要动功来抵御寒气,就以普通之躯来承认寒窖里的寒气”说罢,她将龙辰亦的衣衫丢在了一块寒冰上。
龙辰亦微微点头,裸着上身躺在了一块几米宽的寒冰上,那块寒冰好似一张冰床,是龙辰亦练功打座地方,他躺下后看着脸色苍白的沐天雪,心疼道:“这里太冷,你的身体禁不住这寒气,快点出去二个时辰后,我自会出去。”
“我会出去,但不是现在”沐天雪也来到那块寒冰床上,半弯着腰去观察龙辰亦血管里的变化,“一刻钟后,如果你体内的其痒和刺痛,还没有减少,我自会出去。”
“不行,你立刻出去,若是你不出去,那我出去”龙辰亦俊着脸从寒冰床上坐了起来,寒冰窖不是谁都可以久。
沐天雪没有内力护体又怀有身孕,时间一待久,就算不被活活冻死,也会对她的身体和她腹中的孩子,带来危险,不能总是因为他,而让她身置险境。
“你躺好别动,我出去就是了”沐天雪及时按住龙辰亦要起的身体,道:“但是,半个时辰后,我会来寒窖看你,寒冰气对你体内的毒到底有没有抑止的效果,你不能对我有任何隐瞒。”
她知道寒冰窖若是对龙辰亦体内的毒,没有起到缓解的作用,龙辰亦为怕她担心,肯定会对她有所隐瞒,告诉她寒冰窖能够抑止他体内的剧毒,从而,独自一人在寒冰窖里忍受剧毒发作。
“出去”龙辰亦皱眉看着沐天雪,一张俊脸冷的如同这冰窖里的寒冰一般。
沐天雪看了一眼龙辰亦身体上鲜红刺目血管,才起身离开冰窖,刚出冰窖就见沐婉婷哭泣着向冰窖跑来,她疾步向前“婷儿你哭什么?出了什么事情?是慕容轩的毒发作了吗?”
“雪姐姐…你…你快跟我来”沐婉婷跑到沐天雪身边,拉起她的手就向后院奔去“慕容大哥的毒性发作了,你快去救他。”
沐天雪一听慕容轩毒性发作,心里一紧,都是因为她,才让慕容轩中毒,若不是因为去救她,慕容轩也不会中毒。
若不是秦红素及时下悬崖相救,只怕,慕容轩已经坠崖身亡了。
可是慕容轩是如何中毒的?她听紫依说,慕容轩并没有与面具男人交手,甚至连近身都没有,根本就不可能会中毒,那他是怎么中毒的?
“天雪…天雪…”
沐天雪随沐婉婷刚进入慕容轩的所在的房间,就听到慕容轩在昏迷中呼唤着沐天雪的名字,苍白的脸上时而痛苦时而无奈。
“雪姐姐,你快给慕容大哥服解药,他神志不清一直在呼唤你的名字”沐婉婷泪如雨下的坐到了慕容轩的身边,心疼的看着慕容轩,替他拭去额头上的冷汗,哭喊道:“慕容轩你快点醒来吧!婷儿好担心你。”
沐天雪上前几步,看着满脸痛苦仍是呼喊她名字的慕容轩,心里隐隐作痛,这个时候,他还惦记着自己吗?真是只是当她是朋友?
“慕容轩,我是天雪,如果你听到我的声音,就快点醒来”沐天雪猫着腰凑近慕容轩耳前,轻轻声说道。
沐婉婷紧握着慕容轩的手,泪流满面的看着昏迷不醒的慕容轩,向一边的沐天雪说道:“雪姐姐,你不是有解药吗?上次那个解药?”
“解毒丸喝可解百毒,可也解不了夺命断魂散,就像解不了见血封喉的毒一样,他只能抑住一时的毒性,而且,解毒丸一共只有两颗,现在已经没有解毒丸了。”
沐天雪看向痛哭不止的沐婉婷,轻抚她的肩背,安慰道:“婷儿别哭了,我已经命人去寻找夺命断魂散的解药,慕容大哥一定会得救的。”
第296章稍胜一筹
“王,你怎么样?受的内伤可有好转?”煜阳担心的看着打坐的司马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垂首请罚道:“属下失职,属下罪该万死,求王降罪。”
煜阳瑟瑟发抖的身体跪在地上,他简直无法理解,被关在石牢里的沐天雪怎么会悄无声息的逃出石牢,并无声无息的杀了两个看守的人。
还偷梁换柱将死尸脱入牢中,造成她还在的假象,他至今都不明白沐天雪是怎么出的牢门,牢门的锁是特制的除非钥匙,否则,根本就打不开。
而且,钥匙一直在他的手里,俩个看守牢门的人根本没有钥匙,也就无法打开牢门让沐天雪趁机逃走。
之后,他也仔细检查过那把锁完好无损,像是从未打开过一样,他实在不知道沐天雪是怎么打开那把锁。
若说她有钥匙那绝对不可能,若说她会武功也不可能,他之前暗中试探过她是否是习武之人,结果,她根本就没有内力不会武功,又怎么会不惊动任何人,凭空消失的呢?
没错,在他看来,沐天雪确实是像凭空消失的,因为,就算她逃出的石牢,又是怎么逃走的呢?想要出石牢逃下山,就必需要经过那座殿宇。
而殿守前都有守卫和顶级杀手,一旦有人出入或是闯入都不可能会逃过那些杀手的眼睛,可沐天雪却能在重重杀手眼前消失了。
如果说,沐天雪没有从殿前唯一一道通下山的路逃生,那她又是怎样离开的呢?石牢出来就是悬崖峭壁,她不可能从悬崖上逃走吧!
再说,悬崖陡峭寒风冷凛,万丈悬崖没有人能够从那里逃生,更何况沐天雪还是一个不懂武功的孕妇,更加没有可能从悬崖峭壁上逃生。
“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是本王太小看那个女人了”司马珩起身走出殿外,来到悬崖边缘,看向处远的皇城,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弧度,魅惑人心的笑意在他唇角洋溢着。
他也着实不解,沐天雪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是怎么打开石牢门,又是怎么逃过重重杀手。
他对自己训练出来的杀手都很清楚,有不需常的气息,百米远就能够嗅到,以沐天雪一个孕妇能顺利出了石牢,又杀了两名看守牢门的杀手。
实在令他惊奇,更令他的惊奇的是,她是如何离开这座山崖的,如果有人来救,必会经过殿宇前的路,那么自然会惊动守山的杀手。
可这种情况,显然没有发现,也就说明,并没有人来营救沐天雪,沐天雪是自己急中生智打开石牢门的锁,除去了两名杀手,又以不被人发现的逃生办法,离开了这座山悬。
她没有走下山的路,那么,唯一一能够通往山下的路就是悬崖,这是一招险路,稍有不甚就是粉身碎骨,坠入万丈悬崖。
可她若是成功了,也是险中求生,逃过了出去,他无法想象一个没有武功又怀有身孕的女人,是如何攀过这座山崖?又是哪里来的勇力敢去走这条险路?
只怕,他随意派一男人去走这条险路,那人都难以挺得过去,别说是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
这个女人,算是让他大开眼界了,她聪明,有胆识,有气魄,还有异常的冷静和处事不惊的头脑,这样的女人,为何与他所想的女人不一样呢?
他不自觉的无声叹息,狭长迷人的眸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唇角的笑意在不知不觉中浓深了几分。
这一笑,风华万千,迷人闪耀,令一边的煜阳看的傻了眼,多么俊美的笑容,足可以风迷天下女子。
可这样的笑容,不应该在王的脸上出现,难道是他眼花了,他连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司马珩。
他没有眼花,那样光彩熠熠,风华迷人的笑容,确实在王的脸上出现了,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他自小跟着王,从来没有见他笑过,最多的,就是一声冷笑,一脸冰冷的令人心颤的神情,何心里痛苦的煎熬,他何时会这般笑过。
“王…”煜阳不相信的看着司马珩,不知道是该为他高兴,还是该为他的反常而担心。
“什么事?”司马珩脸色一冷,冷眸扫一眼诧异看着他的煜阳,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瞬间阴冷的可怕。
这一前一后的剧大差别,像是一场幻境,另煜阳心中一惊,果真是他看花了?或是,出现幻觉了。
王这次受了重伤,只怕心里更加愤怒才是,怎么可能会站在悬崖边缘笑,而且,还笑的那般夺目耀眼,一定是他出现幻觉了。
“没…没事…王的伤如何?属下去给你取疗伤的九天还魂丹”煜阳见王脸色阴冷的可怕,一颗心不禁颤抖起来,连忙转身去殿宇中取药。
司马珩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胸口处还隐隐作痛,即便调理内息用内力疗伤了三日,自己的内伤还是没有全愈,可见龙辰亦那一掌有多致命。
如果不是他内力深厚,只怕,龙辰亦那一掌会直接震断他五脏六腑的经脉,让他当场毙命而死。
这次,是他确实太轻敌了,不过,结果还是理想的,虽然计划与当初有所出入,可也是达到了他想要的目地,自己受了点伤,也不算什么。
只是没想到是,龙辰亦的武功和内气远比他想象的要高,即便是消耗了他大量的内力,竟还是比他稍胜一筹。
比他高又怎么样,不过是成为他手里的一把利器而已,想必,他现在正要承受着常人所不能承受的痛苦。
受着生不如死,却又死不了的痛苦,每当蛊毒发作,他便会痛不欲生,任由体内成千上万的蛊虫噬咬,受尽至痛与至痒的折磨。
待七日后,蛊虫一点一点的生长大,最凶猛的那条蛊虫咬了万千上成条同伴后,便钻入他的大脑里,让他失去理智,主宰着他的身体,最后,成为行尸走肉任由他控制。
至于慕容轩是生是死,也在他的掌控中,他中了夺命魂断散只有死路一条,除了他有解药,只怕这天下,不会有第二个人有,连神医玉面也只怕研制不出来夺命断魂散的解药。
第297章天下无解
就算别人有解药,又能如何,却还是无法解去他身上的毒,若是他所下的夺命断魂散与别人的相同,兴许还有可能会被解除。
可他下的夺命断魂散,比江湖上流传的毒要毒的多,还在其中添了一味毒,除了他,这毒天下无解。
慕容轩的性命和龙辰亦的性命,如今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他让他们死,如今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王,九天还魂丹”煜阳取来一个白玉瓶交恭敬的交到司马珩手里,然后再退到了一边。
司马珩接过白玉瓶倒出一颗九天还魂丹服下,冷声道:“都过了三天,煜尧可有查寻出神医玉面的下落。”
“回王的话,流星阁还没有传来消息,想必,还没有查出来”煜阳垂首恭敬说道:“神医玉面一直清冷孤世,又擅于易容术,相貌百变,江湖上也没有人真正见过神医玉面的真面容,若要查到神医玉面,怕是需要些时日。”
“看来,我没在流星阁的时日,流星阁的效益都大找折扣了”司马珩璀璨如星辰的眸子里透着阴鸷可怕的眸光。
三日了,竟然还没有寻找到神医玉面的下落,这样的情况,在以前可从未发生过,这段时间,他一直留于山上,都不曾去过流星阁,那些人所带来的效益可大不如从前,想来,是需要他亲自去训练了。
“王,请息怒,你的伤还未全愈,还是以身体为重”煜阳听得出司马珩话中的意思,更加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阴冷气息。
每一年,流星阁的杀手,都会有一场残酷的生死之战,能站到最后,才有资格继续为流星阁效命令,才能够继续活下来,输了的人,只能在斗争中死去。
这是王训练手下的残酷法则,流星阁从来不留无用之人,无用之人在他手里,只有死路一条。
“传达命令,再给煜尧三日时间,三日内没有找到神医玉面,他手下的一队人员,全部提头来见。”
司马珩冷声传达命令,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语气更是不留余地的命令,他说杀一队杀手人员,绝对不是因生气而说,而是会毫不留情,眼睛也不眨眼的就杀了一队人员。
那样冷血惨不忍睹的血腥场面,他每年都会执行一次,每次的人员都不少于百人。
煜阳听命后,身体一颤,一颗心也颤抖不已,不知觉中他身上已经出了许多冷汗,想到王杀一百多名失职杀手的场面,他不禁背脊发寒全身毛孔直竖。
若是一剑杀了那些人,到也算给那些人一个痛快,可王哪会这般仁慈,他杀人的方法血腥可怕,残忍至极,简直令人发指。
而且,每次杀人的方法很少重复,都极为恐怖,最常见的杀人方法就是剥皮,从一个活生生的人身上,将一张完整的人皮,毫不损伤的剥下来。
然而,被剥皮之人,短时间内还死不了,只能拖着失去皮的血肉身躯,到处乱跳乱撞,直到鲜血全部流尽活活疼死。
还有便是,将人的头盖敲开,还不让那人死去,再将热的沸腾滚烫的油,淋在人的大脑上,让人的大脑直接烫熟,把人活活烫死。
每每想到那惨不忍睹的场景,他就不寒而粟冷汗直冒,仇恨让王变的嗜血如命,冷血无情,无论对任何人,他都会毫不留情的痛下杀手。
甚至是对他自己,每当他有了仁慈之心时,他便将自己关起来,一遍一遍的折磨自己,痛打自己,将自己折磨的遍布,体无全肤,时刻警告自己不被仁慈,不被怜悯而占了心头。
“遵命,王”煜阳恭敬的回道,他对王是即畏惧又恭敬,却也是非常的心疼他,这么多年来,他心里承受着多大的磨难,受了多少痛苦与磨难,心里的痛和苦只能咽在肚子里。
整天活在痛苦中,活在仇恨的复仇之火中,磨灭了他心底的善良和那份仁慈。
“谁给你的权力,让你敢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本王”司马珩厉声怒斥,脸色冷到了极点,他抓住煜阳的衣襟挥起手,将煜阳扔了出去。
“啊…”煜阳痛苦的惨叫一声,身体向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从司马珩的手中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一场石头上。
“噗…”落地后,煜阳猛的吐出一口鲜血,这一吐他嘴里的鲜血如洪水一般,止不住的涌了出来,肺里如同炸了一般,绞痛阵阵,四肢像是被人生生裂,痛的他无法从地面上爬起来。
司马珩看着爬不起来的煜阳,冷冷一哼,转身抓住悬崖壁上的滕蔓纵身一跃,跳入悬崖下面的岩洞里,和衣躺进了温泉池水里。
他最厌恨别人用怜悯的眼神看他,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现在,只有他杀别人,没有别人能够杀他。
他又有什么值得别人怜悯,他要让人看到的是他的冷血,是他残暴与冷酷,是他的心狠手辣,,是他的毫无人性。
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将自己置身在残酷冷血中,让自己分分秒秒都记得灭国之仇,只有心狠手辣他才能够成就霸业,寻回原来属下的一切。
他紧紧的握紧拳头,狠狠的咬着双唇,丝丝鲜血从他的唇角流了出来,肉体的痛苦怎么可与心底的痛苦和灵魂的痛苦相比。
他嘴角流出来的鲜血顺着下鄂流向脖子,渗入透湿了的衣襟上,绽放出一朵朵血红妖美的血花。
许久后,他擦去嘴角流出的鲜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复着心中的痛苦与仇恨之火,闭上双眸躺在泉池边上。
一条巨大的红色蟒蛇,不知道何时爬到了司马珩的身后,安静的盘身坐在司马珩的身侧,俯下那巨大的蛇头,在司马珩的脖颈部蹭了蹭他的脸宠,似在安慰他,又似在讨好他
司马珩闭着双眸,伸手轻抚着蛇头,无声叹息,喃喃自语“你算不算我的朋友?”说完后,他苦笑一声,什么是朋友?他有朋友吗?没有,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只有一颗孤独冰冷的心,一颗被仇恨之火和痛苦包围的黑心,冷心,他一直这样警告自己,只能冷血无情才能够保护自己,才能够不断的让自己变的强大。
红色巨蟒似能懂得司马珩心中的痛苦一般,它抬起蛇头蛇眸看着司马珩吐了吐蛇信,然后又埋进司马珩的脖颈中,在他的满是伤痕的肌肤上安慰的磨擦着他身体。
第298章非一般的毒
“秦前辈,慕容大哥体内的毒,真的无法用内力逼出来吗?”见秦红素从房间里走出来,沐婉婷连忙迎去担惊受怕的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