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如此尊贵的身份,一向不近女色,岂容她觊觎不成,设计下药,害得主人身体被污还流血受伤。
“下药的人,在哪里?”男人冷冷的声音问道,那声音如千年寒冰,冷的让人心中颤栗。
“回主子,那人已被抓住,属下已经将她灭了,据她交代,她是被一名女人收买的,属下已查到那个女人,正是毒煞门,掌门人的女儿,凤新柔”回话的叫蓝衣,恭敬的说道。
“凤新柔”男人愤怒的说道,每一字都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把她抓来。”
“是,主子,她人正在绵绣客栈,已经被绿衣制住,等待主人指示,是杀还是留”这次回话的是紫衣,她边将止血散倒在男人的伤口处,一边恭敬的回道。
“先把她关起来,这么杀了她,太便宜她了”男人冷冷的道,那声音比冬天的夜还冷。
凤新柔从卧龙山庄一直跟着他,为得他欢心什么样的手段都支了出来。
若不是念她是毒煞门掌门的女儿,早就杀了她,没想到他才回都城,竟就遭她设计,若不是他发现的早,自己的身体,就要被她给糟蹋了。
“主子,你的伤很深,属下传玉面来,将这伤痕去除吧!”蓝衣随从主人十年,对主人的习惯和性情自然是了解,他从不近女色,更不允许女人靠近她,这牙齿印如此明显,更加不能留在主人脖子上。
凤新柔三番五次引诱主子,若不是看她背后是毒煞门,不招惹那样的毒派,所以才留她一条性命,她竟不知羞耻做出这样的下贱事情。
若不是主子发话,留她一下贱命,她早将凤新柔那个贱人给杀了,那种女人根本就不配出现在主人眼前。
男人皱了皱眉头,伸手摸向脖子上的伤口,冷冷的说道:“嗯!传玉面来。”
他只记得中了媚药后,几个男人向他冲来,欲要将他绑起,经过打斗后,他才跌跌撞撞的进了一个后院。
然后看到一个黑影扛着一个女人向柴房跑去,在那黑影匆匆离开后,他才走进柴房。
柴房里,伸手不见五指,他连女人的样子都没看见。只记得女人的声音很冷,咬了他一口后,还骂了他一句“人渣。”
“人渣”他轻声呢喃了一句,还从来没有人敢骂他,更别说是骂的如此难听。
但是,那种感觉,却很奇怪,他竟然没厌恶,也没有任何不快,反而觉得特别的舒服,不知道是媚药的原因,还是其他…。
想到当时的那种美妙,他紧蹙的眉头渐渐舒解开来,不自觉的回头望着一个方向,右手也不由的抚摸着脖子上的牙齿印。
第十一章问罪
沐天雪因在池塘里弄湿了全身,此刻正为自己准备沐浴,她的后院里连一个下人都没有。
原来还有一个绿荷是她的贴身丫鬟,但经过今晚的事情后,绿荷这个背主忘义的东西,已经被沐秉傲差人打死。
所以一切都要她自己动手,不过这样也好,她到是乐的清静,免得再被丫鬟家丁们陷害,坐在澡桶里,热水漫到她的胸前,温热而舒服,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疼,让她疼秀眉紧皱。
之前,因想法子应付二夫人,所以也顾不得自己“那里”的痛疼。
现在静下心来,坐在澡桶里泡着热水,那疼痛感也随之传来。
她冷冷的眸子微沉,想到那个侵犯她的男人,眸子中泛起了冷冽的杀意,她势必要找到那个男人,亲手杀了她。
前世,她身为杀手,从未交往过男朋友,甚至很是讨厌男人,更没有与任何男人发生过关系,身体干净清白,所有想靠近她的男人,都被她冷血除之。
可恨的是,她灵魂才穿越到这副身体,就被人吃干抺净,竟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不过,她那一口咬的可算是狠,就算咬块肉下来,也会让那伤口血流不止,想要恢愎也要半月有余,若想不留伤疤至少也要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的期间,她要想办法找到那个男人,还要想法子,退了太子这门婚事。
因为半个月后,就是她嫁给太子龙辰允的日子,所有人都不愿意让她嫁给太子。
因为她生的丑,又痴傻,嫁给太子,就是侮辱了太子,侮辱了皇室,而她正好也不想嫁,既然沐婉夕一心想要嫁给太子,那就让她嫁去,她根本就不稀罕那种渣男,也就以前的沐天雪傻,才会看上那渣男。
说的难听点,他脱下太子的身份,就什么也不是,在她看来,他就是一个顶着皇室身份的渣男,这种男人还不配她嫁。
半躺在澡桶里,微闭双眼,突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前院传来,听那脚步声,想必人数不少于十人。
看来,沐婉夕还在昏迷当中,她屁股上的伤口,大夫不能亲诊,只能依丫鬟和二夫人的描述来诊断开药。
这二夫人定是将沐婉夕的伤势,以严重十倍的伤情,汇报给沐秉傲,现下沐秉傲已经沉不住气,等不到明天,就要来治她的罪。
沐天雪从澡桶里起身,迅速的穿好衣服,将窗户打开一个小缝,见沐秉傲和二夫人怒气冲冲的向后院走来,身后还跟着十多名护卫,只是太子和娴贵的身影却未出现。
她嘴角勾起一抺冷笑,今夜,注定是有人要流点血,环视了一下房间,眼神落在镜子面前的一根簪子上,那是沐天雪母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
将那簪子戴在头上,她打开门走了出去,来势汹汹的沐秉傲和二夫人,连带着十多外护也刚好踏入她的院门。
“来人,把这个蛇蝎歹毒,不念亲情的混帐东西,抓起来”二夫人一进后院,就见沐天雪站在门外,生怕她跑了,连忙吩咐护卫上前擒她。
沐天雪脸上没有一丝惊慌,更没有一丝恐惧,有的只是一份淡定,一份冷意,她犀眸冷冷的看到了一眼上前擒她的护卫,眼神里的冷意和凌厉,顿时让上前的护卫后退几步。
几个护卫相视一眼,都被沐天雪眼神里的冷冽给震慑住了,没有一个人感上前擒她。
沐秉傲见几个护卫,都畏缩不前,愤怒的厉声斥道:“把这个逆女抓过来。”
几个护卫只好硬着头皮向沐天雪靠去,沐秉傲发话,他们就算再畏惧沐天雪的眼神,也不敢不听沐秉傲的指示,为了不直视沐天雪的双眸,几个护卫都将目光移向别处。
“你们敢靠近我试试看”沐天雪冷冷的说道,语气中带着冷人颤栗的警告,犀眸冷冷的扫过几个护卫。
几个护卫听到沐天雪的话时,身体不由的一颤,停下脚步,不敢再上前一步。
本以为将目光移向别处,不去看她犀利的双眸,自然也就不会惧怕。
不料,她的声音竟比她那犀利的目光,还要冷,仿佛她身边的空气都冻结成冰,让人感到心惊,感到压魄。
一时间,护卫们不敢上前,也不敢后退,只好以求助的目光望着沐秉傲。
二夫人见几个护卫,站着不动,心中怒火一发不可收拾,她愤怒的冲向沐天雪,扬起手向沐天雪脸上打去。
沐天雪嘴角勾起一捄嘲笑,身体微微一侧,二夫人打了个空,手中用力过猛,身体直接向一旁撞去,而沐天雪身后就是墙壁,二夫人一头撞向墙壁上。
“啊…”二夫人痛苦的大叫一声,捂着撞破的头,大声喊道:“沐天雪你竟然推我撞墙,你把我女儿害的昏迷不醒,现在又推我撞墙,你这个狠心的贱人。”
“你们都愣着做什么,快把这个逆女给我抓起来”沐秉傲大步的向沐天雪走来,怒斥着一旁进退两难的护卫们,双眼中燃起熊熊烈火。
几个护卫见沐秉傲怒火冲天的样子,心中惧恐不已,顾不得多想,连忙上前抓住沐天雪。
“哼…”沐天雪冷哼一声,冷冷的语气说道:“父亲你这是做什么?是想来杀女儿吗?”
沐秉傲听到沐天雪的冰冷的语,浑身一颤,瞪了沐天雪一眼,走到她身后将二夫人从墙边扶起。
见二夫人额头处流出了好多血,他转身狠狠的一巴掌抽在沐天雪脸上,怒发冲冠道:“你这个逆女,害得你妹妹昏死过去,伤势严重,又推你母亲推墙,你母亲和妹妹待你不溥,你竟如此狠心,想要害死他们。”
沐天雪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一丝鲜血从她嘴角流了出来,她浑身不知,嘴色勾起一抺冷笑“父亲说我狠心,可想过,是谁要害死女儿,谁在女儿汤里下毒,谁要至女儿为死地。
是我心狠,还是她们心狠,我不过只打了五棍,她就昏迷不醒,父亲认为打五十棍后她又会怎么样。
她们一心陷害女儿不说,还想让女儿死,她们的所做所为,是身为母亲和妹妹应该做的吗?难道给女儿洗涮清白,给她一点小小的惩罚都不应该吗?”
第十二章满身鞭痕
“小小的惩罚?”沐秉傲阴冷的眸子里,杀意四起“你把你妹妹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没有一两个月根本下不了床,这就是你说的小惩罚。”
沐天雪嘴抽动,冷冷的直视沐秉傲阴狠的眸子,说道:“就那么几棍,让她皮开肉绽,父亲就这么心疼,那么女儿身上的伤,是不是从皮开肉绽的阶段走过来的呢?”
沐天雪撩起自己的长袖,露出手臂上的鞭痕,每一条都是扭曲可怕,看让人触目惊心。
这是在她洗澡时发现的,不仅手臂上有,背上身上全都是,可见平常二夫人与沐婉夕是如何对待她的。
“父亲认为,女儿这些伤痕是从何而来,这只是手臂上的上小部分而已,她沐婉夕受的那点罪,远远比不过我沐天雪所受的罪。
父亲只知道心疼你的二女儿,难道我就不是你的女儿吗?还是说父亲从未把我当女儿看待。”
沐天雪捋下长袖,直视着沐秉傲的双眸,至始至终都没有移开。
沐秉傲看到沐天雪手臂上深深的伤痕,心中一怔微微蹙了蹙眉头,他确实不知道沐天雪受过这些罪,也从未关注过她,可那又怎样,她的出生,本就对他是一种耻辱。
自她出生后,他更想要活活掐死她,免得她成为将军府的嫡女,带给将军府耻辱,本想要她娘死去了,除去她。
竟不知道怎么的,皇上竟把她指给了太子,所以他才没能下手,之后便也对她不管不问,就当家里多养了一条狗罢了。
“还敢说你受罪,你娘死的早,我不管教你,还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整天痴痴傻傻看见男人就流口水,谁知道你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做些伤风败俗的事情来,竟丢我们将军府的脸,你把你父亲的颜面都丢光了。”
二夫人恶狠狠的说着,额头上的血顺着眼角边上流下,再加上她愤怒狰狞的面孔,看起来难看至极。
“哼…”沐天雪道冷哼地声,看都不看二夫人一眼,直逼沐秉傲的双眸,冷声质问道:“父亲,母亲管教女儿,都是用鞭子来管教的吗?女儿这一身的鞭痕,到底是母亲借着女儿娘亲不在,而狠心管教。
还是因为女儿是没娘的孩子,而任意被欺,成他人泄愤的工具,在父亲眼中妹妹受的小伤是伤,女儿满身是伤都不算是伤吗?还是父亲认为,女儿这一身的伤都是应该受的。”
沐秉傲被沐天雪的冷声质问,逼的连连后退,但随即他便喝斥道:“你母亲管教你那是为你好,你也不想想,自己那痴傻的样子,若不是你母亲管教你,指不定你会做出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情来。”
“哈哈…哈哈”沐天雪冷笑起来,这个父亲是他的父亲吗?不…这不是她的父亲,以前的沐天雪真是可悲,竟有这样的父亲和亲人。
她沐天雪被打,满身是伤,那是应该受的,是为了管教,不得有任何怨言,还要被父亲蒙上“有伤风化”的罪名。
而她沐婉夕,做出陷害谋杀亲姐姐的事情来,却是理所应该的,谁要是让她受伤,受到任何惩罚,谁就要丢了性命。
最后,被陷害的人,还要顶着“蛇蝎心肠,不念姐妹亲情的罪”到底是谁蛇蝎心肠,不念亲情,是她沐天雪,还是她沐婉夕和唐艳琴。

沐秉傲见沐天雪冷笑起来,看了看怀中受伤的二夫人“唐艳琴”,急忙唤来前厅的大夫为二夫人包扎。
可二夫人,却死活也不愿意去包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老爷,这贱人是想要了我的命啊!她竟然把我往墙上撞,老爷你可要给我个说法。
我管教她,是受死去的姐姐所拖,若不是因为姐姐生前待我好,我连管都不管她,就让她自生自灭,可如今我竟落得如此下场,她竟要杀了我…呜呜…。”
“母亲,你打我未遂,自己撞上墙,还要诬陷女儿,难道你眼中就如此容不下我”沐天雪犀利的冷眸看向二夫人“这几位护卫离我最近,我有没有推母亲,几位护卫都看的真真切切,母亲又何必让人当众拆穿呢?”
几位护卫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们的的确确是将刚才的一幕看的真切,可若是质问起来,他们该如何说,都很清楚,自然是向着二夫人,而不是向着沐天雪。
可一想到沐天雪那冰冷的语气和犀利的眼神,他们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混帐,我都看到你侧身推你母亲,你还想狡辩”沐秉傲怒斥着,眼中杀意升起。
“父亲,你当真看到,我推母亲了,而不是看到,母亲想打女儿,而被女儿躲过后,她收力不及自己撞在墙上”沐天雪冷声质疑道,将沐秉傲眼底的杀意看在眼里。
“哼…!逆女,目无尊长,敢用质疑的口气和我说话,看来你不仅想要害死你母亲和妹妹,还想害死我。”
沐秉傲听到沐天雪质疑的口气,心中大怒,他堂堂大将军,叱咤战场,战绩累累,威名远扬,连太子都要敬他三分。
除了皇上,还没有人敢用如此的口气与他说话,这逆女,竟敢当着这么多护卫的面,质问他,无视他的威严。
“哼…欲加之罪,其乎无辞,黑夜不仅蒙蔽了人的双眼,还蒙蔽了人的心”沐天雪冷哼着说道:“不知父亲,要怎样来处置女儿,是想杀了女儿吗?”
“你所犯的罪,杀了你,都太便宜你了”二夫人恶狠狠的瞪了沐天雪一眼,转头看向沐秉傲,痛苦的说道:“老爷,就把这逆女交给臣妾来处理吧!臣妾定要好好的管教客教她。”
“也好!就由夫人来处理,定要好好管教,管教,她这个样子,怎么能嫁给太子,哼…丢人。”沐秉傲冷哼一声,眼神中是狠绝的杀意。
沐天雪心中冷笑,沐秉傲的言下之意,是她不配嫁给太子,让二夫人想法办将她太子妃的位子拿下,还要好好管教她。
这个“管教”无外乎是鞭打凌虐,毁清她清白至她死地,只是说的委婉一点,叫做“管教”说的直白一点,就是借二夫人的手,杀了她。
“你们几个,把这逆女,关到柴房去”二夫人一声令下,嘴角勾起一抺阴冷的笑容,眼神里是满满的得意。
沐天雪,岂会任她摆布,之所以,被护卫抓着不还手,就是想看看她的父亲沐秉傲,要如何处置她。
现在得知沐秉傲有心让她死,那么她也不必客气,他们不念亲情,她更加无需顾念,因为她本就不是之前的沐天雪。
第十三章杀人
几个护卫听到二夫人下达命令,忌惮的望了一眼沐天雪,便架着她,欲要向柴房走去。
“你们的目地,不就是想让二妹嫁给太子,夺去我太子妃的位子吗?”
沐天雪双臂的胳膊肘,用力的向架住她的两个护卫胸口打去,速度快而狠,身形一移,双手掐住二夫人的脖子,冷言道。
那速度,动作,言语,一气合成,前后不到三秒的时间,她已经从沐秉傲怀里,掐住了二夫人的脖子,擒在自己手中。
“啊…”两个护卫胸口传来剧烈的疼痛,本能的到退二步,捂着胸口,脸上露出一副痛疼的之色,沐天雪的速度太快,让他们无从躲开,更没想到沐天雪给对她们出手。
“啊…你…你想干什么?老爷快…快救我…她要杀我…”二夫人只感觉喉咙一紧,沐天雪的手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从沐秉傲怀里拉开。
“你…你想干什么?快放了你母亲”沐秉傲根本没看到,沐天雪是如何挣脱两个护卫,从他怀里擒走二夫人,心中一惊后,愤怒的呵斥道。
“说,是不是想除了我,让沐婉夕嫁给太子”沐天雪无视沐秉傲的怒斥,犀利的眸子直视着二夫人,冰冷的语气说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想杀人吗?快放了你母亲,否则,休怪我不念父女之情.”
沐秉傲见沐天雪,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将他无视,还对二夫人下如此的狠手,已经怒愤到了极致。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们吧!陷害我的,想杀我的,不都是我的亲人吗?父亲何时对我念过父女之情。”
沐天雪冷冷的道,仍是没有望着沐秉傲,而是寒眸冷视着被掐住的二夫人。
“你…你放肆…敢对我…下…下杀手”二夫人被沐天雪掐着喉咙,好半天才说出话来。
“我放肆?到底是谁,想对谁下杀手”沐天雪手中力道加重,声音更加寒冷,比冬季的寒冰还要冷。
“啊…老…老…老爷…救…救…我”二夫人双手拼命的掰着沐天雪的手,脸色胀的发紫,感觉自己的喉咙快被她掐断,想要说话,是更加困难。
“哼…现在谁也救不了你”沐天雪身形一移,从二夫人身后制住她,拔下头上的簪子刺到二夫人的脖子上,一条血痕出现在二夫人脖子上,冷声质问:“说,是不是想杀了我,让沐婉夕取而代之,嫁给太子。”
“啊…”二夫人痛苦的惨叫着,脖子上的血痕处鲜血已经流了下来了,“放…放开我。”
“沐天雪,快放了你母亲,你这是在杀人,你是想找死吗?”沐秉傲看到二夫人脖子上的伤口,气的青筋暴跳,七窍生烟。
“我不杀人,就要被杀,就算我放了她,父亲也一样会杀了我,不是吗?”沐天雪冷眸望着沐秉傲,手中的簪子轻轻一划,二夫人脖子上赫然的又出现一条血痕,鲜血潸潸而流。
“啊…求你…放了我…没有人要杀你…求你了”二夫人歇斯底的惨叫起来,终于忍不住脖子上的疼痛,泪如雨下的向沐天雪求饶:“天雪,求你,放了我,求求你了。”
“天雪,你只要放了你母亲,我可以饶你不死,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沐秉傲眼看二夫人脖子上的伤口又多了一条,而沐天雪下手丝毫没有犹豫,他知道,如果再继续激怒她,她会毫不犹豫的将簪子刺入二夫人的脖子里,杀死二夫人。
狗急了跳墙,兔子被逼到死路,也会发狠咬人,看来,今天沐天雪是豁出去了,如果再逼她,那么最后,只会让二夫人丢了性命,他不得不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语气缓和的和她说话。
“哼…”沐天雪冷哼一声:“放了她,我连明天的日出都看不到。”
“不…不会的,只要你放了我,老爷不会动你,所有人都不会动你”二夫人抽泣着,惊恐的望着沐秉傲,极力的向他使着眼色。
“你母亲说的对,只要你放了她,今天这事就此过去,不在追究。”
沐秉傲连忙附合着二夫人的话,心里却是怒火中烧,今天收拾不了她,还怕以后收拾不了,离她嫁给太子的日子还有半个月,有的是时间。
“我的话,你们还没回答,就急着让我放人,你们觉得可能吗?”沐天雪心中冷笑,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沐秉傲心中所想,即便是今日放了她,明日,明明日,他们也会想办法除去她。
“你想要我们回答你什么?放了你母亲,慢慢回答你不行吗?”沐秉傲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行!”沐天雪冷声回绝道:“是不是想让沐婉夕嫁给太子,这是我最后一遍问,也是我最后的耐心,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沐天雪,已经失去了太多的耐心,为了个狗屁太子妃的位了,她已经受到了侮辱,如果让出这个位子,可以保住她的命,那么她求之不得。
“你与太子的婚事,那是皇上订的…啊…”二夫人费话还未说完,脖子上又出现一条血痕,疼的她牙齿咯咯作响。
“少打马虎眼,说是,还是,不是,如果你认为我是那么好唬的话,仅管试试”沐天雪簪子刺入二夫人的脖子上,眼底中的杀气,令周遭的人心中战栗。
院墙外,一个身穿蓝衣的女子,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场好戏,嘴角勾起一抺笑容,自语道:“这个女人,果然够狠,够果断,只是,那面貌却太…”
蓝衣女子,想到主人脖子上的伤,再看看沐天雪的容貌,嘴角的笑容僵住了。
“我说…我说…是…是…”二夫人恐惧的动也不敢动,生怕那根簪子刺的更深,要了她的小命。
“是什么?”沐天雪冷声质问道。
“是…是想让你妹妹,嫁给太子…放…放了我吧!求你了,我都说了,你还想怎么样”二夫人痛哭失声,浑身惊恐的颤抖起来。
“父亲,既然你们都想让二妹,嫁给太子,那我们就来谈一个条件,一个有利于你们的条件”沐天雪并没有放开二夫人,只是望着沐秉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