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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下马,坐在湖边的草地上,谁也不想说话。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平静,时间仿佛都静止了一般。
风起处,吹散了一湖芦花,悠悠荡荡,如千万个白色精灵乘风降落人间。须叟间,两人头上都覆盖了一层白绒绒的芦花,仿佛在帮他们“白头偕老”。
月光中,芦花在两人身边萦绕,他们距离是这样近,近得可以看到对方眼中那个小小的自己。纵然无酒亦微醺,此刻,谨惜觉得她愿与他就这样,坐在湖边看尽天地沧桑直到真的皓首白眉!
“谨惜…”
他的眼中燃烧的热情让她只觉得面红耳赤,她垂下眸子说:“我…我们该回去了。”
萧赫风的唇心贴了上去,像只小狗一样讨好的又亲又舔。谨惜一边躲一边推他道:“好啦,别闹了,天都黑了,再不回去大家要担心的。”
他把谨惜压在身下,一路向下吻去,含混的说:“不回去了!咱们在外面过了夜,生米成了熟饭,反正那帮老家伙说了也不算!”
生米早熟了好不好!谨惜一把推开他,掩住被他解开的衣襟,瞪着眼睛说:“那我不成了淫奔不成了,到时怎么在众人面前立威?”
萧赫风忙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勾引谨惜:“人家好想要…就有过那么一次,人家平时都是拿着你的荷包想着咱们那次…解决生理问题的。
好不容易摸到真人了,还不让人家吃回饱的!”
如果他再配两只耳朵加条尾巴,就更适合了,很像一只发情期的大色狼!谨惜气结,他怎么可以用她的荷包…做那种龌蹉之事!不提那次还好,提起那次,谨惜更是气大了!野外,又是野外!他把她狠狠地蹂躏一回,还好意思提起?她也是睚眦必报的好不好!
于是,谨惜眯起眼睛,突然把他推倒在地,翻身上“马”,坐在他身上,说“好啊…咱们今天不回去了!”
她轻轻解开系在腰间的长束巾,然后缓缓地解开领口的襟扣,一颗,两颗…露出一抹雪脯,在月光下格外白腻如玉。
第一次看到心爱的女人如此奔放,萧赫风的眼睛都直了,只觉得鼻子里有热热的液体在奔腾,他想坐起来却被谨惜按住,只能扬起头捂着鼻子。
谨惜低下身子,玲珑的曲线压在萧赫风的身上,那美妙的触感让他禁不住从喉咙里逸出一声呻 吟。她的手探到他的腰间…解下系在腰间的黄金腰刀。
月光下她的笑容充满了诱惑的味道,风情万种,跟那个严肃冷清又狡黠的蒲谨惜判若两人,难道她被银湖的精灵附体了?萧赫风不禁浑身躁热难当!
谨惜坐在他身上,突然抓住他的手,用系腰的长束巾把他绑了起来。萧赫风任她随意而为,这种绵帛轻轻一用力就能扯断。他只是很乐意陪她玩下去,毕竟能看到这个害羞的小女子如此大胆的一面也值了!
谨惜绑好他的双手,把那黄金刀狠狠插入草地中。然后把束巾缠在刀柄上,在他耳边低声说:“不许挣扎!不许把束巾弄掉!这是对你的惩罚…”然后舌尖在他耳边轻轻舔了一下,果然引起他不小的反应。
两只手被捆绑起来高举过头顶,看来他只好让她“为所欲为”了。他知道第一次那么霸道的强了人家,欠了帐早晚是要还的,尤其他的女人还特别喜欢睚眦必报。
变成标本,被钉在开满金色七瓣花的碧绿的草地上,微敞的襟口露出蜜色健壮的胸膛,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弱男”样,勾引他家娘子快来讨帐。
“那你…对人家温柔点…”萧赫风侧脸咬唇,那德行哪里是怕蹂躏,脸上分明写着“虽然我是娇花,也千万别怜惜我”!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她明显感觉到他的“欲望”在不停高涨,顶在她的大腿根。谨惜眯起眼睛,把手探到下面,用手指轻轻揉捏着他,隔着亵裤也能感觉到他的炙热和挺拔。
听到他的呼吸逐渐变粗,谨惜也不禁面红耳赤,她竟然会做出如此大胆狂悖的事情…可是想要挑逗他,想要让他屈服,听这个骄傲的男人向她讨饶的猥琐心理还是占了上峰,她笨拙的动作着。他的欲望果然被挑逗的昂然而立。
“谨惜…我好难受!”他弓起身子向她,可依然不敢用大力量挣脱束巾。
谨惜轻轻解开他的亵裤,笑得一脸邪恶:“求我啊!”
“求求你!”萧赫风马上急切地说。眼中强烈的欲望像火焰腾腾而起。
“一点也不真诚!”谨惜停下手上的“工作”不满的挑了挑眉。
他的喉结蠕动了一下,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欲罢不能了,他望着那双握着他的小手,嘶哑的说:“我错了,谨惜,原谅我吧!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了,以后让你随便蹂躏我,好不好!别再折磨我了!”
那双如玉的小手这才上下套弄,让他很舒服也很难过…好不容易有肉吃,怎么来的还是“五姑娘”啊!
“谨惜,我要你…”萧赫风皱着眉,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喃喃道:“我要当你的战马,快点骑上来吧!”
她不回答,只是更加快了速度,这样的刺激再加上压抑已久十分脆弱,根本经不起她这样的“辣手催花”,不一时,他就一泄千里了。
两只手上都沾满了他的液体,谨惜起身走向湖边去洗手,把萧赫风晾在那里当一具被钉在地上的色情标本。
洗过手,她走到追风身边,从背囊中掏出肉干来撕着吃…不一会儿,只听到一阵脚步声,萧赫风提着裤子,脸色铁青的走到她面前,说:“这就完事了?”
谨惜撕着一条条的肉干塞进嘴里,很认真的点点头:“你不都射了么?当然完事了!吃饱睡觉,明天还要赶回去呢。“
他咬着牙恨恨地说:“我根本没吃饱好不好!“
说完他抓起她的手,用束巾狠狠地抹干净,然后放在他的欲望处…果然,刚才不过是被强行挤出来的,他根本就没满足,还斗志昂扬的立着。
谨惜缩回手,瞪着他道:“关我什么事?第一次你也没管我是否会疼啊!“
“我…知道错了,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你到底要气多久啊?”提起那次非常不成功的野战经历,萧赫风像泄了气的皮球。
“总之在我气够了之前,不会跟你那个的!”谨惜又掏出肉干吃了起来。
萧赫风那点骄傲早被她磨没了,小豹子变成了小绵羊,涉及那种事,他可学乖了,再也不敢用强,食髓知味,吃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了,他可不敢得罪亲亲娘子,以后都让他断肉怎么受得了?
吃多了肉干很咸,谨惜翻着背囊找水壶,萧赫风从另一边拿出一只精美的小银壶狠狗腿地递了过去。
谨惜喝了一口差点呛到,一股辛辣的味道直冲咽喉,她咳嗽半天才道:“你干嘛给我酒?”
“对不起啊娘子,着急来找你,水囊没带嘛。”他很谄媚的跑过去给她拍背。
223 情浓
“倒掉,灌点湖水。”谨惜瞪了他一眼。
“娘子…”萧赫风笑的一脸暖昧:“刚才你帮我那个,可是用湖水洗的手,难道你要喝我的…”
“去死吧你…”谨惜的脸通红通红的,好在有夜色掩护。
看来比不要脸她的确比不过她那大色狼夫君。
她拔起地上的金刀划了一道痕迹。说:“不准过来…”然后和衣躺在地上,才不看他那委曲的目光。
虽然是六七月份,可草原的夜风还是有些寒凉,她紧紧抱着肩膀,还是睡不实。
“谨惜…喝点酒御寒吧,地上冷,万一把你冻病了怎么办?我不过去就是了!”萧赫风小声喊着。
谨惜打了个冷站坐起来,看着他可怜兮兮的举着银壶跪在“边界”。她上前抢过银壶灌了两口,又丢给他,转身又躺在草地上。
胃中如火烧,这酒的确很烈啊!不过身体也觉得暖和起来…谨惜折腾了一天,不觉昏昏入睡。
唔…风好冷,好想找个避风的地方…她不由自主地向温暖靠去。觉得这个火炉很暖和还很柔软呢,她不由得舒服地扭动了一下。
这个火炉靠得更近了,温度也越来越高。热气喷到她的脸上,她不禁皱眉扭了过去。不过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游走,在她胸部揉来揉去,让她的花蕾都敏感的凸了起来。然后她感觉湿湿的,热热的东西覆了上来,在她的乳 尖上打着圈圈,惹得她好难过。
她不禁细细呻 吟着想要避开,可是却被两只铁夹子固定住不能动弹,那讨厌的东西一寸一寸的向下移去,直到她敏感的小腹…她想反抗,却感觉身子软绵绵绵没有力气。她突然感觉有个坚硬的东西一下顶进了身体,她疼的睁开了眼睛。
“萧赫风,你这个浑蛋!都说不准过界了!”谨惜看到这家伙正伏在她身上,幽蓝的眼中闪着情欲的光芒。
“娘子,明明是你偷袭我!人家不过是回应一下。”他指了指那条被划好的线。
原来那条线是在她左侧的,怎么跑到右侧了?谨惜不禁红了脸,原来真是她睡过界了。
“娘子…运动运动有助于保暖。”他厚颜无耻的说,然后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磨擦能升温的道理。
“不要…唔…”还没等她的话说完,嘴早就被他的吻堵上。
他的舌头突破关口,在她嘴里挑逗。时轻时重的波浪带着她直冲云宵,月亮也害羞的躲进云中,不敢去看那对野鸳鸯的水鱼之欢…
天边的云层泛起一丝白色,谨惜依偎在他的怀中,感觉那强有力的心跳,在耳边想着。她累得一点都不想动,这家伙的确是匹好“战马”,在她身上驰骋了三次才偃旗息鼓,不过天也快亮了。她能想象到自己一脸疲惫顶着黑眼圈出现在众人面前,会成什么样子。
不过更奇怪的是萧赫风的迹遇,他是如何成为鞑靼的大汗的呢?这样一来她也要跟他永远住在草原了?
谨惜的手抚上他那俊美的脸庞,不由得有些气馁:为何他折腾了一夜,丝毫没有疲惫,还是依然神情气爽而自己却被折磨的惨不忍睹呢?
萧赫风被谨惜的手骚扰着,迷迷糊糊的咕哝一声,“娘子…好累…明天再做吧!”
这个浑蛋,就知道做!谨惜狠狠拧了一下他的小豆豆,说:“你还没告诉我,是怎么当上这个乃颜汗的呢?”
萧赫风疼的睁开眼睛,看着被他蹂躏出来的黑眼圈,却很满足的微笑起来,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说道:“娘子,我是没有告诉你…其实我这个定国公世子是冒牌的,我是王保保那个蒙兀人的儿子…咳,你不会很失望吧?”
是很吃惊好不好!谨惜瞪着他半天没说出话来。如果这是真的,也难怪定国公回去后便一病不起,在几个月内郁郁寡欢而终。
谨惜感觉到他的笑容下掩饰着伤疼,于是把他紧紧抱在怀中,说:“傻孩子,你受了多少苦啊!差点丢掉性命。告诉我,倒底是怎么回事?”
萧赫风被那柔软温暖的手紧紧搂着,似乎有一种力量缓缓注入心间,让那隐隐作痛伤口也变得舒服了许多,原来被人心疼的感觉是如此美好!他在她怀中闭上眼睛,听着她的心跳,不再烦躁不安。他也终于不用像只受伤的野兽,独自在深夜舔舐伤口。
他把跟她分开后的经历向她讲述一遍,听到他受了重伤后几乎死掉,谨惜不禁心疼的用手抚摸他肋下那道深且长的伤疤,鞑靼部一向缺医少药,萧赫风能活下来,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所以你就决定留下来帮我爹管理鞑靼部,可是你爹为何不自己称汗呢?”谨惜听了他的经历,觉得上天还是对她不薄,虽然经历的坎坷,可最终还是把她带到她最心爱的人身边。
萧赫风把头深深地埋在她的怀抱中,懒懒的说:“这么多年他都不愿接手,是因为他这辈子只等我娘一人,如果当了大汗就得负责纳妃,他是绝不会对不起我娘的。反正我已经‘战死’了,也不能再回中原,只有先接手鞑靼部,找个机会把我娘救出来。我的蒙兀血统多过汉人血统,大概逃不掉这份责任,要让鞑靼部的百姓过上好日子。正好有这个机会,两龙相争,只要辽王能把握这个机会,打进京城,那我的责任也可以卸下来了。到了那时,我娘和我爹能够团聚,我就可以把担子丢给他们,带着你游历四方,找处山明水秀的地方…唔…生一堆娃娃!“
说的心情好了,他又像只小狗一样在她胸前拱呀拱的。谨惜推开他,掩起衣襟,红着脸说:“天都亮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萧赫风叹了口气,留恋的说:“好想和娘子单独在一起。”
“我也不想回去,别人看我的眼神一定很奇怪。”谨惜也叹道。
“那咱们就再住一宿吧!”萧赫风诞着脸说,那双蓝眸亮晶晶的,欲望似乎又蠢蠢欲动了。
谨惜翻了个白眼,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说:“才不要呢,快点起来!”
骑上追风,踏着朝霞晨晖回到鞑靼部营地。大概这一夜消息已风传遍了整个鞑靼部,当萧赫风下马,亲密无间的把谨惜抱下来时,众人并没有表示出多大的惊异,只是眼中的敌意让谨惜心里十分不舒服。
八大家族的首领都在金帐前等候,表情严肃。谨惜下意识的躲在萧赫风身后,却被他紧紧握着手拖到众人面前。
他冷峻的目光扫过众人,说道:“这个女子是我认定的唯一的汗妃,无论谁也别想阻止我纳她为妃!”
哈布格钦满眼忧虑的看着他,说:“大汗,纳妃的事情只怕要先放放了!昨夜接到战报,扩廓将军配合辽王攻击云纵部队,结果被流矢射伤,现在情况未明。”
“什么?”萧赫风目光一凛,连谨惜都吓了一跳,身经百战的战神王保保都能受伤,看来这场恶战一定非常惨烈!
“谨惜,你先回毡房睡一会儿,我要跟他们研究一下对策。”萧赫风轻声对她说。
阿茹娜走过来腼腆的微笑,不在乎其他人敌视的目光,拉起谨惜的手说:“我陪你回去吧!”
谨惜朝她投来感激的目光,这个时候的支持无异于雪中送炭。萧赫风也对阿菇娜点点头,目送她们离去。然后沉着脸走进金帐。
阿茹娜给谨惜熬了一杯香浓的奶茶,又给她铺好的被褥,可谨惜哪里有心情睡觉,被刚刚得到的消息压抑的心中难受。战局不但关系到四王爷和辽东的命运,也牵连到鞑靼的命运。
她捧着手里的奶茶发呆,阿茹娜捧着一盘新蒸的糕饼说:“不管怎么样,也得先吃点东西啊。”
谨惜勉强笑笑,说道:“我好担心,不知道扩廓将军伤的严不严重?”
阿茹娜幽幽的叹了口气,说:“扩廓帖木尔将军在鞑靼人心中是比大汗更重要的支柱,我们可以没有大汗,可以没有巫媪,可以没有首领,但不可以没有扩廓将军!是他在一次又一次的危机中解救了鞑靼部,把鞑靼部从流亡北方草原的蒙兀残部变成一个强大的部族。每当草原发生雪灾旱灾,他会带着军队冒死南下和汉人大战,抢来军食药品。有时汉人军队会来驱逐我们,他就会组织人马跟汉人争夺地盘,他打仗从来都是身先士卒,率领着勇士们冲锋在前。我们鞑靼部所有人都信任他和爱戴他,所以当前任大汗想要密谋杀掉扩廓将军时,还没等实施就被泄露出来了,诸位首领也都支持扩廓将军。不过解决掉前任大汗后,扩廓将军依然不肯当大汗,却把汗位让给了乃颜汗…
224 偷袭
阿茹娜帮谨惜续了杯奶茶,继续说道:“开始乃颜汗并不为大家所接受,可是他是他制造火器的高超手段征服了大家,有了这么先进的武器,我们再也不用害怕瓦剌人的进攻了!而且我们的武器还受到罗刹国大公的喜爱,他还向乃颜汗提出用丰美的草场来换武器。所以乃颜汗在鞑靼部才站住了脚,而且有扩廓将军的支持,大家就更不敢有意见了。这次出兵支持我们的老敌人辽王,让很多首领心生不满,不过乃颜汗向大家承诺,如果辽王能当上汉人的皇帝,对鞑靼来讲是件好事。百姓们早就厌倦了和汉人绵绵不断的战争,大家都想能有个安定的生活,不再死人就很幸福了。
再说还有扩廓将军的力挺,所以诸位首领才没有反对意见。可是连大家的主心骨扩廓将军都受了伤…昨天我听阿尔思兰说,诸位首领收到消息后,都对这次支援辽王有了很大的意见,觉得应该观望汉人互相争斗,等他们斗的两败俱伤,而不是如此急迫的去帮还不知道能不能胜利的辽王!所以大家的意见就更大了。谨惜姐姐,不要怪我多嘴,如果扩廓将军真的出了事,只怕乃颜汗就得遵从忽里台大会的议制,由各位首领共同决定是不是把军队收回。”
谨惜的手紧紧握着茶杯,她的心如火焚…萧赫风要面对多大的压力啊,那些首领如果逼他退兵,他该怎么办啊?如果在这个时刻退兵,四王爷就死定了!不管四王爷能不能成功,鞑靼部也支持他跟朝廷做对了,朝廷只会更忌惮鞑靼部,这梁子是结大了!而这些联带责任都要归罪于他了!而她对鞑靼部的事务不是很了解,不知怎么才能帮到他,只能在这里干着急!
谨惜还在焦急地等待结果,却听见外面一阵骚乱,她和阿茹娜忙跑了出来,只见一匹俊马冲了营地,原来是鞑靼部的哨兵。
只见他慌忙滚落马下,大声喊道:“瓦剌人来了!他们的大部队朝咱们营地方向来了!”
他一边跑一边冲向大汗金帐,所有人都被这个消怎惊呆了!瓦剌人竟然找到这里来了?他们的精兵都借给辽王,留下来护营的不过只有一万老弱病残,如果能抵挡得住?
金帐内开会的八大首领和大汗早就听到消息,冲出了帐门,那哨探连滚带爬地跪倒在乃颜汗面前,失声说:“大汗,不好了,瓦剌人来了!他们的队部得有两三万人!估计再有半个时辰就要赶到营地了!”
众位首领一听都急得冒了汗,只尔哈朗脾气急躁,不由得抱怨道:“这可怎么办?如果不是大汗把五万铁骑借给那个该死的辽王,咱们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一会儿瓦剌人来了,咱们这一万妇孺怎么抵抗?等着被灭族吧!”
此言一出,那些胆小的妇孺被吓得呼喊哭泣起来。萧赫风冷冷地看着他,大喝道:“住口!此时不是抱怨的时候,马上组织人马迎敌!”
“怎么迎敌?加上我们八部剩余的男人,能上马打仗的不过两千人,跟两万人拼命?我看还是逃跑吧!”只尔哈朗瞪着眼睛叫道。
一旁的巫媪也阴侧侧地开口道:“我早说过,那个辽王世子会引来血光之灾!看吧,咱们鞑靼部就快毁在这些汉人手上了!大汗还要娶个汉…”
还没等她说完,只见一把长刀早已穿透她的胸膛,紫黑的血喷涌而出,溅了一地,众人不禁惊呼…
乃颜汗狠狠地一抽刀,巫媪瞪着失神的眼睛倒在地上。他恶狠狠的看着只尔哈朗说:“我来证明,鞑靼部不会灭族!还有敢乱我军心者,杀无赦!”
只尔哈朗完全吓呆了,巫媪是一个部族与长生天沟通的桥梁,大汗竟然敢逆天而行,杀了代天行职的人!
唯一还算有理智的哈布格钦焦急地说:“大汗,此刻保住大家的性命要紧,你有什么办法快点说吧,瓦剌人马上就要到了!”
乃颜汗一甩长刀,把刀刃上的血迹甩掉,眼中燃着两簇火苗,说:“瓦剌部一定是被汉人皇帝收买了,趁着我们鞑靼部兵力空虚来打劫,如果拼人力我们这些老弱病残自然是拼不过他们,不过咱们手头还有地雷和毒雾弹!凭着这些杀伤力大的武器,让他们有来无回!”
哈布格钦见证过乃颜汗用造好的火器做实验,威力的确十分恐怖,如果能利用这些武器减少人员伤亡,换回部中老少妇孺的安全也值了!于是他说:“请大汗下令安排吧!”
此时已到部族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了,所有人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乃颜汗的秘密武器上,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萧赫风也倍觉压力。
虽然他的手心已攥满了汗,可依然表情镇定地说:“哈布格钦,你率领全部男人带上武器去阻击瓦剌部敌军,尽量拖延时间,剩下老人和妇女在营地挖坑埋雷,还有布置导火装置。”
哈布格钦躬身道:“遵命!”率领所有男人上马奔向前方迎敌,他们多拖延一刻,就给后方的亲人多一份生存的希望。
此时,萧赫风忙命剩下的老人和妇女跟他到山后储备火药,一直由亲兵据守的山洞中堆放着许多易燃易爆的火药,所以搬动时要特别的小心。
因此萧赫风特意让人做了格子车放这些易爆炸的生铁地雷,每个格子中铺上细软的沙子,这样把地雷放在沙子里,即使马车晃动也不会让地雷相互接触,发生碰撞而爆炸。
谨惜和阿茹娜带上宁世子来帮忙,萧赫风呵斥道:“你们回营地去!带着辽王世子万一出事怎么办?”
谨惜说:“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眼看敌人就要杀到家门口了,我们还能眼睁睁看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