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可很难讲了,”维尔热纳伯爵犹豫着回答道,“不过我猜测,俄国人这么大费周章,又是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又是围而不打的,他们很可能不会想要把阿拉斯加全部独吞的,我觉得一半很可能就是他们的真正意图了。”
“谢谢您的分析,伯爵先生,”玛丽对维尔热纳伯爵点了点头,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道,“现在,我想我们应该做好战争的准备了。”
“什么?亲爱的?”国王被玛丽的话吓了一跳,连忙说道,“我说玛丽,你不是一直都说我们还没有准备好来进行一场全面战争的么?怎么现在你又改变主意了呢?”
“情况不一样,”玛丽对丈夫摇了摇头解释道,“奥古斯特,我想我们和俄国人的战争不会是全面战争这么严重,我们的目的只是将俄国人打走打怕,让他们死了在阿拉斯加分一杯羹这条心,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困难,我们的装备着新式武器的部队不是已经前去阿拉斯加了么?”
“嗯,这一点我完全有信心,”国王点点头有些骄傲的说道,“对于新式武器的威力,我信心十足!”不过接下来国王话锋一转,“亲爱的,说真的,我们真的有必要为了阿拉斯加那么远的一块土地跟俄国人开战么?”
“当然!”玛丽坚定的说道,“被俄国人这么一包围我们就退让,这种事情传出去,我们还有什么脸面!而且我们耗费了大量的钱财向阿拉斯加派兵,维持他们的消耗,还有这一次派出增援部队的费用,不把俄国人打败,我们岂不是要白花这一大笔钱么!最重要的是,我们打败俄国人,正好借此向其他人宣布我们对阿拉斯加的主权,以及展示我们对维护我们权益的决心!”
“这么说…”国王低下了头,喃喃的说到,“你是非要打这场仗不可的了。”
“是的!”玛丽站了起来,双手撑在办公桌的边沿上,“除非俄国人怎么来的就给我怎么滚出阿拉斯加,否则的话,我们和俄国人之间,只有战争!”
“那你想怎么做,就放手去做吧,”国王似乎也被玛丽的情绪给感染了,又或者是出自于他对新式武器的信心,国王很痛快的说道,“我绝对会支持你的!”
“伯爵先生,”玛丽就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对维尔热纳伯爵说道,“请您做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现在立刻去俄国人那里,去找到那个普拉尔尼科夫,向他正式宣布我们的决定,阿拉斯加是属于法兰西的领土,有关于阿拉斯加的任何谈判,一切免谈!”
“遵命!王后陛下!”维尔热纳伯爵站起身来回答道,“您放心!我一定办好这件事情!”
“很好,第二件事情,”玛丽继续说道,“等您去过了俄国人那里之后,请您再到我这里来一下,这段时间我会抓紧时间,准备好文件,向俄国人提出正式的抗议,让后您派人立刻以最快的速度送到莫斯科,交给我们的驻俄大使手里,让他立刻向俄国人抗议。”
“没问题,陛下,”维尔热纳伯爵回答道,“我这就先去俄国代表团那里。”

正式的给俄国人一个答复,其实也就是三句话两句话的事情——话不投机半句多嘛,所以很快维尔热纳伯爵就回到了玛丽的办公室里。维尔热纳伯爵回来的时候,玛丽也并没有准备什么正式的文书,她改变主意了,口头抗议就可以了,搞那么正式,让俄国人觉得她很重视似的,虽然事实正是如此。
“伯爵先生,”玛丽对维尔热纳伯爵说道,“您还是用您的方法写封信给我们的驻俄大使吧,让他口头向俄国人抗议一下就可以了,嗯,记得速度一定要快!”
“遵命,陛下!”

实际上,玛丽准备了一份文件,不过不是往莫斯科那里送的,而是一份给驻加拿大的法国部队最高指挥官的命令,玛丽命令指挥官立刻将他指挥的部队分出一半来向阿拉斯加出发,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到达阿拉斯加增援那里的部队!
玛丽的命令第一时间被送往港口,然后信使乘坐最近的快船赶往北美去了…
事情很快就有了新的情况,第二天上午,玛丽正在办公室里阅读着阿拉斯加部队的那份报告,就是关于如何跟俄国人发生冲突那份,玛丽打算仔细的再从头看一遍,看看这一整件事情当中,有没有什么可能被忽略了的地方。就在这个时候,诺阿伊伯爵夫人走了进来。
“陛下,”诺阿伊伯爵夫人说道,“维尔热纳伯爵和奥地利大使求见。”
070 三合一的信
“陛下,”看到玛丽有些像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也不回答自己刚刚请示的事情,诺阿伊伯爵夫人只好重新又问了一次,“维尔热纳伯爵和奥地利大使求见,陛下您打算接见他们么?如果您现在没有时间的话,我就…”
“不用了,”诺阿伊伯爵夫人话还没说完,玛丽就打断了她的话,“这就请维尔热纳伯爵和大使先生进来吧,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情。”
“我这就请他们进来,”诺阿伊伯爵夫人回答道,“请您稍等一下。”

“王后陛下,”维尔热纳伯爵和一个中年人先后进入了玛丽的办公室,维尔热纳伯爵开口说到,“这位是奥地利的大使希德拉男爵,大使先生说有事情要找您。”
“希德拉…”玛丽在嘴里面念叨了一下,然后仔细的看了看面前的这个中年人,反复的端详了一阵儿,这才开口问道,“希德拉男爵,我似乎记得奥地利的驻法大使另有其人啊,您…”
“能够见到您,真的是十分荣.幸的事情,”这位希德拉男爵微笑着对玛丽行了一个礼,然后说道,“愿神降福于您!”

愿神降福于您!玛丽原本就因为.这位奥地利大使的求见,而在短瞬之间就充满了大大小小的问号,听到这句话,原本已经充满的脑袋里面又挤进来一个——玛丽总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但是没有马上想起来在哪里听过。

“愿神降福于您,希德拉男爵,”玛.丽也没有追究男爵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这件事儿,而是顺口回了这么一句,“谢谢您的祝福。”

突然!玛丽反应了过来,最后那个小小的问号也消.失不见了——刚刚玛丽随口说的那前半句话,还有希德拉男爵刚刚对玛丽祝福的那句话,用的都不是法语,而是德语!而且这句话也是奥地利的一种有些历史的寒暄方式,虽然在维也纳不是很流行,但是玛丽也是没少听过的。看来,这位希德拉男爵是有备而来啊——这一个问号的消散,仿佛是开了一个头,玛丽脑海中的问号也跟着开始消失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了,一上来就使出这种手段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黄鼠狼给鸡拜年这就没安好心啊!玛丽在心里暗暗地提高了警惕——刚刚她下意识的用德语回的那句问候,其实差不多可以说是吃了一个小亏了。

“希德拉…男爵?”想到这里,玛丽提高警惕的同时也板.起了脸,冷冰冰的问道,“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好像奥地利的驻法大使并不是您啊,您能不能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是这样的,尊敬的陛下,”希德拉男爵就像没有发.现玛丽态度上的变化一样,依旧面带微笑对玛丽解释道,“劳斯先生前不久感觉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已经不再能够胜任驻法大使这个重要的职务了,所以就主动向约瑟夫二世陛下请辞,辞去了驻法大使这份工作回到维也纳休养去了,嗯,约瑟夫二世陛下就指派我来接替劳斯先生的工作。”
“这是怎么回事.儿?”玛丽听过了希德拉男爵的解释,并没有任何表示,而是皱着眉头对维尔热纳伯爵问道,“维尔热纳伯爵,您知道这件事情么?”
“陛下…”维尔热纳伯爵脸上的表情颇为尴尬,“这件事情我也是刚刚才听说,哦,希德拉男爵我也是今天上午才第一次见到,然后就带着他一起到您这里来求见了——比您也早不了多久。”
“这也有些不合规矩了吧?”玛丽对维尔热纳伯爵问道,“这合适么?派驻到我们这里来的人,也不…”
“这倒也不是不合规矩,陛下”玛丽的话虽然只说了一半,但是维尔热纳伯爵已经听明白了玛丽的意思,“不过您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这又不是我们和英国佬之间那种关系。”
“嗯,好的,我知道了。”玛丽点了点头。

其实玛丽刚刚并没有把话说完,就已经反应过来了,这种事情似乎的确是这样子的,我换我的驻外大使,通知你一下那是礼貌,不告诉你当然没有任何问题——难道我派什么样的人,还要你同意不成!而眼下这种情形,既然人家说是前任身体不适主动请辞,他是新官上任临时受命,而维尔热纳伯爵对这种说法的后半部分也能给出个旁证,不管心里舒服不舒服,似乎也只能是接受这个现实了——不然还能怎样?

“这么说,希德拉男爵,”玛丽转过来对希德拉男爵说道,当然态度还是刚刚那么冷淡,“您这次来求见我,就算是正式上任,成为奥地利的大使了?”
“是的,陛下,”希德拉男爵就像是带了个面具,或者是用了什么胶水把脸上的皮肤固定成了微笑的状态,他不紧不慢的回答道,“作为新任的驻法大使,当然要来求见一下法兰西最有权势的您了,而且,我还给陛下您带来了一封信。”
“信?什么信?”玛丽刚刚就已经在心里对这位希德拉男爵的来意做出了判断,现在听到他这么一说,对自己做出的判断又相信了几分,她故作不知——怎么会不知道呢,能给她写信的只能是她的约瑟夫皇帝哥哥或她的伊莎贝拉皇后嫂子,现在这种场合,后者那原本就少得可怜的可能性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玛丽故作不知,对希德拉男爵问道,“是给我的信,会是一封什么信呢?”
“这封信是约瑟夫二世陛下给您的亲笔信,”希德拉男爵还是那副面具脸,“至于是一封什么信,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您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玛丽从诺阿伊伯爵夫人的手中接过来那封信,将火漆完好无损的信封打开,然后抽出来里面的信件,认真的开始阅读起来。
嗯,看完了第一页纸,玛丽在心里暗暗的点了点头,长出了一口气。看起来,她的这位约瑟夫皇帝哥哥还是把她当做是自己的妹妹的——约瑟夫二世皇帝陛下还是很花了一番工夫在叙旧上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为之,反正皇帝陛下唠唠叨叨的用了足足一页纸还多的篇幅在叙述有关亲情的事情上面。约瑟夫二世皇帝陛下讲了很多,有怀念玛丽亚.特蕾莎女王的,有关于伊莎贝拉皇后的,还有关于玛丽的小外甥——也就是约瑟夫二世和伊莎贝拉那个最小的儿子,等等等等…
玛丽饶有兴致的继续往下看,在亲人亲情的部分之后,约瑟夫二世皇帝陛下以一个同行的身份,又用了不小的段落,来称赞玛丽在凡尔赛所做的这些事情以及取得的辉煌成就…看到最后,玛丽基本上已经是硬着头皮来继续往下看的,大多数的内容已经被她一扫而过,玛丽现在注意的,仅仅是看看有没有“北美”、“俄国”、“阿拉斯加”、“战争”这样的关键字了,顺便玛丽也无比的怀念起上辈子的“网页快照”或者是Ctrl+F这样的迅速找到关键字的大利器了。
终于,终于终于,在玛丽看到第三页纸的时候——约瑟夫二世皇帝的这封信,一共也就那么三页纸而已。在第三页纸,也是整封信的最后部分,约瑟夫二世皇帝陛下终于换成了第三种身份——说客,提到了关于阿拉斯加的事情:亲爱的玛丽,我听说你的部队和俄国士兵在遥远的阿拉斯加发生了冲突,还好只是小冲突,还可以挽救…玛丽,阿拉斯加那么遥远偏僻又荒凉的地方,我想没有什么必要非独自占有…玛丽,俄国人到阿拉斯加的距离,怎么说也要比你那里更近一些…难道能把加拿大的士兵全都派过去么?那加拿大怎么办?…玛丽,战争不是儿戏,不是每一场战争都会像你们帮助英国人在北美打的那场战争那个样子的…如果俄国人的条件不是那么过分,还是考虑一下吧,你们的敌人不应该是俄国人,不要让真正的敌人趁机占了便宜…
“希德拉男爵,”玛丽终于看完了信,她把这封信重新折好装进了信封里面,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希德拉男爵,向他问道,“我感觉您挺面熟的,是不是我们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的?”
“嗯?”希德拉男爵一愣,显然他对于玛丽看完信之后,却问出了这样一个毫无关系的问题,对此一点准备都没有,但是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微笑着回答道,“尊敬的陛下,我只是最近一两年才搬到维也纳的,在这之前我从没有到过维也纳,所以…很可惜,我们不可能见过的。”
071 都是名人
玛丽看完了那封来自维也纳的信——也只能这么样来描述那封信了,这主要是因为写信的人,他的身份不太好定位。应该说,玛丽还是从这封信中读出了不少东西的,这也让她原本心中的担忧减少了很多,这也很正常,大多数事情都是这个样子,不知道没发生的时候给人带来的压力、恐惧、担忧,要远远的比事发之后的负面感受要大得多。
玛丽的办公室中,对话正在继续…
“很遗憾,尊敬的陛下,”希德拉男爵回答道,“我想,我们没有任何之前见过的可能性,我也是最近这两年才搬到维也纳的。”
“是么?”玛丽有些不太相信,“可是,奇怪,我为什么会觉得您如此的面熟呢?我们真的没有见过面么?”
“正如您所知道的,我只是一名男爵,”希德拉男爵回答道,“在搬到维也纳之前,我一直都住在瓦尔德维特尔,那个穷乡僻壤的小地方,我想陛下您可能都没有听说过。”
“哪儿?”玛丽有些吃惊的问道,“您能再说一遍么?希德拉男爵,您以前住在哪儿?”
“回陛下,”希德拉男爵微笑着.说道,“瓦尔德维特尔,一个非常偏僻的小地方。”
“哦,难怪呢…”
玛丽听到希德拉男爵的回答,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她站起身来,走到了希德拉男爵的面前,仔仔细细认认真真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希德拉男爵,直到把希德拉男爵看得有些心里发毛开始躲避玛丽的目光,玛丽这才停止了打量,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重新坐了下来。
“呵呵,希德拉男爵,”玛丽笑呵呵.的对希德拉男爵问道,“男爵先生,请问您有儿子么?”
“啊…什么?”希德拉男爵有些不知所措,他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嗯…有…是的…陛下,我现在有两个儿子,一个十五岁,一个十岁。”
“是吗?”玛丽眼睛一亮,她听起来有些兴奋的继续问.道,“您的两个孩子都在维也纳么?”
“呃…我的小儿子还在瓦尔德维特尔…”希德拉男爵.回答道,随后他似乎是觉得这实在是有些…反正感觉不怎么样,他紧接着对玛丽牢骚道,“尊敬的陛下,难道我们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可以谈的么?为什么您会对我和我的孩子这么感兴趣呢?”
“呵呵,”玛丽没有.理睬希德拉男爵的抱怨,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男爵先生,您打算把您的小儿子也带到维也纳么?如果您没有这种打算的话,最好让他注意以下私生活,呵呵,真没想到…希德拉…希德拉…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应该就是了吧…”
“咳咳…”一旁的维尔热纳伯爵都已经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干咳了两声然后对玛丽问道,“陛下,您还有什么事情么?”
“哦,嗯?”玛丽随口就应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今天这是维尔热纳伯爵来找她的,她哪里有什么事情要吩咐伯爵的呢?玛丽问道,“对了,伯爵先生,您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陛下,”维尔热纳伯爵回答道,“我就是带着希德拉男爵一起来见您的,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了,陛下,您还有什么事情要问男爵先生的么?”
“哦,对了,”被维尔热纳伯爵这么一打岔,玛丽也终于回到了正题上,“对了,希德拉男爵,您还有什么问题么?”
“我?”希德拉男爵说道,“我能有什么问题呢?我没有问题了,尊敬的陛下。”
“是么?”玛丽有些奇怪,“我的约瑟夫哥哥,难道就只吩咐您把信送到我的手上么?没有其他的吩咐?”
“没有,尊敬的陛下,”希德拉男爵回答道,“不过,皇帝陛下还嘱咐我给您带一句话,希望您能够认真一些。”
“是么?”玛丽说道,“他有什么话要带给我的?您快说来听听。”
“我已经说过了,陛下,”希德拉男爵回答道,“皇帝陛下给您带的这句话,就是希望您能够认真一些。皇帝陛下的原话是:告诉玛丽,希望她能够认真一些。”
“哦,原来就是这一句,”玛丽点了点头,“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希德拉男爵,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和维尔热纳伯爵商谈一下。”
“嗯,没有其他事情了,”希德拉男爵站起身来,“见到您很荣幸,尊敬的陛下,我先告辞了。”

“陛下,您真的见过这位希德拉男爵么?”等到希德拉男爵离开玛丽的办公室之后,维尔热纳伯爵忍不住开口问道,“如果您见过他,那他为什么会一直否认呢?”
“呵呵,我没见过他,”玛丽乐呵呵的对维尔热纳伯爵说道,“我想希德拉男爵没有说错,我的确是没有见过他…不过,如果我没有认错人的话,呵呵,这位希德拉男爵虽然没有什么来头,可是他的…嗯,非常有名的一个人…”
“什么?什么意思?”维尔热纳伯爵听得是一头雾水,他奇怪的问道,“陛下您到底在说什么?”
“呵呵,”玛丽又开始笑了起来,“伯爵先生,我突然在想,您说,我要是把这位希德拉男爵,还有他的儿子们都给杀了,您说会怎么样呢?”
“杀了希德拉男爵?”维尔热纳伯爵大吃一惊,“为什么?陛下您为什么要杀死他?他可是新任的奥地利驻法大使啊!您这么做后果很严重的!”
“别担心,伯爵先生,”玛丽挥了挥手,“我只是随便说说的,我当然知道那么做后果很严重的…哦,对了,伯爵先生,您的生意做的怎么样了?”
“我的生意?什么生意?”维尔热纳伯爵下意识的问道,随即就反应了过来,于是赶紧接着说道,“哦,您是说出售武器的事情么?很抱歉,陛下,到目前为止,这件事情还没有什么进展。”
“嗯,没关系的,伯爵先生,”玛丽说道,“这也不能怪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买主,的确是有些困难,别担心,就算卖不出高价,我们替换下来的那些武器也不会一钱不值的…伯爵先生,除了奥地利之外,还有其他国家的大使有动作的么?”
“目前还没有…”维尔热纳伯爵说道,“不过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陛下,奥地利的动作是最快的。”
“好吧,伯爵先生,”玛丽想了一下,然后说道,“最近这段时间,估计您会忙得很,又要应对那些大使们,还要想办法把武器卖出去,现在还有新的事情要您来处理了。”
“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陛下,”维尔热纳伯爵问道,“您有什么事情要交给我来处理?”
“伯爵先生,您也都知道了,”玛丽叹了一口气,“俄国人现在无疑占据了一些优势,而我又已经拒绝了他们的条件——虽然根据我哥哥的这封信来看,俄国人之前的条件的确是试探。我想,我们和俄国人之间的战争是不可避免的了,只是现在还不知道这场战争的规模会有多大,一旦我们和俄国人开战了,到时候会有很多外交方面的事情需要您来处理的。”
“这些事情…”维尔热纳伯爵回答道,“原本就是我的工作,我一定会努力完成的。”
“其实我倒是觉得,”玛丽笑着说道,“也不会有多少事情的,一旦我们和俄国人开战,来当说客的也不会有多少了,到时候您的主要工作我想也就只剩下一件事情了,那就是考虑一下我们作为战争胜利的一方,该向那些狂妄自大的俄国人提出什么条件,呵呵,您说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