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为时…晚矣？未晚？
“这简直是一群无赖！”玛丽在办公室里面大发雷霆，“真想把这些混蛋统统赶出去！”
“陛下，您就不要生气了，”面对着气得直跳脚的玛丽，维尔热纳伯爵只好拼命地向诺阿伊伯爵夫人打眼色，诺阿伊伯爵夫人很想装作没看见，可是眼见着维尔热纳伯爵的暗示越来越明显，就快发展到使出大幅度的肢体语言的程度了，诺阿伊伯爵夫人只好开口劝慰道，“陛下，因为这些俄国人而气坏了您的身子，那可是一件坏的不能再坏的事情了，您还是别生气了。”
“是啊，是啊，”诺阿伊伯爵夫人开了头，维尔热纳伯爵赶紧随声附和道，“陛下，这太不符合常理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讨论一下吧，分析分析俄国人到底有什么打算。”
“分析？他…分析个…”玛丽怒气冲冲的回答道，险些爆出了粗口，还好及时的刹住了车，“分析什么？还有什么好分析的！俄国人到了凡尔赛，又不求见，又拒绝召见，还死赖着不离开！我们怎么能够分析出他们的目的！”
“呃…这个…我…”维尔热纳伯爵被玛丽的一通抢白顶的一噎，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这才想到了说辞，小心翼翼的对玛丽说道，“陛下，您在这里干生气也不是办法啊，所以…”
“好！分析！”玛丽愤怒的对维尔.热纳伯爵叫到，“分析是吧？你！你现在就来给我分析分析！俄国人敢这么做到底是有什么依仗！俄国人会这么做到底是有什么目的！你来给我说！”
…
玛丽之所以这么愤怒，全都是因.为俄国人拒绝了她的召见…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下午商量.好了之后，玛丽就把向俄国人传召这个任务交给了维尔热纳伯爵，反正这也是伯爵的工作范围内的事情。结果就在刚刚，维尔热纳伯爵前来向玛丽回复说，俄国人的代表团，嗯，这是俄国人特别强调的——我们不是使团！代表团到凡尔赛来，完全是一次打着代表团的旗号出来游山玩水的旅游团，之所以对外宣称是代表团，只是为了沿路上的各个国家能多给提供一些方便，保障一下安全而已，所以我们这些人既没有什么出使任务，中间也没有什么有足够能力和足够身份的人来完成出使任务，所以，王后陛下的召见，我们实在是不得不拒绝了，王后陛下不嫌弃我们这些个职务低下身份卑微的小人物，派伯爵先生您来传话召见我们，我们还害怕没有经验说错话做错事，触犯了王后陛下，那样岂不是自找麻烦？如果因此影响了两国之间的关系，我们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俄国人找这样的借口，维尔热纳伯爵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告诉他们派代表团的团长去一下就可以了，可是听到维尔热纳伯爵这么说，刚刚那个曾经自称团长去给维尔热纳伯爵送过礼物，现在又在接待维尔热纳伯爵的俄国人，竟然不承认自己是代表团的团长了，后来看到这样子不能搪塞过去，又无赖到家的捂着头借口自己突然不舒服，不能接受王后陛下的召见了气得维尔热纳伯爵险些当场发作…反正无论维尔热纳伯爵如何的费尽口舌好说歹说，俄国人的态度就是一个——说什么也不去！
维尔热纳伯爵只能将这个情况回来向玛丽汇报，.听了维尔热纳伯爵的描述，使得玛丽大发脾气，这才有了刚刚的那一幕。
…
看着被气得暴跳如雷的玛丽，维尔热纳伯爵和.诺阿伊伯爵夫人都感到十分的惊讶，尤其是诺阿伊伯爵夫人，在她的印象中，王后陛下好像还从来没有气成这个样子过。以前也不是没有过王后陛下被什么事情气得大发雷霆的时候，但是似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子完全不注意一点仪态和礼貌的情形。嗯，以前最厉害的时候，好像也只是骂两句“混蛋”什么的吧？哦，不对，好像还摔过东西，但那时候也没有粗口，而且也从没有过像今天这样对待大臣们的时候，刚刚…王后陛下就差指着维尔热纳伯爵的鼻子开骂了吧？
诺阿伊伯爵夫.人和维尔热纳伯爵都不知道，玛丽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件虽然并不寻常，但是也不太需要如此大动肝火的事情发这么大的脾气。其实这是因为维尔热纳伯爵和诺阿伊伯爵夫人完全不了解，玛丽原本是打算解决了阿拉斯加的事情，就好好的和丈夫还有孩子们放松一下的，玛丽还要利用这个机会将她与孩子们之间的，好像开始慢慢有些疏远关系，重新变得十分亲密起来。现在俄国人这样子的态度，打又不说打，和也不谈和，拖拖拉拉的耽误工夫，怎么能不让玛丽生气呢？对于一个急于补偿丈夫和孩子们的妻子和母亲来说，浪费她的时间，这不是找死么？
…
“陛下，我认为…”维尔热纳伯爵好容易想到了一些可能性，于是赶紧对玛丽说了出来，“我想，俄国人这么做，大概是想拖延一些时间了。”
“拖延时间？”玛丽问道，“为什么？俄国人拖延时间有什么目的？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陛下，我认为这是俄国人在拖延时间，好争取到一些谈判的筹码，”维尔热纳伯爵说道，“如果现在就跟我们接触，好像他们什么实际的好处也得不到。”
“实际的好处？”玛丽有些不明白维尔热纳伯爵的意思，“您这是什么意思？快详细的说说您的分析。”
“这真是太好了…”看到玛丽恢复了冷静，维尔热纳伯爵禁不住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紧接着说道，“陛下，您想想看，如果现在俄国人就和我们进行接触，他们能和我们说些什么呢？”
“现在能说些什么？”玛丽想了一会儿，回答道，“我想他们恐怕也只能对我们提出一些抗议了，因为我们的部队在阿拉斯加打死了他们二百多名士兵。”
“您说的完全正确，陛下，”维尔热纳伯爵点了点头，“这种抗议，说实话一点用处都没有，因为这件事情的起因还是他们理亏——既然谁都没有宣布对阿拉斯加的所有权，就算对于阿拉斯加的归属还要争论一番，但是总归是我们先派出部队去那里的，是俄国人先对我们的部队发起进攻的，这一点说到哪里我们都站得住脚。”
“对，就是这样，”玛丽点了点头，“然后呢？请您继续说下去。”
“既然如此，那就很简单了，”维尔热纳伯爵说道，“他们现在提出抗议，主动权就在我们这里——我们既可以趁机宣布对阿拉斯加的主权，反过来抗议他们的侵略行为，也可以展现一种大度的姿态，声称此事完全属于误会，并对阿拉斯加发生的事情表示遗憾，然后对被打死的二百多俄国士兵的家人做出一些基于人道方面考虑的补偿。总的来说就是，高兴了我们就有话好说，不高兴我们就针锋相对——反正现在我们占了便宜，俄国人死的比我们可多得多。”
“所以，”玛丽接着说到，“俄国人如果现在就和我们进行官方的接触，只能把主动权交到我们的手里，是么？”
“一点儿也没错儿，陛下，”维尔热纳伯爵说道，“所以，我认为，俄国人现在就是在拖延时间，一天不跟我们进行官方接触，他们就可以多做一些准备，或者是从某些方面多获得一些谈判的筹码，不然的话，如果跟我们进行接触了，他们也不好再做什么动作了。”
“嗯…”玛丽听完了维尔热纳伯爵的分析，认真的思考起来，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伯爵先生，您的分析很有道理，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您觉得俄国人能从什么地方多获得谈判的筹码呢？”
“这个可不好说了，”维尔热纳伯爵想了想，“可能性很多，他们可以找其他国家一起向我们施压，迫使我们让步，嗯，可能性很多…”
“他们会找谁呢？”玛丽皱起了眉头思索着，突然想了起来什么事情，大声的说到，“不对！不对！我竟然完全忘记了！俄国人没那么简单！”
“您想到什么了？陛下，”维尔热纳伯爵连忙问道，“有什么事情我们忽略了么？”
“是的！我们犯了大错！”玛丽的样子有些着急，“我都忘记了！一直都没当做一回事情！您记得么？我们的驻俄大使，他的报告当中提到，有好几名俄国军队的将军不知去向！”
“是的，陛下，是有这么一段，”维尔热纳伯爵也想起来了，“埃尔夫还指出，其中一名指挥过不少战斗，作战经验很丰富。啊！您的意思是…”
“都怪我，当时只顾着问您为什么我看不出来，”玛丽颇为自责的说道，“是的！我就是在担心，这些俄国将军不光是自己离开了莫斯科，而且是还带着部队一起去了阿拉斯加！”
“这么说…”维尔热纳伯爵也大惊失色，“俄国人…他们是想…”
“该死的！”玛丽愤愤的说道，“这些该死的俄国人！他们搞了一个代表团吸引我们的注意，暗地里派遣部队去阿拉斯加跟我们争夺那里的土地！说不定，这时候他们已经对我们的士兵发起进攻了！”
066 干瞪眼
“我们还是大意了！该死的俄国人！”玛丽越说越来气，“他们一定就是打的这种主意！”
“陛下，这…”维尔热纳伯爵目瞪口呆，迟迟说不出话来，“这…这…”
“这什么！”玛丽吼了一句，然后转头对诺阿伊伯爵夫人吩咐道，“去！派人去把国王陛下找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商量！然后请您回家把公爵也叫来，要快！”
“遵命!陛下！”诺阿伊伯爵夫人赶紧答应道，“我这就去安排一下。”
“等等！”玛丽叫住了着急忙慌往外走的诺阿伊伯爵夫人，“等一下，交换一下，派人去把公爵请来，然后请您去找国王陛下，告诉陛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马上和他商量，无论国王陛下手头正在做什么事情，都要他立刻停止，然后马上到我这里来，明白了么？”
“明白了，陛下！”诺阿伊伯爵夫人说道，“我这就去办！”
…
“陛下，您这么做…”诺阿伊伯爵.夫人离开房间之后，又过了一小会儿，维尔热纳伯爵终于能够连贯的表达了，他立刻对玛丽的判断提出了一些意见，“陛下，您的这种判断…是不是有些太危言耸听了？”
“什么？”玛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见的话，她一脸的不可思议，对维尔热纳伯爵问道，“伯爵先生，您说什么？”
“陛下，您的判断太大胆了一些…”.维尔热纳伯爵说道，“我认为您所说的这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非常小。”
“为什么？”玛丽惊讶的问到，“您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陛下，我只是按照经验来分析的，”维尔热纳伯爵解.释道，“根据我所了解的情况，您做出的这种判断，不能说完全没有发生的可能性，但是一般来说，差不多相似的情况下，通常只有原本就关系恶劣到随时可能爆发战争的两个国家之间，才会那么做，而我们和俄国人之间的关系，好像还远远没有差到那种地步。所以我认为，您的推断似乎有些过于悲观了。”
“等到国王陛下和诺阿伊公爵到了，”玛丽摇了摇头，.然后说道，“等一等吧，等他们到了之后，我们大家一起研究一下。”
…
没过多久，诺阿伊伯爵夫人就跟着国王陛下一.起返回了玛丽的会客室，国王陛下看起来好像并不是十分高兴，可能是他刚刚的确正在忙着什么事情吧。果然，等到国王陛下的屁股刚刚一沾到沙发上，他就开口向玛丽发问了。
“我说，亲爱的，”国.王陛下有些不悦的问道，“你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把我找来啊？我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关于阿拉斯加的事情，”玛丽回答道，“还有可能发展到我们和俄国人之间的关系定位的问题，你觉得比你正在做的事情，哪一个更重要呢？”
“我们和俄国人的关系定位？”国王有些吃惊的问道，“我们和俄国人怎么了？玛丽，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等一下，我已经派人去请诺阿伊公爵了，”玛丽并没有马上回答丈夫提出的问题，“等到诺阿伊公爵也到了，我们需要好好的认真研究一下这个问题。现在，我只能说，我们和俄国人之间很可能爆发战争！”
“什么？！”国王陛下被玛丽的这番话彻底的惊到了，“我们和俄国人之间爆发战争？！我们和俄国人不是只在阿拉斯加发生一点小摩擦么？怎么可能爆发战争？我们和俄国人挨得上么？”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是不可能的，”玛丽说道，“我们还是等诺阿伊公爵来了再说吧。”
…
“亲爱的，”大约过了半个钟头之后，诺阿伊公爵急匆匆的进入了玛丽的会客室，等到诺阿伊公爵落座，国王对妻子说道，“大家都到了，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吧。”
“先别着急，奥古斯特”玛丽轻轻的清了一下嗓子，然后缓缓的说道，“先请维尔热纳伯爵介绍一下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
“好的，陛下，”维尔热纳伯爵说道，“今天上午我去俄国人那里传达王后陛下的召见，但是俄国人推三推四的说死了也不接受召见，我就只好回来向王后陛下汇报这件事情，然后，王后陛下分析了一下，得出来一个让人很震惊的推断…陛下，您…”
“嗯，我来接着说吧，”玛丽接着说到，“我认为，俄国人这是在拖延时间，我刚刚和伯爵先生探讨了一下，得出一个结论：俄国人如果现在就因为阿拉斯加的事情，来和我们进行官方的接触，是讨不到任何好处的。”
“什么意思？”国王赶紧问道，“为什么俄国人不会讨到任何好处？”
“这个问题，”玛丽说道，“奥古斯特，还是请维尔热纳伯爵来解释一下吧。”
“好的，陛下…”维尔热纳伯爵把刚刚和玛丽谈论过的理由又向国王陛下和诺阿伊公爵介绍了一番，“…就是这样了，所以王后陛下和我都认为，俄国人如果现在跟我们交涉，绝对不可能占到便宜的。”
“嗯，有道理…”国王陛下想了想，认真的考虑了一会儿之后，这才说道，“的确如此，所以俄国人才做出这种奇怪的举动来，看起来的确是为了拖延时间，您怎么看呢，公爵？”
“我完全同意，”诺阿伊公爵说道，“不过我有一个问题，俄国人拖延时间，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正是问题所在，”玛丽说道，“也是我将国王陛下和您都找来的原因，我们要弄清楚俄国人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这个我们就不要再费时间考虑了，”国王陛下摆了摆手，“亲爱的，你就赶快说说你的看法吧。”
“我也想那么做，”玛丽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走到丈夫的旁边，“但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奥古斯特，我想让我的意见先入为主，所以，我们还是一起来一步一步的分析一下，好么？”
“好的，亲爱的，”国王陛下伸出手去拍了拍玛丽的手，“那我们这就开始吧。”
“嗯，这就开始，”玛丽从丈夫的身边走到了窗前，“俄国人在拖延时间，这一点已经确定无疑了。通常说来，这种事情这么长时间还没解决，只有三种可能性。”
“哪三种？”国王问到，“你觉得俄国人是哪一种？”
“别着急，亲爱的，听我说，”玛丽回答道，“第一种，对方认为无关紧要或者是完全不知情；第二种，对方打算做些什么，正需要时间来准备；第三种，对方打算求助，这也需要时间来沟通。现在既然俄国人已经对这件事情有所反应，派了这么一个代表团到凡尔赛来，第一种可能性应该被排除掉了，你说呢，奥古斯特？”
“嗯，的确是可以排除了。”国王陛下回答道。
“现在我们需要判断一下，”玛丽继续说下去，“俄国人的选择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或者是两种都有。元帅，如果让您判断的话，您认为俄国人会怎么选择呢？”
“我想俄国人大概会两样都是，”诺阿伊公爵想了想，然后回答道，“这两种选择都有可能，我想俄国人大概会先做准备然后再拉人帮忙。”
“能说说您的根据么？”玛丽问道，“您为什么会这么判断呢？”
“陛下，这不难判断，”诺阿伊公爵回答道，“我记得好像我们的驻俄大使发回的报告中提起过，俄国人的一些将领不见了，其中还有一线的指挥官，在这种时候，他们很显然不会是去度假了。”
“嗯，这么说，”玛丽问道，“您也认为，俄国人一定会对我们在阿拉斯加的部队发起攻击了？如果你是那么认为的，那您为什么觉得俄国人还会寻求其他帮助呢？”
“俄国人一定会进攻的，我确信！”诺阿伊公爵坚定的说道，“那几个将军早不消失晚不消失，偏偏这个时候不见了，绝对是偷偷的带着部队准备向我们进攻呢！至于寻求其他帮助，这也是必须的，无论能不能在对我们阿拉斯加的部队的进攻中取得胜利，俄国人都要提早做好准备。打赢了我们，他们要做好我们拉来盟国一起进攻的准备；他们打输了，自然更加不会轻易的放弃了，不然的话，区区二百来人，死了也就死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嗯…我必须要承认，”玛丽听过了诺阿伊公爵的话，认真的说道，“我并没有想到俄国人进攻之后的问题，我只是想到俄国人会朝我们进攻这一步而已。”
“等一下，”国王在一旁问道，“你们敢确定俄国人一定会朝我们进攻？这等于向我们宣战了！”
“这完全有可能，奥古斯特，”玛丽说道，“不然这一切又该如何解释？这种种迹象，不会一步一步的都是巧合吧？俄国人早就确定了这个代表团的行程，凑巧是安排在在我们和他们之间发生摩擦之后出发？那几个将军，凑巧在这个时候遇到什么事情要去处理，或者是凑巧去度假了？叶卡捷琳娜二世女沙皇是个和平主义者，俄国只是凑巧参与瓜分了波兰，又凑巧从土耳其人那里得到了黑海出海口？”
“好吧，亲爱的，你说的这些都很有道理，”国王突然提出了一个问题，直接将玛丽问得哑口无言，“可是玛丽，你能不能告诉我，知道了俄国人的打算，你能做些什么呢？”
067 第一手
国王陛下提出的这个问题，一下子就把玛丽问得哑口无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像一个蜡像那样呆呆的站在那里，保持着一副惊讶的表情，房间里面一片寂静。
…
“亲爱的，你能做些什么呢？”国王开口打破了冷场，只是他说的话很是有些咄咄逼人的意思，国王又一次问道，“你又能做些什么呢？嗯？好像没什么办法吧？我说的对么？”
“这个…”玛丽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嗯…让我想想，总会有办法的，不是么？”
“我可不这么想…”国王撇了撇嘴说道，“玛丽，亲爱的，我认为你什么也做不了，什么办法都没有。”
“为什么！怎么可能！”玛丽有些生气的问道，她对丈夫在外人面前这样对她，多少有些面子上挂不住了，虽然在座的这几位也都不能说是什么外人了…玛丽生气的说道，“奥古斯特，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别误会，亲爱的，”国王摆了摆.手，对玛丽说到，“我可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只是说出我的想法而已，你把我和公爵、伯爵找来，不就是为了听听我们的想法么？”
“那你说说，”玛丽抿着嘴皱着眉头.说道，“我为什么会什么办法都没有！”
“我不是说你没有办法，”国王说.到，“我的意思是，你现在恐怕做不了什么，我们发现的晚了。”
“怎么会晚呢？”玛丽问道，“我觉得并不晚，总要比我们.一直被俄国人蒙在鼓里要好得多。”
“好吧，就像你说的那样，俄国人要进攻了，”国王陛下.两手一摊，接着耸了耸肩，“我们又能做什么呢？我们发现的晚了，俄国人即使要进攻，也早就已经做好准备出发了，我们现在才反应过来，哪怕立刻就能派兵去阿拉斯加也来不及啊。亲爱的，你说呢？”
“那你认为我们会被打败了？”玛丽问道，“我们的士.兵会抵挡不住俄国人的进攻？”
“亲爱的，我们在.阿拉斯加只有三千人，”看到妻子有些钻牛角尖了，国王也只能无奈的说道，“三千！不是三万！如果我们在阿拉斯加有三万人，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立刻派部队去增援了！但是我们在那里只有三千士兵，就算是驻守在一个地方，我认为恐怕也很难抵挡早有准备的俄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