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少校紧张的问道,“你是说华盛顿?如果他还在是什么意思?他去哪儿了?”
“他去给老子打前站了!”蒙哥马利突然跳起来,去抢夺少校的武器。
门外的哨兵听到了屋内的响动,立刻冲了进来,这个时候少校已经被蒙哥马利压在了身下,火枪也被他抢到了手。听到有人进来,蒙哥马利立刻抬起了火枪,看到这种情况,哨兵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一声枪响之后,蒙哥马利将军倒在了血泊之中。
事后,亨利少校将他与蒙哥马利的对话全部报告给英军的指挥官,指挥官又把这个消息迅速报告给了总指挥,经过一番讨论,联军的指挥官们得出了一个结论——华盛顿已经死了!得到这个推断之后,指挥官们又把这个消息传回了欧洲。
蒙哥马利最后的努力,取得了成功…
135 公积金?
国王在舞会上宣布了北美战争即将结束的消息,立刻让舞会的气氛在刚刚开始的时候就进入了高潮,有多长时间了?法兰西没有在战场上取得过最后的胜利了?即便这一次是跟让人厌恶的英国佬同属一个阵营,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重要的是,这次战争取得了胜利!更何况说,这次不仅仅是取得了战争的胜利,还重新将原属法兰西的北美殖民地夺了回来,还有一千万利弗尔的现金入账呢。
当玛丽王后陛下带着刚刚满月的小王子还有小公主出现在舞会会场的时候,整个儿舞会的气氛到达了最顶点,贵族们一面轮流上前向国王陛下和王后陛下道贺,顺便看看两个刚满月的小婴儿,一面纷纷的议论着这次在北美取得的重大胜利,在私底下表达着对王后陛下的崇敬——这事儿虽然谁都知道功劳更大的是王后陛下,但是毕竟最高领导者是国王陛下不是。

第二天一大早,玛丽就早早的醒了过来——昨天的舞会上,她只是带着两个孩子短暂的停留了一小会儿,就又带着孩子们离开了。玛丽现在已经完全从产后的虚弱中恢复了过来,所以,那些“属于她的”工作也被她重新接手了。
坐在桌子后面,玛丽手里捏着那份北美战报,面前放着的,还有法国远征军的最高指挥者的请示,他向国内询问是否可以结束在北美的战斗撤回国内。对于远征军指挥者的请示,玛丽当然是很想立刻同意的,但是这件事情多少还是需要征求一下英国人的意见,先把它放在一边吧,这件事情不必太着急处理,反正后勤给养都是英国人消费。
玛丽现在需要认真考虑的,是那份北美战报,以及这份战报背后隐藏的东西。对于战报上面的关于华盛顿已经被击毙的推断,虽然看起来丝丝入扣十分合情合理,但是玛丽对此却是嗤之以鼻毫不相信——如果在得到了拉法耶特侯爵提前带去的情报之后,华盛顿还是带着独立军打出这样一场战争,那么前世的美国到底是怎么建立起来的?玛丽相信,华盛顿绝对不可能真的被打死了,否则的话,谁来替她在北美开展游击战来拖住英国人呢?
如此一来,北美的真实情况.就比较容易做出正确的推断了——真实的情况应该是,华盛顿应该是带着一些人,在联军登陆北美之前就脱离了独立军的大部队。玛丽做出这种判断之后,心底多少也产生了一丝忧虑,对于她自己做出的,让独立战争转向持久战这种决定,她现在怀疑是不是有些草率了?如果华盛顿真的像她推断的那样,第一时间就脱离大部队,让那些留在费城的部队给他打掩护,那么这算不算是放虎归山呢?没人知道,当这样一个人被逼到绝境的时候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玛丽正在想着这些关于北美的.问题,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面,这个人就是国王陛下。这样子来形容国王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毕竟国王陛下对于国家大事多少还是有一些关注的。
“亲爱的,”国王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疲惫,“这么早你就起来了?”
“还早?”玛丽问到,“奥古斯特,昨天晚上舞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呃,我想一想…”国王揉着脑袋仔细的想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我喝了很多酒,我好像喝多了…”
“难怪呢,”玛丽说到,“以后可别喝那么多了,现在都.已经十点了…对了,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么?”
“哦,是这样的,”国.王坐了下来,“咱们是不是也该出去转转了?”
“出去转转?”玛丽吃了一惊,“什么意思?去哪儿?什么时候?”
“随便你了,”国王很轻松的说道,仿佛这个答案是天经地义一般,“你来决定好了。”
“奥古斯特,”玛丽提高了一些声音,“你怎么能这样,这是你提出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了什么要出去?要去哪儿?干什么?我统统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做决定?”
“别着急,别着急,”国王赶紧解释道,“咱们很久都没有一起离开凡尔赛了,上一次出去还是费迪南德出生的时候吧?我是想,这一次咱们一下子就多了两个孩子,是不是去一下巴黎,顺便,我也想,咱们是不是向民众们发放一些食物和衣服啊,今年冬天好像比较冷,因为你要分娩的原因,我们都还没有做这些事情,之前我们每年都做的。”
“嗯,”玛丽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你不说我几乎都要忘记了,好吧,让我想一下。”
“什么?”国王很奇怪,“这种事情还要考虑很久么?不用了吧,我就在这里等着了。”
“我在考虑一个问题,”玛丽突然向国王问了一个问题,“奥古斯特,你说,北美的人为什么会拿起武器反叛呢?”
“这个…”国王一愣,他想了想,说到,“据我所知,好像是对英国国内向北美殖民地大量的倾销,还有不让殖民地的人到阿巴拉契亚山西面的关系吧?”
“就这些么?”玛丽问到,“或者说,你认为这些就是主要原因么?”
“还有什么?”国王反问到,“说实话,亲爱的,我并不认为这些有什么不对的,别的不说,阿巴拉契亚山西面的土地,都是七年战争中从我们手中抢走的,和殖民地的人有什么关系么?再说了,那些是殖民地呀。”
“你说的有一些道理,但这并不是全部,”玛丽摇摇头,认真的对丈夫说到,“但是你要注意,从六五年北美殖民地开始反印花税法开始,一直到七三年的茶税法,北美殖民地的人是一点一点的逐步走向武装反叛的,可以说,那些人是因为越来越重的各种税负才拿起武器叛变的。”
“对,没错儿,”国王同意玛丽的说法,但是他很不解,“你说的我都同意,可是这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当然和我们有关系,”玛丽说到,“虽然这次是英国人的殖民地发生叛乱,但是我们也要从中吸取教训。”
“我们不一样,”国王还是摇了摇头,“我们对殖民地收取的赋税并不重,有什么好担心的?再说了,如果我们的殖民地也发生叛乱,大不了我们向英国人一样就可以了。”
“奥古斯特,”玛丽严肃起来,“你这么说完全是大错特错,别的不说,我们有钱向英国人一样请人帮忙打仗么?还有,我说这些,不是针对殖民地的,而是针对国内的情况而言的。”
“国内的情况?”国王笑了,“我说亲爱的,你考虑的太多了,国内的情况没什么不好,而且我相信会变得更好,因为你很能干的。”
“那么我们为什么每年都要向民众分发食物和衣物呢?”玛丽问到,“如果人们都能吃得饱有衣服穿,我们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亲爱的,”国王很轻松的回答道,“我们那是在做善事,这个世界不可能没有穷人的,难道你不知道这一点么?”
“我知道,奥古斯特,”玛丽说到,“这个世界不可能人人都富有,但是我们要做的,就是不能让大多数人都贫穷,如果人们都吃不饱饭,奥古斯特,北美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那我们又能怎么办?”国王问到,“我认为我们已经做的不错了,而且,你不是已经改革税收政策了么?”
“那只是针对贵族的,”玛丽回答,“下一步,我打算对平民的税收也作出改革。”
“不是吧?”国王很惊讶,“难道你想削减平民的纳税?我说,你可不能这么做,之前你向贵族收税,我们还可以用各种办法来安抚他们,如果你削减了平民的赋税,我们可真的没有办法平息他们的怒火了。”
“别着急,奥古斯特,”玛丽抬手示意了一下,“我当然不会这么傻了,只是我有几个想法,虽然还不是很成熟,说实话,这还是刚刚你跟我说要向平民发放食物和衣物我才想到的,你想听听么?”
“说来听听吧,”国王点点头,“正好我今天也不打算去研究了。”
“我有两个想法,”玛丽整理了一下思路,“一个是分级税收,根据每个人收入的多少来划分级别,根据级别来收取不同的税金,收入越高,交税越多。”
“嗯,继续,”国王说到,“我听着呢,那么第二个呢,第二个是什么?”
“第二个,怎么说呢,”玛丽想了想,说到,“我想筹集一些资金,这些钱是用来帮助那些穷人的,每个人都要交纳,不管是贵族还是平民,怎么说呢,我打个比方,比方说每个人每年要交一个利弗尔,如果你交纳了这笔钱,假如说你遇到困难,例如生了大病、失火等等,经过申请和确认,那么你就可以得到十利弗尔或者更多来渡过难关…”
“每个人都一样么?”国王插嘴问到,“不管贵族还是平民,贫穷还是富有?亲爱的,这听起来不错,但是如果每个人都需要帮助,我们不是要自掏腰包给他们钱了么?”
“是的,”玛丽回答到,“交的钱一样,如果需要帮助,得到的最高金额也一样。还有你提出的问题,我还想到一个办法能解决,就是捐助,当然我也不会让人白白捐助,那样恐怕没有几个人愿意,我打算这么办,用捐助来抵消税赋,假如说一个人每年收入五万利弗尔,需要交五千利弗尔的税,如果他愿意捐助三千利弗尔的话,那么他只需要交纳一千八九百利弗尔就可以了,捐得越多,缴税越少,我这么说你明白么?”
“我想我明白了,”国王想了一下,“捐钱的话,总的来说就会少交一些税,一两个利弗尔可能没什么,如果十万八万利弗尔的话,很多人就会选择捐款来少交纳税款了,我说的没错吧?但是问题又来了,如果都捐款而不是缴税的话,我们的收入从哪里来呢?”
“你理解的完全正确,”玛丽解释到,“至于你提出的那个问题,我想你忽略了一点,奥古斯特,我前面说过的,想要得到帮助是需要得到申请并且得到确认的,必须按照一定的标准来执行,就像保险一样,但是是强制的,总不会全国的人都来申请吧?多多少少还是会剩下一些的,剩下的,不就是我们的收入了么?”
“保险?”国王迟疑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我们实际上等于说是开办了一家国家保险公司,还不能公开这么说?”
“是的,可以这么说,”玛丽点点头,“总的来说,就是准备一笔钱,用来帮助过不下去的平民,而且只管生病和灾祸,不管商业行为造成的破产。”
“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么?”国王问,“这样的话,我们不如直接开办一家保险公司呢。”
“当然不是没有意义的,”玛丽说到,“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减少过不下去的人,减少那些活不下去的人造反的可能性。”
“嗯,这样吧,”国王做出了决定,“既然你这只是一个不成熟的想法,那你还是先认真仔细的做出一份计划来,然后我们一起看看这件事情能够付诸实施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然后再做决定,可以么?”
“好的,那就这么办。”玛丽同意了丈夫的建议。
“好了,既然这样的话,”国王站起身来,他打算离开了,“那你就先做好这些计划吧,我先走了。”
“好的,”玛丽又低下了头,准备考虑一下北美的事情,但是她突然想到,国王来她这里要问的事情,她还没有给出答案呢,赶紧又叫住了已经走到门口的丈夫,“等一下,等等,亲爱的,回来。”
“什么?”国王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问到,“还有什么事情么?”
“是啊,”玛丽笑了笑,“你来干什么来了,忘记了么?”
“哦,对了,”国王走回来重新坐下,“你可真能打岔,我完全把那件事情给忘到脑后了,怎么样,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别着急,”玛丽回答道,“我想,等到从北美回来的部队回国的时候再去巴黎,可以一举两得,你觉得怎么样?”
“就这些?”
“就这样,你说呢?”玛丽反问到。
“好吧,就这么办吧。”说完,国王转身离开了。
136 撤军
国王陛下满意的离开了玛丽的房间,留下了一大堆事情,这么说好像有那么一点点过分了,毕竟这些事情都是玛丽自己提出来的,反正国王离开房间之后,玛丽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好好的埋头思考了很多关于全民福利的事情。
“陛下,”诺阿伊伯爵夫人走了进来,她轻轻的提醒玛丽,“午餐时间已经到了,您还要继续工作么?”
“嗯…”玛丽用力的直了直腰,然后问道,“午餐准备好了么?没准备好的话,我还准备再考虑一些问题呢。”
“陛下,”诺阿伊伯爵夫人得到了玛丽的回答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还有一件事情。”
“什么?”玛丽问到,“还有什么事情呢?”
“是这样,”诺阿伊伯爵夫人笑了笑,“费迪南德和约瑟夫两位殿下都来了,他们两个吵着要看自己的弟弟妹妹,您看?”
“他们两个一起来了么?”玛丽.揉了揉太阳穴,“我一点儿都没注意到呢,好吧,你去把他们两个带来,我带他们一起去。”
“好的,陛下。”
“等等,”玛丽叫住了正准备离开的.诺阿伊伯爵夫人,她想了一下,吩咐道,“用过午餐之后,请您派人去通知一下英国驻法大使先生,让他下午到我这里来一下。”
“遵命,”诺阿伊伯爵夫人回答道,“.陛下,您还有其他的吩咐么?”
“就这件事情,您记得就可以了,先把费迪南德和约.瑟夫带到我这里来吧。”

诺阿伊伯爵夫人把两个儿子带到了玛丽的办公.室之后,玛丽并没有立刻带着他们去看小儿子和小女儿,而是先询问了一下费迪南德的功课,经过一番问答,玛丽对大儿子的表现十分满意,表扬了一番之后,玛丽就带这小哥俩去看他们的小dd和***了。
“妈妈,我能亲一下***么?”约瑟夫小心翼翼的.压低了声音问到。
“小心点儿,”玛丽.微笑着同意了这个请求,叮嘱道,“别压到***了。”
“我会小心的,”约瑟夫仍然很小声的回答,“放心吧,妈妈。”
“母亲,”费迪南德看着弟弟很小心的凑到***的摇篮前面,开口问道,“您一定很辛苦吧?”
“是谁教你这么说话的?”玛丽皱起了眉头,大儿子这么和她说话让她感觉十分别扭,“你为什么用这么正式的称呼呢?”
“是老师,”费迪南德恭恭敬敬的回答道,“老师说,和国王陛下还有王后陛下说话的时候,一定要使用敬语。”
“呵呵,”玛丽轻轻的笑了起来,看来费迪南德这孩子有些太教条了,“那是针对正式场合来说的,我可是你的妈妈呀,你这么和我说话难道不感觉别扭么?”
“可是老师说…”费迪南德歪着头想了想,打算争辩一下。
“亲爱的,”玛丽蹲了下来,看着费迪南德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你要记住,要有自己的判断,不能什么事情都听别人的,明白么?”
“可是您也说过要听老师的话,”费迪南德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您现在又说不能什么事情都听别人的呢?”
“呵呵,”玛丽笑着轻轻捏了捏费迪南德的小脸蛋,这张小脸儿现在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简直太可爱了,“老师说的是在正式场合下,私下里我们是一家人,不用这样子的,你想想,如果以后你当了国王,约瑟夫总是您您的叫你,你会感觉很舒服么?”
“嗯…”费迪南德又想了一下,点了点头,“那样可太不好玩了,我明白了,妈妈。”
“这就好,我们是一家人,永远都是一家人,”玛丽说到,“家人之间是不需要那么拘谨的,你一定要记住了。”
“妈妈,妈妈,”约瑟夫已经达成了他的心愿,也凑了过来,“为什么他们两个总是在睡觉?我们小时候也是这样子的么?”
“哈哈哈,”玛丽张开双手将两个儿子一起揽在怀里,“你们两个调皮鬼小时候当然也是这样的。”
“我不是调皮鬼!我是很乖的孩子。”约瑟夫立刻叫到。
“你是调皮鬼,你是调皮鬼!”费迪南德伸出两只手来,揉着约瑟夫的脸叫着,“你弄坏了咱们的秋千,还有木马。”
“不能说!”约瑟夫试图捂住费迪南德的嘴,两个孩子立刻扭在了一起。
“嘘…”玛丽制止了两个孩子,“小心吵醒了弟弟和妹妹,把他们吵醒的话,你们两个需要负责哄他们重新睡着哦。”
“唔…”费迪南德和约瑟夫立刻捂住了对方的嘴,然后又互相看了一会儿,接着一起静悄悄的笑了起来。
“好了,我们出去吧,”玛丽对这两个孩子之间的亲密无间感到很满意,她站起身来,“出去准备吃午餐了。”
“妈妈!”“妈妈!”两个孩子异口同声的问到,“我们能先一起出去玩么?”
“行,但是不要太久啊,马上就要吃饭了。”

吃过了午饭,玛丽回到房间准备休息一下,还没等她开始做准备,诺阿伊伯爵夫人就进来报告说,英国驻法大使沃尔波勋爵已经到了,正在外面等候王后陛下的接见,玛丽只好打消了休息的念头。
“下午好,陛下,”当玛丽来到会客室的时候,沃尔波勋爵已经坐在里面等待她的到来了,看到玛丽走了进来,勋爵站起身来,“我是不是来得早了一些?”
“没关系,勋爵先生,”玛丽坐了下来,“您来得更早啊,请坐吧。”
“陛下,”沃尔波勋爵坐了下来,问到,“您找我过来有什么事情么?”
“是的,当然,”玛丽点了点头,“勋爵先生,我想您一定早已经看到过最新的北美战报了。”
“我看过了,陛下,”沃尔波勋爵回答,“真是好消息啊。”
“勋爵先生,”玛丽又问到,“您有没有收到乔治三世陛下的指令呢?”
“指令?”沃尔波勋爵被玛丽的问题问得一愣,“我没有收到国内的任何指令,你怎么会问起这个呢?”
“是这样的,”玛丽说到,“既然您都已经看到过最新的北美战报了,我想乔治三世陛下也不可能没有看过,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撤军的时间问题了?”
“撤军?”沃尔波勋爵问到,“难道您是说要从北美撤军?”
“当然,”玛丽反问到,“您不会忘记我们之间的协议吧?我想我是不会记错的,协议中约定的是,我们和西班牙还有尼德兰共同出兵,只是帮助你们打败大陆军,没有还要帮助你们驻守的约定,现在既然大陆军的主要领导者,还有他们的绝大部分部队都已经被消灭,我们也应该商讨一下撤军的问题了吧?”
“可是陛下,”沃尔波勋爵有些犹豫,“这份战报上只是推测华盛顿已经被打死而已,并没有真凭实据啊,现在考虑这个问题,是不是为时过早了?”
“勋爵先生,”玛丽抬高了声音,“难道你们打算一具一具尸体的翻找,直到找到华盛顿的尸体,然后再撤军么?”
“陛下,请原谅,”沃尔波勋爵辩解道,“但我认为,我们现在只是取得了一些胜利而已,并没有完全消灭反叛者。”
“我不是请您来征求您的意见的,”玛丽毫不留情的说道,“而且我也不认为您的判断会起什么作用,既然您还没有收到过任何指令,那么好吧,你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把我的意见转达给乔治三世陛下,我需要他来作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