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分析出来的,不过这家伙分析得挺准的。
我想了想,觉得没有必要对他隐瞒,一直以来我的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而且不知为何,自从在皇陵他扔掉火折子掩护了我以后,我对他的厌恶莫名地减少许多,或许是因为他当时的舍身相救感动了我?
“我与浮云不完全一样,我…”
唉,我想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形容自己,我只是从21世纪穿越过来的,一次穿越而已,与浮云因为吞了星魄重生两次相比,我们最大的区别就是她有两世的记忆,尤其方若鸾的记忆保存得完好无损,而我,仅有上辈子在21世纪的记忆,所以我想我们还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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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264章 谁都别想打我男人的主意
方倾见我没了下文,抬眼瞥我一眼,倒也没追问,又将目光放回手中的书册上,半晌,缓缓道:“洛宝宁,日后在皇上身边需谨言慎行,不确定之辞切不可随意出口,凡事三思而后行,有朝臣行贿赂之举不可全受亦不可不受,灵活应之。”
“呃?”我愣怔地看着方倾,他说话时的态度似是漫不经心,可是听到我耳朵里又铿锵有力。
他没有再言,以手枕头,另一手端着书册,整个人惬意至极,仿佛方才的话只是随口一说,眼下便已将那话语忘记了。
我被突然出口的话搞得有点懵,缓过来时还想再问,马车停了下来,车夫禀报:“方大人,朱雀路到了。”
到我家的巷子口了,再次看向方倾,他自顾自地看书,并不理会我。
说了两句告辞之语,我便下车了。
马车离去,没有一点逗留。
我往家走,脑子里一直想着方倾的话,他在告诫我在皇上身边应该如何处事。他那么聪明,又擅于察言观『色』,对皇上的为人和脾『性』肯定是心知肚明的,那么这次算不算是他的善意提醒?与方倾共事时日不短,很多时候我都在忍受他的毒舌言语,如这般谆谆教诲倒还是第一次。
刚一进院子就看到贾幸运往偏房去熬『药』,他向我打了招呼,说刚刚给少爷敷了『药』。
身边有贾幸运,很多事情都不用我做,他是一个尽心尽职的小厮。连做饭这样的事情都很拿手,我忙起来的时候,都是由他做饭的,这么长时间以来。我早将他当做一家人了。
进到屋子里,流渊正歪躺在床上,手里端着我从翰林院带回来的书。有一下没一下地翻阅。
见我进屋了,他放下书,对我微笑,“洛大人今天官升几品了?”
汗!这家伙早料到我进宫定然会升官,我的男人怎么都这么聪明呢!
我将宫里的事情简单对他说了,他听到皇上颁布了平反玉家冤情的圣旨,脸上『露』出欣然笑意。我握住他的手,对他道:“流渊,等你的伤好起来,我们去给玉家建祠堂吧!”
他将我揽入怀里,吻了吻我的额头。“嗯,我也有此意,洛儿,我知你我之间不必言谢,有你的这份心意,家父家母在天之灵终得欣慰。”
我与他十指相扣,沉寂了十七年的玉家冤案终于真相大白,皇上的一道圣旨平了玉家的反,还追封玉临风为“忠勇公”。流渊多年来的心愿总算达成了。
又对流渊讲了凡尘所说的话,流渊也说凡尘分析得有道理,皇上才是宝日国真正的主宰者。
我忧心忡忡,“那我在他身边当差,不是很危险,哪天他把我卖了。我还帮他数钱呢!”
流渊笑了笑,“他若有心卖你,你就是躲到天边,也会将你揪出来卖掉的。”
“呃…流渊,要不我们逃吧,不当官了,我觉得皇上太可怕,简直就是大灰狼。”
流渊戳我的鼻子,“方才不是还说答应浮云会照顾太子的吗?怎么这会子就要逃了?你逃了,难道不怕太子跟皇上闹翻了天?”
“…”我欲哭无泪啊!虽然知道流渊是跟我开玩笑,可是想起凡尘说的,皇上的疑心重,如果我真的不在他的控制之内了,估『摸』着他没准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我灭口,毕竟我知道他太多事情。
我又对流渊说到凡尘要回天灵雪山为莫璃阳守孝三年的事,流渊皱眉道:“他本就善良,况且莫璃阳是他的生母,他做出这样的决定也在情理之中,洛儿,小王爷的顾虑颇多,你要给他时间来沉淀,不要心急,时间到了,自然水到渠成。”
我被流渊说得脸一红,他这话的意思倒像是在给我支招,教我如何才能虏获莫凡尘的芳心。
流渊继续戳我的鼻子,数落道:“你这个不争气的傻娘子,说你不懂男人的心思,你还嘴硬!”
“流渊…”我委屈地看他。
我又想到了今天询问莫凡尘的那件事,迟疑了一下,对流渊道:“我问了他当年劫持他换星魄的歹人是何人,但是他没说。”
流渊顿了顿,叹口气道:“洛儿,你是否觉得那件事与你有关?”
“嗯,”我点头,“流渊,自从我知道浮云是因为吞食星魄才经历了两次重生,便不时地在想我是否也是这样的情况。可是我与她又不同,我只有上辈子的记忆,却没有上上辈子的记忆,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流渊道:“这世上有三枚星魄,一枚在锦月国,两枚在宝日国,宝日国的这两枚星魄一枚被先皇后吞服,另一枚就是当年被莫璃阳用来交换小王爷的那枚。如果你真的是因为吞食星魄才…呃,穿越过来的,那么,你所吞服的要么是锦月国皇宫的那枚,要么就是莫璃阳交换小王爷的那枚。”
我愁眉苦脸,郁闷道:“流渊,如果我真的是这样的情况,而且恰好就是当年绑架凡尘用来换星魄的歹人…该如何是好?我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上上辈子是个心狠手辣,连三岁小孩子都下得去毒手的坏人,心里就难受得紧。”我长长地叹息,“流渊,如果我真的是劫持凡尘的人重生而来的,我以后该如何面对他?”
他把我抱进怀里,温柔地吻了吻我的额头,“洛儿,别想那么多,或许你与浮云并不相同,不管怎样,我都会在你身边的,陪着你,永远不离开。”
我搂住流渊的脖子,将头埋到他的胸前,“嗯…流渊…”
流渊又道:“弈尧应该知道此事,你有没有问过他?”
他一说起金弈尧,我立刻翻了个白眼,“当然问过,那个烂蜜蜂,说让我答应他的条件,才会告诉我,他是生意人,唯利是图!”
金弈尧这个『奸』商,趁机敲诈我,还说当年面具男为了跟他换这个消息,可是将锦月国的宝贝凤衔珠都偷来给他了,所以我开的价码必须高过凤衔珠才肯告诉我。
流渊微微一笑,“他开了什么条件?你怎么不答应他?”
我瞪他一眼,气愤道:“那个变态还能开什么条件?让我离开你,永远都不见你,把你双手奉送给他!我擦!死变态!敢抢我男人,简直不想活了!这种条件死也不会答应他的!小娘的男人,谁都别想碰!”(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第265章 娘子,让为夫侍寝吧!
我的话没说完,嘴巴已经被流渊堵上了。深深的一个吻,代表了他无限的深情和欢愉。
其实,我知道金弈尧一定对当年莫凡尘被劫持的事情了如指掌,劫持者的身份他也一清二楚,否则当初面具男也不会花大价钱从他那里买这个消息。
我之所以没有继续追究下去,一来,因为我不想拿流渊当做我与他谈判的筹码,流渊是我的男人,他根本没有资格来跟我争!二来,我的脑海里没有任何关于上上辈子的记忆,即便我知道了当时的情况,也未必想的起来过往之事,也不能确定就与我有关系,反倒徒增烦恼!
当然,还有第三个原因,我害怕如果我真的与那件事有关,那么以后该如何面对莫凡尘?一个曾经害过他的人,现在换了一副皮囊又来爱他,这让他如何接受?
最后,我决定将此事暂时放一放,既然命运已经安排我走到这一步,那么便顺其自然吧!
贾幸运从外面敲了敲门,“少爷,少『奶』『奶』,『药』煎好了。”
我赶紧从流渊的怀里离开,到门口打开房门,把『药』碗接过来,对贾幸运道:“我来就可以了。”
贾幸运笑着道:“是,少『奶』『奶』,我要去街里买点吃食,您有什么需要的吗?”
我摇摇头,“我没什么,给你家少爷多买些补品,南坊有一家朱记红枣,你去买些回来大枣回来煮粥,补血的。”
说着,我又进屋要给贾幸运拿银子。贾幸运却摆着手跑了,“少爷已经给过小人银子啦!”
我转身看着半躺在床上的流渊,这个郁闷,我还大言不惭地说要养他。连几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就那点俸禄,日常生活都紧紧巴巴的。
流渊笑着道:“洛儿。往后这些事情你不必『操』心,我都会替你打理的。”
我一怔,“你这样子是要做我的贤内助吗?”
他的笑意越发的妩媚,“可惜,我这个贤内助连最基本的侍寝都没做好呢!”
这家伙,话里话外的埋怨我。
我端起贾幸运煎好的『药』,坐到床边。阴险地笑道:“小渊渊,吃『药』了!乖,伤养好了,才能侍寝哦!”
流渊眨巴着妩媚的眼睛看着我,低柔地道:“喂我…”
我用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他的嘴边,“喝吧,乖!”
流渊摇头,“不是这么喂,你懂的!”
汗~~我的说话方式全被他学去了。
看着他满怀期待的表情和略带哀怨的双眼,我又怎么忍心拒绝他?
将那勺『药』汁含进嘴里,俯身过去,贴上他的唇。『药』汁顺着我的唇齿,流进他的嘴里。
他将『药』汁如数吸入后,舌尖便探了过来,撬开我的齿缝,『舔』舐小小的舌头,缠绵地吮吻起来。口中『药』汁的苦味渐渐地被他的香甜气息取代。
他的吻过于诱人,我忍不住圈住他的脖颈,回应他的温柔。
他箍住我的腰,轻轻一提,竟将我提上了床,原本侧坐在床边的我,变成了跪在他的面前,两条腿分开,支在他的身侧,与他面对面。
当我发现自己变成了这样的姿势后,不由得满脸通红,这姿势有点太羞人了。
他松开我的唇,沙哑着声音道:“洛儿…我坚持不住了,多半年没见你,见了面却不能碰,这是要折磨死我吗?”
我的气息早已不稳,喘息着道:“御医说了,你的伤不能做剧烈运动,这多半年没在一起,你不是也过来了,不急于这几天,先养好伤嘛。”
流渊凑过来咬住我的唇,委屈地道:“这多半年能忍得,全靠我有一双勤快的手!”
呃…他、他、他居然自己用手解决!
我还在惊愕,他却不再废话,汹涌地吻住我,两手在我的腰间游移,带着无限的挑/逗,几下便扯开我的腰带。
接着,他的吻转移到我的耳朵上,灵巧的舌头在耳垂上打了个圈圈,阵阵酥麻的感觉从我的脊背升起,迅速占领我的全身,我觉得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颤抖。
“嗯…流渊…”我忍不住低低地『吟』出他的名字,『摸』索着,搂住他的脖颈。
不忍心拒绝他,便遂了他的意吧!
他自是知晓我的耳垂极为敏感,才不会轻易放过,先用舌尖『舔』舐,又用牙齿轻咬,后来索『性』含进嘴里吮吸,而我的另一个耳垂被他的手指捏住,反复按『揉』。
身子彻底酥软下来,若非他的手臂箍在我的腰间,我早已瘫进他的怀里,此刻我终于意识到,这个妖孽若想勾引我,我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他只是吻了吻我的耳朵,我便觉得自己就要化为一潭春水了。
细碎密集的吻从我的耳畔一路向下,绵延至细白的脖颈,他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我的腰带,上衫被脱掉,只剩下亵衣裹在身上。
他绕到我的脖颈后,要去解亵衣的带子,我连忙按住他的手,窘迫地提醒道:“现在是白天…”
他低低地笑了笑,伸手将床边的帷幔落下,周围的光线略暗了一些,可是彼此却依然看得很清晰。
他捧起我的脸,吻住我,贴着我的唇瓣道:“害羞?”
我垂着头,说实话,是有点…
他凑到我的耳畔,满是诱『惑』地道:“洛儿,我真的等不到天黑了…”
话音一落,我的亵衣也落了下来,娇柔的玉峰在他的面前展『露』无遗。
他的呼吸猛然一窒,垂头将早已挺立的红豆含入口中。
“啊…流渊…”
我无法抑制地战栗起来,从被他含住的那一点开始,似乎有无数热流蔓延至全身。从发梢到脚尖,没有一处不在颤抖,不由得挺起上身,抱住他的头。将玉峰向前送去。
而他的另一手,悄悄地从腰间滑下,钻进亵裤里。沿着平坦的小腹,寻到那片芳草地,手指在草地间打了个圈,便向下探去。
修长的手指小心地分开两瓣娇嫩敏感的花瓣,精确地找到花核,然后轻轻撩拨。
我被他抚弄得意『乱』情『迷』,只能闭着双眼。不停地娇喘出声,感觉无数清流从体内涌出,源源不断地将他的手指浸湿。
他的拇指猛地按住柔嫩的花核,我满身一颤,食指和中指便乘机钻进湿润的蜜洞内。按『揉』、旋转、勾抚…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酸麻感迅速贯穿全身,我忍不住向后仰头,如猫啼一般的嘤咛声从檀口内流出。
“啊…流渊…嗯…”
湿漉漉的花蕊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更多的清流汩汩流出,好似整个人都被他的手指抚弄得飘了起来。
他抬起头,妩媚的凤眸里情『潮』涌动,水润柔软的唇吻住我,一边吻一边沙哑地喘息道:“洛儿…想要吗?”
我搂着他的脖颈,手里急切地去解他的衣带。
他低低地笑了。咬住我的唇,不依不饶,“告诉我,想要吗?”
我就是不答他的话,任他吻着,手中的动作不停。几下扯掉他的腰带,将他的上衣剥落,弯下上身便吻上他的喉结。
“嗯…”精巧的喉结在我的口中滚动,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埋在体内的手指向前探了几寸,中指突然按住幽径内微突的一点,我满身颤抖,再也抑制不住地大声娇『吟』起来。
他喘息着,“想要吗?告诉我…”
这坏蛋,一定要我说出口!
我的手探进他的亵裤里,一把握住滚烫粗壮的大鸟,贴到他的耳边,咬牙道:“还用问吗?”
他吃吃地笑了起来,手指从我的体内撤出,身子向后仰,倚在床头的靠枕上,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将手指送到唇畔,伸出粉嫩的舌头绕着沾了花蜜的手指『舔』舐一圈,似是品味地啧嘴,邪魅一笑,“要,就自己来…”
该死的妖精!又勾引我!用两根手指将我送上巅峰,又突然撤去,活生生地折磨我!
有一句怎么说来着?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唉,好吧,我只好亲自动手了。
小手动了动,将坚硬如铁的鸟儿握得更紧一些,感觉到他在我的手心里依然隐隐弹跳脉动着,似乎充满了活力。
指甲轻轻地扫过圆顶处,指腹似有若无地掠过顶头边缘,绕着他打了个圈圈,然后将铃口处溢出的透明清『液』缓缓涂抹开来。
他的身子蓦然僵硬,小腹处的肌肉一块块地凸显,赤『裸』的上半身呈现不同于以往的强壮,白皙的皮肤染了一层红润,真真的『性』感『迷』人!
“洛儿…”他低低地喘息出声,凤眸里已然浮上『迷』离的神『色』。
我凑上去,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娇媚一笑,“想要吗?”
他迅速地点点头,干脆道:“想!”
他承认的倒快!这没节『操』的家伙!都不知道脸红!
我惩罚地咬咬他的唇,然后微微起身,将自己的亵裤脱下,又分开双腿,半跪在他的腿上,迎面望着他。
他妩媚的眉眼间充斥着渴望。
深吸一口气,提起腰肢,对着他的坚硬缓缓向下坐去,可是来回试了两次,均不得章法,非但没把他纳进来,反倒戳得自己好疼。
靠!原来这个体位画起来简单,真正『操』练起来这么难!
他看着我满头大汗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捧起我的小脸,点着小鼻子道:“笨。”
说着,他箍住我的腰,慢慢地挺起身子,对准娇嫩柔软,一点点探过来。
感觉到他的圆顶在唇瓣开合处研磨几下,娇小的幽径被他缓缓撑开,他蹭了几下,便又向里推入几分。
“嘶~~~”随着他的进入,我不由得发出一声低『吟』,许久不曾欢爱的甬道被他撑得有些疼。
“疼?”他嘶哑地问。
我艰难地点点头,这样的姿势。我和他面对面,彼此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便是面皮再厚,此刻也羞得垂下头来。
他克制地停下来。叹息道:“我也疼。”
我愕然抬眸,“你疼什么?”
他无耻地道:“被你夹得疼。”
靠!这妖精。
“既然都疼,还做个屁啊!”
我挥出粉拳想捶他。他捉住我的拳头,猛地向上一挺身,另一只箍在我腰上的手用力按下,他就这样全根没入了。
死蝴蝶,趁人不备!
我嘤嘤出声,抱着他的脖颈瘫软下来。
火热的肿胀在我的体内撑着,几乎将窄小的甬道撑到了极致。我只觉得满身满心的满足感。
如此与他合而为一后,我才想起,这么久以来,我与流渊真正的欢爱其实只有在南北欢他中了“情牵”的那一次,自那以后到现在已经一年了。这才仅仅是第二次欢爱。
流渊…我们终于又能水『乳』交融…
我能感觉到他在我身体里的每一点动态,那么敏感,那么真实,甚至连他轻微地呼吸一下我都能从那里感觉到。
这般亲密的结合,让我终于有了一种真正拥有了他的感觉。
他在我的耳边妖媚地吹了一口气,“洛儿,动一动。”
我哪里还有力气,可是又想到他的伤不能扯到,看来。这次活塞运动的发力者还得由我来承担。
扶着他的肩,微微起来一点,便敏锐地感觉到阵阵电流体内涌动,无尽的酥麻感将我占领,我本能地又向下坐去,那感觉立时窜满全身。
“嗯…”伴随着第一次软绵绵的撞击。我们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吟』声。
“洛儿…”他喘息着,凤眼中迸发出无数火光,双手扶住我的细腰,将我向上提起,又向下按去。
我在他的辅助下,艰难地吐纳几次,终于还是了无力气地瘫软在他的肩上。
他捧起我的脸,满是宠溺地吻了吻我的唇,低喃道:“早知你会如此。”
说着,他抱住我,缓缓坐起,将我放下,变成了我躺着他半跪的姿势,我连忙看他的腿,“你的伤…”
他始终看着我的眼睛,温柔道:“无妨。”
我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脸上一红,方才他改变姿势时,一直没有离开我的体内,那敏感的蠕动,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快/感。
他握住我纤细的脚踝,将我的双腿蜷曲在胸前,便俯身压了下来,偏是这样的压迫姿态令他在体内的存在感越加明显。
他缓缓地抽送,每一下都充满了怜爱,似乎用这样缓慢研磨的方式在向我诉说他的珍惜。
眼前仿佛又浮现出某一个午后,我从燕落湖里爬出,他化身为翩翩玉蝶,一袭绿衣从绯红的枫叶间向我飞来的情景。
还有在皇陵的殉葬坑里,他将我抱在怀里,为我抵挡噬血蝼侵蚀的情景。
他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他是我有记忆以来爱上的第一个男人。
他曾给我过无尽的痛苦,也曾给过我最美的幸福。
经历了分分合合,走过了生死边缘,我们终于走到了一起。
眼中不知不觉淌下快乐的泪水。
他的动作骤然停止,深邃的目光落在我眼角的泪珠上,“洛儿?”
我啜泣着,“流渊…流渊…”
他俯下身子,用舌尖一滴滴将泪珠『舔』下,吻住我,轻声道:“傻瓜。”
我用修长白嫩的双腿圈住他的窄腰,搂着他的脖子,微微挺起上身,“流渊,别再离开我了。”
他眸中的神『色』蓦然加深,律动来得异常猛烈,每一次撞击都撞在我最敏感的那一点,将我出口的呻『吟』撞得断断续续。
春『色』满帐,『乳』波『荡』漾。
欢愉,极致的欢愉。
我一遍一遍唤他的名字。
随着他低吼一声,炽热的浆『液』喷薄而出。
我和他同时攀上顶峰,紧紧相拥,长久地不愿分开。
第二天一早。我从沉睡中醒来,满身的酸痛。
记不清昨天他要了几次,反正从下午到夜里,我一直没能下床。连晚饭都是出去端回来在床上吃的。
最神奇的是,贾幸运这小子居然上街买东西就没再回来,而且我出去端晚饭的时候发现晚饭早就做好了。在锅里用温火保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