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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看了看,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羞涩,轻声道:“那是我刚刚栽培的,花期在明年春天,花蕊有清热化瘀、静心宁神之功效,故而,我为它取名‘宁心’。”
“宁心?”
“嗯。”小五红着脸点点头。
“好名字!”我暗暗纳闷,他脸红什么。
小五抿着嘴,没再言语。我又想到那令人纠结的出府的机会,不由得对他说道:“小五,我明天要出府一趟。”
“哦,”他低着头用小锄铲地上的土。
“小五,你有没有想过离开公主府?”不知怎的,我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来。
“离开?”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双眼盯着翻起的泥土,喃喃道,“能离开吗?人能离开,心也能离开吗?”
“心离开?”我不解。
他抬眸,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神彩,“宁宁,这世上没有真正的禁锢,只要心是自由的,人在何处又有何分别呢。”
呃,高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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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19章 幽会南北欢
与小五的交谈不但没有解决我的纠结心情,反而令整个问题上升了一个境界,他成功地令我开始慎重地思考人生。
早晨起床后,莲妈已经去洗衣局上工了。我思量许久,还是为逃跑做了准备,将所有的碎银子装进一个小钱袋塞进我的衣襟里。
跟着乔越出府,他一定会对我严加监控的,但我依然抱着一线希望,万一有逃跑的机会还是要抓住的,毕竟下一次出府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若真能逃脱便是天助我也,至于府内我放不下的小五和莲妈,将来有机会再给他们送信吧。
换上乔越为我准备的衣服,将头发简单梳理起来,翻出一支银钗『插』在头上,对着铜镜端详半天,觉得自己这张小脸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前世的我因为长年宅在家里,不爱打扮,虽然长得不错,却因为洗衣板身材显得太man了,所以基本与“美女”二字无缘。这辈子我的容貌与前生有六分相似,好好控制别往中『性』方向发展,再培养一个好气质,过两年或许能成大美女也说不定呢!
来到事先约好的南门处,早有一辆马车等候,那马车虽说不似皇家用车那般豪华,却也算是中档水平。我再次感叹乔越在公主府的权利,三位官人均不过问府内之事,怕是除却公主、小王爷,就数乔越说话最有力度了。
一名小厮为我掀开马车帘子,我跳上车,一下子便落到等候多时的乔越怀抱里。
“阿宝!”他深情地呼唤我,紧紧地将我抱住。
我呼一口气,冷静地推开他,“这还没出府,你不管不顾地让我上你的车,传出去,不知府内的人怎么说我呢。”
乔越拉住我的手,另一手揽住我瘦小的肩膀,“无妨,公主和小王爷都不在府上,谁敢来管我!”
果然不出我所料,看来在公主府内,除了公主和小王爷,乔越已不避忌任何人。
“阿宝,”他抚着我的脸颊,喃喃道:“瞧瞧你的小脸,多么惹人怜爱,我这次是真的对你上心了,等公主回来,我便向公主要了你,到时你不用再伺候他人,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哦?”我挑挑眉,看着他一脸痴『迷』的模样,冷冷道,“这么说你要娶我?做你的妻?”
乔越的脸『色』微微一僵,“阿宝,正妻怕是公主不应,毕竟你还是府内的低等丫鬟,身份所限,不过妾室是肯定没问题的,你放心,我会像对待正妻一样待你的,不会让你受委屈,将来即便我娶了正妻,心中也只有你一人。”
乔越这个人在我的心中一直不是个正派之人,我敢保他糟蹋过的府内小丫鬟至少有几十人,这套说辞恐怕说过几十遍了,像背课本一样熟练。这男人无『药』可救!
我别过头去没理会他,一路上他信誓旦旦的承诺从左耳进来,右耳又出去,一句都没留下。
马车行了一会,停在一处繁华地带,乔越扶着我从车上下来,便见到一座阁楼矗立眼前,楼前的牌匾上书写三个大字:南北欢。
乔越拉着我走进〖南北欢〗,我登时便目瞪口呆,被眼前的景象震惊。
〖南北欢〗是一家古代综合娱乐场所。
走进〖南北欢〗的大厅,可以见到此处装潢极为雅致,不似普通『妓』馆那般低俗,更不似富贵人家玩乐场馆的那般奢靡,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都显得高贵典雅,假山流水更增添几分情趣,一副巨大的玉柱立在正堂,书曰:南北任逍遥,一醉捻红桃。
〖南北欢〗分为南欢、北悦两个分馆,南欢馆是风月场所,接待前来寻欢的客人,馆内有当红的『妓』女、男倌,还有专门提供龙阳服务的娈童,客人也是男女都有。
而北悦馆这边更像是高档会馆,来此处的客人均是有身份有地位之人,他们一个个衣着光鲜亮丽,行为讲究,谈吐不凡,身后带着跟班侍从,他们来这里不找女人,也不找男人,而是喝酒、聚会。许多名门世家的子弟们也会来此处,借着幽雅的环境『吟』诗饮宴,听戏唱曲。
因此,南欢馆和北悦馆的装修风格也是不同的,南欢馆里处处透着『性』感诱『惑』,北悦馆内却是高雅娴静。
〖南北欢〗是宝日国内最为知名的场所,宝日国上至达官贵人,下到黎民百姓,均对这里充满热情和向往,甚至民间传言,连皇帝都会微服前来,不过对于皇帝来此处进的是南欢馆还是北悦馆,就不得而知了。
众人提到〖南北欢〗,自然也会提起流传民间的那两句名言:南北任逍遥,一醉捻红桃。这句话中其实包含了两位〖南北欢〗的“明星”,一位是坐镇南欢馆的花魁小倌醉桃儿,另一位是北悦馆的绝世名伶一捻红。
说起醉桃儿,就不得不提到璃阳公主,不错,这位举世闻名的小倌醉桃儿就是璃阳公主的四官人!
五年前,年仅十四岁的醉桃儿刚一出道,凭借着艳冠天下的容颜一举夺下〖南北欢〗的花魁头衔。在宝日国,花魁之争是男女共同参与的,醉桃儿的相貌宜男宜女、雌雄莫辨,不但赢了小倌们,更是艳压群芳,诸多绝代美女在他面前颜『色』尽失,自然在花魁大赛中独领风『骚』,拔得头筹。
醉桃儿的艳名一夜之间传遍天下,无数富贵女子为能与他共度良宵不惜一掷千金,当然,也有很多男人被醉桃儿的美貌吸引,而当时的醉桃儿男女通吃,能攻能受,可谓风头无人能及。
比起他的美貌,更令那些寻欢客津津乐道的是醉桃儿的床上手段,据说**至极,所有与醉桃儿有过一夜缠绵之人都对他久久难以忘怀,以至于无心再与其他人做那风月之事,当然,后面这句有点夸张。
然而这样的时光仅仅过了一年,四年前的某一天,醉桃儿突然宣布要嫁人了,所嫁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璃阳公主!唉,这样的消息对于世人来说就好比一个全民偶像突然间不再演电影了,世人皆为他感到惋惜。
不过,令人惊讶的是,醉桃儿嫁给璃阳公主不到半年后,竟然又回到了〖南北欢〗。
对于他的这一举动,起先民间有很多猜测,有人说璃阳公主对他的新鲜劲儿过了,他失宠了;还有人说青楼出身的醉桃儿手脚不干净,偷了璃阳公主的宝贝,被璃阳公主赶出公主府;更有人传言醉桃儿由于接客没有节制,得了花柳病,璃阳公主将他抛弃,他无处可去才又回到〖南北欢〗。
我听到这些传言后不禁汗颜,古代人有够八卦!
不过,公主府内的下人间流传的版本是:璃阳公主宠爱醉桃儿,将〖南北欢〗买下送给他,再回〖南北欢〗的醉桃儿是以老板的身份回去的。
不管内幕如何,众人听了这一消息的遗憾是剧烈的,原因很简单,再回〖南北欢〗的醉桃儿是已嫁身份,不再接客了!即便再有钱的人也买不来他的**一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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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20章 乔越中招
再说〖南北欢〗的另一位明星,那就是当红名伶一捻红。如果说醉桃儿是以“『色』”闻名,那么一捻红绝对是以“技”走红的。
一捻红是在十年前突然出现在〖南北欢〗的,当时只有十五岁的他第一次登台,便一鸣惊人!
花旦扮相的一捻红不仅清秀美丽、灵敏乖巧,更有一番别样风情,他腰似弱柳、面如娇梅,整个人若水中之月一般惹人怜爱,诱人疼惜。
他所唱戏曲更是婉转幽咽、扣人心弦,无数粉丝、票友为之疯狂、痴『迷』。相传,帝都曾出现过一捻红登台表演万巷皆空的景象!
如今,十年过去了,一捻红依旧是〖南北欢〗的活招牌,而且,据说一捻红不仅唱戏一流,更是心思通透、谈吐不凡,那些文人墨客、世家公子为了能一睹他的风采,与他把酒言欢品茗畅谈,在〖南北欢〗等上几个月都是愿意的。
我虽然来到宝日国只有十几天的时间,却也早早听说了这些关于〖南北欢〗的传闻,对〖南北欢〗向往已久,没想到今日乔越竟然满足了我的愿望。
乔越拉着我从大厅穿过,在一名小奴的带领下,直接进北悦馆去了。这一举动倒令我大吃一惊,我还以为乔越会带我去南欢馆开个房间直奔主题呢!
“阿宝,当日你说要有情调,我便想到此处,你且看看这里如何,可是符合你的要求?”
我们坐在二层的一个雅间内,楼下是一个大大的戏台,显然乔越是领着我来看戏的。
“此处甚好,只是不知一捻红是否登台?”比起看戏,我更想看看那位久负盛名的一捻红,不知是否如传言一般,真的比女人还娇弱?
乔越道:“一捻红登台是不做预告的,全凭他的心情而定,因此没有人知道他何时登台,有的人为了一睹他的风采,在〖南北欢〗等上三五个月也是常有的事情,不过若是运气好之人,也许仅来一次就能遇上他登台,所以,能否见到一捻红,就要看看阿宝的运气了。”
“呃!”我暗暗感叹,果然大牌呀,“越哥哥,你今日当真是带我来看戏的?”
乔越在桌子上拉起我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自然如此,不过看完戏,越哥哥还想与阿宝独处一会儿。”
独处,哼,我看是想去床上独处吧!
忍着想吐的冲动,我假意探出头去看一楼戏厅里的人,来看戏的人形形『色』『色』、有男有女,我扫视一圈,在人群中居然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她一个人坐在靠后的角落里,穿了一件不起眼的缎子小袄,半张脸藏在桌子边装饰用的假树后面,一双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戏台上,眼神中透『露』出无限的期盼,仿佛在等待自己心爱之人的到来一般。她不是别人,正是当日曾与我搭讪的丫鬟浮云。
浮云是四官人院子里的丫鬟,因为四官人醉桃儿身份特别又不常回府,故而她平时出入不受限制,我好几次见到她一个人出府。
没想到,这丫头竟然是个票友,一个人跑到〖南北欢〗来看戏,看她那副神态,莫非是一捻红的超级粉丝?难怪她平时很冷漠也很神秘,基本与其他人无交流,原来她是有自己的兴趣爱好的!想必府里没有知音,唉,可惜呀!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台上“依依呀呀”地开唱了,我赶紧问乔越,“是一捻红吗?”
乔越摇摇头,我失望地收回目光,低头专心吃桌子上的糕点。我对看戏不感兴趣,以前外婆是票友,每次去外婆家里,她都将电视锁定在中央十一台戏曲频道,搞得我一看戏就想睡觉。
不过眼下可不是睡觉的时候,乔越好不容易带我出来找情调,我怎么着也要表现得风雅一些,当然,最主要的是不能放过任何可能逃走的机会。
乔越看得倒是很认真,还时不时的喝彩,而我的主要注意力都集中在吃上,不停地消灭各式美食,还很虚伪地提醒乔越多吃点,可他只顾得看戏,偶尔喝几口茶而已,还让我也多喝茶,说这里的茶水是一流的。
也不知〖南北欢〗里的茶水是什么所制,乔越一杯下去竟然喊热了,又过了一会儿,他便说雅间里太闷,拉着我向外走。我还没吃够呢,很不情愿地揣起几块栗子羹,跟着他出去了,走出雅间之时,我又望了一眼角落里的浮云,那丫头紧紧地盯着戏台看,还真是痴『迷』!
乔越一边松着领口,一边拽着我出了戏厅,沿着庭廊向外走,“这里面太热了,阿宝,我们找个房间去凉快凉快。”
虾米?开房?我一听他这么说立刻警惕起来,脚下的步伐故意拖得很慢。
他见我拖延,在一处僻静之地停下脚步,一把将我拉紧怀里,低头便含住我的耳垂。我全身一震,乔越的确很热,他的脸颊热得烫人,口里吐出的气息也极为热烈,滚烫的舌头在我的耳朵上来回**。我再看他的双眼,眼神『迷』离,眼底的情/欲之『色』呼之欲出!
“阿宝…”他在我的耳畔低喃,“越哥哥好想要你…现在就想要。”
热气蹿进我的耳朵和脖子里,引得我一身寒颤,我连忙推他,“你冷静点!”
“不…阿宝…宝贝儿…从见到你第一面起…我就想要你了…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他『迷』『迷』糊糊地说着,双唇在我的脖颈上不断亲吻,大手在我的腰间急切地『摸』索着。
我推他,“你冷静点,这里是走廊,有很多人!”
“我不管…宝贝儿…我要你…”乔越的身子重重地压在我身上,在我脸上胡『乱』亲吻着,一只手竟爬到我的胸前解我的衣结。
我心里有点慌了,他这样子绝对不正常!就算他再猴急,毕竟自己是璃阳公主府的管家,也算是有头脸的人,怎会如此失控!莫非…莫非他中了媚『药』?
不管怎样,必须先稳住他!
我深吸一口气,两手去阻止他撕扯我衣结的手,自己也向后退去。
他并不放弃,依旧执着地解我衣服,迫切地向我靠近,将我『逼』得紧贴身后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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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21章 前拒狼后迎虎
我心里暗暗叫苦,左右张望,偏偏这一隅竟然偏僻得紧,好一会都没有人经过,我开始考虑要不要大叫“非礼”了。
“宝贝儿…给我…”乔越索『性』闭了双眼,紧紧地抱住我疯狂地亲吻,下身火热的硬挺死死地抵住我的小腹,顶得我很想踢他。
我郁闷地靠在墙上,手上不断抵抗他撕扯我衣服的大手,清清嗓子,准备开喊。
“非…啊!”
我刚喊出一个字来,身后的“墙”突然“消失”,乔越压着我向后倒去,晕,我一直以为后面是堵墙,原来是个门!哪个不知死活的这个时候开门!这回完了,我后脑勺着地,又被乔越压着,还不摔个脑震『荡』啊!
就在这危急关头,我的背后突然闪出一个结实的怀抱,将摔进房内正在后倾的我牢牢接住,同时,另一个身影闪出,将抱着我的乔越拉开。
我身前一轻,整个人顿时解脱了,被身后的人扶着站稳,此时再看乔越,正抱着拉开他的人,粗重的呼吸伴随着急切的低语:“宝贝儿…宝贝儿…快…快给我…”
而被乔越抱在怀里的那个人皱着眉歪头躲避他火热的亲吻,我仔细一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乔越抱着的是个男人!
那人一身黑衣,铁青着脸,满是无奈地出手点了乔越的『穴』道,啃得正猛的乔越颓然倒下,嘴里还在念叨着:“宝贝儿…”
“带出去,给他找个女人!”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带着不可置疑的命令,是接住我的那个人在发号施令。
那个黑衣人立刻恭敬地答道:“是!”拖着乔越出门去了。
房门关上,我松一口气,准备回身去看看我的救命恩人,可我还没动呢,身子突然间便被外力猛甩出去,下一秒钟,我重重地倒在房内的一张雕花大床上!
“啊!”一声惊呼刚刚出口,一个紫『色』身影朝着我砸了下来,我的身体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那人已经提起我纤细的脖颈,将我狠狠抓起,又向大床后面的墙上扔去!
我靠!你丫的有『毛』病!姑『奶』『奶』不是沙包,任你扔来扔去!
我的身体撞在墙上,整个人被摔得如同散架一般,全身疼痛,同时我可怜的小脑袋与大床的顶角撞在一起,一阵尖锐的剧痛从额头传来。身体沿着墙面缓缓滑下,那紫衣人又迅速地向我扑来,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扼住我的喉咙,将我禁锢在墙上。
我喉咙吃疼,却说不出话来,眼前突然涌下一条红线,我的头流血了!
万分委屈窜上心头,我愤怒地向扼着我喉咙的人看去!
目光透过鲜红的血帘,我见到一张金光闪闪的面具,面具后面是一双冰冷的眸子,我来不及惊讶,他屈膝在床上的腿向我压来,我的双腿被他的膝盖夹在他与墙之间。被他这么一夹,我喉咙上的受重力减轻,整个人稍稍得到喘息。
而他,蓦然上前,在我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一条湿滑的舌头『舔』舐上我的眼睑和眉『毛』,将我眼前的鲜血一点点『舔』进嘴里。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震慑,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
他一下一下地『舔』着,很慢,很认真,直到将我脸上的血都『舔』干净后,又顺着血迹『舔』上我的额头,将受了伤的额角『舔』舐得一干二净。
我紧张地看着他,大气也不敢喘,等着他松开我,可他将血迹都『舔』完了以后,双唇并没有离开,而是停在我的额头上,静静地亲吻我的伤口,金『色』面具在我的头顶传递着阵阵冷意。
我全身僵硬,这到底什么情况?他先是从乔越手里救下我,不等我说话就出手伤我,伤完了又来『舔』我的伤口!真tmd有『毛』病!
“呃…”我小心地开口,“你…你是谁?”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缓缓地离开我的额头,盯着我的眼睛看了片刻,扼住我喉咙的手渐渐松开,膝盖却没有松,依然夹着我,将我禁锢在他与墙之间。
“怎么不反抗!”他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里满是令人窒息的责备。
“呃…”我倒想,可也得有反扑的能力呀。
“你可知方才有多危险!那人在你的茶里下了『药』你竟毫无察觉!若不是小林机灵,乘机将你二人的茶水调换,那中了媚『药』的人就是你!”
我懵了,原来乔越那个渣竟然暗算我!幸好中招的是他不是我,否则今天没准真在这里**了。
我惊出一身冷汗,同时也仔细地打量眼前的紫衣人,他近在咫尺,身上的衣服面料精致,一看便知价值不菲,而那张金『色』面具也是做工精良,绝不是普通人所能买的起的便宜货。
面具罩在鼻子以上,『露』出一个尖细白嫩的下巴和因为染了血而妖冶艳丽的红唇,而面具后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散发出说不出的寒气,饶是在这样金贵面具的遮掩下,他的骨子里依旧散发出无形的王者气质,高傲、冷酷、阴翳,同时充满霸气。
面对这样一个人,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好像他的这般气质曾经离我很近,近到我可以放下戒备去触『摸』。
他是谁?陌生的面孔,熟悉的感觉。
我不知道我与他有何渊源,却可以明确一件事,他是阿宝这个身体的旧相识。
头疼,对阿宝本尊过去一无所知的我好不容易才用失忆的拙劣借口骗过璃阳公主府的人,眼下又冒出阿宝的熟人了,旧的戏码还要再演一遍。
“你是谁?”我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他。
“阿宝!你今日行为大失水准,平日里对你的教诲全忘记了吗?”这男人好似没什么耐心。
“我失忆了,十一天以前我差点被人杀死,扔进燕落湖,醒了以后就什么都记不得了,连我自己是谁都不清楚,更不知道你是谁!”
他听着我的话,双眼中缓缓泛出一抹精光,盯着我不放。
我被他的眼神盯得全身不自在,他的目光犀利,仿佛能将世间万物看透,我在他的面前就像一张薄薄的纸,那个小小的谎言随时都能被他一眼看穿。
他沉默半晌,突然间两腿一松,将我的禁锢解除,自己转身下了床。
我身体落在床上,心头大喜,『揉』『揉』双腿爬到床边。
正准备下床,他猛然间转过身来,不等我有所反应,他的手化为锋利的弯钩再次袭击我的咽喉要害。
我无望的闭上双眼,这般快的身手我如何躲得开?
那随时能取我『性』命的手在我的喉前瞬间停下,他的双眼如同激光『射』线一般企图将我戳穿。
我们就这样对视几眼,他一把将我牢牢按趴在床上,不理会我的挣扎,撩起我身后的衣襟。
我今天穿的是一件分体式衣衫,下身是略厚的长裙,上身是一件绣花小夹袄,被他这么一掀,整个后腰便暴『露』在空气中。
“你做什么!”我愤怒地大喝。
他完全不理会我,死死地按住我,盯着我的后腰猛看。
我就纳闷了,我的后腰有什么可看的?就说本姑娘天生丽质,腰肢柔细,也不至于这么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