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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若是能攀上皇太子,过个一年半载生个龙凤胎出来,那一准就是将来的皇后了!”
“有人传言,太子殿下喜武不喜文,这些年来都没有好好读过书,皇上之所以选中云碧晴,是看中云碧晴的文才,太子拒婚时说了,既然要娶有才华的女子,干脆就娶今年的金科状元!”
“那有意思了,看来今年的秋后大考有的看了!”
“唉,你说这云家是不是就没有皇后命?”
“要我看啊,是云之海那老头子这几年做国丈梦做疯了!自打左相方家出了个皇后,他这个右相就说什么也不甘落后,非要弄出个王妃、太子妃出来!”
“就是,皇后哪那么好当?方家倒是出了个皇后呢,才光耀几年人就没了,先皇后薨时,才十五岁!”
“天家的事可不简单,谁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啊,当年皇后不幸薨毙一案,牵连了多少人,旁的不说,就说那吏部尚书玉临风一家吧,满门抄斩啊!”
“嘘!你不想活了,玉家的案子也敢议论!”
“哎哟哟,怎么说到玉家去了…”
啪!玉流渊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
我循声望去,他的脸『色』煞白,薄薄的唇微微颤抖着,凤眸中『射』出的目光冷冽如冰。
我心头一紧,这么说,那茶客口中的吏部尚书玉家的案子,就是玉流渊的家族冤案了。
“流渊…”我坐到他的身边,小心地握住他微凉的手指。
他攥住我的手,拉起我,大步向外走去。
回民居的一路上,他都没有说话,握着我的手越来越紧,一直没有松开。(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第144章 我懂你的痛
回去以后,玉流渊便一个人拿起草料去给白馒头喂食了。
我看他脸『色』不好,知道他需要静静,便没有扰他,进屋去看月初痕。月初痕还是一副冷漠神『色』,坐在房间内,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把琴。
那琴是当初从翠春阁里找来的秋菊带来的,走时匆忙,忘记带了,就一直放在这里。
月初痕修长白皙的手指按在琴弦上,蓝『色』的眼眸中闪过点点光彩,仿若在回忆什么。
据说月初痕的琴音天下无双,可是自从进了公主府以后,他就没有再抚过琴,此刻,重获自由的他,可能在回味曾经沉寂在音符中的日子吧。
我帮他倒了茶水放在桌子上,没有说话,便出去了。
也给他留一些回忆的时间吧。
出门见到贾幸运在收拾新买来的马车,便去给他帮忙,他一再推拒,后来我干脆搬出“少『奶』『奶』”的身份压他,他才勉强让我靠近。
我问他知道浮云和莲妈的情况吗,离开公主府这么久了,我一直挂念着她们。
贾幸运说自从公主府着火以后,好多不愿待在府内的下人都趁机跑了,浮云和莲妈也不见了。
我有点失落,她们会去哪呢,日后还有机会再见到她们吗?
等从长青山回来,我要请玉流渊去找金弈尧打听她们两人的下落。
收拾完马车已是黄昏,我见到玉流渊还站在白馒头身边,无限怅然的神情,心里很难过,他的家仇始终是他心中隐藏最深的东西。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触碰。
走到他的身后,轻轻拉起他的衣袖,“流渊,我们去屋顶坐着,好么?”
他转身看我,眼底的悲伤令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一丝凄凉。我的心猛然一痛。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流渊,不要推开我。你的痛,我懂!”
他环抱住我,脚尖点地。纵身跃上屋顶,我们迎着夕阳,并肩坐下。
沉默良久。他拉起我的手,让我的手心与他的手心贴合在一起。
“洛儿,那件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十四年了,但我每次想起来的时候,都觉得好像发生在昨天一般。”
在夕阳淡黄的余辉下,他微微仰起头,向我诉说那个不愿回忆却真实存在的往事。
玉流渊的父亲名叫玉临风。是当年的一位名士,人们都说他博学多闻、风流儒雅。更是相貌堂堂、玉树临风,这一点不可否认,从玉流渊的身上便可以想象他的父亲当年是怎样潇洒倜傥之人。
玉临风官拜吏部尚书,十四年前奉旨调查皇宫内星魄失窃一案,谁知调查来调查去竟查到了当时的皇后方若鸾身上,许多证据都证明是皇后偷走了星魄。
玉临风是个公正严明的人,又生『性』耿直,便按照规矩向皇上禀报此事,皇上当年也是年少气盛,一怒之下将皇后方若鸾软禁起来,谁料方若鸾不服气,竟然服毒自尽,用死来证明清白。
而就在此时,有人向皇帝举报,说星魄早已被玉临风找到,就在玉府内,皇帝派人去搜,竟真的搜到了星魄。皇帝龙颜大怒,认定了玉临风徇私枉法、中饱私囊,想将星魄占为己有,并蓄意陷害,令皇后含冤而亡,便下旨将玉临风一家满门抄斩!
当时宫里的一名曾得过玉临风恩惠的小黄门偷听到皇帝的旨意,冒死去玉家报信,玉临风情急之下,将只有五岁的玉流渊衣服脱下,换在另一名男孩的身上,派侍卫将玉流渊连夜送走。
而那名替玉流渊死的男孩,其实也是玉临风的儿子,是他与府内一名侍女所生之子,因为玉流渊的母亲玉夫人不肯承认,所以一直养在玉家而没有落户。
幸免于难的玉流渊逃出帝都,却不断遭人追杀,保护他的侍卫也都死了,后来在一次生死危机之时,被莫璃阳所救,从此,莫璃阳收养了他。
流渊说,星魄是宝日国的兵权虎符,私吞星魄等于谋反叛国。玉氏一家三朝为官,世代忠良,他相信自己的父亲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查这件案子,可是由于年代久远,当时涉及到的人很多已经陆续离世,就连神机门都查不到此事的线索。
比起全族被诛更让流渊痛苦的是,他们玉氏一族被扣上的这顶“欺君之罪”的帽子。
这些年来他委身于莫璃阳,多数也是想借助莫璃阳的势力和影响力帮助玉家平反昭雪。
我迟疑许久,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流渊,此事会不会是方家蓄意报复?皇后方若鸾自尽,方家迁怒于你爹,所以便将星魄放进玉府,陷害你家?”
玉流渊轻叹道:“我也想过这个可能,所以从几年前我就开始接近国舅爷方倾,他是皇后方若鸾的亲弟弟,但是我发现他为人正值,光明磊落,绝不是狭隘之人。我想从他的嘴中套出一些线索,但无奈,那个时候他也太小,才只有三岁,更是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这样的话,还真的很难查。”
“嗯,”他点点头,“弈尧也一直帮我查,可是此事涉及到皇族,除非皇帝身边极为亲近的人或许知道线索,其他人根本无从知晓。”
我陪着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若非权势极大的人,这世上恐怕没人能碰十四年前玉家的案子。
十四年前…
我突然发现十四年是个多事之秋,宝日国皇后方若鸾薨毙,玉氏一家受到牵连,小王爷莫凡尘被歹人劫持,面具男从金弈尧那里买的消息也是十四年前的,还有…宝日国太子今年十四岁…而我,也十四岁。
这一切有关联吗?
若说关联,好像每一件事中都出现了“星魄”,这个星魄究竟是什么东西?真的只是普通的宝贝?只是能调动兵权的虎符?我直觉并不会这么简单。
玉流渊又道:“前几年弈尧跟我说神机门得到一个消息,凌波有可能还在世上。”
“凌波?”
他轻叹一声,“就是我爹爹用来替我上刑场的那孩子,他算是我的弟弟吧,虽然母亲一直不同意爹爹认他,但在我心中,他就是我弟弟。”
“他没死,那,我们还有可能找到他?”
“我已经拜托弈尧了,神机门的消息灵,但愿早一些能打探到他的消息。”
我坚定地点头,“流渊,不管玉氏一案有多复杂,我们一定有办法查到!不管凌波身在天涯海角,我们也都一定会找到他!”
他凝重地望着我,“洛儿,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事情的始末,就是怕将你牵扯进来,我知道你也有不得已的身份…”
“流渊!”我打断他,握紧他的手,认真地说道,“你认为事到如今我还能撇清吗?从我爱上你的那一天起,我的命运就和你的命运绑在了一起!”
“洛儿,”他激动地扶住我的双肩,两眼闪动着清澈而喜悦的光芒,“你再说一边,你方才说…你爱我,对吗?”
呃…我以前没对他说过?仔细想想,好像真的没对他说过。
看着他激动的目光,我难得地害羞了,咬着下唇,低低地道:“嗯…”
他不放过我,像个小孩子撒娇一样,“我要听你说!”
我的头快垂到地上了,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我爱你。”
玉流渊的呼吸蓦然收紧,却没有说话,因为他用自己汹涌的吻说明了一切,他抱着我,堵着我的双唇,将我吻了个通透。
好吧,我承认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当初第一次见他被他的美腿『迷』『惑』,还以为他是小受,现在我郑重宣布,我家渊渊火力十足,是个彻头彻尾的强攻!而且我相信,给他一张床,他绝对有实力让我三天下不了床!
我要回去修改我那本自创的《宝日国美男奇遇记》中关于玉流渊的评语。(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第145章 三人同眠
是我的表白太成功了,还是我的魅力太大了,玉流渊吻着吻着就控制不住地在房顶对我上下齐手!
结果,我的脚一蹬,一片瓦片从房顶滚落下来,直接砸到躲在屋檐下偷听的贾幸运头上,贾幸运就这样挂彩了,流渊的火辣热情在贾幸运嗷嗷的惨叫声中被生生浇灭。
吃晚饭的时候,玉流渊伸着两条大长腿在桌子底下偷偷蹭我,我碍着月初痕在场又不敢声张,只能拿眼睛瞪他,谁知,一来二去搞得跟眉目传情似的。
不消片刻,月初痕重重地放下手中的碗筷,脸『色』冷得像千年寒冰,从旁边拿过一碗凉茶,力气极大地放在玉流渊的面前,阴森森地道:“去去火!”
哈哈哈,我捂着肚子快笑劈了,玉流渊居然被月初痕用一碗凉茶秒杀!看玉流渊那副被凉茶“爽”到的表情,都可以去给加x宝凉茶做代言了。
吃过饭后,我从包袱里翻出一条裤子来,郑重其事地交给玉流渊,要求他穿上。
这流氓非让我给他穿,我贴在他耳朵边告诉他,“等从长青山回来,我给你穿个够!亵裤都亲手给你穿上。”
他笑眯眯地偷偷亲我,过一会又掐我屁屁,控诉我勾引他还不负责任。
纠结的睡觉时刻又来了,昨夜一夜没睡,我是撑不住了,今夜说什么也要好好睡一觉,况且明天还要赶路。
我先给月初痕的伤口换上『药』,扶着他在床上躺好。
帮他掖被子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蓝眸中染了一层忧郁神『色』,深深地看我一眼,就转过身去不理我了。
我的小心脏被他看的这一眼搞得很郁闷,这几天他竭力忍耐。没有表现出对玉流渊的任何不满,但其实我明白,他是怕我夹在中间难过,我很欣慰,冷傲如他也开始在乎别人的感受了。
入夜,贾幸运去马车上睡觉,屋里只剩下我、玉流渊和月初痕三人。
月初痕似乎早就睡着了。一点动静没有。
我和玉流渊取来席子和被褥在地上打好地铺,然后去洗漱。
睡觉前,我将玉流渊拉到院子里,义正言辞地警告他,夜里不准『乱』来,要与我保持安全距离!
他嬉皮笑脸地没个正行,还动手动脚占我便宜。后来我跑到井边,抄起一盆子凉水向他泼去,可是他轻功太好,很轻松就躲开了。
我瞪他,“你再不收敛,就真的让你泡冷水澡去。”
他无辜又委屈地看着我,“洛儿,自从上次跟你…以后,我一直洁身自好,都没碰过女人…”
之前我还纠结他会不会在回公主府以后给莫璃阳侍寝。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放心了!可是为了保持我这个未来妻主不可撼动的崇高地位,是不能轻易放过他的。
我咬牙。“那你碰过男人吗?”
他学着我的样子,“呃…”
我揪他的耳朵,“我就知道,你跟金弈尧肯定有一腿!”
他拉下我的手,就往他后面『摸』去,“你『摸』『摸』,绝对没有人碰过这里的!”
“你还说!”我恨不能踢他。“想到那天你们俩光着身子抱在一起我就有气!”
他一把抱住我,含住我的嘴唇,含含糊糊地道:“那我们俩光着身子抱在一起好不好?”
“唔…唔…”被吻中。
跟玉流渊的谈判正式宣告破裂。
我嘴唇红肿着回去睡觉了,玉流渊在外面独自吹了一个时辰冷风消了火气才回去的。
夜里他很自觉地没有向我靠近,虽然我知道他其实很想抱着我睡。
第二天早上我们起的很早,因为今天的目标是在天黑之前到达鸿雁镇,路途不近,所以一早就要出发。
贾幸运充当车夫,后面还跟着白馒头,马车上的时间很枯燥,月初痕独坐在角落里,怀里抱着那柄被秋菊落下的木琴,合着双眼,不知在想什么。
玉流渊可能夜里没睡够,一直在睡觉,我也很困,睡了一路。
傍晚到达鸿雁镇,我们很明智地选择了一间规模较大的客栈,可是不料,很狗血的事情发生了,那里没有空房了,我们又换了几家,都是客满为患。据说鸿雁镇正赶上集市,想找客栈不容易,最后费了很大力气才在一家很不起眼的客栈里找到一间空房。
贾幸运表示他在马车里凑合一晚就行,然后就走了,只留我三个人面面相觑。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继续三个人挤一间房,外面传来有人询问的声音,“还有客房吗?”
我非常果断地甩出一张银票给掌柜,“住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三个人睡一间了…
跟小二进房时,我听见掌柜的在我们身后用极小的声音说道:“现在的女人啊,稍微有点银子就用来买男人了,看看这个,千里迢迢不知从哪买来两个!”
汗!
我们仨同时囧了。
夜里依旧是有伤的月初痕睡床上,我和玉流渊打地铺,玉流渊今天老实多了,早早就洗洗睡了。
我帮月初痕把『药』换好后才睡,赶路的人很容易疲惫,我很快就睡着了,可能是睡觉前水喝得有点多,后半夜我被『尿』憋醒了。
『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想上茅房,却诡异地发现,屋里的两个男人都不见了!
我立刻睡意全无,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果然,我看见花园里站着两个颀长俊挺的身影,一绿一青,相对而立。
大半夜的不睡觉,他们跑这来做什么?
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也做了所有以第一人称出现的女主角都会做的一件事情——偷听。
月初痕冷冰冰地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
玉流渊口气里有一丝不屑,“自然是为了保护洛儿!”
月初痕道:“当真只有这么简单?”
玉流渊轻笑出声,“月初痕,你以为每个人都像莫璃阳一样对你感兴趣吗?带着目的接近你?”
月初痕清瘦的身子在月光下蓦然一动,玉流渊似乎说中了他的想法。
玉流渊嗤道:“你若问我目的是什么,可以告诉你,我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保护我爱的女人!她心软又善良,做事有时又很冲动,根本没有想过送你回长青山会有怎样的危险,只为了守住给你的一个承诺,便傻傻地带着你逃跑。”
月初痕缓缓抬起头,望着玉流渊,紧紧蹙着眉头。(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第146章 打断别人亲热最讨厌
玉流渊又道:“与她在一起这么久,你真正地信任过她吗?恐怕没有吧!否则,你最大的秘密为何不告诉她?”
秘密?月初痕有什么秘密?莫非流渊说的是《竹叙》?当初在公主府内莫璃阳不是处心积虑要得到《竹叙》吗。我仔细地想一想,的确,我与月初痕同行这么久,对他仍然处于一无所知的状态。
月初痕沉默片刻,低低地叹息道:“世人皆对我的秘密感兴趣,唯独她不闻不问,世间女子皆对我的容貌垂涎欲滴,唯独她不以为然。”
呃,不会吧,他居然以为我对他的绝『色』容貌不以为然,这误会大了,他忘记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因为看直眼了而被打耳光的事了吗。
玉流渊摇摇头,“你太不了解她了,她那个人,看上去不着四六,心里其实细腻得很,她不闻不问是希望你能主动坦白!”
还是渊渊最懂我啊,可是,“不着四六”这个词用的…
玉流渊又说道:“她对你的容貌不以为然,是因为…她的心里只有我!”
嘁,他什么时候也这么自恋了,快赶上面具男了。
月初痕一脸吃惊地望着他,嘴唇张合几下,却没有说话。
玉流渊淡淡道:“洛儿真心待你,希望你能理解她的一片苦心。倘若你觉得我和她是带着目的接近你的,那你大可以自行离开!”
玉流渊的话音一落,便径自向我走来,月光下,修长的身影真真『迷』人啊!尤其两条长腿,怎么看都看不够。
咦?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如果没记错。我现在处于偷听的状态。
他笑着将我从矮树后面抱出,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听了半天累不累,回去睡觉了。”
敢情这家伙知道我一直在偷听啊!怪不得方才说那么多煽情的话呢。
我看了一眼仍在原地蹙眉沉思的月初痕,心中满是无奈,为什么我总是搞不懂这个大美人在想什么,那冰冷的面容下到底有一颗怎样的心呢?在他的面前。我的智商似乎变得很低。
玉流渊把我抱回房间,我们两人分别躺在两个被窝里,手却在底下紧紧地攥着,我的心头甜滋滋的,真心感到流渊是全心全意爱我的。
月初痕回来后,冷冷地看着睡在地上的我们,看了良久才回床上睡觉。
早上醒来。我查看了月初痕的伤势,没有恶化,正在好转,便提议全速赶路。
一大早从鸿雁镇出发,流渊说中午能赶到一个叫“葵花林”的地方,现在正值葵花绽放的季节,景『色』极为优美,我们可以去那里午休,顺便带我领略大片葵花盛开的美景。
我一听,登时来了精神。心里大大地感叹。有流渊在身边真好,他凡事都会想着我。替我分担,不似月初痕不闻不问的。
晌午时分,我们果然到了葵花林,下车后我惊呆了,整整一片山坡都是葵花,在阳光的照『射』下黄『色』花瓣很是绚丽,堪称壮观景象。
贾幸运将车停在路边。月初痕只淡淡地向外望了一眼,没有下车,依旧以一副思考人生的姿态窝在车里。
玉流渊拉着我跳下车,钻进葵花地里。
我们向前跑了好远,一直跑到大片葵花的中间,他突然停下来,转过身紧紧抱住我,不容我说话,便疯狂地吻了上来。
我本来跑得气喘吁吁,被他一吻,立刻上气不接下气。
他终于在我窒息前松开了我,用修长的手指点着我的额头,“傻瓜,这么久了,也没有提升,连换气都不会。”
我无语地翻个白眼,是我每换一口气都被你吸走好不好!
他用额头蹭着我的额头,在我唇畔轻喃:“洛儿,你说我们成亲以后去哪生活呢?”
“嗯…”我想了想,“去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这样我们既能到山上采野花,也能到河里泛舟!”
“好主意!一切都听娘子的。”他开心地抱紧我。
我伏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尽情地感受着身边的美景、美男,生活真美好啊。
可我又想到了还要给玉家报仇的事,不由得叹道:“不过我们要先在帝都生活一阵子,到时候专心查当年玉家的案子!”
“洛儿!”他低下头看着我,目光如炬。
我调皮地眨眼一笑,“以后我是你的妻主,你的事情我做主,我说查案就查案!”
流渊的眼中满是感动,重重地点头,然后狂热地吻住我。
他的手在我的腰间游移着,像一只灵活的鱼儿,钻进我的小褂里,火热的掌心烫上我的肌肤。
他喘息着道:“我的妻主大人,让为夫服侍你一次吧!”
说着,他抱起我,蓦地转身,他身上的外袍不知何时已经脱下,铺在地上,我被他放在衣袍上,他两手撑在我身侧,妩媚的双眼凝视着我,眼中的情『潮』呼之欲出。
我紧张地望望四周,提醒他,“这是在外面呢…”
他妖精似的一笑,“放心,没有人能看到。”
的确,这一片向日葵很高,又很茂盛,简直就是天然屏障。
可是…野战,这不太好吧…室内战斗我尚且没什么经验,现在大白天的在外面,我的表情啊、神态啊、光溜溜的样子啊,不是都会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吗?
虽然我脸皮不薄,可是…可是…我还是想先积累一些室内经验,彼此先熟悉对方的身体以后再考虑野外战役的。
我看着他那越来越邪恶的眼神,知道他憋很久了,这一路身边有月初痕,他也不敢跟我太亲密,好不容易有独处的机会,怎会不想缱绻缠绵一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