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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倾,信不信我来吻你?”
我的话说得高亢嘹亮,最主要的是,还很『露』骨!
在场的人均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说着狂妄言语的小丫头惊了一下。
车内的方倾也是一愣,淡然的目光转向我。
要的就是他的愣神!我一把拽过他的衣襟,目『露』“凶”光,双唇快速地贴了上去。
他的唇很柔很软,像小时候吃过的水果软糖,我在上面尽情地『舔』了几口。
唇下的方倾似是从没遇到如我这般雷厉风行、说做就做的人,饶是他见过再多世面,也没有被人当众轻薄的经历,此刻惊得合不拢嘴。
我一向是个见缝『插』针之人,如此大好时机怎可错过?
小舌头顺着他微张的唇就钻进他的嘴里,在他的牙齿上灵活地挑逗几下,溜进齿缝,在他的舌上『舔』了一下,迅速退出,又在他水嫩的唇上转了个圈圈,嗯嗯,味道很诱人哦!
记得第一次见到方倾的画作是玉流渊的那副扇面,当时玉流渊说如果方倾见到我会与我舌辩一番,我想,舌辩不成,舌吻还差不多。
话不能随便说,事不能随便想。
瞧,我跟方倾当真一见面就舌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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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89章 欠下的风/流债
有不愿意留下姓名的智者说过:人的一生总要做点出格的事情才不枉年轻一回!
我听过这句话以后就牢牢地记在心里,并时刻提醒自己,时不时地做点出格的事情才能对得起胸怀中这颗闷『骚』的心。
于是,我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里,薅过风『吟』的鸟『毛』。
可我觉得还不够出格。
所以,现在,我正在方圆八、九条街的诸位父老乡亲热烈的围观下当街强吻一个第一次见面还没来得及说句“久仰”的男人。
吻上的那一刹,我的心里大大地感慨:人不强吻枉少年!
不过,见好就收是我的另一个优点。
尝了甜头后,我立即离开方倾的唇,将目瞪口呆的白衣少年塞回马车,在所有的人还处在巨大的震惊之中,双手『插』腰,高声宣布道:“姐妹们,看到了吗?想到就要做到!只要你足够勇敢,就能吻到国舅爷!来吧,你们也可以做到!”
咔嚓!
在场的女人们集体咬碎一口银牙。
沉默一秒钟后,大家内心竭力压抑却一直蠢蠢欲动的疯狂因子陡然惊醒,瞬时冲破阻碍的牢笼,集体冲向马车。
“我也要试试!”
“倾郎,妾也要吻!”
“啊!吻国舅爷啦!”
…
我长舒一口气,这场面太宏伟了!效果大大地超过我的预料。
得瑟地笑着,赶紧再次发挥身材娇小的特长,趁『乱』钻出层层人群。
等我站到人群之外后,扶了扶头上被挤歪的珠花,向着马车的方向振臂高呼:“喂!方家倾郎,锦帕塞在你的衣襟里了,别忘记我们的牵婚之约哟!”
“嗡”地一声,人群再次失控,那些好不容易被拉开的女子听说方倾收了我的锦帕全部尖叫起来,大吼着再次涌向马车。
我拽起正在数银票的浮云就跑,“闪啦!”
我们一口气跑出三条街,在一条巷子的拐角处停了下来。
浮云气喘吁吁道:“好你个阿宝,方倾自小有洁癖,你这么一来怕是他要有心理阴影了!”
“洁癖?靠,你不早说,若知道他有洁癖,我吃过大蒜再去吻了!”
“你…太狠点了吧!”
我挑挑眉『毛』,“谁叫他那么傲气,十里八乡的姑娘都来看他了,他自始至终连个眼皮都不抬,耍大牌什么的最讨厌啦!”
浮云抱起双臂看着我,杏眼眨了眨,突然说道,“阿宝,你就是个女流氓!”
我继续挑眉,“你这是赞我呢?赞我呢?还是赞我呢?”
“唉,我为国舅爷不值啊,初吻怎么就被你这么不着调的人抢走了?”
“初吻?”我嘿嘿一笑,“开什么玩笑,方倾那样的高富帅还会留着初吻?”
“国舅爷是眼高过天的人,一般的女子看都不会看的,至今为止,还是纯情少年一枚,妹子,你赚了!”她拍拍我的肩膀,以十分同情的语气道,“等着方家派人满世界追杀你吧!”
我那颗正在得瑟的小心脏狠狠地抽了一下,这一次,好像真的有点出格了…
在后来很长的时间里,帝都坊间都流传着这样一条八卦段子:宝日国第一全民偶像方倾大才子云游归来,帝都百巷皆空,人们汇聚在西街街口,目睹一名神秘女子当众轻薄方大才子,并在轻薄过后大言不惭,口出狂言,蛊『惑』人心,令现场失控,几百女子争先效仿,造成西街交通混『乱』,直至下晚才疏通开来。
还有喜好闲谈之人在茶余饭后,一边剔牙一边讲述当时的情景:国舅爷从怀里掏出一条皱巴巴还沾着米粒的锦帕,帕子上赫然写着挑逗之语以及牵婚的时间地点,国舅爷看后气得手不停地抖,素来俊美无匹的脸瞬间铁青,呈龟裂状,直将那锦帕撕得连渣都不剩。
后来,在百姓的口口相传中,我有了一个神秘的绰号:劫吻女侠!其实我个人认为如果改成“初吻终结者”会更响亮一些。
在多年以后,我躺在自家的摇椅上,给我家的闺女、儿子们讲述老娘当年的风流韵事之时,这段可是标本式的教材!
我家闺女眨着可爱的大眼睛天真地问:“娘亲,那帕子上究竟写的什么挑逗之语?”
我看着闺女深受我真传的一脸『色』相,『揉』『揉』她的头发,诡异一笑:“借君一吻,他日归还!”
闺女追问:“娘亲,那你还了吗?”
往事如烟,我双眼含泪:“孩儿们啊,娘给你们讲这个故事的主要目的,除了告诉你们娘亲当年的魅力有多大以外,还想要教育你们,借东西千万不要留下凭证!你们的娘,当年就是犯了这么一个愚蠢的错误,简直就是下套给自己钻!”
跟浮云分赃了那五十两银票后,我提出分开走走,她没有意见,其实,我主要是想去见见面具男,汇报一下近期的工作情况,而她,我估『摸』着,肯定又去南北欢看戏了,为了不给她带来更多的麻烦,我不想跟她一起出现在南北欢。
我独自一人顺着巷子向东走,准备绕条小路去见面具男,七拐八拐地,竟拐进小胡同,我这个路痴,不会是要『迷』路吧!
彷徨之际,我的后脑猛地一疼,咦,好像有人拿棒子打我后脑勺?
眼前一黑,我晕菜了,倒下前我只有一个念头:不会是方倾派来追杀我的吧,这报应来得也太快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双腿、双手都被绑着,嘴里被塞了一块不知道什么东西,撑得我嘴巴生疼。
模糊的视线逐渐找回焦距,一张曾经很熟悉的脸在我的眼前放大。
“宝贝儿,终于醒了?”
乔越的双眼泛着精光,嘴角冷笑着挑起,定定地看着我。
我警惕地翻身坐起,身下一阵晃动,耳边传来不大不小的水声,环顾四周,我所处的应该是一艘船的船底。
乔越想做什么?
他半蹲在我的面前,可能是被公主罚到茅房以后的生活较之管家要艰苦许多,他的皮肤晒得黑了一些,看上去也比以前锦衣华服之时精壮了。
他凝视我一会儿,伸出手,缓缓『摸』上我的脸颊,长了茧子的手指在我的腮边来回蹭着。
“阿宝,为什么?越哥哥待你不好吗?为什么你要骗越哥哥?”
我瞪大了眼睛看他,这厮知道了什么?我想反驳,可是嘴里被塞着,只能摇头表示抗议。
他深深地叹一口气,手指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脸颊,声音里夹带了一丝痛苦,“你可知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没了!”
【二更送达!今天跟大家分享一个段子,非腐勿看。偶昨天看了一个法国电影,里面有这样一幕,一男一女准备xxoo,激烈的互相脱对方衣服,此时女滴突然想起这男滴是结了婚的人,于是忿忿地说:把你的结婚戒指放我嘴里!男滴邪恶一笑:我要往你嘴里放别的东西!~~~当时偶就震惊了,如此高深内涵的台词!】
章节目录 第90章 不合格的细作
为了我?我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阿宝,我说过,我对你动了真心,我本想借着自己在公主府的势力求公主成全你我,虽不能娶你做正妻,但我也会一心一意爱你,可是,你每次闪烁其词,含糊不清,从不肯正面回答我…我想,你是嫌弃我不能给你正妻的名份吧,如果我能娶你做正妻,你是不是就会心甘情愿地爱我了?”
我怔愣地看着乔越,他捧着我的脸,眼中竟是满满的深情,他一直在说自己爱我,可是,我从没有相信过,难道,我错了?
“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公主不再信任我,我失去了一切,权利、富贵、金钱,我不再是大管家,只是一个普通的家丁,受人白眼的家丁,可是阿宝,你更加不愿理我了!”
这点倒是事实,乔越被免职以后来找过我几次,我都避而不见,见他做什么?我对他本就无意,不想与他做过多纠缠。
他看着我,目光逐渐柔和,微微笑了起来,“阿宝,我要带你走,我们离开这里!离开帝都,去一个别人找不到我们的地方生活。”
什么?私奔!!
乔越,你疯了吧!
“呜呜…”我发不出声音,赶紧摇头。
乔越向我贴近,湿热的呼吸打在我的鼻子上,他的手指下移,扯掉我嘴上堵着的布包。
呼…呼…呼…
我赶紧大口呼吸,憋死我了。
“阿宝,你可知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
乔越低低的暗哑声音在我面前响起,我一惊,连忙向后退去,却被他大力地扣住后脑勺。
他越贴越近,我低垂着头,他另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我别过头去,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面对他。
他的气息加重,我知道,他想吻我。
我真后悔今天没吃大蒜啊!
我挣扎,不断摇头,却无法阻止他的靠近。
就在他即将吻上我的那一刹,我们所处的船身突然猛地一抖,我一个不稳,跌进他的怀里。
他身后的房门在这个时候被踢开,眼前人影晃动,一阵交手的声音,几声痛苦的呼唤后,乔越昏倒在地,我被小林扛在肩上,从船上飞奔而出。
见到面具男的时候是在另一条船上,小林放下我就走了。
面具男负手站在宽敞的船舱内看着挂在墙上的《大树图》,就像某一次我在这艘船上见到他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站着,凝望着这幅方倾的名画。
呃…想到方倾…就想到了今天的强吻…
“你脸红什么?”不知什么时候,面具男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来不及藏起脸上的表情,只得尴尬地别过脸去。
脖颈处猛地一紧,面具男冰凉的手已经扼住我的喉咙,一把将我从地上提起,下一瞬,我被抛到了身后不远处的床榻上,身子重重地砸在榻间。
痛!
我从床榻上艰难地爬起,『揉』着屁股,双眼冒火,委屈地大吼道:“你抽什么风?”
面具男一步一步向我走来,金『色』的面具下目光冷冽,紫『色』锦袍将他衬托得高贵十足,这短短的几步,竟无端端地走出点帝王架势。
我心头一紧,糟了,双拳紧握、双唇紧抿,这是他发火的前兆。我想起他阴晴不定的脾气,每次发火都有暴力倾向,最终遭殃的都是我。
我瞬间做出一个英明的决定:主动服软。
“亭、亭,”看,我现在多自觉,一见面就唤他的昵称,“亭亭,亭郎,有话好好说,我手无缚鸡之力,只是一介弱质女流,你这样对我实施暴力是不对的,我有权向你提出抗议,你不能虐待下属!”
“手无缚鸡之力?”面具男开始磨牙,琥珀『色』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我,几乎要将我盯得扒下一层皮来,“当街强吻的时候你的力气哪里来的?”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谄笑道:“这事传得这么快啊。”
他眼神骤冷,“清儿,你背着我惹下的风流债可是不少啊!”
我恬着脸笑,“这话怎么说啊,我没有背着你啊~~”
他真发火了,声音陡然犀利,“你还得寸进尺了!清儿!我问你,乔越你怎么还不处理?上次我就提醒过你,乔越知道你的底细,他正处在郁郁不得志的时候,极有可能将你以前做过的事情告发给公主,我给你的毒『药』为何没有用在他的身上?”
我心虚,面具男是在我刚进竹园的时候就跟我说过乔越不能留,一定要妥善处理,以防他狗急跳墙,还给了我毒『药』,让我在必要的时候用上。可是我虽然讨厌乔越,但是乔越毕竟没有真正伤害过我,让我就这样杀了他,我怎么能下得去手。
“清儿!”面具男低喝一声,按住我的肩膀,近距离『逼』视我,“我说过多少次了,你的身份不允许你有『妇』人之仁,你若不能狠下心来,最终吃亏的就是你!”
我咬着下唇不语,此刻说什么都只会激怒他,不如沉默不语,沉默是金啊。
面具男与我对峙半晌,终是垮下肩膀,无奈地叹口气,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清儿,别忘了,你不是一个普通的丫鬟,你是肩负锦月国使命的杀手,这般心底软善,只怕将来有朝一日你会尝到苦头。”
他缓缓伸出手,握住我的手,细长白皙的手指在我的手腕上『揉』捏着,那里被乔越绑过绳子,留下一道淤青。
我看着他的手指,洁白的指甲几乎透明,他和月初痕一样,长了一双极美的手,可是这双手,杀过多少人?
“亏得我了解你的『性』子,知道你出府定然不老实爱惹祸,让小林暗中保护你,这才及时将你救回,否则,你真的被乔越拐带着私奔了!我该去何处寻你?”
我吐吐舌头,暗中庆幸今天的战术运用成功,将喜怒无常的面具男带入温柔路线。
“呃,亭,那个乔越,你打算怎么处理?”
他漠然道:“这你不必管,我自有打算。”最近这位大哥突然很亲民,在我面前很少自称本座了。
我拽住他的胳膊,目光闪烁,“如果可以,还是别杀他了,毕竟他已经失了信任,对我们不会造成威胁了。”
面具男看着我轻叹一声,“清儿,你的心这般软,我该拿你怎么办?”他将我拉进怀里,『揉』着我的头发,“日后不可再如此大意了,公主府内除了乔越还有谁知道你的底细?”
“还有轻烟。”我很明智地隐瞒了玉流渊,我可不想面具男给我一包毒『药』,让我去杀小渊渊。
“轻烟?四官人的陪嫁丫鬟?上次在燕落湖对你下毒手的那个?”
“不错!我曾说过她也在找星魄。”
“不必理会,让她找吧,在没找到星魄之前,她不敢再动你,她的帐一并记下,会有一天跟她算总账的。”
算账?他是要为我报仇解恨吗?
我怔怔地看着面具男,突然间心头升起一丝感动,几乎就要忘记他是如何用月月酥『逼』迫我就范的了,这个男人温柔起来,我似乎毫无招架之力。
【今日两更,晚间还有一更,亲亲们都只看不冒泡,说实话我都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在追文了,因为下周小途要回到工作岗位为人民服务了,乃们不冒泡我都不知道接下来的更新要怎么安排了~~不带玩霸王的,呜呜~~】
章节目录 第91章 别拿温柔蛊惑我
面具男的手握住我的脚踝,在我的踝骨上按『揉』,仿佛带着魔力的修长手指每动一下,便好似有无形的细流从我的脚踝处蔓延至全身。
我被他暧昧的动作搞得有点魂不守舍,企图使用顾左右而言他的方法转移注意力,“那个,我,我们什么时候救月初痕?”
他认真地『揉』着,目光始终在我脚踝的淤青上,低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坚定,“六月初六,莫璃阳的生辰宴会,那一天,公主府的人比较齐。”
“好!”我高兴地应着,赶紧救出月初痕,我的潜伏任务也能早点结束。
“清儿,”他抬起头凝视我,突然说道,“近来,又做梦了吗?”
“梦?”我心头一紧,梦是做过几次,但目前我还不想告诉他,便故作茫然地摇摇头。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将我向他拉近,“清儿如果想起了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想起什么?我会想起什么呢?
我更茫然了,瞪着大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他看着我,眸底的颜『色』渐渐加深,缓缓伸出手,抚上我的耳朵,若有若无地在我的耳垂上轻轻一『揉』。
蓦地,好似有无数细小的蚁虫从我的身体里酥酥麻麻地爬过,我满身一颤,瘫软在他的怀里。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耳垂竟然这么敏感,被他这么一『揉』,便像抽走了我全身的力气,那种细细痒痒的感觉无法言喻。
他却又毫无征兆地『揉』了一下。
“嗯…”我在他的怀里毫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嘤咛,宛如猫啼一般。
我们两人同时一僵。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这样,脸上噌地红了。
“清儿!”他猛地将我抱住,紧紧地抱住,宛如要将我『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我不安地扭动一下身子,想离开他的怀抱,“亭…”
这一声低『吟』却引得他身体一震,呼吸骤然变短,将我的脸从他的怀里挖出,汹涌的吻便落了下来。
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将我牢牢固定在他的身前,迫使我仰着头与他唇舌交缠,我躲闪,他进攻,不给我任何反抗的余地,迅速地攻城掠池,我的口里全是专属于他的气息伴着浓烈的茶香,不再是之前的冰冷之吻,他的唇舌迅速升温,将我的双唇吻得温热酥麻,意识都渐渐抽离而去,任凭他肆意侵略。
他的胸膛紧密地贴合着我柔软的胸脯,将我和他之间的空气全部挤走,压得我喘不上气来,两只耳朵嗡鸣作响。
另一只手游走在我的腰间,每动一下,都能引起我全身的战栗,他像是熟悉我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娴熟地挑逗我的神经,我无力地瘫倒,似乎很快就要融化。
他的唇一刻也不停顿,狂热地吻着我。不知什么时候,他也上了床榻,欺身而下,将我困在身下,灵巧的手滑向我的衣带,只一抖,就解开了一个衣结。
纤细的手探进中衣,隔着肚兜按在我胸前的玉峰上,他的呼吸一紧,喘息声低促粗重,双唇含住我的耳珠,灵舌探进我的耳朵里。
我真的要融化了,全身的神经都被他挑逗得酥酥麻麻,这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引得我的心不停地颤抖,却又无端生出一种莫名的抵触和恐惧。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收敛心神,呜咽出声:“亭…不要…求你…”
火热的男人停了下来,缓缓吐出我的耳朵,深深地喘息一声,趴在我的身上,将头埋进我的颈窝里。
呼…好险,差点就擦枪走火!还好小娘自制力一流!
良久,良久,他在我的耳畔苦涩一笑。
“多少次,真想就这样要了你!”
他抬头,静静地注视我,琥珀『色』的眸子在金『色』的面具下深邃得望不到尽头。
拉起我的一只手,细细地亲吻我的手指,一根一根,似是叹息,似是忧怅。
“可我知道,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永远不会,我会等,等到你心甘情愿,等你愿意将自己彻底交付给我。”
会有那一天吗?
我心甘情愿地将自己交给面具男?
我甚至都不知道这张金『色』的面具下藏的是一张怎样的脸。
抬起手,抚上他的面具,细致的纹理在我的手指下闪耀光泽。
“亭,你究竟是谁?”
他握住我的手,淡淡地笑,“想看吗?”
我点头,“想。”
他的嘴角缓缓上挑,形成一个绝美的弧度,“不给你看!”
呃!我的额上流下黑线。
瞪他一眼,觉得他一直压在我的身上很重,便伸手推他。
谁知,他一把按住我的手,扣在我的头上,生气地道:“不准推开我!”说着,便霸道地来咬我的唇。
咬着,咬着,他的舌头便探了进来,撬开我的牙齿,开始纠缠我的舌头,一番激烈的舌战由此展开。
我喘息着,“你、你得是有过多少女人,才、才能练得如此、如此纯熟的吻技?”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眸底也染了笑意,“如果我说,我有佳丽三千,你信否?”
嘁,鬼才信,佳丽三千?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呢!
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天『色』已黑,一路上,我一直懊恼不已,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面具男之间的关系起了微妙的变化,甚至差点就滚起床单来!
他的亲昵越来越令我无法抗拒,他的身上好似有无穷的魔力在吸引着我,他甚至很容易就找到我身体的敏感之处,并且拿捏得恰到好处,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地方连我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