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弄利索后,已经过了午夜,我眼皮都开始打架了,他这个样子,肯定一时走不了,我只好留他过夜,他借着自己是伤员,霸占我的床,我没办法,想要去榻上睡,他又说夜里需要照顾,我说那你就喊我,可他又说伤员得抱着别人才能睡着。
总之,他搬出n多幼稚的借口,非要和我睡一张床,我拗不过,最终认输了,吹了烛台,脱掉鞋子躺到他的身边。
他立刻就不喊疼了,一把将我紧紧抱住,让我枕在他的胳膊上,很无耻地亲吻我的脸和唇,不消片刻就把我吻得七荤八素。
“呼呼…洛儿…”
“嗯…”
他含着我的耳朵,模糊不清地说:“你要是再…大一点就好了…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我脸上火热,这么『露』骨的话他也说得出口!
我开始暗暗庆幸自己现在才只有十三岁,虽然在他们这里已经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但是玉流渊也觉得我太小了,不忍心“摧残”我,唉,算你有点良知,我现在还真的没有做好那个的准备。
过了一会儿,他在黑暗中看着我突然眼睛一亮,“洛儿是不是给我求了东西?”
我愕然,“你怎么知道?”
他高兴地笑了起来,“快给我,快给我。”
“不行,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要不就不给你!”
他无赖地吻我,咬我的下巴撒娇,“给我嘛!”
“不给!”我很坚定,哼,别想对我用美男计!
“给我吧!”他又对我动手动脚。
我坚决抵制,“说不给就不给!”
“好吧,好吧,”他太想要那块玉观音平安符了,只好投降,“其实今天你去金氏当铺请烂蜜蜂寻我的时候,我就在当铺的暗室里,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
“什么!”我不可思议地低吼一声,这下糗大了,原来他全听到了,难怪他今天一来就吃定我了!该死,当时我都说什么了。
他吃吃地笑了,“我与烂蜜蜂相识多年,这次我受伤过于严重,赶回帝都就晕了过去,被神机门的人救下带到当铺里,烂蜜蜂将我藏在暗室中,我断断续续昏『迷』了十几天,昨天才刚醒,本来要来找你,可是他坚决不允许,将我劝下,我打算这一两天恢复一点就来找你,没想到,你竟先去寻我了,洛儿,你知道今天听到你的声音时,我有多开心吗?这一生都没这么开心过!”
汗,他们两个一个烂蜜蜂,一个死蝴蝶,还真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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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61章 睡醒以后麻烦多
我郁闷啊,还以为是金弈尧的神机门工作效率高,我下午才提了需求,晚上就将人给我送来了,原来是玉流渊听到找他后,自己跑来了。
心里也有点小小的高兴,因为他刚刚苏醒就来见我,说明他心里还是记挂着我的,可是想到他一身伤还亲自跑来找我,不由得又想埋怨他,“那你拖人捎个信过来不就好了,非要自己来,伤得这么严重,天一亮就赶紧回去养伤。”
“我想洛儿啊,想抱着你。”
唉,这么俗气的甜言蜜语,偏偏用在我身上就很管用!
我又想起一件事,“既然你与金弈尧是故交,你又知道他关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你不救他?”
“那只烂蜜蜂『性』子倔还死要面子,如果我去救他,他非但不会跟我走,还会恨我!”
这倒的确很有可能,金蜂玉蝶是齐名的,如果玉蝴蝶救了金蜜蜂,那么金蜜蜂在玉蝴蝶面前会很没面子,江湖人,就是麻烦啊!
“而且他那个人,很会算计,也算计得极为清楚,不欠人情,也不会让别人欠他人情,我相信,这世上他最不愿意亏欠我的人情,所以,不若将救他的机会留给愿与他做生意之人,反正他也是生意人嘛!”
嗯,这倒是,面具男救金弈尧本就是一场生意,而我身为此事的执行者之一,能得到金弈尧三件事的许诺,可能也是因为金弈尧两不相欠的『性』格。
玉流渊又道:“最主要的…他都五年没碰女人了,那家伙男女通吃,谁知道会不会对我『色』心大起!”
我石化了!金弈尧男女通吃!难怪当日他说,“就算来个男人他也不会放过”,恶寒呀!想起他握着我的手自渎的情景,一阵鸡皮疙瘩陡然而起。
玉流渊淡定地扫了扫我的鸡皮疙瘩,抚慰地亲亲我的脸颊,“洛儿就不一样了,能进到那个地方去救他的人,不用想他也知道是我透『露』地点的,而且,那天洛儿的身上还有我的味道,烂蜜蜂鼻子灵,一闻就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想来也不敢碰你!”
靠!难怪那天玉流渊对我搂搂抱抱还强吻人家,原来是有目的的!我欲哭无泪啊!被人家猥亵右手了算不算碰我?
很想将金弈尧那死『淫』贼的恶行告诉玉流渊,但考虑到玉流渊跟他毕竟是朋友,而且玉流渊明天还要去神机门养伤,万一我说了,玉流渊一冲动不去养伤了,更麻烦,还是忍了吧。
“金弈尧男女通吃,”我眨眨眼睛,“那他没对你动手动脚过吧?”
虽然本人从事的职业免不了研究分桃断袖之事,但是我绝对绝对不允许我的男朋友被别的男人碰!而且还是在下面的那个!
“你说呢?”他拉过我的手,暧昧地绕过他的腰,向他的后面『摸』去,“娘子要不要亲自检查一下?为夫的后面还是很紧的!”
呼呼…这家伙还真的自动将自己归到小受那类去了!
我们两人一来二去闹了许久,终于都疲惫地睡了过去。
早上贾幸运居然没有过来喊我起身,我一觉睡到将近晌午,醒来时感觉到压在我腰上的手臂滚烫得要命,睁开眼睛就看到玉流渊还在沉睡,俊美的容颜近在咫尺,上挑的丹凤眼敛去平日的妖魅紧紧闭着,英挺的眉『毛』微蹙在一起。
我一『摸』他的额头,糟了!他发烧了!
“流渊,流渊!”我轻轻推他。
他眉头紧了紧,却没有醒,我急了,连忙下地找来凉水,又拿出干净的软巾蘸着凉水为他擦脸,擦完脸我发现他的身上更烫,体表温度几乎接近四十度!
怎么办?怎么办?我解开他的衣服,用湿软巾擦他的身体,擦了半晌,也不见体温有所降低。
我心里很慌,不停地摇他,“流渊,快醒醒,别吓我,醒醒。”
过一会儿,他终于低低咕哝了一声,“洛儿…”
我伏在他的面前,捧着他的脸,“我在呢,流渊,我在呢。”
“嗯…冷…”
我抱住他,他倚在我的怀里,无力地蹭了蹭,还在喃喃地唤我的名字,“洛儿…”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担心他的高烧是身上的伤口发炎引起的,必须要尽快用『药』。
我第一个想到了小五,可是转念一想,我无缘无故地去找他要『药』,虽说他不会不给,但是一定会起疑心,现在又是白天,我大摇大摆去小王爷的院子肯定不行,而且如果我过去,来回至少半个时辰,这段时间玉流渊被别人发现怎么办?况且,玉流渊身份不明,万一暴『露』了,我和他都要遭殃,说不准还会连累小五。不行,不能去找小五。
无奈之下,我只好再次去老兽医那里,借口说查看『药』品的配置情况,跟他敷衍了几句,顺手偷了几瓶退烧『药』出来。
回来后,玉流渊还是没醒,瑟缩在被子里不停地打颤。
我将瓷瓶里的『药』丸倒出来,塞进他的嘴里,他含在嘴里也不咽,急切之际,想到燕落湖初遇他之时,他是怎么喂我吃『药』的。
又看到他痛苦的样子,心中一动,将双唇贴了上去,小舌温柔地钻进他的牙齿里,将『药』丸推到他的喉咙处,又含了一口水,喂他喝了进去。
他吞了『药』,虽然还闭着眼睛,嘴角却微微上翘,就像在睡梦中笑了一样。
我去厨房要了两碗粥,偷了一坛子白酒,他们说没有乔管家允许不能给我酒,真小气!我只好用偷的了。
粥也用同样的方法喂他喝下。
喝完以后我突然想到一个多月前我被轻烟推进湖里生病的那一夜,他悄悄在我的床边照顾我时,是不是也这样喂我喝水?哼,肯定没少被他占便宜!
下午,我不停地用软巾蘸白酒给他擦拭身体,没有酒精降温,只能用白酒代替。
他的伤口太多,我要小心地不碰到他的伤口,介于他的腿也很热,我无奈地脱了他的裤子,这家伙平常不穿裤子,这次倒穿了,可惜穿了也白穿,还不是被我脱下来。
在他那两条长腿上擦了很多白酒,顺便也占了一下便宜,在光滑的大腿上『摸』了好一会,手感真好,像缎子一样丝滑,如果他醒着,手感会更好吧…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连擦带『摸』外加灌『药』的伺候下,傍晚的时候,他终于醒了。
我松一口气,拿水给他喝。
他苦着脸说:“不能再喝了,我想去茅房!”
汗!光想着喂他喝水,忘记喝完水的后续问题了。
看着我发窘,他凑近我,一脸坏笑,“趁着喂水占我便宜,便宜占足了,水也喂多了吧!”
好心被他当成『色』心!我郁闷地瞪他一眼,径自出房间去了,床后面有夜壶,他自己解决吧。
我又去厨房要来两碗粥,看他那个样子,也不能吃别的东西。那家伙耍赖,非要我喂他!我彻底无语,刚才还嘲笑我占他便宜,现在又厚着脸皮要我喂,这什么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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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62章 春/药伤药,傻傻分不清楚
两碗粥被我们两人腻腻歪歪地喝了,也不知都下了谁的肚子,反正是两个人的嘴唇合了分分了合的。
他的情况好了一些,我又给他换了绷带和『药』。伤口太多,又多是很深的刀伤,虽然躺了这么久,却并没有完全愈合,不知是『药』效不佳还是什么原因,昨天重新上完『药』后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有溃烂的迹象。
玉流渊安慰我,说这是正常现象。
我还是不放心,夜深人静的时候又『摸』进老兽医的房间去偷金创『药』,这回我多拿了几瓶,不但拿了外敷的,还拿了内服的,内外兼顾好得才能快。
好『色』的采花贼又让我用嘴喂他吃『药』,我才没那么笨,每次被他占便宜!我坏坏地在他的腰上呵痒痒,他一笑,我就将『药』丸扔进他的嘴里。昨天晚上我便发现他的腰上很怕痒了,反正他是伤号,根本无力还击。
月亮已上中天,我不敢点灯,怕引来其他人的注意,熄了灯,检查完门闩,又将屏风搬到窗前,防偷窥用。
都搞定后很主动的爬上床,开始与他商量养伤的事情,他总这么呆在我这里不是办法,还是要早点出去找个好郎中治疗。
“流渊,明天我想办法去金氏当铺找金弈尧来接你。”他这样怕是也不能施展轻功了,来见我的时候施展轻功已经将他十几天好不容易恢复的真力消耗一空。
“我这伤没有三五个月恐怕不能痊愈,这么长时间不见你,我会疯的。”他抱着我,又用自己光洁的额头在我的额头上蹭啊蹭的。
“可你待在这里会变死蝴蝶,我要一只死蝴蝶做什么?”
“那你还不趁着我没变死蝴蝶之时,做点爱做的事…”
我被他噎了,脸上一红,转过头去。这无赖的手不老实地在我的腰上游来游去,像只小猫一样『骚』扰我,还不停地『舔』我的耳朵,可怜的我,这么快就被他找到了弱点。
他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转过来,火热地吻了上来。舌头像一条灵活的泥鳅,在我的嘴里钻来钻去,不知怎的,他今天的吻有着超越以往的热情,每一下都充满挑逗,只吮吸几下,就将我全身的神经都激活。我在他的带领下,全然进入到享受的状态。
“嗯…”他越吻越**,吻着吻着,低『吟』一声,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我大惊,连忙推他,“别『乱』动,小心碰到你的伤口。”
他闭着眼睛深深地吻我,在我的口腔内搅动纠缠,拉出银丝的唇瓣又去吻我的耳垂和脖颈,两手更加热切地抚『摸』我的腰『臀』,“嗯…洛儿…你给我吃了什么?”
吃了什么?不就是从老兽医那里偷来的给黑猩猩吃的金创『药』嘛。
“洛儿…我好热…”他的声音里带出一丝痛苦和隐忍,滚烫的双唇不断地亲吻我。
“洛儿…那不是伤『药』…”他勉强停了下来,睁开眼看我,我猛然震惊,他满眼皆是我从未见过的情-欲,原本苍白的脸颊此刻染了一层绯红。
“洛儿…呼呼…”一声低低的呼唤,接着便是粗重的喘息,他『迷』离地望着我,妖娆的凤眼『荡』漾出无限春意,万般诱人,我几乎忍不住就要吻了上去,但是理智告诉我,他不对劲!这不是玉流渊本来的样子,他虽然对我有**,但还不至于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流渊,你怎么了?”
我捧起他的脸,瞬时被他脸颊上的高温吓到!这与他白日里发烧绝不是同样的感触!
“洛儿,快下床去!”他看上去很痛苦,双手撑在我的两侧,别过脸躲开我的手,带着几乎命令的口气向我低吼。
我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一时没反应过来。
“快!洛儿!”他又是一声低吼。
我一激灵,赶紧要起身,可是双腿还被他压着,我动了一下,猛然间感到他两腿中间某个硕大滚烫的物体如同热铁一般正抵着我的腿根!隔着我和他薄薄的中衣还在蠢蠢欲动!
头脑秀逗的我突然发现自己在老兽医的屋子里似乎拿错『药』了!黑灯瞎火的,我可能将给草泥马预备的催-情『药』错当成金创『药』拿了来。
看着玉流渊近乎达到极限的忍耐,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流渊…”
玉流渊粗粗地低喘着,一直看着别处不敢正视我,“快下床,我…我不能伤害你…”
深深地吸一口气,我从他身下抽出双腿,翻滚下床,慌忙套上外衣,站在床边很艰难地开口道:“那个,要不,你、你自己用手、解决一下?”
他面朝里面蜷缩在床上,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他的后背一直在颤抖,以及越来越难以控制的粗重喘息,“你、你、你先出去…”
我犹豫了一下,他的情况实在不容乐观,满身都是伤,现在又吃了催-情『药』,那催-情『药』是豢苑里面为那些不喜欢主动交配的草泥马准备的,『药』『性』有强有弱,我错给玉流渊吃下的应该不是烈『性』『药』,但眼下他的身体太虚弱,轻微『药』效的催-情『药』也是无法承受的。
“流渊…”我怎么忍心留你一个人面对呢?
“出去…洛儿…”他的声音有些发抖,“我…我不想让你看到…”
虽然心里滋味很不好受,我还是咬咬牙转身出去,将房门关好。
我要留给他男人的自尊,因为我是他在乎的女人,他不愿伤害我,更不愿我看到他脆弱的一面!
回想与他相遇,满林红叶之中,他一袭绿衣翩跹而来,笑意盈盈地说自己是采花贼,相处的日子里几次三番以采花贼为借口对我动手动脚,可现在想来多么可笑,谁见过采花贼吃了催-情『药』后会将身下的女人赶下床的。
玉流渊,谢谢你的珍惜。
夜已深,银『色』的月光萧然泼洒,就像一个月前他将我带到老槐树下的那个夜晚…
当时我还在介意阿宝,若不是他坚定地吻了我,可能我就会错过他…
幸好没有。
【补充一下:阿宝在这里很纠结,她本来也想动手帮忙的,但渊渊是她喜欢并且在乎的人,她很在意渊渊的感受,那种情况下,渊渊身为一个男人,面对的是心动已久的女人,他是绝不愿意阿宝动手的,而且,相信大家也不想看到渊渊和阿宝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吧~~~~~~~乃们懂的-。-求收藏求票票】
章节目录 第63章 越描越黑
我不知道催-情『药』的『药』效会持续多久,也不知道玉流渊多长时间能解决战斗,站在屋檐下,总害怕听到他夹杂着隐忍和痛苦的声音,那对我来说会是巨大的折磨,所以,我决定暂时走远一点。
心里『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主要还是担心玉流渊的伤势会不会因为误食催-情『药』而更加严重,我喜欢的是那只生龙活虎的坏蝴蝶,哪怕没一句正经,一见面就占我便宜,也好过现在这个样子令我提心吊胆的。
走着走着,竟不知不觉走进房子后面的槐树林里,等我意识过来时,发现树叶遮挡了月光,前面一片漆黑,寂静异常,我打个冷颤,赶紧回去吧,怪渗人的。
“宁…”一个幽幽的声音伴着夜风,从槐树林里传来。
我蓦然一怔,下意识地回过头去,便见到树林内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五丈开外,一动不动。
三更半夜的,哪里冒出来的…鬼!
大脑空白三秒钟后,我发挥女『性』的本能——尖叫!
那黑『色』身影瞬间移动到我的面前,一张大手蒙住我的嘴巴,“是我…”
是人?
那更糟!从来都是我装鬼吓人,谁敢装鬼吓我!
捂住我嘴巴的人轻叹一口气,有些无奈地低低道:“我是风『吟』。”
我抬眼仔细看看,黑暗中勉强看到一张冷峻的脸庞,不是那个一直摆臭脸给我看的风『吟』,又会是谁?
我怒了,一把推开他的手,拍着胸脯顺气,“想吓死我吗?”
风『吟』的语气恢复以往的不冷不热,“你不睡觉,在树林里溜达什么?”
这怎么说呢?总不能告诉他我房间里藏着一个吃了春-『药』正在自己动手diy的男人,而我不方便站在一边看,只能出来躲避一会儿。
“我…我…我赏月!”
“赏月?”风『吟』抬头看看树林,月亮被茂密的树叶挡得严严实实,“这里看不到月亮吧。”
“呃…”我脸一黑,“我赏完月想来树林里小解,不行吗?”
“…”这回换做风『吟』脸黑了。
嘿嘿,风『吟』啊风『吟』,近来你可是没少给我摆脸『色』,眼下夜深人静,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林,若不抓住大好时机逗弄逗弄你,岂不枉费我洛宝宁“专治各种闷『骚』”的特长!
“风护院这么晚了不睡觉,藏身于树林之内,莫非是在…偷窥?”
虽然周围乌漆麻黑的,却毫不影响风『吟』向我抛来怨毒的眼刀,“我在巡视!”
“巡视?”我提高声调,“的确是个偷窥的好借口!”
“你!”风『吟』果然语塞,憋了半天说了句,“无聊!”
“我的确是无聊!就你有聊,有聊到晚上连觉都不用睡!”
周围太黑了,我看不清风『吟』脸上的颜『色』,想来定是赤橙黄绿青蓝紫变个不停,他每次被我噎着时都是那样的。
半晌,他竟然放柔了声音,道:“夜了,别『乱』走,回去吧。”
我吓了一跳,黑旋风抽什么风,突然变得这么柔情!莫非刚与小五缠绵过,柔情还未散尽…呃,我又想多了…
既然他使出了温情战术,我也就不好意思再挤兑他了,“嗯,你也早点回去陪小五吧!”
黑暗里,感觉风『吟』的身子晃了晃,却停在原地没动,也没有言语。
唉,这家伙又别扭起来了!
我想了想,既然今天是月黑风高杀人夜,不如就将我和他之间的爱恨情仇、恩怨纠葛顺便做个了断吧!省的他总在潜意识里将我当做情敌。
“风『吟』啊…”
“你看,今夜就你我二人,不如我们聊聊吧!”
“聊什么?”
“就聊聊小五吧,其实吧,我和小五呢…”
正犹豫着怎么措辞,风『吟』却不耐烦地低吼起来,“你想说什么?炫耀他对你的信任?一定要把你的快乐告诉全天下的人吗?洛宝宁,你这个人永远都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他,“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又误会了…”
风『吟』冷冷哼一声。
真糟糕,越描越黑,这下风『吟』反而认定了我在向他炫耀小五对我的好感。
微风吹来,身后的树林发出一声响动,风『吟』猛地回身,“谁?”
一条黑影从林间跃出,向东掠去,风『吟』好似突然想到什么,惊呼道:“尘!”人也跟着那黑影飞掠而去,还恶狠狠地扔给我一句话:“回豢苑去!”
还用你废话!我早就向自己的房间奔跑了,这里出现陌生人影,玉流渊一个人在房内,我哪里放心!
气喘吁吁跑到房门口,刚要推门,我敏锐地发现门缝处透出一丝光亮!不是蜡烛的黄光,而是银白『色』的光芒,是夜明珠!房内进了人!
我大急之际,忽听房内传来低低的对话声,遂屏住呼吸,耳朵贴上门缝。
“渊,不是说好了一夜你就回去,我等了你一天,你也没回来!”竟然是金弈尧的声音!这个货真价实的『淫』贼来找流渊了?以金弈尧的身份不可能只身前来,看来方才树林内的那个身影十有**是金蜜蜂的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