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极其猥琐刺目,令人浑身不自在,倘若是普通的姑娘怕是此刻早被他的双眼将衣服剥光了,但是很不巧,他今天遇到的是外表萝莉内心御姐的我。
我学着他的样子也缓缓抱起双臂,歪着头迎视他,嘴角扯出一个虚伪至极的微笑,“掌柜的若是不捎话也没有关系,小女子这就出了门去,只是今天来了一遭,终是认识了神机门的真面孔!这日后出去,免不得逢人便说起金门主失信于人之事。唉,早就听闻神机门以信誉深得人心,却原来只是空口许诺的摆设而已!”
掌柜的沉默着看了我半晌,突然身子一晃,不知怎的就从柜台后面瞬间移动到我的面前,在我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之时,一把握住我的手腕,毫不费力地将我拖到一边的单间内。
我顿时恼火了,你们这些练武的人,一个个仗着自己会武功,动不动就这么粗鲁!有本事敢跟我吵上几个回合吗!
不等我发作,掌柜的已经向我『逼』近,强大的气势袭来,我这才发现他身形其实很高大,比我高出一大截来。
我站稳脚步,向后退去,才退两步,脚就磕上后面的椅子腿,一个没收住,向后仰坐到椅子上。
糟了,形势对我不利!
我挺起胸脯,双眼『露』出自认为狠毒的目光瞪着猥琐掌柜,“你做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帝都城内、天子脚下,你胆敢再向前一步,我就…就…就喊人了!”
他弯下身子向我靠近,三角鼠眼盯着我,贼笑道:“女人,多日未见,你更加有趣了!”
嗯?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我愣了一下,突然发现他蜡黄的脸『色』和脖子处白皙的肌肤很不搭配,再看他整个人的身材,竟与金弈尧那个该死的家伙极为相似!
果然,他在自己的脸上扣了几下,撕掉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露』出金弈尧那张帅气十足却令人生厌的脸来。我靠!难怪我见这掌柜的第一眼,就觉得此人由内而外透着猥琐气质,原来真的是金弈尧易容的!
我立即从椅子上弹跳而起,一把将他推到安全距离以外,“你搞什么!戏弄我很好玩吗?”
金弈尧眨眨眼睛,很诚实地说:“好玩。”
呼…这混蛋!
“金门主当真逍遥,居然没有被护城河上船舫内那三十名美女将你榨干,还有闲心跑这里玩躲猫猫的游戏!”
金弈尧伸个懒腰,向身边的椅子上一歪,“那三十名美女哪里及得上你的一只右手。”
“你!”呼呼,我忍…坐到身后的椅子上,努力平复心情,半晌,我成功地调节了情绪,“金门主是否闲的蛋疼,放着堂堂门主不做,跑到小铺子里当起掌柜来了!”
他高傲地扬起脸,“莫璃阳那贱人以为本门主会四处躲藏,派人满世界地追杀本门主,哼,本门主偏就不躲,闲在帝都内看美女,料她那个自负的贱人怎么也猜不到本门主就在她眼皮子底下!”
不愧是是擅于算计的神机门门主,瞧这算盘打得多精明!
他优哉游哉地倚着椅背,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块玉观音吊坠,等等,那玉观音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咦,这不是我在八苦寺求来的平安符吗!!!什么时候被他顺手牵羊了!
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再次升腾,“还给我!”
金弈尧一手摩挲着玉观音,一手伸进怀里,从怀里拎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子放在我与他之间的桌子上,淡淡地说道:“用这个跟你换!”
“不换!”
“不换?”他仿佛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瞪着眼睛看我,“你可知这盒子里装的是何物?”
“何物我也不换,还给我!”
金弈尧从怀里『摸』出那个缺了三颗算盘珠的金算盘来,噼里啪啦拨弄几下后,很费解地说道:“你这块玉成『色』极差,地摊上随处可见,而我那盒子里的凤衔珠价值连城,这样的买卖你不做,你脑袋被驴踢过吧?”
“那也不换!”我骄傲地扬扬眉,什么叫富贵不能『淫』…等等,他说什么?盒子里是什么?凤衔珠?面具男从锦月国皇宫里搞来与他换消息的凤衔珠?
金弈尧贼贼地笑了笑,“你再想想,当真不换?机会可就只有这一次。”
我咬着下唇,看着那个精美的盒子,不愧是宝贝,连盒子都那么漂亮…我的心肝都颤了。
“不换!”哼,什么凤衔珠,有什么了不起,不稀罕,我就要我的玉观音平安符。
“为什么不换?”金弈尧似乎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那是我求来的平安符,怎么能换呢?君子不夺人所爱,这不是你说的吗?”
“平安符…”金弈尧嘟囔了一句,盯着我看了许久,将玉观音吊坠放在桌子上,收起装着凤衔珠的小盒子,淡淡地道:“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对它不感兴趣的女人。”
赶紧收起我的玉观音吊坠,“那是你以前遇到的女人都太肤浅了!”
“可能吧…”他有些失神的喃喃道。
“嗯哼,”我清了清嗓子,步入正题,“此次我来是想让你履行承诺,用第一颗金算盘珠换你帮我做第一件事。”
这回他倒是爽快了,“什么事,说吧。”
“我想让你帮我找一个人。”
“谁?”
我咽一口吐沫,干涩地说道:“玉流渊。”
金弈尧的目光蓦然转向我,再次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声音也提升了几度,“你要找那只死蝴蝶?”
我的手指缠着我的衣角,错开目光,很不自然地点点头,“嗯。”
金弈尧的震惊持续了半分钟,然后便爆发出一阵大笑,就像我在树洞里发现他时的大笑,笑了足足五分钟才停下来。
“这么说,你那个平安符,是给那只死蝴蝶求的?”
我又咽了口吐沫,手指缠着衣角,“这与你无关。”话音一落,我的脸就不知不觉地红了,我竟然没有否认…
手腕一疼,被金弈尧牢牢攥住,他的脸在我的眼前放大,双眼『射』出鹰一样锐利的目光,“连凤衔珠都不换的这块破玉,是给玉流渊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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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55章 别抢我的玉
我用力地从他手中抽出手腕,猛然站起,愤愤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这是我的事情,你若不愿履行承诺,我自己去寻他便是!”
金弈尧忽的移步到我的面前,按住我的肩膀,将我困在他与椅子中间,咬着牙道:“那死蝴蝶究竟给你吃了什么**『药』,竟让你这般死心塌地!”
“这与你何干?我愿意找他!你帮还是不帮给个准话!”
该死,这混球捏得我肩膀好疼。
“女人!”金弈尧手上的力度加大,强迫我看着他,“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那只死蝴蝶?”
“我喜不喜欢他不需要你来管,拜托你别这么八卦好不好,有时间多想想帮我找人的事,你不会是找不到吧?还号称什么下之事无事不知、无事不晓的神机门呢,弄了半天连个人都找不到!”
金弈尧冷冷地道:“别跟我转移话题!少对我用激将法!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帮你找人!”
“哼,不想找就直说!何必这样,没想到堂堂神机门门主竟然出尔反尔不守承诺,真令我刮目相看啊!”
金弈尧眼波一转,松了我的肩,轻蔑地撇撇嘴,“上次那个戴面具的说你是他的女人,今天你又跑来打听别的男人下落,你不会已经被那只死蝴蝶采了,给戴面具的那人换了个绿『色』面具吧?”
噗…亏他想的出来,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送他一记白眼,“没时间跟你废话!帮还是不帮,痛快点!”
金弈尧皱着眉,憋了半晌,终是闷闷地道:“三天之内给你消息。”骄傲的神机门门主是经不起激将法的。
目的达到,我大喜,转身便走,“告辞!”
身后传来他低沉的声音,“我只答应帮你三次,希望你下一次能慎重使用这个机会,神机门收集天下情报,不是用来找男人的!”
嘁,他还嫌自己大材小用了!
我转身,坚定地告诉他,“这就是我慎重考虑做出的决定!”
出了金氏当铺大门,我的心情好了许多,觉得天空都更蓝了,回公主府的脚步也没那么沉重了。
转过两条街,迎面忽然撞上一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小林。
小林笑嘻嘻地对我说:“少尊要见你。”
这是自从一个月前被面具男莫名其妙吻了以后,第一次与他单独相处。
不知面具男搞什么鬼,竟然没有在南北欢里见我,反倒让小林将我带到护城河上的一艘画舫里。
我进来之时,他正背负双手站立在舱内,盯着墙上的一幅画认真观摩。
这画舫内装饰极其雅致,家具都是上好的紫檀木所制,小巧的青铜香炉里散发着淡淡的龙涎香,不得不说,面具男很懂得生活,无论是南北欢的雅间内,还是上一次送给金弈尧的那艘船,以及这次的画舫,装潢与摆设都十分考究。还有他的衣服、装饰,无一不是华丽非凡的,甚至连面具都有好几个不同花纹版本。
看着面具男颀长的背影,心中有点小小的忐忑,跟他接触过几次后,我还是无法『摸』清他的脾『性』,这令我在面对他的时候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过来,清儿。”
未等我开口,他先向我招手了,这帮有武功的人,多个人喘气都能听得到。另外,我还是很不习惯他给我取的昵称!
我乖乖走到他的身边,用我能表现出的最大热情向他打了个招呼,“嘿,少尊,好久不见啊!”
“嗯。”他哼唧一声。
瞧,我这热脸又贴了人家的冷屁股。
他没有看我,目光依旧落在画上,不咸不淡地道:“看看这幅画如何?”
我抬眼望去,墙上挂的是一幅风景画,画上画着一棵大树。
我的双眼霎时放亮,不由得走上前去,伸出手指细细地摩挲画上的墨迹,发出由衷感慨。
“雄壮大树参天而立,树干粗壮笔挺,画者下笔刚强有力,将主干的坚韧不屈之势描画得淋漓尽致,而大树虽然树叶尽落,但枝条依旧茂密繁盛,劲势恢弘。大树周围虽荆棘相聚、杂草丛生,却丝毫无法影响大树整体的苍劲不移之感,反倒衬托出大树无法撼动的沉稳。此画猛一看只是一幅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大树图》,可是仔细品味后却能发现画者在刻画之时笔墨浓重、张弛有度,此乃难得的绝世佳作!”
我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画上,却没有注意到面具男已经将目光转移到我的身上,渐渐『露』出惊讶神『色』,直到我兴奋地讲完我的见解后,他才淡淡地笑了。
“原来清儿也是懂得丹青之人。”
我厚着脸皮道:“呵呵,略懂,略懂。”
面具男走到一边的椅子前坐下,悠然地端起白玉瓷青花茶杯抿了一口茶,“树,是生命力极强之物,哪怕树叶枯黄、树枝尽断,只要根基盘稳,便早晚有再次旺盛的一天。”
“呃,少尊所言甚为有理,寓意深刻,禅机颇深,简直比苦心大师还有哲理!”时常拍拍上司的马屁还是很重要的。
“这画是天下第一大才子、宝日国国舅爷方倾所画,本座甚是喜欢。”
“方倾?”我不由得向画的落款处望去,果见边角处落有方倾的印号,忍不住又是一阵称奇,“我曾见过方倾画的一幅扇面兰花图,笔画细腻,勾花点叶神韵十足,还以为他擅长笔致清秀的画法,未成想画起这样的浓墨作品竟也如此出神入化,果真令人惊叹!”
面具男轻轻放了茶杯,漫不经心地道:“清儿若是喜欢,拿去便是。”
什么?我『揉』『揉』自己的耳朵,没听错吧!这么名贵的画要送给我?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赶紧摇头,扔出金弈尧的至理名言,“君子不夺人所爱,少尊的心头之好,属下怎么能要?况且国舅爷墨宝价值连城,属下可要不得。”
面具男悠闲自得地掸了掸紫『色』衣袍的宽袖,金黄『色』的面具外妖艳的红唇化出一抹微笑,“倘若清儿觉得要不得,大可用身上的物件来换。”
“换?”我愕然。
“听闻清儿今天去了趟八苦寺,有幸见到苦心大师,还求了一块玉做平安符,不知清儿是否愿意割爱,用那玉观音来换这副方倾的名画?”
我怔楞地看着面具男,“你怎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清儿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过本座?”面具男诡异一笑。
我登时明白了,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在他的掌控之内。
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他,目光坚决,一字一句地道:“什么名画,我不稀罕,少尊最好别抢我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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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56章 凭什么限制我恋爱
“哦?”面具男的目光陡然转冷,“清儿的平安符是求给谁的?竟然看得如此之重。”
我站到他的面前,扬起眉『毛』,淡淡一笑,“少尊连我进八苦寺与苦心禅师交谈都知道,难道还不知道我给谁求的平安符吗?”
“哼!”面具男冷哼一声,“你方才说曾见过方倾所画扇面兰花图,据本座所知,方倾这辈子就画过一幅扇面,送给了人称‘玉蝴蝶’的采花大盗玉流渊,莫非清儿与那采花贼有交情?”
派人跟踪我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我冷下脸赌气道:“交情谈不上,只不过比与你熟一点而已!”
“熟一点?恐怕不止吧,”面具男紧紧地盯着我,突然提高声调,“江湖传言玉流渊风流成『性』,清儿与他的交情莫不是在床上!”
面具男猝不及防的变脸杀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我瞪着他,张着嘴巴,竟然一时忘了反唇相讥!
他猛地站起来,用他那与生俱来的强大气魄压向我,沉声道:“你还去了金氏当铺,去做什么?请金弈尧帮你找玉流渊?采花贼行踪不定,难道是得手后离你而去?怎么?伤心了?舍不得?还要请神机门帮你去找?洛宝宁,本座还真是小看你了!竟胆敢在本座的眼皮底下勾搭男人!”
一股热血涌上额头,面具男欺人太甚!欺负得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的反抗精神油然而生,愤然道:“少尊未免管得太多了!我愿意勾搭谁,愿意跟谁在床上交流感情跟少尊有何干系?你有什么权利管我?我是你女儿还是你老婆!好像只不过是你的下属而已!”
不知道哪句话说到面具男的心坎里去了,他的身子居然微微晃动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到那种强大的压迫气势,蓦地攥住我的手腕,出口的话竟然霸道又带着些许令人哭笑不得的孩子气,“没有本座的批准,不准你勾搭别的男人!”
“哈哈哈…”我大笑起来,“少尊,你没搞错吧,是谁交给我的任务,让我去接近月初痕?是谁告诉我可以利用与乔越的暧昧关系在公主府内行事?是谁明知道金弈尧五年没碰女人了还让我去找他的下落?这些好像都是您的做法吧!若说勾搭男人,也是少尊指示我去的!”
“那是任务,不可混为一谈!为达到征服宝日国的最终目标,逢场作戏可以,但是你绝不能对任何男人动心!”
唉,好头疼!面具男抽什么风,管东管西,管起我的感情来了,我自然不能妥协,定要据理力争!
“我人卖给你给你做事,心可没有卖给你!我愿意对谁动心都是我的自由,少尊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清儿!”面具男突然一把将我拥进怀里,不等我有所抗拒,紧紧地抱住我,宛如稍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一样,他在我的耳畔重重地喘息,我可以清晰地感到他的胸膛在剧烈地起伏,仿佛在努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今天实在怪事连连,我不过去求了块平安符而已,竟然先后惹来金弈尧和面具男两人的不悦,早知道我就多求两块了,一块用来与金弈尧换凤衔珠,另一块用来与面具男换方倾的名画。
唉,洛宝宁啊洛宝宁,你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眼睁睁地看着唾手可得的无价之宝从你的指缝里溜走!有了那两样宝贝,能卖多少银子啊,足够我富甲一方了,到时想买多少美男就买多少美男…呸呸呸,想什么呢!买来的美男哪及得上玉流渊那妖孽风『骚』,更没有玉流渊那两条完美『性』感的长腿…呸呸呸,又想歪了!
被一个男人抱得这么紧还能走神,嘿嘿,我那坐怀不『乱』的境界又提升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被面具男抱着,我真感不到有什么风情…
身体被他怀里的凉意点点覆盖,一如一个月前他那冷冰冰的吻带给我的不适感,他的面具贴着我的脸颊,冷硬的金属没有一丝温度。可饶是这样,我却没有推拒他,不知为何,这个怀抱竟然给我一种阔别已久的感觉,就像很久以前,他也是这样抱着我…
呃,我又想远了,就算他以前抱过我,抱的也是阿宝这具身体吧…可我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良久,他起伏的胸膛渐渐恢复平静,只是双臂依然死死地将我按在他的胸前,他的心隔着我的绣花小绸袄和他紫『色』的上好缎料袍子在我的心口上强有力地跳动。
“清儿…”
“少尊,可否放开属下了?”
“清儿…清儿…”他的声音有一点干涩,猩红的唇擦着我的耳朵边缘,一遍一遍唤着他给我取的昵称,“我的清儿…”
“少尊!”我低吼一声,愤怒地推了他一下,“清儿,清儿,你整天唤我清儿,究竟将我当做谁的替代品了?我是洛宝宁,不是你用以慰藉感情的什么清儿!”
他固执地没有松手,却沉默了,半晌,在我耳边幽幽地长叹一口气,将我缓缓放开。
“清儿,”他凝视着我,面具后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柔和,还带着无法言喻的忧伤,“记住,你就是清儿。”
我很烦躁地皱眉,又一个独占欲极强的家伙!就像当初玉流渊在我的肩上刻字一样,面具男也想给我留下一个专属于他的记号,所以他给我起了昵称。
清儿是谁?是阿宝的原名吗?如果阿宝是个执行任务的杀手,很有可能“阿宝”这个名字也是她为了混进璃阳公主府临时取的。
我不知道面具男对阿宝的感情中究竟有没有爱情,我可以肯定的是,我不想承接这份感情!
面具男与玉流渊不同,玉流渊虽然以前就与阿宝相识,但因为阿宝『性』格冷漠,玉流渊并未接近过她,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过,而后来,玉流渊遇上了我,反而与我有了进一步认识和了解。对于玉流渊来讲,阿宝是引起他兴趣的人,但他真正深入接触的是我。
可是面具男全然不同,他太熟悉阿宝了,他收养她并传她武功,可以说他是看着阿宝长大的,对阿宝的感情一定很深,绝不是我这个用灵魂霸占阿宝身体的人可以取代的。所以,即便面具男一直深爱着阿宝,我也绝不会承继那份本该属于阿宝的爱。
面对爱情,我总是分得很清楚,我想要的是纯粹的爱,不属于我的,我永远不会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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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57章 如此暧昧的聊天
“少尊,你可以唤我清儿,但是这不代表我就是你的清儿,我只是我,来自你无法想象的世界,我是独一无二的洛宝宁,不会继承你那份失落的爱情。”
我坚定地望着他,他的目光没有回避没有闪烁,静静地与我对视,不知此时此刻,金『色』面具下的脸庞会是怎样的表情。
本以为他会与我纠缠一番,不料他却有些无奈地笑了,“罢了,是我太心急,清儿需要时间。”
我一头雾水,需要时间?他的意思是说与他相处一些时日后我就能接受他了?面具男,你未免过于自信了吧!
“来,清儿,”他拉起我的手,走到一边的榻前,将我按坐在他的身边,“陪我聊聊天。”
咦?称呼什么时候变的?他怎么不自称为本座了?难道改走亲民路线了?
“聊什么?”面具男的手很凉,我不自觉地向外抽自己的手,他却加大力道,任我怎么用力也抽不动,我只得无奈地抽眉角,看来今天要被他拉着手“推心置腹”地聊天了。
“清儿想聊什么?”
“聊聊你何时给我月月酥的永久解『药』。”
“清儿,我们聊点现实的。”
“那就聊聊你什么时候发给我月钱。”
“哦,还是说说月月酥的永久解『药』吧。”
靠!小气鬼!自己搞得那么奢华,还要压榨我们劳动人民的血汗钱!之前还假惺惺地说要送给我方倾的名画,我看那画多半是赝品!
我撅着嘴瞪他,“少尊是不是要说,等我们锦月国征服宝日国一统天下之日,自然就会给我月月酥的永久解『药』?”
面具男的红唇勾起一抹该死的『迷』人笑意,伸出修长的手指亲昵地捏捏我的小鼻子,“清儿越来越聪明了!”